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那隻白嫩的玉足,金寧當然知道白露笛是什麼意思,說完之後張開嘴,主動含住一根腳趾,討好地吮吸著。
“哈哈哈哈……”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舔腳趾的金寧,白露笛心中的黑暗欲望終於得到瞭釋放,她用瞭一個多月的時間幫趙軒收女人,就是為瞭能有這一天。
這還不夠,她還要繼續提高自己在趙軒心中的位置,讓她能去調教更多的女人。
心情大好的白露笛有些不滿足於這樣的程度,她抬起正在被金寧舔著的那隻腳,挑著對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金寧順著白露笛的動作,但卻低垂雙目。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看著我!”白露笛厲聲喝道。
金寧的身體被嚇得顫抖瞭一下,然後緩緩把視線挪到瞭白露笛的臉上,沒過幾秒鐘,眼眶裡就充滿瞭淚水。
“主人,看來她還覺得很委屈呢,您看,都哭瞭。”白露笛身體向後,倚靠在趙軒懷裡,語氣中略帶戲謔地說道。
“不……不是……”聽到白露笛的話,金寧拼命搖著頭,棕色的卷發隨著她的動作來回飛舞,有幾縷被沾在瞭已經佈滿淚水的臉上,好一副我見猶憐的狼狽模樣。
“仙奴……仙奴是因為……因為能被,被騷奴調教,所以覺得十分榮幸,求騷奴不要丟下仙奴……做牛做馬都可以……”說完這些的金寧已經快要泣不成聲,忙用雙手捧起白露笛的兩隻腳,然後把那張精致的小臉貼在瞭她的腳底。
“哼——”白露笛沒有回答,隻是把雙腳從金寧手中拿開,然後微微分開雙腿,架在瞭後者的肩膀上,夾住她的脖子。
“主人,求您幫騷奴解開一下這個東西……”白露笛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對旁邊的趙軒撒嬌道。
趙軒幾乎是瞬間領會瞭白露笛想要幹什麼,微笑著拿起手機點瞭幾下,隨著咔噠一聲,白露笛身上的貞操帶松開瞭。
“謝謝主人~”嬌媚地道瞭個謝之後。白露笛迅速把貞操帶脫下來放在一旁,然後雙腿交叉,把金寧的頭夾在中間。隨著她的膝蓋慢慢彎曲,金寧隻感覺面前白露笛胯間的桃源在視線中越來越大……
“唔——”很快,在白露笛的控制下,金寧的臉就被深深埋在瞭她的兩腿之間,一股淫水混合著尿液的騷味撲面而來。
“賤嘴給我動起來,別閑著,給我舔舒服瞭!”白露笛兩腿發力,死死控制住下意識掙紮著的金寧身體。
聽到白露笛的命令,後者掙紮的動作瞬間停瞭下來。
被悶臉的感受自然不好,除瞭淡淡的異味之外,還要忍受相當強的窒息感,每次呼吸都要特別用力,這反而又增加瞭她的嗅覺。
白露笛感覺到自己的兩片陰唇被包裹起來,然後一根滑嫩濕潤的軟肉試探著在周圍舔舐起來。
作為一個喜歡女人的女人,金寧自然對於怎樣給同性帶來快樂這件事情瞭如指掌,雖然視線受阻,但她仍然很快找到瞭白露笛的陰蒂。
上一次白露笛為瞭演戲,在趙軒的要求下隻好主動用嘴服侍金寧,為瞭表達些許的不滿,她當時還輕輕咬瞭金寧的陰蒂一下,現在二人攻守異位,白露笛的心中逐漸泛起報復的快感。
她知道,金寧在同性關系中更加傾向於作為攻的一方,現在讓這個平時攻氣十足的T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舔穴,這樣的反差感讓她興奮地渾身顫抖。
“呼一一我可能就是一個這樣的變態吧……”白露笛內心這樣想著,同時嘴上不住地指揮著金寧的動作:“賤貨,不是那裡,在往上一點,舔,用力點!舔那個豆豆!”
眼前一片漆黑的金寧隻能按照白露笛的命令調整著舌頭的位置和力度,在繞著陰蒂舔弄瞭一會之後,爽夠瞭的白露笛開始指揮她服侍自己的陰穴:“用你的嘴,不要用牙,把它分開,然後……
啊……然後把舌頭,對,塞進去,不要隻是放著,給老娘舔,舔那周圍的一圈……”白露笛一邊淫叫一邊急促地呼吸.雙眼翻白,香舌輕吐,一張臉的表情幾乎崩漬,呈現出標準的高潮臉形象。
“要來瞭……要來瞭!”隨著白露笛的一聲尖叫,她的身體繃緊,迅速震顫瞭幾下,隨後便是持續數十秒的高潮。
隻見她渾身泛起粉紅,隨後分泌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頭部高高揚起,連喘氣的動作都停止瞭下來。
“給……我……全都……接住瞭!”白露笛艱難地吐出瞭幾個字,隨後便是一聲尖嘯:“啊——”
反弓起來的身體落回床面,身上的紅潮漸漸消退,白露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來是絕頂的高潮已經過去。
隨後,趙軒聽到瞭從白露笛胯間傳來的吮吸聲。
過瞭幾分鐘,金寧的腦袋才被身體漸漸軟下來的白露笛放開,此時她披頭散發,滿臉通紅,臉上幾乎滿是剛剛白露笛高潮時分泌出的淫水,尤其是嘴巴旁邊更是沾著大量的水珠,隨著她的呼吸,在鼻孔和嘴巴方便鼓起一個個粘稠的泡泡。
沒有趙軒和白露笛的指示,金寧隻好維持著跪坐的動作,甚至不敢抬起手來清理一下臉上的污穢。
“廢物,真是廢物!”白露笛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一一她一巴掌抽在瞭金寧的臉上,繼續罵道:“連這點水都弄不幹凈,以後怎麼服侍主人?”
金寧不敢有任何反駁,隻是滿臉哀求地看著仍然滿面怒意的白露笛。
“仙奴畢竟是新來的,沒經驗嘛,還需要練,想想你最開始是怎麼練出來的,如果她願意的話,你也可以教教她嘛。”趙軒側臥著躺在床上,看著兩女上演的這出好戲,適時地插瞭一句嘴說道。
聽到趙軒這句話的金寧仿佛抓到瞭一根救命稻草:雙臂抱著白露笛的一條腿,向前膝行瞭兩步哭著哀求道:“主人……主人說得對,仙奴……仙奴會努力的,無論是伺候主人,還是……還是伺候騷奴姐姐,求……求騷奴姐姐收留……”
這本來也是二人的計劃,白露笛卻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怎麼,連主人的話都不好使瞭?”趙軒故意沉聲說道。
“但……但她……差點毀瞭騷奴的……的清白……”白露笛撅起嘴向趙軒撒嬌,當然這主要是演給下面跪著根本不敢抬頭的金寧看的。
“你還有個屁的清白,身子都快被我俞爛瞭,以後她就跟著你,由你來調教吧,記住,我要看到調教的成果,要是發現你念著舊情放水……”趙軒話說到一半。白露笛便連忙接到:“不會不會,騷奴遵命。騷奴一定嚴格調教仙奴妹妹,把她變成主人最喜歡的肉便器。”
地上的金寧當然知道肉便器這三個字代表的意思,但趙軒根本沒給她選擇的餘地,況且她現在寧願被白露笛調教,也不想跟對方分開。
“既然主人下令,那騷奴就繼續跟仙奴妹妹一起生活吧。”白露笛的語氣稍稍變軟,聽到這句話之後今年趕緊俯下身表態:“謝謝……謝謝主人成全……”然而又被白露笛打斷:“你先別急著謝主人,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一些規矩。”
“仙奴一定遵守……”金寧哪還顧得上管那規矩是什麼,反正連那天的奴隸契約都簽瞭,也不會有什麼更羞恥的事情。
白露笛把貞操帶再次穿上,坐在床邊繼續說道:“首先,給我記好,無論你還是我,都是主人,是主人的奴隸、寵物、物品,我們存在的唯一價值是讓主人開心,如果冒犯瞭主人,就是冒犯我。這幾天下來,我每次教你在主人面前的禮儀和伺候主人的技巧你都給我敷衍瞭事拖拖拉拉。”
白露笛一邊說一邊用腳一下下踢著腳下的美人,她現在有點擔心自己在這一次的過程中表現的過於強勢,雖然收復一個新女奴是大功一件,但如果因此讓趙軒心存芥蒂則必然是得不償失,因此在調教的末尾抓緊機會表達自己的忠心。
金寧則忍受著她的踢打,連連叩頭道歉:“對不起騷奴姐姐,對不起主人,仙奴知錯,以後一定盡心服侍主人和騷奴……”
沒等她說完就被白露笛一腳踩在瞭嘴巴上:“再這麼多廢話就把你的嘴封上,主人會看你怎麼做,不是聽你怎麼說!”
隨後又轉身面對趙軒請求道:“騷奴求主人打開排尿口。”
在趙軒照做之後。白露笛直接從床上站起身,拽起來金寧的身體,雙腿微蹲,坐在瞭對方的臉上:“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肉便器,懂嗎?”
“嗯——嗯——”白露笛感覺到身體下面的腦袋點瞭點頭。
“張開嘴,對準瞭,接好!”
畢竟金寧是第一次,而女人放尿的器官又比較隱蔽。所以白露笛還是給瞭她大概半分鐘的時間去找到位置。
隨著一陣嘩嘩的水聲,金寧的腮部逐漸鼓起,然而光靠嘴巴顯然是不可能容下那麼大量的液體,她在嘗試著咽下去的時候,毫不意外地被嗆到瞭。
“咳——咳咳——”狼狽的金寧無法再保持這樣的姿勢,嘴巴也脫離瞭{露笛的下體,伏在地上痛苦地咳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