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和甘夢晨之前就準備好瞭給葉佩琪的電擊器,但是最近一直沒時間把東西給她,正好這一次眾女都在別墅,趙軒在吃完飯後便把葉佩琪叫到瞭自己面前。
嚴清如今所有的指望隻剩下讓女兒在主人面前討一個好點的位置,因此對趙軒的一舉一動都極為上心,自己卻很少做出主動獻媚的行為,剛剛吃飯前她還和女兒聊過學校的事情,作為趙軒後宮中底層社會經驗最豐富的女人,她的想法往往比葉佩琪直接且有效得多。
趙軒知道別墅主臥裡的一個隱藏保險櫃裡甚至一直放著幾支槍,隻是甘夢晨從來不帶而已,對她來說搞一個電擊器自然不在話下,實際上她弄到的這個東西與其說是電擊器不如說是一把小型泰瑟槍,可以把電極射到兩米左右的距離上,隻是功率沒有讓人瞬間失能那麼大而已,備彈也隻有兩發。
“謝謝主人……”葉佩琪小心翼翼地接到手中,趙軒還特地給她準備瞭一個新的手提包,比之前那個大很多,足夠把電擊器裝進去。
“從下周開始,節目的宣傳就會正式開始瞭,你那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趙軒一邊享受著林薔菁的捏肩和咬人貓的舔腳,一邊從茶幾上拿起一個裝著乳白色液體的玻璃杯細細端詳——裡面自然是程瀟的乳汁,頭也不抬地問道。
“琪奴犬已經確定瞭幾個目標的身份,隻等主人這邊開始就可以瞭。”葉佩琪連忙俯身,額頭緊貼手背回答道。
“你的把握有多大?我是指,我們這個節目其實不一定對所有人都有那麼大的吸引力,比如你的室友。”趙軒輕抿瞭一口杯中的液體,然後看向腳邊的葉佩琪。
“回主人,如果隻是一個人的話,這件事確實不好說,但她們整個組織有大概六七個核心成員,琪奴犬有信心。”葉佩琪恭敬回應道。
“嗯……”趙軒點瞭點頭:“你覺得大概能控制其中多少個?”
江城音樂學院的情況他也知道,寧夢雪已經是很特殊的情況,那六七個人都不為所動的概率幾乎沒有,況且,能控制其中兩三個人就足以讓葉佩琪在學校裡橫著走瞭。
“不是幾個,主人。”葉佩琪微微抬起身子,但仍然垂首註視著趙軒正被咬人貓棒起來舔弄的雙腳:“她們所有人。”
“哦?”趙軒終於來瞭興趣。
“我已經有計劃能控制她們所有人,不過恕琪奴犬多嘴,其中有幾個早就已經被別人用過,對主人有用的或許隻有三個人。”葉佩琪繼續補充道。
“既然這樣,你的計劃我就不多問瞭,如果真能做到,主人自然有賞。”趙軒伸出一隻腳踩在葉佩琪頭頂,在她的秀發表面來回蹭瞭幾下。
“請主人放心,琪奴犬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葉佩琪的眼中露出一陣光芒,她其實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為瞭能給主人留下深刻印象,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瞭。
她的計劃,或者說嚴清告訴她的計劃說穿瞭就是二桃殺三士的翻版,隻不過利用的是那幾個人的虛榮和貪婪。
就算其中有那麼一兩個不為所動,另外幾個競爭者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趙軒靠在沙發上,向後伸出雙手摟住林菁菁的細腰,後者順勢俯身貼在趙軒身上,讓主人可以隔著女仆裝玩弄自己的身體,同時手上揉肩的動作卻絲毫不亂。
這幾個月來,林菁菁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瞭學習如何伺候人這方面,跟曾經剛被趙軒破處時的生澀新手自然是判若兩人。
就在此時,電視中播報的一則本地新聞突然吸引瞭趙軒的註意力,讓他瞬間把頭從林菁菁的巨乳中抬瞭起來。
簡單地說,之前那起滴滴司機被殺案,自首的那個江城大學女生,被神奇地判瞭正當防衛,免予刑事責任。
趙軒挑瞭挑眉,本來這件事他以為已經結束瞭,但現在看起來還有後續,嫌疑人既然是自首,那抗辯的辦法自然是朝著自衛方向,這一點沒什麼問題,但一般來說最好的情況也是防衛過當,能有今天這個結果,看來是請瞭一個相當有力的律師。
另一邊的江城大學博士生宿舍中,曹妍夕和文馨寧也同時看到瞭這個消息,文馨寧畢竟城府較深,而最近這段時間已經被折騰到神經過敏的曹妍夕卻陷入瞭深深的焦慮之中。
“你說這會不會跟那個陳老大有關系啊?”看過這條新聞的曹妍夕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最後抱著被子擠到瞭室友的床上,甚至整個人蜷縮在瞭文馨寧懷裡。
文馨寧朝側面挪瞭挪身子,給曹妍夕讓出一塊位置,然後一隻胳膊摟住還處在驚慌中的室友安慰道:“不管怎麼樣,他們還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不用擔心太多,反正你平時也不怎麼出門,最近稍微躲躲風頭就考瞭。”
這些道理其實曹妍夕也懂,但從文馨寧口中說出來就讓她的內心平靜瞭不少,不過旋即又擔心其對方來:“那,當時你勸她去自首,她會不會報復你啊?”
文馨寧聽過之後啞然失笑:“怎麼可能,如果她被判瞭刑,報復我還有可能,現在她因為正當防衛情節被放瞭,自然是感謝我還來不及呢。”
曹妍夕聽罷才終於松瞭口氣,靠在文馨寧胸前沉沉睡去,卻沒有註意後者那始終緊縮著的眉頭。
文馨寧知道的東西自然是比曹妍夕要多,她對那個陳老大的身份已經有瞭猜測,但暫時還無從驗證,這起案子她也去瞭解過一些,能判成正當防衛簡直是離譜到傢,絕對不僅僅是請瞭個好律師這麼簡單,那麼首先要知道的是對方為瞭這個結果到底付出瞭什麼。
她擔心的的當然不是自己被打擊報復,無論是個人武力還是背景,尋常人都拿她沒什麼辦法,而是她無心之中多管的這個閑事會不會對後續的潛伏工作造成什麼不利影響。
一個輕松的周末很快過去,別墅裡的眾女在獲得瞭屬於自己的淫紋後又各自回到趙軒為她們安排好的生活軌跡之中。
進入12月後,江城的天氣驟然轉冷,街上也沒瞭穿著清涼的小姐姐,趙軒雖然是連海人,但也難以適應這裡的濕冷天氣,除瞭上課以外的時間幾乎都窩在宿舍裡,就連起床都成瞭一件難事,好在冬學期的課程幾乎沒有考試,翹上兩節問題也不太大。
於是,前一個晚上熬到很晚的趙軒,在周二早上實在不想起床瞭。
朗道一邊穿褲子一邊抬頭對床上的趙軒說道:“雖然我非常理解你,但這節刑法學可是傳說中的翁老虎上,她的
第一節課就逃課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
由於上課的老師們都是學校的教授,並非專門教學,很多老師,尤其是老教授的精力和時間都不夠單獨開設一門課程,因此不少課程都是由兩個甚至更多老師合教,比如這門刑法學概論,作為法學系的大類課程之一,前兩周的老師是一個馬上要退休的教授,而後六周的老師則是一名叫做翁海瑤的女老師,雖然年輕漂亮,但上課極其嚴格,由此獲得瞭一個翁老虎的雅號。
由於之前的老教授從來不點名,趙軒完全沒有意識到今天換瞭個老師。
“嘶……”趙軒瞬間清醒過來,這門課雖然是短學期課程,但每周課時數高達8節,占4個學分,是整個學期學分最多的課程之一。
沒辦法,趙軒隻好爬下床開始洗漱穿衣,然後跟兩個室友一起騎車頂著寒風前往教室。
翁海瑤是學院近幾年從海外以青年人才計劃引進的一批年輕學者之一,今年29歲,身材高挑,面容秀麗,氣質端莊,如果不是極其嚴格的上課要求和很低的平均給分,想必是學生們心中的女神級人物。
雖然已經入冬,但講臺旁站著的翁海瑤卻隻是穿瞭一身稍厚的女式西裝和高跟鞋,梳著簡單幹練的高馬尾,非常標準的律師打扮,實際上她本人也確實是個小有名氣的刑法律師,尤其是在法律援助方面出力頗多,總之隻要不在課堂上,她都是一個很受歡迎的人。
“好,時間到瞭,我們先開始點名。”在上課鈴聲響起的一剎那,翁海瑤走下講臺關上瞭教室的門,然後從包裡掏出瞭一份名單。
她的聲音清冷,倒是很符合自己的人設,而且從進教室開始,翁海瑤的臉上就一直沒什麼表情,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她出眾的外袁。
大概有二十幾個沒到的同學被她抓瞭出來,根據前人的經驗,這些人的平時分要被扣上不少,翁海瑤在給分方面鐵面無私,經常給出59這樣令人血壓拉滿的分數。
“說起來,你知道咱們學校有個學姐殺瞭個滴滴司機的事情麼?”
正當趙軒翻開課本準備上課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後排一個女生的聲音,應該是在跟旁邊的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