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菁菁搖瞭搖頭:“75克摩擦力,劣等。”
這個項目測出來的力度並不是越大越好,因為目的是讓趙軒能體驗到最舒適的感覺,太大瞭的話抽插過程會很累,雖然楊文煜不需要進行這個檢查流程,但收縮力度這一項是以她的成績作為滿分標準的。
本來嘛,一切都是為瞭讓主人爽,而楊文煜的尿對於趙軒來說就是完美適配,隻要插進去,就算一動不動都是絕佳體驗,而別人哪怕刻意收縮蜜穴,也很難讓趙軒體會到類似的感覺。
“然後是菊穴……”
同樣的測試流程又對後門來瞭一遍,雖然孫靜已經被折騰得快要虛脫,但好在後面的成績還不錯,深度、力度和潔凈度都獲得瞭不低的評分,讓她避免瞭在性功能方面被打為D檔的命運。
折騰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三女的身體檢查才全部完成,氣喘籲籲的孫靜和凌雲芳終於可以獲得休息,但萬楚君卻還要為瞭自己過去的錯誤和剛剛的頂撞付出代價。
見過小仙若那次的人都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瞭什麼,尤其是正在趙軒身後,用自己的胸部當成靠墊,同時給主人捏著肩的小仙若,看到終於有另一個人要遭受和她一樣的懲罰內心的幸災樂禍幾乎隱藏不住。倒是萬楚君本人還心存幾分僥幸,孫靜、凌雲芳和李思純這些新奴隸也還處在懵逼之中。
在開始懲罰之前,趙軒先讓林菁菁給萬楚君喂瞭些水和吃的,又打瞭一針可以維持她清醒的藥物,以防止她在後面的過程中因為體力不支或者疼痛超過承受闕值而暈過去,那樣就失去瞭懲罰的意義。
上次給小仙若烙印的時候,因為沒有掌握好溫度,所以疤痕向周圍擴散瞭很多,因為面積變大,所以一般的低胸裝穿上就很容易露餡,以至於她必須在直播中經常提胸口的衣服,後來幹脆用透明肩帶取代瞭無肩帶款式才解決問題,不過這個習慣性動作倒是保留瞭下來,很受直播間裡面老色批們的喜歡。
更重要的是美觀程度,因為疤痕擴散導致“奴”字變得很不清晰,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甚至要看一段時間才能認出來。
總之那次並不完美的經歷給瞭趙軒一些經驗,比如現在,孫靜就跪坐在角落裡,捧著一盒白色的油膏,正給女兒身上塗抹著。她已經知道瞭萬楚君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過要反抗,保住女兒的未來,但幾次咬牙,都被趙軒手裡的把柄和表現出的能量嚇瞭回去。在孫靜看來,對方既然能把謝雪瓊拉去給她頂罪,那她謀害親夫證據確鑿必定難逃一死,而隨便給萬楚君安一個從犯罪名怕是也不難,所以……她害怕瞭。
“靜……媽,你怎麼哭瞭,是太疼瞭麼?”躺在孫靜懷裡的萬楚君看到孫靜的眼淚,但隻以為是之前身體檢查的時候被打瞭太多鞭子,雖然已經在趙軒後宮有一段時間,但是在沒有別人的情況下,萬楚君還是更喜歡原來的叫法。
一方面她在看到小仙若之後,其實就已經有瞭心理準備,另一方面在得知萬松嶺的過去之後,萬楚君就陷入瞭迷茫和自我否定之中,服從趙軒成為瞭她逃避自我的一種方式,隻有主人的命令才能讓她感受到自己存在於世界上的一些真實感。
“不……沒事。”孫靜暗暗痛恨自己的懦弱,但她真的無法鼓起勇氣,隻能把油膏塗抹得更厚一點,以盡量減少萬楚君即將遭受的痛苦。
“主人,已經……已經準備好瞭……”
即使孫靜再怎麼拖延,也隻不過是把女兒受難的時間推遲瞭幾分鐘而已。
萬楚君被綁住兩隻手腕,用一根鐵鏈吊起在半空中,兩條腿則被分開,雙腳分別被鐵鏈系在兩個固定在地面的鐵環上,整個人被擺成一個“人”字型,幾乎一動都不能動。
趙軒把懷裡被當成肉娃娃把玩的小仙若丟到一邊,來到萬楚君旁邊,一邊轉著圈一邊在她身上摸來摸去,被吊起來完全失去身體控制權的萬楚君隻感覺自己好像被當成瞭一塊豬肉,但是在凌雲芳的命令下又不敢閉上眼睛,隻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品鑒把玩。
對於趙軒來說,萬楚君跟小仙若畢竟不一樣,一方面她並沒有做出那種背叛的事情,另一方面她還需要上學,因此把記號留在胸前就不太合適瞭。
另外,小仙若一開始的胸部尺寸就至少有C,被把玩調教一段時間之後現在至少是D的水平,因此穿著低胸裝露出奴印的時候很是養眼,但萬楚君的身材……實在是支撐不起來這種感覺。
打量瞭幾番之後,趙軒的目光最後還是落在瞭他的屁股上。
正當趙軒準備讓人把她固定在之前給小仙若穿環時候用的那個T字刑架上的時候,旁邊的白露笛卻看出來瞭主人的想法,從身後輕輕拽瞭拽趙軒的手。
“主人……”
趙軒低下頭,看著正跪在自己腳邊,用一雙豐乳蹭著自己小腿的白露笛問道:“怎麼瞭,小騷貨?”白露笛完全是趙軒後宮裡的勵志故事,從一開始被厭惡,一點點學著討好主人,羞辱自己,最後爬到瞭侍妾的位份,就連趙軒也早已經不在乎曾經的那點芥蒂,對她抱以充分的信任,甚至可以在很多情況下插嘴提出自己的意見。當然,趕上趙軒心情不好的時候,該罰還是要罰的。
“君奴妹妹的奴印……騷奴覺得……留在屁股上不合適。”白露笛用柔媚的聲音說道。
“你感覺留在哪裡更好?”
趙軒本來也沒什麼頭緒,既然白露笛這麼說,顯然有她自己的想法,倒是不妨聽聽。
白露笛露出瞭一個狡黠的笑容:“主人,留在後面的話,其實根本就沒有影響嘛,屁股不僅不可能被別人看見,就連她自己也看不見,那留這個記號豈不是沒瞭意義?”
略微思索之後,趙軒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當初給小仙若烙印的時候,除瞭單純的折磨她之外,也是為瞭讓她以後一直生活在不安之中,因為胸前的位置隻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發現,而且無論是洗澡還是換衣服,她隻要一低頭就能看到那個痕跡,永遠不會忘瞭自己的身份。
但留在屁股上就不一樣瞭。
“君奴妹妹的腰側和小腹都已經有紋身瞭,所以主人不如把這個記號放在她的大腿上面。”白露笛稍稍抬起頭,看著被吊起來的萬楚君說道。
她說的實際上就是腹股溝靠上的位置,這裡在大多數情況下會被褲子和衣服下擺擋住,不會有危險,但在宿舍之類的地方一旦有個不小心也會暴露,並且烙鐵接觸這裡會比屁股更疼,完美滿足趙軒的需求。
不得不說,白露笛在研究主人心思這方面幾乎登峰造極。
當趙軒開始在火爐裡面加熱烙鐵的時候,萬楚君還是沒忍住內心的恐懼,在半空中掙紮起來,兩行淚水從眼角緩緩流下,順著下巴滴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誰想來?”
趙軒這次不準備親自動手,在確定溫度已經達到要求之後,站在萬楚君旁邊緩緩掃視著面前的眾女。
孫靜甚至被嚇得閉上瞭眼睛,內心瘋狂地祈禱著趙軒不要讓她親手去給女兒留下記號,作為一個母親,她無論如何都辦不到。
“我來吧。”
凌雲芳抬起頭來,看著趙軒手邊火爐中通紅的烙鐵,嘴角露出瞭一抹微笑。
這也正中趙軒的下懷,如此懲罰萬楚君除瞭給趙軒自己出氣之外,也有給凌雲芳發泄的原因在。
“雲芳……”
萬楚君帶著哭腔,試圖躲開越來越近的通紅烙鐵,但四肢都被固定的她隻能像一條被粘住的蛇一樣扭動細腰,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離。
“又忘瞭自己的身份呢……”凌雲芳突然把烙鐵戳到瞭萬楚君的面前,就停在距離眼睛隻有幾厘米的地方,滾燙的溫度甚至讓後者的眼睛感覺到生疼。
“啊——芳奴姐姐不要!!!”
雖然從理智上,萬楚君知道凌雲芳不可能真的對她的俏臉做些什麼,但人類對於高溫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萬楚君瘋狂地搖著頭,一頭及腰長發在半空中肆意飛舞,她本人更是涕淚四濺,早沒瞭當初在學校裡那副紅塵不染的孤高樣子。
“君奴,你知道麼?我恨死你,還有你們一傢瞭。”
凌雲芳把烙鐵重新放回火爐,以免溫度降到太低,兩人現在已經成瞭同一個男人的性奴隸,主人剛才已經表示可以給她足夠的時間,因此有些話她不吐不快。
“什……什麼?”
萬楚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直把凌雲芳當做最好的朋友,哪怕是跟瞭趙軒之後被對方嚴格調教,也一直以為是主人的要求。
“當年,我的父親……”
凌雲芳站在萬楚君前面,緩緩講出瞭自己一傢過去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