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我的射精，媽媽用力閉緊瞭小嘴，精液全被她吞瞭進去。
隨後，媽媽緩緩吐出我的雞巴，抬起頭來，一臉寵溺地看著我：“兒子的射精量好多……”
我看看媽媽，又看看姨媽，再看看牽著狗鏈的楊語嫣，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小明，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疑問，不著急，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我嗯瞭一聲，緩緩提起褲子，不敢去看媽媽。
正要往沙發走，隻見楊語嫣的高跟小腳對著媽媽又是一踹：“賤狗，還不去準備茶水？”
本就是跪在地上的媽媽，被楊語嫣又一次踹倒，媽媽正要爬起來，楊語嫣卻是用力一拉狗鏈，媽媽的脖子被強行抬起，臉都變得通紅。
姨媽示意我走，我卻是看著媽媽，不願意挪動腳步。
看出瞭我的意思，姨媽沖楊語嫣說：“語嫣，看來小明還是有點不適應，帶夢莉進去收拾一下吧。”
楊語嫣嗯瞭一聲，牽著媽媽往裡面走瞭。
我跟姨媽來到沙發坐下，姨媽翹起一雙肉絲美腿看向我，似乎在等我先開口。
我也不客氣，回想著出國前的經歷，我直接對姨媽道：“其實你早就知道羅星是我媽媽安插在你身邊的，對嗎？然後你就將計就計，扶我媽媽上位，然後暗中聯合楊語嫣和羅星，達到控制我媽媽的目的？包括送我出國，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吧？最終目的，是想在國內鋪開你的產業，把媽媽當做傀儡，順便控制整個袁氏集團？”
姨媽一臉溫柔地看著我說：“小明，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冷哼一聲：“之前我是蒙在鼓裡，但現在，傻子也能看出來吧？”
姨媽搖瞭搖頭：“你猜得也不全對，至少袁氏集團夢莉有絕對的掌控權。至於我嘛確實有自己的考慮，夢莉也支持我，所以這是雙贏，有什麼不好呢？”
“雙贏？”我冷笑道，“我隻看到我媽媽被你們調教成瞭性奴，沒看到哪裡雙贏瞭。”
姨媽無奈地笑笑，說：“小明，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不知道姨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敵是友。
“三四十年前，袁傢兩兄弟袁伯權和袁仲智從農村跑到城市白手起傢，不出幾年傢裡的產業就有瞭相當的規模，而那個時候，袁傢第一個孩子--也就是我出生瞭。
傢族裡的人對第一個孩子本來抱有很大的希望，可看到我是女兒身，傢裡很多人其實並不滿意，但那時候我們的媽媽，也就是你外婆還年輕，還能生育，所以傢族裡說閑話的也並不多。
你的外公和他的兄弟袁仲智一心打拼事業，傢裡的產業越做越大，但越是這樣，傢裡人對你外公外婆的期望也就越大，他們都想要一個男孩。
但後來的事你應該知道，第二個孩子生下來還是女兒身，也就是你的媽媽，袁夢莉。”
我預感到姨媽的這個故事將會很長，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故事，竟要從她和媽媽的出生開始講起……
見我聚精會神的樣子，姨媽也繼續她的講述：
“袁傢有一種傢族病，那就是生育能力並不好，你外公的兄弟袁仲智，就是天生的無精癥，生不出孩子，所以全傢族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我們爸媽，也就是你外公外婆身上。
當初傢裡隻有我一個孩子的時候，我感覺還好，你外公外婆雖然並不親近我，但也沒在生活上有所虧待。
當第二個孩子，也就是你媽媽出生後，傢族裡的人就開始把這些事擺到臺面上議論瞭。
他們當然不敢議論你外公，但你外婆，也就是我們的媽媽遭瞭他們不少碎嘴，她生不出兒子，臉上沒光不敢說什麼，隻好把怒火發到我們姐妹倆身上。
我跟夢莉從小就受瞭你外婆不少虐待，當時你媽媽隻有幾歲，我可能大點，有十歲的樣子。你外婆把我們脫光瞭衣服，用繩子綁在墻上，一邊罵我們，一邊用鞭子打我們，還用筷子捅我們下體，說我們是賠錢貨。”
說到這裡，姨媽臉色微微一沉，我忍不住遞過去一張紙巾，她捏著紙巾擦瞭擦眼角，又繼續說著。
“傢族裡的人，除瞭你外婆經常打罵我們、虐待我們，其他人對我們的態度就是兩個字--無視。
不論我們做瞭好事壞事，他們不會誇獎我們、也不會批評我們，隻是說著反正是女孩兒嘛，無所謂的。你媽媽從小就認真努力，做什麼事都很要強，可即使這樣，她也從沒得到過傢裡人的一句表揚，我們姐妹倆在傢族裡明明是最小的孩子，可就像透明人一樣，找不到一絲存在感，沒受過一天恩寵。
又過瞭幾年，我們的弟弟，也就是你舅舅袁深出生瞭。他一出生就成瞭全傢族的焦點，傢裡所有的資源都放到瞭他身上，包括沒有子女的伯父，也對他喜愛有加，把他當做接班人培養。可明眼人都知道，比起夢莉，你舅舅的能力確實差瞭那麼一點火候，這是天生的。
你舅舅出生後，外婆不再虐待我們瞭，因為她和傢族人全部的精力都放到瞭袁深身上。在這樣的環境裡，我和夢莉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壓抑，但夢莉卻還是很樂觀，十幾歲的她很天真，總覺得隻要自己努力就一定會被傢族人看見的。
後來，有一個出國的機會，我毅然決然離開傢族去瞭英國發展，而夢莉則留在瞭國內，還是在傢族裡奮鬥。
我出國後，給我打電話最多的就是她。她經常大半夜哭著給我打電話，說：姐姐，我這麼努力，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表揚我啊……，可遠在英國的我也在忙自己的事業，除瞭安慰她，我什麼也做不瞭。
現在想起來，可能夢莉的受虐體質從小就有苗頭瞭，她希望得到別人的關註，就算打她罵她，不也是關註嗎？”
姨媽說到這裡稍作停頓，我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心裡像是壓瞭一塊石頭似的，有千斤重。
接著姨媽又道：“從小到大，你媽媽心裡不知道積攢瞭多少壓力無處釋放，她小時候給人的印象是爭強好勝、樂觀開朗，可長大瞭，她總是以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示人。
就在我以為，不會再有人能改變她的時候一個機會出現瞭-一羅星。
你應該知道瞭吧？我們的伯父袁仲智是被大貨車撞死的，那個開貨車的人，是夢莉安排的，那個人就是羅星他爸。
夢莉實在受不瞭傢族的氣氛，伯父把所有寵愛都放到瞭袁深身上，對你媽媽完全視而不見，看得還不如一條狗重。你媽媽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我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
聽到這裡，我感覺不對，便說：“等等，姨媽。你早知道這件事？不對吧？我記得跟媽媽去傢族會議那次，舅舅跟姨媽說起他們伯父的死，姨媽還像是第一次聽到一樣，非常驚訝。”
姨媽笑瞭笑：“你聽我把話講完嘛。”
我嗯瞭一聲，聽姨媽繼續講述。
“你應該知道後來的事瞭吧？羅星用這件事威脅你媽媽，讓你媽媽聽他擺佈？”
我點頭。
姨媽又說：“那時候，你媽媽就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他需要一個人去調教她、虐待她，以此來釋放內心的壓力，可她身居高位、顧慮太多，而羅星正是一個極好的人選。
她也怕到時候收不瞭場，所以提前告訴瞭我，讓我留下證據，以便事態突然失控，還可以有挽回的餘地。”
聽姨媽講到這裡，我心裡隱隱感覺到，一切好像都連起來瞭。
姨媽繼續說：“所以，我派人在羅星傢裝瞭攝像頭同時有人暗中盯著，為的就是保護夢莉。”
我恍然大悟：“所以，發到我郵箱的那些視頻，其實是姨媽你發給我的？”
姨媽點瞭點頭。
我又細細一想，還是說不通。媽媽以前問過好多次關於錄像帶的事情。如果這是她拜托姨媽做的，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把這個疑惑告訴姨媽，姨媽笑道：“你媽媽心裡藏瞭太多秘密，這一次，她想完全沉浸在被羅星掌控的欲望之中。所以商量之後，我派瞭英國的心理醫生對夢莉進行催眠。”
“催眠？”
“是的。這也是她要求的。這些事情放在她心裡隻會讓她痛苦，所以她希望把這段記憶埋藏在內心深處，最好永遠不要打開。所以從小到大，很多事夢莉都托付給我瞭。畢竟長姐如母，我們都沒有父母的關愛但夢莉至少還有我這個姐姐。
所以她都不知道我這次回國就是為瞭幫她，這傻孩子，還讓羅星來我這邊臥底呢……”
說著，姨媽輕輕笑瞭，可笑容裡卻帶著點點淚花。
我還有好多話想問，可真到瞭嘴邊，又不知道怎麼出口。
“那姨媽你為什麼把那些視頻發給我？”
“當然是想看看你會怎麼做啊，如果收到第一條視頻，你沒有上樓去把羅星暴打一頓，而是躲在背後默默哭鼻子，可能以後的袁氏集團，跟你也沒什麼關系瞭。”
姨媽說到這裡，問我道，“所以小明，你還覺得我是在害夢莉嗎?沒有我跟語嫣的調教，夢莉說不定現在已經崩潰、發瘋瞭，你信嗎？”
我沉默瞭很久，才開口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會在國內待一段時間，就讓我用眼睛觀察吧，如果我媽媽真像你說的那樣。”
姨媽輕輕嗯瞭一聲，用紙巾抹著眼淚。
就在這時，一陣聲音響起，走廊那邊走過來兩個身影，一個是媽媽，一個是楊語嫣。
媽媽已經完全恢復瞭那副端莊的女總裁模樣，她穿一身淺色西裝搭配套裙，修長的美腿裹著肉色絲襪，腳上沒穿高跟鞋，而是踩瞭一雙拖鞋往客廳走來
楊語嫣則恭敬跟在她身後，完完全全是一副小助理的模樣。
“哎呀，兒子回來啦！”
媽媽像是第一次見我一樣，驚喜地來到我面前，俯下身子捏捏我的臉：“長胖瞭，在那邊生活開得好吧？”
我感到一陣詭異，剛才還是一條下賤的母狗，可現在的媽媽像是把一切都忘瞭一般。
“怎麼瞭兒子?見到媽媽不開心嗎？”
媽媽疑惑地在我身邊坐下，心疼地拉著我的手對我百般關切。
姨媽沖我抿嘴一笑，我明白瞭，這就是她所說的催眠。
姨媽開口對媽媽道：“剛才我和小明聊瞭很多，他很懂事，會理解你的。”
媽媽和姨媽對視一陣，又看向我，抬手整瞭整我的衣領，笑著點頭：“嗯。”
媽媽又問我：“兒子，在英國生活得怎麼樣？聽說你還交瞭個小女朋友？”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跟媽媽說溫蒂的事，不過我估計姨媽早就跟媽媽說過瞭。
於是我沒說什麼，隻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楊語嫣立刻在旁邊調笑道：“喲，咱們的小少爺居然害羞瞭呢！”
一時間，幾人都笑瞭起來，客廳的氛圍一下子變得熱鬧瞭。
……
我們幾人就在傢裡吃瞭晚餐，媽媽和姨媽一起下廚楊語嫣在一旁打下手，我反而真成瞭少爺，等著吃就行瞭。
餐桌上我們聊瞭很多，主要是關於我在英國的事，他們都知道我和溫蒂成瞭男女朋友，都勸我留在英國讀大學，而我仍舊是舉棋不定。
吃過飯後，媽媽神神秘秘拉著楊語嫣進瞭臥室，好像在商量什麼事情。姨媽則趁這個機會又把我拉到客廳，和我促膝長談起來。
“小明，你是不是還在糾結讀書的事？”
我點瞭點頭。
姨媽笑道：“你真就能舍下溫蒂，一個人回國？”
我猶豫起來，確實，我很喜歡溫蒂，溫蒂也很喜歡我，她是我人生中的初戀，我不可能輕輕松松就說出拋棄她這種話。可我似乎也離不開媽媽。
“那姨媽就再給你吃一顆定心丸。”
姨媽端起杯子啜瞭一口茶水，看著我說：“我的希望呢，是你可以留在英國發展。畢竟我現在長期定居國內瞭，這麼大的袁氏集團，你媽媽需要我在背後支持她。
去年一年你都在讀書，我在英國的產業主要是溫蒂在幫忙打理，也沒讓你多參與，現在你們都是男女朋友瞭，我希望你們最後可以走到一起，畢竟，她是我的女兒嘛。”
什麼？溫蒂是姨媽的女兒？那我和溫蒂算什麼？骨科？
但緊接著姨媽又笑道：“別急呀小明，溫蒂又不是我親生的。你也知道，她是正兒八經的白人，怎麼可能跟我有血緣關系呢？”
“那為什麼……”
“我說瞭，袁傢的傢族病……也不知道是小時候受瞭你外婆的虐待，還是天生的，總之，我沒法生育。溫蒂是你姨夫的女兒，她的前妻去世瞭，所以我們結瞭婚，我把溫蒂當親女兒養的，我們感情也很好。”
聽到這裡，我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瞭地，不是親生的就好，不是親生的就好。
這麼一說，我好像可以做決定瞭……
姨媽又道：“你媽媽從小到大吃瞭太多的苦，我不在身邊，她心裡積攢瞭太多負面的東西，如果失控爆發，很可能沒人能救。這一次我不想離開她瞭，我要留在她身邊。”
我想瞭想，下定決心道：“那既然這樣，我就去英國吧，和溫蒂一起。”
“嗯！”姨媽用力點瞭點頭，“溫蒂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長長舒瞭口氣，做出這個決定的一瞬間，我像是卸下瞭心中千斤的擔子。
這個時候，楊語嫣從媽媽房間出來瞭，她走到客廳對我道：“小明，夢莉姐在房間等你。”
“等我？媽媽有事跟我說？”
楊語嫣笑瞭笑，“你進去就知道瞭。”
怎麼又搞得神神秘秘的……
看著姨媽和楊語嫣的笑容，我帶著疑惑，往媽媽的房間而去。
一打開門，眼前的景象又把我震住瞭。
媽媽竟穿瞭一身黑絲情趣裝，如一個性奴那樣屈膝跪坐在房間裡，見我進來瞭，她立刻附下身子朝我跪拜，“請兒子主人享用媽媽。”
我下體立刻一硬，媽媽直起身子抬頭望我，臉上寫滿瞭奴性。
我知道，媽媽這是自我催眠瞭，可我畢竟不是那樣的人，雖然心裡獸血沸騰，可看到媽媽這麼個模樣，倒也總不是滋味。
我蹲下身把媽媽扶起，說道：“媽媽，如果你聽我的話，就收起現在的樣子。我愛你，可我不想你這麼對我。”
媽媽眼神愣瞭愣，目光先是變得渾濁，但接著又清澈瞭。
我扶著媽媽的手臂拉著她起身，這一身情趣內衣搭配黑絲吊帶，看得我是血脈噴張。
“兒子……”
聽媽媽的語氣，她是恢復過來瞭，此時此刻，媽媽正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媽媽……”我輕聲喚著她。
我雙手纏住媽媽的腰肢，然後用力對著她的紅唇吻瞭上去。媽媽也柔情似水地回應我，雖然此時此刻我們突破瞭母子間的禁忌，可我們心中洋溢著的，卻都是對對方深深的感情。
我們兩人很順利地滾到瞭床上，媽媽毫無保留地躺在我身下，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楚楚可憐地看著我，晶瑩的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兒子……媽媽好想你。”
“媽媽，我也是……這些年你受苦瞭。”
淚水從媽媽眼眶裡湧出，她輕輕捏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
“抱抱媽媽……”
輕撫著媽媽的臉頰，我身子往下貼上媽媽的身子，我們母子倆深深擁抱在瞭一起……
(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