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拍拍曲振的肩膀:「蛐蛐走,我們喝酒去!」
「大兵哥,找個妞陪你?」曲振笑道。
「找你妹!不找,當你大兵哥是鐵打的啊?這幾天給那幾個藝術生搞得有點縱欲過度哈!」徐銳揉揉腰,道,「最近的事情跟我聊聊,不相幹的人別在場。」
「那……就不去酒吧瞭,我們上天臺!」曲振道,「大兵哥你先上去,我拿酒和小吃……」
孫語晨傢的天臺涼風舒爽,展目望去,一邊是無邊的田野,一邊是都市的璀璨燈光。徐銳深深吸一口氣,今晚收買張時傑的任務,看來已經不成問題,那個貪財又貪色的警察局副局長,本來就是他徐銳前進征途中的一枚重要棋子,一枚早就吃定的棋子。
曲振扛瞭一箱啤酒和一大包各式小吃,上瞭天臺,在涼亭中的石桌中擺開,一邊擺一邊說:「姓張的真他媽急色,剛剛經過二樓,孫語晨那騷貨已經在浪叫瞭!」
「吃醋啦?」徐銳笑道。他知道曲振很久以前就暗戀著孫語晨,所以把孫語晨控制住之後,幹脆就交給這個他最信任的手下看管。
「吃啥醋啊!一隻破鞋,又不是第一次瞭……」曲振的話裡卻明明透著酸意,「她隻是名義上是我的女人……放心吧大兵哥,我清楚我的任務,會看好這騷貨的。」
徐銳道:「這兩年,天海市的黑道大洗牌,我們手裡的好牌並不太多。孫語晨母女倆對我們很重要,你一定要確保完全控制她。我們能不能做強做大,你的擔子可是很重的喔。」
「銳哥……喔不,大兵哥,我都跟你這麼多年瞭……雄哥走瞭兩年,我們好不容易才打拼到現在的局面,我知道怎麼做。」曲振殷勤地幫徐銳倒酒,兩人「叮」一聲碰個杯,一飲而盡。
徐銳長嘆一聲:「我們不容易啊!以前後面有袁哥罩著,袁哥背後還有雄哥,那麼大一個集團,資源怎麼鬧怎麼有,辦法多得很。現在就剩我們這些蝦兵蟹將,能玩得轉的資源不多呀……」
「你已經很本事瞭!我還記得兩年前雄哥跑路之後,我們躲在你鄉下老屋裡的日子,那叫啥來著?惶惶不可終日。」曲振繼續倒著酒,說道,「現在總算穩下來瞭,還有進錢的門路。你想到控制孫語晨公司來為我們做事,真他媽的天才的主意,人財兩得!小弟再敬你一杯!」
「所以說你的任務非常重要,一邊要控制住孫語晨和她的公司、倉庫,一邊還得幫我周旋暴龍,我們的地盤這才能一點點地搶回來……」徐銳道,「現在這些兄弟,我最信任和最倚重的就是你,你不要嫌我給你的任務太重。就是信得過你,才把這個任務交給你的,難道隻是看你跟我久瞭,送個妞來給你玩呀?哈哈!」
「放心吧,大兵哥,有我在,孫語晨就在我們的掌心裡!」曲振道,「我還真感謝你把這任務交給我,我以前還真沒覺得自己有做生意的天賦。不過呢,光今年上半年,孫語晨的物流公司和集裝箱倉庫,就已經賺瞭好幾百萬!嘿嘿!」
「生意都是你談的?」徐銳道。
「無論新老客戶,基本都是我談的,有時候就帶孫語晨去做傀儡人,她怎麼著都是名義上的總經理,必要時候還得露一露面,簽一簽字什麼的。」曲振笑道,「這小娘們還真他媽的聽話,看著我隨便玩轉她老爸留下的生意,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我說啥就做啥。」
「手段不錯!」徐銳笑道,「怎麼樣,這騷貨的味道不錯吧?」
「當然不錯瞭!」曲振道,「你都知道的,她本來就是我的夢中情人,變成我腳下的一條母狗,嘿嘿!我知道她的價值在哪裡。」他悠悠望向星空,一杯啤酒一口喝光。
「聽說她最近挺活躍的……」徐銳話中有話。
曲振一笑,一邊倒著酒一邊說:「要控制這個女人,我想也應該張弛有度。你是覺得我讓她拋頭露面參加活動太多瞭?孫語晨本來就是個富傢小姐,一天到晚鎖在傢裡的話,悶得瘋瞭也不好。再說瞭,現在這樣不是能夠更好發揮她的用處嗎?我們又不是隻想要一條泄欲的母狗。大兵哥,我有分寸。」
「那最好!你可千萬別給我出什麼漏子!」徐銳還是不怎麼放心,「暴龍那邊怎麼樣瞭?安全吧?」
「暴龍?嘿嘿!」曲振笑道,「他當我是兄弟,喝酒玩女人有時候也會叫上我……那傢夥還挺講義氣的,大大咧咧的挺好糊弄。搞得我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瞭,嘿嘿!」
「你可別讓給他收賣瞭。」徐銳跟曲振一碰杯,笑道「到時候搞垮暴龍,你的功勞不比明面上跟他幹的火彪小。」
「那還得是火彪哥功勞大,搶地盤還得靠他。」曲振可不想得罪火彪,畢竟火彪手下可是實打實的一幫打江山兄弟,笑道,「他想收賣我,怕是來不瞭啦,我已經出賣他瞭,嘿嘿!那天我誑他去野雞嶺收白粉,轉頭你把這消息再拋給姓張的,警察一查,剛好那幾個娘們那時候在那一帶失蹤,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
「很好,你自己得註意不會暴露。」徐銳問。
「暴龍這傢夥還算講義氣的,應該不會出賣我。」曲振說,「而且我也沒出面啊,隻是跟他說搭上一條買白粉的路子,然後通知老鷹自己聯絡的他。買賣白粉的罪也不小,聽說那次賣給他兩公斤,夠槍斃瞭,暴龍怎麼著也不能供出老鷹來對吧。何況警察也不能找到他綁架的證據,不會牽扯到我身上的!」
「那就好,就讓暴龍傷腦筋去對付警察吧,哈哈!過兩天我再把這消息捅給張時傑……」徐銳笑道,「對瞭,臨時演員失蹤的那天,你告訴我暴龍K歌時接瞭個電話離開,他幹嘛去瞭你知道不?」
曲振道:「當時我也在場。他接瞭電話帶瞭幾個心腹就走瞭,我繼續唱歌……後來聽說,他有一個酒樓管賬本的小子有問題給發現瞭,不僅吞瞭錢,好象還勾搭上暴龍的馬子,暴龍把他揍個半死。前幾天聽說那小子還在住院,也不知道現在出院瞭沒有。」
「很好!是暴龍自己運氣不好。」徐銳大笑,「又是一攤不方便向警察講的麻煩事。等警察找上他時,我真想看看他到時候的臉色!」
曲振道:「但是……畢竟兩宗綁架案都不是他幹的,警察怕也找不出他什麼證據吧?我們這麼幹有用嗎?」
徐銳得意地笑道:「反正禍水就往他身上引,主要是撇幹凈我們自己。至於暴龍嘛,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啦,總之有他煩的,哈哈!」
「其實嘛……大兵哥,我是覺得……」曲振猶豫道,「我是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低調一點?一宗是綁架殺人,一宗一下子綁瞭五個人,動靜太大瞭,警察不查也不行。大軍做事這麼不經頭腦,你是不是得管一管?再這樣下去,很容易出事的。」
「做都做瞭,警察也查不到我們頭上……要不然叫你們做這些手腳幹嘛呢?」徐銳道,「行瞭,你的話是對的,我其實已經跟大軍說過的……」
曲振道:「大兵哥,你信得過我,我才跟你直說……大軍哥做事這麼魯莽,遲早會把你坑瞭。你總不能整天替他擦屁股吧?你真得想個辦法。那傢夥明面上聽你指揮,事實上就沒把你的話當回事!」
徐銳搖頭道:「大軍以前也是跟著袁顯的,本來我們也不在一個部門。不過現在這種形勢,大軍還是對我們很有用的……你的意思我明白瞭,大軍做事再胡來,我的面子他多少還是給的,我確實也得敲打敲打他……不過話說回來,這一次那五個娘們,貨色還真不錯,各有各的味道,想不想去嘗嘗?」
曲振咧嘴笑道:「想是當然想的……這麼著吧,孫語晨這騷貨也好長時間沒見她老娘瞭,前幾天還跟我念叨來著。要不過幾天安排一下,我帶她回去,讓她們母女會會面?」
「也好,讓這騷貨安安心心的。」徐銳點頭,「我跟孫奇說一下……」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女人,說到最近綁架的藝術學院五個女孩,徐銳大加贊賞,尤其是蔣曉霜的容貌身材,被吹得天花亂墜,不由曲振不心癢。
「那幾個妞,大兵哥打算怎麼處理?」曲振問。
「玩夠瞭……等雄哥的船下次一到,送去古蘭森島。」徐銳道,「反正她們必須人間蒸發。」
「說真的……大兵哥……你以前是跟袁哥的,現在袁哥都死瞭……」曲振眨瞭眨眼睛,忽然壓低聲音說,「我們現在還有必須什麼都聽雄哥的嗎?那幾個妞你既然說不錯,為什麼不能自己用呢?就算要賣掉我們也有自己的門路呀……」
徐銳悠悠地看著他,嘿嘿一笑:「當初要不是雄哥親自打電話給我,叫我幫他在天海收拾這爛攤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當時一心想著也跑去古蘭森島躲起來……雄哥他這是看重我,我怎麼也得記得這知遇之恩吧?」曲振默然。
徐銳續道:「沒有雄哥的招牌,壓得住暴龍那些人嗎?黑道上很多人給的不是我徐銳或者我餘大兵的面子,是雄哥的面子,懂不?別忘記雄哥不僅給瞭我們很多經費,還把他以前的資源和隱蔽的資產都交給我瞭!蛐蛐,不僅是義氣的問題,我們現在都還靠著雄哥呢!」
「是我錯瞭!我眼光短淺。」曲振馬上低頭認錯,「我其實不是說要背叛雄哥,隻是想為我們自己多打下點根基而已。大兵哥,這事是我的錯,以後絕不再提!我自罰三杯!」
「三杯?」徐銳冷笑道,「把這瓶給我吹掉!」新開瞭一瓶啤酒交到曲振手裡。曲振更不多話,一仰頭咕嚕咕嚕的,沒片刻整瓶啤酒便見底瞭。
「不錯!」徐銳贊道,「蛐蛐,喝酒的本事長進不少喔!」
曲振打瞭個嗝,笑道:「我們還是聊聊女人吧,大兵哥把那姓蔣的小妞說得天仙似的,怎麼不考慮把她留在身邊?就這麼放那兒給他們糟蹋掉瞭?」
「還真別說,我真那麼考慮過的!那妞長得真得他媽的合我心水,而且又乖又聽話。」徐銳哈哈一笑,「不過想想還是算瞭,我自己都居無定所,能把妞藏哪?而且那妞現在成公眾人物瞭,滿世界的人在找她,帶在身邊怕惹禍。」
「所以說,你應該考慮盡快建立大本營!象現在地盤東一撮西一撮的,還不怎麼牢靠,就象搭簡易工棚似的,管理起來也亂。」曲振道,「還有,你自己不能拋頭露面也是個大問題。要不……你真考慮一下去整容?」
「整你妹!老子一個大男人去整容,我可丟不起這人!何況現在新收的兄弟們都知道我餘大兵就長這個樣……哎,不整不整!」徐銳笑著將酒淋在曲振頭頂上,道,「還有,火彪一時半會還吃不下暴龍,我是考慮過不如把大本營設在塗龜島,但那太受孫奇制肘瞭,也不太方便。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用孫語晨的名義在天海港建一座酒店啊酒樓啊或者酒吧歌舞廳什麼的,作為我們的大本營……」
「天海港我們的勢力不夠啊……」曲振皺眉道,「我們根基最深的,還是在市中心的老街口一帶……這事情很重要,大兵哥你可得想清楚瞭。」
「嗯,所以我一直在猶豫……」徐銳說道,「本來我還指望著山狗的地方,可現在看要那小子扛這個大梁還早……」
說話間,樓下的院子裡傳來說話聲。曲振瞥一眼手表,笑道:「搞瞭不到兩個小時……」
徐銳聳聳肩:「他張時傑也是四十的人瞭,你以為他能搞多久?我猜頂多兩炮,哈哈!兩個小時已經夠久的瞭,說明他對孫語晨還是挺感興趣的。」
兩個人站起來走到欄桿邊,隻見孫語晨披瞭件長襯衣,露著一對大美腿送張時傑出來,兩個人還低聲旖旎不停,張時傑啟動汽車之後還依依不舍牽著孫語晨的手,看得徐銳和曲振肚裡暗暗好笑。
「他還真把這小婊子當寶瞭。」徐銳手裡的啤酒瓶跟曲振一碰,笑著回到凳子上坐下。
半晌,孫語晨送別張時傑,小心地也來到天臺上。她身上除瞭剛剛那套紅色內衣,就隻披一件襯衫,性愛過後的女人臉色微紅,清涼的裝著配上她性感的身材,滿溢著情欲的氣息。饒是徐銳近期自稱「縱欲過度」,對這個女人也熟悉得很,一見之下仍然難免雞兒一動。
「讓他打瞭幾炮?」徐銳壞笑著問。
「兩炮。」孫語晨面無表情地在小石桌旁坐下,自行倒瞭一杯啤酒,邊喝邊說,「一炮前面一炮後面。大兵哥你不是好東西,還跟他強調什麼口活屁眼什麼的,我嘴巴給他啜得酸死,下巴都快脫臼瞭……還有,玩命搞我後面,屁股現在還疼著呢!都是你惹的。」看徐銳心情似乎很好,她也沒象剛才那樣畏首畏尾,竟然還沒好氣地朝徐銳拋個白眼。
「怎麼跟大兵哥說話的?」曲振掃一下她的腦袋,啐道。
徐銳不以為意,馴服成小母狗的女人他沒少玩,偶爾被這種美女懟一下也當是情調。笑道:「我這是贊你。我女人玩得多瞭,能得到我大兵哥這麼贊的可不多。」手指挑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臉朝向自己,笑吟吟地註視著。
曲振道:「大兵哥說瞭,過幾天帶你回去見你媽。」
孫語晨眼光一動,語氣溫馴瞭很多,說:「我媽……還好吧?」
「挺好的!比你聽話多瞭,孫奇不會難為她。」徐銳說,「前兩天還專門去操瞭她一頓,老娘們風騷的,把我雞巴都快擰幹瞭……」
曲振笑道:「大兵哥興致不錯啊,玩過瞭小姑娘還有興趣去搞那老太婆?那老娘們都快五十瞭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得如什麼?」
徐銳哈哈大笑:「你小子懂得個屁!老婊子有老婊子的味道,有句話你沒聽過嗎?老屄補身呀!再說瞭,老婊子年輕時也是業界一枝花,養尊處優的也不怎麼顯老。那根舌頭呀,老子身經百戰都有點頂不順,還好一身騷骨都遺傳給女兒瞭。小騷貨,對不?」朝著孫語晨眨眨眼。孫語晨明白他的意思,輕輕伸出舌頭,讓他「檢測」遺傳她母親多少「騷骨」。
「切!」曲振搖頭道,「我就不信老婊子比這個小娘們好玩!奶子都軟瞭,皮膚肯定也沒這麼滑溜。」手掌在孫語晨裸露的大腿上摸著。
孫語晨板著臉,聽著他們調侃完自己又去調侃母親,卻隻能無奈地喝啤酒。母女倆都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心中再不忿也隻能默默承受,反而乖乖張開雙腿,讓曲振可以方便地摸到自己的大腿內側。
「所以說你不懂!各有各的妙處。」徐銳笑瞭笑,對孫語晨道,「張時傑還跟你說什麼瞭沒有?」
「他說……嗯,挺喜歡我的……」孫語晨說,「還叫我明天晚上去他的別墅。我上來就是跟你說這個事。」
「那去吧!」徐銳點頭道,「把這傢夥給我服侍好啦!要是他不滿意,小心我剝瞭你的皮!」配合著他的話,曲振手指在孫語晨雪白光滑的大腿內側一擰,孫語晨驚呼一聲,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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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下室裡,女孩們的啼哭聲此起彼伏。在徐銳離開之後,蔣曉霜毫不例外地,也跟她的老師和同學們一起,日以繼夜地被奸淫凌辱著。就在徐銳前腳剛走的那一刻,無論這幾天有沒有奸淫過她,所有的男人從大軍和山狗開始,十幾個人對蔣曉霜開始瞭長達數個小時的持續輪奸,彌補瞭第一天蔣曉霜被徐銳「霸占」、他們沒有玩到的「缺憾」。這個公認最漂亮的少女,被大軍和山狗先行輪奸之後,還親自用她的纖纖玉手抓起鬮,決定接下來占有她身體的男人次序,在她老師和同學們恐懼又擔憂的註視中被瘋狂輪奸,最終在痛苦的哀嚎中昏迷過去。
時間又過去瞭幾天,對胡慧蕓師生的淫虐幾乎沒有怎麼停止過,山狗和他的十幾個小夥伴,這個搞完那個搞,沒日沒夜的。而自從綁來瞭這五名年輕貌美的新奴隸,「舊人」吳青鸞算是暫時得到瞭「冷落」。她此刻正跪趴在角落裡,心情復雜地看著地下室中央持續不斷的淫戲。
胡慧蕓老師赤身裸體跪趴在茶幾上,雙手撐著桌面,高翹著屁股正被山雞按著腰肢後入強奸著。已經離身好些天的那件淺紫色內褲,不知道咋地又被找瞭出來,此刻盤過胡慧蕓的臉,勒在她張開的嘴巴上,被山雞從腦後揪著,就象騎馬一般,一邊抽插著肉棒,一邊拉扯著內褲當成韁繩,讓胡慧蕓在狼狽的呻吟聲中,被迫仰著頭晃著腰。
內褲從她性感的嘴巴兩側,將她美麗的兩邊臉頰勒出一道紫色的凹痕。胡慧蕓伸長的舌頭正好壓在繃緊的內褲下面,伸也伸不出退也退不回,丟人的口水沿著她的舌尖,時不時往下滴幾滴。
「哎呦,這是匹母馬呢?還是隻母狗?」山狗笑嘻嘻地將臉彎到胡慧蕓面前,伸出指頭抹著她的舌頭。胡慧蕓「唔唔」叫著,山雞對她的奸淫正來到關鍵時刻,將她性感的胴體撞得前後亂顫,一對豐滿的乳房垂在身下抖個不停,如何回答得出山狗的這種問題?
「啪啪!」山雞一手拉扯著紫色的「韁繩」,一手用力扇拍著胡慧蕓肥厚的屁股,在「駕駕」聲中,肉棒飛快地沖刺起來,燙熱的青春精液,噴射入成熟的肉壺之中。
屁股後面的年輕男人滿足地退出瞭,胡慧蕓的身體無力趴瞭下去,隻有她那圓潤高聳的屁股,擺在茶幾上格外的吸睛。山狗手掌用力揉著她嫩滑的臀肉,註視著女老師正在流出他表弟精液的肉縫,說道:「這匹母馬或者母狗,還真他媽的誘人!就這大屁股,就讓人很難忍得住啊!」挺起肉棒,一手按住胡慧蕓的屁股,輕車熟路地進入胡慧蕓的身體。
「嗯!」再度被強奸的胡慧蕓發出一聲低哼,隨即嘴上一緊,剛剛松弛沒片刻的紫色「韁繩」又勒緊起來。無奈的胡慧蕓隻好重新撐起身子,繼續著剛才被騎著「馳騁」的狼狽,用她含羞忍辱的性感肉體,滿足著他們變態的欲望。
在她的眼前,她的四個美麗可愛的女學生,正象四隻寵物一樣,曲膝跪趴在地下室的樓梯口,她們分別戴著四隻顏色不同的頸圈,象四隻小母狗一樣馴服地等待著主人的戲弄。隻不過,現在頸圈上銓著的並不是狗鏈,卻是一晃動就發出悅耳鈴聲的小鈴鐺。
「聽好瞭!」剛剛奸淫過她們老師的山雞搖晃著垂下去的醜陋陽具,手持一根九尾鞭,走到女孩們跟前,對著她們恐懼的眼神,笑道,「我數三二一,你們就開始爬!目的地是那邊那個婊子……」反臂指著角落裡的吳青鸞。
吳青鸞聽到他「點名」,摸索著坐直瞭身體。山雞喝道:「不是叫你坐!腿分開,手抱著,把屄露出來!嗯……胸也挺一挺,那個誰,在她奶頭上夾上夾子……嗯,屄也夾一個。」
吳青鸞輕咬著嘴唇,依言擺出山狗要求的羞恥姿勢,忍著疼痛輕哼一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陰核和兩隻乳頭,分別被夾上木衣夾,輕抖著身體,努力穩住身形。
地下室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很小,從四個女孩跪趴的樓梯口,到吳青鸞的角落,總得有十幾二十米遠。山雞目測瞭一下,轉頭對著四個不安的女孩說道:「用嘴把那婊子屄上的夾子咬下來的是第一名,用嘴把她兩個奶子上的夾子咬下來的是第二三名。最後一名的接受懲罰!聽到沒有?」說到「懲罰」二字,嘴角陰陰向上一翹。眼角捕捉到他這個眼神的王燕潞,身體微微一顫。
這幾天,這個山雞「主持」的節目,論陰損堪為全場之最,每每讓她們又羞又疼,生不如死,連看起來很兇惡的楊大軍,和出手不分輕重的山狗,現在都沒山雞讓她們害怕。當下,四個女孩含著羞,齊刷刷應一聲:「聽到瞭。」
但山雞還沒完,瞄著她們赤裸的嬌軀,指著她們圓翹的雪白屁股,說道:「一路爬,一路搖屁股,知道嗎?嗯……忘瞭給這幾隻小母狗裝尾巴瞭。」當下招招手,自有人立時領悟,捧過一個剛剛啟封的盒子,裡面裝著幾隻顏色各異的肛門塞,看來是剛買來的還沒用過。
山雞取瞭四隻肛門塞,分別插上羽毛,又打量起趴在地上的四個女孩來。想瞭一想,取瞭紅色的肛門塞,指著蔣曉霜道:「這小妞粉嫩粉嫩的,給個紅的。」自有人笑嘻嘻接過,按住蔣曉霜屁股,將肛門塞粗魯地插入她的肛門裡。
蔣曉霜羞紅著臉,高翹著雪白的屁股跪趴在那兒動也不敢動,等到肛門裡被充實的感覺壓迫著,屁股蛋被扇瞭一記,才仰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山雞,屁股用力搖幾搖,肛門塞上的羽毛也隨之搖曳起來,頸圈上的鈴鐺叮咚響,樂得眾人拍手叫好。
「這小黑妞最犟,給個黑色的。」山雞於是繼續分配,肌膚不如三個同學白皙的王燕潞被分配到黑色的,咬唇垂頭不語,穩住身體讓他們把肛門塞插入自己屁眼,憋紅著臉委屈地也搖瞭搖屁股。
雖然王燕潞屁股搖得甚是敷衍,但山雞並不十分計較,興致勃勃地分給於晴一枚藍的、張詩韻一枚綠的。等四個女孩都塞好帶著羽毛的肛門塞,一齊向他仰頭臉搖著屁股時,山雞哈哈大笑,叫道:「準備……三……二……一!」隨著「一」字喝出,手裡皮鞭隨之甩下,正好打在離他最近的蔣曉霜後背上。蔣曉霜輕叫一聲,剛剛伸出要爬的手臂頓瞭一頓,咬著牙繼續向前爬出。
比賽開始瞭,地下室的男人們快樂地起著哄,連正奸淫著胡慧蕓的山狗也停住節奏,肉棒頂入胡慧蕓陰道深處,扭頭觀看戰況。胡慧蕓也銜著淚花,伸長著一直在滴著口水的舌頭,悲哀地看著她這幾名美麗可愛的學生,被當成牲畜驅趕著爬行。這幾個孩子,哪一個不是聰明伶俐、多才多藝的好姑娘呀!卻被這幫不學無術的人渣,作踐到如此地步。
山雞揮舞著皮鞭,哈哈笑著跟在女孩們的屁股後面,朝著她們搖曳著的雪白屁股一陣亂打,手裡沒有皮鞭的其他人或用手或用腳,不停地住女孩們裸體上的敏感部位招呼,不停地擾亂她們爬行的節奏。
本就屈辱不已的四個女孩,在「咿呀」不停的啼哭聲和驚呼聲交織中,搖晃著她們青春動人的青春胴體,在頸圈的鈴鐺叮叮當當的響聲中,象牲口般的被他們驅趕著爬行,四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圓潤屁股還被迫邊爬邊扭,讓她們肛門塞中的羽毛搖曳得更快。她們身體曼妙的曲線在搖晃和顫抖中,更是顯得波瀾起伏,攝人心魄。
張詩韻這些天一直處於傷病中,原本就動作不敏捷的她很快就落在最後,爬不到一半已經落後第三名蔣曉霜整整一個身位,她那對全場最大的乳房垂在身下,晃得山狗都有點兒眼暈。既然落後,她身上挨到的鞭打腳踢自然最多,隨著山雞又一鞭重重落下,正好打在張詩韻屁股溝中的肛門塞上,鞭梢掠過她圓潤的臀部,擦向她柔嫩的陰部。張詩韻尖叫一聲,一直顫抖著的雙手一軟,身體向前撲倒,一對豐滿的乳房瞬間被自己身體壓成肉餅,沒等她重新爬起,山雞的皮鞭已經「啪啪啪」在她身上重重連打三鞭,張詩韻瘋狂尖叫著,手忙腳亂地重新爬起,動作笨拙地向前爬進。隻是,經過這一下,她距離前面更遠瞭。
爬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運動健將王燕潞。張詩韻摔倒時,她其實已經領先身後的於晴和蔣曉霜不止一個身位。聽到張詩韻的尖叫聲,王燕潞扭頭向後張望著,不自覺中放慢爬行的速度。
剛才山雞說最後一名要懲罰,雖然沒說具體怎麼罰,但據這幾天山雞的她們做的那些變態事,沒懲罰時都已經讓人痛不欲生,真「懲罰」起來,恐怕是對身體和意志力的雙重嚴酷考驗。而如果正常爬行,王燕潞自己拿第一名,身體虛弱的張詩韻包尾,幾乎說可以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可是詩韻還能扛得過他們的折磨嗎?王燕潞擔憂地看著張詩韻步履蹣跚的爬行,那搖搖晃晃的步伐、哭泣中青白的雙唇、在痛苦中失去神采的雙眼……那些王八蛋,肯定不會因為詩韻病瞭,而對她手下留情……
王燕潞咬著牙,胸口不停起伏,越爬越慢。她心中此刻有一個念頭嗡嗡作響:如果她們四個當中,隻有一個人能扛得住更殘酷的折磨,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她王燕潞自己!
「啪!」山雞的皮鞭重重抽在王燕潞屁股上,正咬著牙變幻著心事的運動少女渾身一震,幾乎蹦瞭起來,轉頭委屈地望一眼山雞。山雞甩甩手裡的皮鞭,冷冷道:「想幹什麼?想替大奶妞包尾呀?好講義氣喔!女俠!」又是一鞭抽下。
「我……我沒有……」王燕潞不敢頂嘴,咬唇略為提高一點速度。但這點速度顯然是不夠的,於晴和蔣曉霜搖搖晃晃的雪白屁股,已經越過她的肩頭,兩隻藍的和綠的肛門塞,搖曳到王燕潞眼前瞭。
「老子費盡心機設計的遊戲,你敢不認真玩?」山雞惡狠狠說道,「你敢偷懶?敢放水?待會兒,你和包尾的大奶妹一起受罰!」
王燕潞悲哀地和張詩韻對望一眼,張詩韻那帶著感激又帶著歉意的眼神,讓王燕潞輕嘆一口氣。前面的於晴和蔣曉霜已經先後來到敏感部位夾上木衣夾的吳青鸞跟前,先到半步的於晴轉頭看一眼蔣曉霜,蔣曉霜嘟嘟嘴向她示意。有瞭王燕潞的反面例子在前,於晴也不敢謙讓,伏下頭咬住吳青鸞胯下的木衣夾。
蔣曉霜向後看一眼爬近的王燕潞,給她讓出右邊位置,腦袋伸到吳青鸞左胸處,咬住夾在她左邊乳頭上木衣夾,吐在地上。可隨著木衣夾著地的聲音,被夾瞭好一陣敏感部位都沒怎麼出聲的吳青鸞,突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也猛的一震,把已經將腦袋伸到她右胸處、雙唇已經碰上右邊木衣夾的王燕潞嚇瞭一跳。
「對……對不起……」道歉的是趴在地上的於晴。剛才她顫顫的用牙齒去咬夾在吳青鸞陰核上木衣夾時,由於姿勢本來就難受,這個木衣夾又沾濕瞭難以下口。於晴好不容易費著勁終於咬上之後,卻隨著吳青鸞因為左乳夾子被取下,松一口氣之際身體微動,大腿內側在於晴臉上一碰,本就咬不穩的於晴齒間一滑,已經被咬得張開的夾子重新夾下,猛的又夾在吳青鸞陰核上。這冷不防的力度,讓剛松一口氣的吳青鸞,頓時蹦瞭起來。
「蠢貨!」山雞一鞭子抽在於晴屁股上,看著於晴努力埋下頭,終於將吳青鸞下體上的夾子咬下,宣佈道:「沒胸的小妞第二名!大胸妹最後一名!小犟屄第三名,過來一起受罰!」最後一句自然是對王燕潞說的。
山狗給這淫穢的一幕幕,看得更是興奮不已,一手牽著紫色「韁繩」猛扯,一手用力扇著胡慧蕓肉嘟嘟的屁股,肉棒在一輪瘋狂的抽送之後,噴射到女教師的肛門裡。正好山雞牽著面露懼色的王燕潞和張詩韻過來,山狗笑問:「你又有什麼鬼主意?怎麼罰?」
「還沒想好哩!」山雞咧嘴一笑,對山狗道,「給個主意?」
山狗咪著眼,上下打量著王燕潞,笑道:「這個犟妞身高腿長的,吊起來應該挺好看。」王燕潞身高接近一米七,雖然皮膚沒有蔣曉霜和於晴那麼白皙,但勝在一雙大長腿相當健美,山狗其實對她的身材是比較滿意的。
山雞道:「就是奶不夠大!」揪著王燕潞頭發迫使她挺起身來,手掌在她胸前揉瞭揉。王燕潞雖然胸不算大,但乳房肉感還是有的,乳肉堅挺厚實,給他一隻手握住剛剛好。
山狗道:「旁邊這個不就奶大嘛!互補一下!」腳尖撩撩張詩韻的胸,巨乳少女兩粒雪白的大乳房被他撩得上下晃動,縮著肩怯怯地望著山狗。
一要捆綁女人,山狗顯得相當興奮,絲毫不象剛剛暴奸過胡慧蕓一樣。跳瞭起來取過幾捆麻繩,麻利地按住王燕潞便捆起來。王燕潞情知不可避免,乖乖將雙臂交叉到身後讓他捆綁,粗糙的繩索緊緊地勒得肌膚相當難受,強自咬著牙忍住,哼也沒哼一聲。
這個地下室是由戰爭時期的防空洞改造而成,天花板相當結實,之前就已經鉆瞭幾個孔懸吊著物事,現在更用膨脹螺絲加固,安裝瞭幾個小鐵鉤,成為山狗他們虐待女人的裝備。角落裡的吳青鸞,包括已經被殺害的朱彩芬,都曾經給他們吊在這裡凌虐過。現在,輪到王燕潞來體驗瞭。
王燕潞雙臂被反捆在身後,幾圈繩索繞過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固定住,將她不算太豐滿的雙乳勒得向前突出,乳房仿似大瞭一號。運動少女緊鎖著雙眉站在地下室中央,不安地任由山狗提著繩索在自己的裸體上操作。
山狗看起來對捆綁女人也是有點心得的,手法雖不算特別嫻熟,但從日本小電影學來的招數也中規中舉。他先是在王燕潞右腿膝蓋上方系上繩索,隨著繩子上拉,王燕潞身體左傾,右腿高高抬起,擺成羞恥的經典露陰造型。王燕潞隻是咬著唇不語,對於身體隱私部位被看光光,已經無力抵抗,踮著左腿努力穩住身形,等候著他們進一步的擺佈。
而山狗的下一步,卻是對她左腿如法炮制。等王燕潞雙腿都被吊起,運動少女便M字型懸吊在地下室中央,她兩條小腿難受地凌空踢幾下,胯下涼颼颼的,仿佛兩片陰唇都被掀開亮出來似的,在眾人好色的眼光中,王燕潞委屈地咬唇垂下頭去,眼眶裡的淚水緩緩遊動,被拘束住的身體難受地輕輕掙紮著。
山雞哈哈笑著,伸手拍拍王燕潞的屁股,用力一推,少女的裸體便即蕩瞭起來。王燕潞不由低聲驚呼,齊肩的短發在飄蕩中散瞭開來,兩條懸在空中的小腿驚慌地亂擺,青春的胴體懸在空中,一副極為淒美的被虐女英雄畫面。山雞不由贊嘆道:「美,真美!這犟妞吊起來更性感,太讓人雞兒動瞭!」
山狗托著下巴欣賞著王燕潞胴體,突然伸手握住她左腳腳踝,道:「這兩條腿不安分,固定一下比較好!」拉過繩索,先是在她左腳大腳趾上繞兩圈,將繩子繃緊,連到懸吊著她左腿的主繩上,調整好松緊度系住。這下王燕潞膝蓋無法屈起,左小腿立時動彈不得,跟她的左大腿繃成一直線,腳掌跟小腿也固定成直角。山狗惡作劇地在她腳心輕輕撓一撓,一直忍著不作聲的王燕潞終於忍不住,哀叫著腳掌縮起閃躲,卻根本沒法縮,整個身體一用力便又晃悠起來,尚懸空著的右小腿在空中舞動。
「哈哈哈,好玩!」山雞拍拍王燕潞屁股,拉過另一根繩子,將她右腿也如法炮制,固定住少女大腳趾,讓王燕潞雙腿直挺挺向斜上方抬起,兩隻腳掌心齊齊亮在空中,稍一掙紮便全身都抖起來。
「這大長腿,還真贊!」山狗滿意地點點頭,手掌從王燕潞大腿內側,一路摸到她腳後跟,說道,「沒有一點贅肉,又光滑又筆直,連小腿肚的肌肉都挺結實,果然沒少運動!」
山雞抱著王燕潞另一條腿,表示同意山狗的觀點,補充道:「腳掌也長得挺可愛,瞧這幾根小腳趾,還緊張地在顫抖哩!」捏著王燕潞的腳趾,一根根拉來扯去,可憐的少女一難受便掙紮,懸在空中的身體就左右晃動,卻無論如何也發不上力,狼狽的樣子更是山狗和山雞兄弟倆興奮不已。
張詩韻縮著身體跪坐在旁邊,對於王燕潞所受的「懲罰」,她根本無能為力,隻有傷心地看著好友為瞭幫助她,反而將她自己置於如此痛苦的境地。而自己這個真正本應受罰的人,還不知道要面臨他們怎麼樣的折磨?
先後被山雞和山狗暴奸後的胡慧蕓老師,跟暫時不用受罰的蔣曉霜、於晴一起,給牽到王燕潞前面,圍觀王燕潞受刑。張詩韻一見胡慧蕓爬近,下意識地朝胡老師身邊靠瞭靠,胡慧蕓伸出手,握住張詩韻涼得象冰一樣的小手。而本場比賽的冠亞軍蔣曉霜和於晴,並沒有因為贏得比賽而得到獎賞,內心根本沒有勝利的開心感覺,也互握著雙手,悲哀地觀看著比賽失敗的對手,被「裁判員」肉體懲罰的不幸場景。
王燕潞現在的模樣可說是難受之極,雖然這幾天不停地被拘束輪奸,但象現在這樣被綁得牢牢實實吊起來還是首次,生性本就好動的王燕潞此刻連動一根手指頭都牽動全身,整個人難受之極,悲哀的眼神和胡慧蕓對碰一眼,咬著唇委屈地輕哼一聲。
輕哼一聲肯定是不夠的,山雞有點興趣盎然地玩弄著她的腳掌。王燕潞大腳趾被捆著扯向膝蓋方向勒緊之後,少女的腳掌便給繃住,餘下的四隻小腳趾痛苦而無助地輕搐,正好讓山雞挑逗個不停,又癢又疼又酸,繃得王燕潞都快哭出聲來。
「啪!」突然一聲清脆的著肉聲,王燕潞身體猛的一震,一直輕哼著的她尖聲哀叫起來,在眼眶遊動瞭好久的淚水噴發而下。原來是山狗不知道從哪找瞭一把塑料直尺,彈打在王燕潞繃緊瞭的腳掌心上。
「不要……疼……呀……」王燕潞隻感腳掌心熱辣辣的疼,在疼痛之中還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酥麻,就象一道電流從腳掌流向全身,全身都滋滋的響。一向表現得甚為剛強的王燕潞,好象被抓到瞭弱點,整個人都非常不好瞭,尖叫著全身劇震,被懸吊著的胴體在奮力掙紮中晃個不停。
「哈哈哈!這個好玩!」山狗看著這個犟妞也有難受到失控的時候,快樂地嘻笑著,塑料直尺在她的腳掌比劃來比劃去,輕敲幾下她同樣繃得緊緊的小腿肚,突然一下又抽打在王燕潞腳掌心上。
「哇……疼啊……疼啊……求求你不要……山狗哥……求求你不要……」王燕潞秀麗的臉蛋都扭曲瞭,赤裸的身體在繩索一頓一搐,被抽打瞭兩下的腳掌劇烈抖個不停,在被綁架輪奸之後,第一次這麼徹底地主動出聲求饒。她被抽打的腳掌心,本就被繩子牽著大腳趾勒向膝蓋方向,繃得相當緊。身為運動員的王燕潞,清楚腳掌這樣繃緊本來就很容易拉傷,要是還繼續用力繃住被打的腳心,更容易受傷。當下反而隻能放松腳掌肌肉,明知尺子就要抽上去,隻好忍疼苦苦受下,用身體的瘋狂扭動和大聲的哭喊,來分擔腳掌心疼痛之萬一。
隻不過,求饒換來的,卻是施虐者愈發高亢的興奮。山狗的尺子從她的腳掌一路順著小腿抽打到她的大腿內側,每一下「啪啪」的著肉聲清脆響亮,聽得胡慧蕓等人心驚肉跳,知道幫腔求饒隻會把自己搭進去,一個個捂著嘴輕泣著。不過抽打大腿小腿的疼痛,王燕潞倒是忍得住,就是腳掌心的抽疼實在無法忍受。所以山狗的尺子抽打她腿上的其它部位,王燕潞隻是咬牙輕泣,一會兒又抽到腳掌心,她便馬上尖叫著蹦躂起來。
「原來這犟妞的命門在這裡!」山雞呵呵笑著,山狗在那邊用尺子抽打王燕潞左腿,山雞便用手玩弄她的右腳,冷不防中指在她右腳心用力一彈,王燕潞果然身體便猛的一搐彈起來,哀嚎起來。
「這個樣子,操起來應該會比較爽……」山雞握著王燕潞右腳掌撓著她的腳底,眼看著山狗又一尺抽在她左腳心時,伸手同時也在她的右腳心用力一拍。王燕潞又是一聲慘呼,身體搐個不停,原本並不算很豐碩的雙乳,勒在繩索間竟然也跳瞭起來,一對筆直修長的美腿同時抖個不動,胯間那抹烏黑的陰毛仿佛也隨之搖擺起舞。
「那就操唄!這小賤貨不操留著幹嗎?」山狗嘿嘿笑道,「隻不過你剛剛操瞭女老師,雞巴還……我去,還真翹起來瞭。」瞄一眼山雞下體,雞巴已經重新硬起來瞭。
「你繼續搞她腳掌,我試試哈!」山雞呵呵笑著,轉到王燕潞身後,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已經硬起來的肉棒從下而上,緩緩捅入王燕潞同樣緊繃著的陰道裡。
「好緊……要夾斷瞭……」山雞緩緩挺著肉棒,托著王燕潞的屁股強奸著她。全身肌肉緊繃的王燕潞持續哀號著,在這種情況下,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陰戶被強行插入,便如繃緊的大堤決瞭一個口,緊繃的力氣好象來到胯下,都聚焦到幹澀的陰道裡面,全部力氣都在夾緊那根可恨的肉棒。山狗的尺子這次轉到她的右腳心,哭得梨花帶雨的王燕潞循例一聲慘叫,陰道裡劇烈收縮著,將山雞的肉棒夾得爽極。
「嗚……」王燕潞的慘叫聲突然化為一聲長啼,被插入的胯下噴出一股洶湧的水流,急射到山狗腳下。在持續的強奸和折磨中,已經咬牙忍瞭好久的王燕潞,終於還是失禁瞭。
「哇塞,給操到尿尿瞭耶!」四周響起熱烈的哄笑聲,本已經痛不欲生的王燕潞,用一聲悲憤的號叫,來掩飾自己被迫放尿的恥辱。可是,對她的強奸和腳底折磨,卻沒有因此而暫停,相反因為她隨地小便,兩隻腳底先後又各挨瞭重重的幾下抽打,讓她在慘烈的哀號聲中身體不停搐動,幾欲昏厥。
看到山狗和山雞將王燕潞折騰著死去活來,胡慧蕓緊緊摟著她另外的三名女學生輕泣。而圍觀瞭好一陣的嘍囉們漸漸也圍瞭上來,開始拉扯著胡慧蕓等四人的身體,在她們的裸體上亂摸,摟抱在一起的師生四人很快就被分開,各自被三兩個人圍住輕薄著,張詩韻的那對巨乳被揉成面花,蔣曉霜的嘴巴甚至已經被塞入一根肉棒。
「爽……再打兩下……」山雞興奮地挺動著肉棒,對山狗得瑟地怪叫著,眼光瞟到正被猛揉著雙乳的張詩韻,叫道,「那個大奶妹,要怎麼搞法?你到底想好瞭沒?」
山狗回頭看瞭一眼張詩韻,手裡的尺子又重重抽一下王燕潞腳心,在運動少女又一聲哀叫中,轉頭道:「大奶妹,到你瞭!站起來,手放後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