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個周五趙軒過的相當充實，在餘霜身上泄瞭火之方面是跟進一下拍攝進度，另一方面也是得處理更換導師的事情，所以晚上得回別墅。
“媚奴恭送主人。”
距離被開苞才過瞭幾個小時，餘霜就已經進入瞭自己的角色，如同一個小丫鬟一樣跪在玄關處，卑微至極地幫趙軒穿好鞋子，然後跪趴在地上，直到後者出門之後才慢慢爬起來，忍著腰部傳來的酸痛走進浴室。
雖然趙軒在整個過程中沒有給出任何直接的承諾，但餘霜內心如釋重負，一方面是這位小她幾歲的主人確實在床上和心理兩個層面征服瞭她，另一方面也是她確信自己的事業也會因此而實現騰飛。
餘霜從未懷疑過自己的能力，隻要能獲得一個足夠大的舞臺，她就一定能夠成為那個最耀眼的人。當趙軒回到別墅時，恰好趕上同樣剛剛回來的萬楚君和鐘翼。
因為萬楚君本來就是個富二代，這件事雖然沒有大肆張揚但也沒保密，所以不需要過於低調，她自己的那輛白色阿斯頓馬丁DB9已經在連海被抵押拍賣，但是甘夢晨這裡還有一輛稍微便宜點的V8Vantage。
萬楚君一開始對於自己開著一輛比主人主母更貴的車這件事感到惶恐，不過對於如今的趙軒和甘夢晨來說，早就已經不用通過這些身外之物來證明自己的價值瞭，萬楚君的人設就是個超級白富美，她在人前越像個富傢公主，趙軒在人後玩弄她的時候就會越爽。
還有另一個原因是，萬松嶺的事情紙裡包不住火，雖然文馨寧和曹妍夕表示就算贊助中止，依然會幫她爭取留在組裡的機會，但在今天這個現實的社會，什麼都不如真金白銀有說服力。
趙軒經過和甘夢晨的交流之後已經決定接手，繼續贊助這個研究項目。不過這件事情玄妙的地方就在於，萬松嶺已經付過瞭第一年的啟動資金200萬，第二個學年還沒開始，所以萬楚君這邊根本就沒違約，然而法律合同擋不住流言蜚語傳來傳去，難免會影響萬楚君的形象和人設。
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炫富，赤裸裸的炫富——你管本小姐傢裡怎麼樣，反正還有錢就是瞭。別墅的餐廳裡面，眾女早就在自己的位置上或坐或站或跪，等著趙軒回來。
在趙軒說瞭回傢吃飯的前提下，無論什麼時候，主人不到都是不能開飯的，除非有趙軒的特別允許，比如陸文茵就經常因為上班而提前吃飯。
“主人，君奴按照您的要求，問瞭學姐關於恢復記憶的事情。”飯後，萬楚君乖巧地跪在沙發上，一邊幫趙軒捶腿一邊說道。
“她們怎麼說？”
趙軒正享受著萬楚君母女二人加上咬人貓的三重服侍，當然下午才爽過的他目前沒什麼沖動，隻是讓萬楚君和咬人貓分別負責一條腿，然後把孫靜當作腳墊，踩在她的奶子上而已。
“學姐的意思是有這個可能，不過失憶隻是表象癥狀，有很多原因都可能造成失憶，我們目前的研究也不能完全弄懂人腦的情況，所以還是要看具體病癥才行。”不算出乎意料的回答，畢竟單靠口述就找到解決辦法還是有些過於異想天開，要是這麼容易的話，恐怕那個女人恐怕早就恢復過來瞭。
“那……你們那裡是有什麼專門的設備麼，病人必須過去，還是說我可以花錢請她們上門治療？”趙軒思索瞭一會，他還是不太想把那個韓國女人帶出去，不可控因素太多，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是支開文馨寧。
“這個……曹妍夕學姐的話，她其實並不算醫學生，文馨寧學姐倒是和她的導師給人做過上門診療，但如果要開始治療的話，目前還是隻有在實驗室才行。”
萬楚君說到這裡頓瞭一下，猶豫片刻後才繼續道：“主人，說起這個，君奴的課題組之後有一個5天4夜的度假，慶祝我們的大師兄去年成功增選院士，不知道您的意思是……”
即便是散養奴隸，她們的自由也是有限制的，如果要較長時間離開住處出差、探親或者旅遊，一樣需要經過主人的批準才行，就比如萬楚君這種情況。
當然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趙軒也不會不允許就是瞭。
“你正常跟她們去就好，然後……記得幫我多關註一下文馨寧這個人。”趙軒也不怕萬楚君誤會，況且他確實也對這個美女博士有想法。
隻是現在對方身份還不明朗，他不能就這麼兩眼一抹黑地A上去。飛龍騎臉未必能贏的。
“好的主人，不過……馨寧學姐這次不會和我們一起去，她跟導師要去出診。”
趙軒擺擺手示意沒關系：“這個不急，你平時跟她接觸的時候多註意就行，尤其是一些比較奇怪的情況，一定要記下來告訴我。”
第二天一大早，趙軒和甘夢晨二人就一同去瞭上滬。
郭為民的效率簡直逆天，24個小時的時間，更換嘉賓的宣傳文案就已經做好，尚雯婕那邊也非常配合，表示會在第一時間澄清是自身的健康問題所致。
這種事情屬於不可抗力，算不上哪邊違約，趙軒甚至給對方結算瞭一半的合同收入，遠超過尚雯婕實際完成錄制的比例。
因為和鄧紫棋的經紀公司蜂鳥娛樂那邊的溝通還算比較順利，應該無需尚雯婕頂著傷強行出場，因此當趙軒和甘夢晨到達上滬時，她已經住院去瞭。
娛樂圈玩的就是個關系網，一般來說隻要檔期和報價沒問題，其它的都好說，甚至有節目拍瞭一半才簽合同的情況。
“你給老郭打個電話，咱們晚一會去找他，先去醫院看望一下尚雯婕，畢竟是在咱的現場舊傷復發，高低得算個工傷。”在通過高速公路出口之後，趙軒對副駕駛上的甘夢晨說道，隨後更改瞭目的地，把車開往上滬第六人民醫院。
沒過幾分鐘，甘夢晨掛斷瞭電話，然後轉身對趙軒說道：“老郭說他讓我們到醫院之後先等等，攝制組正在路上，可以拍一段你，哦，實際上是我去探望的短片，然後由尚雯婕那邊發出去，表達一下咱們節目組和公司的人情味。”
趙軒咂咂嘴，不得不承認郭為民的這個公關敏銳度簡直逆天，甭管這種綜藝在臺下是怎麼明爭暗鬥，表面上都是按照相親相愛一傢人的劇本去的，尤其宣傳上主打的又是全女性陣容，到時候再寫幾條軟文一炒作，甘夢晨怕是直接化身新一代女性領袖。
多好的素材啊，girls helpgirls嘛。
醫院病房裡，尚雯婕對於節目組竟然還會來看自己也相當意外，她的腳踝這次肯定是要做手術瞭，恐怕半年內都接不瞭什麼新的活。在配合著完成瞭一系列拍攝之後，半躺在床上和趙軒聊起瞭鄧紫棋的事情，她們兩個在2014年左右一起參加過不少活動，後面也始終保持著聯系。
“這次跟對面簽合同的時候，趙總您一定要特別囑咐貴司的法務部門，加上一個關於藝人健康方面的條款，或者幹脆要求鄧紫棋在節目錄制期間全程、每周七天，每天24小時服從節目組安排。”尚雯婕特別囑咐道。
“這個……太誇張瞭吧，哪有藝人會接受這種霸王條款的？”趙軒捫心自問，她對自傢女奴們的控制也不過如此：“而且咱們節目的拍攝進程還是比較放松的，不至於這麼壓榨她。”
因為沒有固定的臺本，這個節目的壓力基本都在郭為民的制作團隊這邊，每拍攝一期都需要很長時間的前期準備和後期處理，補錄環節也不需要所有導師都在場，少女時代的兩個人甚至在錄制間隙去周邊幾個城市玩瞭一圈，根本不需要什麼24/7待命。
尚雯婕擺擺手：“這是為你好，也是為瞭鄧紫棋好，你不加這個條款，才會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壓榨。”
說完從旁邊拿起一個剝好的橘子，撕下一瓣放到嘴裡繼續道：“她那個經紀公司是我這輩子見過最TM離譜的，韓國公司對待自己傢練習生都沒那麼壓榨，你要是不附加這種條款，他們就敢讓鄧紫棋在節目錄制的間隙飛到美國開一場演唱會，到時候她要是再因為什麼健康原因撐不住瞭，麻煩就大瞭。”
節目中間因為意外換一次嘉賓屬於正常情況，觀眾也不會太在乎，尚雯婕的名氣不小但鐵粉不多，不會有人因為她而脫粉，但要是再來第二次，那恐怕口碑就要直接爆炸瞭。
畢竟創造101的火爆程度在這擺著，對此眼紅的人必定不少，要是整太多幺蛾子出來，就是在給友商遞彈藥，到時候也別怪人傢買水軍黑你。
帶著尚雯婕的提醒，趙軒和甘夢晨在這天下午見到瞭剛從香港趕來，風塵仆仆的鄧紫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