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自從趙軒到江城之後,趙心楊因為一直在上滬上學,才是後宮中跟趙軒接觸最少的那個,隻有認甘夢晨做主母的那次集體見面,以及後來接受紋身的那一次。中間趙軒雖然去過幾次上滬,但也沒騰出空來找她,導致趙心楊被調教的程度幾平還停留在半年前暑假的階段,因此被趙軒這麼一問,整張臉騰地一下紅瞭,支支吾吾地幾次開口,都沒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最後還是貼在趙軒耳邊小聲說瞭:“姐……姐姐的騷……騷屌癢瞭,想要被弟弟的肉棒填滿呢……”二人雖然隻是表姐弟關系,但趙心楊故意用瞭姐姐弟弟的說法,顯然也有故意激起趙軒情欲的想法。她成功瞭。
趙軒也不喜歡這泡著,便挑著趙心楊上瞭岸,躺在遊泳池邊的一張躺椅上,白露笛隨之跟著來到旁邊,托起趙軒的雙腳踩在自己的兩隻肥奶子上,旁邊一直候著的林菁菁和陸文茵也馬上趕到,跪在白露笛身體兩側,用香舌紅唇給趙軒舔腳,後者一邊享受著三位侍妾的悉心服侍,一邊給趙心楊擺好姿勢,示意她騎在上面自己動。
由於其它女奴都在旁邊,趙心楊多少有點放不開,隻是伊咿呀呀地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聲。對於這樣的情況,趙軒已經見得多瞭,自然有辦法對付,他趁著趙心楊不註意的功夫,突然挺起腰向上連續頂瞭三次,直接打亂瞭後者蜜穴的吞吐節奏,然後就停止瞭動作,還伸手摟住趙心楊的腰,讓她嘗試瞭幾次都沒辦法自己動彈。對於已經被調教過的後宮眾女,最好用的辦法就是高潮寸止,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扛過三輪就會哭喊著求饒,而趙心楊更是連第一次都沒撐過去就哭喊著自己是弟弟的小母狗,央求趙軒繼續肏她。
“大聲喊出來,你喊一長聲我就因你一次。”趙軒在趙必楊的屁股上用力拍瞭一下命令道。
這一次,趙心楊的堅持隻持續瞭不到一秒鐘,就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大聲喊瞭出來:“小母狗求弟弟主人倚員!”“小母狗求弟弟主人食質!”本來趙心楊以為是自己每叫一聲,身下的主人就會獎勵她一次完整的抽插,這樣按照她現在的狀態,用不瞭幾下就會突破高潮,但實際上她叫一次趙軒隻會完成其中一個動作,直接把頻率降低瞭一半,這樣的玩法不僅不能讓她解脫,反而更進六步激發瞭她的欲火,此時趙心楊也顧不上什麼矜持,隻好不斷加快自己叫喊的頻率。
趙心楊就這樣在大半個後宮的女人面前一邊淫叫邊挨肉,對於她來說這一開始非常羞恥,但隨後她就發現周圍的姐妹們對此似乎根本沒什麼反應,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甚至她偷偷睜開眼睛的時候,還能看到旁邊一些姐妹眼中閃過羨慕的神色,因此也慢慢適應瞭下來。
一直到她的嗓子喊得有些嘶啞,才在趙軒肉棒的攻下徹底高潮,而隨著趙心楊泉湧激的淫水沿著陰道口緩緩溢出,趙軒那被軟肉包裹著的肉棒也終於達到瞭極限,隨著一聲低吼,把濃精留在瞭趙心楊的蜜穴深處。
休息片刻之後,趙軒才把肉棒從趙心楊身體裡抽瞭出來,發出“啵”的一聲,旁邊已經準備多時的咬人貓連忙張嘴把趙軒的肉棒含入口中,因為趙軒似乎並沒有繼續這樣淫戲的打算,因此咬人貓也沒有動用什麼口技,隻是用香舌托在下面進行暖棒。
而趙心楊那邊,剛剛被他堵在蜜穴裡的淫水也混合著精液從尚未完全閉合的陰道口緩緩流出來,趙軒看瞭看四肢還在微微抽搐的表姐,示意任柳櫻過來清理一下後事,人高馬大的任柳櫻早已經在趙軒的威逼利誘下徹底淪落,加上現在也看破瞭人情冷暖,在別墅裡哪還有當年清冷女教授的架子,連忙手腳並用爬過來,俯下身子湊到趙心楊的雙腿之間,用唇舌清理著後者小穴中濃稠的混合物,並不斷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
在細心地完成清理工作之後,任柳櫻仰起頭面對趙軒,讓主人檢查自己剛剛的“戰果”,在得到肯定之後,她卻沒有馮上把口中的東西吞咽下去,而是爬回剛剛母畜們集中跪候的區域,跟肖霄嚴清葉佩琪等幾個母畜分別吻在一起,在給趙軒表演瞭一番同性濕吻的同時,也把趙軒的精液分給瞭她們。
根據後宮的規矩,主人的精液是不能浪費的,如果不能保存在最後被內射之人的體內,就要由其它人進行清理,而這些精液中必定會混合著其它女人的淫水,侍妾和女奴們如果沒有趙軒的命令是不會吃的,隻能由母畜們平均分配瞭。
趙軒此時也已經玩的盡興,摟過旁邊已經憋瞭一晚上的甘夢晨,披上浴袍在眾位侍妾和女奴的環繞中上樓去瞭。
在別墅中很是淫亂瞭兩天之後,趙軒也沒忘瞭自己留在江城的正事,他和甘夢晨已經篩選出瞭一傢合適的目標,對方是一傢幾年前創立,如今已經在走下坡路的小公司,趙軒和對方聯系過幾次,看情況他推測對方應該是已經完成瞭財產轉移準備跑路,準備臨走之前再靠著手裡這傢隻剩下殼的公司最後撈上一筆。趁著這些年各地鼓勵創業的政策,這種吃一波紅利就跑路的小老板數不勝數,但這一傢比較難得的地方在於他們過去做事情手腳還算幹凈,目前沒有太多法律風險。趙軒和甘夢晨本來是準備後面搞個金蟬脫殼計,但現在竟然有人主動來配合,倆人倒也樂得省事。
於是趙軒和甘夢晨親自去瞭一趟上滬,雙方在之前程瀟去過的那傢不起眼的餐廳見瞭個面,讓趙軒有些意外的是,來人是個年紀看上去並不比他大很多的男人,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完全不像是經轉移資產隨時準備跑路的奸商形象。一陣寒暄後趙軒得知,對方叫張昌林,震旦大學的畢業生,跟他一樣也是在上學的時候就創辦瞭這傢企業,幾年下來通過各種手段很是積累瞭一筆財富,但隨著各方面政策的收緊,他也察覺到自己的好日子快要結束,因此果斷準備斷臂求生,找個不起眼的小國傢享受生活去瞭。
這種情況下,大傢都是心照不宣,張昌林很快開出瞭自己的條件一一趙軒需要把原本準備給企業註資的錢直接打到一個海外銀行的賬戶上,他就會把蚤業的公章以及他本人的私章交出來,從今之後無論趙軒披著這傢公司的外衣幹什麼,他都一概不會過問。由於這傢企業名義上的法人並沒有改變,因此雙方同樣要承擔風險——對於張昌林來說,正經人誰也不可能搞這種交易,趙軒必定是要套著他的皮去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意味著他斷絕瞭自己的後路,一旦東窗事發以後恐怕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回國,而對於趙軒來說,張昌林其實隨時可以重新接手這傢企業,讓他丟出去的錢打水漂。
趙軒和甘夢晨仔繩地檢查瞭張昌林帶來的公司文件,後者還非常善意地提醒,讓他們最好再找一個白手套,他則以公司的名義把這個白手套聘為高管,負責公司的一切事宜,這樣會更加安全。這也正中趙軒的下懷,他早就已經做好瞭這方面的準備,把任柳櫻的各種身份證件帶瞭過來,雙方隻用瞭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完成瞭這次交易,張昌林獲得瞭一筆數目可觀的現金,而趙軒和甘夢晨則得到瞭一個隱蔽且安全的空殼公司。
結束這一切之後天色已晚,張昌林片刻不停地買瞭機票準備開始自己的跑路大業,需趙軒和甘夢晨本來打算今晚就在程瀟傢裡過夜,但就在二人離開飯店上車的時候,趙軒卻突然接到瞭朗道打過來的電話。
“趙軒,你現在有空麼?”朗道那邊的聲音很是慵懶,背景中還傳來清晰地鍵盤敲擊聲,看來假期生活相當愜意:“我老爸有事情想要跟你聊一聊。”
“朗伯伯?”趙軒愣瞭一下,朗道的父親找他,那隻有可能是跟鐘書瑞那本筆記有關:你是那本筆記的事情麼?
“他沒有跟我說,我把電話給他,你們倆聊吧。”朗道此時正忙著打遊戲,對自己爹和自己室友之間的事情沒有太大興趣。
很快朗父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趙軒啊,我把那本筆記拿給我的同事看瞭,他問我跟著本筆記一起的是不是應該還有一些實驗數據,所以我想問一下,你那裡除瞭這本筆記,還有其他相關的東西麼?”
其它東西自然是有的,在那個公文包裡面除瞭幾本筆記之外,還有一大盒軟盤,隻是趙軒當時沒有帶軟驅的電腦,據面各種事情和考試接連不斷,池沒再想起來去專門看那些軟盤重的內容,此時被朗父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