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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四)

  他們那邊的動靜,外面聽得一清二楚。幾名女學生心驚肉跳地摟抱在一起,聽到胡老師被這個酒店經理如此折磨,尖叫聲、呻吟聲、嚎哭聲響個不停,她們卻什麼都做不瞭,反正眼神稍微一碰山狗他們殘忍的笑容,嚇得又是一陣哆嗦。

  山狗笑道:「奇哥看來心情不是太好?這女老師倒黴啦!」眼角在王燕潞等三個女孩身上亂瞄,嚇得於晴縮著頭緊緊抱住張詩韻,連平日一副俠女氣的王燕潞此刻也慫瞭,被痛毆一頓還前穴後庭先後慘遭輪奸之後,她也隻能忍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忍氣吞聲地閃避著山狗的眼光。

  但她們被剝光瞭衣服的胴體,卻實在太也動人。饒是山狗等人剛剛各打瞭幾炮,給胡慧蕓的哭叫聲一刺激,又撩起瞭變態的欲望來。山狗掃視著三個女孩,赤膊走瞭過去,站在她們的面前。雖然現在他好歹還穿著一條短褲,但在王燕潞她們看來,跟沒穿也沒多大區別。

  王燕潞正欲伸臂抱住於晴和張詩韻,脖子上一緊,頸圈一收被山狗提著小鐵鏈一扯,驚叫一聲被扯瞭開來。緊接著,於晴和還暈暈噩噩的張詩韻,也一起被扯著頸圈拉瞭出來。王燕潞抓著小鐵鏈,搖著腦袋想要站起來,給山狗在膝彎處一踢,跌倒在地。於是,志得圓滿的山狗,便如領導視察似的,咧嘴笑著朝周圍的夥伴們揮著手,牽著三個被迫在地上爬行的裸體美少女,走回沙發邊上。

  「跪成一排!」山狗大喇喇坐在沙發上,扯著手裡的小鐵鏈命令道。楊大軍笑瞭一笑,讓開些許位置,看山狗如何擺佈這三個小美女。眾人一見山狗有所動作,哄笑著圍瞭上來,手扯腳踢的,喝令王燕潞、於晴和張詩韻在山狗面前跪直,仰臉朝向山狗供他玩弄。

  於晴情知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抽泣著率先跪好,挺直腰板怯怯朝向山狗。「手放後面!」背後不知道是誰下的命令,於晴腰肢被頂瞭一下,跪得更直瞭,少女的酥胸向前突出,雙手乖乖地在身後互握,就象被捆住一般,奴隸似的等候著主人評判。

  張詩韻剛才應該是受瞭傷,精神一直非常萎靡,動作笨拙地爬到山狗面前,一面對這個剛剛把自己毒打強奸的傢夥,下意識身體一縮,軟綿綿地跪都跪不穩。王燕潞趕緊將她扶住,正待求情兩句,頭發便被人從後面揪住猛扯,又是驚叫一聲,被迫揚著臉朝向山狗。

  「顧好你自己!給我跪直瞭,讓大傢看清楚你這身賤肉!」山狗喝道,手掌扇打著王燕潞的臉頰。沒來由又挨打的運動少女緊咬銀牙,委屈地將雙手背到身後互握,跪直瞭身子。

  剩下一個張詩韻左右看看自己兩個同學,都已經跪直身體挺著胸脯,幾隻好色的手掌已經在她們的胸部和屁股上亂摸。張詩韻輕輕咳嗽著,皺著眉挪動著身體,剛才山狗那一陣拳打腳踢可真沒留力,尤其是照著她胸口後背那幾下猛捶狠踩,張詩韻現在下體兩個肉穴被破處的疼痛反在其次,胸口一直悶痛不止,手足乏力輕咳不停,懷疑自己不是受瞭內傷就是傷瞭肋骨。但現在自己這病秧秧的樣子明顯沒有得到他們的憐憫,見自己動作慢吞吞的,山狗抬著腿作勢又欲踢,張詩韻驚叫一聲,哭道:「不要打我……我聽話……我聽話……」歪歪斜斜地跪起身來。

  無奈,她的動作還是太慢,還是讓山狗不滿意。「呯」一聲響,一記窩心腿正正蹬在張詩韻胸口,張詩韻悶叫一聲往後便倒,趴在地上捂住胸口痛苦地咳嗽著。山狗笑道:「這大奶妹,奶子大就是好玩,臭腳丫踩上去軟軟的滑滑的,真舒服!」伸手揪住張詩韻頭發將她拖起來。張詩韻已經咳得臉青唇白,身體搖搖晃晃,努力穩定著身體跪好,哭道:「求求你,我生病瞭……我胸口好難受……」

  「生病瞭是嗎?」楊大軍在一旁插話瞭,「還有誰要搞這妞?趁快搞!搞完跟這麻袋一起處理掉。」指指角落裡裝著女屍的麻袋。

  張詩韻打瞭個哆嗦,這夥人可真是殺人不眨眼,剛剛已經見識過瞭,哪敢多話?咬緊牙根顫顫著趕緊站直身體,豐滿的兩團乳肉輕抖著,亮在山狗面前。

  山狗雙手揪住張詩韻雙乳揉搓著,雪白的乳肉上面佈滿著瘀青和掌痕,被他揉得生疼,但張詩韻隻能咬著牙忍受,可憐兮兮的眼神被迫仰望著山狗,卻並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憐憫。山狗呵呵笑道:「這奶子可真滑,軟溜溜的,這幫小妞沒一個有她這樣的好奶!」左右各瞄瞭一眼王燕潞和於晴,那兩個女孩的胸部可就明顯小多啦。王燕潞可能勉強能達到B罩杯,於晴雙乳隆起的高度連王燕潞的一半還不及,典型的微乳蘿莉,拿來跟張詩韻D罩杯的胸部相比,更顯得尷尬瞭。

  那邊,孫奇拖著胡慧蕓爬過來瞭,不久前還知性高雅、氣質溫婉的大學女教師,便如一條母狗似的,滿身污穢踉踉蹌蹌哭哭啼啼,遛狗般的被扯著頸圈爬行,一直來到她的學生們旁邊,在王燕潞旁邊,也象她們那樣跪直身體。在她的學生們面前,胡慧蕓很快就停止瞭哭泣,紅著雙眼挺起腰肢,姿勢比三個女孩做得更加標準,將女人窈窕的胴體恥辱地展示著。在這個時候,胡慧蕓知道,她的反應和行為,對女孩們的影響很大。身為老師,她應該用行動告訴女孩們此刻隻能隱忍,希望用自己更為性感的肉體,來分擔她們更多的痛苦。

  果然,玩著張詩韻胸部的山狗,跳過王燕潞,騰出一隻手抓住胡慧蕓的左乳,摸捏幾下說:「還是大奶妹的奶更大一點!」

  山雞站在四個女人的身後走來走去,摸著她們的屁股,一聽之下將臉轉到前面來,看瞭一眼笑道:「這四個娘們的奶子,ABCD大小有點明顯喔。大奶妹最大,女老師比大奶妹小一點點,這個小蘿莉最小!」

  正在於晴側邊的楊大軍伸手抓著於晴的胸部,將她整隻乳房都握在掌心揉著,說道:「這個基本沒奶。」

  於晴強忍著委屈,努力挺著腰肢,將自己的嬌乳送入他的掌心讓他玩弄,咬著嘴唇悶聲不語。山雞伸手抓抓她另一隻乳房,笑道:「大軍哥你太過分瞭,雖然小瞭點,但還是有奶的。這對奶子切下來的話,也能吃一頓飽的。」

  聽他談論要吃自己的乳房,於晴嚇得身體一顫,幾乎軟癱下去。可身形剛剛一晃,楊大軍一記耳光立刻重重扇在她的臉上,頓時耳膜嗡嗡作響。於晴驚叫一聲,不敢對視楊大軍銳利的眼神,銜著淚重新跪直身體。

  「這個沒奶的叫啥名字?」楊大軍指指於晴問。

  山狗笑笑不答,朝於晴一翹嘴,於晴連忙輕聲回答:「我……我叫於晴。」

  山雞說道:「二十歲的女孩瞭,於情於理也應該長些奶子。你於晴就長這麼點?是不是有個妹妹叫於理,於情於理也長一點點,兩個加起來就算是個正常奶子瞭?」

  他是面對著於晴說的話,雖然這話太侮辱人,可於晴卻不敢不答。問題是,於晴還真有個弟弟就叫於禮,當下啜泣著說:「我……我沒有妹妹……我弟弟叫於禮……」

  「喔?你弟弟多大瞭?」山雞問。

  「跟我一樣大……」於晴如實回答。

  「我操,雙胞胎呀?」楊大軍一樂,高聲叫起來。於晴紅著眼,輕輕點點頭說:「是。」

  山狗在這旁邊突然大笑起來,一邊玩著張詩韻和胡慧蕓的乳房,一邊笑道:「那他們於情於理姐弟倆把衣服脫瞭,反正臉長得應該差不多,胸也長得差不多,會不會看不出誰是於情誰是於理啊?哎呦笑得我肚子疼!」

  山雞繼續揉著於晴酥胸,揪著她的乳頭使勁往外拉,將扁扁的乳肉硬是拉成圓錐形,疼得於晴直咧牙,又補充一句:「那麼讓她弟弟的雞巴插到姐姐屄裡面,從外面看兩個是不是又一模一樣啦?恐怕親爹娘親娘都認不出誰是誰咧!」昏暗的地下室頓時暴笑聲大作,大傢腦補著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弟倆亂倫的畫面,眼睛都聚焦到於晴長得並不豐滿的胸部。

  於晴臉色一頓紅一頓紫,羞極怒極。這幫傢夥不僅踐踏瞭自己的肉體,還對自己的身體百般侮辱,也自己的傢人也不放過!於晴的嘴唇氣得顫顫直抖,委屈的淚水凝在眼眶中,卻隻能強忍著不敢作聲,任憑幾隻手掌在自己胸上亂摸,體驗著她被嘲諷中的微乳風情。

  可山雞還是不依不饒,彈瞭彈於晴的小乳頭,忽道:「不過你們還真別說,這小妞兒雖然奶子小,但長得水靈水靈的,怎麼看也象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大軍道:「奶子小總是差那麼點意思,不如給她隆個胸?」

  「我可不同意喔,大軍哥。」山狗道,「胸小也有胸小的好處,瞧這小娘們長得這麼清純,怎麼看都象個中學生。將來去賣屄的時候,時不時給她植幾次處女膜,裝成處女絕逼有人信,可以多賺不少錢呢!」

  一聽還要被迫去賣淫,於晴剛剛還強忍著的淚水,終於抽泣一聲,嘩嘩而下。山雞卻樂瞭:「哎呦,一聽要賣屄就哭瞭喔……還真別說,哭起來的模樣還真他媽的可愛!」

  於晴一聽,哭得更起勁瞭,旁邊她的老師和同學們都在垂頭滴淚。大軍都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女孩越哭他越興奮,猛地一把揪住於晴的頭發迫使她揚臉朝向自己,另一隻手在她兩邊臉頰上來回扇著,將淚花扇得四下迸射。

  山狗點頭道:「那這一個,光是大學女教師的身份亮出來,就可以抬高不少錢呢!這一個,對啦,剛才說大學什麼比賽的冠軍?有她比賽或者領獎的照片麼?放大做成海報,一邊看著海報一邊操她,也是很不錯的噱頭……」

  大軍說道:「你們這身賤肉,現在就歸老子支配瞭,你就是老子雞巴下面一條狗!要操你就操你,要你去賣就去賣!哭你妹啊!聽到沒有?」

  於晴如何止得住眼淚,啼哭聲中痛苦地點瞭點頭。

  但點頭是不夠的。大軍喝道:「回答我!小賤貨。」

  「聽……聽到瞭……」於晴嗚咽著回答。

  「聽到什麼?」山狗轉頭追問,卻捏著王燕潞的臉,將她的舌頭拉出來,手指伸入少女的口腔挖弄著。王燕潞喉嚨處時不時給他按一按,難受地一直輕咳,雙眼中滿是怒火瞪著山狗,身體卻不敢亂動,揚著脖子憑他玩弄。

  胡慧蕓和張詩韻動都不敢動,摸在她們身體的手掌又粗又大,尤其是乳房和屁股更是捏得生疼,眼睜睜地看著於晴和王燕潞被「教訓」。

  於晴聽到山狗喝問,抽一下鼻子,可愛的雙唇輕輕搐動著,在嗚咽的哭聲中輕聲應道:「我……我是一條狗……嗚嗚嗚……」

  「你呢?」山狗拉扯著王燕潞的舌頭,咧嘴對她笑問。

  「嗚嗚……」王燕潞難受之極,舌頭被他扯得好象快斷瞭,這個樣子有多狼狽她是想象得出來的,就是象一條狗!她明亮的眼睛銜著淚珠,對著山狗痛苦地眨著,口裡發出「嗬嗬」的聲音,企圖舌頭被控制說不出話為借口,逃避這個羞人的問題。

  「啪!」山狗手一松,沒等王燕潞的舌頭收回口裡,一巴掌便扇在她臉上,牙齒頓時咬在舌頭上,疼得王燕潞一聲尖叫,山狗道,「說!你……叫啥名字?是一條挨操的母狗!大聲點!」

  王燕潞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嘴唇顫瞭顫。山狗眼睛一瞪,作勢又欲打,王燕潞身體下意識地一縮,心中一橫,咬著牙哭道:「我……我王燕潞……是一條挨……挨……挨操的母狗……」雖然話越說越小聲,但總算是完整說出來瞭。

  山狗點點頭道:「畢竟是藝術學院的高材生,臺詞功底不錯!把嘴給我張開,張大點!」看著王燕潞無奈地張開的雙唇,從她微仰的臉前看下去,女孩的輕輕抖動的嗓子眼都看得一清二楚,山狗暗咳一聲,往下低著頭,「呸」一聲將一口濃痰吐在王燕潞口裡。

  王燕潞臉色難看之極,本來就有點潔癖的她,碰一下臟東西都會覺得惡心,看著不保證幹凈衛生的東西是絕對不會碰嘴的,給他這麼一團滑溜溜的惡心東西吐在口腔裡,頓時隻想幹嘔出來。可形勢如此,吐出來的話自然有她好看,當下苦著臉任憑那口痰在自己嘴裡流動。山狗推著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說道:「吞下去!」王燕潞閉上眼睛,仿佛用盡全身力氣似的,身體一沉,濃痰吞入喉中,滑進她的身體深處。等山狗的手離開她的下巴,王燕潞立刻彎著腰大咳起來。

  在她兩旁的胡慧蕓和張詩韻看瞭,都覺得惡心。而且,他能命令王燕潞吃痰,恐怕是早晚輪到自己。當山狗轉頭瞄向身體跪得筆直的胡慧蕓時,女教師輕吸一口氣,用盡量和緩的語氣說:「我……我胡慧蕓,是挨操的母狗……」

  「很好!」山狗滿意地捏捏胡慧蕓的乳房以示鼓勵,轉頭看向張詩韻。

  早就嚇破瞭膽的張詩韻哪敢二話,何況連老師都這麼說話瞭,立刻低聲說:「我張詩韻……也是挨操的母狗!」

  「很好!」山狗拍著手站瞭起來,隆起一塊的內褲在四個裸體女郎面前晃蕩,對大軍問,「大軍哥,這幾條母狗,你最中意哪一個?」

  「我還是喜歡這小辣椒。」大軍指著王燕潞說,「又倔又硬,特別有味道。長得也很耐看,奶子一巴掌抓著剛剛好……嗯,還有屁眼操起來特別爽,把我雞巴夾的……」大傢都知道大軍對肛交沒啥興趣,難得如此表揚王燕潞的肛門,不由大感興趣。

  於是,王燕潞有點消瘦卻結實的屁股上,摸上瞭比胡慧蕓肥厚臀肉上更多的手掌,將她的身體不住地往前推,剛剛被破處的肛門上也先後插入兩根手指,爭先恐後地往裡面鉆。王燕潞哀叫著,身體搖搖晃晃,努力保持著剛才的跪姿。山狗一把捏住她的臉,說道:「我兄弟要玩你屁眼,自己把屁股掰開!」

  王燕潞嗚嗚哭著,身體前傾,在背後互握的雙手緩緩按到自己屁股上,將兩團臀肉向兩旁分開,露出羞恥的排泄器官供他們玩弄。可憐王燕潞倔強瞭二十年,從沒在人面前低過頭,卻在這麼一輪暴力的毆打和暴奸之後,被迫屈服瞭。她淚汪汪的眼睛對視著山狗,終於得到他滿意的點點頭。

  「其實我也比較中意這小辣椒!」山狗掃視著四個裸體女郎,想瞭想說,「長得比較有味道,一看到就忍不住有種把她狠狠蹂躪的沖動,哈哈!」王燕潞臉部線條分明,五官長得比較大氣,看上去就有俠女的英氣,跟她的幾個同學顯得柔弱大為不同。而且王燕潞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氣質,就算在現在被迫認命的時候,也能從她的眼神眉宇間捕捉得到她心中的倔強。山狗越看,越覺得自己更想欺辱這個美少女瞭。

  「說得好!」大軍笑道,「就是這股狠狠蹂躪的沖動,把這種小辣椒的棱角一點點磨平的感覺,是十分爽的!」

  山狗點頭道:「就是!而且這小辣椒長得真不賴。我覺得這四個裡面,她的臉是長得最好看的。」公認長得最漂亮的蔣曉霜被徐銳帶走,現在這幾個可算是各花入各眼,大軍和山狗的觀點並沒有得到廣泛認同。有人毫不掩飾就是喜歡奶大的,雖然張詩韻的容貌在幾個女孩中算是比較普通;有人喜歡清純的美少女,於晴雖然奶子小瞭些,但少女感無可比擬,是蘿莉控的最愛;而又性感又知性的女老師胡慧蕓,是個新婚少婦,自然也不乏粉絲。這批人除瞭徐銳、火彪和大軍,大多都是二十出頭的愣頭青,喜歡禦姐的不算多,所以一輪評比下來,師生四人各有所愛,倒也沒冷落下任何一個。

  被大軍和山狗看中的王燕潞,一邊被人從後面勾著屁眼,一邊被山狗拉扯著頸圈,開始爬瞭起來。大軍最喜歡就是打擊她倔強的眼神,等她翹著屁股,繞著茶幾爬瞭一圈,從他腳邊爬過時,大軍拍拍她的屁股,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擰過來,按到自己胯下,說道:「掏出來,用嘴含住!」

  口交這種事,王燕潞雖然沒有做過,但剛才看到胡老師和蔣曉霜、於晴她們都做過,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瞭。事到如今連山狗的痰都吃過,身體已經被他們污辱透,也無法抗拒這個瞭。當下在大軍面前跪定,伸手輕輕拉下他的內褲,面對著對方胯下那團剛剛把自己的前陰後庭都破瞭處的醜惡傢夥,強忍著惡心,微啟櫻唇伏頭湊近,一股強烈的腥味沖入鼻孔,王燕潞胃中翻騰幾下,打瞭個嗝,閉眼扶著他的陽具,含入自己口中。

  大軍嘿嘿笑著站瞭起來,揪著王燕潞的頭發讓她仰起頭,雞巴從上而下插入她口腔,將倔強的運動少女含雞巴的樣子展示在眾人看。

  「含緊嘍!」

  「快啜!」

  「用舌頭把大軍弄舒服瞭!」

  「瞧她的奶子,一邊含著雞巴一邊還在抖哩!」

  「繼續摳她屁眼……」

  男人們呵呵笑著起哄,把本就羞愧至極的王燕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可她沒想到,第一次含入男人的陽具,這樣的侮辱並不是終點。嘴巴裡突然一熱,瞬間臭氣穿鼻,嘴裡咕嚕咕嚕響瞭起來,王燕潞眼睛一瞪,猛然明白發生瞭什麼事,這傢夥,竟然在自己的嘴巴裡撒尿!

  「呀」的一聲尖叫,王燕潞猛地掙紮起來,吐出大軍的陽具,口裡的尿液狂噴而出,劇烈搖晃著腦袋猛咳,這下不僅眼眶,連鼻尖臉頰都漲得通紅。大軍哪裡理她,尿液繼續一直照著她的頭頂淋下,從她的後背、酥胸、腰肢間分幾股流下,幫王燕潞從頭到腳洗瞭個尿浴。

  胡慧蕓她們嚇得呆瞭,沒想到他們污辱人的法子如此的層出不窮,各自不禁暗暗顫抖。而剛才竟然在大軍往嘴裡撒尿的時候反抗,不知道他們還要如何折騰王燕潞,胡慧蕓揪著心擔憂著。

  果然,大軍一泡尿撒完,踢瞭踢伏地痛哭的王燕潞,說道:「敢躲老子的尿,賤貨你自己說,要怎麼懲罰?」

  悲慟之中的王燕潞,如何還能說得出話?給大軍用力一踢,仰天摔倒,也不嫌臭的大軍一腳踩在她濕淋淋的額頭上,喝道:「腿分開,把屄露出來!」王燕潞捂臉歇斯底裡大哭著,在咳聲中認命地分開雙腿。

  「做母狗的,不就是吃屎喝尿嗎?」山狗踱到王燕潞胯間,臟兮兮的大腳趾蹭著她的陰唇,往她陰戶裡便鉆,說道,「大軍哥這泡尿你沒喝好,今天弟兄們的尿都全賞你喝,你沒意見吧?」

  「不要……我不要……」王燕潞瘋狂搖著頭,嘴巴裡的臭氣猛烈沖撞著她的腦部神經,還在嗡嗡直響。這已經徹底突破瞭她的忍耐極限,喝尿這種事換瞭以前,是絕對死也不會想到的。但現在,她發現自己似乎並不敢那麼肯定瞭。剛喊兩句「不要」,陰部便突然被猛烈撞擊一下,被山狗用腳狠踢著,慘叫一聲雙腿緊緊夾住。

  「腿分開!」山狗喝道,「老子要揍你的臭屄,自己分開讓我踢!」

  王燕潞羞怒交加地瞪著他,可僵持不到十秒,就不得不痛苦地屈服瞭,兩條修長的美腿緩緩向兩邊分開,將少女的陰部亮在對方腳下,任他去蹂躪。

  山狗並不客氣,抬腿又是一踢,重重踢在王燕潞柔嫩而敏感的陰唇上,運動少女應聲慘叫,但這回雙腿是不敢再夾住瞭。山狗一邊踢一邊罵道:「臭母狗,喝不喝尿?喝不喝尿?」

  「咚咚」連聲踢打著陰戶的聲音,和王燕潞尖厲的慘叫聲、渾身劇烈抽搐的慘狀,看著胡慧蕓、張詩韻和於晴心驚肉跳,三具美麗的裸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王燕潞不敢合腿,身體一邊搐著一邊尖聲慘呼,蒼白的嘴唇張開著一直抖個不停。而正當她張口呼叫的時候,旁邊一線尿柱再度射向她的口中,山雞一邊撒尿一邊笑道:「瞧這臭屄的嘴張這麼大,應該就是請我尿她口裡吧?」

  尿液再度入口,王燕潞趕緊合上嘴巴擰轉頭,尿柱在她臉上四濺。山狗腳掌踩在她陰戶上,用力暗碾,冷冷一喝:「嘴張開!」

  王燕潞眼角瞄瞭他一眼,鼻子不停抽著,緊合著的雙唇,終於還是緩緩張開少許,迎來山雞尿柱的準確射入。

  「嘴巴給我張開到最大!」山狗不依不饒,繼續呼喝,「全都給我喝下去!」

  於晴和張詩韻已經忍不住大哭起來,胡慧蕓雖然忍住沒哭,但那無盡悲哀的眼神,說明她內心正在顫抖。一向英氣勃發的俠女王燕潞,赤身裸體分開雙腿悲慘地仰躺在骯臟的地板上,額頭被腳踩著,陰部也被腳踩著,周圍幾線尿柱,齊齊射向她被迫大大張開的嘴巴中。在「咕嚕咕嚕」水流相擊的清脆響聲中,可愛的口腔盛滿著腥臭的尿液,即使她不停地吞咽著,但冒著黃色泡泡的尿還是從她張開可愛圓形的唇間持續溢出,流遍瞭她美麗的臉蛋。

  王燕潞一向神采飛揚的眼睛,此刻失神般地呆滯著,淚水從眼角洶湧而出,除瞭喉嚨和口腔不停地蠕動喝著尿,整個人一動不動。向她嘴裡撒尿的眾人起勁地哄笑嘲弄著她,可王燕潞已經仿佛沒聽到瞭,隻有山狗惡作劇地又踢踢她的陰戶,王燕潞才在輕輕的搐動中,發出低低的痛叫。

  浸泡在尿液洗禮中的王燕潞,便如垃圾堆裡最骯臟的蠕蟲一般,痛苦地蠕動著,木然喝下不停射向她口腔的尿。曾經的潔癖從此之後,再也不存在瞭,隻剩下一具被無情作踐的肉體,繼續承受著各種骯臟污垢。

  胡慧蕓極為揪心,她最剛強的學生王燕潞,精神上好象已經崩潰瞭。平時連一點點的委屈、一點點污濁都無法忍耐的運動少女,心如死灰似地張開著嘴巴接盛著尿液,大口大口地喝著尿!對於加諸自身的污辱和踐踏,王燕潞似乎已經沒有抵抗的力量,她痛苦地閉上瞭眼睛,她放棄抵抗瞭……

  「還有誰要撒尿?」五六個人將尿撒在王燕潞嘴裡之後,山狗晃頭問,「這麼美麗的尿壺,不來體驗一下?」

  「沒尿喔現在。」旁邊一個傢夥說,「待會想尿瞭,再喂她喝!嗯……這幾個也可以喝對吧?」指指於晴。

  於晴和張詩韻臉色刷白,身體幾乎同時一顫,縮瞭一縮,卻不敢明確說個「不」字。山狗的腳還踩在王燕潞陰部,伸手按著於晴的腦袋,問道:「小母狗很想喝尿吧?」

  「我不……我……」於晴感覺自己的臉蛋都快僵硬瞭,話都沒法說清晰。支吾片刻,銜淚緩緩點一下頭。

  「很好,待會喂她喝!」山狗說道。於晴痛苦呻吟一下,已經覺得自己胃裡開始翻滾瞭,偷眼看一下旁邊的張詩韻,張詩韻也是一臉苦相,本就虛弱的身體搖晃著,仿佛隨時都會摔倒似的。

  踩在額上和陰部的兩隻腳丫都離開瞭,濕漉漉臭氣沖天的王燕潞一邊幹嘔著,一邊緩緩爬起身來。她神色慘然地看一眼老師和同學,在山狗面前伏地跪下,聽候著他的下一步處置。

  山狗冷冷地一腳踩她後背上,也不嫌她背上也滿是尿水臟,訓話道:「你這賤貨,以後就是我們養的牲口,這身臭肉就是我們的,喜歡怎麼搞你,就怎麼搞你,聽到沒有?」

  王燕潞艱難地稍微揚起頭,啞聲回答:「聽到瞭。」

  山狗眼光又往於晴她們身上掃去,喝道:「你們聽到沒有?」

  於晴和張詩韻哪敢說不,哭喪著臉哭道:「聽到瞭。」

  胡慧蕓臉一陣青一陣白,終於也點著頭說:「知道瞭!」

  「嗯!你們幾個臭屄,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知道嗎?要是扛不過去,就等著象那條母狗一樣,給操死瞭扔掉!」山狗指指角落裡的麻袋,拍手道,「所以,母狗們,開始訓練瞭!首先,練練你們的舌頭。兩條母狗一隊,互相舔對方的臭屄,把射在裡面的精華都給我吸出來!」踢踢王燕潞,拉扯著於晴、張詩韻和胡慧蕓頸圈上的小鐵鏈,將她們拖著爬起來。

  看樣子他們並沒打算讓淋瞭一身尿的王燕潞去洗澡,要她們兩兩一組,勢必要有一個人去跟滿嘴臭氣的王燕潞一起。胡慧蕓看瞭看滿臉難為的於晴和張詩韻兩個女孩,吸一口氣,又大口吐出氣來,向前爬多兩步,說道:「我……我跟小潞……」

  於晴和張詩韻紅著臉,一臉悲哀地面對面不知所措。山狗伸手在兩個女孩頭上各扇一記,命令她們反方向斜臥,將頭埋進對方的胯間,去吸吮對方陰道裡的精液。

  兩個女孩苦著臉,雖然她們是要好的同學,一起泡過澡也看過對方的身體,但這麼近距離的舔弄對方隱秘的性器官,還是讓她們羞得抬不起頭來。女孩不久前被輪番粗暴插入過的陰戶看上去有點兒狼藉,散發著濃濁的精液味道,讓初經人事的女孩聞之欲嘔。但是,她們卻沒有猶豫的空間,兩顆可愛的腦袋一鉆入對方胯間,便被不知道是誰的臭腳踩住後腦,兩個女孩同時一聲輕呼,整張臉都貼到對方的陰戶上面,男人或女孩下體的分泌物沾到臉上,她們也沒辦法再顧慮什麼瞭,在呼喝聲中委屈地伸出舌頭,舔上對方的私處。

  「啊!」

  「呀呀……」

  互被對方舔到陰唇的兩個女孩,先後發出驚呼,卻不得不繼續她們舌頭的工作,按照他們的指揮,將柔嫩的舌頭緩緩伸入對方的陰道裡。兩個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抖著,兩個女孩一邊舔著對方的陰戶,一邊驚呼聲此起彼伏,看得山狗他們哈哈大笑。

  如果說於晴和張詩韻更多的是羞恥,對於胡慧蕓來說,就更加是難以忍受的挑戰。她顫顫爬到王燕潞跟前,這個一向意氣風發的女孩,就象剛從糞池裡撈上來一樣,惡臭難聞,胡慧蕓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去舔她,胃中快翻滾起來瞭。

  王燕潞努力地用手抹著臉上身上的尿漬,她也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情況,她自己也被熏得快暈過去,隻感到這個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渾身一片麻。王燕潞見胡老師一邊爬向她,喉裡還一邊咕咕蠕動,轉頭看一眼於晴和張詩韻的樣子,下意識地掏瞭一把自己的陰部,那兒也是濕漉漉的盡是尿味。

  「老師,我……」王燕潞又哭出來瞭,她曾經是個怎麼也不會哭的女孩,可現在卻顯得如此的柔弱。胡慧蕓緩緩爬向她,手剛拾上王燕潞的肩頭,屁股便被踢瞭一腳。山雞喝道:「快點,磨磨蹭蹭的!」腳丫移到胡慧蕓後頸上,將她的腦袋往王燕潞胯下踩去。

  臭味越來越濃烈,胡慧蕓的臉已經貼到王燕潞大腿內側,濕濕的尿液粘上她知性的臉蛋,那種又腥又臭的古怪味道,讓她頭腦一陣發暈,「嘔……」一聲幹嘔一下,心一橫,伸出雙唇印上瞭王燕潞那飽遭摧殘的陰部。

  「啊……老師……」王燕潞大哭起來,屁股一抖,那溫潤的感覺就象在撫慰著她破碎的心靈。同樣是陰部被侵犯,可現在的感覺跟剛才被欺辱時太不一樣瞭,王燕潞哭瞭一聲,主動抱著胡慧蕓的屁股,將頭埋進胡老師胯間,吻向胡老師同樣慘遭凌辱的陰戶。

  「有點上道喔!」山狗對王燕潞的表現還是滿意的,拍拍手,繞著兩對正互舔陰戶的女體走來走去,腳尖戳戳這個踢踢那個,「規范」著她們的動作。眾人的起哄聲和嘲笑聲響徹瞭陰暗的地下室,在恥辱中無法自拔的師生四人,一邊輕啼著一邊屈辱地舔著面前同伴的陰戶,用舌頭撩撥著同伴被輪奸過的陰道,吸吮著對方被內射中出後還在緩緩流出的精液,痛苦地被迫吞到自己的肚子裡。

  大軍已經重新坐到沙發上喝著啤酒,對於山狗對這幾名女子的污辱調教,他笑笑看著不作聲,那陰鷲的眼神在四具赤裸女體上掃視,讓不經意間瞥到他臉色的胡慧蕓,渾身起瞭一連串的雞皮疙瘩。

  隻不過美女們不知道的是,大軍肚裡暗暗咒罵的,卻是山狗:「他媽的好好一個小美女,給整成個臭馬桶,以後還怎麼他媽的玩得下手?心裡不嗝應嗎?」不過,他心中雖然不快,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楊大軍一直以來習慣獨來獨往,後來雖然在逃亡中被袁顯招入麾下,但跟其他「同事」的關系相當一般,要不是李冠雄跑路袁顯橫死,他自己正遭通緝,還真不耐煩窩在山狗這個小地方發黴。何況山狗是徐銳的人,雖然看他楊大軍本事大手段狠,對他恭恭敬敬的,可大軍總歸是客,縱然蠻橫也不得不賣山狗這小子一點兒面子,畢竟住的是山狗的地方。

  大軍伸伸懶腰,今天又是綁架又是輪奸的,也有點累瞭,山狗他們興高采烈污辱這幾個美女的做法,他並沒多大興趣,站起來說道:「你們玩吧,我去睡覺瞭。」

  大軍要走,山狗也不留,大聲叫道:「大軍哥慢走!」他興致還高得很,轉頭繼續呼喝著趴在地上互相口交的四個美女。

  淫穢的相互舔陰持續瞭十幾分鐘,師生四人唇舌酸麻,滿口腥味,卻又被對方舔著下體酥軟,說不出的尷尬,四具赤裸的女體都時不時抖幾下屁股,發出幾聲難堪的呻吟。山狗隻看不做也覺無聊,將她們踢開,一一重新跪好,張開嘴巴讓小嘍囉檢查她們的口腔,然後便一人一個被幾個小混混牽著,在並不寬敞的地下室中不停爬行。

  「腰都給我挺直瞭!」

  「屁股翹高!搖一搖……」

  「手腳利索點,磨磨蹭蹭的,快點爬!」

  「頭抬起來,看著前面那個屄!你的臭屄也差不多長這個樣,給我看清楚瞭!」

  山狗叉著手,對山雞笑道:「這就有點象母狗瞭。明天有空去找幾根羽毛插她們屁眼,搖起來更象。哈哈哈!」

  山雞道:「就是現在有點臭……你他媽的就應該給這裡多裝幾臺排風扇。」指指剛才尿瞭王燕潞一身那個位置,濃重的尿騷味在悶熱的地下室中揮之不去。

  山狗吸吸鼻子聳聳肩。他是本地的漁民,長期跟海鮮打交道,對於各種腥味倒不怎麼敏感,說道:「那就用水先沖一沖吧……還有那個臭屄,先去洗一洗也好。」

  臭屄自然指的是目前渾身最臭的王燕潞。不過這個「特赦令」一下,其實渾身也都骯臟不堪的胡慧蕓、於晴和張詩韻,也得到瞭沖水的福利。地下室的角落裡裝瞭個蹲式馬桶,旁邊裝有水龍頭,連著塑膠水管,師生四個被驅趕到水管邊,讓她們自行清洗自己的身體。

  冰涼的水流沖刷著她們骯臟的肌膚,她們一邊抹著身體,一邊用嘴接住水龍頭的水流,使勁地漱著口。尤其是王燕潞,一邊嗚咽哭著一邊用力地擦著身體,一次次地含滿清水又吐掉。突然,她猛的撲向角落裡的蹲廁,再也抑制不住的胃酸,姍姍來遲地狂噴而出。

  「小潞……」胡慧蕓跟瞭上去,蹲在王燕潞旁邊,輕拍著她的後背。

  「我……我沒事。胡老師,我沒事……」王燕潞啞著聲,一抹嘴角的污物,轉頭對著胡慧蕓輕聲說,「我真的沒事!胡老師,我扛得住。我……我不會被打倒的!」剛剛還呆滯麻木的眼神,仿佛又有瞭些許神采,已經苦苦強忍瞭很久的委屈和憤怒,隨著滿胃的酸水,全都吐瞭出來。

  「小潞是最堅強的……」胡慧蕓嗚咽著輕聲說。她自己也瀕臨崩潰,後面哭泣著擦洗身體的於晴和張詩韻都不知道還能支持多久,反而是受到最大侮辱的王燕潞,首先強自振作著,身為老師的胡慧蕓也不禁暗暗佩服。

  清洗幹凈之後,呈現在山狗他們面前的,又是出水芙蓉般的四個美女。已經休息瞭好一陣的他們,再次大逞淫欲,開始瞭新一輪的荒淫亂交。已經自認過「母狗」的師生四人,紅著淚眼繼續承受著輪奸,她們嬌艷的肉體上,再次佈滿瞭淫穢的污垢。而最虛弱的張詩韻,在又苦苦強忍瞭一個小時之後,終於在第三根肉棒粗暴地插入她的肉洞時,連一聲哼叫都沒有,口吐白沫歪著頭又昏過去瞭。

  但對她的奸淫,卻沒有停止。

  夜是漫長的,山狗等人的精力終歸是有限的。昏迷不醒的張詩韻,和她三個被輪奸到全身脫力的同伴,被反捆住雙手以防走脫,將她們頸圈上的小鐵鏈分別鎖在幾根柱子上,扔過幾張破床單當是她們的被子,就讓她們在地板上骯臟的泡沫墊上休息。

  已經耗費很多體力的男人們各自找地方睡覺,地下室隻剩下三四個人歪歪斜斜地在沙發或者地板上將就著倒下,可胡慧蕓和王燕潞她們,每個人之間都隔瞭兩三米遠,根本無法合作,仍然找不到任何可能逃脫的機會。何況,早就精疲力竭的她們,連手指頭動一下都很費勁,哪裡掙脫得掉鐵鏈?

  於晴是第一個沉睡過去的。片刻之後,胡慧蕓隔空和王燕潞對望一眼,無力地垂下頭去。很快地,她們厚重的眼皮再也睜不開來,在她們之前無法想象得到的骯臟地板上,睡瞭過去。

  而明天,以及接下來不知道多少天,等待她們的,將仍然是無窮無盡的淫辱和折磨……

  ******

  杜沂槿在范柏忠對面坐下,說道:「已經跟劉傢穎搭上線,她那邊早就躍躍欲試。隻不過……劉傢穎想借助的,重點是哥倫比亞一個販毒團夥的力量。我們要跟毒販合作?」口氣充滿著不情願。

  「不然又能怎麼辦呢?」范柏忠對這個心知肚明,一攤手,「我們派不出太多的人,隻能借助國際上和江湖上的力量。劉傢穎有能力有決心,跟李冠雄有深仇大恨,而且還是她主動邀請的我,確實是一個理想的牽線人物。不借助她的力量,憑我們一個市的警察,還不能光明正大行動,怎麼跟李冠雄鬥?這王八蛋跑到那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除此之外,真沒有更好的辦法瞭……」

  杜沂槿嘆道:「我也明白。所以我跟劉傢穎說瞭,行動計劃我可以跟她一起制訂,但是我們是警察,底線一定要有,我們絕對不跟毒販直接接觸,所以協調各方面配合的事情得由她去做。另外,專案組就確定以塗龜島的雲海藝術學院師生失蹤案的名目組建吧?失蹤瞭五名年輕女子,事情比較大,足夠成立專案組瞭。我們可以說,有跡象顯示,失蹤案很有可能是李冠雄的餘黨做的。」

  「行!失蹤的女教師和女學生都是雲海市人,藝術學院也在雲海市,讓雲海警方幫忙名正言順。我已經跟雲海市的蘇局長通過氣瞭,他們很支持。」范柏忠點頭說。

  「有沒有跟蘇局長說明我們專案組的真實目的?」杜沂槿問。

  「肯定要說的。我請他挑選精幹警力協助,也必須向組員明確行動的目標。不過,你們的工作,要先從塗龜島做起……懂嗎?要迅速破獲失蹤案,然後才能保留專案組開赴海外!」范柏忠說,「我會調動一切可能的資源支持你的行動。不過專案組人數沒辦法太多,頂多十幾二十人,你現在定瞭誰?」

  杜沂槿說:「二大隊的徐貞兒正負責著失蹤案,所以她跟她那一組的柯偉強、傅楚鵑和舒雅都要加入,先破瞭失蹤案……」

  話沒說完就被范柏忠打斷瞭:「誰?徐貞兒?李冠雄集團的在逃餘黨徐銳是她的堂弟對吧?你上次不是懷疑過,徐銳還在天海市一帶活動,塗龜島有可能也是他的地盤?」

  「但沒有證據支持徐銳有塗龜島犯過罪……」杜沂槿說,「而且,就算真的是徐銳,那徐貞兒更是對付徐銳的最佳人選!徐銳從小父母雙亡,是他的伯父也就是徐貞兒的父親撫養長大的。他們姐弟倆一起長大,據說感情很不錯,要是徐銳有可能放下屠刀,念佛的那個人非徐貞兒莫屬!徐貞兒的能力和德行我是信得過的。」

  「你信得過就行。」范柏忠也不打算管得太細,讓負責失蹤案的警員繼續追查本就是必須的,繼續問,「還有呢?」

  「我要調趙婕,不僅身手好,而且還敢玩命!」杜沂槿說,「還有,趙婕她嫉惡如仇,上次看到袁顯的犯罪案卷,氣得幾乎掀桌子。要對付李冠雄,我想她多半會搶著去。」

  范柏忠笑道:「徐貞兒的團隊已經有三個女的,你還想再調女警?而且還是調趙婕,張時傑怕是要生吃瞭你,哈哈!那可是他手裡的第一王牌,他的心頭肉。」張時傑也是副局長,但一直受范柏忠和杜沂槿排擠,趙婕正是張時傑手下最得力的幹將。

  「我管他呢……不過,我確實優先考慮女警……」杜沂槿輕吐一口氣,根本不理張時傑的問題,轉頭望一下關閉著的房門,說,「我們將要解救的,是大量慘遭污辱的女人,女警察更方便些,沒那麼尷尬……而且還有一點不能公開的,就是行動很危險,萬一失手,女警察雖然會慘一些,但起碼還有生還的可能……」

  范柏忠擺擺手說:「我懂瞭,不用再說。但有一點,你必須確認參加的女警察不僅有能力,還得有決心。有身傢羈絆的女警察就不要考慮瞭……嗯,徐貞兒例外,她傢就是徐銳傢。」

  「我明白的,所以才挑的趙婕啊!有能力有決心,未婚,連男朋友都沒有,傢裡還有兄嫂照顧父母,沒有後顧之憂。」杜沂槿笑道,「不過其他人選,我還沒想好。你一說到專案組,我第一時間隻想要趙婕。」

  范柏忠點頭道:「其他的人選你再仔細考察吧!聽你這麼說,我倒有兩個人選……不過沒在我們局裡。」笑一笑拿起電話。

  「吳政委……哈哈哈,好久不見,老戰友就不必客氣啦……對,就是想麻煩你!想向你借兩個人……」范柏忠刻意提高音量,跟電話那頭打著趣。杜沂槿點點頭,知道他致電的是天海武警支隊的政委,那麼他想討要兩個武警?聽著范柏忠在電話中和盤托出他們的計劃,杜沂槿不由有那麼一丟丟的擔心,畢竟她跟吳政委不熟。但既然范柏忠信任吳政委,她也不好說什麼瞭。

  「老吳啊,我理解你的難處……」范柏忠繼續說著,「我知道你們武警沒這個先例……除非她們本人同意?這個沒問題,我保證她們一定非常願意,你信不信?哈哈……好,你先跟她們聊一下,我等你的好消息!再見!」

  杜沂槿說:「這個吳政委,應該信得過吧?」

  范柏忠堅定地說道:「當年我在當特種兵時,老吳跟我一個班的,穿同一條褲子,一起出生入死過,那是過命的交情,絕對信得過。」

  「他肯借人瞭?」杜沂槿問,「那兩個是什麼人?你這麼肯定她們很願意?」

  「從武警借人到刑事專案組,這個以前真沒有過,要辦臨時借調的話手續也很麻煩……」范柏忠說,「老吳自己說的,除非她們自己願意暫時放假,以私人身份加入專案組……嘿嘿,我保證那兩個女武警一聽要去對付李冠雄,一定搶著過來!」

  「有仇?」杜沂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眼睛一亮,「老丁的老婆?她還是關爺的妹妹對吧?丈夫和哥哥都死在他們手裡,確實是深仇大恨!另外一個是誰?」

  范柏忠笑瞭笑:「另外一個,讀大學的妹妹在李冠雄他們逃亡的同時也失蹤瞭。我們在李冠雄的中都大廈找到大量的錄像帶,其中就有那妹妹被調教成性奴隸並被迫賣淫的全過程。她的父母本來身體就不太好,母親想念著這個小女兒想瘋瞭,整天神神叼叼的到處找女兒,去年底失足掉進河裡死瞭,父親接著生瞭一場大病,上個月也死瞭……」

  「怎麼著也得找到妹妹,好告慰父母在天之靈啊……」杜沂槿嘆一口氣,「這兩個女武警,確實的,我們不找她們,她們恐怕也會自告奮勇找我們!」

  「她們的身手,不是我們普通刑警能比的,連趙婕是空手道還是跆拳道幾段來著,恐怕也打不過她們,各種槍械也很精通,意志力、野外生存能力都很強大……」范柏忠道,「對我們來說,是強援啊!」

  「太好瞭!」杜沂槿點頭道,「尖刀營的事情就可以交給她們瞭!到時候你可別說我護著自己手下,派外人去沖鋒冒險喔!」

  「要不然我給你找這兩個想拼命的來幹嘛?」范柏忠神秘一笑,聳聳肩拍拍杜沂槿的肩膀,輕輕將她摟進懷裡,嘴對嘴一吻。杜沂槿緊張地望著緊閉的房門,說道:「這是局裡……」

  「誰他媽的敢隨便進我的房間?」范柏忠嘿嘿一笑,將杜沂槿攔腰抱起,走入裡面的休息室,將杜副局長扔到床上,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撲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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