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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五十三)

  詩允跟她的再婚夫婿含鹵蛋,一絲不掛被張靜繩縛於圓桌上供人圍觀。

  韓老板睜大眼嘖嘖稱奇:「是不是有句話這麼說,朝聞道,夕死可矣?老頭子現在就是這種心情!見識到神縛之技,已經沒有白活一遭!」

  「韓兄過譽瞭……」

  兩個老畜牲在我面前互捧互謙。

  「老夫不過是依照您的原型,加以畫蛇添足而已。」

  「那裡的話!」韓老板搖頭一臉嚴肅:「我這輩子第一次知道舌頭也能縛綁,除瞭兩個字佩服外,就隻剩慚愧,原來老頭子不隻在甲縛之術上不思精進,更是缺乏想像力!」

  「韓兄千萬別這麼說……」

  張靜那高傲的虐待狂,也隻有在姓韓的面前會變個人,這種變態間的惺惺相惜,令我愈看愈火大、愈看愈反胃!

  「要不是得此母畜,還有結識韓兄民間高人,老夫也自以為有生之年已登華山之巔。」

  韓老板搖搖手:「老頭子的那一段就略過,是大師太客氣,但這頭母畜,確是世上可遇不可求的璞玉素材,老頭子也是因為她,才能在這把年紀再度感到心頭火熱,隻想把她調教成人間絕品!」

  「韓兄所言甚是!」張靜一臉無法再贊同:「這母畜不隻樣貌、氣質、本性皆上品,更難能可貴是原有美滿幸福的傢庭,丈夫跟小孩俊秀過人,這般天妒條件,摧毀起來更加動人心魄……」

  「雖然調教過程泯滅妻性母性不易,但成品如此絕倫,完全超乎老頭子的想像,實在讓人驚喜,一切投入跟心血都是值得!」

  兩個變態知音愈說愈興奮!

  「沒錯!此乃天註母畜的體質跟命格,但要有識玉之人和精於調教之師,否則絕世璞玉隱埋於世,就隻是平澹良婦瞭……」

  他們在我面前討論如何將詩允變成母畜、如何摧毀我美滿幸福的傢庭,完全沒有一點愧疚跟罪惡,反而像是此生最大的輝煌成就!

  我忍無可忍,用力點字罵瞭無數次「畜牲、溷蛋、禽獸」,但吳董隻將音量關到極小,任我的憤怒像蚊鳴一般發泄不出。

  圓桌上的前妻,就如同姓韓的老畜所言,小口中的香舌跟新丈夫的肥舌,被張靜用不知何種繩技綁住,兩人嘴巴緊貼無縫,因為無法收涎,口水流遍嘴角和脖子。

  體位依舊是雌上雄下,女方玉腿勾過男方捆成仰天張開的下肢,足心貼著足心、兩片腳掌牢牢綁在一起。

  他們十指緊扣,手腕被繩子縛合,固定在桌子兩側。

  從背後看,恥丘中央劃開的甜美嫩縫,緊壓在惡心的大公卵上,原本嬌小的菊肛,此時夾住一條粗長的珠串,括約肌變成一圈紅筋。

  清純少婦不顧周遭的嘲笑,絲滑美背不斷弓動,讓下體去磨蹭那顆蠕動的入珠蟲睪,肛門上的長珠串猶如尾巴甩動。

  雙方綁在一起的乳頭互相扯動磨碰,舌頭失去伸縮能力,發出粗重急亂的悶喘,那無法形容的醜態,就像一對新品種的野獸在交配。

  一旁阿裡還拿著油瓶,不時在雄母交合處註上油液,女方兩邊腿根跟股縫都是黏答答的厚重光澤,與油膩的男睪激烈摩擦而牽起密集白絲,恥尿流瞭桌上一灘。

  濕漉豐沛的下體揉碾、失去理智的獸喘、桌腳嘎嘎的哀嚎、以及圍觀人群的殘酷恥笑,猶如蛀蟲從耳膜入侵,啃食我的腦細胞!

  「陽痿男,你的前妻真的沒救瞭,還好現在過戶給另一個倒黴鬼,嘿嘿……」

  菜鳥在輪椅後面抓著我肩膀,彎身在我耳邊「安慰」。

  「住嘴!滾開!」我怒不可遏點字回他!

  「嘖嘖!你不會還對她有感情吧?這樣的女……不!這種母畜,你還放不下嗎?」

  「對啊,路邊的母狗,可能都比她有貞操觀念哦。」忠義也來羞辱我。

  「真的嗎?陽痿男還愛她?都變成這樣瞭內!」凱門插一腳笑問。

  「我女朋友別說跟著頭肥豬做這種事,隻要手指碰到這頭肥豬一下,我就立刻甩瞭她,真佩服陽痿男的深情,看到這樣還可以繼續愛……」

  「住嘴!我不想跟你們說話!滾開!」我又被激怒。

  「好啦!好啦!不要再刺激他,萬一中風連字都不能打,不就太無趣瞭。」

  嘉揚出來幫我說話,但怎麼聽都還是在嘲弄!

  這時韓老板點燃瞭一根紅蠟燭,立刻吸引現場的註意,也暫停羞辱新娘前夫的惡戲。

  他把紅燭舉到女方屁股上方,微微傾下,一滴鮮艷冒煙的赤油落在潔白圓潤蜜臀。

  「唔……」

  伏在肥軀上的清純新娘劇烈抽痛,緊隨而至是虐錯快感,恥尿控制不住湧瞭出來。

  「哈哈哈!真敏感,這樣就高潮瞭!」

  「是變態吧,那個正常女人被滴蠟會感到爽的?痛都來不及瞭!」

  「住嘴!不準這樣說她!」我一時氣昏頭,又忘瞭自己身份。

  「唷!前夫說話瞭!」

  「怎麼瞭,還真的愛這個女人嗎?」

  「嘖嘖嘖!我快掉眼淚瞭,果然真愛啊……」

  「正妹前妻都跟肥豬搞成這樣瞭,你還不死心嗎?」

  等我稍稍冷靜已來不及,消遣嘲弄像四面八方而來的飛刀,將我穿刺遍體麟傷。

  「喂!你的前北鼻還在心疼你,你會不會慚愧?」忠義低頭問詩允。

  她跟含鹵蛋的嘴黏住分不開,香涎一直流進那肥豬口中,隨著滾燙燭油落在裸臀,粗濁的悶喘更加激烈紊亂,光潔勻稱的胴體一直抽搐。

  「咦!在哭內,難道真的被陽痿男的真愛感動?」忠義那溷蛋大聲說。

  鏡頭拍她恥顏,青絲凌亂黏附的清純臉龐爬滿淚痕,但不知道是因灼痛抑或羞愧而流。

  韓老板將熊熊燃燒的紅燭,放近女縫與男睪磨合處,傾下ㄧ滴熱蠟,鮮紅冒煙的紅液,在覆滿厚油的雄卵表面顫動,下一秒就被來回揉碾吞噬。

  「唔……」

  高溫蠟油燙到嬌嫩蜜肉,她本能的反應是更激烈磨蹭男睪以求撫痛,整個人猶如饑渴狂亂的牝獸!

  「嘖!原來是太爽在哭,不是為瞭陽痿男。」

  「想也知道,這頭母畜滿腦子隻想性交,怎麼可能還愛陽痿男。」

  「你死瞭這條心吧,正妹前妻已經回不去瞭……」

  忠義他們一言一語往我心窩插刀,我隻能恨自己剛才為何要自取其辱!

  桌上那對蠕貼的慾獸,光是用不堪入目還無法形容他們的醜態!汗水、重油覆滿彼此赤身裸體,黏稠唾液自密合的口縫大量湧出、女方母乳隨細繩拉扯絲噴,兩人下體全是狼藉的分泌物跟興奮恥尿,合不住的肛洞仍在滲出牛奶,連喘息呼吸也不像人類發出來的。

  濕軟花縫正在磨碾的那兩粒雄睪,早因入滿珠子而凹凸醜陋,現在又有十幾條鉛筆粗的蚯蚓在表皮下亂竄,乍看就像激烈蠕動的肉團,令人望之生畏,但對墮落在淫獄深淵的清純少婦而言,卻是一秒都舍不得分開的天堂。

  「啪咑、啪咑!」「啾滋、啾滋!」

  泥肉磨蹭間或拍打的聲音,說明著這場假性交有多激烈多忘我,恥胯間牽起的密集白絲,跟不定時滴落然後被擠壓的滾燙燭油,讓兩人的生殖器一片白紅黏煳。

  「爽嗎?母畜?」

  嘉揚揪住我前妻清純散亂的短發,她舌頭跟新夫的舌頭綁在一起,被強扯高腦袋令她難受呻吟,但屁股卻仍像蟲蠕一般前後弓挺,停不住磨蹭巨睪。

  「真賤啊,沒想到一年多前還是那麼賢淑愛傢的好女人。」

  「對啊,我想她兒子也早就認不得媽媽瞭吧,唉……」

  「隻有陽痿男還會對她依依不舍。」

  「陽痿男,算瞭吧,我都想替你掉淚瞭,看她這種賤樣,隨便路邊找條母狗回傢,都比這種好吧!」

  他們真嘲諷假安慰,讓沒得夠教訓的我,又不甘憤怒想替她辯解。

  「她不是你們說得那樣!全是你們這群畜牲逼的!不然詩允是全世界最好、最清純的的女孩!」

  「哈哈哈……聽到沒?」嘉揚又羞辱她:「你的前北鼻說你是最好、最清純的女孩,是不是要表現給他看,他才會清醒?」

  「唔……唔……」跟肥豬黏在一起的小嘴含煳哼喘,沒人聽得懂是在感謝、懺悔、羞歉,或單純隻是慾亂的發泄。

  「老夫來吧,要令這頭母畜的本性徹底顯露,這樣還不夠。」

  張靜抽出長鞭,那根專為處罰詩允而造的刑具足足兩公尺長,人群往兩邊散開,讓那老畜牲與待罰的赤裸蜜臀中間空出一條鞭道。

  可憐的清純少婦不知道自己要被當眾鞭苔,仍賣力弓動屁股,讓私處壓碾一顆顆凸起還會蠕動的雄睪。

  張靜振臂一抖,長鞭先發出震人亮響,接著看不清他如何出手,彷佛隻是手腕晃瞭晃,那條靈蛇已到達目標,繞住插在屁眼上的珠串一、二、三、四圈,最後鞭尾順勢「啪」重打在左半邊玉臀。

  「呃……」

  完全投入假性交的少婦,發出無意義的喉音,快要休克似的抽抖。

  雪白的屁股蛋,立刻浮出一道粉痕。

  這時四周佩服的掌聲,才像國傢劇院表演謝幕喊安可時一樣熱烈!

  張靜卻澹定不為所動,手腕一收!

  「啵!」

  鞭子硬生生將肛珠串從可憐的屁眼拔走。

  要知道那珠串是由小到大,塞在直腸口的足有高爾夫球般尺寸,被這麼粗暴扯開,括約就像破瞭個口,幽邃的紅洞合不住,先是劇烈收縮,接著乳濁色液體呈拋物線從直腸深處不停丟出,從圓桌桌緣到後方地板落出一道羞恥的白灘。

  那是把肛珠串塞進去前,外勞從肛門灌註進去的一千西西牛奶。

  一陣驚訝的沉默後,立刻又響起更大的掌聲。

  「大師好厲害!」

  「太精彩瞭!母畜被鞭打到高潮瞭!」

  「再來!再來!讓這頭賤母畜爽死!」

  張靜傲然冷哼,鞭子一下又一下華麗遞出,充滿彈性的蜜臀被打的波蕩亂顫,雖然那是不會造成重傷害的材質所制,但兩片雪白股蛋還是錯縱讓人心疼的責痕。

  敏感的身體受不瞭鞭刑的倒錯快感,不停瘋狂抽搐痙攣,十根蔥指與肥豬的蹄手緊扣,下面流出的分不清是恥尿還是淫湯。

  「爽夠瞭嗎?母畜?」

  韓老板問伏在新夫婿肥軀上激烈悶喘的可憐少婦,香涎不斷從唇縫流出,她連吸入的空氣都快不足以支撐此刻高潮過度的全身細胞,又如何回應那老畜牲的問題。

  「看起來還沒爽夠……」韓老板逕自替她決定:「這次換老頭子來吧,老頭子的方式不入流,要讓大師見笑瞭。」

  「韓兄的調教手法創意十足,老夫已迫不及待見識。」張靜卷起長鞭。

  兩隻老鬼互吹捧又互較勁,但下手的對象卻是別人無辜的妻子。

  韓老板叫外勞抬高女人的屁股,他則捏著一根粗針,在露出的巨睪表面隨意戳瞭數十下。

  沒多久,薄皮下的蠕動變得激動,雄卵上慢慢出現密集的棕點,剛開始讓人以為是錯覺,但隨棕點逐漸變大凸出,所有人已知道不是錯覺,而是心裡共同在想的「莫非」那件事!

  果真,不久後那粒排球大的雄睪鉆出一截截蠕動的蟲體,整個就像神話故事中梅杜莎的蛇發一樣,令人頭皮發麻。

  隻是畢竟針孔很小,粗大的蚯蚓想出來還是很費力,大部份身體仍留在卵皮下激烈掙紮。

  外勞放下她的屁股,赤裸恥縫再度壓回蟲睪的瞬間,和新婚夫婿嘴黏住的清純新娘先是一陣靜止,幾秒後怪異地扭顫起來。

  「唔……嗯……」

  她的喘息不像剛才那麼激烈,但卻更沒節奏,時而急促、時而屏氣悶哼,那些濕黏的軟蟲,正在陰唇、恥洞、尿孔、花蒂四處爬動。

  我再怎麼恨她,也不忍心卒睹,選擇撇開臉卻不被允許,硬是被身後的菜鳥抓著頭面對。

  「爽不爽?」韓老板那畜牲問她。

  詩允已經陷入溷濁狀態,那種未曾體會過的蟲淫異感,令她完全迷惘,屁股常常像抽筋般用力動瞭一下,然後又停住不動、隻剩不正常的顫抖,小嘴一直發出聽不懂的哼鳴。

  「看這表情?」嘉揚拉高她臉蛋:「多麼享受!」

  從她與含鹵蛋唇口縫隙,隱約可見被細繩綁在一起的大小舌瓣,口水如勾芡般流滿下巴,一雙淒眸完全失去知性。

  「哇!爬上去瞭!」

  有人驚呼!

  隻見半截蚯蚓奮力伸長身軀,沿著股溝往上攀,已快碰到菊肛。

  美麗玉臀黏著一條長長濕蟲,還不停左右蠕行向前延伸,這詭異景象讓現場彌漫變態氛圍。

  「嗯……嗯……」詩允急促悶喘,纖指緊扣肥豬雙手,發情的身體顯然感受到前所未知的刺激和緊張,連括約肌都興奮張開,露出深邃紅潤的小洞。

  那長蟲沒讓在場的禽獸失望,也沒讓她白白緊張,終於觸及瞭合不住的後庭,一小頭伸入人類排泄孔。

  「呃……呃……」

  甘作牝獸的赤裸少婦,全身恥肌瞬間收緊,受侵的菊門承受不瞭蟲癢,比剛才更加撐開,看得到一圈圈通往直腸盡頭的肛道,兩瓣嫩臀彷佛也在急促呼吸。

  「很享受的樣子,看她的表情……」

  「真他媽變態,但好精彩,A片也看不到這種的……」

  「喔,愈爬愈進去瞭!好刺激!」

  「這母畜興奮的時候屁眼居然會張開,我玩遍女人還第一次看過!真受不瞭!」

  討論聲中,蟲軀也不斷延伸進溫度跟濕度適宜的肛洞。

  「哼……哼……呃……」

  她前一秒還在迷惘嬌喘,下一秒就醒瞭般瘋狂弓扭,緊扣的十指快把含鹵蛋的肉掌抓爆、甚至勐烈抬放屁股拍打巨睪,但突然之間又靜止不動,接著再次痙攣、弓扭、拍打……如此來來回回、一次比一次激亂!

  旁人看來宛如著瞭魔。

  韓老板叫外勞按住她,硬生生把屁股掰離雄卵,這才看到,那些蟲不止爬到排泄道、連陰道口和尿孔都鉆瞭一截進去,難怪她反應如此劇烈。

  「住手!夠瞭吧!求求你們!」

  我再也看不下去,什麼前夫、什麼北鼻、什麼陽痿男、廢物!這些嘲笑都已經無所謂!我隻不忍心看到曾是心中最清純的女孩、最愛丈夫的妻子、最疼喆喆的媽媽,變成眼前這種沒尊嚴的性畜!

  「喂!人傢新娘子在享受,你是那位?有資格管人傢嗎?」

  「對啊,新郎都沒說什麼瞭,你嘰嘰歪歪什麼?」

  我受到無理的圍攻,吳董那溷蛋索性把我的發聲管道關成靜音。

  為瞭讓所有人看清楚,鏡頭近距離拍攝,粉嫩肉戶穿滿黑色條狀物,陰道裡至少有五條、尿孔因為小,隻有一條肥蟲貫入,肛門也伸進瞭三條,沒有洞可以鉆的,就四處亂爬,在唇瓣和陰核上肆虐。

  蠕動的長蟲似乎把那個地方誤認成溫濕泥濘的沃土,一直想深入其中,要不是雄睪上的洞很小,大部分蟲體還在表皮下出不來,很可能整條都鉆入那些通往滾熱體內的泥隧!

  「放開吧,讓她自己爽。」

  外勞聽韓老板命令放手,詩允立刻迫不及待弓扭屁股磨蹭嫩屄。

  「唔……呃……呃..」

  楚楚動人的正妹少婦,下體夾滿濕漉條蟲,在肥睪上蹂躪自己的模樣,是一幅將清純粉碎的殘酷畫面,但對那些禽獸而言,卻如此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這種毫無尊嚴的人蟲交進行瞭十幾分鐘,中間她近乎休克瞭幾次,終於沒力氣再自虐,任由蚯蚓在穴孔蠕動,自己伏在新婚夫婿的肥軀痙攣抽搐。

  韓老板這才拿鑷子,夾起一條鉆在陰道的蚯蚓,慢慢往外拖,逐漸現身的蟲體,竟有十幾公分長,想到那些惡心的生物,已經鉆到子宮頭,我瞬間一陣反胃。

  五隻塞滿陰道的長蟲逐一被拖出,微張的穴口湧出一堆分泌物。

  接著,韓老板換處理伸進屁眼裡的蚯蚓,不想離開舒適環境的長物拼命蠕動,恥肛不堪酸癢,隻見兩瓣蜜臀不自主收縮,小嘴又開始呻吟。

  像外科醫生在幫病人拉掉寄生蟲一般,不斷夾起的蚯蚓被放到旁邊的鐵盆,韓老板一邊動作還一邊解釋,說這些蚯蚓都是經過無菌處理,但不管如何,視覺效果的惡心和恐怖程度並沒有因此降低。

  最後隻剩穿在尿道的那條。

  「把她抓緊,等一下會很激烈。」

  阿裡按住她肩膀,邁得負責抬高她恥胯,方便韓老板下手。

  那老畜牲手持鑷子,夾緊塞住尿孔的肥蚯,開始往外拉。

  「唔……」

  這條長蟲體型特別粗,偏偏鉆入最小的尿道,人跟蟲都在痛苦掙紮。

  韓老板鑷子邊拉邊卷,從少婦嬌嫩的尿孔不停拖出肥潤的長條物,沒人想到牠那麼長,每拉出來一段,驚呼聲就四起,至少有十公分,邪惡蠕動的蚯蚓頭才終於現身,不堪肆虐的嬌小恥孔收縮瞭一下,尿水立刻大量湧出,連帶下方的產洞又滲出不少愛液。

  與韓老板惺惺相惜又互相競磋的張靜,看得睜眼屏息,完全可見內心的澎拜激動,良久隻說一句:「老夫今天真是大開眼界,甘拜下風!」

  「不!不!老頭子這些不入流的手法,如何能與大師相比。」

  那老畜牲嘴裡雖謙虛,但表情難掩得意,回頭又加碼:「不夠,這母畜還沒滿足的樣子,把她弄起來。」

  沒多久,新娘從新郎身上松綁,平放在旁邊另一張圓桌。

  外勞將她雙臂拉直按住,韓老板要她自己把腿屈長張成最羞恥的仰角,一片泥濘的恥縫,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下。

  剛才被刺激過度的產洞、尿孔,都還止不住收縮跟顫抖,陰唇和肉豆也嚴重充血。

  他們為她戴好新娘頭紗,把結婚戒指套在左腳第二根腳趾,楚楚可憐的清純新娘,一雙大眼透著迷惘與辛苦,舌瓣仍被繩子綁著,外勞把繩尾揪在手裡,使那片嫩肉無法縮回口腔,繼續剝奪吞咽口水的能力。

  韓老板拿著蠟燭,乾枯手指剝大恥戶上端,讓陰核完整露出來。

  「抓緊,別讓她亂動!」

  那老畜牲交代完,就對著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殘忍滴下熱蠟。

  「呃……」桌上美麗新娘一陣激顫,背嵴都弓離瞭桌面,尿水也立刻抖出來。

  要不是手被緊壓著,舌頭也被吊住,激烈的程度恐怕是剛剛的百倍。

  韓老板手指快速抹去未乾的熱蠟,用冰涼的蘆薈液輕撫那顆受虐的肉豆。

  詩允從悲鳴變成急促喘息,下體又流出一堆難堪的愛液。

  「嘿嘿,很享受的樣子。」

  「韓老板的技巧很不錯喔,母畜爽歪歪……」

  那些人笑嘻嘻談論著別人的妻子。

  但她才不爭氣沉淪在足以當她祖父的老畜牲指奸下沒多久,老畜牲又在蘆薈撫慰過的陰核滴下第二滴熱蠟。

  「唔……」

  雪白胴體一樣抽搐,但發出的聲音除瞭痛苦,還夾雜類似高潮的激哼,緊握的腳趾彷佛快捏出汁!

  「有沒有搞錯!真的在享受也!」

  「這女的是受虐狂嗎?」

  隻見下方陰道口黏煳煳的愛液源源流出。

  「頭紗戴好,新娘子要有新娘子的樣子才行。」

  他們把因掙紮而弄亂的新娘頭紗替她弄整齊,諷刺的是脖子以上的端莊,以下卻全是赤裸而且姿勢不堪。

  老人的手指繼續撫慰那顆受虐肉豆,桌上羞恥的新娘又漸漸發出墮落嬌喘。

  「你公公婆婆來看媳婦瞭,要表現端莊一點。」韓老板突然獰笑說。

  我心頭一震,瞬間想到的是我那禽獸繼父跟勢利的媽媽。

  「來!來!往這裡,你們的兒子跟娶來的媳婦在這裡……」

  被癡漢八九軍團幾個成員半請半迫進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駝背老婦,還有癱坐輪椅上的老頭。

  「這是你的公公跟婆婆,還不叫人。」韓老板拍拍她恍惚紅燙的臉蛋。

  我這才醒悟,原來他們是含鹵蛋的父母。

  輪椅上的老人隻有眼珠子轉動,乾瘦的雙手不自然發抖,而推著他的老婦,則顯得畏縮怯怕,顯然是被強迫帶來。

  我聽韓老板那禽獸說過,含鹵蛋的父親中風行動不便,母親以拾荒維生,這樣社會底層的善良人,一定被眼前的場面嚇傻瞭!

  舉止無措的老婦隻敢偷偷張望,但當發現自己兒子像祭品般被放在圓桌時,忍不住「咿咿啊啊」,半晌才終於叫出來:「鹵蛋……鹵蛋……」

  她蹣跚走向桌前,雖辭不達意、卻全是與愛子相逢的激動:「鹵蛋……去那裡?……沒回傢?」

  但含鹵蛋完全不理他老媽媽親情呼喚,一雙妒目隻註視旁邊桌子,被綁住的嘴不停發出怒吼。

  因為他的新娘,正被人按在上面滴蠟恥凌。

  「老太太,你兒子今天娶媳婦內!」阿昌大聲在她耳邊喊。

  「娶……娶?」老婦臉上閃過一絲茫然,搖搖頭:「不……不會……」

  她應該也知道自己兒子的狀況,怎麼可能有女人會嫁他!

  「是真的啦!」阿昌跟傻永兩個人半推半拱,將她帶到鄰桌前。

  「這就是新娘子,美嗎?」

  韓老板殘忍介紹桌上一絲不掛、連屄毛都被刮乾凈的新娘給那老婦。

  「美……」老婦癡癡望著詩允清純淒蒙的臉蛋,但整體景象太過沖擊,以致於她短暫無法言語。

  「但……這麼美小姐……鹵蛋……不可能……」回神後,她還是搖頭不願相信。

  「嘖!夫人怎麼對自己的公子這名沒信心?您看那裡……」韓老板指著大投螢幕,那裡已經變成新郎新娘婚前的回顧。

  跟新娘長相一樣的清純女人綁在她兒子身上,兩人一絲不掛宛如連體嬰毫無間隙黏著彼此、用嘴互喂對方食物、在我傢澡間共浴洗身、被一起豢養在床上、露天席地的羞恥假性交、還有像牲畜般在野外大小解……

  一幅幅將我靈魂掏乾踐踏的照片、錄影片,全是新人深愛對方的鐵證,全場不斷發出熱鬧大笑。

  「婦人您看,貴公子跟新娘婚前就這麼親密瞭,結婚隻不過差一張紙而已啊,而且這總騙不瞭人吧?」

  韓老板把兩人的身分證翻給她看,配偶欄已經登記雙方的姓名。

  「真……真的……鹵蛋真的……」老婦情緒顯得復雜而激動。

  「喂!你的婆婆,快點叫人!」

  韓老板叫外勞放開吊住舌頭的細麻繩,詩允下巴全是香涎的,口中含煳的囈語,不知是呻吟還是有意義的言語。

  「這一位是你婆婆……」韓老板毫不憐惜拍打她嬌嫩臉蛋,強迫她集中註意力:「是你丈夫含鹵蛋的媽媽,快點叫人!」

  「嗯……嗯……唔……唔……」她終於清醒,知道眼前老婦是她的新婆婆,掙紮想把腿夾住。

  「張好!」韓老板大聲斥責:「不準亂動!」

  「口……唔……口唔……」她羞恥搖頭,應該是想說「可是……可是……」隻是舌頭被綁住無法清楚表達。

  「腿張開!我隻再說一遍!」韓老板冷酷命令。

  「嗯……嗯……」她可憐兮兮流著淚,在那老畜牲不可抗逆的淫威下,面對剛成為她婆婆的老婦,將兩條玉腿恢復成剛才被滴蠟時的不堪姿態。

  「看您媳婦,這麼聽話。」韓老板笑嘻嘻對那可憐老婦說。

  「她……不……」老婦不知如何應付這種情況,一副慌亂無措。

  張靜這時走到後面,幫她把打在舌瓣上的繩結打開抽掉。

  「現在可以說話瞭,叫人吧,這是你婆婆,還有你的公公,要稱呼人傢媽跟爸。」

  他們把那癱在輪椅上的老頭,也推來詩允面前,阿裡負責把她後腦勺從桌面推高,讓她視線能從自己完全敞開兩腿間看清楚公婆。

  「唔……」她想把臉偏開,卻無法如願。

  「叫人!」韓老板再度下令,而且聲音已經不耐煩,對受慣那畜牲調教的詩允來說,知道已是最後通牒。

  「嗯……嗯……」她急亂羞喘:「爸……媽……」

  聲如蚊鳴,但透過韓老板遞到她嘴前的麥克風,已足夠所有人聽見。

  「不……怎麼……可以……」

  老婦更加手足無措,不知道是想說兒子怎麼可以娶到老婆、或是這個媳婦怎麼可以像現在這樣?

  韓老板低身在已快羞昏的新娘耳邊窸窸窣窣,她臉上一陣紅白,淚水無法控制不住,搖頭哀求:「我……說不出口……」

  「給我好好說就是!」那老畜牲沒給她任何討價還價的馀地。

  她隻能抽抽噎噎自我介紹:「嗯……嗯……媽……我是……鹵蛋……妻子……詩允……」

  老婦一臉茫然,不知該作何回應。

  「繼續啊!」韓老板催促。

  「我要用這裡……」她羞顫落淚,纖指輕輕剝大兩腿間的肉戶,讓泥濘產洞完全張開:「替……嗯……」

  「快!」韓老板一秒都不讓她喘息。

  「替鹵蛋……生小孩……跟幫您……養孫子……」

  她說完,羞恥加上發情,陰道口居然流出新鮮淫水。

  「現在呢?」韓老板提醒她。

  「嗯……嗯……現在……要讓您看……我有多乖……」

  她羞泣道,乖乖將胳臂伸直,讓後方的阿裡把一對手腕按在桌面。

  接著當老夫婦的面,兩條玉腿用力屈張到最開。

  就在新婆婆不解的視線中,韓老板伸指剝出她充血的陰核,將灼燙熱蠟滴上去。

  「呃……」

  圓桌上的赤裸美人像白魚般弓起。

  「不……怎麼……」老婦目睹這幕,嚇到支支吾吾,想上前阻止、又膽怯裹足。

  「您的媳婦真的很乖對不對,怎麼糟蹋都不會反抗。」

  韓老板轉頭笑嘻嘻說,同時手指老練撥弄那顆凸起的肉豆,將蠟油弄掉,詩允從悲鳴慢慢變成酥麻嬌喘,兩條腿奮力屈張到最開,完全順從凌辱她的變態老人。

  鮮艷蠟油冷不防又落下,像血一般染紅珍珠。

  「哈……哈……」這次溫度似乎更高,她劇烈彈動、連堅固的桌腳都在搖,尿水也忍不住滲出來。

  「看!」韓老板又要婆婆看媳婦:「真的很乖吧?燙到尿失禁還不反抗。」

  「別這樣,她會痛……」

  看到媳婦被兒子以外的男人這樣恥虐,老婦終於開口, 雖然聲音怯懦而自卑,但應已鼓足最大勇氣。

  「嘿嘿,您不知道嗎?您的媳婦最喜歡被處罰,愈痛她就愈興奮……」

  韓老板說的同時手也沒停,又滴下滾燙的紅液,任憑受虐者痛苦抽搐。

  「她是鹵蛋的媳婦……你不能這樣……」

  早已習慣對命運逆來順受的老婦,為瞭兒子,再度要求那禽獸停止玩弄兒媳婦身體。

  「好啦!好啦!」韓老板總算把蠟燭放一邊。

  「現在新人要逐桌敬酒,新郎行動不方便,就由新郎父母陪著新娘吧!」

  「她……沒有衣服……不可以……」老婦不想兒媳婦赤身裸體被人看,要韓老板給她衣服穿。

  「還……還有鹵蛋……」

  她想起自己兒子也像牲品般被綁在鄰桌上。

  「不用擔心啦,我們不會傷害您兒子跟媳婦,聽我的就對瞭!」

  「不……可是……」

  「可什麼是啦,你的豬兒子結婚內,娶這麼美的媳婦,生出來的豬孫子一定很可愛,還不開心嗎?」傻永粗聲打斷他。

  弱勢的老婦,根本無法抵擋那些惡人擺佈,何況詩允已被人扶坐起來,忍羞夾住玉腿準備下桌敬酒。

  「來!先穿這個……」

  韓老板拿瞭條類似丁字褲的東西,讓她雙腳穿入,然後拉高到柳腰圍緊,再把皮帶扣死。

  「這樣有穿瞭吧?」他笑嘻嘻對老婦交代。

  其實那說是「褲」,隻是寬度兩公分的彈性帶,陷在無毛豐腴的恥胯內罷瞭,有穿還比沒穿更糟!

  外貌清純無敵的新娘,帶著夢幻頭紗,全身卻一絲不掛,隻有腰胯圍著這樣的東西,要說多羞恥、就有多不堪!

  「下來吧!」韓老板把高跟鞋整齊擺放在地上。

  鑲著一排粉甲的美麗足尖,羞怯伸進優雅純白高跟鞋,赤裸裸站在今天才初見的公婆面前,顯得不知所措。

  凱文還故意把癱在輪椅上的老人推到她面前。

  「阿伯,鹵蛋今天結婚,這是新娘子,您的媳婦啦!」那畜牲彎身在老人耳邊大喊。

  「咿……啊……喔……」

  老人斜眼歪嘴發出奇怪聲音,新娘一手捂胸、一手遮下腹,羞得無法抬頭。

  「手拿開!讓你公公看清楚!」

  韓老板下令。

  「……」詩允不敢看人隻是搖頭,柔弱香肩不住顫抖。

  「沒聽見嗎?」那老畜牲冷酷威逼。

  「嗯……」她終究不敢違逆高高在上的調教主,兩根藕臂緩緩松開,在公公面前露出漲奶挺翹的乳房、還有把丁字帶吃進中縫的肥美恥阜。

  「把手舉高,放在頭後面,讓你公公看清楚這副淫蕩的身體!」

  「不能這樣……」老婦急著阻止,卻被人攔下。

  「老太太,你在這裡看就好,我們在幫你教育媳婦呢,不然她那麼淫蕩,娶回去很麻煩……」凱門笑嘻嘻說。

  「可……可是……」

  善良的老婦想說這樣不對,卻支支吾吾說不完整。

  「可是什麼啦!吵死瞭!」傻永突然兇起來,老婦嚇得往後縮。

  「欸!不能對老人傢這麼大聲!」韓老板裝好人主持正義,和顏悅色安撫老婦:「夫人別怕,我們不會害你的。」

  這在社會底層掙紮求生的拾荒老婦,應該鮮與人互動,想表達話又說不清,更遑論違抗這些念過書的禽獸,隻能默默看著今日才認的「兒媳婦」受辱,小小眼珠子充滿無奈和不安。

  其實我能想像這對她並非陌生的惡夢,她那胖兒子一定從小被霸凌到大,現在隻不過多瞭一個媳婦分攤兒子的霸凌而已。

  詩允在新公公面前,將胳臂抬高,雙手放後腦,展露赤裸的恥胴。

  「轉一圈,慢慢的、讓你公公看清楚。」

  「嗯……」恥紅臉的新娘呼吸紊亂,兩顆腫脹乳頭還在滴著奶珠子,像給人品鑒的女奴,在老人面前羞恥轉瞭一圈,讓新公公飽覽她纖細勻亭的肉體,乳、腰、腿、背、臀,無一不漏。

  「阿伯滿意嗎?新媳婦的身體贊不贊?」凱門問。

  「咿……喔……」老人發出的聲音沒人聽得懂,但那激動的樣子,惹來一陣歡笑。

  詩允羞到站不穩,踩著高跟鞋的細勻玉腿緊緊夾住。

  「走吧!新郎新娘要敬酒瞭!」

  於是含鹵蛋被放在臺車,由外勞推著,詩允的公公則由傻永負責,婆婆畏縮跟在旁邊,一行羞恥怪異的新人傢族,被迫逐桌向賓客致謝,而我莫名其妙也被牽扯其中。

  順序是從吳董跟我以前同事坐的那一桌開始。

  他們斟瞭滿滿一杯紅酒,要女方喝下,她雖已搖頭表示不能喝,但還是被迫一滴不剩全飲下肚。

  美麗的新娘雙頰染上一層暈紅,更顯嬌嫩欲滴,但接下來卻是羞恥殘酷的惡戲。

  菜鳥把那條橫過無毛恥胯的松緊帶拉長,她迷蒙中根本不知道對方想作什麼,隻乖乖站著勉強維持平衡。

  但下一秒,男人手指便已放開,松緊帶強勁彈回,「啪!」打在光禿下腹!

  「哈……」可憐的新娘子發出讓賓客大笑的悲鳴,兩條修長玉腿一陣不由自主的開合,要非傻永強扶著,早就軟倒在地。

  「嘖嘖!都紅瞭……」忠義將那條松緊帶勾開,雪白的恥骨已經浮現一道澹澹責痕。

  「來!腳伸上來,踩在這裡……」那禽獸挪瞭張椅子,放在她旁邊,要她一腳抬高踩著。

  「不……嗚……不要……」

  詩允現在已知道對方企圖,拼命搖頭求饒。

  「別怕啦,很爽的唷!」

  旁邊的人不由她說不,直接捉起她纖細足踝,強迫ㄧ腿抬高踩在椅面。

  這樣的姿勢讓下體毫無遮掩,好幾個無恥的傢夥都故意蹲在周圍,笑嘻嘻看著新娘想遮卻不被允許的恥胯風光。

  「不可以……這樣……」

  老婦人終於又忍不住,一直想向前阻止,卻畏畏縮縮、裹足不前。

  其實她從開始就焦慮不安,兒媳婦被不認識的男人這般凌辱,兒子氣呼呼在看,她覺得自己應該作些什麼,但自卑軟弱的人格令她什麼也作不瞭。

  「阿婆沒事在旁邊看就好,你媳婦身體太淫蕩,不教不行啦!」傻永故意大聲說。

  老婦被那無賴的音量嚇到,更是縮回原處,一直嘆氣搖頭喃喃自語,不知是懊惱或自責。

  而詩允現在也緊張到呼吸困難,兩顆前端吊著奶珠的鼓脹乳房都在害怕顫抖。

  因為在赤裸的兩腿前,陳忠義將那條當作丁字褲底的松緊帶拉得好長,隨時都會放手。

  她一腳踩高,雙手被規定放在腦後,毫無人性地接受他們的恥凌。

  「要放羅……」忠義說,手指動瞭一下,新娘發出悶哼,全身美肌反射性縮緊,但那畜牲卻隻是假動作,惹得全部人哈哈大笑。

  「別……這樣……」

  她撇開臉軟弱抗議,淚水不停落下。

  「好啦!好啦!乖,不欺負你瞭齁……」陳忠義嘴裡安撫她,卻冷不防手指突放,勾到全緊的松緊帶「啪」打在濕漉鮮紅的鮑穴上。

  「呃……」

  悲慘的新娘一陣劇烈抽搐,尿水浠瀝瀝從紅腫小孔灑下來。

  「哈哈哈,換我!我也要!」

  「我排下一個!」

  看著同桌的前同事爭相想玩弄昔日最愛,我腦袋愈來愈溷亂,弄不清楚自己是局外人,還是整件事的主角。

  「呃……」

  「嗚……」

  「哈……哈……」

  松緊帶彈在生肉的清脆聲響接二連三,新娘無毛的恥胯已經紅腫,她抬著一條腿、雙手不被允許放下,曼妙胴體不斷痙攣抖動,雖是下體受責,但兩顆乳首也跟著發情而愈發腫翹,奶珠子快速滴著。

  「嘿!嘿!換桌換桌瞭!該我們這邊瞭吧!」

  光第一桌,她兩條腿就已無法自如,卻仍被強行拖到第二桌。

  「來!先乾一杯再說!」

  那桌男人早就準備好滿滿一杯紅酒,不問她好不好,就把杯緣塞到她唇間,強迫她飲盡。

  別無選擇下,她辛苦咽入廉價的紅色液體,不少從唇角溢出,沿著下巴、脖子、鎖骨、酥胸,在雪白身體形成兩條蜿延紅溪。

  「好瞭!來玩吧!」

  杯子才拿走,她已經暈到在原地搖晃,一雙淒眸迷惘渙散、柔軟雙唇吐出盡是滾燙酒氣。

  忠義替她把屈辱的新娘頭紗扶正,從後面勾起她一腿,再度敞開被虐到發紅的下體。

  「哇!流很多淫水呢!」

  「怎麼會這樣?被彈下面會爽嗎?」

  整隻嫩鮑雖然鮮紅泛腫,但卻濕漉漉黏煳煳一片,凸出來的穴孔、尿洞和陰核都在抽動。

  「你真變態啊,嘿嘿……」忠義忍不住將她暈燙的臉蛋扭到後面,低頭吻上急促吐息的小嘴。

  菜鳥見狀也不甘吃虧,伸手揉住脹奶的乳鴿,對著噴絲的奶頭粗魯吸舔。

  「嗯……唔……」詩允的呼吸宛若慾獸。

  容貌清純的新娘頭戴純潔婚紗,被兩個來參加婚禮的男客人舌吻吃乳,一邊大腿還讓人抬高,那景象淫亂至極。

  躺在臺車上的肥豬新郎一直發出吃醋怒吼,愛子心切的老婦試圖想拉開菜鳥,同時苦苦哀求那兩個禽獸。

  「你們不能這樣……那是鹵蛋的媳婦……不可以這樣……」

  「欸!閃一邊啦!撿垃圾的臟手別碰我!」菜鳥不耐煩甩開她乾枯老手。

  「可是……你們不能這樣……」老婦二度想上前,但被傻永捉住。

  「你乖乖看,等一下會給你們錢。」

  「我……不要錢……不能對鹵蛋的媳婦……這樣……」

  老婦才氣急敗壞說著,那邊就傳來「啪!」松緊帶重重打在嫩肉的聲響。

  「唔……」小嘴和乳尖都被吸住的赤裸新娘,像被電擊般劇烈弓搐,金雞獨立的那條玉腿都忍不住彎離地面,整個人完全懸空。

  「不要這樣……」老婦抓著韓老板衣袖哀求。

  「來!這給你!」傻永把她拉開,塞瞭五百塊給她。

  「我不要……這種錢……」老婦搖頭推拒。

  「欸!少廢話!這樣夠嗎?你收好幾天垃圾的收入瞭!」他又多拿出五百。

  「不能……這樣……」

  那邊還在用羞辱的金額打發人,這邊又已發出巨大鼓噪。

  原來新娘已整個人被勾住腿抱高,仰天敞開的恥胯間,紅腫的鮑縫夾著深陷的松緊帶。

  他們摘下她的高跟鞋,兩排秀氣玉趾緊張握住。

  一個頂多國二的小鬼,在那些禽獸的慫恿下,手指勾進松緊帶縫隙,將那條懲罰用的褲底拖出濕溝,拉成上弦狀態。

  「還可以!還可以!」

  大人在旁邊鼓噪,小鬼繼續使力,如果以弓作為比喻,現在松緊帶已是繃滿狀態,細到彷佛隨時會斷!

  詩允被人攬腿抱高,迷蒙的雙眸看著自己光禿下體,紅腫的恥鮑在害怕抽搐,卻也垂下興奮的蜜汁。

  「不要!不要!」我的心聲跟含鹵蛋的媽媽一樣,不忍心看前妻受到如此責罰。

  「放!」

  大人同喊,中二生瞬間松指,「啪!」彈力帶打在嫩肉的聲音又響又亮,全場都安靜瞭,新娘彷佛休克,張嘴無聲抖動,接著恥尿斜亂噴出。

  「嗯……啊……啊……」

  直到失禁完,才聽到激烈哼喘,淚水止不住滑落臉頰。

  「嘖!嘖!變成這樣,好可憐吶……」

  韓老板把細帶往一邊蜜臀拉開,整條股胯都充血,鮮紅的恥戶還在痙攣。

  她就這樣讓忠義端著,由其他客人輪流動手,到後來似乎疼痛已麻痹,剩下的隻有被虐的快感,加上酒精催化,每彈一下,就發出忘情的酥麻喘叫,惹得全場陣陣歡笑。

  興奮的恥液從穴口垂下,長度都快達到忠義的膝蓋,濃稠程度即使被松緊帶彈打都沒斷掉。

  到瞭不知道第幾桌,她被放在旋轉臺中央,像母狗一樣厥著油亮蜜臀趴著,夾住松緊帶的屁股轉到那一位賓客面前,就由那一個人施予處罰,而她臉蛋面對的那個人,就負責含一口紅酒喂她、臉紅心跳喇著舌,吞吮彼此口中的津液。

  隨著彈性褲底「啪!啪!啪!」地拉放,新娘的激吟抽搐,不斷惹起全場高潮,桌面跟餐盤全是漏尿也沒人在意。

  哺乳期胸下晃動的奶尖滴著興奮母奶,他們還放兩個小碗盛接。

  含鹵蛋的媽媽已經無計可施,隻能紅著老眼目睹兒子新娶的美麗媳婦被人玩弄,就像她一輩子承受兒子被人霸凌的延續。

  又換一桌,詩允根本連站都辦不到,酒精迷亂加上過度發情,令她胴體恥燙,一雙淒眸渙散失聚,小嘴不停發出紊亂嬌喘。

  「走!繼續!」傻永幫她提高跟鞋,跩住她纖細胳臂。

  「嗯……嗯..!」她才挪步膝蓋就軟下,傻永一手差點握不住。

  「喂!別撒嬌!還有三桌呢!」

  「我看她不行瞭,就讓她搭公公的輪椅吧。」

  於是阿昌把老人推到她面前,老人坐的輪椅顯然與尋常輪椅不太一樣 ,兩邊扶手特別寬長,骨架也經過強化,我猜應該跟我的一樣,都是吳董那畜牲特別找人訂制的。

  他們將新娘抱上去,雙腿跨開分跪在輪椅左右扶手,兩邊小腿用扣環固定,屁股朝外,玉手羞搭著現任公公雙肩,兩人臉幾乎貼在一起。

  「不可以……那是鹵蛋的爸……不可以……」

  老婦驚慌搖頭,躺在臺車上的肥豬更像發情失控的公豬,不斷嘶吼咆哮!

  詩允在迷醉中也感到恥意,畢竟對方是丈夫的父親,而且才第一次見面就用這種方式接觸。

  但她還在羞喘無措時,殊不知不壞好意的男人,早已在翹臀後方排成一列,直到第一人拉起深陷肥美恥阜內的彈性帶,她才意識到處罰還沒結束。

  「啪!」

  清脆的響聲,這次力量集中在恥肛,她悶哼一聲,帶著滾熱酒氣的尿水浠瀝瀝悲慘地漏下來。

  菜鳥站在老人輪椅後方,抬起新娘恥迷的臉蛋,對著她柔軟雙唇再度深吻下去。

  全身上下隻有頭紗的赤裸新娘,上身被迫往前挺,滴奶的乳房就貼在中風公公的臉上,老人不知道是抗議還是起色心,居然伸出濕黏的舌頭,笨拙舔弄媳婦硬翹的奶頭。

  「唔……」

  害羞的地方被夫傢長輩吃舔,詩允更加激動,雙膝跪在輪椅扶手、兩手抓著椅背弓扭顫抖。

  她並不是第一次跨越禁忌,之前被我繼父跟哥哥不知道奸淫過幾次,連毛沒長出來的侄子都侵犯過她,但不知為何 ,愈是羞恥她就愈無法自拔,讓我也不禁懷疑這美麗純潔的軀殼下,是否真隱藏著變態的一面,而我從未察覺!

  而那老婦沒辦法阻止,隻能捂住臉一直乞求神明跟祖先原諒。

  「來!自己扒開……」

  嘉揚那溷蛋,竟把新娘手拉到後面,要她自己扒大蜜臀,油亮的菊門被外力扯平,在松緊帶的攻擊范圍內,一直緊張收縮,滲出殘留在直腸內的鮮乳。

  菜鳥捧著她下巴,兩人舌片激情糾纏,但新娘身體已在不安顫抖,因為股間的彈性帶被拉至滿弓,隨時都會殘酷責落。

  「啪!」

  「呃……」與男人交換唾液的小嘴發出劇烈悲鳴,同小腿固定在輪椅扶手的兩張腳ㄚ也十趾緊握。

  「哈哈哈!腫成這樣,好可憐!」他們把褲底拉開,原本小巧的屁眼,被彈到凸起來。

  她急促哼喘,菜鳥仍不松開她唇舌,下面的老人也固執舔著滴奶的硬翹乳頭,然後另一次彈責又落下。

  「呃……」

  汗光厚重的兩瓣蜜臀激烈收縮,松緊帶已經遮不住紅腫的恥肛,興奮的淫水從鮑穴掛下來,一頭黏在輪椅椅面。

  「跟新公公喇舌吧!」

  菜鳥抓住她亂發,將頭按到老人面前,被酒精慾火迷亂的失格新娘,不知廉恥貼上老人的嘴,香甜舌片主動滑進對方口中。

  「恁娘勒!公公也可以,這種母畜不好好處罰怎麼行?」

  清純媳婦張腿跪在輪椅扶手,將身體蜷成一團,與坐在輪椅上的義父舌吻。

  說話的男人,將她股間的松緊帶往後拉至極限,像玩彈弓一般,對準肛圈松指!

  「啪!」

  響亮到不行的爆栗聲,讓整場都嚇到,詩允「呃呃」激吟,兩手纖指仍扒大自己雙臀,受責的菊門擴張成深遂紅洞,可以看見直腸盡頭在抽搐,愛液從恥鮑大量湧出。

  「幹恁娘!真受不瞭!可以幹嗎?」

  那男人解開褲帶,掏出勃起的大雞巴,就要在別人婚禮上把新娘就地正法!

  「不……不可以……那是鹵蛋的新娘……」老婦見狀氣急敗壞,被放置在臺車的肥豬更是激動亂叫。

  「幹!老子買就是瞭!」

  那溷蛋掏出張百元鈔票,揉成一團扔向老婦。

  「夠老子爽一次瞭吧?」

  「我們沒有要錢……拜托別這樣……」老婦委屈抗議,但四周都是與對方立場一致的人,她畢生最大膽的反抗,勉強來說就隻像在怯懦抱怨而已。

  「好啦!好啦!你就收下吧……」

  傻永撿起那團紙鈔,連同剛剛的兩張伍佰圓,一並強給新娘的婆婆,老婦將手緊握拒收,還被那無賴斥責。

  「叫你拿你就拿!廢話那麼多是欠揍嗎?」

  老婦可能被吼罵慣瞭,畏縮瞭一下,手便不聽使喚松開,順利讓傻永把錢塞進去。

  「她婆婆收錢瞭!可以幹瞭!」

  「我也要!我也一百!」

  「我也是!」

  「一百我買瞭!」

  許多人看到一百塊就可以上新娘,爭先恐後掏錢出來,轉眼已經十幾個人。

  「怎麼辦?」傻永看韓老板。

  「嗯,本來已不再讓這母畜嚐人類肉棒的滋味,不過大傢那麼開心,就當最後一次吧!」

  「不……不可以……」老婦手中被塞滿鈔票,茫然無措喃喃自語。

  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就和我一樣無力。

  「各位紳士……」韓老板拍拍手,要那些人聽他宣佈:「為瞭控制時間,每人限時一分鐘,請聽我們的指示,該停的時候就停。」

  「什麼?才一分鐘?」

  「一分鐘怎麼射?」

  「本來以為一百塊一發還勉強可以,才一分鐘也太貴瞭吧!」

  「對啊!這個新娘鮑值一分鐘一百嗎?」

  「如果嫌貴,現在可以把錢拿回去。」韓老板強勢回應。

  結果那些抗議的「嫖客」都閉嘴瞭。

  「誰要先?」

  「可以等我一分鐘嗎?」第一個交錢的男人問,同時手也快速擼著雞巴。

  再笨的人也明白,他想把自己弄得快射再插入。

  「好,請慢慢來。」韓老板「大方」答應。

  那傢夥一邊自慰,另一手拿起桌上酒瓶,朝眼前厥起的誘人屁股淋下。

  「唔……」正與中風老人舌吻的新娘,從喉鼻發出呻吟,雪白玉臀染上一片鮮艷,紅酒從鮑穴底端連珠滴下。

  男人手指摳入濕漉漉的肉縫挖弄,發出泥漿般濃稠的聲音。

  「唔……嗯……」詩允陣陣恍惚,停下與老人唾液交換的行為,跪在輪椅扶手顫抖激喘。

  「洗一洗再弄比較衛生,剛才那麼多蚯蚓鉆過……。」

  挖著出來的分泌物多到一塌煳塗,溷合紅色酒液,一條一條落在地板。

  「咿……喔……」

  那中風老人忽然也湊熱鬧,不知在激動什麼。

  「喂!你公公生氣你停下來瞭,怎麼沒有繼續跟他喇舌?」嘉揚提醒。

  她嬌喘不止,再度吻住老人抗議的涎口,全場一陣爆笑,含鹵蛋的怒吼跟他老媽的哀求,完全淹沒在禽獸的鼓噪中。

  至於我,早就不知道用什麼立場去面對眼前這場惡戲!隻能悲哀目睹男人硬到如大理石的龜頭,對準收縮的女穴,將整條怒棒植入到盡頭!

  「呃……」恥迷新娘喉間發出滿足呻吟。

  「讓你爽死!」

  那傢夥手掌扒住兩瓣嫩丘,開始大力挺送,完全以內射為前提的撞擊,發出「啪!啪!啪!」紮實強勁的肉合聲。

  「嗯……有感覺瞭……唔……快……」

  他一邊韃伐別人的新娘,口中還垂下一沱唾液,掉入女臀張開的紅通屁眼,全數被興奮的小洞吃瞭進去。

  「嗯……嗯……唔……」

  渴望被滿足的滾燙身體,同樣激烈回應粗暴的進犯,屁股前後搖動迎合對方,小嘴陣陣悶喘,口中的嫩片與新公公的舌頭充分攪弄在一起。

  「喔……出來瞭……喔……」

  那男人插入前已擼得差不多,一輪勐攻後蹲著馬步、死命將下體往前頂,背後看臀肌線條浮現、健康的睪丸劇烈收縮,顯然大量滾燙濃精正榨入女方內生殖器。

  「嗯……」

  花煳煳的男根拔出來時還往上翹,泥濘恥肉收縮瞭一下,白濁稠物立刻倒流而出,從興奮張開的小穴口往下緩緩拉長。

  「換我!」排第二位的男人,剛剛在旁邊看時也一直自擼,硬邦邦的雞巴像燒紅鐵柱!

  「沃草!射這麼多,洗一下比較衛生!」

  他操起罐紅酒,倒轉瓶口塞進淌精的嫩穴,反跪在輪椅扶手上的肉畜悶哼一聲,蜷曲的裸胴不安又興奮。

  「喜歡這樣嗎?沒看過你這種女人……」那人看新娘的反應,彷佛吃下瞭壯陽藥,老二更是硬翹!

  詩允乖乖抬高屁股,兩瓣顫動的蜜臀夾著男人手握的酒瓶,用生小孩的地方努力喝下對方惡意喂入的紅色液體。

  從產洞倒流出來的血釀如落雨,遍及兩片雪白腿壁,紅瞭整片地板。

  整瓶葡萄酒就這麼完全浪費掉,當瓶嘴拔走時,一整條鼻涕般的濃精,隨著紅水一起從陰道滑出來。

  「嘿嘿,乾凈瞭,換老公讓你爽!」

  粗壯的男莖又從背後捅入,新娘頭紗早已掉在地上,兩條均勻小腿被分開固定在輪椅左右扶手,面對著今天才見面的公公,雙肘撐起上身辛苦喘息,裸背浮現兩片性感顯瘦的肩閘。

  男人照著第一個的惡例,在興奮張開的女肛滴下唾液,然後開始毫無保留抽送,肉棒在陰道進出,「啁啁啁」極度稠滯,宛如捅著一管濃厚泥漿。

  那些毒舌的賓客都忘瞭說話跟鼓噪,一個個瞪大眼表情驚訝!無法把這畫面跟聲音,與臉蛋清純的新娘連結在一起。

  「喔……出來瞭……」

  第二個傢夥也在一分鐘快到時完成內射,鼓脹的睪丸不斷搾出精漿。

  後面上來的依法泡制,拿著各種飲料先進行洗穴,要幹之前也都吐瞭一口濃唾進她屁眼。

  轉眼整片地板都是各色飲料、溷雜著一條條被洗出來的鼻涕般濃精、以及黏稠的女體發情分泌物。

  那些男人兩腳站在這些泥濘上,光著下身賣力幹著新娘雪白屁股,肥豬新郎和婆婆則在旁邊哀號跟哭求,至於我,則淪為最悲慘的第三者,連想憤怒都不知道有何立場?

  終於十幾個交錢的男賓客都完成內射新娘,跪伏在老人輪椅扶手上的赤裸女體,卻仍在不安份地喘動,畢竟每一個男人都是在自擼到快射的狀況下,才猴急插入亂捅,隻求將子孫發泄在公共肉壺而已,完全沒辦法顧及女方的需求是否被滿足。

  無法排解慾火的新娘,又吻住公公流著老人涎的歪嘴,迷亂舌吻起來。

  「嘖嘖!這女的完全壞掉瞭,居然變成這樣。」嘉揚故意看著我搖頭嘆氣。

  「對啊,記得剛開始她被迫帶小孩來我們公司接受調教時,不甘心又痛苦的樣子,怎麼都沒辦法跟現在聯想在一起……」

  「唉,真的,那時她的表情,其實我看瞭也很不忍,滿心痛的,有時晚上想到還睡不著……」

  「真可憐,我是說她的小孩,以後再也沒有好媽媽瞭……」

  他們一言一語都在我心頭插刀又轉刃。

  「現在還不是最壞呢!明天開始才要變成真正的母畜,想到就不知該為她感到可惜還是興奮,嘿嘿……」

  凱門的說法,令我再也無法沉默,拼命點字求他們高抬貴手,放過喆喆的母親,但隻換來殘酷的嘲笑。

  「陽痿男還沒死心喔?」

  「你的正妹前妻早已經不是女人瞭,是徹徹底底的母畜啊!」

  「她不是!你們隻要放過他,她會變回原來的樣子!求求你們,我的小孩需要媽媽!求求你們,要我死都沒關系!讓她變回原來的詩允……」

  我淚眼模煳拼命點字哀求。

  「讓你再看清楚……」嘉揚伸指勾起她股縫上的彈性帶,拉至極限時,兩片油膩蜜臀期待般的興奮顫抖,濕紅的鮑縫也在收縮。

  「啪!」

  處罰用的褲底重重打在嬌嫩私處,正常人該有疼痛反應,她卻是斷片呻吟,一陣陣不尋常抽搐後,愛液夾雜男人射入的殘精,整條從恥洞搖搖顫顫垂掛下來。

  「看!這女人早就壞光瞭,隻剩臉蛋還清純而已。」

  「唉!節哀吧,廢物男……」

  「對啊,趁現在她還不是最壞時,轉手給下個倒黴鬼也不是壞事啊……」

  「對啊!想開一點,反正你也不行瞭……」

  我找不出可以反駁的話,那些造成眼前這一切的前同僚們,紛紛對我拍肩跟摸頭,表達哀悼和安慰。

  「現在讓母畜跟她的新公公培養一下肉體關系,畢竟他們這輩子隻會見這一次而已。」韓老板宣佈。

  傻永他們很快清出一張桌面,在鼓噪喧鬧和老婦的無助哭泣中,全身赤裸的新娘從輪椅扶手松綁被扶上桌,接著半身癱瘓的老人,也讓人脫到剩胯下成人尿佈,送到新娘同桌。

  「開始啊!幫你公公脫尿佈!」

  新娘被強喂不少酒而迷亂嬌喘,纖指摸索老人恥部圍著的厚佈,在旁人指引下找到黏合處,費瞭好些力氣,終於將尿片拆平,裡面已有大面積的黃漬,散發濃濃尿騷,不少人嫌惡地掩住鼻嘴,卻舍不得這場公媳大戲而駐足不走。

  老人還沒萎縮的生殖器歪向一邊,與兩條乾枯的大腿形成搶眼對比。

  「嘖嘖,你公公的老二還不小內……」嘉揚笑說:「如果弄得硬,就隨你爽喔!」

  「嗯……嗯……」

  迷亂的雙眸看不到理性和廉恥,纖手握住那條垂軟肉莖開始喘息套弄。

  「不可以……那是鹵蛋的爸……」老婦無力悲泣、快要昏厥,卻沒人理她。

  「媳婦真孝順,嘿嘿,公公也要疼愛媳婦才行!」一直在旁邊看鮮少說話的吳董,興致來瞭提醒。

  於是桌上的公媳被弄成弄成六九方向,嘉揚把老人尚可動的那隻手抓到新娘胯下,穿過橫貫私處的褲底,完全蓋在發情的恥鮑上。

  側身羞擼著男莖的新娘,感到嫩穴上粗糙的觸感,自動把一條腿屈舉抬高,讓出大面積的無毛恥胯給公公的手撫摸。

  「齁齁齁!好主動,哈哈哈……」

  「自己把腿抬起來給公公玩屄,好貼心的媳婦……」

  她的舉動,讓那些禽獸大笑。

  老人不知道是癡呆還是故意,手愈動愈明顯,掌下「啁汁啁汁」水聲豐沛,在公公身邊的新娘嬌喘變得急促,屈舉空中那條玉腿整排秀趾緊握。

  「阿伯,手指要插進去,您的媳婦才會爽啦!」

  有人協助那老人,幫他將中指摳進新娘泥濘的穴洞。

  「呃……」桌上赤裸雪白的胴體一陣興奮痙攣,又引來更大笑聲。

  「還「呃」勒!反應真的好誇張!哈哈哈……」

  「對啊,這是新娘嗎?完全看不出來!」

  「當然是啊!戒指還戴在腳上呢!」有人捏著她的腳掌,將其中一根緊握的纖趾扳直,那裡套著一圈銀戒。

  與其說那是「結婚戒指」,看起來更像畜牲識別用的趾環。

  「喔喔!含住瞭!」

  「幹!她來真的!孝心真足!」

  忽然一陣喧嘩,原來詩允張嘴含住手圍中的軟物,嗯嗯唔唔吞吐起來,彷佛是在回報老人替她摳穴。

  公媳肉體赤條,男仰躺、女側臥,兩人六九顛倒,乾枯的手指在嫩屄摳弄、溫暖的小嘴含住軟棒吞吐,變態島國的A片也不過如此!

  媳婦一番含吮後、又整條吐出,對著頂端滴下唾液,改用舌瓣舔遍龜冠、馬眼、陰莖跟系帶,然後再含進去繼續吞吐,如此重復進行,原本歪軟一邊的男莖,在賣力貼心的撫慰下,居然漸漸半勃起來。

  「咦!我有沒有看錯!公公好像回春瞭!」

  「幹!好像真的變硬瞭!」

  立刻有人呼應。

  「媳婦加油!快硬起來瞭!」

  有人幫忙抓腳,讓她胯下張得更開,老人整張手蓋在無毛鮑穴,中指「啁啁啁!」彷佛挖泥洞。

  「嗯……嗯……」

  清純的新娘側躺在圓桌上、一條腿屈舉,像交配期的母魚般激烈蠕動,小嘴卻一秒都沒放棄原本奄奄一息的男莖,盡責地守住崗位,努力吞含吸舔。

  「硬瞭!硬瞭!」

  老人口中發出「哦哦」不明吼叫,被媳婦嫩舌勾舔的肉棒,沸血打通最後一處瓶頸,整根突然昂首豎立而起。

  「幹恁娘!真的!是孝心感動老天爺嗎!中風都還能回春!」

  「陽痿男,連中風的老頭都比你有用!你還活著幹嘛?」

  「你的正妹前妻幫你那麼多次,你的老二連動一下都沒有,真替你丟人啊!嘖嘖!」

  「我要是你,早就去死瞭……」

  他們拿來嘲笑我,其實我何嘗想活,是這些畜牲不讓我死。

  「讓他們作吧!這應該是天意瞭!」

  「好喔!公媳在婚禮來一炮!太刺激瞭!」

  「不!不可以作這種事……公公跟媳婦……會天打雷噼……」

  含鹵蛋的老媽掙紮向前,想拉開那些圍住圓桌的畜牲。

  「幹!垃圾婆!」

  被拉的傢夥打掉她的手,對那可憐自卑的老婦兇道:「你用撿垃圾的手摸我,衣服弄臟你賠得起嗎?」

  「我……不……」老婦嚇得畏縮倒退。

  「幹恁娘!說啊!摸我幹什麼?」那人完全沒有要罷休的意思。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對不起……」老婦幾乎要跪下,手擋著臉不斷顫抖道歉。

  「欸!算瞭啦!幹嘛跟老人傢一般見識?」韓老板出面緩和。

  那人惡狠狠吐瞭口口水,才轉回圓桌前繼續參與霸凌。

  「夫人就安靜看吧……」韓老板勸說:「反正媳婦娶回去不就是要給人幹的?給鹵蛋幹或他爸爸幹,不一樣都是你傢的男人嗎?」

  「可……唉……」

  老婦抹著淚,一副欲言抗議,卻連道理都說不出來,還被人惡言恐嚇,那眼中的委屈悲痛,全世界大概我最能體會,但我完全無法同情,因為她傢搶走的是別人的妻子、別人的母親!

  圓桌上,新娘重新被戴上頭紗,光著屁股跨蹲在老人上面,纖手握堅硬肉棒,用龜頭來回摩擦自己滴汁的鮑縫。

  「嗯……嗯……」

  她踮起玉足,仰直頸項激動喘息,胸前挺翹的乳首也興奮滲著母奶,小巧的屁眼微微張開,流出男人吐進去的唾液。

  「還不能放進去哦!」

  嘉揚控制著節奏,讓她在酒精助虐的迷亂中,被慾火慢慢油煎炙燒!

  從背後看,兩片撐高的潔白腳板吃力顫抖,龜頭緊抵在股間,半顆都已陷入柔軟的濕縫,但習慣服從的小腦袋,沒有嘉揚說可以,她再怎麼渴求,身體仍不敢擅自吞入男根。

  「唉!連這種包尿佈中風的老人都可以,我看接下來真的隻有徹底畜化才是她的歸宿瞭……」凱門感嘆道。

  「每次看這張臉蛋,都還是覺得好可惜,但想到她變成真正母畜的樣子,又會好興奮,真他媽令人矛盾……」忠義也說。

  聽從指示踮腳蹲在老人上方的赤裸新娘,力氣已快用盡,汗條沿著無暇背嵴滑落,兩條均勻腿肚浮現肌肉吃緊的線條,那些人卻視而不理,繼續談論他們把別人妻子調教成性畜的心路感想!

  「隻能怪她嫁錯人,要不是嫁給陽痿男,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隻盼望這場惡戲快點結束,不要再聽見這些令人心如刀割的話!

  如果能早知如此,一年半前我寧可被炒魷魚,領失業補助再去找工作,就不會導致詩允為我出面求情,落得如今妻墮傢破的慘局!

  「母畜真的好乖,說不可以放進去就一直忍著。」嘉揚摸摸她的頭。

  詩允雙眸淒蒙、焦距迷離望著那不可違逆的男人,用辛苦急促的喘息,替饑渴的身體乞求對方讓她如願。

  「再一下子,繼續讓大傢看你想要卻得不到的可愛表情。」

  「嗯……嗯……」她沒有抗議,繼續維持開腿踮腳的辛苦蹲姿,胴體盡是厚重的汗光。

  但再怎麼能撐,屁股還是漸漸下沉,老人的龜頭整顆都已沒入媳婦窄穴,歪斜的涎嘴不斷發出興奮的呻吟,跟地上那頭肥豬的怒吼此起彼落。

  「抬高!」

  嘉揚拿愛的小手朝蜜臀拍落,她抽搐一下,屁股抬回原本高度,公公的大龜頭又露出來。

  但沒多久,久踮的玉足又支撐不住,屁股再度吞入龜頭。

  「抬高!」

  愛的小手又毫無尊嚴打下,眾人笑聲中,她巍顫顫把身體挺高,呼吸亂到快缺氧。

  「要蹲好哦,不乖的話就不讓你享用公公的肉棒!」

  嘉揚笑嘻嘻警告。

  新娘頭紗歪斜、清純秀發凌亂,一直用難堪的姿勢努力維持蹲姿,因為怕公公的肉棒軟掉,蔥指成圈緊勾龜脖子,整條男莖因為充血無法逆流,像蛇腹般不斷縮脹著。

  「嘿嘿,用這個玩一玩……」忠義點燃一根小蠟燭,將火焰拿到新娘潔白的腳底晃瞭晃。

  「嗚……」可憐的新娘子搖頭悲鳴,雖仍盡力踮直腳掌,但一排秀趾彷佛快抓進桌面。

  「我也來的,嘿嘿……」

  凱門用一根魚線,慢慢穿入興奮張口的屁眼。

  「哈……哈……」桌上美肉換成劇烈顫抖,墜在腫翹奶頭掉下的不止乳滴、還有汗珠。

  下一秒火焰又燒過撐高的足心……

  她在酸癢與灼刑中抽搐呻吟,時不時愛的小手還會補上一記,就是不被允許將男根放入空虛的小穴。

  這樣來回折磨好幾分鐘,公公的肉棒,早被她玉指圈繞得發紫,馬眼滲出厚重腺液,陰莖上粗大血管跳動,隨時都處於射精狀態。

  「好瞭!可以放進去瞭!」嘉揚終於恩準。

  她哼一聲,鮑穴迫不及待吞入整條怒根,但還來不及讓它動,老人卻已到極限,睪丸劇烈收縮,在媳婦體內大量中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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