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眼神中帶著的嫉妒完全不難理解——凌雲芳所嫉妒的對象根本不是她,而是在她旁邊的趙軒。
“不對不對……”甩瞭甩頭,白露笛想要把這個略帶瘋狂的想法趕出自己的大腦,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到。
實在是太合理瞭,她都沒辦法說服自己不去相信。
看瞭看周圍的人,白露笛還是覺得等一會吃飯的時候再跟趙軒說這件事,以免收獲太多沒必要的目光。
二人在館子裡要瞭一個包間坐定,簡單點菜之後,白露笛便跟趙軒說起瞭這件事。
“所以你覺得,凌雲芳對你有……不一樣的感情?”趙軒聽到白露笛的猜測也是相當意外,他之前完全沒往這個方面去想,不過一旦接受瞭這個設定之外,很多事情都變得非常的……合理瞭。
“主人,我……不是我勾引的她……我之前也沒想到。”白露笛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她一想起自己竟然在酒店跟凌雲芳在一個屋子裡睡瞭好幾天,再想起趙軒對自己的控制欲,不由得打瞭個寒顫。
本來凌雲芳作為一個她的同性,趙軒並沒有什麼警惕性,但是在這樣的猜想下,已經不能完全把她當做女性看待瞭。如果趙軒把凌雲芳當做情敵對待,那根情敵同寢瞭數日還有過頗多親密接觸的白露笛怕是不會有好果子吃。
看著正在思考中的趙軒,她靠過來抱住趙軒的手臂輕輕搖瞭搖,柔軟的酥胸隔著蠶絲佈料在他的手臂上擠壓摩擦著,臉上滿是討好的表情。
“哼,回頭在懲罰你,小騷貨。”趙軒故作生氣地把白露笛的手甩瞭開來,冷聲說道。不過心裡倒是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他一時間還沒能完全反應過來,更別提把對方當成情敵看待瞭。
白露笛看著趙軒的神情,不太敢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生氣,隻能乖乖地坐回到對面,兩隻手緊握成拳,小心翼翼地放在兩條並攏的大腿上,低著頭不敢正視趙軒,很好地扮演瞭一個認錯待罰的小奴隸的角色。
正在此時,趙軒的手機提示音突然響起。
他拿起手機,是楊文煜發來瞭一條微信:下午有時間麼?
趙軒心知應該是他昨晚送出去的那個U盤內容有瞭結果,楊文煜在那天一股腦透露信息之後對於本案的信息也幾乎完全不再避諱,對於她師父彭廉的不滿也已經到瞭非常高的水平。
“隨時可以。”趙軒自然不會拒絕。
放下手機,趙軒仰頭靠在身後的木墻上。本來他對於這件事最多隻算是好奇,但是從酒店房間中的有毒氣體,到去警局路上的車禍,再到那個神秘的牛皮信封,似乎有人想要把他拽進這個旋渦的中心一樣。
那兩件事情表面上看和程瀟的事情都沒有關系,但是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巧合同時出現。他獲得系統的那次車禍百分之百是一次意外,如果這兩次也都是不相關的隨機事件的話,那連續都找上他,未免太過於離奇瞭。
並且趙軒經過這兩天的思考,隱約有一種感覺,就是在賓館中下毒害他的人,跟第二天早上安排那場車禍的人,手法相差的有些太遠瞭。
第一件事情給趙軒的感覺是,這個人不太註重案件影響,手法極其毒辣,如果不是趙軒有系統這樣一個對方不可能預料的場外因素的話,幾乎必然成功。
而第二件事情則完全相反,能夠找到一個死不松口的車禍替罪羊,顯然是早有預謀,不太可能是之前那次行動失敗之後的臨時安排。然而在這種情況下,整個過程又極其業餘,不僅認錯瞭車子,並且根據楊文煜後來的消息,被撞車輛雖然看上去很慘,但是由於撞擊中心點位於後車身而且車子的安全設計到位,駕駛員奇跡般地活瞭下來。
而兩次跟死神擦肩而過的趙軒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把自己當成眼中釘。
“主人,主人?”白露笛柔柔的聲音把趙軒從思考中拉瞭回來,這時他才註意到二人點的兩份餃子和幾個小菜已經上瞭桌,便舉起筷子自顧自地吃瞭起來。
對面的白露笛不知道為什麼趙軒突然表現的興致全無,不和她說一句話隻是埋頭吃飯,便以為仍然對凌雲芳的事情耿耿於懷,幾次開口想要搭話,卻又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題,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低頭吃瞭兩口菜之後,白露笛終於受不瞭這種壓抑的環境,起身走出包廂,跟服務員要瞭一大杯冰塊。
正在專心致志想著事情的趙軒突然感覺到有人正在拉著自己的褲子,低頭一看,竟是鉆到桌子底下的白露笛。
隻見她把長裙的裙擺提到腰間以防拖到地板,裸露的膝蓋跪在地上,一臉討好地蹭著趙軒的褲腿,同時雙手飛速地把趙軒的褲子拽瞭下來,露出瞭雖然並沒有處於勃起狀態但仍然宛如一根短鞭搬垂在胯間的肉棒。
趙軒也被這個妮子的大膽驚到,下意識抬頭看向包廂門,發現已經被反鎖住,應該是白露笛所為,這才放心地準備享受她的服侍。
由於沒有經過什麼前戲,因此白露笛首先要把趙軒的肉棒給舔起來。
本來趙軒也沒太當回事,隻以為是這個小騷貨在餐間玩的情趣,不過當白露笛張開小嘴把他的肉棒含進去的時候,一種沁凉的感覺從下體直沖入腦海,尤其是馬眼處感覺到的冰冷溫度,讓他瞬間爽到渾身發抖。
“啊,爽……”趙軒哪還顧得上吃飯,身下這個浪蹄子,分明在嘴裡面含瞭半口的碎冰塊!
趙軒的大半根雞巴都被冰塊包裹,冰涼的溫度讓他一時間還不能很好地感受到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但光是這股寒意本身,就已經讓他爽遍四肢百骸瞭。
很快,白露笛口中的冰塊被火熱的溫度融化成瞭冰水,在含著冰水作瞭幾次簡短的深喉之後,她吐出肉棒,把嘴裡的水咽下,從旁邊的地上拿起一個裝滿冰塊的被子,又含瞭幾塊冰進去,咔嚓咔嚓咬碎,又把趙軒的分身納入瞭那誘人的紅唇之中。
逐漸適應瞭這個溫度的趙軒也開始感受到這種冰涼溫度的刺激所帶來的快感,加上細碎的冰碴能夠填滿原本口腔與肉棒中間的一些孔隙,帶來的是全方位的包覆感和舒爽。
隨著趙軒長槍的膨脹,白露笛的小嘴要同時容納碎冰和肉棒已經有些困難,隻得放棄全部吞入的打算,專心致志地服務起前段龜頭附近的部分來。
趙軒一邊在桌上吃著午餐,一邊在桌下給這個金發巨乳小美女喂著午餐,好不愜意。
跪在桌子下面的白露笛一邊努力伺候著小嘴中挺立堅硬的肉棒,一邊抬眼瞄著趙軒的表情,當看到趙軒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以及那時不時繃緊以感受快感的動作後,才略微放下心來。
她已經摸清瞭趙軒的喜好,在第二次把口中的水咽下去之後,第三次含進去的冰塊少瞭很多,以便於把這巨物整根吞下。
白露笛絲毫沒有產生任何敷衍的想法,現在她人生的唯一目標,就是把趙軒伺候的開心滿意,因此雖然小嘴已經撐得非常難受,她還是盡力調整姿勢,含著細細的冰粒把龜頭吞到瞭自己的喉嚨附近。
“呼——繼續,不要停。”趙軒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進入瞭一個溫熱順滑的領域,而還留在白露笛嘴巴裡的棒身卻仍然被冰塊包裹,一根肉棒的不同部位同時感受到瞭截然相反的冷熱狀態,刺激的趙軒直接扔下瞭手中的筷子,雙手伸到桌下,把一頭金發分成兩捋分別攥在左右手中,直接開始控制起口交的節奏來。
這時候他哪裡還有閑心去管白露笛的感受,而身下的少女也知道趙軒進入瞭激情狀態,雖然喉嚨被肏的隱隱作痛,但不敢發出任何聲響,隻是趁著趙軒按壓的間隙用力吸氣,以免被幹到窒息。
“快,再含一口冰!”由於這次冰塊的量比較少,趙軒還沒插幾下就感覺不到冰塊帶來的清涼感瞭,於是把肉棒抽出,一巴掌扇在白露笛的臉上,命令她再次吃一口冰塊進去。
挨瞭一個耳光的白露笛絲毫不敢反抗,麻利地又咬碎瞭四五個冰塊,還沒來得及把氣喘勻,就又被趙軒直接刺穿瞭口穴。
這樣來回往復瞭將近十次,杯子中的冰塊已經見底,趙軒也終於到達瞭射精的邊緣。
“含住瞭,不許吐也不許咽!”趙軒一邊說一邊把白露笛從桌子下面撈瞭出來,甩在一旁的地面上,自己也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垂直抽插著身下的一張小嘴,白露笛猝不及防之下一個呼吸沒有完成,隻能忍著強烈的窒息感把頭仰到最高,整個人跪在趙軒的兩腿之間,祈禱趙軒能夠快點完成射精。
“呼——爽!”當趙軒坐回椅子時,白露笛已經被憋得滿臉通紅,身體直接軟倒在地,由於含著滿口的濃精不敢張嘴,隻能小口小口地快速喘著氣,以避免引發咳嗽將精液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