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公子搞瞭那麼大一攤子事,肯定就是有更高層次的人,在支持著的。咱們可不敢亂說話,隻說當下的事情。
我猜測的事情,是猜瞭個七七八八的。這回滬公子是受到一些壓力,擺明的,算是一個小難題,也無可厚非吧,合著,你就想吃肉,碰著點骨頭,就想撇到一邊去。
這也得說一說,一些比較大的問題上。咱們國傢,一直都是有一些援助的項目。咱們敬愛的首長,隔三差五的,可不得去外面訪問訪問嘛,瞧著一些兄弟國傢,確實是可憐瞭一些,援助一點物資,甚至直接給點錢,這些不過分吧。
一來,是提升咱們國傢的影響力,二來嘛,也體現咱們大國的擔當。
那說到具體的實施上,就得讓滬公子這樣的人物,去傷一傷腦筋瞭。我比較隱晦的,從滬公子口中,證實瞭,這事情,不僅得辦,還得辦得漂亮。什麼叫辦得漂亮呢?
我還是打一個比方,100塊錢,讓準備一桌酒席,山珍海味不需要,雞鴨魚肉少不得,緊巴緊巴也勉強能做,但是,你還得找補個30塊回去。哎,這就叫辦得漂亮,回頭上面的大佬一看,喲,不錯,替國傢分憂瞭,這價錢估摸著也清清白白的,沒有刮一層油,確實不錯。
對吧,這些是大佬們的門道。你一個不小心,未來辦瞭點什麼出格的事,大佬們也好幫你說話,這小子,是一下子鬼迷心竅瞭,過去還是有點功勞的,就饒他一回吧。沒錯吧,是這個理吧。
那我們再把話題轉回來。弄清楚瞭前因,再得談談後果,這些個援助的玩意呢,肯定也還是全新的,不可能搞點報廢的,二手的。但是呢,也別想著,能用個什麼十年,二十年的。
嚴格來說,我們加工制造業上,不是以這種籠統的時間長短,來判斷機械好不好,而是有一個專業的名詞,叫做工時。一個部件,工作運轉,累計瞭多少個小時,或者多少分鐘,那麼就是合格的瞭,而不是開口閉口就多少多少年,這是外行人在扯淡呢。
那麼,這就存在另一個,行業的潛規則瞭。也就是我們通俗說的,有正廠,也有副廠。正廠是什麼個意思呢,比如我保你100個工時的壽命,那麼實際上,能用150甚至200個工時,副廠呢,外觀質量上是差別不大的,壽命呢,那就對不起瞭,估計100個工時都夠嗆的,並且在動能轉換成機械能的,能量轉換上面,效率也是比較低的。
也就是我們通俗的說,這玩意怎麼不夠力啊,這玩意怎麼燒那麼多油啊。
那能不能用呢,肯定是能用的嘛。甚至於,剛出廠的時候,完全沒有區別,一絲一毫的區別都沒有。隻有使用一段時間後,才能瞧出差別來。
這些利害關系,我跟滬公子,肯定是掰扯得清清楚楚。因為我擔心另一個點,咱們援助的東西,自然也是有,顯擺我們實力的意味的,瞧咱們中國制造的,多牛逼,對吧。那可不敢胡搞瞎搞瞭,這些玩意可不能一年兩年就報廢瞭。
滬公子大手一揮,可去你的吧,那我搞一批德國貨給你,好不好。其中又是一些門道,咱們援助歸援助,也分情況,有些是兄弟國傢,咱們心甘情願的,對吧,那就得什麼好東西,都分一點過去,好兄弟嘛。那麼,也有一些國傢,是死皮賴臉的,拿著咱們的物資,你就是把頂級的好東西送過去,轉個背一樣罵咱們,這叫什麼,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具體有什麼國傢,咱們這裡就不去過多的解讀,大夥心裡應該有數。
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能用個一兩年就行瞭,我還得管你一輩子呢。
搞清楚瞭前因,又問清楚後果,那我也不怕說的,偷工減料,我下手可是黑得很。
滬公子報的價,三兩下我就基本抹平瞭,滬公子再一瞧,能不能再省。這可不是說,滬公子貪心,非要咬一口,而是我前面說的,找補回去的問題。拿著撥款,咱們可不能用得幹幹凈凈,還給退點回去,這就顯示出能耐瞭。
老老實實的,拿多少錢,辦多少事,是小市民的思想。滬公子的境界可是高著呢,吃力不討好?不存在的,吃力是肯定吃力,討好也是必須要討好。
所以,我腦子一轉,就發現這個,運輸的問題,有文章可做。
往東南亞送,憑什麼在上海發船,腦子有坑才這樣辦。我給滬公子出瞭主意,何不直接到廣西去,找個廠傢,就地組裝,廣西一樣有港口的,防城港不是港口嗎。
這可是省瞭一大筆錢的,滬公子哈哈一笑,這幅不正經的樣子,我就知道哄著他開心瞭。
我上一篇裡,誇贊陸哥,是個值得交的朋友,有為難的事情,不一定會找上門,他自己頭疼就行瞭,不會連累朋友一起傷神。
那麼,我可能就是那種,不值得交的朋友吧。
廣西我還能找誰去,可不就是去禍害,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小何總嘛。
當著面的,就打電話,剛才跟單位的總工溝通,是按著免提擴音的,也就懶得去裝模作樣的,滬公子是聽得一清二楚。我原本有點忐忑,可沒曾想......
「哈哈哈,X哥啊,你這下手不夠狠啊,這個柴油機,還運什麼運,我廣西可是有個玉柴的,我找他們董事長去,借著您哥哥的虎皮,價錢還能低不少,然後油漆可是一大筆錢,全部都刷三遍,那麼大的量,油漆錢,人工錢,這些花費可不小,我看就別刷什麼防銹放腐蝕的,刷一遍底漆,再刷一遍帶顏色的就行瞭,東南亞這些鬼地方,雨水重,濕度大,刷什麼都沒用,半年就得要穿孔的,所以那些焊接的地方,也別去焊接瞭,設計改一改,外觀輪廓這些,能直接倒模的地方,上機械去壓成型就行瞭,還焊接個屁,焊工的工資可是很高的……」
別說滬公子一愣一愣的,我都聽傻瞭。
小何總一口氣說瞭七八處,還能摳錢的地方,我聽著都有點過分瞭,趕緊打住。
「小何總,你可別亂吹牛逼啊,這可不是逗笑的,你這樣搞還能用嘛。」
小何總這就不樂意瞭,他可是正兒八經的,每天都泡在廠裡的。
「X哥,你說怎麼省錢怎麼來的嘛,那你說說,得保用多久的。」
我瞄瞭眼滬公子,滬公子回過神的,懶得去比劃什麼,「能幹活就行瞭,別一下地就散架,嗯,怎麼也得抗上個一兩年吧,壞瞭就修,修不瞭就說他們不會保養,嗯,這個氣候原因也是一點,破地方就這樣瞭。」
這等於就是蓋棺定論瞭。小何總找廠裡的技術人員,合計瞭一會,回瞭個電話過來,報瞭個組裝的總價,滬公子這下笑得合不攏嘴,連連稱,「好好好。」
回顧我最開始,在私密區說這些事,我是分為接待與被接待,兩個部分分開說的。最開始分享的,就是小何總。當時就有很多朋友質疑,說X哥,你吹牛逼呀,哪有天天換著妹子,供祖宗似的供著你玩的。
嘿嘿,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寫作也好,講故事也好,必須是遵循一條時間線瞭。把滬公子,渝公子,我老板,這些大佬拋開,單單去講,小何總怎麼怎麼接待我,肯定就是離譜得沒邊瞭。
那我們現在知道瞭,從頭到尾的過程,小何總在未來,專門幫我和滬公子,辦這些援助的破事,甚至因為價格足夠低,別人都做不瞭,周圍小國傢跑來找小何總合作,遠在非洲的兄弟國傢,也牽線給小何總,那大傢還覺得,找幾個妹子,隨我往死裡操,還離譜嗎。
甚至我不怕說的,我在私密區,講過今年五一的事情,小何總非要請我去玩。因為一些原因,滯留瞭兩個多月,我天天住著五星酒店,天天換著十七八歲的妹子來陪,這些東西,都是有因果的,小何總的這筆開銷,各位都想象不到。
我們還是把話題接回來。滬公子大手一揮,幹脆連圖紙都讓小何總去做,安排好吳總和劉姐看傢,跟我就訂瞭行程。看,肯定是要實地去看的。
我轉過背,還是偷偷吩咐瞭小何總,一是馬上著手,先做一臺出來,或者是模型都可以,大概的框架,大概的樣式,必須得有,一些技術參數,也得準備好。因為滬公子也覺得,這個價錢,是不是有點離譜瞭,他也得反饋到上頭去。這單事情做好瞭,滬公子可就是長臉瞭,天外可還是有天的,滬公子,不過也隻是一介凡人罷瞭。
當然,也細細的囑咐瞭,別搞什麼花裡胡哨的,把滬公子的一些品行,也說瞭說。
小何總自然是帶著倆跟班來接,之前我圖省事,是直接稱為小A小B,那麼,我們在這裡,就得詳細點瞭,這倆跟班,是堂兄弟,自然同姓的,也是同歲的,因為小何總,曾經聽信瞭一個迷信的說法,要一對屬虎的兄弟,在左右護著他,特意培養著跟在身邊的,姓覃,就稱為大覃和小覃。
要是我一個人來,小何總的車上,肯定就坐著妹子瞭。也得提一嘴,當時的大覃和小覃,這倆跟班,年紀可都還嫩著,但也是調教得,挺有規矩瞭。小何總瞧見我們,馬上過來發煙,大覃小覃去搶著接行李箱子。飛機可是抽不得煙,上海飛到南寧,說遠也不遠,差不多三個小時,愛抽兩口的,也還是忍不住的。
小何總恭恭敬敬的,哪怕我事先透瞭底,也不免緊張。滬公子瞧著有點意思,哈哈一笑,「小何總是我老弟的弟弟,那就是小老弟瞭,哈哈哈,自己人別瞎較真,咱們走吧。」
小何總自然不敢怠慢,我交代的事情,都辦瞭。等著滬公子到廠裡一瞧,喲,還真是像模像樣,果然就詳細的詢問一些參數,性能,我接過小何總打印好的一些資料,圖片什麼都有,遞給滬公子。因為,滬公子也還是要傳回去,給上面瞧的。
這國傢要辦的事,就不是跟我們這樣,拖拖拉拉的。我們也就在小何總辦公室,喝瞭兩泡茶的功夫,滬公子就接到電話瞭。
上面很滿意,主要是這個價錢,真你媽的太牛逼瞭,外行人,絕對想都不敢想。上面隻有一點意見,就是這個鋼板鐵板之類的,別那麼假嘛,還是搞厚實一些的,樣子總要做的嘛,日曬雨淋的,怎麼也得撐個半年一年的。
小何總自然是連連點頭。滬公子心知肚明的,按這個價格,真就是還能有找補的,撥的款本就不多,還能往回退,這可就是長臉的事。
「小老弟啊,這次哥哥們呢,沒讓你賺錢,但是心裡是有數的,機會大把的嘛,哈哈哈,這個錢,哥哥可都是不敢碰的,咱們該伸手的就別放過,不該伸手的,眼睛可得放亮一些。」
滬公子這話的意思,還是敲打小何總,怕他不知死活,仍舊去想法子摳錢,主要是小何總的鬼點子太多瞭,滬公子當時聽得愣瞭半天,所以得再強調。
小何總本就是一個機靈鬼,「小老弟能給哥哥辦點事,哪敢要什麼錢,貼錢都是應該的,哥哥放心,這些具體的東西,小老弟把關著,決不放松,保證漂漂亮亮的。」
小何總本來就是都安排好,吃飯,玩樂,必須哄得滬公子開開心心。沒曾想,滬公子接瞭個電話,神色都古怪起來。
倒也沒有什麼驚訝的,滬公子到廣西,也無需遮掩什麼。所以這,應該稱為自治區,對,區裡的一些領導,能打聽到,也不奇怪。想邀滬公子一起吃飯。
還有個題外話,得提一提。廣西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我們國傢的門戶,早在本世紀初呢,就跟這些隔海的鄰國,簽訂有貿易協定的,也就是東盟自由貿易區,東盟是指泰國,馬來西亞,印尼,等等這些國傢,每年都會在廣西南寧,舉辦東盟博覽會。
為什麼要提這一嘴呢。這東西,咱們簡略的說就行,不必深究。廣西既然稱為自治區,那麼自治,這兩個字,就有點意思瞭。具體的咱也不太懂,反正就是一些稅收啊,進出口的貿易啊,都是廣西自己去處理,咱們國傢不管這些,等於是給少數民族地區,撥款投資瞭。
那麼,滬公子應承的這件事,也就能勉強的算到裡面。也不用去避諱什麼,根據我後來的瞭解,單單是指這些東南亞的國傢,論起交流,貿易,這些小的方面,跟廣西的密切程度,要遠遠高於咱們國傢的層面。甚至於這些小國傢,一些小城鎮,因為是直接跟廣西做貿易,以為廣西南寧是我國的首都,當然是當成笑話來聽瞭,不過也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那麼,區裡面的領導,請滬公子赴宴,是個什麼意思呢。還真有點意思,這種場面,我自然就沒資格陪同瞭,是滬公子後來告訴我的。
廣西區裡面的領導,很清楚這些東南亞的國傢。沒別的,就是一句話,哭窮。舔著臉的,就要咱們國傢援助,咱們為瞭地區穩定,也就無所謂嘛,三瓜倆棗的。
可廣西是跟他們打過很多交道的,就跟滬公子說,這事,給他們來辦,功勞還是滬公子的,他們呢,去訛一些農副產品回來。
你說援助就援助啊,沒錢是吧,那就搞點大米,香蕉,榴蓮,這些總是有的吧。咱們國傢不好意思開口要啊,廣西可不管你,你伸手要援助,那得回個禮。
滬公子一聽,就樂瞭,這你媽的,還有這些門道的啊。其中有沒有什麼利益,咱們不去談論,也不敢談論。反正滬公子就樂呵呵的,那你們就去辦唄,他倒省心瞭。反正事他辦好瞭,這些機械沒毛病吧,那就跟他滬公子,沒啥關系瞭。
當哥哥的都不管這些破事,那我去操什麼心,再說瞭,咱們也沒到那個層面,操心的資格都沒有。
話說小何總,安排好車子,送滬公子去赴宴。跟我就兩個人,這貨就開始瞭。小何總整個人都像垮瞭一般,從身體到精氣神,一下就癱軟在凳子上。
「X哥啊,不行瞭不行瞭,你這哥哥氣場太強瞭,晚上那三個妹,可全是你的瞭,哈哈哈哈。」
我可去你的吧,生產隊的驢都不能這樣幹。我仍然要提點一下小何總。因為我跟小何總的淵源,是從他爹大何總那裡開始的,而他爹大何總,又是跟我老板是老交情。我真怕這小子亂搞,有些事情,是真的隻能盡心盡力去辦,千萬別指望撈好處的。
「小何總啊,你老實的說,沒有別的什麼花招瞭吧。」
這貨其實跟滬公子很像,玩樂的時候,跟正經的時候,是兩個人。
「X哥,好哥哥,你放一萬個心吧,老弟沒傻到這個地步呢,再說瞭,老弟有那麼窮嗎,說得雁過拔毛似的。」
我瞧這貨一臉正色,也就不管他瞭,他還是知道分寸的。
「好瞭好瞭,不跟你囉嗦瞭,你呀,等著就行瞭,滬公子算是記住你這號人瞭,後續有什麼能照顧的,我在滬公子面前一提,肯定就是給你辦的瞭。」
「哈哈哈,還是X哥夠意思,X哥,我跟你說啊,這三個妹……」
之後自然是拉著我去吃飯。大覃小覃也都是跟我很熟的,我可不講究什麼規矩,拉著一起坐,大覃是要開車的,也就不跟他喝酒瞭。
再然後,肯定就是開始瘋鬧瞭嘛。
這裡可不敢跟大上海比,但是也恰恰因為這個原因,小何總在他本地,可就算得上,頂牛逼的一號人物瞭。我們人還沒到,裡面早就全安排好瞭。
果然是三個小妹子,瞧著也就個十八歲的模樣,小何總這裡,我可就一點都不擔心的,他這個人,論起玩女人,比我規矩還多。怎麼說呢,就是他找的妹子,別說什麼未成年啊,不情不願啊,這都是不可能,哪怕是妹子說,困瞭不想玩瞭,那隨時走,沒問題。
為什麼呢,這貨是要嗑藥的。他瘋起來,按在墻上地上都是好的,按到廁所裡,馬桶裡,都沒什麼奇怪的。所以他都是事先就講得明明白白,我瘋起來,打瞭你,還是把你玩殘廢瞭,我都管著,你聽著覺得不行,那你就走,絕不拉著。
本來是按著招待滬公子的,那肯定不敢嗑藥。可現在就我一個,他就沒啥顧慮的瞭,小覃也是明白得很,轉身就出門去瞭。
我也是見怪不怪,那三妹子,也都圍過來,要敬酒。一邊敬酒,一邊就自我介紹。這邊的妹子呢,屬於是嬌小一些的類型,身材都不高,我們也就按著身高來說。最高的那個叫小瑩,也就一米六多一些,中等這個叫小慧,瞧著最多一米六,或者還差一點,最嬌小的叫小慈。
嘖嘖嘖,這個小慈妹子,要是碰到喜歡這個款式的,那得喜歡死瞭,一米五多的個頭,奶子卻不小,腰也還好,雖然不算很細,也稱得上蠻腰吧,可腿就有點意思瞭。我們印象中,矮就肯定是短嘛,什麼短,腿短唄,短粗短粗的是吧。那這小慈,就算是一個極品瞭,一點都不短,或者說,非常的勻稱,顯得不短。
我可能形容不出來,但是一眼就瞧上瞭。這種妹子,要是我體力足夠,非得抱起來操,按在床上也行,直接就能握著她的腳板,朝天舉著,雙手微微借力,有點撐起來的意思,坐著她的大腿根,打樁似的從上往下操,保準操得她死去活來。
小何總可就瞧在眼裡瞭,我跟他也沒有什麼瞎客氣的,一把就摟著。小何總哈哈大笑,就拉著小瑩和小慧,他知道我不喜歡搞什麼花裡胡哨的,兩個妹子纏著我,反而鬧心。而我也是知道他的,一會嗑藥起來,肯定就是喊上大覃小覃,狠狠的折騰,一個妹子的話,就吃不消瞭。
這貨就還是那副不正經的樣,三杯都沒喝完,小瑩就浪叫著,拍小何總的手。小何總分明就伸進人傢內褲去瞭。我這個小慈,倒也是知道自己矮,沒穿裙子,個子不高的女孩子,穿裙子真不好看,穿的是條小短褲,也不是牛仔褲,佈料叫什麼,我說不上來,就是有點睡褲的意思,松松垮垮的,可以直接順著大腿,摸進褲管裡面去。
我可沒有小何總那麼不正經,這些小妹子,得灌點酒嘛,撩得她們自己發浪起來,這直接摸進去,幹幹澀澀的,除瞭弄疼妹子,能有什麼意思。
那就喝唄,小何總這可就有點大意瞭,仍舊是場子裡的酒。我馬上就跟他說,明天要是帶著滬公子玩,你可得自己去準備酒,這些玩意,咱們哥倆隨便喝喝就算瞭,可不敢讓我那好哥哥,喝這些東西。
小何總是開啟他的玩樂模式瞭,掀開另一個小慧妹子的裙子,當著面就往裡面摳,一邊點頭回應我。我瞧著是真頭疼,咱哥哥雖然玩樂的時候,也不正經,可不像你這小何總,上手就捏奶子摳逼的。
摳弄幾下,這貨還哈哈大笑,「X哥,這妹子的逼,你肯定喜歡,滑滑嫩嫩的。」又對著那小慧妹子,「內褲脫瞭,自己掰腿,讓我X哥操死你。」
我可真服瞭他,我這個小慈也不樂意瞭,伸手就掰我的頭,不給我看,然後自己幹脆跨坐進我懷裡,湊上來就親。這妹子真是太可愛瞭,身材嬌小,夠不到我的嘴,膝蓋都頂著沙發,立瞭起來。我這手一攬,就摸在屁股上。
我之前說過,小慈的褲子,是很寬松的,隨便就能伸手進去。這妹子對著我,又親又咬,我可不慣著她,伸手就直接摸進去。這一摸,可就不得瞭,這死丫頭,哪裡學的,穿的是丁字褲,直接就捏在又軟又彈的屁股蛋上。一手捏著一瓣屁股,掰瞭幾下,這妹子一下就伏過來,「X總,你好壞,人傢的褲子勒進去瞭。」
這我可就要開始作怪瞭。「勒進哪裡瞭呀。」說完還伸手,摸到小慈尾椎骨的地方,提溜著她的褲頭,一揪一扯。
這小妹子,一下就浪叫起來,「啊,X總別啊,磨得不舒服。」
我可不管她,一松一扯,玩得不亦樂乎。這妹子雙手都摟著我脖子,湊在我耳邊,浪叫個不停,「啊啊啊,X總,別啊,啊啊。」聽得我是,馬上起瞭反應。
小何總這個人,要是看過我以前的文章,應該知道他有一個怪癖。我們這裡不去過多的重復瞭,不然就是有水的嫌疑瞭。
小何總呢,具體原因我不知道,沒人去問這些問題,我懷疑是嗑藥的原因吧。他不喜歡操女孩子,而是喜歡看別人操,最好還是兩三個人一起來,不得不說,是有點病態的。當然他也是操的,但我仔細想想,好像真就沒見他射過。
別看他上手就又摸又摳,他就是捉弄女孩子,搞得女孩子滿臉通紅的,他就興奮。他一興奮,就要來搞事情瞭。
我現在是個什麼狀態呢,這個小慈因為身材的原因,是直接立起膝蓋,跪在沙發的,奶子頂在我鎖骨的部位,雙手一起環著我的脖子,頭搭在我肩膀上,扭著頭,湊著我耳邊浪叫。我伸手從她寬松的褲管,摸進去。
小何總怎麼作怪呢,他讓小慧過來,解我的褲頭,要解放出我的小兄弟。這小慧也不怕事大的,看我起瞭反應,卻不算很硬,伸手就擼,一邊擼,一邊就去扒她這姐妹,小慈的褲子。
這小慈也不是好貨色,明知道在作弄她,她可不怕,反而摟著我更緊,不讓我阻止。小何總這就看得高興瞭,也不管那另一個小瑩妹子瞭,跟著跑過來,趕開小慧,一把就扯小慈褲子,我這手還插在褲子裡,也隻得收回來,小何總拽起小慈一隻腿,使勁的就拉下褲子,這妹子也配合著,脫下一邊的褲管。
小慈本就是丁字內褲,小何總拽瞭一下,小慈又是浪叫一聲,小何總就壞笑著,撩到一邊,還蹲著瞧瞭一眼,「X哥,這個逼還行,是你喜歡的口味,哈哈哈。」我真是無語瞭,合著,你小何總再操幾下試試,跟我匯報下舒服不舒服。
小何總讓小慈反手伸過來摸我的傢夥,瞧著我差不多瞭,「小浪貨,還不自己坐下去,要我X哥自己動嗎。」
這妹子也真聽話,松開另一隻手,真就要坐下去。這小妹子,也就是被我和小何總,拽著丁字內褲,勒瞭幾下,都沒有摳弄過,這一下子坐下來,好他媽緊,一下就頂開瞭,頂到屁股上,滑瞭上去,我和小慈都叫出聲來。
「啊,X總,太大瞭啊,進不去。」
小H總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小浪貨,對準瞭,另一個手掰開逼。」
這妹子繼續照做,這一下,我小兄弟的頭部,就進去瞭。小妹子的逼,也就是微微有點潤,這感覺,箍得我死死的。這小慈可吃不消,沒有出水,她可不敢坐到底。也就進瞭一個頭部,一下下的磨蹭。
小何總可就壞瞭,一巴掌就甩在這小慈屁股上。妹子大呼一聲,「啊」,吃疼之下,一下就坐瞭一大截,我直接跟擴張某個縫隙似的,明顯就感覺一路披荊斬棘似的,狠狠的撬開小慈的陰道,頂在瞭一塊小小的,軟軟的,軟肉上。
我這差點就交代瞭,真他媽爽。這妹子可就難受瞭啊,「啊呀,撐裂瞭呀。」死命就要撐起來,小何總這個變態,一下一下就扇在小慈屁股上,從聲音就聽得出,可是真的用力扇的。這妹子「哇哇哇」的就哭瞭。
我可看不得這個,伸手去托著小慈的屁股,也護著瞭,不讓小何總打。這死丫頭,也真是怪,挨打得屁股,肯定是通紅一片,可她的陰道裡,也徹底濕潤起來。我忍不住一頂,手也收瞭力,沒有繼續托著,這妹子又是坐到底。
「哇,別頂瞭呀,到頭瞭,嗚嗚嗚。」這妹子都分不清,是疼還是爽瞭,身材又小隻,趕緊就雙手摟到我腰上,不給我發力瞭。讓她緩瞭口氣,小何總可沒有放過她,上手去掰小慈屁股,還發力去推。
「小浪貨,自己動起來,讓我X哥操死你。」
這妹子也不敢不從,幅度不大,扭扭捏捏的,更像是磨蹭一般的,一點一點的在動。這你媽的,我就受不瞭呀,本來這妹子的逼就緊,等於就是箍著我,撐起一點,左搖兩下,坐下一點,右晃兩下。幹嘛呢,這是。磨得老子倒吸幾口涼氣,趕緊又伸手托起小慈屁股,可不敢讓她這樣磨,馬上就得繳槍。
其實這妹子也夠嗆的,我也不敢讓她磨瞭。幹脆找個由頭,我說她的丁字褲,卡著我瞭。讓她先翻身下來,把內褲脫掉,我也把褲子脫瞭,因為是小慧幫我解的褲子,卡著我大腿上呢,難怪我使不上勁。
等著我脫瞭褲子,小何總這混蛋玩意,竟然就一屁股坐在擺酒的茶幾上,笑嘻嘻的看我。真也就我跟他這關系瞭,別人這樣看著,除瞭滬公子不談,就是吳總,我也一腳躥過去。
我趕緊讓他滾蛋,讓旁邊的小慧,去把他拖走。這貨嘻嘻哈哈的,還老不情願,看我真要生氣,才摟著小慧,不過也就坐在旁邊,並沒有走遠。我這也沒法啊,我知道這貨就是變態的,愛看別人操,上回跟他玩,他讓小覃去騎著操,這貨竟然蹲在後面,伸手去按著女孩子的陰蒂部位,搞得女孩子,一下就飛濺出淫水,這貨被濺到瞭,不但不生氣,笑得嘴角都裂開瞭。
我轉念一想,他媽的,沒準滬公子跟小何總,有得聊瞭。
等這個小慈,自己開著腿,我可是真忍不住瞭。好嫩的逼,看得出有刮毛,但通過毛孔來看,本就是稀稀疏疏的一點點。小女孩的大陰唇,肥嘟嘟的,上手一分開陰唇,洞口就那麼一點點大,不過小陰唇倒是有點被拉扯的跡象,也有點發暗瞭,這個小慈,如果再被玩上幾回,她的這個逼,我就不會去操瞭。
這妹子知道,我這是要摁著她操瞭。自己扶著腿彎,低低的說瞭句,「X總,輕一些。」
我可管不得太多瞭,按著我的喜好,挺著傢夥事,頭部直接抵在洞口,試探著刺瞭兩下,水量不錯,眼睛就看著,我的小兄弟,直挺挺的往小慈逼裡塞,這妹子的洞,是真他媽夠緊,連帶著整個陰部,都被我插得變形,大小陰唇,一齊往裡進,陰阜部位,一下就凸瞭起來。
「啊呀,X總,別頂瞭,啊啊啊。」
這妹子果然就要夾腿,我早就準備著瞭,覆在她手上,發力壓著。剛才我掰小慈的逼,看到洞口小小,我就知道她受不瞭。其實也就沒有那麼粗暴,也就進去一半多。也就著這一半多,慢慢的抽插,我也不敢捅深瞭,太緊瞭,我怕我幾下就交待瞭。小何總以為我不知道,我餘光早就發現他看著呢,可不能讓他調笑我。
即使這樣,不深也不快,這小慈一樣受不瞭,大喊大叫著,「不要瞭啊,啊啊,X總,不要瞭,小慈要死瞭,啊啊啊。」
我這看著爽得很呢,把這妹子,塞進拖出的,怎麼可能不要瞭。慢慢悠悠的,也就三兩分鐘,感覺這小慈,是適應瞭。那我可就加力瞭,這才進去一大半,視覺上很爽,身體感覺上怎麼可能爽。
「噗」的一下,我也不禁「喔」瞭一聲,這妹子,我得帶著回酒店,操她一晚上才夠。一整根幾乎插到底,感受徹底不同,又緊又滑,又熱又濕,加上這妹子,笨拙的,本能的,去收縮陰道,就一下,我全身都舒坦起來。
但是小慈可能就沒那麼好過瞭。
「啊呀,疼,疼啊,額額,別,別,喔喔喔。」
小慈被我慢慢悠悠的操弄瞭一陣,早就是濕透的,可我這一整根下去,依舊是受不瞭,我再一抽出大半,保留頭部多一些,隨即再一插。這妹子身體都抖瞭起來,嘴上也沒句完整話瞭。
「喔,要,要死瞭,喔喔喔,啊啊啊。」
大幅度的抽插,我可顧不得她死活,我知道我這也頂不住多久瞭。小何總這貨,看人玩弄多瞭,自然明白我準備進入沖刺,也知道我顧不上他瞭,一下子又湊過來。本來我就是發力輕輕壓著小慈的腿彎,等於正好跟她夾腿的力量差不多的,相抵消著不讓她夾而已,小何總上手就狠命一壓,這妹子上半身都翹瞭起來。
我又是正好一頂,一下就「啊呀呀」的叫喚起來。
「咿,呀,啊,喔。」鬼知道她在胡言亂語什麼,我瞧著她有點懵逼的臉,眼神也開始失神,腰上一下就沖刺起來。
「啪啪啪啪。」
「喔,喔,嗚嗚。」小慈也徹底進入崩潰狀態。舌頭隨著我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吐露,眼神失焦,根本不知往著哪裡。
隨著她「喔」的拖瞭一個長音,我感受到她整個身體繃緊,我感覺到插在洞裡的小兄弟,受到瞭來自四面八方的壓迫,對的,不是夾緊,而是一種壓迫,整個圓柱體,都感受到陰道的肌肉蠕動,仿佛要被碾碎一般。
忽然又感覺到一股吸力,就像是口交時那般,一股吮吸的力量,仿佛又要把我小兄弟吸引到更深處,龜頭酥麻得快要不行,吮吸,收緊,這一切的感受,都是一瞬間。這我也不去強忍瞭,一股腦就噴射進去。
這妹子,感受到我的溫度,噴在瞭她深處,身軀徹底的無力癱軟。屁股卻在不由自主的往前拱,一下一下的,好像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達到一個奇妙的點上。這小何總,變態的地方就來瞭,一手按著小慈的腿,另一手伸出食指,一下就伸到小慈的陰蒂之上,也就那麼一按。
「啊呀。」這妹子尖叫一聲。我這姿勢,本就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這妹子,尿道口都張開瞭,一下就噴出一股液體,像支水箭一般,擊打在我身上。
我操,這是真噴瞭啊。操哭瞭不算本事,操尿瞭才是牛逼。但我知道,小慈這是被迫的,而不是她自然的達到那個點,如果我能多抽插十餘下,那麼她就是要爽上天去,可惜是借助瞭小何總這個變態,用外力來刺激,按壓小慈的陰蒂,強行讓她抵達高峰。
我倒也不是很在意,沒有那麼多講究。我隻在意陰戶的外貌,黑木耳是肯定不會去操的。這妹子雖然是被迫的,卻也是實打實的高潮瞭,身體抖瞭好一陣,我都抽出傢夥瞭,還在抖動。
小何總這變態,可就樂得不行瞭,「哈哈哈」的大笑。看我有點煩他瞭,才憋著不那麼誇張。我可懶得管小慈,小何總也讓小慧,去取瞭條,本來是擦臉的毛巾,陪我去衛生間擦拭。
等到我出來,小慈還是蜷縮著。小何總正在一旁調笑,這些小妹子,挨操歸挨操,臉皮終究是薄的,小慈想死的心都有瞭。這妹子,確實合我心意,那可是打算著,帶走好好玩弄的,肯定就護著她瞭,趕著小何總趕緊滾蛋,讓小慈也去清洗一下,操這些小妹子,我可不去戴什麼套子。
小何總還調皮的伸出手掌,我知道他要跟我擊掌,本懶得搭理他,看他一直舉著,才碰瞭一下。
「哈哈哈,X哥,我的好哥哥,這還有兩個妹呢,你是知道老弟的,也就動動手,哈哈哈。」
正當我想罵他兩句,守在門口的大覃,敲門瞭。很有規矩的,緩瞭幾秒,又敲一次門,慢慢開一點點門,瞧著沒什麼過分的場景,才把小覃放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