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敷衍的話,是不能減輕懲罰的,不想被弄一整天就像剛才一樣,主動來服侍主人!」趙軒反而停下瞭動作,一方面他要讓白露笛在高潮之後的短暫賢者時間裡學會迎合操弄,把這變成身體的本能,另一方面他也積攢瞭不少快感,需要緩一緩。
白露笛此時雖然已經幾乎脫力,但是仍然打起精神,用腰部和雙腿的力量主動向男人的肉棒撞擊著。但這個時候的身體幾乎沒有感覺,要想做到和剛才一樣談何容易,雖然動作是有瞭,但力度還很弱,臉上也沒有瞭剛才的放蕩表情。
「不要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如果不願意被主人操那就開始寸止訓練!」趙軒自然對此不會滿意,女人挨操時候的動作、姿態、語言和神情都是性愛享受的一環,女奴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滿足主人的欲望,至於自己的需求,女奴是完全不應該考慮的。
隻要主人還沒有盡興,女奴就必須維持最好的狀態接受玩弄。
白露笛此時幾乎要哭出來,她剛剛高潮之前的行為完全出自本能,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此時隻能模仿以前看過的小電影中女角色的動作,而這下又被要求表情也要到位,有幾個人看AV的時候會註意主角是什麼表情的?
白露笛隻能擺出一個微笑,然後盡力增添一些淫蕩的神態。
雖然還是相去甚遠,但是至少比剛才那副死豬樣子強多瞭。
為瞭更好地指導她,趙軒取下瞭她的口枷。
「註意翻白眼。」
「舌頭吐出來,不要吐那麼多。」
「眼神迷離一點,身體扭的幅度大一點,你個騷屄剛才可不是這樣的。」
「……」
在趙軒的「親切」教導下,白露笛一邊奮力扭動疲憊的身體主動求操,一邊不斷調整著自己的動作和神態。
但是這又怎麼可能讓趙軒滿意呢。
趙軒暗自決定,以後要給每個女奴錄制她們被操和高潮時候的視頻,讓她們必須在泄身之後也維持和高潮前一樣的狀態。
至於白露笛嘛,當然還有其它的調教在等著她,趙軒可不準備就這樣輕易放過這個送上門來的小騷貨。
想到這裡,趙軒突然發力,用力挺身提槍,狠狠插入瞭幾下之後,把一股濃精射在瞭白露笛的身體裡。
「賤貨,主人射精的時候你要迎合,然後感謝主人。」見白露笛並沒有反應,趙軒不滿地抽瞭白露笛屁股一巴掌然後說道。
「啊——好滿——淫奴謝謝主人賜予精液。」白露笛這才按照要求說出來瞭這些淫語。
揉瞭揉女人的奶子,趙軒取下瞭齒部已經嵌進肉裡的夾子,幾滴剛剛流出仍然沒有幹涸的鮮血因為失去瞭抑制流瞭出來,從高聳的聖女峰頂淌下。
「你剛才的表現非常糟糕,在主人射精之前高潮,之後又像一條死狗一樣,讓主人非常不爽。」趙軒撫摸著斜靠在他身上的白露笛的頭一邊說道。
「主人,求主人不要那樣弄淫奴,淫奴以後……以後一定會全力服侍好主人,不會再犯錯瞭。」聽到趙軒這麼說,白露笛瞬間從床上彈瞭起來,連滾帶爬到地上,跪在趙軒腳邊不住哀求道。
「犯瞭錯就要挨罰,這是主人這離的規矩,以後就算主人沒有說,你犯瞭錯也要主動請求受罰,否則懲罰翻倍,挨罰的時候必須感謝主人對你的調教和懲罰,否則懲罰不算數,懂瞭嗎。」趙軒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請求而心軟,之前林菁菁擬的那份奴隸契約還在他的手機裡面,有時間找個地方打印出來讓白露笛也簽瞭。
寫這個契約隻是當時的一時興起,但是林菁菁真的寫好並且讓嚴清和她自己都簽瞭之後,趙軒就喜歡上瞭這種模式,女人跪在攝像頭前面,親自讀出自己為奴的守則,然後簽字並把嘴唇和陰唇印印上去,感覺十分美妙。
「如果你不想體驗一天的寸止懲罰,那主人可以換一個辦法。」趙軒看著跪在自己腳邊驚慌失措的白露笛,感覺情緒已經積累的差不多,拋出瞭一個誘餌。
白露笛連忙點頭:「謝謝主人……淫奴謝謝主人開恩,淫奴求主人懲罰。」果然,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可以換一種方式挨罰簡直是救命稻草,根本沒想會是什麼,反正不要再體驗剛才那種感覺瞭。
「那跟我來吧。」趙軒說著解開瞭白露笛腿上的繩子,因為已經綁瞭將近兩個小時,所以剛一解開的時候,她甚至沒辦法把腿伸直。不過趙軒可不管這個,拽著她項圈上的鏈子就朝洗手間走去,白露笛雙手仍然被固定,腿又一時間伸不開,隻能跪在地上膝行著前進。
被拽到洗手間之後,趙軒看著跪在地上神情還有些茫然的白露笛,掏出瞭自己雖然稍微軟下去但體積仍然驚人的肉棒,對著她的小臉。
「張嘴。」趙軒沒有過多的廢話。
白露笛隻以為是趙軒又要讓她口交,乖乖地把紅潤的嘴唇張到最大,形成瞭一個「O」字形。
「一會如果你敢把主人賞賜給你的東西吐出來,就等著被綁起來玩一天吧。」趙軒拍瞭拍白露笛的臉頰,威脅到。
沒等對方有所回應,趙軒便把巨龍塞入瞭她的小嘴中。
白露笛本來等著對方的抽插沖撞,但卻並沒有等來,趙軒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幾秒鐘後,白露笛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註入瞭自己的口腔,隨著液體的擴散,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在自己的嘴裡彌漫瞭開來。
雖然味道十分奇怪,但是已經有過口交經歷的白露笛知道這並不是精液。
她甚至愣瞭足足一秒鐘才意識到這溫熱的液體是什麼。
男人正在她的嘴裡撒尿!
「不準吐出來!全都咽下去!」趙軒看到身下的女人眉頭一皺,知道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眼疾手快地用右手按住對方的頭,不讓她的小嘴離開自己的雞巴。
「敢吐出來我今天玩死你!」趙軒知道此時必須完全壓制住白露笛,因此空著的左手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威脅到。
看到表情猙獰的男人,又想起剛剛他的威脅,白露笛還是沒敢松開嘴,任由對方的尿液填滿自己的嘴巴。
尿瞭一小會之後,趙軒感覺對方的口腔容積差不多瞭,便暫時停止瞭輸出。
「咽下去,你個賤屄!」此時白露笛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羞辱搞得失去瞭思考能力,大腦一片空白的她聽到男人的命令,下意識地服從。
隨後註意到她已經咽下去的趙軒又繼續放尿。
這樣重復瞭四次,趙軒才終於把積攢瞭一上午的尿全部排空。
「給主人吸幹凈。」趙軒準備抽出肉棒之前命令道。
此時已經是言聽計從的白露笛馬上聽話地用力吸吮著口中又有挺立趨勢的肉棒,把尿道中的最後一點殘液吸出。
趙軒在之前喝瞭很多的水,所以其實尿的味道並不十分劇烈難聞,但是這種喝男人尿的心理障礙是白露笛很難馬上克服的。
對於她來說,被趙軒在床上淫弄那都是她自己預料好的主動選擇,但是被拉到洗手間強行灌尿絕對是意料之外,她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有瞭奪門而去的沖動,但是僅僅有瞭一點念頭就被她自己壓制下去。
一方面已經走到現在,如果離開那就前功盡棄,白白損失作為最大本錢的身體卻什麼也得不到。另一方面她可是還記得剛才趙軒留下的那些照片和視頻。
看著靠在馬桶旁邊目光呆滯雙眼無神的白露笛,一股報復的快感從趙軒心中升起——這個瞧不起他三年的女人,現在隻配跪在自己腳下,喝自己的尿。
當然趙軒沒有更重口味的喜好,能有個美女尿壺他就非常滿足瞭。
「啪——」趙軒提上褲子,看瞭看還是沒有動作的白露笛,扇瞭對方一個耳光。
被打醒的白露笛還有些懵,不過也馬上反應過來瞭為何挨打。
「淫……淫奴謝謝主人……主人……賜……賜給的……尿。」說到最後的時候,即使以趙軒的聽力,也隻能勉強聽到如蚊子般細小的聲音。
「給你三分鐘,自己清理一下。」趙軒拿出鑰匙把頸手枷打開,然後離開瞭洗手間。
躺在外面的大床上,聽著洗手間裡傳來的水聲和漱口聲,趙軒的笑容幾乎要溢出來,他甚至開始想象如果征服瞭萬楚君,要用什麼樣的手段去調教,又要把對方變成什麼身份才能彌補這些年收到的奚落。
「主人。」正當趙軒陷入YY中時,白露笛走瞭出來,喚瞭一聲之後便安靜地跪在他邊上,看表情已經是任命的狀態。
「你以後就是主人的肉便器瞭,在一起的時候你要做移動便池解決我的內急。過幾天我會帶你去見我收的其它女奴,你的表現很差,還需要著重調教。」趙軒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臉弱受樣子的白露笛。
「是,主人,感謝主人對便器露笛的調教。」白露笛彎腰行瞭個禮回答道。
「隻要你好好聽話,擺好自己的位置,其它方面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趙軒也知道必須蘿卜加大棒,雖然調教過程還算順利,但是該給的胡蘿卜一定要給到,因此一邊抬起腳用腳趾把玩著白露笛的小臉,一邊許諾著。
「謝主人。」白露笛聽到這裡也松瞭一口氣——畢竟她出賣幾乎一切,也就是為瞭一場富貴而已。
隨後便背過雙手,乖巧地低頭舔弄起趙軒的腳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