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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天臺上涼風習習,好不清爽。徐銳愜意地斜臥在休閑椅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望著天空,對曲振笑道:「蛐蛐,暴龍那邊散架瞭吧?」

  「亂成一鍋粥。火彪已經從他們那裡招安瞭好些人,也控制瞭不少地方。」曲振笑道,「暴龍一被抓,他手下那幫蝦兵蟹將亂成一鍋粥,一個個象無頭蒼蠅似的,還有幾個傻逼叫囂著要去劫獄營救他們的老大,沒把我笑死!」

  「去救哇!哈哈,暴龍本來沒事,一救就有事瞭。」徐銳哈哈大笑,「張時傑還真本事,一轉眼真把暴龍收拾瞭。這幾天火彪已經把他的地盤吃瞭快一半瞭,等暴龍出來,再想搶已經來不及啦!到時候他剩下的人,就隻剩他那幾個死黨啦,看還怎麼跟我們鬥?哈哈!來,幹杯!」

  「他能出來?都抓進去幾天啦,警察手裡沒點東西能關他這麼久?」曲振道,「大兵哥你才是好手段,這贓栽得高明啊!」

  「老實說,是有點蹊蹺,明明不是他幹的,確實沒理由關他不放。應該是張時傑使瞭什麼手段吧?孫騷貨的這個屁眼賣得真他媽的值!」徐銳道,「張時傑也跟你一樣,建議我整容。你妹的,難道真要去整?」

  曲振道:「大兵哥既然想在天海市長期安營紮寨,沒法露面怎麼著都是個大問題。」

  「你妹的!那把我整得帥一點好還是醜一點好呢?」徐銳摸著自己的臉,不由考慮起來。張時傑和曲振的建議是有道理的,永遠不能露臉確實不是辦法。

  「要我說呀……那個大兵哥,你已經這麼帥瞭,整得更帥是不可能的啦,所以隻能往醜裡整瞭。」曲振一邊笑著一邊倒酒,「怎麼樣,我這個馬屁拍得還行吧?」

  「操你喲!」徐銳伸腿往曲振那邊一蹬,笑道,「不管啦,反正總得把局面穩下來,才能考慮那東西。現在我們是真的要考慮大本營的問題瞭,老街口那邊是老市區,警方盯得很緊,不太好搞。天海港這裡位置其實也並不好,出入的人流太多,我們又缺乏根基。其實我在想,他媽的要不要把孫奇直接吞掉,天圭大酒店倒真是個做大本營的好地方!要不然就是山狗……唉!」

  曲振撓頭道:「大本營放塗龜島上?會不會遠瞭點……」

  徐銳嘆一口氣,自己搖瞭搖頭。近兩年,他看中瞭山狗的機靈,打算憑借山狗對塗龜島的熟悉和人脈,扶植山狗成為塗龜島一霸,作為自己勢力的一個重要分支機構。畢竟塗龜島也有深水碼頭,是能夠停泊客船甚至貨輪的,可以發展成與李冠雄之間的人貨運輸聯絡點。而且山狗傢恰好就在曾月瑛別墅旁邊,正好幫他監視孫奇的舉動,加強對曾月瑛和天奎大酒店的掌控。無奈山狗雖然聰明伶俐,也有些本事,但終歸就一年輕漁民,格局還是太小。鬧騰瞭一年多,隻是攏絡到他熟識的一班年輕小混混,勢力范圍還局限在赤圍角周圍那一點屁大地方,連鎮中心都幾乎沒怎麼涉及。這跟徐銳的期望值實在有些距離,無可奈何之下,轉而要求山狗潛伏下來猥瑣發育,暫時不要搞事,先把團夥發展起來再說,盡量將勢力向鎮中心逐步滲透,還將無處安置的楊大軍送去他那兒,希望這經驗豐富的老手能拉山狗一把。

  隻不過,事情的發展並不如他想象的那樣,楊大軍一到,山狗的發展勢頭反倒基本停下瞭。徐銳明白楊大軍肯定跟山狗合作不起來,有這麼一尊大神在,反而束縛住山狗的手腳,聽他不是不聽他也不是。但楊大軍這個惹事的傢夥,目前隻能藏起來,除瞭山狗傢,徐銳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事情就一直拖著。至於山狗那邊的發展一直半死不活,也暫時顧不瞭啦!

  徐銳對曲振盤算道:「放塗龜島最大的好處,就是遠……遠意味著更安全,而且還靠著港口,雄哥的貨船一來就直接上貨,賊方便,但確實那地方顧忌太多。其實東區梅龍鎮那一帶是最理想的地方,我們沒有雄哥當年的實力,要從頭開始,梅龍鎮那一片魚龍混雜,又靠山又近海,警察顧不過來,是創業的風水寶地。可惜暴龍那王八蛋給臉不要臉,不然把他招入麾下是最美的。」

  「讓火彪揍完他接手,一樣美。你這次的禍水東引,看起來效果不錯。」曲振道,「火彪現在能不能完全吃下他的地盤?」

  「有點難。」徐銳道,「火彪畢竟是過江龍,暴龍這地頭蛇在梅龍鎮一帶根深蒂固,總得慢慢來,搞不好還得你出馬,畢竟你跟暴龍他們熟……」

  曲振搖頭道:「熟有毛用,我在暴龍那裡,就隻是個邊緣角色。他們高興時跟我稱兄道弟,事實上還當我是外人。除非你真把他們全壓服瞭,否則就算扶植我,他們也聽不瞭我的。」

  徐銳點頭道:「這個我明白。所以我頭疼的是,現在把大本營安到那個地方,好象為時尚早。我們根基最深的,終歸還在老街口!」

  曲振道:「老街口你不是已經收拾下來瞭嗎?那幾個小頭目,要不你瞧哪個上眼,就把大本營安在他傢?隻要低調一點,警察未必會關註到。」

  「那幫混蛋,我過兩天還得去再收拾一番!」徐銳搖頭道,「袁顯哥一沒瞭,一個個都猴子想當大王瞭,誰也不服誰,拉出十幾二十個人就想當老大,整天吵來吵去打來打去。名義上都是我馬仔,實際上一盤散沙!」

  「這不就缺個能壓得住陣腳的大哥嘛!」曲振道,「要是大雞沒進去就好瞭,他對付這種小王八蛋最拿手,肯定能讓他們聲都不敢吱一下。要不,讓火彪兼顧著管管?」

  「大雞就別提啦,這輩子吃牢飯的命。火彪也不行,東區那邊更重要,他不能分心。再說瞭,我們是想把老街口這盤散沙聚攏起來,按火彪的脾氣,怕沒幾天反而打散瞭。」徐銳道,「我甚至想過把山狗調過來,那小子有本事。不過想想還是不行,要讓那幫小混蛋聽話,還得是本地熟面孔,山狗太年輕,而且還是個島民,都沒來過市中心。所以,想來想去,能做這事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你!我自己是肯定不能去……」

  曲振默然不語。顯然他已經料到徐銳說出的結果,隻不過他實在不願意去老街口。在這裡看著孫語晨是個無上美差,平日裡就做做生意玩玩女老板,去市中心彈壓小混混的亂七八糟混蛋事,一想就頭疼。想瞭想,說道:「孫語晨……的生意,一直是我在管。裡面復雜得很,其他人怕是不太容易接手。」

  「我明白!孫語晨是我們的錢袋子,當然也是重中之重。」徐銳拍拍曲振肩膀,「我甚至想過頂替你來看著這小騷貨,放你去整頓老街口。但確實孫騷貨這裡比老街口重要得多,我做生意估計沒你做得好……蛐蛐,你不想去老街口的話,幫我想想法子,收攏那幫小混蛋,不要一點正事幹不出來,整天他媽的自己人打自己人,沒完沒瞭搞事情。」

  「老實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空降一個大哥去鎮場面。如果沒有合適人選,隻能從他們幾個小頭目裡面挑,強行扶持一個上位。」曲振不想去老街口,當然要積極出謀劃策,「你考慮一下秦公子,這小子起碼有傢底,也算有點腦筋,隻要其他頭目向他服個軟,他應該不會再為難他們。隻要他肯讓些好處給其他人,起碼老街口那一片的十幾個小團夥能安靜好一陣子。」

  「秦公子的勢力還不如禿頭張……」徐銳尋思道,「肯定不能讓禿頭張上位,否則那一片的其他小弟都被他欺負死。可能也確實隻有考慮秦公子瞭……」

  「禿頭張那邊,還得你親自出面去彈壓一下。」曲振道,「你的面子,他必須給。你甚至不妨把話說狠一點,再許他多一點好處……」

  「何止禿頭張,那幫混蛋哪一個是容易服軟的?」徐銳仰頭大喝一口酒,哼道,「我總得一個個搞定!蛐蛐,過兩天你得陪我去老街口,那幫混蛋得一個一個談一個一個教訓,最後還得開個會,我當場推秦公子上位!」

  「沒問題!」曲振點頭道,「以後你抽不開身的時候,我也可以扛著你的旗去教訓他們。」

  「就是這意思!」徐銳哈哈一笑,說道,「對瞭,老鷹那邊什麼消息?你可得告訴他藏好瞭,萬一暴龍扛不住警察的問話把他抖出來就不好瞭。」

  「放心吧,老鷹沒問題。而且那天約暴龍去野雞嶺也不是他親自出面,叫一個外地的生面孔去的,那小子早就不在天海瞭。」曲振道,「老鷹說,老傑克這兩天會來天海,想跟你碰碰面。泰國的倫頌已經把我們這一片的白粉生意都給他處理瞭,我們得抓緊老傑克這條線。畢竟以前他就是跟袁顯哥合作的,我們有基礎……」

  「老傑克自然是要會面的,不過這老傢夥多半會揩我的油,提諸多條件,還得忍著陪他笑。他媽的!」徐銳道,「不過隻要能拿下天海的白粉生意,多讓他占點便宜倒沒問題。你看情況幫我砍砍價!」

  曲振笑道:「老傑克其實還好應付啦,你忍得住別發飆就行,他是經常喜歡占些小便宜,不太過分的話答應瞭就是……」

  正說著,徐銳手機響瞭,來電的是山狗,電話一接通便急吼吼地叫道:「大兵哥,出事啦!」

  「啥事?」徐銳心中一跳。他們在赤圍角的據點便是山狗傢,藏人的地下室也就在山狗傢裡,要是雲海藝術學院那幾個娘們露餡,那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小。

  「警察……警察傍晚把孫奇哥傢抄瞭!然後……」山狗道,「抓瞭孫奇,姓曾的騷老娘們也被帶走瞭。」

  徐銳跟曲振對看一眼,沉聲道:「騷老娘們又不知道你們的地點,怕什麼!她女兒還在我們手裡,諒她也不敢跟警察亂說話。知道他們為什麼抓孫奇嗎?」

  山狗說道:「不知道啊……但是,大軍哥把孫奇殺瞭……」把楊大軍擊斃孫奇滅口、打傷曾月瑛、誘捕瞭兩名警察的情況說瞭。

  「抓瞭兩個警察?」徐銳跳瞭起來,吼道,「你媽的,我說過我們得低調!低調!雄哥在的時候都不敢隨便抓警察!我們現在什麼情況你們沒點逼底嗎?」

  「那兩個警察回頭來搜人,大軍哥用槍打傷瞭一個,但還是給他們纏上瞭,是我們趕到之後,把那兩個警察抓住瞭。」山狗說。

  徐銳面色鐵青,咬牙道:「大軍搞什麼蛇皮!他媽的當著警察的面殺人,還抓瞭警察?」

  曲振搖瞭搖頭,說道:「我就說楊大軍這混蛋,遲早把你帶坑裡去。綁架瞭五個女人已經讓警察弄瞭個專案組來查瞭,這下好瞭……」

  「抓都抓瞭……」山狗硬著頭皮挨罵,「現在怎麼辦嘛?」

  徐銳努力讓自己冷靜,喘過一口氣,緩緩道:「抓都抓瞭,肯定不能讓他們走!這幾天我這邊一大堆事回不去,而且要見老傑克!你們……你們看住兩個警察,絕不能讓他們跑掉,聽懂瞭嗎?等我回去處理……算瞭,你叫大軍聽電話!」

  「大軍哥還在收拾那女警察呢……」山狗說著,扯高聲音叫道,「大軍哥,大兵哥叫你!」

  電話中隱隱傳來毆打聲和女人的痛叫聲,那聲音聽著似乎有點兒耳熟,徐銳問道:「還是女警察?」

  「是啊,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山狗答道,「那女警長得還行,身材也不錯呢……不過已經給大軍哥揍得滿地找牙,屄都踢腫瞭。」回頭看著在弟兄包圍中的徐貞兒,累贅的胸罩已經被剪斷扯掉,很多手掌在她的身上摸個不停,一對圓潤的雙乳被揉得不成樣子,仍然被迫敞開著的下體,給三個人三根手指同時插入挖弄著,女警察正頓著屁股痛苦地顫抖不停。

  「你怎麼知道身材不錯?這就操上瞭?」徐銳心中有氣。

  山狗道:「那倒還沒有,不過衣服扯掉一大半,胸挺大的,白白嫩嫩挺好看,嘿嘿!」

  大胸的女警?徐銳腦中猛的閃過舒雅的身段,不過山狗接著說「年紀不小瞭,起碼得三十吧」,讓徐銳輕舒一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舒完,山狗繼續說著「應該生過娃」,讓他腦子裡蹦出另外一個人,啞聲問:「那女警什麼樣子的?叫什麼名字?」話音未落,電話中便傳來女人一聲幽怨的慘叫聲,越聽越讓徐銳心跳加速。

  偏生山狗還道:「大軍哥說沒空接電話……那個……他說就喜歡這種強悍的女人,他已經操上瞭……」他一邊說著,一邊眼睛不離徐貞兒。被大軍兇猛插入的女警察眼睛圓睜,喉中呼出悠長的哀叫聲,豆大的眼淚再一次滾滾而下,清麗的臉蛋隨著大軍肉棒的撞擊一頓一頓,更顯性感動人,看得山狗不由呼吸一緊,雞巴漲得生疼。

  「我問你名字!」徐銳跳著腳吼道,連曲振都十分訝異地盯著他。

  「徐……徐啥?我找一下……」山狗連聲道,又扯高聲音叫起來,「那個誰,把這女警察的證件給我拿過來……唔,大兵哥,她叫徐貞兒……」話沒說完,已聽得徐銳一聲怒吼,電話中傳來噼裡啪啦一團亂響,緊接著電話便斷線瞭。

  曲振默默地看著徐銳把桌椅砸瞭個稀巴爛,等徐銳砸完喘過一口氣,才問:「怎麼回事?」

  「警察要抓孫奇,楊大軍那王八蛋崩掉瞭孫奇和曾老婊子,他媽的還悄悄抓瞭兩個警察!」徐銳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對曲振說,「那女警察……是我姐……已經被楊大軍強奸瞭。」

  「那……那就很麻煩瞭……」曲振面色凝重,「孫奇應該不會出賣我們吧?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姓曾的老娘們更加不敢,她女兒在我們手裡。有必要著急滅口嗎?但貞兒姐怎麼辦?」徐銳的傢庭情況他是清楚的,徐銳的伯父伯母和這個堂姐都對他極好,如何處置堂姐,對於徐銳來說是極為棘手的事情。曲振一邊說著,卻還一邊警惕地瞄著天臺的入口,現在談論的是殺瞭孫語晨的老媽,可不方便讓那騷貨聽到。

  「孫奇和曾月瑛殺都殺瞭,開不瞭口啦……」徐銳喘著粗氣,啞聲說一句,「我想想……」從箱子裡拿起一瓶啤酒,也不開蓋,直接將瓶口在天臺護欄上敲碎,一仰頭大口大口地將整瓶啤酒往自己喉裡灌。曲振搖瞭搖頭,將箱子裡剩下的幾瓶啤酒都開瞭。

  徐銳瞬間吹光一瓶啤酒,將啤酒瓶從天臺上用力扔向田野,對著天空怒吼一聲,仰臉看著天空。良久,重新摸出手機。

  「山狗?」徐銳說。

  「大兵哥,我是山雞……」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山雞的聲音,「山狗在操那女警察瞭。」

  「叫大軍聽電話!」徐銳忍著氣,但他的聲音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焦怒。山雞一聽這口氣,哪敢怠慢,趕緊把手機塞給大軍。

  「我是大軍。這女警察真夠辣的,味道很不錯,送上島去雄哥一定很開心。」楊大軍呵呵笑著說。

  「我操你媽的!你是不是嫌我們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你他媽的做事有沒有經過大腦?」徐銳並不掩飾自己的怒火,劈頭蓋臉便是一頓罵。

  「搞都搞瞭,不然還能怎麼樣呢?孫奇知道我們這麼多事,都要押上警車瞭,不幹掉他難道等他把我們全捅出來啊?」楊大軍懶洋洋道,「我本來可沒想抓警察,但他們都纏上我瞭,不抓他們難道讓他們抓我呀?」

  「操你媽,還嘴硬!還不知道警察為什麼抓他,他把我們抖出來對他有什麼好處?罪加三等還是三百等?」徐銳怒道,「搞出這麼大的事,你們那裡安不安全?」

  「山狗已經去應付過瞭,警察應該暫時沒懷疑這裡。」楊大軍道,「怕個鳥,我們又有槍又有人質……」

  「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拉著弟兄們去跟警察火拼啊?你他媽的想死,我還不想呢!」徐銳氣得臉都綠瞭,強抑著怒氣道,「全部人不許再露面瞭,都給我他媽的在地下室呆著,叫山狗把戲演得好一點,對警察的態度老實一點!」

  「那得呆多久?」楊大軍道,「這不悶死人瞭?」

  「呆到安全為止!」徐銳吼道,「還有那兩個警察,你告訴我,你想怎麼辦?」

  「男的幹掉,女的長得還不錯,奶大屁股圓,玩夠瞭送給雄哥唄!怎麼做才安全你本事大你決定。」楊大軍道,「要不然還能怎麼樣?把他們放啦,讓他們回頭把我們一鍋端哪?」

  徐銳壓著怒氣,沉聲說:「這兩三天我沒空回去,你把人給我看好瞭,絕對不能再出什麼岔子!」

  楊大軍道:「行瞭,侍候人我不會,收拾女人我還不行啊?」

  「不準再打她瞭!」徐銳吼一聲,然後盡量平息著氣息緩緩說,「對她好一點。」

  「咋的啦?她是你親戚啊?」楊大軍瞪眼道,「那還能不能操她啊?」

  「我說對她好一點!」徐銳對著手機嚷一句,便即中斷瞭通話。

  曲振道:「人都抓瞭,大軍會聽你的?你不叫他們別輪奸她?」

  徐銳冷笑道:「楊大軍會聽嗎?人是他抓的,就在他手裡。已經在輪奸瞭,停得下來嗎?」

  曲振攤手道:「大兵哥,那你打算怎麼辦?你……你不馬上過去一趟?」

  徐銳長長呼出一口氣,握著拳頭面對著曲振,沒頭沒腦說瞭一句:「我有空過去嗎?蛐蛐,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你覺得我們還能回頭嗎?」也不管曲振有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又提過一瓶啤酒,一邊仰頭吹著喝,一邊走下樓去。

  曲振確實沒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徐銳血紅的眼睛露出的兇光,他可是看得實實在在!跟瞭他這麼久,曲振知道徐銳很可能已經有瞭主意,他也就不多問瞭。

  ******

  杜沂槿面如土色,看著路旁的屍首,咬牙頓著足。

  「我們大意瞭!他們不僅有槍,也許還不止一把!」她悻悻給范柏忠打著電話,「孫奇和曾月瑛顯然都是被滅口的,他們肯定知道瞭更多很嚴重的秘密。孫奇被一槍暴頭當場死亡,曾月瑛送院急救,情況不樂觀。」

  「徐貞兒呢?」范柏忠沒好氣地說。

  「徐貞兒和柯偉強都不見瞭……當時孫奇突然被殺,曾月瑛受重傷,徐貞兒叫跟車的警員護送曾月瑛先走,她跟柯偉強去追嫌犯瞭。」杜沂槿道,「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多半是碰到意外瞭……不容樂觀。」

  「她如果安全,難道不會打個電話來匯報和求援嗎?都一個多小時瞭!」范柏忠急紅瞭眼,大吼著,「有沒有目擊證人?」

  「目前沒找到目擊證人。」杜沂槿道,「這地方比較偏僻,附近隻有兩三戶人傢。我剛剛問過瞭,住在別墅旁邊的漁民……嗯,就是那個開黑快艇的山狗說,他聽到槍聲瞭,但是不敢出來。接著又聽到一些很亂的吆喝聲,沒聽清楚是什麼,大約響瞭十來分鐘就沒聲音,他又等瞭好長時間才敢壯著膽子出來看,發現孫奇的屍體,就報警瞭。不過他報警的電話還沒打完,當地派出所的警員接到求援電話後已經到現場瞭。」

  「搜!都給我搜!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范柏忠氣急敗壞地吼道。

  「是!」杜沂槿無奈地說,「曾月瑛的別墅裡有大量搏鬥過的痕跡,三樓走廊裡到處都是激烈槍戰留下的彈孔彈頭和血跡,他們應該在那裡跟暴徒交過手……唉!」回頭望一下曾月瑛的別墅,心事重重地看著裡裡外外忙碌不停的手下正在采集著各種痕跡證據,深深嘆瞭一口氣。

  申慕蘅和崔冰婭面色凝重地走瞭回來,一邊走著一邊還在討論著什麼。杜沂槿問:「怎麼樣?申處長,有什麼發現嗎?」

  申慕蘅道:「從別墅門口開始,一直到那邊海灘的兩三公裡土路上,有三種很明顯的新腳印應該來自三個人,從腳印的鞋紋來看,跟在別墅裡出現的鞋底紋路應該吻合,初步判斷是來自於一名身高一米八以上、體重八十公斤以上的壯年男子,以及徐貞兒和柯偉強。表面的痕跡,似乎是徐貞兒和柯偉強追逐他到瞭海灘上,先後駕船離開。我們詢問瞭附近的漁民,確認少瞭兩條小快艇……」

  杜沂槿點點頭,拿起對講機喊話:「馬上通知岸上同事,在塗龜島東北方向的所有渡口碼頭嚴密監控,排查有沒有來自塗龜島的小快艇靠岸!如果聯系到徐貞兒,馬上通知我!」

  申慕蘅往別墅中張望著,問道:「別墅裡調查得怎麼樣瞭?」

  「很復雜!明顯發生過槍戰,三樓的樓梯口還有血跡,但量不多,已經采集瞭準備去化驗。」杜沂槿道,「但是,院子裡、樓梯上以及三樓樓梯口發現瞭大量非常雜亂的鞋印,一時難以確定這些鞋印存在瞭多長時間。不過考慮到這是私人別墅,不太可能有很多外人不脫鞋擠上去,所以初步判斷剛才出現在別墅裡的人不少。但這些鞋印出瞭別墅之後就不見瞭,不排除是乘車逃走。大門口這一片各種車輪印,亂作一團還相互軋壓,法證科的同事已經在分析和采樣瞭。」

  申慕蘅點頭道:「我們那邊的各種鞋印也都已經采瞭樣,回去再跟別墅裡的鞋印比對吧……不過杜局長,我們還是覺得有蹊蹺!」

  「喔?」杜沂槿抬頭道。

  崔冰婭道:「不僅是申處長和我,其他的同事也覺得這些鞋印一路到海灘,有點兒過於明顯,象是刻意造成的。尤其是沙灘上那些,未必也太整齊劃一,特別好辨認……而且,我認為一路上鞋印的步距,也不太對。徐貞兒身高一米六八,柯偉強身高一米八三,但他們的鞋印顯示出來的步距卻幾乎一樣,這根本不合理!」

  「或者是奔跑時徐貞兒跨步大一點呢?或者柯偉強故意在等徐貞兒?」杜沂槿托腮思索。

  「不應該!按身高來說,柯偉強的步距相對合理,但徐貞兒一步就跨太遠瞭。」崔冰婭堅決地說,「我跟徐貞兒是警校同學,天天一起訓練,她跑步的姿勢非常標準。剛剛我還測試瞭一下,我跟她身材接近,跑步的步距是差不多的,但如果我要跑出那樣的步距,姿勢必定極為別扭,而且也未必跑得快。」

  「其實,也不能完全排除說,徐貞兒這些年在工作中改變瞭跑步的姿勢和習慣,或者當時一著急跨步大瞭一些……」申慕蘅道,「讓專業人士去處理吧,從鞋印深淺也能推測出人員大約的身高體重。但是杜局長,我個人意見,還是傾向於犯罪嫌疑人在故意誤導我們,不排除徐貞兒根本沒有離開塗龜島。」

  「如果是這樣,那就意味著貞兒已經……」崔冰婭說到這裡,甚至有點兒哽咽瞭。

  杜沂槿點點頭,面色十分凝重,指揮帶來的警員以別墅為中心,往所有方向排查是否還存在其它的可疑蹤跡,自己帶著申慕蘅和崔冰婭穿上鞋套進入別墅,小心翼翼地避過地上的各種可疑痕跡,一直上到三樓。

  「這些彈頭,應該來自徐貞兒和柯偉強的佩槍,沒什麼問題。樓梯口這一片發現的彈頭應該來自嫌犯……」杜沂槿在走廊裡撿著幾個彈頭觀察,「從彈頭分佈看,徐貞兒和柯偉強應該是在樓梯口大約這個位置,往天臺那個方向射擊。那麼……血跡在樓梯口,是徐貞兒或者柯偉強的?」說到這裡,面色又是一變。

  申慕蘅和崔冰婭更是面色十分難看,仔細觀察著彈道彈痕,跟杜沂槿一起,根據殘存的痕跡「回原」著當時槍戰的情境。

  隻不過,她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殺人劫警的那夥歹徒,不僅沒有離開塗龜島,竟然都沒有跑遠,而且此刻就在她們的眼皮底下不到五十米遠的地下,凌辱著失手被擒的女警察!

  ******

  楊大軍掛瞭電話,嘿嘿笑著踱步到徐貞兒面前。眼前這個被反捆雙手,警服已經被撕得幾乎全裸的女警察,被操得渾身亂顫,但血紅的雙眼仍然惡狠狠地瞪著大軍。

  「長得還行,身材也算有料!」楊大軍嘿嘿笑道,捏著徐貞兒雙頰欣賞著她羞怒的面容,「女警?嘿嘿!」大巴掌蓋在徐貞兒乳上,象揉面團般的亂搓著。徐貞兒眼中銜著淚花,咬著牙怒視著他,身體不由隨著肉棒的抽插,發出幾下痛苦的「嗯嗯」聲。楊大軍一手拍拍她的臉,一手捻著她的乳頭彈著,突然手一松,一掌重重扇在徐貞兒乳球上,「啪」一聲響亮清脆,已經被揉著漲紅的乳團留下更為腥紅的爪痕,在被強奸中的女警察胸前跳動起來。

  被綁著堵住嘴巴的柯偉強被丟在角落裡,心急如焚地看著他的徐隊長,正被這夥暴徒排著隊輪奸。他受傷的上臂被簡單包紮後根本提不上力氣,被五花大綁的身體奮盡全力也根本掙紮不動分毫,他的口裡不停發出憤怒的低吼,噴火的眼神死死盯著被團團圍住哀叫著的徐隊長,即將徐隊長的身形被圍在中間根本看不到。

  又一個人離開徐貞兒的胴體,露著滿足的笑容,甩著醜陋的下體,朝柯偉強做著鬼臉示威。那根剛剛插入過徐貞兒身體的傢夥在他的胯下垂著縮成一團,但看在柯偉強眼裡,是無法忍受的劇痛。柯偉強激憤卻又無可奈何地朝著那個傢夥怒吼,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得意地開瞭一罐啤酒到一邊沙發上涼快去,又一個人歡呼一聲撲上徐貞兒那性感迷人的肉體。

  「喔!」徐貞兒又是一聲輕哼,又一根興奮的肉棒,順著同伴留下精液通道,沒根捅入她女人的象征處,已經被粗暴地捅插到發熱發燙的肉壁一陣酸楚,徐貞兒痛苦地閉上眼睛。這幫人,明知她是女警,竟然還敢綁架她、輪奸她,這樣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可並不多見。而那邊拴著頸圈圍在地上的幾名赤裸女子,就是她已經追查瞭好久的藝術學院失蹤師生,很明顯都被他們徹底地奸淫虐待過,這夥人……

  對於自己落入瞭誰的手中,徐貞兒心如明鏡。第一個強奸瞭自己的傢夥,她已經認出就是楊大軍!這夥人就真的是李冠雄餘黨?那麼,小銳呢?

  徐貞兒並沒有看到徐銳,她此刻都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看到他。她心裡很希望堂弟已經脫離瞭這個罪惡的組織,卻又期盼著徐銳能適時出現,拯救她於水火之中!

  又一根肉棒占據瞭她已經開始生疼的陰戶,周圍的淫笑聲仍然不絕於耳。徐貞兒哀鳴著扭瞭扭身體,但那一隻隻摸捏著她肌膚的骯臟手掌,阻止瞭她任何活動,迫使她繼續擺著這個難受而恥辱的姿勢,以供他們瘋狂地在自己身上發泄獸欲。

  徐貞兒眼中充滿著羞憤,更多的還是絕望。失手被擒這短短不到兩個小時內,她已經被十幾個男人粗暴地輪奸。曾幾何時,性愛在她的心裡,是跟心愛的丈夫激情的溫存,但現在每一根堅硬如鐵的肉棒,帶給她的隻有心裡和身體撕裂般的劇痛。

  徐貞兒眼神呆滯地看著又一根射瞭精的肉棒離開自己的身體,轉頭揪住一名跪伏在跟前的美少女頭發,捅入她可愛的嘴巴裡。徐貞兒知道那個女孩叫於晴,她昨天還跟於晴的父母聊過天,那對可憐的中年夫婦涕淚交零地拜托她,一定要救回他們的寶貝女兒。可現在,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孩正用流著淚水,用她本應香甜的小嘴,清潔著沾滿自己陰戶味道的醜惡陽具,而自己,就在她和她的夥伴們面前,被殘忍地輪奸著!

  又一根肉棒捅入徐貞兒的陰道裡,已經填滿精液的肉洞又滑又膩,肉棒很順暢地一插到底,徐貞兒輕輕地又是一哼,痛苦地看著面前這個她不認識的骯臟男人。全身又酸又痛,被痛毆之後慘遭輪奸的徐貞兒,已經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來,就連剛剛還一直在顫抖著的屁股,也象認命似地靜止瞭下來,任由那根肉棒一下一下捅穿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撕碎她的所有尊嚴。

  於晴嗚嗚輕啼著,舔幹凈那根強奸過警察姐姐的陽具之後,聽話地扶著旁邊胡慧蕓老師的臉,小嘴印到胡慧蕓雙唇間,吐瞭些許口水到胡慧蕓嘴裡,讓她的老師也分享一下男人陽具的味道。但事實上,跪在被輪奸的徐貞兒面前這師生五人,都先後用嘴巴舔含過射瞭精的陽具,她們嘴裡的味道彼此彼此,其實沒多大差別。

  被綁架這麼多天來,連續的強奸和毒打,不要說本性柔弱的於晴和張詩韻,就連自帶俠氣的運動少女王燕潞,也不敢再對他們的指令有絲毫的違抗。隻不過,跟同學們一味的恐懼和驚慌不同的是,王燕潞看著慘遭蹂躪的警察姐姐那眼神,除瞭害怕,還帶著無法掩飾的義憤和痛心。

  但是,即使是這一線帶著不滿的眼神,還是給楊大軍捕捉到瞭。他突然一把將王燕潞揪瞭出來,二話不說先給她一記耳光,罵道:「小賤屄還不服氣是嗎?」

  「我沒有……」王燕潞無力地否認。

  「沒有?」楊大軍冷笑道,「不知道你是欠揍瞭還是欠操瞭?」揚手又是一記耳光,手掌抓著王燕潞的乳房擰著,疼得小姑娘哇哇大叫,連聲哭道:「我真沒有……」

  「說,你這小賤屄是什麼?」楊大軍喝道。

  「我……我是小賤屄……是性奴隸……」王燕潞深知不順著他的意,自己可有得受,連忙大聲哭叫起來。

  「插自己,賤屄!」楊大軍手一甩,將王燕潞甩翻在徐貞兒身上,伸腳踩住王燕潞的後頸,喝道。

  「嗚嗚……」王燕潞不敢違抗,小手顫抖著摸到自己胯下,中指插入自己已經被不知道多少肉棒強奸過的陰道裡,緩緩抽動。

  徐貞兒悲哀地看著王燕潞,這無異地明白無誤地告訴她,這些可憐的女孩在這段日子裡是被怎麼樣折磨凌辱的。而自己的下場,恐怕隻會比她們更加悲慘……

  「這個新奴隸好不好?」楊大軍咧著嘴繼續問。

  「好……」王燕潞偷眼看一下被奸淫中的徐貞兒,隻好按他的要求回答。

  「她的奶大不大?」楊大軍揪著王燕潞的頭發,將她的臉壓到徐貞兒乳房上。

  「大……」王燕潞哭道。平心而論,徐貞兒雙乳雖然也算豐滿,可也沒到十分惹眼的地步,比起張詩韻還略有不如。但無論如何,比起她王燕潞,乳房當然是算挺大的瞭。

  「女人長這麼大的奶,有什麼用?」楊大軍扇著王燕潞的屁股問。

  「可以……可以讓大軍哥……呀……讓主人們抓著玩……」王燕潞哭著,微張的嘴唇剛好含入徐貞兒右邊乳頭,運動少女明顯地感受到警察姐姐的奶頭,因為自己吐氣和觸碰,正在微微地顫動。

  「舔她的奶,抓抓看好不好玩?」楊大軍站瞭起來,撇下王燕潞,眼光又在胡慧蕓等幾人中轉著。王燕潞嗚嗚輕啼著,含住徐貞兒右乳輕輕吸吮,騰出一隻手摸上警察姐姐左乳,揉瞭起來。

  面對著楊大軍陰鷲的眼光,幾個女孩都害怕地縮著身體,不知道這魔頭要怎麼炮制她們。胡慧蕓下意識地將張詩韻、於晴和蔣曉霜擋在身後,結果也如她所願,被揪著頭發拖瞭出來,摜倒在剛剛被最後一個男人內射瞭的徐貞兒胯下。

  最後一個傢夥隨手抓著蔣曉霜,命令她給自己舔幹凈雞巴。看著蔣曉霜慘兮兮抽著鼻子啜著那根醜惡的傢夥,胡慧蕓無奈地搖著頭。

  前面便是散發濃烈精液味道的陌生陰戶,胡慧蕓瞄瞭一眼,這個女警察的兩片陰唇已經明顯浮腫起來,還帶著絲絲血珠,看起來十分可怕,應該是剛才被重重踢打留下的。可正當她縮瞭縮身體,不忍看徐貞兒的下體時,楊大軍伸腳將胡慧蕓的腦袋按向徐貞兒胯下,淫笑道:「舔舔這女警察的屄,嘗嘗拿槍的屄跟你拿筆的屄有什麼區別?」

  「嗚……」胡慧蕓臉蛋緊貼著徐貞兒下體,警察姐姐的陰毛搔著她的鼻孔有點兒癢,她流滿淚水的俏臉上立即暖糊糊一片,男人和女人下體的分泌物黏上她的睫毛、鼻尖、嘴唇,好不惡心,精液的味道直沖腦門。但此刻也不由得她願不願意瞭,胡慧蕓閉上眼伸出舌頭,親吻在徐貞兒慘遭輪奸後還在隱隱作痛的陰戶上。

  「喔!」徐貞兒又是一聲輕哼,看一眼屈辱的胡慧蕓和王燕潞,她們正被迫地用她們的嘴,親吻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們的舌頭跟剛才的男人們相比,實在是溫柔太多瞭。徐貞兒受創的身體癢癢的有些舒服,身體不由輕搐一下,可楊大軍和這幫狗雜種正用放肆的嘲笑著繼續侮辱著她們,徐貞兒痛苦地又掙紮一下,無力地垂下頭去。

  已經被剪破的累贅警褲,從徐貞兒身上剝瞭下來,一對修長的美腿被兩個嘍囉左右握住,分開成V字形高高舉起,已經精疲力竭的徐貞兒也沒有力氣再掙紮瞭,秀美的臉蛋呆呆地向上不知道看著什麼,淚水從她的眼眶裡洶湧而出。

  胡慧蕓的動作是相當溫柔的,她知道這個警察姐姐的陰戶剛剛遭受重創,她更知道警察姐姐此刻的心裡更是傷得體無完膚。女老師小心地將舌頭伸入徐貞兒的陰道裡,輕輕地吸吮出充盈在裡面的精液。舔弄女人陰戶這種以前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這些天裡胡慧蕓和她的學生們已經做得太多瞭,胡老師現在不僅十分熟悉這四名女學生的性格特點和學業成績,更為熟悉她們的陰戶形狀和陰道深淺瞭。

  從徐貞兒陰道裡吸出來的精液,由胡慧蕓的嘴含著,吐到旁邊的於晴口裡。於晴仰著臉張著嘴接下從老師口裡吐到自己嘴巴的穢物,在自己口腔充分滑動一圈,讓這泡不知道來自哪個混蛋的腥臭物事流遍自己口腔,然後轉過頭去,又吐進已經揚著臉張著口的蔣曉霜嘴裡。吐完之後,馬上轉身伏低身體仰臉張嘴,等候著胡老師再一次將來吐進來的口水和精液。

  徐貞兒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們這樣卑賤的舉動,她也實在不知道這幫混蛋為什麼要如此作踐這幾個美麗可愛的少女。她的雙腿一直地微微顫動著,胡慧蕓溫柔的舌頭和體貼地親吻,讓徐貞兒被踢打和輪奸後的陰戶,在此時此刻,竟然也有瞭一絲絲的性欲沖動。

  「這太丟人……」徐貞兒面部肌膚輕輕搐瞭一下,口裡不由發出一聲低悶的輕哼。

  「來,到你瞭!」山雞蹲下身去,輕扇著徐貞兒的臉蛋,突然一把捏住她的臉,迫使她的嘴巴張開。剛剛蔣曉霜已經將精液轉移到張詩韻嘴裡,張詩韻含著滿口的精液,慢慢將臉移到徐貞兒臉蛋上方,怯怯地看瞭山雞一眼,雙唇微張,從巨乳少女唇上流出的精液,垂到徐貞兒的唇邊。

  「這……我不……」徐貞兒尖叫起來,身體又猛的掙紮一下,腦袋急搖,張詩韻口裡的液體,吐瞭大半嘴到徐貞兒側著臉的鬢間。

  「你怎麼做事的?」山雞猛的站起來,隻不過他要教訓的不是徐貞兒,而是沒有將精液吐進目標的張詩韻。看著張詩韻害怕地縮起身體後退,山狗飛起一腳,重重踹在張詩韻胸口。隻聽一聲慘叫,張詩韻赤裸的胴體飛出兩三米遠,重重摔倒在地上,含在嘴裡的半口精液,也在慘叫聲中噴瞭遍地。

  徐貞兒也呆瞭,心中劇烈地顫抖。沒想到自己的反抗,遭殃的卻是這個無辜的少女。張詩韻痛苦地伏在地上幹咳的樣子,看著徐貞兒都十分心疼,那個少女嘴裡現在咳出來的,不僅僅是來自她徐貞兒陰道裡的精液,還是一灘花花綠綠的流質。那女孩不是在咳嗽,她還在嘔吐!

  「重新來!」山雞喝道。渾身乏力的張詩韻看瞭他一眼,痛苦地緩緩爬起來,顫抖著爬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一口新的口水精液混合物,又從蔣曉霜的嘴裡轉移到張詩韻口中。當張詩韻又含滿精液的緊密嘴唇中還不停發出低咳聲,滿帶著痛苦和哀求的眼神,望向重新被擰著臉朝向上方的徐貞兒。這一次,徐貞兒沒有再掙紮,沒有頑強地扭頭逃避,隻是緊閉著嘴巴,淒然地跟張詩韻對視著。

  雖然徐貞兒沒有張嘴,但張詩韻哪敢拖延,從她嘴角流出的液體,對準徐貞兒的雙唇開始往下滴。刺鼻的精液味道來到自己唇上,徐貞兒飽含著熱淚,雙唇輕輕抽搐著,她既萬分不情願用自己的嘴去接納如此「骯臟」的東西,她從心窩的最底處強烈抗拒,可是,她又不忍因為自己的不配合,反而害這個無辜的女孩慘遭毒打。

  徐貞兒剛剛已經看到瞭吳青鸞,那麼已經被害的朱彩芬,應該也是被他們綁架的。朱彩芬那遍體鱗傷的屍體,徐貞兒還歷歷在目,這幫混蛋是真的殘忍,是做得出把這樣一個花季少女活活折磨死的事情的!

  但徐貞兒再復雜的心理活動,在山雞眼裡根本不是個事。山雞突然說道:「直接嘴對嘴,喂給她!」也不等張詩韻反應,踩著巨乳少女的後頸,將她的臉直接踩到徐貞兒臉上,那還滴著精液的小嘴,正正印在徐貞兒唇上!

  濃烈的腥臭味直沖鼻孔,徐貞兒給熏得幾欲暈過去。就算她丈夫生前,他們的性生活中,她也絕不會用嘴去嘗試丈夫的精液,那太惡心瞭!可現在,徐貞兒卻面臨著這樣的抉擇,而且她心裡知道,她自己將敗!

  「張開嘴!」山雞怒吼一聲,手裡的皮鞭重重抽在張詩韻背上。可憐的女孩瞪著眼一聲悶哼,緊密的雙唇根本不敢張開,隻是臉部的肌肉因為疼痛正在輕輕抽搐,被徐貞兒都看在瞭眼裡。

  徐貞兒認輸瞭,嘴唇微微分開,奇臭無比的精液,帶著她自己陰道的體液,胡慧蕓於晴蔣曉霜的唾液,以及張詩韻剛剛嘔吐過的滿嘴胃酸,流進瞭她的口裡。那帶著劇烈腥味的惡心味道,徐貞兒隻想趕緊吐出去,甚至她覺得自己的胃已經在蠕動,她很想吐!

  「喝下去!」這次說話的不是山雞,而是翹著二郎腿坐在茶幾上、欣賞著女警察悲慘模樣的楊大軍。

  徐貞兒斜著眼怒視著楊大軍,但滿口腥臭還是隨著喉嚨「咕咕」的蠕動,流進自己的食道。額頭上一涼,卻是張詩韻的淚水打濕瞭自己的臉,徐貞兒心中一陣淒苦,無力地閉上瞭眼睛,任憑這個可憐的少女繼續用她柔和的雙唇,繼續親吻著自己幹涸的嘴唇。

  地下室的輪奸大會進入瞭中場休息,慘遭蹂躪的女警察徐貞兒,衣衫不整地被捆在室中央的地板上,上身的警衣被扯破掀開,胸罩被拉脫扔在一旁,兩隻肥大的雪白乳房,正被無助的王燕潞摸著、捏著、舔著,運動少女同樣赤裸的胴體趴在徐貞兒身上,悲哀地幫助著這幫該死的王八蛋凌辱這位不幸的警察姐姐。

  徐貞兒被剪破一個大洞的警褲丟在她的胯部側邊,敞露出來的女人受傷紅腫的秘處,正被胡慧蕓老師不停地舔弄著、吮吸著,將女警察被很多人內射進去的精液不停吸出來,經過於晴、蔣曉霜、張詩韻小嘴的傳遞,最終流進徐貞兒自己強烈抗拒著的胃裡面。

  山雞興高采烈地指揮著胡慧蕓師生幾人,讓她們充當自己侮辱徐貞兒的助手,讓剛剛被俘失身的女警察在極端的恥辱中漸漸絕望。徐貞兒痛苦地又扭瞭一下身體,可結果不僅沒有絲毫松脫,反而引薦瞭山雞的註意,那隻一直沒有穿鞋的臟腳丫,再一次踩在她滿是淚痕的臉上。乳房和陰戶在胡慧蕓和王燕潞持續的挑逗下,徐貞兒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可恥地有點酥軟,這種慘遭輪奸後被迫的性感覺讓她倍感屈辱。而這隻又臟又臭的腳掌在她美麗臉蛋上的碾壓,徐貞兒真真切切感受到被人踩在腳底下踐踏的無助和悲哀。還在隱隱作疼的陰部突然一陣激靈,已經吸出瞭好幾口精液的胡慧蕓為瞭吸到她陰道深處的物事,這一下突然的用力,讓徐貞兒不禁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光溜溜的屁股猛的抖瞭起來,眾人於是哄笑聲大作。

  楊大軍慢悠悠地又走瞭過來,他是第一個強奸徐貞兒的,到現在也休息得差不多瞭,而這個女警察的滋味,他還想繼續深入地體驗一番。這次他的目標,是徐貞兒高高舉著的兩條大長腿。

  徐貞兒身高將近一米七,在女人中也算是身高腿長,褲子被剝下後一對光滑的美腿一覽無遺,久經訓練的女警察無論大腿還是小腿,沒有一點贅肉,被舉高之後顯得筆挺圓潤,雖然人已經任人魚肉,但這雙腿看起來還是挺剛勁有力的,凌空一蹬仿佛還呼呼生風,雖然這麼空蹬隻是徒增山雞他們戲弄她的樂趣。

  楊大軍一把握住徐貞兒的小腿肚捏瞭捏,贊道:「肌肉挺結實!」向下摸摸她的大腿,肌肉同樣很結實,甚至有點壯實,比一般的女生確實粗瞭一圈。

  「這兩條腿很帶勁的嘛!」楊大軍騎到趴在徐貞兒胯下的胡慧蕓背上,左右摸著徐貞兒雙腿,笑道,「要是給她踢一腳,夠你們受的。」

  山雞笑道:「還不是一樣給我們剝光瞭,象條母狗一樣隨便玩?」

  山狗走過來擺擺手,對他表弟說道:「你得這麼想,給這女警官有力的大腿一夾,你插在她屄裡面的雞巴要爽上天。哈哈!」山雞連連點頭,笑說有理。

  徐貞兒雙腿被大軍粗糙的手掌摸捏不停,開始緊張地抖幾抖。那不是普通的撫摸,簡直就象在摸捏她腿部的筋骨,無論是大腿還是小腿,每被他捏一下都是一陣奇怪的搐痛。徐貞兒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咬著牙銜淚強忍,直到楊大軍的手握到她幾隻腳趾上,突然用力一扭,徐貞兒隻感趾骨簡直要被扯脫臼瞭,腳筋都在打結,劇烈的搐痛令她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那隻右腿猛的抽搐起來。

  「這腳還挺好看的!」楊大軍微笑地松開徐貞兒的腳趾,握著她的腳踝展示自己最新的「成果」。徐貞兒長得頗為娟秀的腳掌削瘦軟綿,盈盈堪握,並不因她身形高挑而顯得粗壯,此刻在劇烈的搐痛中,五隻腳趾蜷曲著展開,立在空中微微抽搐,整隻腳掌便如一件精美的玩具似的,敏感地回應著楊大軍的折磨。

  「整條腿都不錯啊!」山狗抱起徐貞兒另一條腿,不停地摸著她修長美腿上滑膩的肌膚,等摸到她腳掌時,突然屈指在她腳底湧泉穴上重重一按,還在緊張地準備著這隻腳的腳趾也被折磨的徐貞兒,猝不及防地尖叫一聲,仰躺在地上的胴體猛的一蹦,在長長的呻吟聲中軟癱下去。

  「點湧泉穴會通便利尿喔!」山狗哈哈笑道,「不知道會不會把徐大警官的屎尿都弄出來,不過呢,刺激刺激屄和屁眼,估計有點兒效果……待會操操看……」徐貞兒恨恨地瞪他一眼,被踩在她臉上的臭腳丫用力一碾,憤恨地閉上眼睛。

  大軍和山狗玩弄徐貞兒雙腳時,由於徐貞兒身體不斷搐動,腦袋埋在徐貞兒胯下的胡慧蕓暫停瞭吸吮她的陰戶,還在山狗他們註視中的王燕潞雖然沒再舔奶頭,但揉搓徐貞兒雙乳的動作卻不敢停下。這個身材很好的警察姐姐,在痛苦中抽搐的肌膚,王燕潞都切實感受到瞭,她眼睛偷偷望向楊大軍和山狗,看看這兩個人渣,為什麼在折磨別人的時候,會這麼開心。

  「小犟妞有點不服氣呢……」山狗嘿嘿一笑,朝著王燕潞勾勾手指,對楊大軍道,「這小妞的腿也很長很直,也挺壯,有沒有興趣一塊玩一下?」

  楊大軍本就對王燕潞頗感興趣,聳聳肩表示無所謂。而已經被山狗的手指下令的王燕潞,吸一口氣緩緩爬下徐貞兒身體,仰臥著抬起她的兩條大長腿,伸向大軍和山狗,供他們玩弄。

  四隻筆直健美的大長腿高高舉起,看得山狗興奮地手舞足蹈,左右各抱著一條腿又舔又啃。面如死灰的徐貞兒幽怨地對視著同樣無助的王燕潞,在清脆的著肉拍打聲中咧著嘴角輕顫著。胡慧蕓懷裡抱著還在痛苦咳嗽中的張詩韻,和蔣曉霜、於晴並排跪在旁邊,觀摩著他們的獸行。

  夜還很長,而男人們的雞巴又漸漸一根根開始重新翹起。胡慧蕓知道,這個夜晚,註定又將是一個淫亂不堪的不眠之夜。這個不幸的女警姐姐,希望她能夠挺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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