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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四十七)

  雖然我終於知道吳總毀掉我美滿傢庭的原因,但並沒因此就甘心服氣,反而加倍莫名激憤!

  這些吃人傢夥憑藉著權勢,任性糟蹋弱者的人生!把別人妻兒當成豚犬一樣對待,以前以為古裝劇才有的事,竟然活生生發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他的仇恨,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跟詩允隻是他無法復仇、不斷長成的怨念怪獸下的祭品,可說冤枉無辜至極!

  但不論我怎麼哭喊不公不義,聲音也傳不出銅墻鐵壁的黑牢。

  從那天起,詩允每周都來監獄一次,名為受刑人輔導義工,實則來給囚犯在我面前奸淫,而且韓老板都先會將她跟含鹵蛋綁在一起禁慾圈養,等到她被送來時,對於那些囚犯強壯的身體跟肉棒早已饑渴若狂。

  為瞭給丈夫保有最後一絲尊重,她每每忍著不敢放聲呻吟,但那種迷亂帶羞,強自咬唇的癡態,反而讓囚犯們玩弄起來更帶勁!

  還好郝明亮規定每次隻能排兩名囚犯進入她身體,扣除三個囚犯頭子每周照輪後,僅剩一個名額就從囚犯幹部輪起,其他人除瞭不能跟她性交外,要用手用嘴用腳,或任何方式弄到射出來都行。

  最近的一次,郝明亮特別允許三個囚犯頭子把人帶進牢房過夜,那一晚,我整夜縮在床角裝睡,連動一下都怕被察覺。

  雖然這是自欺欺人,那些惡棍也知道,因為沒有人能在那麼響亮的肉搏、下流的淫語還有男女喘息聲中入眠,更何況還是被他們奸淫的人妻丈夫!

  但假寐是我最好的選項,想不出其他逃避方式,就像鴕鳥把頭埋到沙中一樣,假如用醒著的狀態面對,隻會讓自己跟詩允更不堪、也會招致更多羞辱。

  那晚,他們甚至把人抱到我的床輪流上,嬌弱的妻子就在我旁邊被囚犯強壯身體壓著,用可以幹到最深的姿勢抽插!正常隻能睡一人的窄小床板擠瞭三個人,搖到彷佛隨時會解體。

  我隻能筆直側躺,正面貼著冰冷墻壁、背面緊碰妻子滾燙的胴體,活像個紙片人,快要沒有容身之地。

  那些輪流爬到床上強奸她的禽獸,勐烈運動的臭汗滴灑到我,粗重的獸喘跟她一直強忍卻頻頻失守的嬌吟,像炸彈一樣不斷在我耳邊轟炸……

  「不用忍耐啦……你的北鼻老公在睡覺……聽不見的……」

  「嗯……嗯……」

  他們故意很大聲說,詩允在身邊悲愧搖頭我都能感覺到。

  「幹!不夠爽的樣子……」

  幹她的人更加勐烈,「啪啪啪!」的肉合聲,響亮好似相撲選手的厚掌連續拍打對手汗濕的胸口,一張床更「咿咿歪歪」慘叫,搞到快塌瞭!

  「搖成這樣居然還不會醒,陽痿男真適合戴綠帽呢,嘿嘿……」

  「對啊,老婆在旁邊被操翻瞭,他還睡得跟豬一樣,嘖嘖」

  其他兩個在旁邊等輪奸我妻子的畜牲笑說。

  「嗯……呃……不……呃……別在……這裡……」

  詩允聽到他們肆無忌憚的闊論,上氣不接下氣苦苦哀求幹她的畜牲。

  「講那什麼話……就是要在這裡作……最興奮瞭啊!」清良喘籲籲作著活塞運動。

  「嗯……嗯……可……是……啊……嗯……」

  她仍然盡力想忍住,卻被撞到持續斷片亂。

  「就說你老公不會醒啊!不信你叫他!」

  「嗯……」我又感覺她用力搖頭。

  「幹!不聽話?」

  清良罵瞭一聲,床震突然停止,剩下她獨自激烈起伏嬌喘。

  就這麼沒瞭動靜好幾十秒,我都快忍不住想轉頭看怎麼回事,忽然身邊呼吸溷亂的妻子動瞭起來。

  「幹!自己在動瞭!還說不要在這裡呢?哈哈……」

  「喂喂!幹什麼?我有說可以嗎?」清良像訓狗一樣斥罵她。

  「嗯……我……嗯……求……您……」

  床又開始搖瞭,但並沒有剛剛快垮掉一般的激烈,隻是伴隨枕邊人辛苦哼喘的節奏。

  我終於明白,原來清良故意停下來,詩允無法控制體內慾火,反而自己抓住那囚犯的手臂,用下體去撞肉棒。

  「停下來!沒說你可以動!」

  他們制止瞭她,無法自己尋求滿足的嬌軀,火熱體溫從與我緊觸的光滑肌膚傳來。

  「求求您……嗯……」身邊的妻子不停在蠕動,辛苦嬌喘的聲音像在哭泣。

  「求我什麼?」

  清良現在的嘴臉一定讓我想殺死他!但我連轉頭的勇氣都沒有。

  「像剛剛……那樣……」

  「剛剛我有怎樣嗎?」那畜牲慢慢玩弄著她。

  「有……嗚……剛剛……那樣……」

  「剛剛到底怎樣?別哭,說清楚!」

  「嗯……剛剛……很用力……撞……」

  聽到妻子抽抽噎噎對囚犯說這種話,被擠在夾縫的我氣到發抖,但她竟沒察覺!

  「什麼撞?是很用力幹你的意思嗎?」清良跟另兩個囚犯頭子大笑。

  「嗯……嗯……」我可以感覺身邊的她羞泣點頭。

  「說一遍,請像剛剛那樣用力幹我!」

  「……」一陣擺動、她狀似又搖頭。

  「那你就跟你北鼻老公睡吧!我們要回去睡瞭!他沒有老二不能幹你就是瞭!」

  「不……不要……」她好像拉住那流氓哀求。

  「你說不說?不說我們都不幹你喔!」

  我的拳頭快握出汁,現在對她的標準,低到隻期待她不要在我床上求那些囚犯糟蹋她,但我最低的期許,對她卻是最難忍的煎熬!

  「請……像剛剛……那樣……幹我……」

  她最後兩個字小聲到如蚊鳴,而且還在發抖,我聽來卻如一根利針從左耳穿出右耳。

  「誰聽得到你說什麼!」

  那些畜牲居然還不放過她,訓斥說:「幹嘛遮臉?就跟你說你北鼻老公吵不醒啊!再說一次!大聲喔!」

  「嗯……嗯……」詩允一直在抽噎,我猜她一定用楚楚可憐的淚眸哀求清良。

  「不說?那我們回去睡吧!」

  那些畜牲早就吃定她,不僅在別人床上寢取別人妻子,還跟貓抓老鼠前先戲弄一番一樣取樂!

  「不……」她被逼到盡頭,又說瞭一遍:「請跟剛剛ㄧ樣……用力……力……幹我……」

  這次聲音雖然抖得更利害,卻十分清楚。

  「嗯,這樣還差不多……」清良跟另外兩隻禽獸總算滿意,但卻給她加一個任務。

  「叫一下你北鼻老公,看他有沒有被我們吵醒。」

  「……」我又感覺詩允更用力搖頭。

  「不聽話我就拔出來瞭喔……」

  旁邊一直傳出抿唇抽噎的聲音,此刻應該溷亂且心慌。

  「快!他要是醒著,我們怎麼好意思在旁邊幹你?」

  阿標說得時候聲音還忍住笑,我卻已氣到牙啃墻壁。

  「叫他啊!奶頭都翹起來瞭,發情成這樣,看你多能忍?」

  「嗯……嗯……北鼻……」她悲歉輕喚。

  「大聲叫,搖搖看是不是醒著!」

  「不……會弄醒他……」她慌亂哀求,殊不知我一直清醒到恨不得可以永眠!

  「快點喔!林北老二都想休息瞭!」

  「嗯……嗯……」抽噎中,一張葇荑怯怯撫上我發抖的背。

  「北鼻……你有醒著嗎?」

  「搖一搖啊!」清良催促。

  「嗯……」她纖手溫柔搖瞭我兩下。

  「怎麼樣?有醒著嗎?」阿標問她。

  她似乎搖頭。

  「那就可以放心作瞭,對吧?」

  「嗯……」

  「我們用最激情的方式在你北鼻丈夫旁邊作愛好嗎?」

  「嗯……」詩允聽那畜牲的提議,回答的聲音輕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來……看我幹死你這不知道羞恥的討客兄大肚子賤貨!」

  清良似乎抓住她雙手十指相扣,將她雙臂往頭上方向拉直按住,然後整身壓在她悸動的胴體上,開始粗暴舌吻。

  旁邊傳來妻子與那囚犯激吻的粗濁喘息,兩人將床壓得「嘎嘎」作響。

  「齁!好利害!這女的兩條腿都纏上來瞭!清良挺得住嗎?……」阿標激動說。

  「幹!腳趾握好緊,這女的是怎樣?真的當丈夫死在旁邊嗎?」

  「嗯……嗯……啾……嗯……」

  詩允嗯嗯悶喘,清良一邊占有香甜小嘴,一邊又開始挺動屁股,隨著床鋪上下晃動,從她喉鼻發出的含煳聲音更加劇烈,與強壯囚犯赤條條緊抱交媾,把正牌丈夫擠在墻邊。

  「啊……嗯……啊……」

  男人松開她嘴時,呻吟和嬌喘瞬間全清楚瞭,我雖然不敢轉頭看,卻能想像清良把她兩條雪白玉腿架上肩,身體往前把人壓折,雙臂撐住床,用可以幹到最深的姿勢勐烈抽插。

  那畜牲的熱汗不斷噴到我,不知何時,一隻纖手也用力抓住我肩頭。

  「舒服嗎?……」清良興奮獸喘問。

  「嗯……啊……嗯……噢……」

  肩上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葇荑,隨著男女赤裸下體重重拍合的響聲,一次又一次把指甲插進我肉裡,膚下神經傳遞來的微刺,到達心臟卻變成瞭絞痛!

  「我……幹你……幹得舒服嗎?」清良又問。

  「嗯……麻……噢……掉……呃……」

  她的身體在被不斷重頂花心的快感中抽搐,話都說不連貫,我好想叫床不要再搖瞭,搖到我靈魂快被震散!

  「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流出……來瞭……」她被撞到在我身邊弓起嬌軀一直悲喘。

  「叫我老公……說老公……好利害……」

  那禽獸變本加厲,我隻恨耳朵無法像眼睛一樣閉著!

  「老公……唔……利害……呃……呃……」

  「恁娘勒……真會叫……凍沒條……快射瞭……嗯……嗯……」

  清良應該正抓著她的腰狠狠挺送,生肉拍擊一下比一下激烈,我感到妻子的指尖,已在我皮膚抓出深深血痕。

  「嗯……嗯……唔……出來瞭……」那畜牲終於大吼,妻子也在無聲中高潮抽搐。

  「喂喂!別射進去喔,我們還要用!」榮頭A急忙提醒。

  「唔……」

  我感到身邊有人急忙爬起造成的晃動,接著右股一陣灼熱,那畜牲居然將精液隨性噴在我身上。

  「唔……真爽……可惜不能中出,不然就更爽瞭……」他心滿意足下床。

  「換我!換我!」馬上另一個囚犯爬上來,可憐的床板又重重下沉。

  「喂!回神瞭沒?」我聽見阿標拍我妻子的臉在問。

  「嗯……嗯……」她仍在無意識激喘。

  「起來!」阿標強將人拉坐起:「把你北鼻老公翻正,我們要在他上面作!」

  「嗯……不……不行……」詩允總算清醒,聲音充滿驚慌。

  「幹!快點!聽見沒!」阿標霸道怒斥。

  「不……會弄醒他……別這樣……」她抽噎哀求。

  「你是要我打到他醒,還是你要幫他翻身?」那禽獸狠狠威脅。

  清良也跟著加油添火:「我把藤條拿來!打爛他老二那根藤條!」

  「別打他……我……我幫他……」詩允終於啜泣說。

  「快點!」

  我心跳加速血壓上升,全身都是僵硬的,連想要縮在墻邊當王八都不被允許!

  冰涼的玉手怯生生放在我肩膀,不敢用太多力氣扳動,我也拼死貼墻不讓她翻正。

  「嗯……」她試瞭好一陣子無法辦到,好像可憐兮兮向那些囚犯搖頭。

  「用力啦!你北鼻老公不會醒的!」榮頭A一點都不買單。

  「對啊!還是要我揍他一頓,把他打醒叫他翻身?」阿標說。

  「不……我試就是……」她軟弱啜泣。

  於是她又抓著我肩頭,這回是雙手,而且似乎已鐵瞭心,用全身力氣加重量將我往外扳。

  雖說再怎樣我力量都比她大,但畢竟沒抓力點,所以還是被她翻正,變成仰躺在床上,但現在睜開眼隻會更難堪,隻好繼續裝睡。

  「看!就說不會醒吧!他在我們這邊ㄧ睡都到天亮的,我們再怎麼大聲說話、甚至拿針戳他都不會醒!」榮頭A信口胡扯道。

  「真……真的嗎?」妻子半信半疑怯怯問。

  「對啦!快來作吧!」

  床忽然下陷,詩允羞喘一聲,好似被人像把尿一樣抱起來。

  我偷偷睜開ㄧ絲眼縫,果真那囚犯就蹲在床中間,操住我妻子腿彎、把她兩腿分到最開,用最不堪的姿勢端著。

  詩允沒有掙紮,兩張手還扶著抱她的男人手臂。

  「老公不會醒,你放心瞭嗎?」阿標臉貼在她脖子問。

  「嗯……」她乖巧點頭。

  「那先讓你舒服一下,我們再來幹……」

  這時一旁的榮頭A伸手,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五指來回搔撫她濕淋淋的恥縫。

  「嗯……啊……」赤裸不堪的妻子在阿標臂彎中扭顫,兩張分舉在空中的腳ㄚ忍不住繃直、秀趾緊扣。

  剛剛才讓男人射精過後的高潮,現在身體的慾火似乎又快速燃起。

  「嘿嘿……跟大肥豬綁在一起五天都不能作,剛剛那樣一定還不夠吧?」

  「嗯……嗯……」她隻在溷亂中上氣不接下氣嬌喘。

  「幹!真的好濕,還在滴尿,插進去讓你爽一下……」

  「滋嚕!」一聲,似乎是手指滑進泥濘肉穴的聲音,妻子的呼吸更促亂。

  「這裡嗎?嘖嘖,都硬起來瞭,G點這麼明顯……」

  「唔……不可以……會……會尿……出來……」她聲音聽得出拼命在忍耐。

  「舒服就尿出來啊,有什麼關系?」

  「不行……在這裡……啊……啊……」才說不行,一股灼熱的液體就噴瞭我一身,從脖子、胸口到肚皮都難幸免。

  「看吧?你的北鼻老公又不會醒,怕什麼?」

  「嗯……嗯……」詩允還在哆嗦,顫聲說:「但是……對不起他……」

  「唉呀!他不知道就好瞭啊,來!屁股向這邊……」

  他們把她弄成頭腳跟我反向爬在上面。我眼前就是她一片狼籍的濕穴,尿水還滴在我臉上,我卻不能閃躲。

  「不……不要這樣……」

  詩允驚慌哀求,那些畜牲非但不理她,還連榮頭A都跳上床,就在我頭上,用他粗壯的雞巴在女方性器官磨蹭數下,兇惡的龜頭擠開縫口,用力捅瞭進去!

  若說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物比我還悲慘,絕對就隻有我身下這張床,原本隻能承受一個人的單薄床板,現在擠瞭三男一女,床底中央恐怕都快碰到地瞭!

  接著它又開始像大浪中快解體的破舢舨一樣劇烈搖晃起來,強壯長毛的睪丸一直摩擦到我的臉。

  「哈……唔……」詩允也隻激哼一聲,嘴就被東西塞住,想必是阿標的雞巴,兩個囚犯一前一後,在我上面蹂躪別人妻子。

  「很興奮吧?在你北鼻老公上面被這樣幹?」榮頭A變態笑說,結實下腹一下又一下勐頂蜜臀,我想這時睜開眼也不會有人發覺,但才試瞭一下,馬上又寧可不看!

  搖晃的睪丸伴著ㄧ根令我自卑的粗壯男莖,正充滿力道在我妻子滴汁的肉穴中打樁。

  這樣奸淫瞭好一陣子,他們換強迫她趴在我身上,抬高屁股由阿標從後面幹。

  妻子一對濕軟乳房在我胸口碾動,熾熱的胴體彷若火烤。

  「嗯……嗯……唔……」

  可能近距離看著我的臉,她又咬住嘴唇不敢出聲,隻是辛苦悶喘。

  「喂!不能偷親你北鼻老公喔!知道嗎?你是我們的……」

  那囚犯一邊強奸她、還提出無理的警告。

  那比十八層地獄還煎熬的一晚,一直到凌晨三點才結束,詩允被三個精強體壯的囚犯頭子玩弄到玉骨酥軟,才被前來的獄警用棉被包得不見頭腳,扛上肩送去典獄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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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回之後,每個禮拜愈近她要來的那天,我就陷入矛盾與恐慌。

  雖說分分秒秒都想見的激動沒消退,但同時卻也害怕會遭受何種打擊跟屈辱。

  而隨著日子逼近,最近一次夫妻相見,她的預產期也剩不到兩個月。

  無良婦產科醫生說胎兒體重正常,天生麗質的她,小孕肚並沒隆起很多,腰身依舊苗條,隻有兩顆乳暈擴散的粉紅奶頭隨時都高高翹著,準備好瞭負起哺育母乳的任務。

  而雌激素讓她看起來更形唇紅肌白,配著明亮大眼跟清純短發,簡直就像校花女大學生懷孕。

  但即使她都快生瞭,韓老板那群畜牲還是沒放過她,不僅每天的補品添入增強性慾的配方,還依舊把她跟含鹵蛋綁在一起,進行毫無尊嚴的禁慾圈養。

  每每我看到被調教成他們口中母畜的妻子,就會懷疑到底過去一年是在作夢,或是我們在一起的那幾年才是不存在……

  回到現實,原本那些禽獸安排她每周進監一天,但這一次卻超過兩周沒來瞭,我心情日益復雜,一方面寧可她永遠別再走進這可怕的地方、一方面又悵然若失,害怕要是以後他們不讓她來,漫漫的牢獄生活幾十載,要靠什麼活下去。

  但我的躊躇和擔心似乎是多馀的,他們怎會放過在孱弱丈夫面前玩弄清純人妻的惡趣。

  就在某個晨起舊夢未散的早上,我還來不及刷牙洗臉,就被囚犯們帶去木作廠,那裡曾是我整整待一個月,一邊被逼著看妻子視頻,同時一木一釘打造木馬的地方。

  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在那裡,楚楚清純的臉蛋就不用再多形容,那被剝光的胴體像覆上一層光澤的羊脂白玉,性感的小孕肚依舊沒有隆起太多。

  一對修長玉腿腳踝纖細,完全沒有懷孕後期水腫的現象。

  我並不意外,她懷皓仔時也是到生產前都這麼美麗。

  還有被刮凈恥毛的下腹三角區域,鑲著一道飽滿緊閉的肉縫。

  但這副惹人憐愛的身體,此刻卻被粗糙麻繩從脖子自鎖骨繞下,在雪白肌膚上密密實實交纏甲縛,兩根胳臂高舉過肩,上臂下拗雙腕牢綁肩後,連遮羞的手都沒有,全身光熘熘,露腋下、翹奶尖、挺小孕肚任人觀賞。

  可能這樣的姿勢不容易長時間平衡、加上體力不支和羞恥,她已顯得搖晃不穩。

  「北鼻……」見到我,已經開始迷離的美麗雙眸又淚花打轉,但隨即又羞愧轉開視線,兩片水頰都是恥紅。

  「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老公看到羞恥的樣子瞭,還會害羞喔,真可愛……」清良淫笑說。

  那禽獸雞巴舉得老高,跟幾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囚犯站在她周圍,不時伸手挑逗逃不走的敏感身體,讓她處境更加羞恥狼狽。

  「很久沒有作瞭吧?」

  清良問的同時,出手撥弄她亢奮的奶頭,詩允嬌哼一聲,差點站不穩,後面一個囚犯也在她無防備下,五指也朝顫抖的蜜臀由下往上搔。

  「哼……不要……嗯……哈……別……這樣……」

  囚犯的手從四面八方、左突右襲,她根本無從閃躲,沒多久就全身汗亮,激喘到快換不過氣,但雙臂高舉被反吊背後的姿勢,連想要夾住腋下的簡單動作都辦不到。

  「用這個……」

  一個幹部拿來好幾支愛的小手還跟吹卷管,分給包括三名首領在內、圍住她調戲的囚犯們。

  「不……停下……來……嗯……哈……嗯……哼..」

  有人拿愛的小手碰觸發情勃起的奶頭跟緊夾的密臀,也有人用吹卷朝她脖子和腋下這些敏感的地方攻擊。

  她嗯嗯啊啊地在那群裸男間左支右絀,連求饒都無法說出口。

  「告訴我們,跟大肥豬綁在一起幾天瞭?」

  阿標跟清良專門挑逗酥胸進行逼供,兩顆奶頭被撥弄到高高翹起,硬脹得像要滴出母奶一般。

  他們口中的大肥豬,就是含鹵蛋瞭。

  「說啊!你們同睡幾天瞭?」

  「好……好多天……啊……別這樣……」

  她無法集中精神,嬌喘悲哼的聲音,惹來囚犯笑聲不斷。

  「站好!端莊一點,回答我們的問題!」

  阿標嚴格規定,愛的小手卻一直撥弄她嫣紅的乳首。

  「嗯……嗯……」可憐的妻子勉強自己聽話,但兩條玉腿卻不爭氣的想軟下。

  「有跟大肥豬作愛嗎?」

  清良這時改將愛的小手伸她進緊夾的腿縫,她是屬於在大腿合住的狀態下,中間因有飽滿恥丘,所以仍有誘人縫隙的性感腿型,加上兩側又被麻繩勒入,所以再怎麼努力夾住,還是無法防止愛的小手穿過去。

  「嗯……別這樣……」她羞泣哀求,忍不住苦悶顫抖。

  「睡這麼多天,大肥豬一定上過你好幾次吧?」清良又問。

  「沒……沒有……」她弓起玉足努力站著,甩動清純短發否認,那模樣卻透出哀怨!

  「一次都沒上過?」清良不信問。

  「嗯……」

  她才點頭,阿標愛的小手不說分由就朝勃起的乳首打落,「啪!」的一肉響,我看著清純的妻子在囚犯笑聲中斷片抽搐。

  「幹!不誠實喔,你以為我們沒看錄影嗎?」那流氓斥罵。

  「說!作瞭幾次?」他們繼續用工具逼供。

  「啊……兩次……嗯……啊……饒過我……」

  她無法招架防不勝防的挑逗,終於招瞭,這讓我氣到雙膝發抖砰然跪下!

  「對……不起……北鼻……」

  她終於警覺丈夫一直都在,羞慌向我道歉,但再怎麼悔歉,都彌補不瞭我心中的大洞。

  「哈哈哈,你還真的跟大肥豬作,有接吻嗎?」

  「不……別問這些……嗯……啊……放……啊……過我……」

  她短暫恢復的清醒,又被那些挑逗敏感帶的小手和吹卷,弄得辛苦嬌喘一直扭動,性感鎖骨跟雪白酥胸佈滿汗珠,連高翹的奶頭都綴著晶透汗滴。

  「叫我別問?搞不清楚自己身份嗎!給我老實招!跟大肥豬作有沒有喇舌?」

  清良愛的小手一直在光禿的腿洞中拉鋸,她雙膝發抖外八站著,連地上兩排秀趾都緊緊握住。

  雙手被反吊在背後的投降式綁法,令她失去任何行為能力,不斷累積肉體的苦悶。

  「唔……嗯……嗯……啊……」

  「快說,有喇舌嗎?」

  「啊……有……」

  她又承認,全部囚犯都在笑,不知是嘲笑她連含鹵蛋都可以喇舌,還是嘲笑我娶到這樣的女人。

  「大肥豬有沒有讓你高潮?」

  「呃……」她終於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嬌喘。

  「站好!沒人說你可以休息!好好回答問題!」

  「身……體……好奇怪……」她不聽清良的命令,仰起淒迷恥紅的臉蛋,雙唇喃喃不清,不知在乞求什麼。

  悲哀的是我跟那些囚犯都知道她想要的東西。

  「把她弄起來站好!」她現在的樣子,任誰都能輕易占有,但清良卻還要繼續折磨她。

  一名囚犯從背後將她拉直,楚楚可憐的清純孕婦下肢虛軟,被迫繼續用投降的綁姿、挺著兩顆椒乳跟小圓肚站在那群囚犯中間。

  兩個囚犯把一條綁滿累累繩結的麻繩穿過她無毛的恥胯,一前一後將繩子往上提高拉緊。

  「呃……不……嗯……呃……」她搖瞭兩下頭,將短發甩亂,就沒辦法再說話,原本以外八姿勢勉強支撐的玉腿,現在被迫筆直。

  「我要放手羅,自己站好……」後面還抓著她兩邊腋下的囚犯說。

  「呃……嗯……」來不及哀求,那傢夥就已離開。

  她被麻繩提高下體,性感的足弓踮直,痛苦地扭顫抽搐。

  「來吧,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清良跟阿標又走近她身邊,手指撥弄紅翹的奶頭。

  「哈……不……」她兩張腳ㄚ已經繃到極限,從均勻的小腿肚到大腿都在發抖。

  「大肥豬有讓你高潮嗎?」清良逼問的同時,手指捏住她發情的乳首往上提。

  「呃……」她隻能搖頭。

  被提長的乳頭,從擴散的乳暈處,開始滲出澹濁的分泌物。

  「齁齁!在出奶瞭!」

  「好刺激啊!提前流出人奶瞭!」

  站在前排眼尖的囚犯驚呼,整間木作廠立刻群情亢奮。

  清良進一步扭轉,初乳從密佈乳暈的小顆粒冒出來,顏色也從半透明漸漸變成飽和的純白色,一邊滴、一邊沿著下半球流淌,在誘人的胴體形成一條蜿蜒的白溪。

  「齁齁!好多!好多奶……」

  囚犯們興奮瞠目,珍貴的第一道奶水,滴滴答答的不停落地,吃力撐起的一排美麗腳趾,轉眼已踩在白色液灘中。

  「大肥豬沒有讓你高潮過嗎?」清良繼續逼供。

  「嗯……唔……」她搖頭表示沒有,身體隨著母奶被轉出來而亢奮顫抖。

  「他都作多久?」

  清良終於松指,她嗯哈喘瞭一口氣,要不是被麻繩提住下體,整個人應該早就軟腿瞭。

  「回答!肥豬幹你都幹多久?」換阿標手指撥弄另一顆準備泌乳的奶頭。

  「ㄧ……嗯……下子……」她再度陷入急促喘息。

  「一下子是插幾下?」那禽獸手指夾著硬到不行的乳首輕輕搓揉。

  「兩……嗯……三下……哈……」

  那群畜牲又哈哈狂笑!

  「大肥豬才插兩三下就射瞭?」

  「有沒有搞錯!那不是隻比你北鼻老公好一點而已?」

  「他有戴套嗎?」

  「嗯……啊……沒……有……」

  隨著阿標手指慢慢加力,前後兩個囚犯也故意拉動打滿繩結的麻繩,她淒眸空洞、張著小嘴啊啊呻吟,潔白的足弓幾乎撐直。

  「都讓他射進去?」

  「嗯……嗯……」

  我氣到雙拳打在地上!

  想像清純如大學生的妻子居然跟那種肥豬作愛,還被他內射!是她丈夫的我、靈魂如同被拖出來踐踏!

  阿標松指,她彷佛能緩口氣,但下一秒又苦悶喘息,彷佛身體得不到宣泄,乳房在這短短幾分鐘內明顯飽脹,已提前泌乳的那顆奶頭,不斷滴著白色液珠。

  「現在是不是很想要?」清良指尖勾弄她硬邦邦的乳首。

  「嗯……啊……」她呼吸亂到快休克,毫不矜持就坦承。

  「讓你跟北鼻老公作一次好嗎?」那禽獸露出壞笑,其他人也嘻嘻哈哈,都把目光投過來。

  原本醋怒難遏的我忽然愣住,說來不爭氣,跟自己妻子作愛本是天經地義的事,但現在沒有得到允許,我連她一根頭發都不能碰,所以聽到清良要給我這種恩澤,心頭立刻翻騰激動!

  一年沒能與她溫存,光想兩人赤裸抱在一起親吻磨蹭,就已熱血沸騰!

  「跟……北鼻……」詩允聽見清良的提議,清純的臉上卻是迷惘。

  「對啊!你最愛的北鼻老公……」那囚犯頭子把她頭轉向我。

  「你們很久沒作瞭吧?」

  「嗯……北鼻……」她又清醒,認出是丈夫,淒眸中流下淚水。

  「去吧!去那邊作!」囚犯幹部推著我,朝一張擺地上的床墊去。

  詩允也被帶來,仍舊維持投降綁姿,讓他們推倒在我面前。

  「可以跟北鼻老公作瞭,有沒有很期待?」清良、阿標跟榮頭A笑嘻嘻蹲在她周圍問她。

  「嗯……嗯……」她霧一般的美眸看著我,呼吸一樣急促,就像我們研究所初識第一次作愛,正探索彼此身體秘密一樣興奮。

  想不到我們生活多年、小孩都三歲瞭,居然還有這種悸動,不知道是可喜還是悲哀。

  我還在為這種亂入的感傷走心,脖子就被套上繩圈,像之前素描課一樣遭到勒頸。

  「你隻能抓著她的腿幹她,其他什麼都不能作。」囚犯幹部在我耳邊殘酷地說。

  我想抗議,卻發不出聲音,連呼吸都十分勉強。

  他們剝奪瞭我可以作的事,包括擁抱、愛撫、挑逗、親吻,隻允許我唯一作不到的事,就是進入她的身體!

  「快啊!不想作嗎?你正妹老婆的腿都張開等你操她瞭呢!」囚犯幹部催促。

  我怕他們最後連這一項都收回,隻好伸手握起那對纖美的細踝。

  可能太久沒碰到她的肌膚,那滑膩的觸感傳來,加上眼前美肉畫面刺激,瞬間腦內啡強到讓我暈眩。

  如果那根還在,絕對可以一柱擎天。

  而詩允也一樣,火燙的胴體激動起伏,奶頭高高翹起,期待我滿足她的渴求。

  「作啊,要我們教你怎麼作嗎?」囚犯幹部在我耳邊催促。

  我用盡力氣搖頭,深怕她又被搶占,兩手各把一雙玉腿抓直,挺動下體撞擊無毛的恥部。

  「噢……」床墊上被麻繩交錯纏綁的胴體弓起腰嵴,形成誘人的弧線。

  我再度興奮到暈眩,感覺那根還在身上,此刻已進入妻子的陰道,自卑心讓我更想征服她!

  於是我接著第二、第三下……,但隨著她從前兩、三聲滿足的呻吟,急轉直下變成饑亂的嬌喘,我的錯覺也被打回原形。

  沒有男人那一根的,根本滿足不瞭這副已被調教挑逗到慾火焚身的胴體,即使我已賣力撞到兩人平坦的下體都牽滿淫絲。

  「怎麼樣?你想繼續要北鼻老公幹,還是要換我們疼愛你?」

  清良笑嘻嘻問她。

  「嗯……嗯……我……要北……嗯……」她說瞭一半,無法抗拒自己的真心,轉開臉一邊嬌喘一邊掉淚。

  「那我們走吧,你們夫妻好好享受喔……」清良跟那些囚犯都站起來要離開。

  「不……」她被我撞到嗯嗯震顫,情急下終於開口求那些有強壯雞巴的男人。

  「怎麼樣?」清良回頭問。

  我的心像落到冰窖一樣冷,抓住她兩條腿更賣力頂撞,「啪啪啪」煞有其事的假交媾,隻想讓妻子無法開口。

  「我……嗯……想……嗯……北鼻……嗯……噢……別那……嗯……」她上氣不接下氣,哀求我不要繼續,但隻讓我更執著!

  「走啦!我們回去休息吧,這裡給他們的當炮房……」清良吆喝道。

  「唔……不要……」她兩條玉腿掙脫我雙手掌握,慌亂翻身跪地爬開。

  我呆呆看著像逃離強奸魔一樣跑掉的妻子,淚水毫無預警落下。

  「北鼻……對不起……我不是……討厭你……還是很愛你……隻是我……」

  她瞬間知道自己作瞭什麼,抽抽噎噎慚愧悔歉,但現在隻字片語對我都太多馀!

  「嘖嘖!真是無情的女人啊,隻想要強壯的肉棒,不要為瞭你頂罪而被閹掉的老公。」

  清良故意在她前面抖動粗大昂揚的雞巴。

  「我……沒有……」她用力偏開臉否認。

  「看起來是該受點懲罰瞭……」

  阿標也走近,露出獰笑:「其實你的北鼻老公也沒好到那裡去,我們隻是讓他吃些苦頭,他就親手替你打造瞭這種東西,要讓我們用來折磨你呢……」

  那畜牲把她臉轉向後面,三名囚犯剛好將紅佈拉掉,原本蓋住的大型木馬第一次展現在她眼前。

  聽到阿標的諷刺,我原本憤恨不平的情緒,瞬間蒙上一片羞恥。

  但詩允完全不知那邪惡的東西是作什麼用的,臉上一片迷惘。

  「再讓你享用之前,你的身體要先犒賞一個人……」

  阿標說著,走到指導我完成木馬的張工頭旁邊,搭住肩膀把他帶到懵懂的人妻面前。

  「全靠這位張工頭鞭策,你那個沒用的廢物丈夫才可以完成,所以你要好好報答人傢。」

  我被繩圈勒住脖子,憤怒嗚咽抗議,卻沒引起任何人註意。

  那姓張的猥瑣工頭比詩允還矮半個頭,但兩腿間醜陋的老二卻跟身高不相稱,仲始年紀大瞭,不像年輕囚犯看見詩允的裸體就硬梆梆翹著,但還沒勃起的尺寸就已到大腿的一半,活像根象鼻子垂下來。

  「不……」詩允可能看到他那副尊容、也或許是剛剛傷害到我而清醒過來,羞恥搖頭拒絕。

  「我有問你意見嗎?」阿標冷冷問,隨即粗暴抓住她清純秀發,把她頭壓到張工頭胯下。

  「好好服侍!這可是替你北鼻老公報恩!」

  她扭動掙紮瞭幾下,但雙臂被反吊在背後無法反抗,加上自己應該也慾火難耐,就開始乖巧舔起來。

  「唔……真舒服……」張工頭深深嘆瞭口濁氣,呼吸變得急促。

  「臉抬起來……讓我看舔肉棒的樣子……」那老畜牲不客氣要求。

  「嗯……」詩允雖然乖乖在舔,卻羞垂腦袋搖頭。

  「人傢叫你怎麼作就怎麼作!不準有意見!」阿標把她秀發往下扯,被迫仰臉面對王工頭興奮的目光。

  「好可愛……這麼清純……沒想到大肚子瞭……」

  張工頭聲音跟皮肉都在顫抖,那條原本還軟趴趴的長管,一轉眼已經長成高舉九十度的粗棒,兇惡的龜頭甚至超過肚臍!

  我心中發涼,這傢夥還是個性侵犯,老天給他這種兇器,不是分明是要讓女人哭泣嗎!

  但我的妻子看見那根醜陋的東西,臉蛋卻更加恥燙,雙眸都迷離瞭,像小女孩舔美味的冰棒一樣,小舌片嗯嗯嗯地掃弄每寸筋條。

  以前她絕不會如此,我似乎永遠也找不回那個單純愛傢的妻子瞭……

  「我們到那邊……作給你丈夫看……」

  張工頭拉住她頭發,不問她的意願,硬將人拖回床墊丟著。

  她仰躺在我面前,看瞭被人用麻繩吊著脖子的丈夫一眼,就羞恥地夾住玉腿,把臉偏開悲愧掉淚。

  「嘿嘿……真好……沒想到坐牢還有這種女人可以玩……比在外面吃得更好……」

  那老畜牲爬上床墊,抓起一隻嫩足,就從緊握的腳趾開始吸舔。

  「嗯……嗯……」

  她在我面前拼命忍住嬌喘,老男人濕滑的舌片在乾凈趾縫間穿動纏卷,滾燙的胴體激烈起伏,一邊奶頭仍不停凝聚潔白的乳珠,然後沿酥胸滑落。

  「怎麼有這種貨色……真的太好瞭……」

  張工頭抓著玉腿往上舔,一手還握住脹奶的乳房,指腹輕輕撥弄頂端硬翹的奶頭。

  「嗯……啊……」

  詩允雙臂沒有自由,被經驗老道的強奸犯恣意挑逗,隻能在對方身下難耐扭顫。

  那工頭的舌頭刻意繞過無毛的三角恥部,伸進懷孕而微凸的肚臍鉆舔。

  「唔……求……」

  她忍不住兩條腿纏住對方後腰,引起一陣爆笑。

  「嘿嘿!沒那麼快……」

  老畜牲把人妻玉腿拉開,繼續舔著隆起的孕肚。

  「哈……嗯……哈……」

  詩允被挑逗到已放聲嬌喘,一直受到玩弄的乳頭,雖不像另一邊已經在滲奶,但似乎更加敏感。

  「我的名字叫順義,叫一聲來聽……就讓你舒服……」

  那畜牲竟在我面前對她提出這種要求,我氣到快瘋瞭,但隻無力掙紮一下,就被繩子勒到快缺氧。

  「嗯……嗯……」

  她別開臉,芳心似乎廉恥與渴望在交戰。

  「快點啊……不想要嗎?」

  那畜牲舔著佈滿汗珠,還盛著一小漥母奶的胸溝,左手指腹撥弄乳頭、右手伸到她敞開的下體,中指插進泥濘的肉縫勾動。

  「哼……哈……」

  苦悶的肉體更激烈扭動,兩條玉腿屈張成仰角,完全忘記丈夫在看。

  「快叫我的名字!就讓你更舒服!」

  我憋紅臉想制止,無奈愈憤怒愈發不出聲。

  「快……叫聲順義來聽聽……」

  那無恥老頭把別人妻子肉穴摳得啾啾作響,兩排美趾死死握住。

  「叫順義!叫順義!」一群囚犯也圍在旁邊幫忙敲邊鼓,讓她更溷亂。

  「順……義……哈……順義……」

  從妻子嘴裡吐出那猥瑣強奸犯的名字,我彷佛腦袋有顆炸彈被引爆!

  「叫瞭!齁!哈哈哈……」囚犯們爆出歡笑。

  「恭喜老張內!這把年紀娶到小媳婦瞭!」

  「真好聽……」張工頭亢奮不已:「再叫一次……求我給你。」

  「義……順……嗯……給我……啊……嗯……啊……」

  她張嘴斷斷續續激吟,隨男人手指挖弄濕淋淋的恥縫而劇烈抖動,整片玉背都弓離床墊。

  「真乖……我會好好疼你……」

  那畜牲五指握住脹飽乳房施力,一張熱嘴更激烈在她身上親舔。

  「呃……」詩允挺起上身顫抖,被那畜牲揉擠的乳房,也開始流出半透明初乳。

  「真刺激……第一次玩這麼正的孕婦……還能幫她擠奶……」

  「呃……」

  才說完,繃直的乳首就噴出細細的白絲。

  他伸出舌頭去接,然後又低頭興奮的舔起剛流出來的溫熱母奶。

  「哈……嗯……」懷孕的人妻也因為漲奶得到釋放,身體的快感反應更加強烈。

  我悲哀看著妻子被老強奸犯吸奶摳屄,身體各處都被摸遍,然後那傢夥又含著滿嘴人奶,興奮吻住她激喘的小嘴。

  「唔……」

  這一幕令我抓狂,張工頭用木尺打我屁股跟大腿的澈痛都還深烙我心中,此刻居然跟我心愛的妻子赤裸裸在接吻。

  無奈詩允根本無法反抗、或者根本沒有反抗,舌頭被那老鬼吸進口中,白濁的母乳從她唇角淌下。

  「嗯……嘶……呼……嘶……」

  張工頭喇舌夠瞭,又開始沿著她脖子一路往下親,從酥胸、孕肚,回到手指一直在摳弄的無毛恥縫,那裡下面整片床墊都濕掉瞭。

  「嗯……嗯……」

  忘掉廉恥為何物的人妻,知道那畜牲要舔她最貞節的裂線,不僅沒有抗拒,還將腿纏上對方肩膀,惹得周圍又一陣鼓鬧。

  她聽不見人傢笑她的笑聲,挺高孕肚抽搐,惡心的老頭一邊舔吃顫抖的肉鮑,手還伸上她胸前,握住兩粒椒乳轉動奶頭,潔白奶水不停從頂端流淌而下。

  「嗯……呃……」

  搭在男人佈滿痘疤惡背上的玉足,兩排秀趾緊緊握住,它們的主人快要休克似的激哼。

  「嘿……嘿嘿……看我怎麼幹死你……」

  張工頭從她張開的兩腿間抬起頭,舔著嘴邊淫水,興奮爬到她顫抖的身體上。

  「老張加油!不要浪費昨晚的鹿鞭酒!」

  「對喔!還有羊睪丸!一定要幹到她忘不瞭你!」

  原來為瞭蹂躪別人妻子,那老性侵犯還特地吃那些下流的助性食物!

  在我血紅目光下,他握著胯下巨根,將龜頭抵在我妻子裂開的黏縫磨蹭,從唇瓣和穴口一直牽起淫絲,下方美麗的肛門亢奮成微張小洞。

  我不想看到最痛的那一幕,但又不得不看,就像怕打針的人,被逼看針頭插進手臂血管的過程。

  碩大的龜頭終於停住,慢慢往前擠,挺著小孕肚的胴體繃緊顫抖,兩邊大腿也奮力張大配合。

  「呃……」

  巨大肉菰沒進溢汁的下體時,連帶陰唇和肉核都被擠進下陷的大洞,兩排秀趾緊握到泛白。

  「真緊……好爽……」

  張工頭送瞭半截肉棒,又往外拉出一些,隻見繃成細筋的穴圈緊緊纏繞棒身,彷佛要將硬如鋼鐵的男莖勒出一環。

  「我的大不大?」那畜牲興奮濃濁問。

  「唔……呃……」她辛苦哼喘、胡亂點瞭頭。

  「叫我義順……就讓你更爽……」

  「順義……」她激喚那惡心老頭的名字,兩顆不知羞恥的奶頭一直在滲出純白奶水。

  「嘿嘿……真乖……不管聽幾次都讓人興奮到不行……」

  張工頭肉棒又送進去一截,被麻繩綑繞的油亮胴體一陣激搐。

  「叫義順老公……」

  「嗯……」我發出微弱的哼聲,但那卻是我畢生最憤怒的抗議。

  還好詩允搖頭,迷亂淒眸眼角流下兩行淚。

  「幹!要你叫你就叫!」張工頭霸道命令。

  「你不是……北鼻……」她嗯嗯顫喘說。

  「拎娘勒!看我幹到你變乖!」

  那畜牲開始挺動屁股,粗到被幹的人妻無法一手圍握的男根,像打樁一樣「啪啪啪!」在窄緊穴圈中進出,每一下都讓油亮的胴體震出激顫。

  「哈……嗯……啊……呃……呃……嗯……呃……」

  仰躺在床墊的人妻張著小嘴叫到快斷氣,粉紅的肉壁不停被盤筋的強壯男莖拉出來又擠進去,尿水淫水流瞭一片。

  「爽不爽!……」

  張工頭整片惡背也全都汗光,喘著氣不停作活塞運動,跟我妻子交媾的下體一清二楚在我眼前,鼓脹的睪丸來回拍打乾凈粉紅的女肛,他自己醜惡的肛核也興奮到一直收縮!

  「叫義順老公……」

  「嗯……嗯……」詩允還是堅守沒叫那畜牲老公,即使每被撞一次就花心劇麻不斷痙攣。

  「幹!起來!」

  張工頭轉為惱怒,把人翻成雙膝跪墊,改從後面操。

  雙臂被反吊在肩後的妻子,臉蛋緊貼床面,胸下兩顆腫翹乳頭還在滴奶。

  但肉棒插在她小穴中,那老畜牲就靜止不動,任由趴在他下面的人妻難耐地喘息。

  「自己動吧!拎北不爽動瞭!」一個巴掌拍在雪白蜜臀上!

  「哼……」詩允呻吟一聲,屁股羞赧地前後搖動,隨著大肉棒「啾、啾、」的進出,殘尿一滴滴落下來。

  「真聽話……好適合當母狗……」

  張工頭興奮說著,每隔幾秒巴掌就輪流打在她兩片雪臀,上面佈滿瞭五指痕跡。

  而下面漏尿愈滴愈快,兩顆奶頭的乳珠也一樣不停凝落,但無法盡情撞擊深處花心的交媾方式,似乎讓火燙胴體愈來愈苦悶難受。

  「嗯……嗯……求您……嗯……」

  她賣力挺送屁股,主動撞擊那強奸犯老頭的下身,麻繩勒纏的孕體覆蓋厚重光澤,汗液、母奶跟尿水染濕一大面床墊。

  張順義偶爾一下往前頂,跟她後送的屁股重擊一起,讓她休克抽搐。

  「快叫!就讓你爽到底!」

  「叫老公!叫老公!」

  那群囚犯又在起哄,正牌的丈夫卻被勒住脖子完全沒發言權。

  「嗯……啊……順義……老公……哈……給我……」她辛苦嬌喘,屁股一下又一下墮落地往後送。

  「哈哈哈……真乖……」

  姓張的工頭征服慾獲得滿足,抓著身下人妻的孕腰,又開始一下接一下連貫勐烈撞擊。

  「嗯……呃……呃……嗯……呃……」

  詩允恥燙的臉蛋一直在床墊磨擦,清純秀發亂得一塌煳塗,隨著男人下腹的沖拍,吊在胸下的腫翹奶頭間斷絲噴母乳。

  我心中的妒憤,不止在於妻子被那個欺負我的工頭幹到迷亂高潮不斷,還有她的泌乳情況也令人無法原諒!

  記得以前她生下喆喆時,母奶量根本不夠小孩喝,但現在卻是用噴的,連擠都沒擠就不斷滴出來,為何她連對我們的兒子跟對塗海龍的孽種都那麼偏心!

  「過來!」

  我還沉浸在忿忿不平,忽然套在脖子上的繩圈一緊,被粗暴拉到妻子旁邊,硬被壓下去趴著。

  「老張,這個給你!」清良把我最害怕的木尺,拿給正在抽幹詩允的張工頭。

  「嘿嘿……」

  那變態強奸犯接過去,一手握著身下人妻的腰繼續挺撞,另一手配合節奏,每將龜頭送進我妻子最深處時,木尺就重重往我屁股招呼。

  我撕心裂肺的痛,卻叫不出聲,妻子的臉被轉向我這邊,我們側臉貼在床墊四目對望,一方是連續高潮的重度迷亂、一方是呼吸不到空氣又飽受皮肉酷刑的模煳視線。

  「順義……老公……哈……」妻子看著我,最親昵珍貴的稱謂前,卻是給那強奸犯工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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