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再次繃緊瞭那兩條鎖鏈,楊文煜隻好繼續跟著身體的動作縮回兩條腿,由於她的兩隻腳被強行分開,因此曲腿這個動作其實並不如平時一般容易完成,很容易在這個過程中把兩根鏈子架在膝蓋上,反而進一步加劇瞭乳頭上的疼痛。
趙軒忽然感覺自己有些變態。
這樣一個美人在床上淒慘而狼狽地不斷被自己的動作折磨,為瞭緩解疼痛又要改變動作,而被束縛的身體帶來的糟糕協同性讓每一次動作的改變都會帶來新的麻煩——要麼是雙腿無法彎曲,要麼是手臂被U型管擠壓,要麼是鎖鏈的夾子扯動乳頭——總之不會是一個完全舒服的位置。此時的楊文煜就像是一隻不倒翁一樣,在床上不停翻滾、晃動著,卻難以如不倒翁一般最終找到一個平衡點停止下來。
而趙軒看著這一幕竟然感到非常開心,甚至拿手機把這近一分鐘的場面錄瞭下來。
這一分鐘對於楊文煜來說如同一個小時一樣漫長,她覺得自己如同一個玩具一般,甚至不如一隻寵物。她想開口求饒,卻沒有說話的權利,渾身都在不適和疼痛,她甚至已經無法準確地感覺到是哪個位置又出現瞭問題。
當趙軒出手扶著楊文煜回到剛剛摘掉眼罩時的坐姿時,整個床的床單都快要被她的汗水打濕。楊文煜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剛剛的動作把她積攢的口水甩的滿身都是,不過身上遍佈的汗水又讓這些痕跡不是那麼明顯。雙手高高舉起仿佛投降一般,身上滿是掙紮時留下的紅痕,乳尖上的兩顆乳頭更是被拽的充血,呈現出一片暗紅色,好在她反應還算快,沒有真的撕開皮肉,由於鎖鏈的限制,上半身隻能盡量壓低,兩條腿大大張開,其間無毛的粉紅色桃源清晰可見,裡面還向外流著一絲絲晶瑩的液體。
楊文煜完全不敢看鏡子裡自己的樣子,隻好把頭埋到最低,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婆娑下落,口水從口球的孔洞裡淌出來,緩緩流到她的小腹上。
隨後她感覺到一雙有利的臂膀擁住瞭她。
她現在的狼狽完全賴身後這個男人所賜,但此時的楊文煜已經顧不上考慮這些,滿腦子的委屈都在這個懷抱中發泄瞭出來。
趙軒沒有說話,靜靜地讓她哭瞭幾分鐘,當哭聲逐漸停止下來後,趙軒輕輕抬起懷中美人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向鏡子的方向。
“看看你自己的樣子,是不是很賤。”趙軒另一隻手把楊文煜在掙紮時散落在眼前的幾縷頭發理到耳後,輕聲說道。
楊文煜不敢違背趙軒的意思,隻能強忍著羞恥看向鏡子,但也沒有回答趙軒的話。
“看看,被這麼虐都會發情,屄裡的騷水都淌出來瞭。”趙軒見楊文煜沒有回答,把手伸到瞭她的胯間,抹瞭一點淫水到手指上,然後湊到瞭她的鼻子旁邊:“騷屄很喜歡被主人虐吧,平日裡是精明能幹的女警察,到瞭床上卻喜歡被拘束、調教、羞辱。”
趙軒的一句句話如同重錘一般打在楊文煜的心裡,她怕癢、怕黑,這些弱點本來隻有她自己知道,平日裡表現出來的氣勢也更多是在自己給自己的內心打氣。
但是現在她的一切偽裝都被面前的男人撕破,所有的弱點都被擺在瞭對方面前。雖然羞於啟齒,但是楊文煜不得不承認,她一整個白天都懷念著昨晚被趙軒粗暴插入時的感覺,雖然痛不欲生,但無比難忘和上癮。
她晚上來的時候就做好瞭再次獻身的準備,卻沒想到今天趙軒的行為更加粗暴——而她竟然並不覺得反感。
就在剛剛她被拘束羞辱的那一分鐘內,她甚至達到瞭一個小小的高潮,雖然哪怕是趙軒都完全沒有發現,但她無法騙過自己的內心。
其實趙軒非常清楚楊文煜絕非受虐體質,她的性癖更接近如“受辱”而非“受虐”。剛剛的發情主要還是趙軒上下齊手在她的幾個敏感點不斷挑逗所致,剛剛那麼說也隻是為瞭讓她以為自己生性淫蕩放浪,以便於逐步攻破她的心理防線而已。
楊文煜粗重地喘著氣,即使有趙軒在旁邊扶著,這個雙手高舉彎腰曲腿的動作也十分耗費體力,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把住,用力一抬,在微弱的唔唔聲中,又回到瞭舉腿仰躺著的姿勢,隻不過這一次,雙腿被趴在她身上趙軒架在瞭肩膀上。
系在腳鐐和乳頭之間的鐵鏈長度剛好夠維持現在這個姿勢,楊文煜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趙軒把一桿巨槍頂在她的花蕊上,卻絲毫不能動彈,被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隨意擺佈帶來瞭強烈的恥辱,但她的內心卻又期盼著更多。
“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可完全沒想到你是這麼個下賤的婊子,還以為你是什麼玉潔冰清的警花呢。”趙軒輕輕抻動兩根鐵鏈,把她的兩個乳頭拽的老長,楊文煜卻完全無法掙紮反抗。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幻想在出任務的時候被罪犯抓住然後折磨虐待?”
聽到這句話的楊文煜馬上搖瞭搖頭,警察的身份是她一直都為之驕傲的,怎麼可能去幻想如此齷齪的事情。但盡管極力否認,趙軒不斷加深的言語羞辱還是讓她的蜜穴直接噴出瞭一小股清澈地液體。
“賤貨,睜開眼睛,看著主人臨幸你,不然再給你帶上眼罩!”
見到楊文煜聽話地睜開眼睛,趙軒拍瞭一下她的豐臀,帶著滿足的笑容點點頭,準備提槍上馬開始征伐這個小女警的花徑。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瞭一個聲音。
“小軒,還沒睡吧,媽找你有點事。”
是趙谷餘,聽聲音她此時已經到瞭走廊裡面。
趙軒也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已經插入瞭三分之一的肉棒硬生生止住退瞭出來,大腦飛速思索著應對辦法。
而同樣聽到這句話的楊文煜隻感覺血壓飆升,一股血液瞬間沖上頭頂,腦海中一片空白,不顧乳頭上的夾子帶來的劇痛瘋狂地掙紮瞭起來。
在床上跟趙軒玩一些角色扮演,乃至於被調教羞辱已經是她的極限,如果這一幕被趙軒的父母看到,那她寧肯會選擇馬上撞死在墻上。
“別動!”趙軒也顧不上解釋太多,死死摁住奮力想要挪動身體的楊文煜,但是對方顯然已經失去瞭思考能力,完全憑借著本能在辦事,趙軒雖然力量更高,一隻手也很難壓住,並且如果弄出太大的聲音,更是無法解釋。
楊文煜被鋼夾死死咬住的乳頭已經被撕開瞭幾道口子,殷紅的鮮血從中淌瞭出來,但她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仍然沒有安靜下來。
“叫你別動!”趙軒情急之下直接一個耳光抽到瞭楊文煜的臉上。
這一下直接把楊文煜打懵,她瞬間停止瞭所有動作,隻是身體還輕輕顫栗著。
由於所有道具都上瞭鎖,而趙軒根本沒時間一個個找鑰匙,隻能維持這個姿勢抱起楊文煜,沖到屋子角落的一排大衣櫃旁邊,打開衣櫃門就把她塞瞭進去,擺弄好姿勢之後迅速關上瞭櫃門。
他又擔心黑暗加上幽閉的環境會讓本來就怕黑的楊文煜失去理智,隻好從裡面拽出幾件衣服墊在門邊上,讓衣櫃門無法完全關上,至少給裡面的楊文煜留下瞭一絲光亮。
這一系列動作其實隻用瞭不到半分鐘時間。
“怎麼瞭?”趙軒深吸瞭幾口氣,強行壓下體內高漲的欲火,然後打開瞭房門。
趙谷餘正站在房間門口準備敲門。
“怎麼還把門鎖上瞭?”趙谷餘略有些奇怪地往裡探頭看瞭看,並沒有發現太明顯的異常,隻不過床鋪有些亂,但被子還疊放在床頭,也不像是睡覺的樣子。
“在跟同學打遊戲,怕吵到你睡覺。”趙軒揉瞭揉頭發,把房間門徹底打開走瞭出去。
這個時候如果遮遮掩掩隻會引起本沒有發現異常的趙谷餘的好奇心。
果然趙谷餘絲毫沒有起疑心,跟著趙軒走下瞭樓梯。
“我有個同學傢的孩子正上高二,聽說你成績之後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想要把你上學時候的筆記借過去看一看。”趙谷餘一邊下樓一邊跟前面的趙軒說道。
其實現在才晚上十點剛過,大多數人都還沒有睡覺,關系比較密切的朋友這時候打電話聯系也很正常。隻不過一般情況下趙谷餘回房間看完電視就會直接睡覺,讓趙軒對她的存在完全沒有警惕,才被搞瞭個突然襲擊。
還好沒有露出馬腳。
“可以啊,不過我那些東西應該還在老房子裡,要是跟你關系好的話,那就直接送掉好瞭。”那些筆記雖然承載著高中的回憶,但是對趙軒來說也並不是什麼特別美好的內容,送掉瞭也無妨。
“那我明天就回去找一下。”反正已經離開瞭臥室,趙谷餘便決定順便去客廳取些水果,說話間二人就下到瞭一樓。
這時走在前面的趙軒突然發現桌子上擺著兩杯剛剛沒喝完的水,趕緊快步走過去拿起水壺添滿,然後把其中一杯推到瞭側邊沙發前面。
趙谷餘的註意力完全不在這上面,隻當是趙軒給二人分別倒瞭杯水,雖然略有些奇怪為什麼兒子今天這樣殷勤,但還是坐下端起杯子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