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劃破夜空,打破瞭夜晚的寧靜。人們紛紛從睡夢中醒來,四處張望,追尋叫聲的來源。
小小的房間內,趙琴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的尖叫再次溢出,她不敢相信,自己深夜下班回來,看到的竟然是如此驚恐的一幕。女兒手拿尖刀坐在血泊當中,而自己的丈夫赫然赤身裸體的躺在一邊,身上到處是被刀刺的痕跡,特別是下身,早已血模糊。
“海……海棠……”囁喏著雙唇,趙琴不敢再看那血淋淋的身體,轉頭看向女兒,卻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媽,我殺瞭他瞭,我殺瞭這個人渣……”葉海棠緩緩的抬頭,大大的雙眼早已失去神采,看瞭母親一眼後,便轉頭看向遠處,嘴裡低低的重復著。
看到眼前的一切,趙琴心裡多少有瞭幾分,如今看到女兒這呆呆的樣子,驚恐早已褪去,滿腹的難過讓她顧不得那滿身血污,隻將女兒抱住,良久,沉悶的嗚咽低低的傳來。
緊緊的回抱著母親,早已積滿的淚水終於傾瀉而出。“媽~~~”
趙琴是個苦命的女人,丈夫在結婚後第二個年頭便因為一場車禍去世,留下自己和女兒海棠相依為命,日子過得十分艱辛。直到海棠10歲的時候,經同廠的熱心大姐介紹,跟在街道工作的劉長樹結瞭婚,肩上的擔子猛然輕瞭,多年的辛苦生活終於有個終結,看著女兒一天天長大且乖巧懂事,這個男人也算是對自己呵護有加,婚後生活也和睦,趙琴覺得自己總算苦盡甘來。
葉海棠從小就知道母親的辛苦,所以當母親決定再婚的時候,她內心也是支持的。當她第一次見到劉長樹的時候,心裡對這個男人多少有些感激,畢竟,自己和母親相依為命,傢裡一貧如洗,跟母親結婚,接納自己,其實也算是給自己找瞭個大包袱。因此,她是真心的把這個男人當成自己的父親的。
剛開始的3 年,一切都很好。劉長樹很顧傢,從來不在外面多逗留,下班就回傢,因為趙琴的廠裡是三班倒,因此,趙琴上夜班回來晚或者不回傢的時候,傢務都是他一手包辦,對海棠的學習也很上心,趙琴覺得很滿足,看著可愛的女兒,勤懇的丈夫,幸福已在手中。
劉長樹是個在街道辦事處工作的普通人員,樣子不出眾,個子也一般,但人很勤快,也老實,妻子得病死瞭,沒有孩子,自己一個人過瞭幾年,直到跟趙琴結婚。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這個重組傢庭已經來到第四個年頭,在外人眼中,這個傢庭和睦又溫馨,實在是個再婚傢庭的典范。
葉海棠獨自走在回傢的路上,本想加快腳步,但突然想到早上媽媽說瞭今天上夜班不回傢,便又緩瞭緩。有一次自己放學後回傢,剛開門進屋,就聽見母親房中傳來陣陣呻吟聲,以為媽媽生病瞭,急忙放下書包走過去,誰知道門大開著,而繼父正壓在媽媽身上來回聳動,兩人都一絲不掛。海棠一下子愣住瞭,呆呆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劉長樹從海棠開門進屋就知道瞭,如今見海棠在門口,絲毫沒有在意,竟然伸手在趙琴綿軟的乳房上狠狠的揉捏起來,同時將自己堅硬的從那濕滑的口緩慢的抽瞭出來,當著海棠的面再狠狠的瞭進去。“啊~~”上下的刺激使得緊閉著雙眼的趙琴猛的叫瞭出來,也使海棠猛然反應過來,一下子羞得滿面通紅,立即轉身提著自己的書包回到自己的小屋。
“啊~~啊~~啊~~長樹,慢點,啊~~頂到我瞭,啊~~長樹,輕點~~”媽媽的呻吟聲,床吱嘎的搖晃聲以及男人那重的喘息聲,一直透過墻壁傳到海棠耳朵裡面,聽到這個聲音,剛才的一幕活生生的呈現在海棠腦海裡,母親跳動的乳房和繼父下身那烏黑的毛發中堅硬烏紅的東西,讓海棠第一次真正知道男女的區別,第一次知道看著老實巴交的繼父竟然突然那麼的野蠻。甩甩頭,將剛才看到的一切丟出腦海,轉身從書包裡拿出作業做起來。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所有的聲音都停止瞭,跟著,海棠聽見媽媽趙琴說:“哎呀,海棠放學該回來瞭,快點,一會兒讓孩子撞見。”男人低低的說瞭句什麼後,媽媽的聲音再次響起“都怪你,大白天的,讓人傢知道,我就沒臉見人瞭。”隨後又是兩人的低笑聲。海棠從來不知道,媽媽竟然可以這麼嫵媚的說話,也會撒嬌,看來,媽媽真的是很幸福,想到這裡,海棠微微一笑,埋頭繼續做功課。
“長樹,我走瞭哈。一會兒海棠回來跟她說一聲,你晚上也早點休息,別收拾太晚。”提著包包,趙琴匆匆的出瞭門。
過瞭一陣,劉長樹敲開海棠的臥室門,對海棠說:“海棠,你媽從現在開始要上夜班,晚上不回來,今天就我們吃飯。”
吃飯的時候,海棠一直不敢抬頭,不知怎麼的,她一抬頭看向劉長樹,腦子裡總是突然跳出那烏紅的東西,渾身都不自在。吃完飯,幫著繼父收拾瞭下碗筷,正準備回房間時被繼父叫住瞭。“海棠,你等一下,爸爸有話跟你說。”
海棠規矩的坐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動不動,等著繼父開口。“咳。”劉長樹咳瞭一下後坐到海棠旁邊,海棠不自在的動瞭下屁股,劉長樹看在眼裡,“海棠,你已經長大瞭,今天呢,你看到的是夫妻之間正常的事情。男人和女人都會做這種事……”
不等劉長樹說完,海棠立即紅著臉說:“爸爸,我我懂的。”
“哦?小海棠也懂瞭?呵呵,那就好。爸爸是怕你不懂,你現在正是青春期,身體正在發育,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可以來問爸爸,知道麼?”停頓瞭一下,看著海棠耳子都紅瞭,劉長樹再次開口,“海棠,你月經來瞭麼?”
“啊?”猛然聽到繼父這麼問,海棠不知道說什麼好,覺得自己腳趾頭都紅瞭,頭越來越低,不敢回答。見到海棠不說話,劉長樹抬起右手搭在海棠肩膀上,“海棠,你媽廠裡任務重,忙,我呢清閑一些,你慢慢大瞭,爸爸更要多關心你一些,這些自然是要過問的。呃,這也是你媽的意思。”
聽到繼父的話,海棠悶瞭半天,低聲說:“來過瞭。”,雖然聲音低,劉長樹還是聽到瞭,“呵呵,好,好。女孩子來過月經瞭,表示身體就成熟瞭。下面會長毛,奶子,哦,乳房也開始變大。”
海棠羞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手扭著裙腳,在劉長樹停頓間,開口說:“爸爸,我我還有作業沒做完,我先去做作業瞭。”說完,立即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間。
看著海棠的背影,劉長樹將剛才搭在海棠肩上的手湊到鼻子跟前使勁的嗅瞭一下,臉上露出瞭從未有過的邪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