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皮帶重重抽下,王燕潞慘叫一聲,身體一陣抽搐。
「賤貨!」徐銳憤怒地吼著,伸腳一踹,正中王燕潞肚皮上,被倒吊在空中的女孩又是尖叫一聲,身體大幅度地晃蕩起來,赤裸的胴體在並不明亮燈光下,忽明忽暗,更添瞭一份神秘的淫穢感覺。
趙慎傢二樓樓梯口的起居室,上面的電吊扇給老葉卸瞭下來,系上繩子變成王燕潞的刑房。身材修長的運動少女,雙臂被反綁,雙腿略為分開給倒吊而起,赤裸的胴體在空中不停晃動。睡夠吃飽的徐銳,享用過趙慎妻子女兒的肉體後,一想到王燕潞給他造成的慘重損失,無名火又是大盛。
此番讓胡慧蕓和於晴逃脫,給徐銳造成的打擊和損失,實在太大瞭,這一兩年來的心血基本白費,看來已經是板上釘釘。徐銳一時間難以制定接下來的計劃,煩躁之極,而逃跑失敗的王燕潞,便被剝光瞭衣服分開雙腿倒吊起來,女孩纖弱的肉體成為他們發泄怒氣的目標。逃亡中手裡沒有趁手的性虐器具,解下的皮帶便成為瞭王燕潞此刻的噩夢。
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拷打虐待,饒是王燕潞體格還算健壯,也在這樣高強度的打擊下慘叫不停,口吐白沫,翻著雙眼開始抽搐。
被奸淫完後被拖來「觀刑」的趙傢母女,嚇得面如土色,母女倆緊緊抱在一起,大氣不敢粗喘一下。跟這個相比,剛才對待他們母女的那些手段,算是極為「溫柔」的瞭,就不知道這個長得挺秀氣的女孩子,是怎麼得罪這個魔頭的。
蔣曉霜面色雪白,害怕得身體一直在輕抖。徐銳他們狠起來是什麼樣的,她太清楚不過瞭。張詩韻那麼聽話,都給他們活活折磨死,王燕潞是一直最「犟」的,居然還幹出逃跑的事情,讓胡老師和於晴真的跑瞭出去,蔣曉霜早就知道徐銳不會輕饒未能逃脫的王燕潞。可眼前這架勢,是將王燕潞往死裡打呀!又一個同學,就要這麼活生生地被折磨死在自己面前嗎?蔣曉霜眼含淚水,胸口便如壓瞭一塊大石頭般的,氣塞胸悶,她想求求徐銳饒瞭王燕潞,可一見那個魔鬼血紅的雙眼,卻如何說得出口?
越想越怒的徐銳,面對著王燕潞已經被他抽打得渾身血痕的肉體,並沒有絲毫的憐憫。一想到這個小賤貨竟然膽敢逃跑,噴湧而出的怒火就令他不能自制。女孩被吊起來的一對大長腿正在顫顫發抖,早就沒有瞭以往運動時那種剛勁有力的美感,雙腿間那撮淡淡的陰毛上面已經濺上幾絲血珠,看上去悲慘莫名,而經歷瞭奸淫和抽打之後,運動少女的私處已經紅腫起來,可徐銳的下一鞭,卻正對準她略為分開的雙腿間,自上而下狠狠甩下!
「啪!」皮帶重重擊中王燕潞的陰部,濺出幾絲血珠。王燕潞「嗷」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蜷曲起來,聲嘶力竭地號叫著,被吊起來的雙腿猛烈地搐個不停,被反綁著的雙臂急搖著著,血紅的眼眶裡甩出的淚珠,甚至甩到蔣曉霜臉上,讓已經嚇得直顫的蔣曉霜也跟著尖叫一聲。
「不要……」蔣曉霜顫叫著縮著身體,雪白的雙腿在地面踢騰幾下,身體向後退瞭幾步,撞到正將腦袋縮在媽媽懷裡的趙沫曦身上。
徐銳轉頭冷冷看瞭她一眼,眼睛在梁海蘊和趙沫曦身上掃視著。梁海蘊給他瞧得發毛,緊緊將女兒摟住,銜著淚縮著頭,不敢跟他對視。火彪腳掌在梁海蘊後背上一踢,說道:「不聽話的母狗什麼下場,給我好好看著!」
梁海蘊輕哼一聲,又微微抬起頭,看一眼倒吊在空中晃蕩著的王燕潞,這女孩的慘叫聲令她一直心驚肉跳。梁海蘊不知道王燕潞究竟是什麼情況,看樣子這女孩是嘗試過逃跑,才被如此虐打。可是,自己和女兒,並不敢逃跑的呀!梁海蘊將女兒摟得更緊瞭,顫聲說:「我……我們聽話的……我們聽話的……」
「想試試我皮帶的滋味嗎?」徐銳甩著皮帶,面對著梁海蘊,嘴角微翹陰陰一笑,突然皮帶回手一甩,正正抽在王燕潞胸口,將女孩其實並不十分豐滿的雙乳抽得猛烈抖起來,而王燕潞也不出意外地尖叫一聲,號哭著又扭動不停。
「不……別打我……」梁海蘊淚眼望著徐銳,瘋狂搖著頭。
「不試一下滋味,以後會不長記性的。」徐銳嘿嘿一笑,頭也不回地又甩瞭王燕潞一鞭,在運動少女又一聲慘呼聲中,指著梁海蘊道,「自己把屄露出來,嘗嘗老子的皮帶!」
梁海蘊美麗的臉蛋上肌肉輕輕一搐,徐銳抽打王燕潞這狠勁,光看看就心驚肉跳,現在竟然真的要用那奪命的皮帶,來抽打自己的陰部?她面色煞白地慘然看著徐銳,搖頭道:「不要……我聽話……」沒等說完,腦袋便被火彪扇瞭一記,喝道:「快點!」
梁海蘊不敢再拖沓,恐懼地顫抖著身體,輕輕將女兒推開,扁著嘴淚水猛流,終於在火彪的呼喝聲下,抱著雙腿分開,朝向徐銳露出下體。火彪按著她的額頭一扳,將她往後掀翻,後背著地,屁股向上翹起,成熟的女人秘處斜著朝向徐銳。梁海蘊害怕得身體抖個不停,暴露在空氣中的陰唇被徐銳甩著的皮帶扇出的風呼呼掠過,冰涼入心。她強自抑制著合上雙腿的沖動,緊緊咬著牙根,等待著痛楚的來臨。旁邊的女兒趙沫曦,也緊張地摟著她的脖子,可愛的小臉蛋帶著淚花蹭著媽媽的臉,梁海蘊還得輕聲安慰女兒:「別怕……媽媽沒事……」
「啊!啊!」王燕潞又是慘叫兩聲,皮帶重重從後面抽瞭一下她的屁股,又打在前面她的小腹上,下手毫不留情,王燕潞痛苦地扭著赤裸的胴體號哭不止,廳上方的日光燈將她悲慘扭曲的影子投射到緊張萬分的母女倆身上,「臨刑」的梁海蘊連呼吸起屏住瞭,滲出汗珠的唇上微微搐動著。
「啪!」徐銳冷笑一聲,皮帶轉瞭過來,在空中甩過一個漂亮的圓弧,正正抽在梁海蘊敞開的陰唇上,著肉聲清脆響亮。一陣刺心的劇痛帶著無法名狀的神經顫動,讓梁海蘊同樣迸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本來不敢合上的雙腿,猛的一下夾得緊緊的,剛剛還抱著自己大腿的雙手,捂著陰部大哭起來,性感的赤裸胴體在地上打著滾。
「媽媽……媽媽……」趙沫曦慌張地哭著撲過去抱住媽媽,粉嫩的少女胴體隨著身體的移動,在燈光下格外誘人。她趴著媽媽身上時,光滑尖翹的屁股微微抖動著,又抽瞭王燕潞一鞭的徐銳舔舔舌頭,皮帶緊接著便甩在趙沫曦可愛的屁股上。
「哇呀……媽呀……」趙沫曦尖叫一聲,身體蹦瞭起來,大哭著捂住屁股,可憐兮兮地望著徐銳。從小就被萬般寵愛的小公主,不僅從沒受過這種疼痛,簡直就是連打都沒被打過一下,怎麼能想象得到自己為什麼平白無故也會挨打,還打得這麼疼。
「輪到你瞭,小賤貨!」徐銳皮帶在趙沫曦面前甩瞭甩,說道,「象你母狗媽媽剛才那樣,把屄亮出來挨抽!」
「我不要……」趙沫曦捂著屁股哭道,「不要打我,我不要……」可是皮帶再次抽下,打在她捂著屁股的手背上,號哭一聲的趙沫曦摸著手背雪雪呼疼。
見女兒被打,梁海蘊也顧不得自己陰部的疼痛,爬起身來抱著女兒,哭道:「別打她,要打就打我……」愛憐地摸著女兒被打紅的手背。
「這小賤貨的屄還欠一鞭,讓她擺好姿勢!」徐銳哼一聲,皮帶甩在梁海蘊後背,痛哭一聲的女人身體一搐,抱著哇哇哭泣的女兒,瘋狂搖著頭。
「不聽話是嗎?」火彪揪起梁海蘊的頭發,甩瞭她一個耳光。而另一邊,徐銳的皮帶又響亮之極地抽在王燕潞乳房上,可憐的運動少女一對嬌乳,已經悲慘地腫瞭起來,看上去好象大瞭一圈。
王燕潞的慘叫聲實在太恐怖瞭,梁海蘊抱著女兒的雙臂不禁松瞭開來,知道不能違抗他們命令的趙沫曦,委屈緩緩分開雙腿,就象今天一直被調教的那樣,雙手抱著自己大腿,將少女的私處暴露在色狼面前。
火彪照例將趙沫曦的身體掀翻,讓她屁股抬起,一腳踩在趙沫曦臉上,對梁海蘊喝道:「把你母狗女兒的腳抓緊瞭!」
梁海蘊哭泣著,被迫充當瞭他們的幫兇,握著女兒兩隻腳踝,將她的雙腿大幅度分開,讓趙沫曦嬌嫩的陰戶向上抬起,等待著「主人」的鞭責。那邊,徐銳正左一下右一下,狠命地將王燕潞抽打得劇顫不已,慘叫聲不絕於耳,末瞭又瞪瞭蔣曉霜一眼,也順手一甩,也在蔣曉霜後背上抽瞭一下。
「求求你,輕一點……」梁海蘊可憐地哀求著,她能感受到女兒的身體,正恐懼之極地顫抖著,粉嫩的皮膚正急劇地收緊。徐銳瞄瞭趙沫曦一眼,十五歲女孩如玉砌般的雪白肌膚漂亮可愛,她敞開的胯間,被輪奸瞭好幾輪的陰道口竟然又閉合成一條淡淡的肉縫,看上去還真有點兒不忍心打壞。於是皮帶甩下時,力度果然不自覺地輕瞭不少。
但饒是如此,趙沫曦還是疼得面容都扭曲瞭,尖叫起來捂著陰部在地上撲騰著。立即松開女兒雙腿的梁海蘊慌忙撫摸著女兒的肩頭,親吻著女兒的額頭,伏在女兒身上軟語安慰著。
「真你媽的婆婆媽媽……」徐銳不耐煩地一哼,剛剛突然稍為一軟的心裡無名火又起,轉頭瞪瞭蔣曉霜一眼,嚇得蔣曉霜抱著肩,又縮瞭幾步。徐銳更不打話,突然一把揪住王燕潞的陰毛猛扯,將她倒吊著的裸體扯得前後搖晃,在少女疼痛的號哭聲中,突然又起一腳,踹在王燕潞紅腫的乳房上,將她高挑的身軀又踹著搖瞭起來,一頭秀發垂在腦袋下面隨風飛舞。
「你們娘們,屄疼嗎?用嘴舔!」徐銳指著梁海蘊和趙沫曦叫瞭一聲,見母女倆一時間還不知所措,手裡的皮帶又舉起。這下母女倆哪敢怠慢,本就抱在一起的兩具裸體,連忙爬瞭起來,動作更利索的趙沫曦分開雙腿胯到母親臉上,自己伏下身去,對著媽媽的雙腿間,伸唇吻瞭下去。
自從被強奸破處之後,母女倆對於彼此的私處,突然間就不再陌生瞭。除瞭在對方面前不停地被插入外,還總是被迫撫摸、插入甚至舔弄對方的陰戶,羞恥之極的趙沫曦之前還一直扭扭捏捏十分抗拒,但此刻在皮帶的恫嚇之下,任何矜持全拋到九宵雲外,毫不猶豫地朝著媽媽陰戶上那道鞭痕,伸唇吻瞭下去。
「啊……」「喔……」母女倆同時發出一聲呻吟,對方的嘴唇和舌頭,正溫潤地愛撫著自己受創的私處,在劇痛的同時,那本來就敏感的部位,時不時還發電擊般一陣酥麻。梁海蘊和趙沫曦在怪異的呻吟聲中,流著淚努力親吻著至親的隱私部位。畢竟,自己被舔的私處,確實減少瞭一些痛感,還有點兒舒服,那就讓媽媽或者女兒也更舒服一點吧……
但徐銳卻不讓她們太過舒服。皮帶對著王燕潞晃動的胴體上噼裡啪啦連抽幾鞭,將王燕潞打得尖叫亂扭,空隙之中突然甩出一鞭,打向正趴在媽媽身上舔著媽媽陰戶的趙沫曦屁股上。趙沫曦「哇」一聲仰頭大哭,屁股痛苦地扭幾扭,而眼睜睜地近距離看著女兒可愛的屁股挨鞭的梁海蘊,突然抱緊趙沫曦腰肢一滾,母女倆身形換位,壓到趙沫曦身上,喘一口氣,繼續埋頭吻向女兒受傷的陰部。
見到梁海蘊用身體護住女兒,徐銳哭笑不得,心道老子真想修理你女兒的話,你這賤貨攔得住?但現在滿腔的怒火,確實並不在這對可憐的母女身上,那個膽敢逃跑、害他損失慘重的小賤貨,才是真正的該死。
一想到損失慘重,徐銳便不可抑止地怒火中燒,王燕潞被虐打到滿體紅痕的肉體,看著並不能解氣。這小賤貨被倒吊起來修理時,還象條活魚般身體亂扭,哭喊到聲嘶力竭的臉上漲得通紅,見徐銳皮帶又舉起,尖叫道:「大兵哥我不敢瞭……我真的不敢瞭……大兵哥……我真不敢再逃跑……」
不說「逃跑」還好,一提到「逃跑」,徐銳立時又是肝火大盛,怒吼一聲,皮帶用力再次甩下,這次瞄準的,是王燕潞被涕淚糊滿的扭曲面容。
「啪!」
「喔!」
慘叫聲變成一聲「喔」,戛然而止。腦袋上被重重抽瞭一記,王燕潞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本來被倒吊著施虐,腦袋就已經暈眩,這一下眼前金星亂舞,一直扭動掙紮的身體也停瞭下來,雙眼翻白舌頭吐出,看樣子隻有入氣沒有出氣瞭。
「裝死?」徐銳並不吃這一套,伸腳在王燕潞肩上一踢,那具遍體傷痕的女體又晃瞭起來,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卻仍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徐銳罵道:「裝死?就打死你!」皮帶再度高高舉起。
「不要!」徐銳的皮帶還沒抽下,突然背後一聲尖叫,緊接著小腿一緊。低頭一看,卻是蔣曉霜雙眼血紅貌若癲狂,抱著自己的腿猛搖,尖叫道:「不要打死她……不要打死……不能打……不……她會死的……不要打……」
「這妞又發瘋瞭。」徐銳皺一皺眉。這幾天,蔣曉霜表現得溫馴之極,似乎調教成果非常優秀。但據山狗的說法,蔣曉霜平時表現雖然很乖,可是不太受得瞭刺激,這小妞懷疑有點神經衰弱瞭。而剛剛「打死」這個詞,估計是又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經瞭。
蔣曉霜瘋狂地尖叫著,又一位同學慘死在自己面前的話,她實在是無法承受。而一旦情緒失控,這個柔弱的女孩便仿佛迸發出巨大的勇氣般,不僅撲上去拖住徐銳的腿,見徐銳的皮帶還高舉著,竟然站起身來,伸手便要去奪走徐銳的皮帶,來拯救現在伴隨著她的僅有一名同伴。
「曉霜……」暈暈噩噩半睜開眼的王燕潞見到這一幕,頓時淚水狂湧,有氣無力地嘶啞輕呼。
「找死!」徐銳怒哼一聲,丟下皮帶,手掌叉著蔣曉霜的脖子,將她的身體向上叉起。頓時呼吸不暢的蔣曉霜嘶叫著,手足亂舞,粉臉漲得通紅,徐銳一把將她摜倒在地,火彪二話不說,揪著蔣曉霜的頭發,將她拖到洗手間裡,拿著花灑便往她頭上噴著水。又是尖叫瞭好一陣的蔣曉霜,終於漸漸安靜瞭下來,趴在水灘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而這個時候,一陣電話鈴響,讓她們的苦難終於暫時告一段落。徐銳看著手機上顯示出來的號碼,冷冷掃瞭王燕潞一眼,吐一口氣,走到陽臺上接通瞭電話,一開口就罵道:「我叫你換手機!還用這個號碼?」
「大兵哥,我已經安置好瞭。一時間沒來得及買手機卡,我待會就去弄……」來電的是山狗,確認瞭徐銳的聲音後,馬上匯報起來,「我本來想弄一條能出遠海的大漁船的,但我舅村子裡的大漁船都登記在冊,這風頭上我也不敢去偷,就開瞭我舅一艘小一點的船瞭。這船就隻能在近海轉轉,我就在海上一個小島礁邊上停下來避風,打算這段日子就住船上瞭……」
「生活沒問題吧?」徐銳問。
「吃的喝的我都帶瞭不少,頂個三五天應該沒問題,放心啦,我就是在海上長大的,很習慣。用完瞭我會在晚上悄悄開回岸邊重新買。」山狗道,「還有,我的那些兄弟都一一聯絡瞭,除瞭有幾個電話關機找不到,已經有十來個人會自行找船來跟我會合。」
徐銳「嗯」的一聲,說道:「小心點,你得確保他們沒有警察跟著。萬一他們已經被抓,你這個電話可能就……」
山狗道:「這個我想到瞭。我告訴他們的是附近另一個小島的位置,我躲在這邊能夠看到那邊的情況,如果真有警察,我也應該跑得及……」
「你那破船……跑得過?要是他們開的是摩托艇……」徐銳道。
「那也得他們能夠發現我呀!」山狗對於自己的計劃信心滿滿,又道,「不過大兵哥,我還有三個兄弟躲在山裡面,現在想出海可能路比較遠,很危險。你有沒有辦法……」
徐銳略一沉吟,道:「你把他們的電話給我,現在已經半夜瞭,我明天派人去接……接到我這邊來吧。我這裡正好也需要人手。」
打完電話,徐銳的心情還是十分不美麗,但回到屋裡再看到王燕潞滿是鞭痕的胴體時,卻也沒瞭興致繼續折騰她。已感疲倦的徐銳招呼大傢散場睡覺,自己徑直走到趙沫曦身旁,一把揪住已經嚇傻瞭的女孩頭發,將她從她母親身下拖出,一路哭叫著拖到她父母床上,撲上去按住她青澀的赤裸胴體一頓亂掐亂摸,不顧趙沫曦的下體剛剛受瞭傷,在趙沫曦慘烈的叫疼聲中,憤怒的肉棒再次捅入女孩嬌嫩的緊窄肉洞裡。
火彪於是摟著蔣曉霜、老葉抱住梁海蘊,各自找地方睡覺去,二樓隻晾下仍然倒吊著的王燕潞,還在哀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被無視的韓才棟輕嘆一聲,抱瞭條毯子在二樓小客廳的沙發上將就倒下休息,權當看守王燕潞,算是繼續為他們守夜。
但這個夜晚,仍然驚魂未定的韓才棟也不敢真正閉眼,幾乎是睜著眼睛躺瞭一晚。自己一時大意,闖下的禍有多嚴重,老韓心知肚明。再回到鄭飛龍那邊似乎已經不太可能瞭,此刻除瞭好好表現,希望能一直跟住徐銳,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昏暗的燈光下,王燕潞倒吊著裸體在墻壁上映射出巨大的影子,痛苦的女孩在呻吟聲中無力地顫抖,青春的胴體隻落得遍體傷痕,看在不敢閉眼的老韓眼裡,也不禁有點兒觸目驚心。已經倒吊瞭好久的王燕潞腦部充血,神志開始迷糊,被反捆著的雙手開始劇烈地扭動,疼得近乎麻木的胴體時不時抽搐一下,從喉中嘶吼出沙啞的呻吟聲。
韓才棟輕嘆一聲,這女孩實在也太慘瞭,再這麼吊一夜,明天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爬起身來,拖瞭一張椅子到王燕潞跟前,托住她的腦袋可以放平,不用一直倒垂。王燕潞有氣無力地看瞭韓才棟一眼,低聲說一聲「謝謝」,閉上眼睛,沒片刻也不知道是昏迷瞭,還是已經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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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時間?」趙婕沒好氣地輕喝一聲。
「我真不知道……那時候睡得迷迷糊糊地,他接瞭個電話就走瞭。」坐在對面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翹起雪白的大腿,攤手道,「你兇我幹什麼?我又沒犯法。」
趙婕確實有點脾氣瞭。好不容易查到火彪在案發當晚住到他的一個情婦傢,但這潑婆娘卻似乎沒怎麼把警察放在眼裡,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樣子,本就心情莫名煩躁的趙婕,禁不住真想發火。
火彪是徐銳的人,這個是早已經明確的。而在胡慧蕓和於晴逃脫之後,火彪也同時失瞭蹤,趙婕自然要懷疑他是跑去跟徐銳會合的,說不定徐銳現在躲藏的地方還有可能是火彪提供的!那麼火彪最後明確的行蹤,就是她現在要弄清楚的重中之重。雖然眼前這潑婦口氣不怎麼爽,但畢竟還算是「配合」她的問話的,趙婕也隻好忍著氣,繼續詢問。
「接瞭誰的電話?去瞭哪裡?他就不跟你說一聲?」趙婕冷冷道,「你這個女朋友當得可真夠失敗!」忍不住還是諷刺瞭她一下。
女人卻不吃這一套,一根香煙叼在紅唇上,吐出煙圈還噴向趙婕的方向,笑道:「真正聰明的女人,就得要給自己男人空間。隻有沒用的女人才整天纏著男人的……他有他的事情,我幹嘛要管那麼多?」
魏櫻迪聽不下去瞭,反唇相譏:「象你這樣的女人,火彪不知道有多少個!別把自己當回事,哼!說不定他剛睡完你,就去睡別的女人瞭。」
那女人面色一變,幹脆盤起二郎腿,扭頭道:「關你什麼事!」
「你給我嚴肅點!」趙婕敲著桌子,怒喝一聲,「櫻子,把她的姓名、年齡、職業……還有跟火彪認識的時間,火彪過來睡她的頻率,等等等等,都給我全部問清楚!我告訴你,火彪現在麻煩大瞭,你給我老老實實的,配合不好惹上什麼包庇啊窩藏啊之類的罪行,可怪不得我!」
那女人立即坐直瞭身子,瞪著趙婕道:「你威脅我?」
趙婕哪裡理她,站起來在她的屋子裡巡視著,將櫃子抽屜一一打開檢查。李躍晟冷笑道:「沒威脅你,提醒你而已。火彪這次犯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魏櫻迪白瞭她男朋友一眼,嘟嘴道:「跟她廢話什麼?你,真實姓名?有過什麼花名、綽號?怎麼認識的火彪……」她問話的語氣可說是相當嚴厲,對於這種自甘墮落去跟黑社會頭目鬼混的女人,本就從心眼裡看不起。
看到幾個警察確實臉色非常不好,女人也感覺到事情好象真的有點大。她其實也隻不過是火彪泡的一個馬子而已,玩得開心又拿瞭好處,跟火彪的關系其實也不見得就如何親密。當下也沒打算維護火彪瞭,將她知道的一五一十全倒瞭出來,還強調道:「我就知道他是個老大,很威風,對我也不錯,床上也挺厲害……其他的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別賴我身上!」
趙婕和李躍晟一邊搜查著女人的屋子,一邊聽著魏櫻迪和她的問答,相視搖瞭搖頭。看樣子,這個女人根本算不得是火彪真正的「女朋友」,也就一個炮友而已,火彪應該不會告訴她什麼秘密的。
於是,問瞭大半天,記瞭好幾頁紙,卻除瞭火彪遺留下來的一件外套和一個打火機外,什麼有價值的證物和證供都沒有。
魏櫻迪問完話,說道:「從現在起,不要離開本地,我們隨時都可能找你。」
那女人瞪眼道:「我又沒犯法,你們這是當我嫌疑犯對待?」
李躍晟冷笑一聲:「你自己掂量!如果找不到你,說不定會懷疑你包庇火彪,畏罪潛逃。」也不顧那女人跺腳呼喝,收拾瞭東西便走。
趙婕已經坐在車裡,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揮手叫李躍晟開車。
「一大隊抓到兩個從塗龜島逃出來的小蝦米,他們承認瞭在山狗傢的地下室參與瞭犯罪活動。但是,更多的情況他們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趙婕掛掉電話,對李躍晟和魏櫻迪說道,「他們都是山狗的小弟,隻知道山狗是聽命於餘大兵的。連餘大兵什麼身份他們都是一臉懵。」
魏櫻迪從副駕駛座轉回頭問:「那他們對楊大軍瞭解多少?」
「不太清楚。雖然他們確認瞭楊大軍就是經常住在孫傢的別墅裡,不過這信息現在沒啥用。」趙婕斜倚著靠背,說道,「是一大隊抓到的人。電話裡杜局長也沒辦法說太多,反正那事情我們不用理……阿晟,下一站打算去哪裡?」
李躍晟一邊開著車,一邊回答說:「交警支隊那邊又找到瞭幾部昨天清晨經過外環路的柳微面包車,正逮著幾個司機問話。要不要去一下?」
魏櫻迪道:「他們問就行瞭,去那裡沒什麼用。還不如去盤問一下火彪的小弟,或許他們有人知道火彪還有什麼落腳點,這種線索更有用。」
「不如先回局裡吧……」趙婕想瞭想說,「我想跟杜局長和池隊長她們再商量一下。」
局裡,范柏忠、杜沂槿、申慕蘅正在極為嚴肅的氣氛中談著些什麼,鄭宣瑜、鄧宜珊坐在側邊認真地記著。見趙婕進來,幾個人齊齊望瞭過來,似在期待她能帶來什麼好消息。
「沒進展!」趙婕無情地打碎瞭他們的希望,一屁股在杜沂槿身邊坐下,氣鼓鼓說道,「跑瞭半天,有用的東西幾乎沒有!那麼大一片區域,沒有可疑車輛和可疑人員的有用線索!杜局,我最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直接跑出天海市?那樣的話,我們就更難瞭!」
杜沂槿道:「幾條出城的幹線公路,都可以確認他們沒走過!所有十幾條鄉間小路都仔細排查瞭,附近的村幹部和村民都問過一遍,也沒有發現。所以剛剛我們討論瞭,還是認為徐銳一夥還在天海……」
范柏忠接口道:「現在事情鬧大瞭,嫌疑人的身份浮出水面,背後牽涉的案情肯定更為復雜。現在不僅是我們壓力很大,就連省裡面都頂不住上頭瞭,已經派瞭精幹警力過來。而且,連部隊也驚動瞭,海陸空三軍都派瞭隊伍來協助我們,所有的海陸空出市通道已經全部封鎖,徐銳插翅也難飛!」
趙婕咋著舌,沒想到這案情鬧出的動靜能大成這樣。申慕蘅默默地看著范柏忠,心想他不知道是怎麼向上面匯報的,居然能說得動上頭出動軍隊,就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能耐,讓軍隊也隨他出海抓捕李冠雄。
「那個開車的司機,有線索瞭嗎?」趙婕問。據胡慧蕓和於晴的證詞,當晚除瞭徐銳,就隻有韓才棟和一個叫老葉的司機。這個老葉是什麼來歷,說不定也是個破案的關鍵。
「還沒查到。」杜沂槿搖搖頭,「隻知道他們喊他老葉,大約三十多歲,也不知道那傢夥是姓葉還是名葉,甚至有可能隻是花名叫老葉,跟他的本名沒什麼關系。姓葉的人我市也不少,但這個人是不是本地人,我們啥都不知道。那天晚上黑乎乎的,胡慧蕓和於晴也沒怎麼看清這個老葉的長相,模模糊糊地連張圖都沒法畫!」
「那麼,全市現在查到什麼進展瞭?不是說抓到山狗兩個小弟,他們怎麼說?」趙婕又問,「幾位領導對於徐銳的去向,有什麼想法嗎?我是懷疑他已經跑出瞭我那片區域,有可能逃進市區。好幾條通向市區小路上都有過可疑的車痕,但就是沒法追蹤下去!」
「你們那一片,還得靠你繼續排查!」范柏忠道,「那兩個小弟應該確實不清楚徐銳的事情。他們說山狗通知他們趕快逃,他們就逃出島去投奔親戚,是我們通過排查那十七個人的社會關系時查到的……」
趙婕道:「那逃出來之後,他們沒跟徐銳或者山狗聯系嗎?」
申慕蘅搖搖頭,安撫一下趙婕顯得有點急躁的情緒,輕聲道:「在追捕過程中,他們企圖跳海逃跑,是被海警撈上來的,他們的手機已經掉海裡瞭。」
趙婕嘆一聲氣。也就等於說,現在已經無限加大瞭緝捕的力度和范圍,但是卻仍然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徐銳一夥的行蹤,警方還是沒有頭緒。
「你們繼續加把勁,我先去開個記者執行會。」范柏忠道,「有瞭這麼強的支援,我就不信徐銳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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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蔣曉霜扶著遍體鱗傷的王燕潞踏入浴缸,拿著毛巾在她的身上輕輕擦著。昨天晚上,被毒打瞭一頓的王燕潞,在客廳中又被吊瞭一個晚上,一早才被老葉放瞭下來,幾乎被折磨掉半條命的王燕潞,趴在地上休息瞭幾個小時,才算是回復瞭一點精力。好在她身體一向強健,雖然樣子還是半死不活,終歸還是捱瞭下來。但渾身又臟又臭的身體讓徐銳看得極為礙眼,才命令蔣曉霜扶她來洗幹凈。
被水蒸氣一烘,渾身傷痕更是炙疼的王燕潞咧著嘴忍受,偷眼見徐銳他們沒有跟上來,隻有韓才棟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盯著她們,啞聲輕輕對蔣曉霜說:「曉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丟下你的。那時候我們真沒辦法再跟你一起跑……」她耿耿於懷的,還是那個拋下蔣曉霜的逃跑計劃。
「我明白。」蔣曉霜淡淡說著,繼續拭擦著王燕潞身上的傷痕。可是,她心中縱然明白,她也不想怨恨王燕潞,怨恨胡老師和於晴,但心中總還是覺得有一根刺,讓她十分不舒服。隻是現在,滿腔悲愴精神脆弱的她,還是非常在乎現在還伴隨著她的唯一這個同伴的。
「曉霜,那個壞人好象很喜歡你,你就忍著點,他可能就不會太過折磨你。」王燕潞說,「如果他們要殺我,你……你就看著,不要反抗惹怒瞭他們……」想著自己肯定不會被輕饒,淚水汪汪的,輕泣起來。
「你盡量服軟,遷就他們吧。求求他們……」蔣曉霜輕聲說,「我一會兒給你的傷口消炎,上藥的時候你盡量哭得很淒慘,疼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他們也許會覺得你非常痛苦,已經受到懲罰瞭。」
「有用嗎?」王燕潞苦笑一聲,「行,聽你的吧……謝謝你,曉霜。」看著蔣曉霜陰暗的臉色,王燕潞朝她擠出盡量「開朗」的笑容。自從那天蔣曉霜被迫玩瞭出賣親媽的遊戲之後,這個曾經活潑開朗的女孩就變瞭另一個人,被淫辱的時候十分主動活躍,使勁搖尾乞憐,反而能休息的時候便如一尊雕塑般動也不動,不跟她們多說一句話,連眼神都呆得象個木頭,完全失去瞭神采,更可憐的是一受大的刺激就容易精神失控。那個時候,胡老師就很擔憂地向王燕潞提過,曉霜怕是被打擊得精神出問題瞭。
但此刻的蔣曉霜,起碼看起來很正常,仍然是那個懂得體貼和關心朋友的好女孩。
蔣曉霜輕嘆一聲:「我們五個人,詩韻已經給他們折磨死瞭,胡老師和於晴終於逃出生天,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相依為命……」毛巾輕抹著王燕潞胴體上傷痕,王燕潞咧著嘴忍著疼,滿身的瘀腫一遇溫水,各種炙疼仿佛都在擴散,她甚至懷疑自己身上還有多少塊完好的肌膚。而本來就皮膚比她白、容貌比她美、身材比她誘人的蔣曉霜,身上除瞭繩索的勒痕之外,在水蒸氣下顯得更是吹彈可破,讓王燕潞不禁有點兒自漸形穢。
「我本來就沒你漂亮,這下好瞭,還成瞭這副鬼樣子……」王燕潞苦笑道,「我怕他們看不上我瞭,都要去折騰你……你忍著點……」
「不忍又能怎麼樣?」蔣曉霜黯然道,「我們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瞭,被他們糟蹋得還不夠嗎?潞潞,我們不都已經是他們的小母狗瞭嗎?」輕嘆一聲,目光瞬間仿佛又呆滯起來,跟王燕潞淚眼無語相對,看得王燕潞心中隱隱作疼。
當她們互相攙扶著從浴室裡出來時,蔣曉霜又是一個冰雕玉徹溫婉可人的大美人,連王燕潞洗去滿身污穢之後,看上去也頗為楚楚動人,就是遍體又青又腫頗煞風景。當下蔣曉霜給王燕潞塗消炎藥搓跌打酒,王燕潞本就疼痛之極,依計更是哭叫得震天響,吵得徐銳大聲喝罵,才捂著嘴嗚嗚流淚渾身抽搐,直將梁海蘊和趙沫曦看得心驚肉跳。
但很快,徐銳便沒心情管王燕潞瞭。手機中突然收到鄭飛龍發來的短信,徐銳哼一聲,打開趙慎傢主臥室的電視,那兒正播放著新聞。
「經過警方一個月的不懈努力,雲海藝術學院師生綁架案有瞭突破性的進展。」畫面是范柏忠在記者招待會上的發言鏡頭,「警方成功解救瞭被綁架人員胡某某、於某,但還有兩名失蹤學生尚待解救。警方已經鎖定瞭犯罪嫌疑人,是兩年前已經出逃海外的李冠雄集團殘餘勢力徐銳等人……」
徐銳喝著啤酒,摟著趙沫曦粉嫩的肉體玩弄著,不發一言地看著電視。電視中接連播出瞭他徐銳和楊大軍、山狗、火彪、韓才棟等人的通緝令,徐銳的面色越發難看。而聽到徐銳他們竟然不僅綁架強奸而且殺人,殺的人裡面還有兩名警察,梁海蘊嚇得臉都白瞭,緊緊挨著女兒,身體顫個不停,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徐銳,但盼這個正被通緝中的殺人犯,不要在她的傢裡大開殺戒。
「全他媽的一鍋端瞭,完啦!」火彪狠狠將啤酒罐扔在地上,伸手揪住還在地上雪雪呼疼的王燕潞,揚手又給瞭她一記耳光。通緝令中,他火彪不僅是主犯之一,而且還將他在天海市東區那個本來正蓬勃發展的小團夥幾乎所有兄弟全給抓瞭。
「你那些兄弟沒啥大的罪名,急什麼。」徐銳冷冷道,「過兩天就放出來瞭。」從警方的通報看,他徐銳和楊大軍手裡有血債,被列為極度危險人物。雖然楊大軍殺瞭朱彩芬、張詩韻以及槍擊孫奇、曾月瑛,血債更多,但警方仍然將他徐銳排在首位,心中頗有些不平。
「我們現在怎麼辦?」火彪一攤手道。
「韓哥也被通緝瞭,肯定是小作坊被查到瞭底。我們這裡隻有老葉是安全的……我和火彪是重點通緝對象,沒法再露面。老葉,你辛苦跑一趟,去跟蛐……」說瞭一半,瞄瞭幾個俘虜一眼,朝火彪一揮手,「火彪,我們到外面聊幾句。韓哥、老葉,你們先盯著。」
火彪跟著徐銳走出房間,看一眼房裡,低聲說:「大兵哥,現在咋辦?我們麻煩看起來很大!」
「廢話!跑瞭兩個,肯定大。他媽的全暴露瞭!」徐銳咬咬牙,說道,「你那些小弟不用擔心,他們沒啥大事,過段時間我們如果能穩下來,重新召集起來就行。關鍵是我們自己……」他想明白瞭各種利害關系,已經清楚自己這兩年的苦心經營,要付之流水瞭。現在看起來警方是玩瞭命一定要抓自己,他開始後悔前晚為什麼跑到趙傢來,當晚連夜逃離天海市就好瞭,現在警方佈下天羅地網,想跑也很難逃得掉!
「要不要把山狗他們都召集過來?這裡地方夠大,住得下,就看夠不夠安全?我不敢告訴大軍我們現在的地點,那傢夥罵罵咧咧的,脾氣有點失控。」火彪說道。
「不用管山狗,他那邊安全,不用叫過來。在山狗傢露過臉的十幾個小弟,去不瞭山狗那邊的就都叫過來吧……讓他們在外面象沒頭蒼蠅一樣亂躲更危險。大軍就算瞭,瞞著他,這傢夥發起瘋來會壞事,就讓禿頭張傷腦筋去。」徐銳尋思片刻,說道,「現在隻有蛐蛐那邊應該還算暫時安全,我打算讓老葉把這破面包車開出去,換輛好點的車接山狗的小弟。還有,得叫蛐蛐盡快給我們再找一個地點,以防萬一。我在想,山狗開船出海倒是一個好法子,我們要不要也學一學?」
火彪嘆道:「整天吹海風也夠無聊的,唉!這個真得趕快……你決定一下,既然山狗那邊安全,要不然去跟山狗一起?全窩在一塊怕不怕被警察一鍋端?」
「這個可以再考慮,我轉頭問一下山狗他那邊的情況。如果在一起,能夠互相接應也不錯。」徐銳道,「最好再找一條船,跟山狗隔開一段不太遠的距離,就最理想……」
「那你繼續考慮吧……」火彪說,「問題是這裡能呆多久?不是說姓趙的那個妹妹在當警察嗎?這裡住不瞭長久吧?」
「嘿嘿,不僅是警察,還是專案組裡的骨幹!」徐銳冷冷一笑,「專案組現在滿山遍野找我們,應該沒什麼空回傢。那個趙婕我知道,以前調查過的,是住在警察宿舍,不經常回來。不過我們狡兔三窟還是必須的,」
「這一直躲著也不是辦法。電視裡不是說已經驚動瞭省裡面嗎,現在不僅是省裡,周邊幾個市都派瞭很多警察來圍剿我們,怎麼辦?」火彪憂心忡忡道,「我們是不是真的要考慮著草跑路瞭?」
徐銳一拳捶在陽臺欄桿上,怒吼一聲,吐出一口氣:「是真的要考慮瞭……問題是我們怎麼能跑得到警察的包圍圈,現在不僅是國道省道,連鄉村小路都設瞭關卡,路面上都是警察。」
火彪道:「你跟蛐蛐聯系一下,看市區裡面情況怎麼樣?我想那麼多警察去守路口,城裡面說不定有些空隙可以鉆。」
「我也是這樣想的。」徐銳道,「其實我剛剛在想,山狗說要找一艘出海的漁船,如果真有的話,我們用漁船出到公海,再找個落腳點就容易些瞭……火彪,你把姓趙這傢人的手機全收上來,這會兒往外頭打電話留多個心眼。」
火彪應瞭一聲,回房去收手機,徐銳摸出自己手機,猶豫瞭一下,先撥通瞭曲振的電話:「蛐蛐,看電視瞭麼?」
曲振自然沒有看,還懵懵懂懂笑道:「有啥好看的?你躲著太無聊啦?不是又搞瞭一對母女嗎?不夠的話,我給你再送些好玩的去!」
「去你個頭!現在麻煩大瞭。」徐銳罵瞭一聲,將范柏忠新聞發佈會的情況說瞭,告誡道,「兩個妞跑掉瞭,現在我們都被通緝,弟兄們之中,可能就你是沒有暴露的,給我聽好瞭!首先看緊姓孫的騷貨,她現在是我們最大的本錢瞭。第二個,趕緊幫我再找個地方,我占瞭別人的屋子怕久瞭會被發現,需要多一個地方備用。第三,我待會叫老葉開面包車回去,你安排另外一款車,讓他來接著兄弟們。最後,給我留意市區裡面警察巡邏的頻率,主要把守哪些路口……小心點,那輛面包車給我從頭到尾洗幹凈瞭,近期不要再用!實在不行就推海裡毀掉。」
曲振面色極為凝重,點頭說道:「聽明白瞭!其它的沒問題,不過地方有點難找,公司和碼頭這邊都不太行。我老傢村裡的房子都堆一起,人多嘴雜,還有爹娘在呢!更老的那處祖屋又破又小,哥幾個沒事去玩玩還可以,躲人是肯定不行,條件比山狗那兒差多啦。不如……孫語晨死鬼老爸在遠郊還有一處舊屋,離碼頭不遠,似乎還不錯,我記得以前還挖有防空洞。警察現在應該不會查到姓孫的這裡吧?」
「誰知道呢?他們遲早會查到孫語晨,你必須有所準備。」徐銳道,「不過我估計警察暫時未必會往姓孫的這邊想,就算真查也會查先塗龜島和你那兒兩座別墅以及公司,一時找不到祖屋吧?」
「要是他們真懷疑孫語晨瞭,我肯定跑不掉。管不瞭那麼多啦!」曲振道,「那行,我先去那舊屋打點一下,看能不能住人。如果可以,我叫老葉帶幾個人先去把地方沖洗一下。」
徐銳道:「好,你安排,但前提是保證你自己的安全,我也沒法確定警察會不會已經懷疑到你。如果不方便就別勉強!我其實是打算開船出海躲的,你那邊現在有沒有能出海的貨輪?」
「有是有,但出海查得很嚴,恐怕很難躲人。」曲振皺眉道。
「這個可以想辦法……回頭我再聯系你!」徐銳眉頭一皺,已經有瞭主意,說道,「還有一點,從現在起我的手機關機,我會用另一個號聯系你,待會我拿那手機打你電話,響一下掛斷,記住瞭喔…………老葉,你出來一下。」轉頭大聲呼喚老葉。
當下,徐銳向老葉交代完事情,讓他提高警惕,開車回去曲振那兒,換一部車子去接山狗的三個兄弟過來。火彪看他掛斷電話,不用吩咐自行用趙慎的手機撥通曲振電話,立即掛斷,將手機遞給徐銳:「這是趙龜蛋的電話,款式還不錯,你先用著。」
徐銳點頭接過,對火彪道:「我跟蛐蛐商量過瞭,讓他再找一處地方。找到的話,山狗那些人一部分去那裡,一部分在海上,一部分來這兒,大傢都提高警惕,這段時間全部都當縮頭烏龜,等風聲小點再看怎麼辦。」
說話間,手機收到一條短信,發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徐銳點瞭點頭,又轉頭走到另一邊的陽臺,用趙慎的手機撥通瞭那個電話,一接通便低聲問:「山狗?」
那邊立即也回應:「是我。大兵哥?」
徐銳也不多廢話,立即道:「我問你,我們如果找一艘船出海,隻要跑出公海就行。難不難?」他的如意算盤是,讓曲振找一艘貨輪泊在公海上,他們用漁船出海會合,就用貨輪逃跑。
但山狗馬上打碎瞭他的美夢:「恐怕很難!現在海面上海警的快艇不停地穿來穿去,好象還出動瞭武警甚至軍隊,我遠遠看到他們一艘艘地截停出海的漁船檢查……現在海上也不太安全,要不是我地方熟,想找到現在這麼個遠離正常航道的地方泊船,還真沒那麼容易。」
「武警還有軍隊?」徐銳怒道,「他們真他媽的瘋瞭,老子的命有這麼值錢嗎?不一定是抓我們的吧?」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剛剛溜上岸的時候,幾個村口都貼著通緝令,還不時看到有警察到處晃悠,不然我怎麼換張手機卡這麼難?現在想露面,可一定得小心再小心!」山狗說,「大兵哥,你那邊如果安全,我還想去你們那邊呢!這兒就怕被海警巡到。」
「操你媽的,我還想去和你會合呢!」徐銳哭笑不得,「我這是強搶別人的屋子,什麼時候會被發現也難說得很,這個地方反正也不可能躲很久……」
「那我那三個兄弟……」山狗說。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瞭。他們先跟著我,再走著瞧吧……」徐銳此刻也真缺人手,山狗的人先用著再說。
山狗於是道:「好的,花豬你認識吧?電話我馬上發給你。他們三個在一塊,找花豬就行。」
徐銳皺眉道:「不認識。我見過的吧?那就行。」
當下,將山狗發來的花豬電話給瞭老葉,又叫瞭老韓出來,交代瞭現下的情況和進一步打算,又在三樓和天臺處各找瞭一個點,「請」韓才棟沒空就在那裡放哨,密切關註有沒有可疑車輛進來。
從小路進來的這段路是趙慎修的,就隻通向這幢小樓,如果有車輛進來,徐銳認為不是他們的人就是趙婕瞭。萬一趙婕真的回傢,那可得小心應對,將她拿下。
對於領到放哨這種極端無聊的任務,韓才棟縱然不情願,也隻能無可奈何接受。好在徐銳自知形勢不妙需要多些幫手,也不想太過刻薄他,答應說等其他兄弟到瞭,會派人接他的班,還準許他間中可以帶一名女俘虜陪著,無聊之中可以發泄一下。
於是,徐銳和火彪鳩占鵲巢,在趙慎傢中安營紮寨,住瞭下來。可憐趙慎目睹瞭妻子女兒慘遭輪奸之後,還被徐銳嫌礙眼,拖著他說讓他「到樓下跟你爹媽一起去吧」,拉到樓下他父母房中,沒等趙慎來得及對著父母的屍體號哭,給徐銳堵住嘴一刀捅入心窩,死在父母身邊。
梁海蘊和趙沫曦渾不知傢人已經被屠戮剩她們母女兩人,還以為趙慎和兩位老人被囚禁到別的房間,以免礙瞭他們的眼,甚至還有點有慶幸母女倆被淫辱的醜態,不用再被當老公當老爸的看見。
可是,她們命運將如何,梁海蘊一直發著抖。這個徐銳看起來比以前殘暴太多瞭,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