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瞭一會仍然沒什麼頭緒的趙軒一把提起任柳櫻的長發,強行把她從自己的胯間拽瞭起來,然後甩到床尾,沒費什麼事就把美人的身體翻身過來趴在床上,拿過一個枕頭塞在她肚子下邊,隨後雙手掰開正蕩漾在面前的挺翹臀瓣,對準後面的那個窄洞直接插瞭進去。
“哦……”
後宮中的所有奴隸都必須定期清理腸道以供主人隨時插入,所以趙軒並不擔心衛生的問題。後庭被穿的任柳櫻下意識地想要往前爬,但頭發還在趙軒的手中掌控著,自然逃不開主人的手掌心,隻能盡量放松自己的括約肌,但仍然疼的渾身發抖俏臉慘白。
她雖然曾經被開過後面,但開發的次數並不多,後庭也不會像小穴一樣在被破處之後就發生永久性變化,括約肌優秀的恢復力讓趙軒每一次都能享受到開苞的快感,但對於被的人來說,就是一種煎熬瞭,任柳櫻緊窄的菊穴非但沒有起到任何抵抗作用,反而將肉棒緊緊央住,給趙軒帶來極其舒爽的快感。
“主人慢點……慢一點,太……太幹瞭……”任柳櫻勉強吐出幾個字,話音中都帶著顫抖,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後面隨著趙軒劇烈的動作傳出數數的撕裂聲。
實際上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正常男性的肉棒並不容易插進菊穴這種地方,不過趙軒的東西畢竟是系統強化過的,在耐受力和硬度方面都遠非常人可比。
在這種情況下,趙軒當然不會管身下這種低級奴隸的想法,更不可能去用什麼潤滑油一類的東西,反而從旁邊取過一根情趣用的散鞭,直接抽在任柳櫻的屁股上,同時加快瞭沖刺的頻率:“想要潤滑就自己分泌腸液出來,這點事情都準備不好,真是沒用的賤狗。”像是任柳櫻這樣的母畜,在成為趙軒的奴隸之後,人生的意義幾乎隻剩下性價值,解決主人的性欲就是最主要的工作,其它的無論是職業還是身份地位,都隻不過是讓主人提高玩弄自己性趣的道具而已,因此所有人都必須隨時隨地做好接納主人肉棒的準備,如果沒有準備好,那也隻能自己忍著。
“站起來,下床。”
趴在任柳櫻身上日瞭一會之後,趙軒仍然感覺不夠爽,隨著後者的直腸逐漸被潤滑,最初的阻塞感已經消失,反而讓他失去瞭走後門的新鮮感。
任柳櫻疼得雙跨都快失去知覺,但還是在趙軒的生拉硬拽和命令之下還是勉強下瞭床,雙腳觸地的一瞬間險些直接趴下,後者則把她的頭發在手掌上纏瞭幾圈,在她身後一邊抽插一邊控制著二人的行進方向,宛如開火車一般在程瀟的傢裡活動起來。
任柳櫻本來就比趙軒高瞭將近十公分,而為瞭滿足一傢之主的喜好,眾女早就習慣瞭在被寵幸的時候穿著高跟鞋,此時她的腳上也穿著一雙10cm高度的,剛剛在床上的時候還好,但現在擺出這種體位,總不可能讓做主人的踮腳,於是比趙軒足足高瞭二十厘米的任柳櫻隻能用曲腿半蹲的姿勢適應來自身後的猛攻,幾乎每一次插入都要讓她踉蹌一下,甚至有幾次直接失去平衡,全靠被拽著的頭發才沒跌倒,時高時低的叫聲連綿不絕。
實際上趙軒後宮的平均身高十分驚人,在穿上符合後宮規則要求的高跟鞋之後,大多數身高都超過瞭趙軒。雖然後者並不太在乎這一點,反而能把這些高個子美女調教得服服帖帖這件事讓他十分受用,但做奴隸的自然不能這麼想,平時無論站還是跪都非常註意自己的位置更不用說被使用的時候瞭。
不過任柳櫻一方面實在太高,另一方面平時負責管理調教她的葉佩琪是個矮個子體型,哪怕穿著芭蕾式的高跟鞋也夠不著趙軒的身高,所以根本沒想過這種問題,她平日裡都是被主人抱住,仿佛一個被挑在長槍上的戰利品一般邊走邊挨俞,任柳櫻自然也就在這方面弱瞭很多。
最後二人來到客廳的落地窗前面,此時已經接近午夜,不過上滬的街上還是燈火通明,任柳櫻有點羞澀,不過倒是不擔心在這個距離上能被認出來,現在隻要能讓她舒服一點,什麼地方什麼體位都無所謂瞭,剛才因為要走路,所以括約肌隻能維持收縮的狀態,又要維持平衡,腳上還是刑具一般的高跟鞋,任柳櫻幾乎把嘴唇咬破,但還是眼淚流的滿臉都是。
幾乎沒用趙軒做出任何表示,任柳櫻在被推到窗前的時候就用自己的雙手和奶子貼在玻璃上,然後高高舉起雙腿,擺成瞭個單腿一字馬的姿勢,在帶給身後主人視覺上享受的同時,這個姿勢也能幫助菊穴變得稍微寬松一點,減少身下傳來的疼痛。
雖然女性在理論上也有類似前列腺高潮的身體機制,但絕大多數人在被日肛的時候還是不會感受到任何快感,任柳櫻也不例外。雖然她口中也不斷說著主人偷死櫻奴之類的話,但跟小穴被偷時候的情不自禁不同,這個時候完全是為瞭討趙軒的歡心。
“這就是……奴隸的命運麼……”任柳櫻雙手緊緊按在玻璃上,承受著身後的一次次沖撞,閉著眼這樣想到。
曾經,這個高傲的美女教授也會因為自己的選擇而感到悲哀,但是幾個月前在學校因為這個馬上要開機的綜藝節目享受到被學生、同事甚至上級恭維逢迎的待遇之後,她早已經看穿瞭這個世界,被比自己小的男人屁股又能如何,出瞭門還不是人人羨慕。
所以任柳櫻現在腦中想的都是如何借著自己的身份幫趙軒搞到更多女人,讓自己的地位能夠得到提升,到時候被這樣對待的頻率會降低不說,她也可以像葉佩琪一樣支配和調教別的女人。想到這裡的任柳櫻竟然從心底感受到瞭一種快感,跟正在被插的菊穴沒有任何關系,雖然身體上的感覺全都是痛苦,但是被強大的主人徹底征服,成為幾乎最低賤的奴隸,再想辦法使出渾身解數爭寵,幫主人征服其它女人……這樣宮鬥劇一般的設定一旦被接受就再也無法甩掉,隻是簡單地想一想就讓她有一種坐地排卵的沖動。
過去,任柳櫻會不屑地將這種行為稱為雌競並進行批判,但是現在,任柳櫻似乎理解瞭那些爭著給別人當性寵的女人——她們這些低賤的雌性就應該為瞭男人胯下的位置而爭搶平時在外面的一切努力,都應該以此為最終的目標。
此時任柳櫻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瞭一個她以前一直十分不屑和厭惡的詞:女德。
女德要求女人不能心存嫉妒,不能有不切實際的期待,似乎和雌競的想法沖突,但此時的任柳櫻竟然形成瞭邏輯閉環,她意識到那種宮鬥式的互相攻計根本不能叫做雌競,隻能叫撒潑,自然不合女德,真正的雌競絕對不能讓高高在上的主人感覺到厭煩或者難以抉擇,應該是不斷提高自己,應該是跟其它雌性在競爭中不斷變得更優秀,無論是容貌、身材、學識、氣質、地位都能夠用來吸引主人,最終目標是讓主人享受到更高水平的快感。
而這一切的要求竟然和她過去層引以為傲、也是主人日後要為她樹立的“獨立女性”人設毫不沖突,甚至於這種人設也可以被視為討好男人的工具之一。
為什麼男人會喜歡女警察、女醫生、女記者之類的職業女性?說穿瞭還不就是個征服感。
任柳櫻覺得自己腦中的一個閥門突然被打開,無數的靈感瞬間湧瞭進來。
她知道很多女人,尤其是表面上強勢或冰冷的女人之所以放不開並不是生性高潔,隻是找不到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罷瞭,而她腦中剛剛形成的這套理論,似乎在這些人中間會很有市場……
“怎麼不叫瞭?”
趙軒暫且還不知道任柳櫻的內心活動,隻是發現被他壓在玻璃上的女人沒瞭回應,於是一巴掌抽在任柳櫻的屁股上問道。
“嗷——主人,櫻奴在想怎麼幫主人收更多的賤貨母狗……”任柳櫻如實回答道,同時在剛剛神遊天外時被屏蔽掉的痛感一股腦地湧入瞭她的神經中樞,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陣求饒聲。“啊啊啊——櫻奴的大屁股要被裂瞭……”
此時趙軒也已經進入瞭即將射精的狀態,任柳櫻的求饒反而成瞭他的沖鋒號,讓他挺腰抽插的頻率愈發加快,最終隨著一陣吼聲,把濃精註入瞭高挑女教授的屁穴之中。
“呃……”
除瞭快要被撕裂的括約肌之外,長時間穿著高跟鞋曲腿單腳站立也讓她的腳踝和小腿幾乎失去瞭知覺,趕緊趁此機會轉身跪下,幫助趙軒清理肉棒的同時也緩解一下難忍的酸痛。
“主人,櫻奴覺得……”
完成清潔工作之後,任柳櫻把趙軒扶到沙發上,跪在旁邊一邊給主人揉腿,一邊講出瞭剛剛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