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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章 桃花潮水攜浪來(下)

53章 桃花潮水攜浪來(下)

  星期三,清晨,魔都市警局。經過一整夜的偵訊,經辦與協理的人員早已疲憊不堪,剛剛才完成瞭筆錄。行訊完成後,鄭自才隨即被送進看守所,腦海中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考或情感在運轉,隻有深沉的麻木感,像是一臺熄瞭火的機器一般。

  犯案的證據極為確鑿,再加上有高層的關註,他心知肚明,被判刑已成定局。

  ……

  身在看守所,他的情緒跌至谷底。包紮過的臉龐上隱約看得出壓抑不住的憤怒,眼神深處,還閃爍著一絲懊悔。手腳一陣的冰冷,但自己卻感受不到;嘴唇還微微顫動,並非因為害怕,而是一種不由自主的情緒反應。付出這麼多努力,結果卻一無所獲,這種覆水東流的感受實在難受。

  他身上已背負瞭一條綁票案,在南方折騰無果後,匆匆逃至魔都。本想在異鄉的城市另謀出路,卻發現自己的伎倆在這裡根本難以為繼,日子過得步履維艱,甚至連跑路的費用都沒湊齊。

  雖然絕大多數綁匪都鐘情於撕票,與那個富二代──傻大少合作,最初也想過最壞的結果。綁架的罪名就已經夠他在監獄呆一輩子瞭,最後因爆怒殺瞭富少。他麻的,有錢人就看不起人?但凡他給予基本的尊重,也不至於失手殺死他。

  對於他這種底層人來說,法律的威懾早已形同虛設;殺人,對他而言,也僅僅是一次失控的意外,沒有太多心理負擔。

  他一路逃躲,最終的目的地是北境,魔都隻是他的暫時落腳地。

  初到魔都時,在萬榮酒店附近碰到瞭同鄉,得瞭些微薄的資助。於是他決定暫且留下,花些時間在這兒過渡一下。

  從那以後,他便常常在萬榮酒店附近晃悠,目光在來來往往的行人身上打轉,心中盤算著想要“重操舊業”,怎麼著去敲詐,找一些“肥羊”來,從他們身上取點財富來,等湊夠瞭錢,繼續踏上逃亡之路。

  這魔都啊,果真是個繁華又殘酷的地方,物價高、人心復雜,生活確實大不易的,若不是那個同鄉拉瞭一把,他恐怕早就撐不下去瞭。

  ……

  困在這陰暗的牢房裡,時間像一條爬行的蜥蜴,冷冷地吞噬著他的每一分鐘生命。

  此次真一時昏頭瞭,沖動地去動瞭那個小女嬰,可也沒想害到人命啊?!

  囚室內,墻面泛著冰冷的灰白,空氣靜止而陰涼。而押解移轉時的折騰和身上傷痛的部位都刺激著神經與肌肉。嘴唇、眼睛、臉頰都火辣辣的痛,受傷的肌肉不斷抽搐,像是體內斷瞭一半的骨頭,身上到處都痛,引爆他此刻頭劇痛欲裂,四肢沉重酸楚,翻個身都無以為繼,直感呼吸凝滯。

  春末夏初的交接,清晨更是微寒。

  然而因身體的不適,在他頂上的禿頭,光亮腦門上全竟佈滿豆大的汗珠,加上衣衫單薄,皮膚刺冷低溫侵骨,每做出個動作,一下子便被冷汗滲透衣襟。

  ……

  「混蛋……」

  鄭自才憤恨地一拳砸向墻壁,聲音沙啞得像被銹蝕的門軸。全身疼痛之外,還帶有怒氣,留著一臉的不爽與不痛快。

  馬上。

  值班警察立即就上前一聲警告,讓他怯懦地低下頭,不敢作聲,其內心那股典型的自卑與逃避心理反應立即浮現,對權威的畏懼加上內心缺乏安全感,馬上壓抑住自己的不滿,讓憤恨消停下來。下意識認悉到反抗是無用的,自己的命運將無法逆轉。

  收斂後,他低著頭縮肩,眼睛不時閃躲朝外看去,察覺警察離開後,啞聲的咒詛著:「陳奸商!別讓我出去,到時我一定要殺瞭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不把你抓來打一頓,讓你磕頭求饒,我就跟著姓!」

  斑駁的墻壁散發著一股騷臭和黴味,空間中彷佛積累瞭無數囚犯的嘆息。天花板上的灰塵讓光線更加黯淡,像是無聲的嘲諷。硬床硌得他背部生疼,而一張薄薄的毯子也抵擋不住寒意,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寂靜,依稀還能聽到墻體內小動物活動的腳步聲。

  其實,到這時,他也知道報仇的機會是不大瞭。

  “到底在想什麼呀?” 他喃喃自語著。

  他抱著頭蜷縮在床角,目光呆滯地盯著對面的墻。自己甚至無法確定此刻心裡究竟在懊悔什麼——是那無謂的沖動,還是自己不顧一切卻換來這樣深陷牢獄的結局?

  心緒上愈發壓抑,腦海中不斷浮現過去的日子,那些肆意妄為、無拘無束的時光。而此刻……他回憶起那道熟悉的身影——那個改變他人生軌跡的女人,在他生命中一次意外的邂逅,讓他難以忘懷的一位女子。

  她的出現是一場意外的驚鴻,也在心中點燃蠢蠢欲動的火花。而為瞭接近她,同時也激發出不顧一切的瘋狂念頭,從一開始就帶著毀滅性的瘋狂。他知道這樣做不可為,甚至會毀瞭自己,但他還是堅定不移地走向深淵。

  腦海中不斷掠動,倏地閃現出那靚麗的身影……

  他記得,在停車場的那次擦肩而過,隻為那短暫的一瞥,剎那,卻攫住瞭他的整個心思,糊裡胡塗的竟然去綁架她的孩子。

  曾經的一次奇妙偶遇,極少有這樣的女人能讓他如此的惦記和驚艷。那種天生麗質的絕色,時刻想起,都能令他屏息震驚。她的美麗,絕美容顏帶著難以言喻的嫵媚與端莊,像從畫中走出的女子。一舉一動自帶著一種柔媚的誘惑,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散發出的氣息,令他如墜夢境,久久不能平靜。

  他本以為,這樣的驚艷隻會稍縱即逝,卻不料儷影早已刻進瞭他的心底,像是一根鋒利的刺,刺痛著他的每個思緒,反反復復對他不斷侵擾。

  時至今日,那容顏一次又一次浮現在心中,讓他魂牽夢縈,揮之不去。讓這壓抑的囚室竟透出一絲虛幻的慰藉。

  光是想想,他都恨不得立刻能脫身再去會見這個讓男人都有幻想的少婦。直想著將她壓在身下欺負,看她露出驚慌失措的模樣,意淫交媾之類的不堪旖念……

  原來這非份的欲念已根植他內心深處,無法擺脫,更別說遏制。他知道,這不是愛,而是一種毀滅性的執念,一種深藏在他靈魂裡的暗黑惡念。

  倒是,現在才知道她不是什麼王小姐,聽說姓項,總之這個女人十分特別。掠過的記憶…高雅女郎婆娑曼妙卻顯得有些飄渺的倩影,她媚骨外逸的端莊氣質……俗話說“得不到的,記掛在心的永遠都是在騷動…”。

  說來,留心這個極品少婦已有段時間瞭。

  哦,引起他一直心念不舍並費盡心機刺探的人,自去年就遇上…沒錯!怪不得那麼熟眼呢?!腦子裡,記憶不自主的翻動,時光飛掠……

  初見麗人,漂亮明凈的臉蛋、豐滿高聳的胸部、微露的乳溝、修長白皙的美腿和白色超短裙下若隱若現的底褲形狀,就讓他按捺不住,心跳加速。

  一個活瞭四十好幾的人,在生活裡都很難見到的尤物。

  很多次夜裡,他總是幻想著她來自慰。

  在農村出生,作風粗鄙。他的眼裡,如此極品的人妻,完全是禍國殃民的女妖孽……優雅的表面和矜持卻難抵被肉體欲望的挑撥,放浪時既感屈辱又覺得自發淫欲的泛濫……一時變得迷離失態,躁動與不安完全暴露在眼神之中。折沖在欲望與理性之間,那哀羞神態都能讓男人十分的滿足受用,也自傲的不得瞭。

  很意外的…一段魂牽夢縈的際遇,在他最落魄時,竟有幸窺見……

  那種氣息可聞的近距離…端莊女人在情動中,忘記自己是人妻時一副媚眼如絲的騷樣,對外男投懷送抱的表露得尤為讓人震撼,那雙一霎不霎的大眼睛,及她閃著天然光澤微微翕動的丹唇,因肉體滿足而放縱的佳人嬌吟聲音……腦海裡浮現出兩具赤條條肉體作出各色姿勢體態、雪白玲瓏的玉體、艷光四射的乳浪翻騰,昏黃燈光下曖昧與情欲瘋狂的滋長,沉浮間暗香浮動,銷魂的嬌靨,意味不明的迷離神情,女人本性種種的魅惑,這一切讓他心下不自覺的怦然暗動甚至神思迷醉。

  這時的心裡,突然間很想女人能夠陪伴在自己的身旁。想著女人嬌艷如花般的嬌美容顏,想著婀娜多姿的絕美身材,想著那細膩如凝,光潔如雪的肌膚。原本怨懟的眼神也逐漸柔軟瞭下來。

  …… …… ……

  那是去年八月,剛來魔都那幾天,鄭自才在通緝中,四處躲藏。窩在破舊的棚戶區裡的日子讓他覺得無聊至極。一天,就被一個所謂的朋友誘騙到星級酒店參加直銷推展會。雖然這種事在南方見多瞭,但他還是抱著“吃飽喝足就溜”的心態去瞭。

  對直銷會那套,他始終就不感冒(沒興趣),借著熱鬧的氣氛,他很快便偷摸地溜出會場,到下一層的酒吧瞧瞧。既然來到這麼豪華的地方,何不順便逛逛,說不定還能蹭點酒水喝。

  那一天,萬榮酒店格外熱鬧。

  某個大公司也正在此舉辦大型商業活動,還請來幾位當紅歌手和明星助陣,反正挺熱鬧的。鄭自才心裡也有些期待,特別是張雲汐,傳說中聲音和樣貌都像天仙一樣。他打小也沒真的見過明星長怎樣,若能混入會場和明星合影,甚至弄張簽名照片,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

  可能來賓人數太多,而且在入堂大廳起已過瞭層層的管制。當日,太多的大會,安保人力也無法太嚴格,雖說沒有邀請涵自然是進不去的,但對鄭自才這樣的偷雞摸狗老手來說,用點心思混入這類民辦會展,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悠愰瞭半天,雖然沒見到張雲汐,但近距離看到幾個網劇小花也算賞心悅目。然而,真正改變他命運的,卻是那位坐在展廳角落的女孩。

  那天,也不無聊,吃吃喝喝的倒不用花錢,逛著逛著,讓他目光一亮,前面小吧臺坐的那個小姐姐氣質不錯啊,氣場也蠻好的,一身職業裝也是很達標,尤其是那雙嘖嘖發亮眼睛,吸引瞭無數人的目光。

  也就是接下的事,許多人的命運及鄭自才最重要的命中遇見即悄然地發生……

  展廳內,人來人往,一位與眾不同的女孩坐在展廳角落。

  咦!他的目光不由的被那靚麗女職員吸引瞭,他隻感覺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快速跳動起來。

  顯然,美女是這什麼東企的職員,長著天使一般亮麗的臉蛋。此女之美,他本就沒什麼文學底子,拿不出什麼贊美的詞句來形容,就是一個美字,讓人看瞭就舍不得移開目光的美麗;身材高挑一米六幾,穿著公司白色襯衣包裙,裹著豐滿的胸部,恰倒好處地勾畫出胸部誘人的曲線,一雙筆直長腿,更顯得身材婀娜多姿。

  她的神態和人群中的喧鬧格格不入。安靜地坐在展廳的偏角處,手裡翻著一本產品手冊。專註的模樣讓人移不開目光,彷佛她的世界隻有那幾頁紙張與指間翻動的觸感。

  年輕的女生素面朝天,未施粉黛,要知古來自有三分人才,七分打扮,才可見人的說法。她沒化妝,本無法將最美的一面表現出來,但就這樣,如此的清麗竟讓整個會場的男人都為之失神,僅憑她那氣質,那種宛如清澈溪水從幽深森林裡流出,清凈而未沾染人間煙火的幹凈,懾服在場所有男士,讓人印象太深刻瞭。

  這種渾然天成的美,自然有種無需刻意修飾的雅致。娟秀溫婉的長相,十分溫柔的神態,讓人不由聯想到古華國江南大戶那些深閨千金的雅致與端莊,舉手投足間都在暗暗地散發著女性的魅力。

  掛在嘴角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彷佛包含著世間所有的美好,讓人如沐春風。

  一份簡單的菜單(產品目錄),她都如此用心翻閱,就像明天要考試一樣。也不是裝,她純粹也隻是剛剛刷手機累瞭,換瞭個方式打發時間,但她總是這麼認真,做什麼事都一樣。

  坐著時間一長瞭,再年輕的身體也是會疲累,如此無聊的宴會,還是讓她無從適應。漸漸地也出現瞭一些身體上的困頓。

  悄然伸出小臂支托起一側臉頰,將自己白皙的皓腕輕輕托住溫潤如白玉的香腮,燈光落在她半張讓人心罪神迷的臉龐上,紅潤的雙唇微微抿著,仿若剛剛盛開的花瓣。這紅艷的桃紅唇型飽滿,感覺軟軟的,彷佛似果凍一般散發著芬芳。

  她的右耳垂上掛著一枚精致的珍珠耳墜,隨著微微晃動,輕輕的動作散發著溫潤光芒與她閃爍的雙眸相互鬥艷。那耳墜雖不算名貴,珠子圓潤細膩,一圈細密的銀鑲邊,隱隱透著柔和的光澤,盡管算不上頂級珍品,低調的設計襯托出她的得體與優雅,彷佛一幅古典畫作,讓人不由自主地屏息凝視。

  鄭自才站在人群中,看得有些出神瞭。在他的閱人無數當中,很少見過這種氣質的美女,她的身影如同畫卷中被點亮的唯一光斑,與四周嘈雜的環境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忽然覺得,他不是為瞭明星而來,而是為瞭這一刻,為瞭遇見這樣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子。

  周圍是嘈雜的人聲,吆喝問候的喧嘩,但對她來說,這些都彷佛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隔開,她的世界隻剩下書頁間流淌的圖片或文字。

  她的臉龐被柔和的燈光勾勒出精致的輪廓,黑色眸子如星海,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靜與美麗,那青絲飄逸而柔順,如瀑佈披散在肩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讓人不禁想要靠近,卻又怕打擾到她此刻的寧靜。

  會場的人士,或駐足觀望,或偷偷打量,宛如她身上就自帶著一種魔力,能讓人不自覺的沉醉其中。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晚她已成為無數男人眼睛中或心靈上一道再難忘懷的風景。

  這一晚,無意所展現的風景線,為東企招來額外難計的商機,一些有意的人,總會刻意的多問瞭兩句。

  隻是,那女子禮貌的微笑下,其實她的態度是淡漠而疏離的,敏銳的觀察便很清楚那是拒人千裡之外,然而溫婉的響應,卻又產生一種讓她看起來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風情。

  這一晚,他的眼睛就再難從那神仙顏質的女職身上移開。印象裡除瞭一個像是她上司的英俊青年,與她有過短暫交流,她除開口應答外,偶爾才在對方逗笑的時候微露出笑容。

  整晚,其它來邀約的或想坐近的,對這些有目的的接近,仔細看卻能察覺她那眉頭的微蹙,仿如西子捧心的那般楚楚動人的韻味。不過,結果都以搖頭表示她的拒絕,態度維持著溫潤又堅定,也因如此,讓所有有企圖的人都低頭訕訕的潰散瞭。

  在絕大多的時間她都是獨處著,一個人時,幾乎是冰冷著臉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

  那晚他也隻能遠觀著少婦,與她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她的身材如此完美,OL窄裙下大腿的曲線展露無遺,美腿白璧無瑕,皮膚也白白嫩嫩的,沒有一處疤痕,形態完美,可以看出,平時保養得很好;翹臀卻若隱若現,隻能恨自己沒透視能力,始終未露出任何隱私的真容。

  對於她肉體的幻影也隻是存在於他的腦海中,不斷出現又不斷被他補腦美化,不但遏止不瞭欲望的增長,更發覺到讓他愈益的心癢難耐,想入非非。

  …… …… ……

  …… …… ……

  窗外傳來幾聲早起鳥兒的啼鳴,清脆中透著些許孤寂,彷佛在這乍暖還寒的清晨為誰而喚。不時有冷風拂過,似是柔和卻夾雜著刺骨的涼意,將春末華東清晨獨特的清爽與寒意襯托得淋漓盡致。

  宅邸的院墻外邊,更遠處那棵高大的梧桐樹枝頭,點點嫩芽正悄然探出頭來,但清晨的冷意還是讓這些新生綠意微微顫抖。

  小氣窗滲入外頭的微弱晨光,一層薄薄的晨霧如輕紗般覆蓋大地,流動的光影讓周遭添瞭幾分夢幻。房車內,昨夜的旖旎似乎還留有餘韻,隱隱氤氳於清冷的空氣中,與靜寂的晨色交織,特顯出一股濃烈的曖昧氣息。

  “嗯~”

  麗人嚶嚀一聲,似睡的酣甜,又緊瞭緊手臂,將一條雪白玉腿搭壓在我腰腿上。

  從迷糊間醒來,見到眼前景象,我的面色微微地一頓。抬手輕輕撥動瞭幾下,懷中的嬌軀卻紋絲未動。我偏眸望去,隻見麗人眼瞼緊閉,玉容安然,光是看臉還不知人品性格的,淡雅的氣息融化為一臉的溫柔簡直有種讓人想親近的感覺。濃密的睫毛微微垂下,映投出一叢淡淡的陰影。她那肌膚白裡透紅,吹彈可破,臉頰上還染著未褪的海棠紅暈,春意猶存。

  星期三,清晨,六點二十。魔都,秦宅大院的停車場,仍舊在休旅房車上。

  我隨手拉開窗簾一道縫隙,清冷空氣透入,與昨夜殘留的幽香交融一起。我在暖呼呼的被窩伸瞭個懶腰,適中的溫度讓人舍不得離開。瞥向身旁的佳人,她依舊熟睡,對我這樣的大動作竟毫無反應。

  「咦,咋睡得這麼沉?昨晚是不是累著瞭?」我低聲喃喃,輕輕的伸出手撫上她有些雜亂的頭發,想到昨晚…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笑意。

  漸漸的,晨曦的光透過車簾子傾灑進來,空氣中可見流光熠熠,美輪美奐,有如一層輕柔金紗,溫潤而明亮。光影交錯下,在地板上織出斑斕的彩影,寧靜又恬適。

  看著安然入睡的項月,嬌容生花,因側躺青絲半掩的精致側臉,雪白的脖頸,鼻梁與面部線條宛若造物主精心朔造,不施粉黛,渾然天成。現下羅衫半解,白皙細嫩的肌膚露出瞭大片春光,她的優雅嬌軀,帶著妖嬈的曲線足以讓世間所男人青睞,充滿著魅力,讓人一不小心就陷落進去。

  在這社會上,我見過各類形形色色的美人,於名利場上浮沉多年,能驚艷眼球的並不在少數。但她,卻與眾不同。她的存在,彷佛是遙不可及的嬌艷與令人心動的魅力融為一體,讓人一見便難以忘懷。

  她曾是眾人目光中的天之驕女,令許多男人根本不敢靠近,甚至不敢直視。她就是那種遙不可及的夢中情人。平日裡,她的高冷氣質讓人產生距離,人際相處恐怕難得一見她的笑容,這種社恐的生活,讓她與人保持著一份疏離感。也因此多瞭幾分孤寂,身邊能稱為朋友的人,或許寥寥無幾。怪不得出事時,傢族棄絕她以後,未再獲得任何外人助力。

  總是獨來獨往,沉默寡言,美麗容顏更為她換來妒忌與仇恨。這樣的美人終究是男人心中無法觸碰的女神,隻存在於美好的幻想裡。

  然而,縱使她是清冷高貴的像朵生人勿近的孤傲雪蓮,但在水泥叢林中成長綻放,四周圍充滿不講道理的惡狼,在牠們面前,也隻能無奈的淪落為一隻待宰的雪白羊羔。

  我的大手,動情的攀上她的腰肢,摟著她柔軟纖細的腰,入手極佳的觸感覺燃起瞭我內心深處的火熱,身體向下俯傾,便見如天鵝般的完美頸線,玲瓏的曲線魅惑勾人,她眸中已蘊滿著情動。我忍受不住的對著她那張嬌嫩欲滴的小嘴吻瞭下去。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下遊走,隔著衣衫撫摸著她的肌膚。說來我這偷襲的手可不算輕柔,但比起昨晚,不,不能再想瞭…那畢竟是…你情我願的…現在……

  索吻畢竟要對方配合的,如此“深入”的舉動,加上她本身也睡的不怎麼安穩,終究還是將她驚醒瞭起來。迷迷糊糊間,半睡半醒之下,白皙細膩的藕臂晃動著,本能地伸出雙臂,不自覺的環繞到我的脖頸後方,十指插入我的頭發內,輕輕地按壓下我頭部,閉著美目享受親吻的快感,也積極地響應著我這次的偷襲。

  一陣撲鼻而來的氣息如項月外表給人的感官一樣,清淡優雅,又醇香宜人。

  中間小月感覺到有人把手伸進自己衣服,甚至拉開她的衣襟,肩膀暴露在被窩外的冷空氣中,她的肌膚立即有感,還未睜開眼睛,下意識本能推拒幾下,感覺有些熟悉,像是冬天裡賴床的假日,小魏比她早醒時來挑逗她,那種親呢模式,甜膩又舒服。

  而且摸著肌膚的手感也帶給身體無比愉悅,被撫摸過的皮膚,那每個細胞都像似被召喚一般都在沸騰著,引起瞭每一根神經產生出絲絲縷縷的快樂與酥麻,傳遞而來的電流流淌至全身,在她體內引爆著狂歡。

  隨著這份安心感的引領,十分放松的任其撫摸、上下遊走摩娑,續斷間傳遞出的溫暖,吸引著她的上身不自覺地更加貼近的投入享受著,她現在可是一絲力氣或反抗的情緒都沒有,愛咋樣就咋樣吧。

  懵懵懂懂也不知過瞭多久,她的專註力漸漸在復蘇,遲鈍地察覺到吻著她的人不似自己丈夫的氣味,同時,感應到似乎有雙炙熱的目光在凝視著她。陡然間,她輕嚀瞭一聲,宛如被驚醒般回過神來。

  此刻,女性獨特的美艷紅唇,皓白整潔的牙齒,粉嫩誘人的香舌,十分誘人。

  她的眼睛還是模模糊糊的,抬頭便看到半張臉遮住瞭頭頂的光線,迅即睜開模糊的睡眼,她仔細的辨認這道身影,第一眼就看到男人的喉結和利落好看的下頷線,模糊的視線漸漸聚焦,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副刀削般的凈白俊朗的輪廓,讓她難忘的清雋面孔。

  高挺的鼻梁,以及眉眼間沉淀溫和的氣質,都如此熟悉,瞬間喚起瞭她記憶深處的某種悸動。

  清晰的視野,讓她一下就冷靜過來,立即感到這樣的氣氛好像忽然又危險瞭起來。

  此時她心裡泛起瞭惶恐,那一雙宛若小鹿般的驚恐眸子怔怔地註視著我。我也一動不動的,在她感覺像是看瞭好久瞭。認出是我以後,她立馬浮上一抹難為情,突然地羞澀瞭起來,於是放開雙手,急忙轉過身去捂住衣襟,整理起衣衫。

  一邊回憶著昨晚的一切,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出瞭…那麼…瘋狂的舉動…這、這都是…不能說出口的事…,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似乎……

  她閃躲的別開臉,我隻好偏低下頭,正打算要去看看少婦那鼓鼓囊囊的胸口,可惜已經……

  下意識生出想要逗逗面前這個小我十幾…呃!我算學不好,指頭不夠數的就…隻是腦袋往前探去,有昨晚的陰影在……她似乎看出瞭我的意圖。

  立即抬手護住胸口,美眸緊緊盯著我,顫聲並急於羞惱地否認:「不行!沒有!都說……已經斷、斷……瀅瀅都沒再喝……你、你……昨晚不也……」

  說著,臉上神色很不自然,也不願聽我解釋地後退著想拉開彼此距離……

  兩人四目相對,最後她像觸電似的跳開,挪動嬌軀後退。落荒敗逃啊?!

  「不是你說沒就沒,說不定…經過昨晚那麼吸……」說話時突然覺得喉嚨有些幹咳。

  她忐忑的皺起瞭眉頭。

  「沒有!」這聲嬌斥,帶著歇斯底裡,臉頰羞憤地撇過頭去。

  她那憤怒隻是表現,其實是愧疚的自尊心早已碎裂滿地,撿都撿不回來的那種。羞赧又無可奈何。

  昨晚……她隻覺一股難以言說的羞臊襲上心頭,不,不是的,她本就熬…瞭夜,沒睡好。她雙手抱胸,有些羞惱地開口。

  被我半抱著,動彈不得和躺在床上,逃走無望,十分無助地縮在角落。

  「你…你別鬧瞭,…昨晚…你都…讓我再多睡會兒…」她緩緩抬起頭,長長的睫毛輕顫著,兩人相向四目以對,她的眼裡恢復瞭一些清明。

  我是沒再往下想瞭,更沒繼續提出過分的要求。可嘴上卻沒有立即放松,繼續軟磨:「不看我替你…暖腿…的勞苦,那也得讓我先嘗一口,這樣我才有下床的動力!」

  「不,不…啊~」

  我突然把她攬入懷中,剛睡醒的美人身體可真軟呀!溫熱的懷抱緊緊地抱著她沒再讓她開口。當然,感受著胸前兩團的柔軟,也不見得用……,嗅著項月好聞的體香,這可不是以錢財養出來的脂粉味道,清淡的香氣鉆入鼻腔,這時又覺得腹中似乎有股暖流,更加劇我晨勃的勁道。熱流十分迅即的湧上腦門,讓我更加的心猿意馬。

  空氣中好像靜止住,四周都安靜下來,她許久沒抬頭,隻見囁嚅翕合的嘴唇就像光澤誘人的嫩櫻桃,誘人無比,隨即十分激動的往她的嘴唇啄瞭下去,堅挺的舌頭突入粉潤唇瓣,唇舌交遇之間香軟酥糯,霎那!神情跟著她反應不及的動作驟然一滯。

  「唔嗯!啊~~~唔唔!」天色才亮起,我也怕吵醒隔壁床的小孩,伸手探入衣襟,輕巧撫著她那對豐盈玉乳,觸感柔軟,但也不敢太用力。

  身體上的酥癢一波一波的襲來,強烈的快感讓她發出一聲聲細微的呻吟聲。

  香艷旖旎的片段,讓我口幹舌燥。饒是一向冷靜自持我,看到她又被挑起情欲,口呼呼的喘著粗氣,面容呈現強烈的羞恥可身體又承受我不斷逗弄的刺激她幾乎快要失去意識,此時她頓感自己身下我那火熱的肉棒似乎如……摩擦著自己敏感的部位。

  項月發覺到自己內心深處引發出一股強烈的渴望,那種毫不遮掩的信號落在男人侵略的目光下,被那眼神灼灼而視,看都有些尷尬瞭,但對我這樣的打量她並不覺得反感,貌似如沐春風,所以她就像偷吃糖被抓到那樣,隻是垂下眼楮開始玩自己的單衣衣角。

  在吻後,她的臉頰泛起紅暈,雪白晶瑩的耳垂如染色般的泛起紅暈,嬌軀輕顫個不停。那是內心羞澀與愛意交織的表現,如此也說明她此刻動瞭真情。

  兩人再次相擁在一起,我輕輕撫過她圓潤裸裎的肩頭,貼近的嗅聞著那蔥鬱發絲上的香氣。

  一大早就被人打擾。

  她睜開瞭眼睛,聯想著倆人才經歷一晚便產生瞭如此多的親密接觸,這讓她有些覺得別扭。然而對於這種接觸她心底居然生不出半分抵抗之意,甚至還引發出無比的快感。她咬瞭咬嘴唇,在心裡掙紮著,這一刻她心中的天使與惡魔不斷地交戰...

  見她眼神復雜,這掌控不住的感覺太危險。但或許連她自己都未曾料到,之前從未想要發展出什麼男女之欲,竟然在短短幾小時內大多都示演出幾遍瞭。

  我反握住項月的手,我的手幾乎將她的手整個包在掌心裡,深情的望著她,暖意通過雙手緊扣的手,慢慢蔓延至全身。經過一晚…纏綿悱惻,在她明澈的眼眸底下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要不是我敏銳的觀察力,要不然如此微小的浮動恐怕連她自己也沒發覺到情愫已悄然外溢,我倆剛睡醒,不,隻因為...睡眠還不足四小時。

  共處的首個早晨,如此和諧愜意,依偎在我懷中的小人妻,直聞著她身體上一股淡淡的香氣。保持擁抱的姿勢,彼此眉目傳情著,我剛剛也是忍不住地采取如此直接的方式來叫醒對方。

  隻聽,項月從喉嚨裡發出既輕微又誘惑的呢喃聲,這是她在內心裡愉悅與滿足的自然流露,表明她在這個吻中感受到瞭深深的愛。隻覺得心中有些柔軟的地方,滿滿像要溢瞭出來,同時發現昨晚那股曖昧的情愫也從心間裡蕩漾開來,一絲熟稔又奇妙的燥熱感立即從心底攀升而起。

  原本支著上身撐在她身上,我突然翻瞭個身並躺在她一旁,翻開時被子的上截就被我用力掀起,被子裡那秒現的一團雪白又被大被子蓋上,她迅速縮回棉被裡,防止幾近一絲不掛的春光泄漏,單排扣看來全失守瞭。

  「啊!不要!快…蓋好…」被子倏然又被她提瞭上去。

  此刻她隻露出一雙無辜的烏溜雙眼,濕漉漉地瞪著我。那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彷佛在無聲控訴我對她做過的“暴行”,一副既委屈又不服的模樣,讓我不禁啞然失笑。

  暖腿暖到胸口,算來是服務瞭過頭一點!我搖瞭搖頭。

  同時,也收回瞭被子下在她身上作怪好一陣子的手,隻見手指上是實實在在的滑膩濕濡晶瑩狀。指頭上盡是沾染著新妻身體深處的味道,小婦人的成熟風情。

  「小月兒,你還年輕,這…憋著,總…」才想警示她,陰道裡的淫水就像要滿溢似的,便見她面色羞臊到通紅,仿若要滴下血來一樣。

  立見她伸出一隻膚如凝脂的柔荑來,急切地捂住瞭我的嘴。可又發現到自己手心上的濕潤觸感,猶如初夏清晨草葉上的露珠,帶著些許的溫熱與濕滑。這一瞬,她察覺自己手掌上滑膩般的濕濡感,比我指尖殘留的潮濕更為明顯。

  當下,某種難以名狀的情緒,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這隻捂住我的手,從其上傳回的觸感竟變得越來越滾燙,宛如熨燙過的那般刺手。

  一時間頓感尷尬,僵立的手掌一直貼著我的口鼻,一下子還不知該如何置放,懵然的忘記收手,突來的舉動確實打斷瞭我的話,兩人在無意間又來個曖昧的四目對視,她那窘迫的眼神似乎在對我大叫著:“啊…不要看、不要看,你討厭!”

  可這沒羞沒臊的讓她無地自容,羞澀使她的臉更紅瞭,暈染到瞭耳根。我緩緩的拿住她剛剛遮擋我在為她“服務”手,由於她那身體異常的敏感,失序的情欲湧動太劇烈時,一插一擋的爭占之間,不論誰先誰後,雙方在來來去去之下都沾濕瞭手,我沒避讓,在一慣的惡趣下,刻意放到自己的鼻尖前使勁的聞瞭聞,滿是荷爾蒙的氣味。

  這還不夠,我微瞇著眼調皮的吐出自己的舌頭,小心翼翼的握住瞭她的手腕,當寶貝似的舔舐著她手指與手掌上香蜜殘液。

  「你,你…別…那太……」一時突然想要阻止,卻見我已張口吸吮上,就無言瞭。

  溫溫熱熱的氣息,在我張眼後還有些意猶未盡,不經意的便露出滿足又得意的表情,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嘴角已勾起瞭一抹壞笑。

  見我偷偷在笑話她,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立即羞恥地把頭轉到一邊去。

  「沒有,你…別胡說,那是…口…口水…,對!那是你的口水…不說瞭,別來打擾…我,我要…睡覺瞭……」說話間帶怯,但眼睛裡卻媚的都能滴出水來。

  接著,隻見她倏然的將身子一縮,羞赧的躲回被子中,又感覺自己藏的不夠,立即轉瞭個身,將背對著我抱住大半被子,直接將我的上身置曝於冷空氣中。

  「哈啾!」接觸冷氣,一下子鼻子就感到不舒服。

  心裡想著,這時間還真不夠瞭,今天還有數個約會要開,不是時候。其實,我還真怕一個沒忍住就地把她給吃掉。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唉!我壓下心底的興致,不再去糾纏著睡眠不足的項月,目前我們還沒發展到那一步,也並非要如夫婦那般交瞭公糧才能交待,紅粉知己嘛!順其自然。

  「我...好冷!」

  她突然又轉頭,用眼神示意她的背部有部分露在外面,很是無力地望著我,有些意動的暗示我,趕緊躲回她身後抱緊她的背。

  她雖沒明白開口邀請,但這話意看來也不反對我剛剛做的過度親密舉動,那紅通通的眼眶,有點委屈,又有點心疼,使得她這副清純面容更加的楚楚動人,惹人心憐。

  才露出被子一小會兒,我也不讓她費心糾結瞭,伸過手將被子拉平。

  「我去看一下瀅瀅,看她有沒有踢被子,這小傢夥可不能著涼瞭。」

  見我沒打算重回被窩,以為我生氣瞭,立即放下矜持,猛地伸出玉臂將欲起身的我拉回。

  「你都打噴嚏瞭,可別冷到!」她是陪著小心,顫聲的說道。

  說完,她微微將螓首埋往我的懷中鉆,接觸到的男性胸膛,上身的肌肉輪廓仍舊保持在最佳的狀態。她小心翼翼的呼吸著,比一般古龍水還清淡的異香,她似已熟悉我這一個給她溫暖的男人很獨有的氣息,幹凈清爽,與丈夫的大不同。

  傻妮子!有瞭情人忘瞭娃瞭!

  她已迷戀上這樣的氣...不是,是習慣瞭和我的親密接觸。

  我輕輕的拍拍她的頭,她可能感覺...應該也有睡眠不夠的因素,早被凍的略顯得意識昏沉,嘴裡用著氣音呢喃著。

  空調仍持續運轉,溫度微微有些低,剛剛也是感覺瞭一下,才離開被子還是立覺得冷寒。

  女人的體質相對弱上一些,才四月初,被窩裡的溫暖與戶外的冷意形成鮮明對比,讓她一時也舍不得掀開棉被,同時把我當暖暖的人型抱枕,借給她暖著吧,其實還蠻享受的,她的身上香噴噴、軟綿綿的。

  「我還是不放心女兒,你再睡會兒!我想去為你做一份特別的早飯!」我故作認真地說,嘴角卻掛著輕佻的笑容,現在都直稱女兒瞭。

  她聽來不但不刺耳,甚至未再提出歧異,“幹”字便悄然地拿掉,沒毛病的。

  「我也在期待能更深入的瞭解你!」咬字上,我故意在深入上加重咬字。

  這語帶雙關,卻有點莫名的話語一下沒特別明白,但畢竟漸漸熟悉我那總是愛耍弄人的習性,雙頰立見飛起兩朵紅雲。

  意會後抬起柔弱無骨的綿掌向我隻穿背心的胸膛拍來,抗議我亂用不當的言詞。

  「你…你這人….就是喜歡戲弄人。」膩臉蛋兒已羞紅成霞,又拿著拳頭輕輕捶著我的肩頭,話還未說完,我的嘴唇重又印瞭下去。

  我抱著兀自“掙紮”捶打我心口的小情人。

  「我那樣不就是在幫你?難道還不夠深…」伸手去捏瞭捏她柔膩的臉頰,說著發現言詞太“深入”瞭,咬音停在“深”字……她懂得,在那嗔怒的目光中,我扶過肩頭,用心噙住那兩片玫瑰花瓣。

  她隻輕哼一聲,又撒嬌式的舉起拳頭捶著,在做樣的掙紮推拒幾下,就已迅速攀上我的肩頭,熱烈響應,香津不斷順著兩舌的搭橋流入我的口中。嬌軀慢慢柔軟如水,不大一會兒,瓜子臉蛋上玫紅的氣暈密佈。

  旋即,隻見雪顏嫣然如血,檀口喘著氣息,一雙迷眼嗔怒流波地看著我。

  有這樣幫忙人的嗎?又伸瞭手。不,不能…往那更深的地方摸去……

  這次隻是粉拳攥起,卻沒再往我的肩頭捶去,秀麗的煙眉輕蹙,美艷芙蓉的玉面上見著絲絲的含媚羞憤。

  「無賴!流氓!」

  到此刻,她心裡的甜意卻冉冉上升,小臉蛋上蕩漾著幸福的光澤,自然的展現出如此小鳥依人的一面,同時也褪去滿身的防備,卸下平時清冷的外衣,真正成為一個極盡溫柔的情人。

  …… …… ……

  …… …… ……

  這是睡著瞭?全身都疼啊!……剛剛似乎有人來叫喚他醒來吃飯,還不錯,至少以後不用為吃飯的事發愁瞭。想到被抓瞭,他苦笑瞭一聲。

  現在這是幾點瞭,五、六點?七點?算瞭……沒胃口,再睡會吧!夢裡啥都有。

  ……

  看守所的陰冷刺入骨髓,身體的疼痛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不禁懷念起去年那個悶熱的夏天,就算熱總比此刻凍僵好吧。

  回憶昨夜的夢境,似乎能讓他忘記身體的傷痛,眼神中漸漸泛起些許的幸福,他記得……

  剛逃到魔都,這段窮困潦倒的日子裡,多虧瞭老傢潭底村那個憨厚的傻大個,讓他熬過瞭餓得泛胃酸差點要吐出血的那兩星期。誤打誤撞的,也算是走瞭運,在異地巧遇發小的情況下,有些意外的被對方帶進瞭一場枯燥的直銷大會。

  坐瞭小一會,他就覺得無聊。從那裡,他又順勢溜混進瞭五星酒店的主宴會廳——同天,一場不知哪傢大公司正舉辦的產品推介年會。場內冠蓋雲集,人潮熙熙攘攘,熱鬧非凡,連他的通緝犯身份也未被查覺。

  進推介年會前,在直銷大會的後排椅上落著一件半新西裝。四周無人,他順手就撿來穿到身上,一下氣質都提升兩檔次,他挺直腰板走入推介會場,學著人拿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身輕瞭也自信不少,在這裡沒人識破他的身份,他也心安理得地享受這刻短暫的偽裝。不一會,他的目光立即就滑向宴會廳的角落,那裡擺放著精致的餐點。狡黠地他假裝成忙碌的賓客,趁著旁人註意力不集中時,不斷的取用佳肴,大快朵頤。

  晚宴結束後,他隨意的繞到酒店後門,發現一排司機專用的休息室,由於在停車場深處,門口是開著,竟也沒人做身份的查驗。蹲守片刻,看準一名司機出來接電話的時機,悄無聲息地溜進瞭屋內。

  隨即找瞭一個偏間,時間晚瞭,這外間裡沒人,倒在沙發上,他長舒一口氣,來到這裡所接觸到的一切,都是讓他舒服的,這麼好的地方,終於可以安穩地睡上一晚瞭。

  蓋上撿來的那件半新西裝,他閉上眼睛時,嘴角還帶著一抹自得的微笑。

  …… …… ……

  遭遇上被侵犯的不幸,對保守重視貞潔的女人來說,是用上一輩子也無法治愈的痛。

  本段劇情銜接前情(新?15~18章,劇情補缺(前章觸發小產一事之釋疑,小產故事請見前作_善良妻子的辦公室淫戲),若不喜請跳過。

  ……

  八月的魔都,早晨七點起,陽光已將大地炙烤得滾燙。空氣濃稠得像凝固的水蒸氣,又悶又熱,稍一呼吸,胸口便像壓上瞭灼熱的石頭。

  知名的萬榮國際酒店,不顯眼的職工房,極簡的普通套間,專門供給團體包宿接送的司機使用。酒店位在老城區名貴地段,酒店前大路,兩旁濃蔭綠樹,四周商辦高樓聳立。市裡地價最高的精華區,八街九陌,華燈璀璨,車水馬龍極具現代化。

  時序進入盛夏桂月,呼吸時還能聞到彌散在空氣裡的桂花香氣。陽光明媚,給灰沉的高樓大廈披上瞭一層金光,有一種不真實的歲月靜好。而在高樓之下,那陽光照不到的停車場角落…高級商務車的防爆隔熱貼膜將光線隔絕,光線無法透入,車輛內的人低語細微如羽。

  在副駕的一邊,玻璃窗上微微開著約兩指寬的透氣縫,靜止的車輛突然出現一陣搖晃,與此同時一隻柔弱無骨的白皙小手從窗內伸出,擦過孔縫,那如玉的指尖驟掠之時,明明閃閃的可見無名指上是戴著婚戒。須臾間,伸出車窗的那隻玉手當即正攀抓在玻璃上,而那用力發青的指節,似乎顯示玉手主人此刻內心慌亂的意味。

  隨著纖指的滑落,副駕玻璃窗的升起關闔。車輛漸漸的發出輕微的搖晃,彷佛也不想再掩飾什麼瞭。原本一絲存於心底的體面,或者說殘存的羞恥,終究在暗掩下跨過道德的邊界和無視禁忌中被吞噬殆盡。

  隻要我關起窗戶,那麼這發生瞭什麼來著,皆可當成視而不見。

  地牛翻身嗎?魔都據悉是少發地震的宜居城市,怎麼車輛會微動著?

  這空曠寂寥的停車場裡,車輛在無風中微微的搖晃,顯得格外的突兀。宛若空間裡有一股無形的暗流,攪動著原本靜止的空氣。

  ……

  很少人知道酒店後頭連著一條百年老巷,市府早年整治過,巷子深幽,石板路靜謐幹凈,連綿無餘的一幢幢傳統老建築,難得的仍保留著舊日氣息。如今,小商戶經濟正在復蘇,隻是此刻,巷弄依然靜謐,這個點還未見熱鬧。

  從僻靜的巷弄深處傳來蟬鳴聲,在空氣中拉出綿長的回響。一墻之隔內,一對年齡懸殊的男女快步走下酒店停車場。男人步伐急促,神色緊繃,女人低垂著頭,被拉著手緊跟在後,直避路人目光,兩人迅急閃進酒店後方的連排休息室。

  此處,專供司機、職工休息的環境,考慮進出的人員作息不定,在房門邊上總會開著一盞很暗的小夜燈,可現在女人感到四周圍都是一片沉暗。

  老司機也突兀瞭一下,他記得離開前燈是開著,對瞭…,回頭瞟瞭一眼沙發…在看整個起居會客廳,隻有基本的傢具,空蕩蕩的…左右看瞭看五號房,空無一人。

  負一樓的休息室,每間都分為內外兩室。外間是氣派的生活廳,可玩棋牌、泡茶。裡間專供睡眠,隻是空間狹小、悶熱,厚重的窗簾緊閉,僅有一絲微弱的光線從縫隙中透入。老舊的中央空調機聲嘶啞,風管中隱隱傳來吱喳聲響,卻怎麼也吹不散房內的壓抑氣息。

  後入室的男人,隨手關上門的動作顯得急促而隨意,立見他反手扣住女人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急切的笑意。

  “終於能單獨待一起瞭,看你這次還能怎麼躲。”

  男人緊緊的盯著她,一絲寒意從她脊背攀升而起,後背突感到一陣發麻,這樣的壓抑感讓她十分的不舒服。皺瞭皺眉頭,極度的將情緒顯露出來。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透著一股壓迫感。

  “不…不要…在車上…我說過…別挨著太……”女人閃躲瞭一下,明亮的眼睛裡有著深深的警惕。

  女人身子僵瞭一下,繼續試圖掙脫,卻被他拉著坐到下鋪的床沿上。床板咯吱響瞭一聲,她的目光不安地飄移,手指緊攥著裙角,呼吸微亂,像是在尋找逃脫的機會。宛如一頭迷失的幼鹿一般,有一點的動靜就能把她嚇著撒腿逃跑。

  “你,你先…走…後退一點…為什麼要在這…不能找個…其它…的地方……”她低聲說。

  接著又說“你…放過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可憐兮兮模樣扒著一旁的床梯,將自己縮成一團。

  男人聽到這話不以為意,甚至沒因此而松開,而是繼續箝制她,伸手去撫摸她的身體。

  “讓我享受一會,就讓我抱一會兒吧,你都不知道,在機場回來的路上,我都快忍不住瞭。” 男人眼兒咪咪的鉤唇一笑。

  他徑自在女人面前,脫著西服外套,露出被汗浸濕的襯衫,又整個人壓近她。在此之後,她已無話可說,臉色不自覺的愁上眉梢,靜靜的任由他上下其手,枯瘦的老手不停往下摩娑著,最後他那邪惡的手指便沿著肩膀而滑落,往腰椎肆虐而去。

  很潤、很滑、很軟。

  “別緊張,這裡沒人會看到。真的跑長途的司機,都會睡車上的…要不然天南地北的人都擠一間,能睡得安穩嗎?”他說話時,噴出的氣息炙熱,身上的味大,還死皮賴臉地緊緊的貼到她耳邊低語。

  火熱而柔軟的身體挨擦著,幽幽的暗香浮動。

  女人側過臉避開男人侵略的視線,背脊緊貼著床梯粗糙的側扶手,身體幾乎縮進梯後的狹窄旮旯裡。那逼仄的空間,將她的局促與無助放大得更加明顯。

  從送別丈夫後。不,應該早自305包廂裡被猥褻後,她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隻有呆在丈夫身邊,才清醒一些,可是早上丈夫已啟程離開她瞭,剛剛在機場廁所…又遭受不堪的凌辱,這還有一天的時間,她還能怎麼推托才能擺脫這即將來的厄難?她快要被眼前老頭逼瘋瞭,真逃不瞭瞭?

  她的目光飄忽閃躲,像是隨時準備逃離,又像被某種無形的鎖鏈困住。空氣似乎在一瞬間變化起來,充斥著汗水的咸味、女人香的甜味,還有一絲隱約浮現的愧疚氣味。錯綜的氣息交織著,將這狹小的房間壓得更加沉悶,也讓她每一次呼吸都像背負著某種無形的重量。

  老男人眼神遊離不定,頻頻舔唇,突然似是想到什麼,從兜裡掏出煙來,然後納悶地盯著女人道:“抽煙嗎?抽支煙能緩緩。讓自己冷靜一點!”

  就見男司機取出一包紅雙喜,他遞完煙,在對方不領情後收回手,她那手指無意識地搓動著,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即拿出瞭打火機湊近道:“不抽嗎?那我煙癮來瞭,我先點上瞭。”

  這哪隻是煙癮發作而已,他心底也頗焦慮著,極欲求成,又不能太顯急躁。

  “啪噠!”火苗竄起。老人將煙點著,接著連吸瞭幾口,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慢悠悠對空中吐出瞭一口煙圈。

  “咳咳。”

  花白發男剛吸沒兩口,噴著煙霧,最後伸手彈瞭彈煙灰,可整個房間就變得煙霧彌漫,隻過去一會時間,煙熏氣味擴散在房裡,她的口鼻因煙味嗆得咳嗽,咽喉不適之下,樣子很是狼狽,立即就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在他抽完煙後,女人一臉瞪著老者,一臉厭棄的模樣,甩甩頭:“我…不喜…,你想抽煙就…出去外面……”

  “咳咳。”

  房間內氣氛正有些尷尬,女人畢竟年輕,這具身體的肺部沒有經驗過煙草的熏陶,呼吸系統十分稚嫩,不時偶爾傳來女人咳咳的輕響。

  她把熄瞭屏的手機塞進窄裙口袋,丈夫沒回信息還在飛吧,幾點落地呢!

  兩人無語的各自坐在對向兩床的下鋪位,時間大概過瞭一刻鐘都沒交談,女人時而低著頭,瀏海低垂,眼睛被陰影遮住,又或偷偷偏頭抬眼往白發男的方向窺看,觀察對方臉上有沒有出現什麼微表情。感覺到他已經過瞭很久都沒瞭動作瞭,如此的靜默反倒讓她內心更加惶恐,警戒心更是全面保持著。雙方都禁聲無語,尷尬的氣氛籠罩著整室內。

  ……

  這時序才孟秋八月,難得一個好眠,隻是這早晨才將近十點,太陽已炙烤著大地,但也比棚戶區好多瞭。慶幸自己昨夜找到這個好地方休息……

  另一邊,在司機休息室長廊上。

  逃竄期間,讓他一直無暇顧及的衛生問題,這幾個月的污垢都在洗浴房內,被溫熱的沐浴乳與清水沖洗過瞭,他感到這輩子肌膚未曾有過如此的清爽。盡管額頂的毛發早已稀疏,兩側仍存的些許亂發也被洗發乳打理得服服帖帖,難得的整潔。牙齒用勁刷瞭個遍,仔仔細細將自己都嫌棄的口腔清理過,不再如先前那般的一口黃牙。

  放松的使用瞭免費的浴間,在鄭自才極度滿意中從盥洗室走瞭回來。

  進門以後,他發現內間裡傳來一些動靜,裡頭似乎還有別的人,洗浴前他查探瞭,那三個司機不是分兩撥離開瞭?!

  警覺到休息室被占,他躡手躡腳的靠近,扒在房門上聽著屋裡的一舉一動,側耳悄悄往隔門探去,內室裡似乎真的來人瞭,從聲音分辨出是一男一女在其內。將耳朵靠門又聽瞭一小會兒,仔細理解瞭兩人的交談,立即引起瞭他的興趣,嘴角閃過一抹壞笑,他們的對話隱約透出一絲曖昧。這類似的場景,他太熟悉瞭,屋內像是上演女人被人調戲的戲碼。

  此類的戲碼,男女婚外的密情,總能讓每個男人產生心癢難耐的感覺。

  可光站在門邊也看不到什麼?!況且這樣站著很容易被人發現。

  突然見到轉角水吧臺邊發亮的造型壁櫥。

  昨夜來時,他好奇探查過,這個燈型櫥窗正巧裝飾在裡房與水吧臺的隔墻上。若不特意接近,是驚動不瞭裡間的人,嚴格說來也算是偷窺的最佳位置。

  壁櫥已鑲崁在隔間墻的壁面上,是那所謂的後現代藝術樣式,不是混凝土成品,而是鋁板一褶褶、一片片所組合豎立起來的。整體是呈圓弧狀,每個反射片間隔的空隙不大,但在頂櫃燈投射光下,幾乎可忽略掉有人趁機穿視其後的裡間,而從遠看,就是個發光的櫥窗,純粹是藝術擺架。

  一旦拿下架上的藝術對象,將頭往裡湊,當眼睛仔細往縫隙瞧,隻要裡間的人不刻意抬頭,根本發現不瞭有人在偷窺。何況對於這些長期跑車的老司機,一有機會就睡,哪怕會有人發神經的湊在熱焰的燈座下瞇眼偷看呢?!

  好奇的鄭自才便是一個。此刻四周沒人,他大剌剌將櫥櫃上的花瓶拿下,站到壁櫥前,如此一來,將房內的春光盡收眼底。

  讓眼睛適應後。從側邊望去,裡頭那個男人,他見過,是個老頭兒。

  見到他卻是一大早的事,這個約莫花甲的老頭,清晨曾進過休息室。此人特別易認,除頭發發白,皮膚皺巴巴的十分符合老人形象,以當代人平均壽命五六十歲應該還不算老,而他似乎還在為人開車呢。

  由於他的長相特殊,讓他特別有印象。

  說來,昨晚鄭自才尋到此處,“偷”瞭這一覺,也不是沒被打斷過。大約在清晨時分,他即被外間突如其來的開門聲驚醒。

  連外的房門猛被打開,這個年約六十的老頭進到休息室,老人睡眼惺忪神情帶著疲憊,他可能未意識到被安排的房裡會來個外人,所以關門聲稍顯大瞭一些,就這一下,讓一直心驚膽戰的鄭自才瞬間繃緊瞭神經。

  公用房,果然隔音不佳。

  初時,他一動不動地窩在沙發上,心裡正暗自盤算著,該如何接下應對面前的意外。

  同時,老頭打量瞭他一眼,對他這個突然出現的外人,似乎也沒多在意,隻是喃喃抱怨瞭一句就徑直進瞭內間。估摸的想到此處是共享的合住宿舍,不是他一人可獨占的,萍水相逢的,多問反倒惹人嫌,便沒招呼瞭。

  但心裡也是有些好奇,一般人不都睡在分配的鋪位上嗎?怪人,怪癖的?!難道經常被傢裡婆娘罰睡沙發?

  疑惑的老頭直往裡間他的床鋪走去,倒頭便睡。當下,鄭自才被吵醒人是懵的,一秒、兩秒…見那老人沒對他盤問,大概知道無事瞭。

  甩脫一臉懵逼後,也松瞭口氣。暗自慶幸昨晚沒去動人傢的床鋪,要不然侵入的事情恐怕立即暴露,要是露瞭餡,唯有趕緊跑路瞭。見對方從容的模樣,老頭應該是這裡的經常入住者。

  或許鄭自才不知道的,裡頭那些人全都是同一公司的員工,既是昨晚讓他滿意的東企集團。房裡有三個鋪位,是萬榮提供老盧、林木他們這班專為高管開車的司機。

  老司機在匆匆進房對付的躺瞭一下子。他正是最疲累的時刻,但真要他立即睡,別看他一副快睡著的模樣,可他的神情裡隱約還帶著一種奇妙的滿足感。雖然他有半夜的時間等不著人,確實有過窩火的情緒,可在半小時前,剛嘗到溫柔鄉的甜頭,因此,他那心裡還是美茲茲的,還在旖旎當中亢奮著。

  回憶裡,都還是濕漉漉、熱烘烘的畫面。

  老盧沉醉在玩弄到小美人的美夢中。腦海裡那個綿軟如蠶的瓷玉娃娃形影,還未忘懷的餘溫,剛剛擁在懷的種種溫潤、柔膩,心頭的異樣蕩漾。主要是那種柔弱楚楚的姿態,讓他心神搖曳,如此的狂熱哪還睡的著!

  等差不多一個小時後,門又被打開。裡間出來的兩人,手拎著肩袋子,開門便要走,兩人各自拉著行李箱走向外間對內喊道。

  “盧大爺,王少昨晚沒為難您老吧!我可為您說上幾句好話的,咦!真香,是女人香啊!昨晚又上哪找姘頭瞭,您老的夜生活還是這麼的奔放熱情!也不約我一回!”

  “滾滾滾!你敢嗎?我就不信你傢裡的母老虎治不瞭你!”

  “林木,還要托運行李呢,盧大爺!林木我先帶走瞭,免得吵您睡眠,我們就先走瞭,房卡放桌上,記得幫我們退回!”

  赫見沙發上睡著人,反正那人秋毫無犯,人傢可是半夜來的,正犯著困。能在此休息的都是同行,別吵人瞭,最後也未多留意一眼。

  內間那個被叫盧大爺的老人,實在上瞭年紀。由於整晚沒睡,終於在暈暈乎乎中睡著的,不過沒瞇眼多久,雖不用跟先前兩人一同,但他還沒忘自己基本的責任,再次睜眼正好又過半小時,跟著匆匆起身,他負責為老總送機,因昨夜他值特展品的保安,今天特許放一天假,隻是大早還得出這一趟車。

  老頭出門前的模樣,躺在沙發上的鄭自才偷瞄瞭一眼。他也說不上那種感覺,像是得意,還帶點猥瑣,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像是在回味著什麼。

  隻見他換上一身正裝,穿得算是人模人樣的,卻掩不住骨子裡的那股猥瑣氣。這樣的老頭,鄭自才見得多瞭,所有人離開後,他也不多管瞭,都不在最好,繼續睡他的好眠。

  ……

  一覺醒後,那老中青三個司機已離開很久,在好奇的驅使下他入室查勘一番,看來宿舍是標準的四人套間,十分陽春的房型,宛如好一點的學生宿舍。床鋪上還有私物,頸枕、耳塞、眼罩都有,相機、筆記型計算機等3C產品。顯眼的是一套換下的襯衫,走近還能聞到男人的老人臭,但特別的竟夾雜一絲香味兒,像是女人剛洗完澡的那種味道。

  看來這老司機還會回來。

  鄭自才正在思量,是該“順”走一些東西,或是繼續留著,享受酒店提供的方便?其實…他心裡挺舍不得的…還有昨晚…那個仙女般的倩影。

  ……

  來不及將別人的洗浴盆放回內室瞭。他努力讓自己沉下心,房內的動靜已用不著他繼續去思考去留…好奇心早戰勝瞭一切。

  他貓著腰,躲進水吧臺裡,眼睛透過造型壁櫥的窄縫向裡屋內窺探。

  此時他呼吸急促,心跳如鼓,雙手不自覺地攥緊,好奇心似貓爪撓心,癢癢難耐。

  入眼一刻,見到一個女人正坐一張下鋪上,顯示她害怕膽怯的模樣。坐在素色的床鋪上,直盯盯著對面上鋪那臺亮著熒光的筆記本計算機,那是白發老者的個人物品,而行李箱四周便是換下的衣物。

  女人悄悄偷看老大爺方向,十分不安地看著他。而他占著一個鋪位,抖著腿似乎沉思著什麼。女人眉間擰起,一樣是若有所思,同樣艱難地思考著事情,一邊又似凝神兼聽外頭的動靜。

  ……

  挺意外的,當司機的收入能這麼好嗎?白發老頭這次還帶瞭女人回來。大都會的人,玩的挺花的,看來也不隻有錢人會玩。

  鄭自才暗自的感慨:“城裡人,果然會玩。”

  由其它人口中得知老司機應該姓盧,從清晨離開的兩人對他的稱呼,裡間那女人也稱他盧師傅。

  老頭的情緒高亢,他那內心彷佛被一團燃燒的火焰點著,他此刻應該感到無比的“性”奮,從肢體的表征明顯是饑渴難耐瞭。見一直拒絕他的女子那漂亮的眼睛已乖順的閉上,這個“性”號,連一邊在偷窺的他都猜得到。

  色狼眼裡的解讀,房內女子已服軟。劣根性的思維中,隻要自己稍稍主動,就能得到佳人投懷送抱,便能享用美好女子的軟玉溫香。

  他跳起身,往對面鋪位麗人大步走去。事情發展到此,終可讓他為所欲為瞭,走到女子面前,他直接一把扯開瞭她的領巾。

  這一下子,她被嚇瞭一跳……

  花甲之年的老頭一直在與自己沖動和欲望做鬥爭,見他喉結鼓動瞭兩下,狀似口幹舌燥的模樣。他已忍禁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動,特別是看到她那麼美麗,身材那麼誘人。

  焦愁的表情讓她紅著瞭臉蛋,憂患不安而閃動的眼神卻被他誤認成含情脈脈的眼波蕩漾。渾然不知自己被美色沖昏瞭頭,自作聰明的起瞭錯誤解讀,將自己的荒唐與輕佻當作是女人在發出邀請的暗示。

  其實,微微顫抖的睫毛下,那女子的眼神裡是充滿瞭無助和可憐兮兮的哀求,但在閃閃的眸光深處,卻藏著一絲掩不住的堅定,如薄弱卻頑強的火光,撐起她最後的防線。

  由於,鄭自才的角度是在老人的左後側,他看不到此刻老盧猙獰的表情,在那瞬間,老人的眼睛都綠瞭。

  從行動上,他隻見老司機化身為惡狼一般撲向女人,也難怪身下壓著的女人貌似可當他女兒瞭。

  麗人雙腿緊緊並攏,右手使勁去抓著他拉扯領巾的左手,咬著牙想要借助左手硬將傾覆的身子撐坐起來,她那臉色漸顯不安,心情已變得驚慌失措。

  ……

  司機休息室內隻開著中間桌幾上的一盞燈,窗簾已放下,對外都遮擋的嚴嚴實實,燈光不佳,上鋪位的高度,以上的視野十分灰暗,光線僅僅能照亮兩張下鋪的范圍,其它角落皆是暗的,若站遠遠的就看不分明瞭。

  是她。

  女人還是跟昨晚見到時一樣漂亮,清新脫俗的OL,還是職業的短包裙,下半身露出一雙肉絲包裹的美腿,身材玲瓏有致,厚薄適中的嘴唇上泛著水亮桃紅。女子整體看起來嫵媚性感,那脖頸坦露的肌膚,像都能掐出水來一樣,引人無限遐想。特別是看到她那冷若冰霜的美麗臉孔,那凜然難犯的神態。

  房間裡,隨著女人掙紮,漸漸飄散淡淡的清新香味,仔細分辨應該是休息室內的空氣清新劑混合著洗發水的味道,味香柔和令人感覺舒服。

  乍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是個人妻瞭,約在此地,女郎似是被脅迫來的。那老頭應該是有計劃的在鋪成著他的“禁斷OL”的安排。

  男人早已心存不軌,為瞭能保持著長久的性關系,他怎能放過這送上門的肥肉。被叫老盧的男人已掌握瞭有利的局面,經過處心積慮的安排,他膽大妄為的帶她來此,自然是有意為之,這刻,終於禁不住對文弱的她出手瞭,無所忌憚的情勢下,憤然將她上身按住。

  “嗚嗚……”的細吟聲,伴隨著劇烈的掙紮聲響。

  即便是這樣,她也需要奮力再掙紮一番。

  “你別這樣…你幹什麼…在機場…你已…再不松手我就叫瞭!”

  她伸出手就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很快的,老者立即伸出雙手各抓住她的一個手腕,牢牢的按在床單上。嘴巴上像似舍不得的離開絕美身子恨不得貼入她的每一寸身體上。便見他隔著衣物繼續舔弄著她的聳立豐乳,那胸罩早斜落纖細的腰身上,同時發現她抖著手,不斷推拒地喘氣低吟。

  “啊……不要……放開我……”緊接著,小腿亂蹬瞭起來。

  平常她的安全褲容易有褲腳卷起的狀況。她都選擇較為寬松,褲腳有蕾絲或波浪邊的安全褲,目的是避免褲腳往上卷起,誰知這就便宜瞭老頭的行為,此時,在窄裙被卷高的狀況,那寬松的腰口,手指輕易就插入,他也想不到,安全褲一下子就被拽起。

  順著勁力,那半透明的薄紗短褲便飛落在桌幾的燈罩上頭,場面十分曖昧。

  “小妖精!別操那個心瞭,你敢喊,早在機場的廁所喊瞭,這裡是哪裡?我的休息室呢!你一個大姑娘傢自己跟著我來的,這事說出去瞭,外頭群眾、大夥兒會乍想呢?”

  休息室位置就在地下停車場的邊緣,後面隔著界墻便緊鄰後巷沒錯,可未到正午時間,老巷內還未聚集人潮,況且墻高院深。

  此處離開停車場對外通道遠,有必要來此的人,得經由小斜坡才能進到這幢職工樓下。刷過房卡,從側旁的簡短走廊進入才能進內裡的連排司機專用宿舍。

  這裡總共有六個房間,有8人房、4人房兩種戶型,呈L狀排列,前四間采光較好,剩餘的兩間在末尾轉角後。老盧現在使用其中的一間,最盡頭是共享的衛浴盥洗房,這一片靜悄悄的(剛剛鄭自才使用完在整理服裝儀容)。

  如此隔絕的房間,就像是世界隻剩他們兩人一樣,這種感覺對哪個女人來說都挺不好受的,那場景就如影劇情節的發展那樣,接下來將不會是什麼好結果,在失瞭外援的機會,她那心裡慢慢地開始發毛。

  過瞭一會兒,男女無論氣力大小或肌肉發達的程度,在無特別鍛煉之下自是無法相提並論的。老頭以前當過兵,就算人老瞭,一把子力氣還在的,就算身材高挑的她也遠遠不是一個已瘋狂老頭的對手。掙不脫有如鐵鉗般的手,反而經三兩下掙紮的耳鬢廝磨中,漸漸軟瞭身子。

  纖弱的雙手推拒漸感無力,此刻她的身子幾乎是如水一般。被那比女性的肩還寬厚的胸膛給嚴堵著,她上身癱軟在略微粗獷的男性臂膀裡。也隻能羞惱又無奈地低下腦袋,眼中似有淚水縈繞,看來仍不甘如此輕易就被人得手。

  趁她反抗力減弱,他把自己襯衫脫下來,徑直朝腦後一拋,此時已是光著膀子。他年輕時當過兵,手臂上的肌肉的條線十分清晰,但隨年紀增長,又沒鍛煉,身形已日益幹扁,但男性的侵犯氣勢,猙獰的神情裡仍充滿瞭強烈的暴力感,十分嚇人。

  相比之下,床邊的美人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她驚慌道:“你……你要幹什…做什麼?”

  盧老頭看瞭一眼丟在地上的絲巾與剛剛搖晃中由小幾上摔落的相機,他皺眉沉聲道:“你說我要幹什麼?當然是如約定那樣來…〈幹〉你嘍!,絲巾都被扯爛瞭,接下來是你自己脫呢,還是隨我繼續硬扯?”

  思緒也因為一晚未眠,加上應對威脅的緊張與勞累,現在變得有些遲鈍。

  老頭再坐回到床榻上,用他那略粗的臂膀將她抱在腿上,伸出手作勢欲為她寬衣解帶。

  那麗人回神後,驚恐喊著:“不要,你不要這樣……”

  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他身上的火氣完全退卻不瞭。

  這瞬間,隻見他皺起瞭皺眉,對懷中女人的抗拒之言沒有理會,直接往脖子親去,強烈的占有欲已沖昏瞭他,欲望已吞噬瞭理智,幹癟的身體逼近瞭她,磨著肌膚不舒服,粗糙的大手一下子往腰攬住,另一隻手麻利地從襯衣下伸瞭進去,順著她光滑的肚皮摸到瞭從松垮的乳罩下穿過。

  她盡力著持續掙紮,雖力弱還是堅忍的反抗,漸漸的也不叫嚷瞭,委婉的悶聲求饒:“不要,不要,盧大爺你…你放手……”

  對這樣的示弱,他更不為所動,從昨晚在305包廂內已被她忽悠瞭兩次,而在機場廁所那欲望也得不到發泄。

  十幾個小時,被這女人脫逃3次的癟屈,在此刻他已忍無可忍瞭,蠻橫的抱著她向前一撲,直接將她按翻在床上,一手握住她的纖腰,一手貪婪地在她的裙後揉捏瞭幾把。

  “咱們就好好開心一下,我保證叫你醉仙欲死……嘖嘖……皮膚可真滑……你別動、你別動……”

  她雙眼緊閉輕咬著下嘴唇,素顏的臉色已有些蒼白,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即使閉著美目也不失她的美貌半分,五官搭配都很完美。此時,她完全被壓制,除瞭用眼睛表現出明顯的抗拒再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抵抗,甚至連言語上的拒絕或一句完整的反駁話都說不出來。

  由年紀來看,盧老頭的手勁還算大的,對付這樣一個文職女子還算容易。隻是她仍舊頑強拽著裙子失手又重來,但還是被如鉗的手勁給掰瞭開。將她的手按住到頭頂上。狼狽的姿勢再難動彈,上身狀若力氣被抽離一般,嬌軀軟癱如泥,幹脆就躺著一動不動。

  微光映在她瞳孔中毫無響應。眼睛直愣愣地凝視著鋪頂,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波動、在加上檀口微啟的喘息,彷佛她被一個沉默的空間包裹著,深埋在無聲的絕望裡。

  她明白,此刻叫破喉嚨都沒用。

  老盧的粗喘氣噴在她的面頰,紅霞若燒,身體柔弱腦袋靠在他的懷裡,頭發發圈已不知去向,披散在鋪面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米白襯衣半解,深黑色的包裙也被暴力的撩起,一雙修長的光腿全部呈現,遮掩不瞭動人曲線。

  那對柔軟的驕傲頂在男人的胸口,讓沒有穿衣服的白發爺們也感覺到極為清晰。女子已衣衫不整,哪還有平時那光彩溢目的形象,半遮半掩的,更具誘惑力。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兩隻渾圓豐,忍不住將手伸入其內更深入的愛撫,那胸兜宛如破佈瞭。

  觸手隻覺細膩如緞,受用不盡。欲望是與身具來的,出於本能,對於身體的敏感,她也會有一些心潮起伏,老盧卻故意的避開她的渴求,不給她更多的滿足。但隨著快感迭加,初見她微微地喘息,覺得那一雙粗糙的大手似乎給她不同的異樣,雜念湧動,半咪著眼,秀眉微蹙的想著,這是…難道…如他說的,真的有如此大的魅力…此刻…是多麼的渴望…就是那種…所謂的愉悅感覺?

  今天怎麼瞭?老是胡思亂想,對方一點點輕碰、侵犯,舔耳朵都會很敏感,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十分的不真實,恍惚恍惚又清醒些,發現自己已被外男壓制,任由對方侵凌著,幾乎放棄著抵抗的心態,尋思著就讓他來作踐自己吧,心好累,這是抵抗不瞭的,女人都是被強迫的一方。

  麗人的一隻手用力抓著床單,另一手掌急著捂住嘴,阻止自己的呻吟聲傳出來,身下雙腿已無力蹬起,緊緊並攏住的搖晃著,筆直的雙腳不停在摩搓著。細致玉膚間的蹭動如細沙滑落般,撩動一片難明的情思。

  產後她的雌激素不穩定,對異性的愛撫波動極大,心裡上格外的煩躁。想尋求慰藉的渴望已漸生。有時,感到某些特殊的日子裡,那不純的欲念會特別旺盛,此刻又是特別緊張,今日那種需求更甚瞭。她不斷地夾起瞭雙腿來,在大腿間,肉肉緊貼的摩擦處,那種時而絞緊、時而放松,帶出縷縷曖昧溫度,縱欲放飛,操作於快慰、快樂的羞恥行為中。

  她不知如此的搔撥行徑,在視覺上的沖擊,對於近距離目視的男人會產生多大的震撼,又或帶給他們多麼強烈且無以倫比的滿足。

  玩女人,就是玩人性,人性天生的貪婪,每個人都會有,區別在於有些人隻是想想,有些人敢想還敢做,敢的便能享受到貪婪帶來的快感,而過於謹慎恐懼瞭就什麼都沒有。

  前襟大開的情況,她那酥胸半露,高挺的乳房因掙紮,胸罩松開移位,尤其是那乳峰之巔其中一顆嫣粉的乳頭微現。隨著身子扭腰擺肩的動作而展現在男人眼前。盧姓老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白嫩圓挺的乳房,忍不住的發出瞭驚艷的感嘆,小巧粉紅的乳頭,淡粉色微突的乳暈,這一切的美色,讓本就色欲難忍的老頭哪還能忍住?

  他撲瞭上去,大嘴沿著粉巧的耳垂,細致的脖頸,紅焰的嘴唇,臉頰連串的品嘗個遍,每肆虐過一處,便激起絕美人妻的一陣輕顫。

  手未閑著,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就對著初為人母的乳房粗魯的抓捏,粉嫩的乳頭上好像也已經滲出瞭細密的乳汁。貪婪地感受著手掌間傳來那堅挺結實卻又柔軟無比、充滿彈性的美妙肉感。

  老盧粗糙的手指接著在乳峰之巔處強按狂揉,甚至用起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泌出乳汁的乳頭,從輕柔的捻弄到後來便是用力搓揉,不斷擠捏著新娘子乳峰上那一顆鮮嫩的葡萄。

  “小月,終於等來這一天瞭,在參加你結婚那天,我是多麼的羨慕小魏呀!”

  女人給人的並非是那種冰山美人的類型,反而是比較隨和的,這種美是一種讓人不忍褻瀆的光輝,帶來一種距離的美感。

  房外的鄭自才也露出一對淫邪的眼光向女人身上打量起來,特別是由側邊看去。由於她那脖頸比一般女人修長,如同白天鵝一樣的優雅美麗,襯托出她側臉線條的完美,讓人百看不厭,即便隻想要看上一眼,便生出一種忍不住心跳加速的感覺。

  有幸如此地近窺到真人的春宮秀,女主角還是夢寐以求的女神。清純的容顏,欲拒還迎的姿態,種種極致的反差更令人心動。一時難免緊張,心臟狂跳不止,暗地祈禱著,此刻千萬別被少婦看見瞭。

  他深吸瞭一口氣,並偋住呼吸,接著輕拍瞭拍因緊張而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瞭緩心情,仔細觀察起房間,密閉空間內正發生著香艷的戰況。

  老頭已將美麗少婦壓迫在床鋪上,對遭受侵犯的女人來說,她隻想獲得庇護。可這床那件被子太小,上面還有男人頭發上的油垢味,現在隻蓋著她的身體一部份,腿部、玉足及長發都因此露在外邊。

  無意的情形下窺見到夢寐以求女人的身體秘密,見端莊女子在近距離內與人發生肉體接觸,還完全用真槍實彈上陣,這讓鄭自才滿足瞭內心的齷齪興奮。然而那情欲高漲的瞬間,情勢丕變,驟然下,那驚慌的女人急智間隨手揚起身旁的薄被,單被迅速罩蓋到她身上。

  在那瞬間,他失落的情緒急速落至低點,搞毛啊!

  原來見到清純女神被欺凌,這就夠令他興奮與沖動的。但此刻,養眼畫面都未見著半點,這不就像是聽壁角嗎?在外枯站的鄭自才陡然間便失瞭大半的興致。

  看見老盧不及多想,迅速的解開褲帶,一個激靈地迅即踢掉那褲子。立見他手腳利索的抄起瞭被子,毫不猶豫地一頭紮進被窩內,急切地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強抱住那蜷成一團的身體。

  她柔軟的發絲拂過他的下巴,像羽毛輕撩般勾起一絲酥麻的悸動,溫熱的吐息落在他胸膛,攪得他心頭也燙瞭起來。薄被罩在兩人身上,拱起的弧度像是一團圓潤的大饅頭,隱約透出裡頭的曖昧起伏。他裸露的肩膀貼著微涼的空氣,其實上身的衣物早就脫掉,皮膚與她緊貼,下身赤裸隻剩一件大褲衩,屁股以下都是冰涼,暴露在空氣中的花褲衩挺立的下身早已火熱,那模樣顯得滑稽可笑。

  他卻顧不得這些,反而更加急切地靠近她,像要將這一刻的溫存全部擁進懷裡。被裡的低語混著些許喘息落在她耳邊。

  “讓你好躲!小騷貨,想用被子來悶死自己嗎?不嫌熱?”語氣帶著幾分揶揄。

  不過,隻見大被如浪的翻動,不到半分鐘,男人的手從被子裡伸瞭出來,一件女性外套、接著米白襯衫、無袖背心一件件被丟瞭出來。像是變著戲法,這連續操作又勾回房外人的熱切情緒,讓他心中一蕩...非但如此,更引起他一股巨大的嫉妒心理。

  此刻窺私的欲望愈發強烈,而心裡泛起的那點嫉妒就越加濃烈。

  就在那盧老頭枯瘦的手指上勾出瞭一件圓弧飽滿的白色胸罩,在從他隨手輕易的扔出來後…這條團佈的剝離,任何有經驗的男人都熟悉不過瞭。而他的那點妒意徹徹底底的轉為瞭興奮,令他不住在心中吶喊著“快上,幹翻她!”彷佛自己才是壓在那個嬌媚可憐的女人身上的幸運兒。

  此刻被子內兩人的上身都脫光瞭,老頭借著掩藏肆無忌憚的在蹂躪著無助的人妻,被子內除瞭稍微粗重的呼吸,女人嗚嗚的呻吟再發不出其它聲音,這時她才明白什麼叫“作繭自縛”。

  白領麗人此刻幾乎是肉貼肉的被摟抱在男人懷裡,豐滿圓滾觸感,堅挺有力道的彈性正面的印在他的臉上,撲鼻的乳香,還帶著一股極淡的奶味,看不見的被子裡,他如惡狗啃食的沖勁,直對滑嫩的脖頸上來回的反復狂親。

  老頭不時的傳出“要不要我幫你揉揉”的混帳話。

  她感到溫膩濕軟的舌尖不斷的接觸自己的脖頸,老頭撕下偽裝後,就如發情的公獸一般流著口水的糟蹋她,不帶心疼。不一會她就感到一陣粘糊糊的氣息,頭頸上都濕透瞭,身體被弄臟瞭。回去該怎麼面對自己老公?

  她急著別過頭去,從被縫下,她看到床旁邊的角落是一件女性窄裙,附近沒看見多少自己的衣物,都被丟去哪?她已想到起身穿好衣服,準備逃離,可這狀況完全行不通。

  害羞的她,在這種場合,不是,應該說在傢以外從未被脫去這麼多的衣物,但在棉被蓋著時,自己處於迷迷糊糊間,兩人在被子裡,劇烈的拉扯畫面可想而知瞭。

  “哧!”地一聲,先一步露出被子的老頭竟一把將她的肉絲給撕瞭,麗人那雙晶瑩如玉的肌膚頓時暴露在外人的面前。果然這樣充斥著暴力感的偷窺,讓男人都獲得極致的快感,令人心神迷醉。

  視覺的沖擊加上外頭高溫的天氣,尤其是偷窺的鄭自才以為自己會欲火焚胸而亡。

  不算這條殘破的絲襪,此時的項月隻剩下一件單薄的內褲,那完美的身軀已全然展漏無疑。

  這時仿若屋裡的老司機聽到他請求的聲音,見被中有人翻身出來,坐在女人身上的老頭挺直上身,大口的吐著濁氣。過不久,老盧撕扯褲襪時,女人急著起身阻擋,那張絕頂俏麗的美麗面孔再次露出。

  麗人從薄被中掀露出頭,突見光亮,不禁地低聲驚呼瞭一聲,接著連忙去拉開扯脫她褲襪的手,功敗垂成後,想到自己全身暴露,立即收回雙掌,迅即遮掩自己都掌握不住的雙峰。

  她那嬌艷的面孔如同在滴血一版的彤紅,散發出的誘人體香,如同世間最強烈的催情藥物一般,讓老司機幾乎欲罷不能瞭,在失去所有自控的能力,遵照著征服的獸欲在支配著他的行為。

  健臂一伸就把她攬入懷中,轉身變成潑辣的美女當下是又捶又打的。可當老盧企圖偷襲她的香唇時,立即被她伸出的單手制止,推搡著不讓那張老臉靠近。

  頓時間春光乍泄。

  一墻之外,鄭自才更是血液翻騰,彷佛血液都集中在某一處瞭,要不是自己被通緝的狀況,他恨不得沖進去打暈那個老狗,直接想撲上去來個取而代之。

  雖然她一再堅決反抗,可一時她要護胸,還要騰空出手來推拒他的強吻。然而敗相十分明顯瞭,她一再的失手,最後盧老頭伸出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就固定的親吻上瞭。香唇還是無意外的失防,大嘴強勢的攫取,紅唇也陷落,眼睜睜的送出滑膩的香舌。很快的,兩塊軟肉即吸纏在一起,“嘖嘖”有聲。

  絲襪褲襠已被撕開瞭一個大洞。完全無法遮蓋她那圓白的雙臀,配上大腿以下那片肉色的絲襪誘惑,極符合東瀛特色的色情暴虐與哀羞類的動漫作品畫風,那種描繪著屈辱和罪惡的即視感。

  親吻間,他輕易的在索吻過程撕扯掉肉絲。接下來順手便脫去內褲,不得不說他的手法實在太熟練瞭。

  見他的手剛撘到褲頭的邊緣,這已早在她有防備的狀況下,就在那奮力欲坐起瞬間。預判雖然正確,不過還是比老人慢瞭半拍,等她坐起來時,內褲己被他拽到瞭腿彎。男人不等她回神又把她推回床上,一氣呵成的扯落下最後一層防衛,如此寶貴的內褲直接從小腿上給拽瞭下來。

  對於少婦來說,失去最後防護,小小的一片羞費佈被搶走,實在令她感到羞恥,那也是代表尊嚴的象征,失去內褲宛如全身被扒瞭個精光,小臉己經羞得由紅變紫瞭。

  “還在墨跡什麼?大酒店休息室在對外的負一層入口不遠,管制不嚴,地方又偏僻,很多司機進進出出的,你不怕被人看去?趕緊的!早上你規定什麼隻能看不給摸?這樣要多久才能賠償完我的損失?”

  真人演出的活春宮似乎已重新展開,鄭自才所在之處,不自覺傳出細不可聞的微弱氣喘聲,不過由於裡間內的兩人都專註在其它方向,便沒發覺到外面有人在偷看。

  【後記】

  重新歸隊,慢慢再找靈感,這次創作時間不足,未來一段時間的更新速度還是會放緩,請大傢包涵。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字數不折扣,做點心意上的補償,也請大傢繼續鼓勵與支持,在此拜個早年,祝福大傢新春事事如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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