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種後，稍稍軟下來一點的龜頭再次頂到萬楚君的嘴唇上，這是讓她進行事後清理的信號。
“哧溜~哧溜~”少女紅唇微啟，把肉棒表面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一點點吸進口中，尤其是冠狀溝的部分，更是用舌尖著重清理瞭一番，甚至連陰毛上殘留的精液也沒有放過，萬楚君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一個月前還是大小姐的她怎麼就能強忍著羞恥，大口吃下從男人陽具中射出來的東西。
“回別墅前不準洗掉頭發上的東西。”趙軒俯身湊到萬楚君耳邊說道。
對於趙軒來說，現在的萬楚君隻能算是個人肉飛機杯而已，因此發泄完欲望之後，他甚至沒有解開眼罩和手銬，隻是把鑰匙塞到對方手中，就重新提上褲子，打開廁所隔間的門徑直離開瞭。
聽著主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萬楚君腦袋裡嗡的一聲，整個人幾乎呆在瞭原地，欲火焚身之下，她剛才隻想著能快點被主人，並沒有註意趙軒給她戴上的是個什麼手銬，就算現在手裡有鑰匙，一時間也打不開，再加上眼前一片漆黑，而她一個女生在沒上鎖的男廁隔間裡面……趙軒自然不可能真的丟下萬楚君不管，否則被別的男人占瞭便宜還瞭得，他實際上就站在廁所門口，並且剛才還把門虛掩上瞭。萬楚君連續深呼吸，告訴自己必須冷靜下來，因為發情加上剛才蹲瞭太長時間，現在雙腿都是軟的，但即便如此她也還是掙紮著站瞭起來，雙手在身後摸索著，重新把隔間門鎖上，這樣至少不會被其他人看見。
看到這裡，不遠處的趙軒才放心離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監聽文馨寧和另一個女生之間的對話——剛才萬楚君走的著急，手機甚至還留在桌子上。
仍然在隔間裡的萬楚君拿著鑰匙試探瞭一會，覺得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想開鎖恐怕是沒指望瞭，思索片刻之後，她選擇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被拷在背後的雙手繞過腳下，這樣至少兩隻手就能夠在身前正常活動瞭，也意味著終於可以扯掉那個剝奪她視力的眼罩。
“呼……”
萬楚君長舒一口氣，隻要恢復瞭視力，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瞭，在確定外面沒有其他人之後，萬楚君飛速逃離瞭男廁所，站在洗手臺前面，看著鏡子裡一臉狼狽而且滿頭濃精的自己。
主人不允許她清洗頭發，但如果頂著這一頭污穢回去恐怕要當場社死，萬楚君隻好咬咬牙，忍著手上傳來的滑膩感，用最快的速度把披散在肩頭的及腰長發編成瞭一條發辮，這樣可以隱藏絕大多數的精液痕跡，至於剩下的一點……隻能用面巾紙稍稍擦一下瞭。
主人隻是說不讓她洗掉，稍微清理一下應該不算違抗命令。
另一邊，趁著萬楚君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趙軒也聽到瞭一些有用的內容，比如另一個女生的全名應該叫曹妍夕，跟文馨寧是室友關系，雖然之前看上去有點社恐，但從她和文馨寧的對話中判斷，不像是個內向的人，隻是話不太多而已。
另外，這個曹妍夕好像之前因為什麼事情而很長時間都沒有出門，寒假回來之後才重新開始參加集體活動。
後面就大多是一些趙軒聽不太懂的專業知識，到時候問問萬楚君她們研究的方向是什麼就好，趙軒的註意力也逐漸從耳機裡的聲音轉移到面前的食物上來，中午他就隻吃瞭很少一點，剛才又消耗瞭一波，現在正經有點餓。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把三個女生那一桌的菜上齊瞭，不過萬楚君還沒回來，所以另外兩個人也沒急著動筷子。
“對瞭，我上次讓你查的那個網站，找到什麼東西瞭麼？”
確認服務員離開之後，文馨寧突然小聲對曹妍夕問道。
“沒有，對方很小心，我隻能確定根服務器在摩爾多瓦，不過這沒任何意義。”曹妍夕說完捧起茶杯啜飲瞭一小口，然後補充道道：“網絡不是萬能的。”
“所以你覺得他們是有線下的交易方式？”
文馨寧把玩著手裡的兩根筷子，她的聲音很低，如果不是趙軒耳力過人，即便有竊聽軟件的存在也很難捕捉到。
“拜托，那可是賣……”曹妍夕開始的聲音還算正常，但說到這裡突然停住，朝四周看瞭看，然後也用和文馨寧差不多的聲音繼續道：“賣藝術品啊，好貴的，你買衣服要去線下店試穿呢……”
“藝術品？”文馨寧的語氣中帶上瞭幾分疑惑，似乎跟她的預期有所不同。
“不過。”曹妍夕又恢復瞭正常的聲音：“他們買賣的那個價格，讓我覺得是在洗錢。”
趙軒夾著一根天婦羅的筷子停在瞭半空中。
這兩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女生，聊的話題這麼勁爆的嗎？
文馨寧稍稍歪過頭，抬手把散在肩頭的長發攏到耳後：“怎麼說？你能看到他們的交易記錄？”
“本來是不能的，隻有編號，但我能追蹤到某一部分買傢。”曹妍夕說著掏出自己的手機：“比如這個人，他花60萬美元買瞭一副21年前畫的普通人物肖像畫，作者沒有任何名氣，畫技雖然不錯，但最多也就值6000人民幣。”
“你怎麼知道是21年前畫的？”
文馨寧湊過身子看著室友的手機屏幕，上面是一副還原度極高的油畫，畫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果不是畫框的存在，她甚至會以為這是一張照片。
曹妍夕雙指放大屏幕上的圖像：“喏，畫下面寫著呢，1995年8月19日，完成於意大利莫諾波利。”然後繼續道：“買下這幅畫的人是個中國人，甚至就是個江城人，叫張長林或者章常林之類的，我隻能查到他名字的拼音，這個人肯定不在國內，所以大概率是在洗錢。”
聽到這裡，趙軒突然想起瞭下午的時候，曹妍夕電腦上出現的那張照片。
他當時隻覺得熟悉，但剛剛兩人的對話讓他想起瞭對方的身份——張昌林，就是他和甘夢晨接手的那傢空殼公司的法人。
“草，我TM不會被人開盒吧？”雖然曹妍夕還沒有查到張昌林在國內的情況，但似乎也已經距離不遠瞭。
當萬楚君再次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已經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除瞭臉還有些紅之外看上去一切正常。
“我們剛才差點去找你來著……菜都上齊半天瞭，開動吧。”文馨寧拿起筷子，看著眼前的學妹說道，然後才註意到萬楚君發型的變化：“埃，你把頭發編起來瞭？”
“嗯，剛才在廁所覺得……披肩發有點不方便，所以時間長瞭點，編發不太熟練。”萬楚君笑著說道，因為剛才被趙軒插瞭太多次，現在她的嗓音有點嘶啞，又連忙端起杯子喝瞭兩口水以作掩飾。
剛剛被射頭發上的精液此時已經沿著發絲之間的縫隙滲入瞭下面，讓她覺得自己整個頭頂都黏糊糊的，非常難受，但她還是忍住瞭伸手去摸的沖動。
大概沒有哪個正常人會想到萬楚君剛才是去給一個男人口爆瞭一發，所以縱使覺得有點奇怪，對面的兩個女生也沒再多問什麼，隻不過文馨寧看向萬楚君的眼神中還是多瞭幾分狐疑。
萬楚君回來之後三人的聊天再次回到瞭女生日常還有專業課題上，趙軒很快就吃完飯，一個人在這幹坐著也很奇怪，因此付賬之後沒有多等，先一步離開瞭餐廳。趙軒原本的打算是，第二天開輛跑車去和楊文煜一起到公寓周圍再轉一圈，把熱度重新搞起來，然後去一趟上滬看看節目拍攝的情況，尤其是再試探一下周瑩那邊，不過就在他回到別墅準備休息的時候，手機上卻收到瞭一條來自餘霜的微信。
微信裡面表示她已經收到瞭高校杯賽會的正式合同和邀請，下周就會開始參加訓練和彩排，為此已經提前來江城找到瞭一個短租的公寓，想在這兩周找時間請趙軒去吃個飯，感謝給她提供這個機會，順便聊一下有關賽程安排的事情。
甚至在內容的最後，還附上瞭她房子密碼鎖的密碼。
實際上在去年二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餘霜就有瞭直接獻身的打算，隻不過趙軒當時玩瞭一手欲擒故縱，讓前者一直處在惴惴不安之中，前兩天她自己看瞭一遍賽事方寄過來的合同，裡面隻寫瞭她會成為賽事主持人之一，但具體的工作內容則由主辦方安排，並且在官方給出的賽事宣傳中，也包括瞭之前趙軒說過的，利用短視頻平臺直接與線上觀眾互動的內容。
顯然趙軒和甘夢晨夫妻倆在這個過程中有非常巨大的操作空間。餘霜已經懶得去考慮為什麼甘夢晨會幫自傢男人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她需要保證自己能夠拿到最好的機會。
本來她對此還算有信心，然而那次之後，趙軒根本沒再主動聯系過她，這讓餘霜鮮紅逐漸生出幾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