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平復情緒之後,任柳櫻回答道:“不過剩下這些人似乎沒什麼破綻,現在我看到的都是一些小問題,什麼愛慕虛榮啊,背後搞小動作啊,或者考試作弊之類的,都不是什麼特別有威為的內容。”“不是她們沒東西而是她們的料太大,又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互相之間都有牽制,所以誰也葉佩琪不敢真的抖出來而已。
其實不怕說到這裡冷哼瞭一聲:我們學校這種環境,她們有黑料,誰還能是白蓮花不成,之前這段時間隻是為瞭篩掉一些捂不住蓋剩下這幾個才是決賽圈。”子的,任柳櫻這段時間其實就是在當今天才第葉佩琪的提線木偶,次聽對方說起整個計劃的全貌。“她們不為人知的東西越多越好,越多越容易控制到時候讓她讓她學狗叫們當母狗她們就得們當母豬就得學豬叫……這樣才叫給主人選妃,要是把沒調教好的原材料弄進去,萬十出點岔子,我們的過錯可就大瞭00”葉佩琪又繼續補充道,然後看瞭旁邊的任柳櫻一眼:“你說對吧,櫻奴犬?”任柳櫻聽到這個稱呼如同條件反射般直接從椅子上起來,雙腿大開蹲在地上,兩隻手舉到臉旁邊,一臉乖巧地對著葉佩琪學瞭兩聲狗叫。
她的地位比葉佩琪低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對和已經賣出去人設的任柳櫻來說心一邊維持著獨立女性的人設一邊賣肉換資源這件事就是黑料,這件事情趙軒後宮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的,而葉佩琪把柄卻隻在趙軒和甘夢晨兩個人手裡後者她剛剛這段話不隻是在說選妃的事情,也是在敲打任柳櫻。
一般來說,在進入趙軒後宮之前的事情,大傢都是互相之間不知道,也不會去詢問的,尤其是小仙若程瀟葉佩琪這種最初是因為一些把柄而被趙軒收服的奴隸,除瞭甘夢晨和楊文煜這樣特殊地位的女人外,情況更是要對其他人保密,這樣做是為民避免後宮中形成太多獨立於趙軒的從屬關系,削弱他這個一傢之主的威嚴。後宮中的規矩應該是,哪怕趙軒讓某個侍妾直接變成下等母畜或者反過來,所有人也要馬上接受並適應,但假如某個女人的把柄被所有人都掌握,那即使大傢都不明說,這種效果也必定會有所減弱。
但是隨著後宮中人數的增加,以及更重要的,很多奴隸開始幫助趙軒擴充後宮規模,情況也在發生變化,比如白露笛和小仙若之間,就有著非常明顯的強弱關系,手握後者把柄的白露笛即便不通過趙軒,也天然有著更加強勢的過趙軒,地位,葉佩琪/程瀟和任柳櫻的關系也與之類似。
不過這些關系中的後者,也就是小仙若和任柳櫻等人本來在趙軒心中的地位就比較低,所以他也沒有刻意弱化這種牽制關系,但對於他比較重視的女人,往往還是會由自己出手,以減少這種情況的發生。
比如文馨寧、翁海瑤和韓清晏之類。
這種目標趙軒絕對不會假他人之手來收服,因為她們已經被趙軒內定為後宮中獨立存在的重要角色,即便暫時無法得手,也要親自安排。
當然,甘夢晨和楊文煜高高在上地位特殊,自然可以算是趙軒的重要助力。
如今已經是十二月末,每年的最後一天,江城大學都會舉辦一次全校的學生節,而每個院系的新年晚會,基本上在前面半個月就會分別進行,因此到瞭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會忙著準備這些事情,尤其是有些才藝傍身的同學更是搶手,比如鐘翼就被崔嫦曦叫瞭過去,說是要排練節月,趙軒方才想起自己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這個冷艷的學姐,正好這幾天甘夢晨也忙著籌備學生節,讓趙軒正好有機會可以去他們的排練現場看看。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讓趙軒頗為在意的是,崔嫦曦其實也是當時在教室裡把鐘翼迷暈然後偷襲他的嫌疑人之一,如今經過兩個多月的時間,突然之間又想起來約鐘翼共同演出,實在是有點生硬。要知道藝術團裡比鐘翼水平更高的演奏者比比皆是,她似乎完全沒必要特地來找個比她小四屆的新生。
當然,趙軒跟崔嫦曦之間完全不熟,隻是軍訓的時候稍微有點接觸罷瞭,不可能真的直接就湊上去,隻是借著給甘夢晨幫忙的名義四處轉轉。
在後臺先後偶遇瞭幾個或是參加演出或是跟他一樣來幫忙的熟人之後,趙軒終於在一個不太起眼的琴房門口看到瞭正在對譜的鐘翼和崔嫦曦。
後者仍然如以前一樣平身成熟性感的打扮,大波浪的長發,濃妝紅唇一臉冰霜,身回是一件大紅色的長風衣,下身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和高跟靴,旁邊一身白裙的鐘翼雖然在身高上不輸於她,但整個人的氣勢明顯矮上不少,兩個體型相差不遠的人第一眼的觀感卻是極為不同。
鐘翼聽到腳步聲,下意識地抬頭,馬上發現瞭迎面而來的趙軒,在這裡看到“爸爸”的意外和驚喜讓她的眼神稍稍變瞭變,但二人之間的關系還是秘密,也就沒有進行什麼交流,趙軒隻是稍稍放慢腳步從旁邊經過。
在走到崔嫦曦旁邊時,他卻發現對方的手腕處有著R道凌亂交錯的紅色印痕,正常情況下應該被衣袖的佈料遮擋住,但她習慣性做出單手叉腰的動作時,小臂露出來瞭一截,這才被趙軒敏銳的眼神所發現。
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已經在後宮玩過無數次女人的趙軒幾乎瞬間就意識到那是被細鞭抽出來的血痕。
情趣酒店的那種鞭子可留不下這樣明顯的痕跡,看來這個崔嫦曦與其說是某個人的女人,倒不如說是性奴隸更貼切一點當然也有可能她真的有抖M的傾向,總之無論哪一種/能,都讓趙軒變得興奮瞭起來-他後宮裡的女人除瞭嚴清之外都是被他破的處,就算是嚴清,在被收服的時候也已經跟前夫離婚許久,現在他的目標名單裡出現瞭一個這樣的角色,似乎……還有一點刺激?搶別人的女人是一件很難讓人不心動的事情,但如果二人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系,其實並不容易下手,趙軒畢竟還是有原則的,但如果她是一個性奴或者類似的身份,那難度就會降低很多。當然在此之前,趙軒得先弄清楚這個崔嫦曦到底是的麼來路,他首先要保證自己後宮的穩定,畢竟已經有瞭這麼多隨時可以發泄的奴隸,不能因為下半身的一時沖動而帶來什麼隱患。
趙軒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回頭,但仍然依稀聽到在自己走過去之後,二女之間又開始聊天,似乎崔嫦曦在詢問鐘翼的感情問題。
女生之間的這類八卦倒是很常見,但考慮到崔嫦曦本身的嫌疑,還是引起瞭趙軒的高度警惕,他走到下一個樓梯口假裝上樓梯,但轉過拐角之後便停下腳步,靠在墻上裝作玩手機,但實際上卻是在借助過人的聽女探知崔嫦曦和鐘翼的聊天內容。)
實際上趙軒也可以等回去之後再去問鐘翼她們聊瞭什麼,但經過之前一段時間各種意義上的深入接觸,趙軒發現鐘翼在被藥物影響之後,整個人就變得非常單純,甚至有點傻白甜的傾向,雖然小妮子肯定會毫無保留地回答問題,但是她認為不重要所以沒說或者幹脆忘瞭的東西卻有可能很關鍵,所以不如直接在這裡偷聽現場直播的完整版。
就在趙軒專心致志地聽著墻角的時候,從樓上面起下來鶯鶯燕燕的一群妹子,趙軒本來沒有在意,隻是稍微往旁邊讓瞭讓,但其中的一個人卻看到瞭他。“趙軒?”此時後臺這裡本來就比較空曠,大多數人又在舞臺上做準備,因此這一聲顯得相當明顯,趙軒抬起頭,發現是正從樓上下來的徐洋。
果然,在發覺樓梯拐角有人之後,趙軒崔嫦曦敏銳地停止瞭交流,聽到一聲微弱的關門聲,看來二人是直接回到琴房去瞭。
“徐洋學姐你也參加演出?”趙軒輕嘆一口氣,琴房自然有充分的隔音設計哪怕是他也不可能再聽到什麼瞭。平日裡徐洋都是一副現代都市麗人的形象,但今天的穿著卻大不相同,而是一身寬松的漢服儒裙,顯然是要準備登臺的。
“嗯,我可是古琴社的成員呢。”徐洋整瞭整自己的衣裙,然後把身後背著的包拉到身前,給趙軒看瞭看。
“古琴?”趙軒瞄瞭一眼,那個包看上去非常扁,外形不像是趙軒認知中的任何古琴。
“我們古琴社其實算是傳統樂器社,不是隻有古箏之類的弦樂器哦。”徐洋看上去他不著急,感覺靠在樓梯邊上跟趙軒聊瞭起來,從二人第一次見面,她想要跟趙軒攀上關系的企圖就幾乎毫不掩飾,現在毫無疑問也是在展示自己的多方位“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