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抬眼瞄瞭母眼自己的主人,發現趙軒正一臉看戲的表情,絲毫沒有插嘴的意思。
見程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楊文煜不由得有點心軟,想著找個臺階給她下來算瞭,但還沒等想好怎麼開口,甘夢晨就直接放瞭個大招。
“這樣吧,你說一下,你感覺我和楊姐姐,誰跟趙軒更般配一些?”
聽到甘夢晨問題的趙軒差點笑出聲來,這問題類似於我和你媽掉河裡你先救誰,而且現在兩個正主都在眼前想想就刺激,雖然趙軒這輩子應該不會面對這種場面瞭,但這不妨礙他當成苦情劇來看,就當鍛煉程瀟的演技瞭。
畢竟偶像的演技是真不行。
“????”
程瀟更是一腦袋問號,這特麼完全是個自殺問題,不管回答哪一個,都是得罪另一個,要是敢回答兩個人一樣般配,那就兩個人,甚至帶著趙軒本人三個一起得罪。
她現在甚至莫名地有點羨慕被當成人肉傢具用的肖霄,至少不用面對這樣的場面。
實在沒辦法的程瀟直接放棄答題。反正面前這二位也不是真的要爭個勝負,隻是找由頭想玩弄她而已,隻要滿足對方就行瞭,於是幹脆回答道:“請女主人和楊媽媽原諒,瀟奴天生愚鈍實在無法分別,是瀟奴沒用,請責罰瀟奴!”
“罰你啊……”甘夢晨一骨碌從沙發上坐起來,兩根玉指摸著下巴繼續不依不饒:“楊姐姐,總感覺她在怪我們兩個無理取鬧呢,我覺得既然生性愚鈍,也情有可原,要麼就不罰瞭吧。”
別說程瀟,就連楊文煜都被甘夢展這妮子給整不會瞭,正話反話都讓你一個人說瞭。,那讓她說什麼呢。
不過程瀟很清楚,話是這麼說,但今天這個罰必須得挨,甘夢晨這個姿態是在讓她主動開頭,求著對方懲罰自己,當即爬下沙發床,以土下座的姿勢五體投地,還特地甩瞭一下頭,讓如瀑的黑發向前鋪散在地上。
“瀟奴剛剛不應該給自己找借口,瀟奴沒能回答女主人的問題,請女主人懲罰!”
“這還差不多。”甘夢晨也玩夠瞭,總算放過瞭程瀟,起身走到沙發床旁邊,又鉆進瞭趙軒懷裡,看著仍然跪趴在地上的程瀟,在和趙軒一起在下面玩瞭一次之後。
她對後者的懷抱特別貪戀。
程瀟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地等待審判,不過甘夢晨並沒有馬上說出要如何懲罰,過瞭好幾分鐘才慢悠悠說道:懲罰嘛,明天再說好瞭,你先上來繼續吧。
程瀟長舒一口氣,至少暫時不用擔心瞭,便繼續爬上床繼續剛剛的服侍,卻沒註意到趙軒和甘夢晨對視一眼露出瞭微笑。
楊文煜還蒙在鼓裡,隻當剛剛是甘夢晨玩心大起的作弄,但趙軒已經看明白瞭,之所以要等到明天早上再罰,顯然是跟催乳的事情有關。
睡覺之前甘夢晨又下去瞭一趟地牢,把稍稍恢復過來的肖霄丟回地下二層的一間牢房裡,因為楊文煜的惻隱之心,她現在換到瞭一個大一些的地方,甚至還自帶淋浴和馬桶。
“自己洗幹凈。”甘夢晨的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隨便留瞭點吃的和水便離開瞭這裡,留下在微弱的燈光下孤苦無依的肖霄。
既然已經跟甘夢晨確認瞭關系,那趙軒自然獲得瞭隨時進入主臥的權利,二人牽著程瀟一路來到三樓,趙軒用自己的指紋打開瞭臥室的門。
說是一間臥室,其實這裡功能完備,推開門是一個小會客廳,裡面三個門分別通向書房(用作雜物間)、洗手間和真正的臥室。
這倒不是趙軒第一次進來這裡,但親自開鎖卻是第一次,正式標志著從現在起他也是這裡的半個主人。
甘夢晨臥室裡最顯眼的就是那張比一般人傢裡主臥還大的床,趙軒估計瞭一下上面至少能毫不擁擠地躺下十個人,顯然這妮子期待著大被同眠絕不是一天兩天瞭。
既然現在還不能插入甘夢晨的小穴,那服侍二人的工作自然又落到瞭程瀟頭上。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她相當自覺地爬到床上,伸手擼動瞭幾下趙軒的雞巴,完全勃起之後,對準自己的蜜穴插入進去,然後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俏臉對準甘夢晨的蜜穴,張嘴含進整個陰唇部分開始細心服侍。
由於趙軒和甘夢晨都已經發泄過一次,因此並沒有發生什麼激烈的戰鬥,程瀟的功能與其說是性奴,更像是趙軒的暖棒壺。
總之這一晚上,趙軒都是維持著肉棒插在程瀟肉穴中的狀態睡著的。
第二天早上趙軒醒來的時候,程瀟已經趴在旁邊早就醒瞭過來,比胸前那對巨乳更惹眼的,是兩隻乳頭前面成片被洇濕的痕跡。
趙軒坐起身來,看瞭看旁邊甘夢晨略顯可愛的睡顏,在側臉上親瞭一口,然後從程瀟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昨晚那次使用聖鞭的後遺癥還沒消退,他現在並沒有太多來一發展炮的想法,隻是覺得尿憋的厲害。
目光掃過程瀟的嘴唇一一這也是趙軒很喜歡的一個部位,她的嘴唇厚實豐滿,放在別人身上大概率是缺點,但跟她的五官配合卻還不錯。
最終趙軒還是放棄瞭把她當作尿壺的打算,畢竟以後要用來產奶,同時還要喝尿的話感覺有點膈應。
“主人早安。”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的程瀟起身行禮,趙軒去洗手間解決瞭一下內急之後,坐回床上研究起程瀟的奶子來。
原本綿軟而富有彈性的兩顆大奶此刻已經硬瞭許多,摸上去感覺鼓鼓的,趙軒輕輕一捏,伴隨著程瀟一聲痛呼,一股白色的奶箭從乳頭處飆出,看來裡面已經填滿瞭汁水。
實際上程瀟不是起得早,而是根本就沒睡,給趙軒當暖棒壺的她在趙軒睡著之前自然不敢睡覺,好容易熬到兩人入眠,她剛合上眼就覺得胸部開始隱隱發脹,本來以為是錯覺結果越來越明顯,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擠破湧出來一樣,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她的乳頭開始往外滴出白色的液體,脹痛感卻絲毫沒有減輕,直到現在。
顯然,催奶針的效果已經體現出來瞭。
程瀟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身體被改造成這副樣子的悲哀瞭,她現在隻想快點解脫,但沒有允許她又不敢給自己擠奶。
二人的動作把甘夢晨從夢中吵醒,坐起來睡眼惺忪地發瞭一會呆之後,她逐漸清醒過來。
“呦,效果不錯嘛。”打瞭個哈欠,甘夢晨看瞭看程瀟的胸部,原本F罩杯的胸此刻又變大瞭一圈,離G大概也隻有一線之遙瞭。
“嗯,根據說明書,第一次漲奶必須得擠才能弄出來……”甘夢晨滿滿回憶道,然後看到瞭床鋪上的痕跡:“呀!你這賤狗!弄臟瞭我的床!”
程瀟被嚇得一哆嗦,連滾帶爬地跪倒地上開始求饒,好在甘夢晨也知道這東西沒法控制,況且也是她天賦的一種體現。
簡單梳洗過後,甘夢晨從衛生間拿來瞭一個盆。
“這次的話,輸乳管和乳口都還沒完全打開,所以很難溢奶,需要借助一些外力。”說完她伸手抓住程瀟的一隻奶子,讓乳頭從指縫中露出,然後微笑著說道:“準備好,可能有點疼。”然後五指用力抓握——
“啊一一”雖然有瞭心理準備,但擠奶對於程瀟來說完全是嶄新的體驗,加上甘夢晨用的力氣很大,自然是鉆心的疼痛,奶水從乳口噴湧而出,射入她身下的盆中。
“別愣著,來幫忙擠另一邊。”甘夢晨饒有興趣地盯著程瀟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臉。對身後坐在床上欣賞這一幕的趙軒說道。
趙軒也湊瞭過來,學著甘夢晨的樣子抓住瞭程瀟另一隻乳房,在又一陣慘叫聲中擠出另一股奶水。
這一幕自然早就被他放在床上的手機錄下來,日後可以作為美好的回憶。
程瀟感覺自己受到的屈辱已經到瞭極致,她現在根本不是人,而是一頭奶牛,正被擠奶工逼迫著產奶卻毫無辦法。
系統昨天的判斷非常準確,哪怕經過改造減少瞭產奶量,兩隻奶子仍然輕松擠出瞭差不多500ml的奶水,並且裡面。仍然殘餘著一少部分。
正當趙軒準備雙手並用加大力度的時候,甘夢晨卻示意趙軒停下。
“初次溢奶必須全部擠光。”甘夢晨盤腿坐在地上說道:“不過再這麼擠下去她估計受不瞭,而且我也不想破壞這對奶子的形狀。”
還沒等程瀟稍微松一口氣,甘夢晨就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個盒子。
“賤狗,還記著昨晚上的懲罰麼?”甘夢晨挑起程瀟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回女主人,瀟奴記得。”
“這個就是瞭,你要看著我給你戴上,不準閉眼睛,知道瞭麼?”
甘夢晨打開盒子,拿出兩個刻著繁雜花紋的圓環。
“這兩個東西花瞭我不少錢呢。”
甘夢晨把玩瞭幾下說道,然後拿起其中一個,把中間的孔洞對準甘夢晨的一顆乳頭套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