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傢穎笑盈盈地掛瞭電話,說道:「約定瞭!一周後的行動安排已經跟卡洛斯談好瞭。卡洛斯在跟羅德裡戈的火拼中大獲全勝,他的部隊休整幾天就開赴古蘭森島。」
「是主力嗎?」任鬱檸問。
「應該是……應該算是他目前的主力吧!」劉傢穎歪頭一想,說道,「他說這次火拼也損耗不少,但會盡量派出他的精銳的。」
關蔚影問:「他跟羅德裡戈火拼的情形怎麼樣?是怎麼大獲全勝法,我們能瞭解到嗎?」她一直擔心的,是卡洛斯在行動開始之前還進行一場大火拼,不管是勝是敗,對於她們的行動都是很不穩定的因素。而且,結果很可能會影響卡洛斯參加行動的心態,變數太多。
「他手下自己說的,贏得非常爽快……聽他的說法,卡洛斯說不定學過我們中國的兵法,這一仗確實打得漂亮。」劉傢穎笑道,「他端掉羅德裡戈幾個小據點後,直逼對方總部叫囂,引誘羅德裡戈重兵迎戰。結果,他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子,將羅德裡戈的主力部隊牽制在前線,他自己的主力卻暗度陳倉,一舉端掉瞭羅德裡戈的老巢,收繳瞭羅德裡戈的裝備、收編瞭他的駐防,然後回過頭夾攻羅德裡戈主力部隊。羅德裡戈這一仗連底褲都輸光瞭,據說除瞭他和兩個兒子以及幾名親信乘直升機逃脫外,全軍覆沒。」
樂靜嬋道:「你就該問問他究竟是用的什麼法子。看來我們以前小看卡洛斯瞭喔,這傢夥雖然是個土匪,但也不是沒腦子的。」
劉傢穎道:「我還有幾個朋友,說是得到瞭一些照片,已經發電子郵件給我瞭。大傢一起去看看?」
關蔚影笑道:「你的朋友還真是鋪天蓋地,神通廣大。」
劉傢穎領著她們走向書房,說道:「也不是。卡洛斯這次太得意瞭,自己弄瞭一些照片宣傳出來耀武揚威。不過,確實也有一部分更私密的,是從他們內部流出來。」
樂靜嬋咋舌道:「三天前才打的仗,今天就有東西流出來?」
劉傢穎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嘿嘿笑道:「他們黑道有黑道的玩法。沒有卡洛斯的允許,我料他們也不敢亂發照片。所以,其實都是卡洛斯在炫耀自己的戰功啦!我那些朋友,本來就有黑道資源……」
說話間,劉傢穎已經點開第一個郵件,裡面有一大段英文和一個三張照片的壓縮包。幾個女人於是圍在一起看著文字,知道她們英文都不怎麼樣,劉傢穎一邊下載並解壓圖片,一邊解說道:「前天下午,卡洛斯占領瞭羅德裡戈總部,打死瞭幾十個人,剩下還有兩百多人繳械投降,包括羅德裡戈長子、三子、四子等三個兒子在內的傢眷被俘……哇塞,羅德裡戈的長子已經接手瞭父親的大半生意,在江湖上也是個狠角色,這就被一窩端瞭?」
任鬱檸問道:「不是說他還帶瞭兩個兒子逃跑?」
「羅德裡戈已經成年的有五個兒子,最大這個已經三十多歲瞭,最小的那個才十九歲,極受羅德裡戈疼愛,一直帶在身邊。那麼跟他逃跑的,就是這小兒子和一直幫他做參謀的二兒子。」劉傢穎解釋說,「羅德裡戈出道很早,除瞭正式老婆,其實也養瞭好幾房姨太太,兒子女兒生瞭不少。他這下可真是連傢底都輸光瞭……」
點開第一張照片,場景就很震撼。照片從高處拍攝的,估計是別墅的樓頂,居高臨下不僅將別墅門口一大片空地,還將位置所在的這座山丘連同山腳下遠處的大海都攝入鏡頭。而從山腳直到山頂一路有很多建築,每幢建築的樓頂上都站著幾名持槍匪徒,瞄向抱頭跪滿一路的武裝人員,單從照片上看就得有上百人,應該就是投降的羅德裡戈部隊。而旁邊確實也有不少姿勢各異倒在路上的人,應該就是屍體瞭。
照片左下角的別墅門口,十幾二十個女人和小孩都被反捆雙手跪成一排,面對著幾名被捆成粽子鞭打著的壯漢。這些應該就是羅德裡戈的傢眷,幾名壯漢是他的兒子、女婿和親信。照片角度取得極好,征服者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幾乎溢屏而出。
劉傢穎放大著照片,拖動照片不停掃視著各個位置的細節,最後嘆瞭一聲:「卡洛斯這支部隊還是訓練有素的,你們看,各個關口的人員分佈和排兵佈陣很有章法,基本上已經確保完全控制瞭這個地方。樓頂上這些人用槍瞄著俘虜,樓下還有那麼多槍口對著,然後這幾個拿著長繩的人一路將這些俘虜串在一起……」
樂靜嬋看著不耐煩瞭,叫道:「行瞭,這些回頭再研究吧,知道他已經控制瞭這個地方就行。下一張吧!」
下一張照片,拍的卻是別墅門前被鞭打的幾個男人,照片上還特意標註瞭他們的身份和名字,分別是羅德裡戈的三個兒子、兩個女婿和一個副手。尤其他的大兒子,明顯身份與眾不同,被按著跪在地上揪著腦袋仰起頭,不僅兩根棍棒正往他身上招呼,還給一個蹲在他面前的人扇著耳光,而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眼見全傢都被俘,雙眼血紅地正朝著對方怒吼。
劉傢穎搖搖頭道:「這個人死定瞭。按卡洛斯的脾性,羅德裡戈的繼承人,恐怕會給公開處死……」點開下一張照片。
這張拍攝的是一整排的女眷,同樣全部標瞭身份和姓名,一個個面色慘然,滿臉恐懼。包括正妻在內,羅德裡戈的七個女人全部在列,還有他的三個女兒、四個兒媳婦和三個孫輩。羅德裡戈七個女人中,最大的看上去已經五十多歲,還有兩個也起碼快五十瞭,應該都是年輕時就跟著羅德裡戈的,而且有生育。另外四個從二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相對年輕,長得也漂亮得多,這些女人從長相和名字上看應該都是拉美裔。他的女兒和兒媳中,大的應該超過三十歲,小的大約二十歲左右,兒媳明顯比女兒漂亮。而三個小孩中,大的女孩十三四歲,身形未足,小的女孩隻有四五歲,也給捆起來,哇哇直哭,還有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卻不清楚幾個孩子是羅德裡戈或者他的哪個兒子或女兒生的。
一見到這些女人,任鬱檸倒吸一口冷氣,有些預感到她們落到心狠手辣的死敵手裡,要面臨什麼樣的悲慘命運。顫聲問:「她們……現在怎麼樣瞭?」
劉傢穎的面色漸趨嚴肅,搖頭道:「肯定好不瞭……卡洛斯殺人不眨眼,對羅德裡戈又積怨極深,肯定會瘋狂報復……我知道你心軟,但這事情不是我們管得瞭的。」
樂靜嬋握住任鬱檸的手,說道:「羅德裡戈的兒女親信,全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哪一個不是手裡血債累累?你得這麼想,他們黑幫火拼,無論誰打誰,都是為民除害……」
「那幾個女人和孩子,總是無辜的吧……」任鬱檸嘆一口氣。
劉傢穎說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看看還沒有什麼進一步的消息吧。」點開另一個郵件,這次郵件的附件更大,多達十幾張照片,同樣也有一段頗長的文字。樂靜嬋隻看清第一行寫的英文是「親愛的劉女士」,後面就認得一堆「強奸」、「殺死」的單詞,詞匯量限制瞭她看懂全文。而看懂瞭六七成的關蔚影,卻已經咬著牙道:「他們太狠瞭!」
第一張照片應該是傍晚時分照的,距離卡洛斯攻陷這裡已經過瞭幾個小時,場景就在別墅前面的小廣場上。羅德裡戈三個兒子被捆在三個十字架上,渾身滿是血水,都已經奄奄一息,而兩個女婿和一個親信就已經橫屍在地。一名渾身赤裸的男人,正舉著匕首,顫顫地刺向其中一個兒子的大腿。這下看清楚瞭情況,連心腸已經很硬的樂靜嬋,也不由粉臉漲紅,怒哼一聲:「這也太殘忍瞭!」
照片的另一端,才是女人們最憤怒的場景。跟隨羅德裡戈最久的三名較年長妻妾,包括他的正妻,被剝光瞭衣服,雙腿分開捆在三個架子上,正被一隊赤裸的男人排著隊輪奸。而從文字中可知,這些赤裸的男人,都是羅德裡戈原來的部屬,被迫投降之後要做的投名狀,是往羅德裡戈的一個兒子身上刺一刀,然後參加對三個女人的強奸。
三個憤怒的男人,在臨死之前還要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被自己曾經的下屬輪奸,還聲明要輪奸至死!而那三個垂老的女人,不僅晚節不保,還得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在自己面前被自己人千刀萬剮,嚎叫著走向死亡!
看著這樣的場景,饒是劉傢穎、樂靜嬋深知卡洛斯的兇狠,關蔚影、任鬱檸也見過太多血腥的場面,也都背脊發涼。劉傢穎嘿嘿慘笑一聲,說道:「羅德裡戈現在就算死,也死不瞑目瞭。他怎麼能想到,凌遲他的三個兒子,還將他的老婆們輪奸至死的,都是他自己的手下!」
關蔚影眼眶通紅,憤然道:「卡洛斯的手段太惡心瞭!這是人幹的事情嗎?」
任鬱檸幽幽道:「這樣的照片,應該也是他們故意放出來的吧?就是要給羅德裡戈看的?羅德裡戈看到,一定氣死瞭……」暗暗瞄瞭樂靜嬋一眼,心道惡人的法子果然都如出一轍,樂靜嬋媽媽被害的錄像,就是這樣故意流出來讓樂靜嬋痛苦,卡洛斯應該也是這樣。
劉傢穎嘆一口氣,默默點開下一張照片。這張看起來已經深夜瞭,但別墅的燈光還是非常明亮。羅德裡戈的三個兒子都滿身鮮血垂著頭,估計已經死瞭,而三個女人的面色都極為蒼白,看不太清楚是死是活,但輪奸她們的隊伍還在繼續著淫邪的「儀式」。眼尖的任鬱檸伸手一指,說道:「大老婆還活著!可是……還不如死瞭……」
那個年過五旬的女人,親眼目睹兒子慘死之後,還用極端痛苦的眼光,閃著淚花凝視著地上不遠處。那裡,她的孫子、看起來還不到十歲的小男孩,眉心間的子彈孔格外顯眼。劉傢穎嘆道:「文字上說,男孩是被帶到這裡當場殺死的。而女孩……是在屋子裡面被折磨死之後,故意丟在這裡,讓她的父親和祖母看的……」
男孩的旁邊,是一絲不掛的女孩裸屍。那個看起來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顯然是被輪奸致死的。雖然是死後被拖過來的,但從她下體湧流出來的鮮血,還是染紅瞭她下體附近的地面,觸目驚心。
「太殘忍瞭!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關蔚影捶著拳頭,啞聲問,「還有一個更小的女孩,有沒有提到?」劉傢穎又翻看瞭一下文字,搖瞭搖頭說:「沒有。」
而郵件中接下來的十餘張照片,除瞭有一張應該是次日天亮後,在這個場景被凌遲和被輪奸而死的屍體全景外,剩下的都是別墅裡面的場景。那內容,任鬱檸看瞭幾張之後,便紅著臉扭著不忍看。
羅德裡戈剩下的小老婆,還有他的女兒、兒媳婦,因為都是二三十歲最好的年紀,沒有被當場殺害,卻是被押入他們的別墅裡,由卡洛斯本人親自主持,帶著他的一些親信開瞭個淫亂派對,將羅德裡戈的所有女眷,在羅德裡戈的大本營中進行輪奸。那個十三四歲的孫女,應該也是在這裡,被輪奸到當場殞命的。
那些可憐的女人們,一個個被剝光衣服捆綁起來,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被一群體壯如牛的仇敵瘋狂輪奸,她們性感的胴體成為卡洛斯一夥報復羅德裡戈最好的泄憤工具,她們佈滿淚痕的臉上,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變得空洞、變得失去神采。而她們的命運將會如何,她們自己恐怕都心知肚明。
「她們……都會被殺死嗎?」關蔚影胸口難受之極,她其實也看不得這樣的場面的。
「有可能……」劉傢穎嘆道,「其實象她們這樣的人,落到死敵手裡,死也算是一種解脫瞭。如果死不瞭,恐怕也隻能被卡洛斯當成最低等的軍妓甚至性奴隸,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卡洛斯絕對不是善茬。」
「我們要跟這樣的人合作……」關蔚影大大吐一口氣,揉揉自己有點氣悶的胸口。
劉傢穎抬起頭來,瞥瞭關蔚影一眼,緩緩說道:「你其實……不如理解成,是我們在利用他們!我們通過手段,讓兩夥雙手沾滿鮮血的人渣去火拼,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方便我們一舉成擒。」
「行吧,那就這麼理解瞭。」關蔚影一攤手。反正就是個說法而已,具體是怎麼回事,大傢心裡清楚得很。
「好啦好啦,不要想得那麼沉重!」樂靜嬋清清喉嚨,亮聲說,「決戰的時間快要到瞭,我們還是養精蓄銳,到時候好好幹他一仗!」
任鬱檸應聲道:「我已經等不及瞭。」
劉傢穎點頭道:「范柏忠局長今天又親自打電話給我,說杜沂槿副局長帶隊過來,可能後天就到。關警官,我的計劃你應該也向杜局長匯報過吧?」
「當然。」關蔚影說,「不過電話裡隻能說個大概。」
劉傢穎說:「沒問題。范局長跟我說瞭,請我們跟杜局長一起再把計劃細化和完善一下,畢竟這麼大的行動,還得正規軍來籌劃更妥當。」笑瞭一笑,揉揉太陽穴,打瞭個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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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沂槿叉著手,跟趙婕對視一眼,默默看著死裡逃生的女孩,正跟親人抱頭痛哭。旁邊一貫英勇剛強的趙婕,卻微微側過身去,偷偷抹一下奪眶而出的淚水。
十個小時前,她們接到報告,有漁民從海中救出一名抱著一截樹幹飄在海面的昏迷少女,經確認身份,竟然是她們追查瞭好久的失蹤少女王燕潞。這算是屢遭暴擊的專案組,在開赴海外之前,得到的最後一個好消息瞭!等到王燕潞終於醒轉,杜沂槿立即帶著趙婕和鄭宣瑜趕來醫院,她們也必須讓這個受盡折磨的女孩,跟她的親人先痛訴她受到的傷痛。
「爸爸……嗚嗚嗚……爸爸……」王燕潞緊緊摟著父親,痛哭失聲,一邊抽搐著,一邊哭道,「爸爸,我不想再上藝術學院瞭,我要當警察!我要把那些無惡不作的壞人,一個一個繩之以法!爸爸,我恨死他們瞭!我……我……經歷過一個女人最難以啟齒的奇恥大辱,我也是死瞭兩三回的人瞭……爸爸,我現在什麼都不怕瞭,你會支持我嗎?」
「支持……支持!」王燕潞爸爸、年老的前警察局長輕拍著女兒的後背,老淚縱橫,「隻要小潞平平安安的,爸爸一直支持你!爸爸……爸爸也是警察啊!」
王燕潞破涕為笑,其實當警察從來就是她的理想,如果不是父母擔心她的安危,堅決不同意,她早就報瞭警校而不是藝術學院啦。現在得到瞭父親的首肯,王燕潞抬頭望向杜沂槿,這個穿著警服的中年女人,應該就是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吧?王燕潞銜淚說:「警察阿姨,曉霜和申姨還在他們的船上……」
「我是天海市警察局副局長杜沂槿,這位是趙隊長。」杜沂槿指指趙婕,對王燕潞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船?把你的經歷簡單說一下吧,蔣曉霜還在他們的手裡,她還活著,對嗎?」
「是的……他們說是有一艘大船在公海,他們全都逃瞭……」王燕潞一想到蔣曉霜,心中一陣絞痛,哭道,「求求你們,一定要快點把曉霜救出來,她快精神崩潰瞭……」
「我們會的。」杜沂槿溫聲說,「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救曉霜的,我們也一定會把那幫兇徒繩之以法……你剛才說的沈宜是?」
「是申慕蘅阿姨啊……」王燕潞哭道,「申姨也被他們抓瞭,折磨得好慘……還有一位崔警官,可能已經被他們折磨死瞭……」聽到申慕蘅的名字,不僅杜沂槿和趙婕,王燕潞的父親也臉色一變。王燕潞哭訴著申慕蘅和崔冰婭這幾天被凌虐的慘狀,說申慕蘅被他們帶走,而崔冰婭已經奄奄一息,被綁到一條小船在海上隨波逐流。
「你稍等……」杜沂槿面色鐵青,聽到崔冰婭的情況,立即摸出手機撥打電話,一邊復述王燕潞報告的情況一邊走出病房,「通知海警在那一片海域地毯式搜索,一定要找到崔冰婭!馬上行動,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王燕潞望著杜沂槿的身影,又看看趙婕,問道:「那……胡老師和於晴,是不是已經安全瞭?她們沒事吧?」
「她們沒事,身體還有點小傷病,已經回雲海治療瞭。」趙婕溫聲說,「你死裡逃生太不容易瞭,養好身子,救人和抓人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絕不能再讓那幫人渣……害人……」說到這裡,自己眼眶也有點紅瞭。
王燕潞盯著趙婕看,小心問道:「你……你是趙隊長?就是……就是……」
「對!」趙婕咬著牙,回答說,「那裡是我傢!小潞,我背負的血海深仇,比你還深得多。你放心,我會一直跟你在一起!」
王燕潞握著趙婕的手,見杜沂槿已經回來瞭,抬頭說道:「杜局長,我想報考警校,還有資格嗎?」
杜沂槿嘆一口氣,摸瞭摸她的腦袋,說道:「那也得等你養好身體再說啊!我個人是一定支持你的。不過,王燕潞,你現在更重要的身份,除瞭是你父母的女兒之外,就是警方的重要證人,請你盡量配合警方的工作,幫助我們把禍害瞭你和你的老師同學們那些壞人繩之以法,可以嗎?」
「我一定會盡我全部的力量的!」王燕潞用力點著頭,大聲說,「我……我要為詩韻報仇!還有那些無辜被他們殘害的人……我……我們還得救出曉霜!」
趙婕走上去牽住王燕潞的手,這是目睹她全傢被害的唯一目擊證人,她很想再跟這個死裡逃生的小姑娘徹夜長談,她想知道她的父母、兄嫂和侄女,是如何被徐銳那個混蛋殺害的。可沒等她開口,王燕潞的父親卻站瞭起來,對杜沂槿說:「杜局長,我有個請求……我想讓小潞回雲海市繼續治療,你們需要小潞配合的,我們在雲海也一樣可以全力以赴……」
「可是……」杜沂槿猶豫瞭一下,讓這個重要證人回隔壁市療養,對於警方的工作確實有著諸多不便。
「拜托你瞭!小潞的母親還在盼著她……」王燕潞爸爸抹一下淚痕,說道,「她……她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些日子積憂成疾……小潞……小潞怎麼著也得回去見她一面。再晚我怕來不及……」
「媽媽!」王燕潞整個人從病床上蹦瞭起來,不顧眾人七手八腳的阻止,將插在自己的身上的針管自行拔瞭出來,叫道,「我要媽媽……我要去看媽媽……杜局長,求求你讓我……」
話沒說完,杜沂槿已經按住她躁動的身體,點頭道:「回去吧!好好養身體。我們的同事稍後再找你。」
走出王燕潞的病房,回頭看一眼正抹著眼淚、乖乖聽從護士指揮的小姑娘,杜沂槿與趙婕對視一眼,嘆道:「很可愛的女孩,她真的好堅強!」
「我很喜歡她!」趙婕點頭說。
鄭宣瑜也使勁點著頭:「我很佩服她……我剛才一直在想,如果換瞭是我,能不能堅持到現在,還能有這麼大的勇氣……」
杜沂槿叉起手,笑笑看著她的外甥女:「那你覺得你行嗎?」
「我行!」鄭宣瑜堅定地回答,不帶一絲猶豫。
「不用你逞英雄!老老實實跟著我先學東西,你以為當英雄好玩呀?」杜沂槿可沒打算讓鄭宣瑜去冒險,她自己沒有子女,對姐姐的女兒一向當是自己的女兒看待,教訓道,「看著師哥師姐們怎麼辦案,你把本事都學到瞭,再當你的英雄不遲。」說到當英雄,目前手下最具潛質的,自然是趙婕,何況趙婕與徐銳有滅門之大仇。要拼命去當英雄,有趙婕沖在前,乖外甥女還是先捂在懷裡妥當。
既然現在已經證實瞭徐銳已經出海,天海的偵查目標便隻剩下幾個蝦兵蟹將,自有別的分隊去跟進。至於徐銳一夥原來一直飄在海上的小島礁旁,有沒有什麼人給他們提供過幫助,杜沂槿也不想管瞭。她長籲一口氣,明白是到瞭要出海的時候瞭!
回顧這一兩個月來的種種,她帶領的專案組可謂是始終被徐銳糊弄著,象無頭蒼蠅似的,從一開始就查錯瞭方向,並且幾乎沒有正確過!杜沂槿拍拍自己的額頭,心情頗為鬱悶。昨天她的親信還來詢問那個幫徐銳吸引的警方火力的暴龍要怎麼處置,給杜沂槿劈頭罵瞭回去。暴龍本不是什麼好鳥,涉及的案子也不少,既然已經頂瞭這麼久的鍋,就讓他繼續頂下去吧!
聽到杜沂槿對王燕潞口供的匯報,范柏忠更是迫不及待瞭。出境人員的名單早就定好,出境手續也已經就緒,省裡雖然沒有再派人員支援,但由於申慕蘅和崔冰婭的失蹤,也對范柏忠的行動計劃采取瞭默認的態度。
「去到以後,你要積極參與劉傢穎的計劃,采取對我們最為有利的方案。既然劉傢穎找瞭一堆炮灰,就讓那些炮灰先去送……」范柏忠敦敦教導,「我不要求你抓活的,李冠雄和他的幾名主要親信,必須為他們的罪惡付出慘重的代價!越慘越好……你懂的。」
杜沂槿點瞭點頭,知道范柏忠心心念的,是刻骨的仇恨。
范柏忠又道:「至於到時能解救多少人,你量力而為,不用勉強。當然,象凌雲婷這樣影響力巨大的名人,是必須要救的,其他人你看著辦……」
杜沂槿道:「嫂子和小箏……你放心,我一定要救回她們!」她心中知道,即使范柏忠的老婆夏妍梅被自己救回來,也不再可能與自己爭寵的。這是范柏忠的心病,關系到局長大人的尊嚴和臉面,是一定要幫他解決的。
「你盡量吧!她們已經沒辦法做正常的人瞭……」范柏忠卻輕描淡寫地說道,「能活著救回來最好。如果不能,我也不會怪你……」
杜沂槿不禁渾身起瞭一串雞皮疙瘩,寒意習習。范柏忠這麼說,是默許自己放棄他的老婆女兒?還是他根本就希望老婆女兒死掉?或者對於他來說,被當成牲畜奴隸淫虐瞭那麼久的妻女,隻有死掉才能讓他找回自己的尊嚴?
杜沂槿默默答應一聲,回頭走到窗旁,仰望著高遠的藍天白雲,長長吐出一口氣。
而她帶領的杜鵑們,都已經抱著堅定的決心,整裝待發瞭。
收音機中,此刻突然播放起凌雲婷的名曲《混沌》,那飄逸悠揚的曲調,沉積在杜沂槿心頭,卻是如此的沉重……
「她佇立在無邊的迷霧中,不知幾千年。
她遙望著那一線隱約的光芒,已有許多天。
她慣於龜縮在黑暗中摸索,隨天地變遷。
她不懂季節氣候的變化,
隻因這裡、
隻因這裡是一望無際永遠的冬天!
她步向那一線光芒,每一步,舞翩躚。
她渴望更多的光芒,向往人世間紛紛擾擾輾轉反側的纏綿。
她佇立在天地未開的混沌中,每每淚漣漣。
她等候盤古的巨斧,來劈出洶湧燦爛的光線。
可是、可是她那雙長在黑暗中的眼睛,卻不知能否、能否看得見。」
******
徐銳看著手裡的報紙,差點兒笑岔瞭氣。
那晚,徐銳一行順利潛出公海,成功登上來自古蘭森島的遠航貨輪已經兩天瞭,這意味著他已經逃離瞭范柏忠佈下的天羅地網,安全脫險瞭。徐銳和他的夥伴們,積聚瞭多日煩悶和不安,終於換成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大傢心情愉快,連同被他們奸淫的女人,都少吃瞭很多苦頭。
這日輪船停泊在一個小島嶼上補充供給,下船的兄弟給他買瞭幾份天海市的報紙,而眼前這條醒目的新聞,讓徐銳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藝術學院失蹤案第四名失蹤者獲救!逃出生天的王燕潞痛訴歹徒暴行,確認她的同學仍然被徐銳集團拘禁。警方表示將不惜代價,盡最大努力營救最後一名失蹤者蔣曉霜!」
「救啊!來救啊!」徐銳將報紙揉成一團,扔到正趴在船板瑟瑟發抖的蔣曉霜臉上,笑道,「警方他媽的真有本事的話,就跟著我們的船,上古蘭森島找雄哥火拼去!哈哈!」
蔣曉霜哪敢作聲,縮著身體隻是發著抖。自從王燕潞在她眼前跳海之後,本就已是驚弓之鳥的蔣曉霜,變得更為敏感更為神經質,有時一點驚嚇都能讓她尖叫不休。可徐銳卻也不管她那麼多,小妞就是膽小,畢竟正常的時候,蔣曉霜還是很乖的。
可是,一想到那些警察,尤其是報紙上的杜沂槿和見過面的趙婕,徐銳一股怒氣嘩啦啦翻滾起來。要不是她們死咬著自己不休,自己應該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折皺的報紙遠遠看去,杜沂槿的照片還是那麼的清晰,但她舉著手指張著嘴巴正在講話的面容,卻因為被揉皺的紙面而變形瞭。這個面容肅穆卻身材惹火的女副局長那根正舉起的手指,好象便在她侃侃而談的嘴唇邊,仿佛要送入她的唇間親吻一般……
「他媽的,這個賤貨!」徐銳不自覺地雞巴一動,重新展開報紙,註視著杜沂槿的臉蛋。平心而論,杜沂槿長得還是挺動人的,雖然年已四十,但成熟的女人韻味還是遠非眼前蔣曉霜這樣的無知少女可比,特別是她穿著警服一臉威嚴的樣子,突然間讓徐銳有瞭將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躪的強烈沖動。
「起來!屄自己打開!」徐銳吆喝著,扯開蔣曉霜雙腿,已經硬起來的肉棒不由分說,直接捅入美少女顫顫分開的兩腿之間。
蔣曉霜乖乖地抱著大腿任他奸淫,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什麼時候想要,骯臟的肉棒便隨便地侵入她的肉體,蔣曉霜已經習慣瞭。她也深深知道反抗會有什麼後果,所以她並不敢不聽話。可是,同伴一個一個接著離開,不管是逃跑的還是被殺害的,尤其在王燕潞也跳海之後,蔣曉霜更是深深感受到孤立無助的痛苦滋味。
以前,她即使精神上到瞭極限,還可以將頭埋到胡老師甚至王燕潞的懷裡痛哭一場。而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必須由她柔弱的肩膀完全擔起。蔣曉霜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能夠承擔起什麼,她隻感到自己已經被壓垮瞭,無形的重擔早就將她壓成一堆爛泥。
於是,當徐銳奸淫她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時,蔣曉霜的精神也漸漸承受不住瞭。
「臭婊子!」徐銳低吼一聲,想象著杜沂槿豐滿性感的身材,又想象起趙婕那高挑健美的身段,這些女警察,其實長得並不差呀!操起來應該會他媽的爽極瞭,還能出自己哽在心窩的一大口惡氣!不知不覺中,一手捏著蔣曉霜的粉頸,一手扇瞭她一記耳光。
「嗚嗚……」蔣曉霜輕泣著,被強奸還要挨打,明明自己已經很聽話瞭呀!她因呼吸不暢而漲紅的小臉蛋變得有點扭曲,無助的小手輕推著掐著自己喉嚨的那隻手腕。因為窒息感而變得更緊湊的陰道裡,那根大傢夥正興奮地出出入入,撞擊著少女脆弱的花心,蔣曉霜微張檀口雙眼翻白,有點受不瞭瞭。
「啪!」又一記耳光扇下,看著蔣曉霜痛苦哭泣著的臉蛋,徐銳臉上露出獰笑,心道:「有朝一日,我要讓那幾個女警察,一個個光著屁股跪在我的面前,讓我操個飽!」蔣曉霜的肉體固然讓他十分滿意,但他此刻腦海中想象著的,是杜沂槿的豐滿性感、趙婕的健美高挑,還有他認識已久的傅楚鵑那嬌小可人的少女體形,以及……以及舒雅秀美的臉蛋、溫婉的語音和那讓他迷戀過很長時間的驕人胸脯……品嘗過申慕蘅健美肉體、體驗過蹂躪堅強不屈女警官的成就感之後,他覺得自己對於這類女人的興趣,不知不覺中正在急劇暴增。
徐銳越來越興奮瞭,手掌高高舉起,又一下重重打瞭蔣曉霜一記耳光。可憐的美少女半邊臉頰已經被打紅瞭,她的哭泣聲變得有點怪異,連神情都開始扭曲起來,不過正興奮地強奸著她的徐銳,卻還沒有發覺。
蔣曉霜卻突然間,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和力氣,尖叫著猛的一把推開徐銳,縮著身體貼著船舷急爬,高聲哭喊著:「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打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不時回頭慌張地看一下徐銳,見他正在步近,又是尖叫著加快爬行的速度。
徐銳隻是叉著手,冷冷跟在她的後面。這個漂亮的小妞,看起來是真的受驚過度瞭,徐銳皺著眉搖搖頭。蔣曉霜的身體可是真的令他頗為著迷,就這麼瘋掉實在太可惜,他徐銳說真的,還真有點舍不得。再說瞭,要去見雄哥,總得帶點見面禮吧?把事情搞砸還好意思雙手空空逃去見人?他這些天拿下過那麼多女人,到現在手裡除瞭申慕蘅,可就剩這麼一個瞭!
「我不打你,乖,別亂跑……」徐銳的聲音溫和瞭很多,漸漸趕上狼狽爬行的蔣曉霜。正待他伸出手,要去拉她的時候,見他靠近的蔣曉霜尖叫一聲,撲上船舷往欄桿上便爬。徐銳一個箭步將她扯住,在蔣曉霜瘋狂的掙紮扭動中,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乖,曉霜最乖,不打你。」徐銳溫聲說。
蔣曉霜掙紮得也累瞭,氣喘籲籲地揮著小手,怔怔地盯著徐銳,突然哭道:「小潞……小潞跳下去瞭……」
「不管她……」徐銳耐著性子哄道,「放心,不打你,別亂動喔……」說到哄女人,他徐銳可算是實打實的門外漢。欺負女人他就會,哄女人還真根本沒學過。
但是,蔣曉霜卻是被他嚇破膽瞭的,一被他掌握住,雖然雪白的胴體還在顫抖,但亂舞瞭幾下的小手終於停瞭下來,痛苦的眼神直直地望著徐銳,剛剛有點狂亂的表情漸漸安定下來,換上的是一如既往的懼色。
「別人不在,那不是更好嗎?你現在就是我唯一的小母狗,我總是會疼你的!知道嗎?」徐銳面不改色地說著大話,捏瞭捏蔣曉霜的臉蛋。
蔣曉霜下意識地點瞭點頭,眼神開始閃避起徐銳的註視。可是,當徐銳繼續問她:「蔣曉霜是什麼小母狗呀?」蔣曉霜扁著嘴,泣道:「蔣曉霜是挨操的小母狗,下賤的小屄喜歡主人的精液……」
「等我們下瞭船,那裡會有更多的男人,每天都把曉霜小母狗的小賤屄塞得滿滿的,曉霜小母狗的子宮時時刻刻都裝著精液,好不好?」徐銳見她確實平靜下來瞭,繼續追問。
「好……」蔣曉霜難受地點點頭。
「好什麼?說給我聽聽?」徐銳道。
蔣曉霜仿佛已經失去瞭思維,按著徐銳他們一直教的那樣,緩緩說道:「蔣曉霜小母狗,要去做妓女瞭,每天讓男人操蔣曉霜小母狗的賤屄,小母狗要做最出色的肉玩具……」
「很好,要怎麼做法,擺給我看看!」徐銳松開她的身體,站瞭起來。
蔣曉霜縮著身體看著徐銳,遲疑不到半秒,跪著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翹起,迷人的漂亮臉蛋委屈地望著徐銳,緩緩地伸出少女的香舌,舔向她面前徐銳骯臟的赤足……
曲振伸伸懶腰,走近過來,笑道:「銳哥就是這麼喜歡這小賤貨,來來回回還沒玩膩嗎?裡面有那麼多新鮮的娘們也不去多搞幾個?」他可是剛剛射瞭兩炮,舒爽之極上船板來透透氣。
「待會就去!」徐銳笑瞭笑。
這艘貨輪離開古蘭森島已經兩個多月瞭,幾乎繞著西太平洋各國轉瞭一圈,做瞭不少「生意」。這一次就是從泰國購置瞭一批軍火,跑去日本時卻因為日本「客戶」出瞭點狀況,無法按約定計劃交付,船上又違禁品甚多,不能在一個港口長期停留,才在日本沿岸「流浪」瞭半個月,總算完成瞭交易。不過,「流浪」期間他們也沒閑著,二十來名武裝船員還瞄瞭幾個空子,在日本幾個港口城市做瞭好幾宗案子,綁架瞭十幾名女子上船,準備送回古蘭森島充當性奴隸。
於是,登上這艘貨輪時,徐銳帶著申慕蘅和蔣曉霜以為很牛逼,上船後卻發現貨輪的底艙中監禁著那麼多的美女。除瞭三名從島上帶出來的「船奴」早就是殘花敗柳外,新綁架的十幾名女子都是長得不錯的美女,其中還有兩名處女,打算獻給李冠雄拍馬屁的。
徐銳牽瞭蔣曉霜進入船艙,一直下到最底層。這裡,是被綁架女子的監倉,被改造成監獄的模樣,左右兩側安裝的鐵柵門,形成兩排獄室。蔣曉霜緩緩地爬在徐銳腳邊,膽戰心驚地看著兩側獄室裡那一個個哭泣的女人,她知道這些女子的命運將會如何,而自己便是其中的一員。
封閉的底艙裡,到時彌漫著欲望的氣息,充斥在性分泌物味道濃鬱的空氣中。女人的哀叫聲、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氣聲、淫笑聲交織在一起,蔣曉霜感覺自己仿若進入瞭一個淫獸地獄裡。
蔣曉霜並不知道,兩年前,有一個曾經很有名的女主播,在面對殘酷的奸淫虐待時一直堅貞不屈,最後卻在這條貨輪上淪陷瞭,伏在敵人腳下成為他們聽話的母狗。她更不知道,曾經有過多少無辜的女子,被徹底玩弄之後,無情地被拋下這條船,沉入深深的太平洋底……
徐銳欣賞著獄室中那一張張漂亮的臉蛋,心曠神怡。不過,他更關心的,這些女子看上來素質都不錯,得到這批「禮物」的雄哥,會不會嫌自己隻帶過來的申慕蘅和蔣曉霜不夠看?
很快他就看到申慕蘅瞭,就在左側的第三間獄室中。曾經英勇堅毅的女警官戴著木枷狼狽地跪趴著,腦袋和雙手從木枷大小三個孔洞中露出,雙眼無神地看著徐銳走過。她高翹著的屁股上佈滿著鞭痕,一名身材粗壯、滿面橫肉的男人正按著她的屁股,肉棒在女警官的體內快速沖刺著。
征服一名強悍的女警察,不僅是徐銳他們,也是這些水手共同的喜好。何況申慕蘅不幸地還碰到瞭熟人,一名曾經從她槍口下逃命的悍匪!而她,端掉瞭他的老窩、擊斃瞭他的親兄弟,將他的手下一網打盡過!
丘克博註視著申慕蘅赤裸的後背,手掌在她的屁股上重重一拍,隨著女警官一聲悶哼,屁股上留下腥紅的指印。方克博下身一挺,肉棒深深捅入申慕蘅的陰道深處,頂著她的花心,炮彈般地噴發出凝聚著仇恨和怒火的精液。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可能還跟他的兄弟們其樂融融,每日裡醉生夢死,在他們的地盤中橫行霸道,何至此今天落泊至此?他走投無路來尋求李冠雄庇護,卻被李冠雄和丁尚方嫌棄他拋下兄弟獨自逃生,要不是看他孔武有力,估計未必肯收他。偏生丘克博脾氣又不怎麼樣,在古蘭森島越混越不得志,到最後竟然混到被「發配」來跑船。
徐銳笑道:「博哥,大名鼎鼎的申警官,操起來感覺總是不一樣吧?」
丘克博提著褲子,一腳踩著申慕蘅的屁股,說道:「要不是你銳哥,我恨不得把這婊子千刀萬剮,掏出她的心來下酒!」話雖然說得狠,但申慕蘅人是徐銳的,他怎麼樣也不可能擅作主張。但是,船卻是他負責的,讓申慕蘅多吃點苦頭,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這兩天裡,不僅所有的船員全部強奸過申慕蘅好幾回,丘克博甚至要求一刻也不許讓申慕蘅閑著,就算沒人奸淫,她的陰道和肛門裡總是被塞入各種奇奇怪怪的物事,持續折騰著她的私處。而至於什麼鞭打滴蠟、電擊浣腸之類,申慕蘅兩天裡幾乎把這艘船上各式刑罰體驗瞭個遍。
本來就已經被徐銳折磨掉半條命的申慕蘅,現在形容更是完全脫色,整個人憔悴瞭一大圈。雖然眼神中仍然透露著倔強,但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現在連申慕蘅自己,都對自己的信心和決心深深動搖瞭。
丘克博揚起鞭子,朝著申慕蘅赤裸的後背、屁股和大腿狠狠抽打。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的申慕蘅,扭曲著面容痛苦地哀嚎起來。在徐銳的印象中,這個女警察在自己手裡的時候,還沒有喊得這麼大聲過。在敵人面前慘叫,或許意味著軟弱,但此刻的申慕蘅,也已經無法掩飾她淒苦的心境瞭。
唯一支持著她的意志的,是崔冰婭臨別時那慘笑著的笑容。她知道,冰婭是在用她最後的努力,告訴她的申姐要支持下去,要等到光明來臨的那一刻……
「別打壞瞭哦!這可是我送給雄哥的禮物……」徐銳交代一句,牽著瑟瑟發抖的蔣曉霜,繼續前行。
作為一艘遠航的貨輪,底艙的面積是相當大的,即使隔成二十幾個獄室,每一個的面積都不小。不過現在空著一半,目前關押著的,多數是此次航行過程中綁架或者購買的女性,作為新鮮血液將補充到雄威俱樂部的性奴隸陣容中去賣淫。
最前面的兩個獄室,關押著三名從島上帶出來的船奴,徐銳隻看瞭一眼,見這三個女人不僅顏值身材都一般,神態也萎靡不振,其中一個似乎還有殘疾,也不知道是原本就有還是給他們折磨導致的,反正都讓他提不起興趣來。
倒是其它的「新」女人,素質普遍較高。前天丘克博跟他吹過牛皮,說他們在日本下手時,一般的歪瓜裂棗是不要的,見不到足夠漂亮的女人不會下手。徐銳轉瞭一圈,雖然這兩天他也搞過其中的幾個,但看著一個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全裸或半裸的胴體,雞巴又硬瞭起來。
徐銳將蔣曉霜牽入一間空獄室關好,背著手走進隔壁獄室,這裡關著一個性感少婦和她年僅六歲的女兒。小女孩長得相當漂亮可愛,穿著清涼的花裙子,抱著腿縮在角落裡哭泣,而她的媽媽一絲不掛,反捆著雙手斜臥在地面上。看到徐銳進來,少婦一動也沒動,可當徐銳笑咪咪地走向小女孩,那少婦猛地翻起身,擋在女兒跟前,一臉驚懼地嘰哩咕嚕說著什麼。
徐銳隻知道她說的是日語,什麼內容反正一個字也沒聽懂,估計是請求不要碰她女兒之類吧。丘克博隆重介紹過這個少婦,叫阿部夏希,二十九歲,是日本東京都總務局的官員,跟丈夫和女兒到海濱度假,被丘克博親自帶人瞄瞭個空子,避開她的丈夫將她母女倆一起綁來瞭。徐銳看這少婦,長得倒也艷麗照人,身材凹凸有致,確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被綁架已經一個禮拜瞭,雖然每天被強奸,倒也沒怎麼給虐待,仍然保持著政府官員的冷肅威嚴神情。
徐銳笑咪咪地看著她,掏出雞巴在阿部夏希面前搖瞭搖,阿部夏希咽一下口水,猶豫瞭一下,終於還是跪直身子伸長脖子,將肉棒含進嘴裡,輕輕吸吮起來。象這種看起來似乎不是很老實的女人,徐銳師承袁顯,是多半不會給她好果子吃的,總得折騰個死去活來。對於丘克博居然不修理這女人,徐銳是有點不理解的。但無論如何,阿部夏希總歸沒有反抗,認命地為他口交,而且口活還相當不錯,估計在老公或者不知道幾個前男友身上訓練有素。
丘克博光著膀子,微笑著走瞭進來,說道:「銳哥,這娘們不錯吧?」
「不錯。」徐銳道,「你修理申慕蘅挺狠的,這日本娘們一副拽拽的樣子,你就由著她?」
丘克博道:「一下子弄瞭十幾二十個女人,沒空一個個修理。我的任務隻是幫俱樂部搞到好的女人,至於要怎麼樣調教,送到島上雄哥和丁哥會安排。她到瞭島上還敢拽,丁哥會讓她後悔生為女人的,嘿嘿。」
「你負責的這活不錯耶,搞到女人都是你先嘗的吧?」徐銳按著阿部夏希的後腦,肉棒在她的嘴裡搗弄著,笑道,「每趟船出來,有沒有給你下任務,要搞到多少女人回去?」
「那倒沒有。」丘克博笑道,「這東西得看運氣,冒險抓人也不一定成功,雄哥不會那麼要求的。運氣最差的一次,連一個女人也沒綁到,最後我隻好在緬甸買瞭幾個回去,素質都一般。這一次不同,收獲是最大的,素質也相當高!這個阿部夏希,去到島上最少是C 級母狗,如果調教得好,A 級也不是不可能,長得是真漂亮。」
徐銳將阿部夏希推翻,扯開她的雙腿,往她胯下一看,陰毛稀疏,陰唇色澤幹凈,看來似乎以前也不濫交,這幾天也沒被搞得太狠。當下二話不說,挺起肉棒插瞭進去。阿部夏希眼中淚光輕泛,咬唇側臉一聲不吭,聽憑徐銳抽插。倒是縮在旁邊的小女孩,一見媽媽又被欺負,哇哇又大聲哭瞭起來。
徐銳皺一皺眉,似乎給哭煩瞭,問道:「小妞兒長得是真不錯,不過這麼小……」
「小又不是不能搞……」丘克博咧嘴一笑,「不過太小就搞,很容易把妞搞廢掉。象這麼漂亮的小妞,島上也養瞭一些,多數是那些母狗的女兒、妹妹啊之類的,一並抓來的。平時就看著媽媽姐姐被人操,讓她們明白女人的用途是什麼,聽話之後就會開始調教。象這個小妞,我估計沒幾天就要學舔雞巴瞭,射到她媽媽屄裡面的東西會叫她吸出來吃掉……等過幾年長得差不多瞭,象這樣漂亮的,俱樂部會弄個拍賣會之類的把她開苞,然後就可以正常接客瞭……」
「哦?雄哥還真有耐心……」徐銳咋咋舌,他可沒什麼耐心養著小女孩慢慢調教,隻能摸不能操憋得慌,笑道,「那俱樂部裡面現在養瞭多少等著開苞的小妞?」
「我不太清楚,起碼得有十幾二十個吧?其中有幾個粉嫩粉嫩的,是真的漂亮。而且,島上那些賤貨也會安排幾個年輕漂亮的不避孕,生下來的小妞……嘿嘿,別的嬰兒是吃奶,她們是吃奶加吃精,一出生就當未來的性奴隸來養的,好象也有五六個瞭。」丘克博介紹瞭一番,忽道,「對瞭,聽說過幾天就要給一個小妞弄個開苞拍賣會,我們回去應該趕得及……」
徐銳大感興趣,追問那小妞是什麼情況。丘克博長時間不在島上,具體細節也不瞭解,隻知道那小姑娘十四五歲,去年跟她的母親一起被綁架。她母親被馴養為性奴隸,而她雖然還沒被開苞,卻整天光著身子「陪嫖」,小嫩屄雖然沒給雞巴抽入過,但全身上下已經被無數男人從頭到腳摸瞭個透瞭。
丘克博又道:「這次抓來的女人中,有三母女不錯。那個老媽雖然素質不算突出,但兩個女兒白白嫩嫩的長得挺誘人的,一個十八一個十五,都是處女,就留給雄哥炮制……」
徐銳點瞭點頭,那母女三個他剛剛也見過瞭,那個母親豐乳肥臀,長得也算中人之姿,身材相當惹火。兩個女兒還穿著學生裝,胸前鼓鼓的應該也都相當有料,給捆在母親的獄室裡,哭泣著不停觀看母親被輪奸的慘劇。剛剛徐銳走過時,那個母親正給兩名船員夾成三明治,嚎叫著被雙通。
他們在這裡聊個不停,正被奸淫著的阿部夏希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是咬著唇默默挨操,顯然也是聽不懂他們的話。等到徐銳終於忍不住,手掌鉆入她女兒的裙裡,摸在女孩光滑大腿上時,阿部夏希才哭著掙紮起來,聲聲泣訴,哀求這幫色魔不要侵犯她年幼的女兒。
徐銳和丘克博相視一笑,縱然聽不懂阿部夏希的話,但這日本娘們想說什麼,猜也猜得到。徐銳對幼女其實沒多大興趣,撩逗一下阿部夏希之後,雙手握住她豐滿的雙乳,肉棒一下一下重重撞擊著她的下體,將憋瞭半天的精液轟入她的肉洞裡。
被強奸完的阿部夏希縮著腦袋屈著身體,斜臥在地上嗚嗚輕泣著。徐銳提著褲子站起來,忽問道:「申大警官怎麼樣瞭?」
丘克博嘿嘿一笑,攤手道:「她正爽著呢!不過話說回來,銳哥,申慕蘅是我的大仇人,她雖然是你抓的,但是……」徐銳抬手打斷他的話:「我明白。不過你看我,就帶著這麼兩個女人給雄哥,你總得讓我拿得出手吧?到瞭雄哥那裡,你還怕她不夠苦頭吃嗎?」
說話間,又走回申慕蘅的獄室門口,丘克博笑道:「你說的倒也是。總歸她肯定會成為千人操萬人騎的精液馬桶,比一刀要瞭她的狗命要出氣得多。不過這幾天在我手上,嘿嘿……銳哥放心,不會搞殘她的。」得意地笑咪咪看著獄室裡被捆成奇怪形狀吊起來的申慕蘅。
身材修長的女警官,雙臂被扭到背後交叉捆緊,兩股繩子繞在她的胸前將她飽實的雙乳上下夾著,掛到上方的吊鉤將申慕蘅身體吊起。她的右腿向前拉高,修長的美腿與身體對折,膝彎處盤到她的後頸捆牢,扭曲的小腿姿勢極為別扭,使申慕蘅隻能被迫彎著腰屈著胸,卻連縮起腦袋都做不到,因為又有兩股繩子勒進她的嘴巴裡面,在腦後跟她的小腿捆在一起,使她隻能一直揚著狼狽的臉蛋。而她的左腿卻被扳向後面,扯起來使左腳與右腳相貼,同樣捆牢在一起。就這樣,申慕蘅的雙腿一前一後,連成一圈將她的軀幹圍在中間,已經被剃光瞭陰毛的光潔下體因雙腿被極限分開而敞露無遺。兩根支在地上的木棍,一前一後插入申慕蘅的陰道和肛門,隨著她身體的輕輕搖晃,在她的體內輕攪著。
申慕蘅已經滿頭大汗,被捆成這個姿勢才片刻,身體的極度扭曲讓她難受之極,尤其是雙腿酸痛得快瞭斷瞭似的,要不是她身體柔韌性極好,隻怕此刻已經不醒人事瞭。可她偏偏還連動都不敢亂動一下,插入她下體的兩根木棍,時刻提醒著她,自己已經是這幫色魔砧板上的肉奴隸,沒人會對她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憐憫……
「這個樣子還真挺讓人流鼻血的,叫人多拍幾張照片留念。」徐銳吟吟笑著,欣賞申慕蘅健美卻滿溢著色情氣息的扭曲胴體,說道,「這種姿勢別吊太久,很容易傷筋動骨的,以後就不怎麼好玩瞭。」
徐銳轉過身去,背後的獄室裡,便正是丘克博剛剛提到的母女三人。剛剛被夾奸的母親已經被放瞭下來,翹著屁股露出還在流出精液的陰戶和肛門,跪趴在那兒給剛剛奸污瞭她的兩名船員舔腳趾。而那兩名船員,一人一個正摟著她的兩個女兒,將手伸入兩名少女的上衣,揉搓著她們處女的乳房。
兩名少女哭得稀裡嘩啦,縮著身體卻不敢亂動。徐銳看著她們被拉脫瞭半邊、露出胸前雪白粉嫩肌膚的青春肉體,忽然笑道:「這兩個也不錯,夠不夠資格弄個開苞拍賣大會?」
丘克博道:「可能吧,得看雄哥心情。說不定雄哥一喜歡,自己就開苞瞭也說不定,哈哈!」
徐銳伸伸懶腰,回頭又看一眼吊在那兒低聲呻吟著的申慕蘅,拍拍屁股走出底艙。這邊空氣實在太悶瞭,味道也不好,他已經打定瞭主意,下次要搞就把女人拖到上面搞。
船板上清涼海風掠過,一陣透心爽。徐銳張大口腔盡情呼吸著,張開懷抱面向著貨輪前進的方向。那裡,他要開啟他新的生活,無盡的歡樂幸福正在等待著他……可是,他總覺得自己的心底深處,有一團什麼東西讓他很不舒服。
「蛐蛐,其實我不甘心……」徐銳也不望一眼走到他身邊的曲振,說道,「到瞭島上,我就再也不是老大瞭。你們也都做事給我小心點,不能再象以前那麼任性,不能再隨便自做主張瞭,知道嗎?要是惹火瞭雄哥,我不僅救不瞭你們,還得被你們拖下水。」
「我知道的。」曲振答應一聲,完全聽明白瞭徐銳的心境,笑道,「但銳哥,你這叫做寧為雞頭不做鳳尾。換做是我,我是一定要做鳳凰,也絕不做雞的。做雞好聽嗎?哈哈!」
「去你妹的!」徐銳笑著啐瞭一口,嘆道,「我真不喜歡唯唯諾諾,看老大面色做事。在袁顯哥手下那麼多年,我是真夠瞭,沒想到放飛出來才兩年,又……」
「會有機會的!」曲振正色道,「你本事大,雄哥一定會重用你。到時候找個機會讓雄哥派你出來辦分舵,我們又可以一起打江山啦!」
「天海……」徐銳回頭看著後面一望無際的大海,呼出一口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那幫警察,估計還在咬牙切齒,想著怎麼把我抄出來五馬分屍吧?嘿嘿!」
徐銳並不知道,范柏忠和杜沂槿,已經把他拋諸腦後瞭!他們已經開啟瞭更大的行動,鎖定瞭更大的目標,準備奔向跟他同一個方向。一場更為慘烈的血雨腥風,將在一周之後,在遙遠的太平洋中央,驚悚上演……
(《手轉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鵑》上卷《塗龜迷蹤》完。請期待下卷《崖島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