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巡邏路過小巷,頓時聞到濃鬱的花香,著花香他太熟瞭,正是鎮子裡的寵物小荊綸,少爺天天拽著她去犒勞大傢,但怎麼會在這,那標志性的鈴鐺聲呢?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雙秀腿從天而降直接錮緊瞭他的腦袋,隨著細微的咔嚓聲響,巡邏脖子一歪就不省人事瞭。
赤裸的人偶少女輕巧地從死屍的頭上躍下,整個過程毫無聲息,若是被尋常居民看到必然會異常驚訝,畢竟日常生活的荊綸無論做什麼都會弄響奶子上的鈴鐺,久而久之也就讓人習慣瞭荊綸人未到而鈴先行的樣子。
她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胯間,粉嫩的饅頭小穴依然時不時地滴出幾滴白濁的精液,她沒法控制,就算憋得再怎麼緊,依然有精液從小穴裡泄露出來,她回頭看向自己來的方向,點點滴滴的白濁精液延綿不絕,將她的行動路線完全暴露。少女咬瞭咬牙,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哪怕有風險也不能在這裡停下,荊綸深知自己不可能毫無破綻地越過十幾道巡邏,必然需要殺點人,但這樣也增加瞭暴露的風險,乳房上的鈴鐺尚且有技巧能讓它們悄無聲息,但身上的花香卻是無法抹除的障礙。隻是她並不是往鎮外沖,那裡守衛更加嚴密並且還有專門尋味追蹤的狗。
所以她不能往前,而是往後,這一個多月裡她幾乎被人拉著走遍瞭整個巖鎮,雖然對於男人們來說隻不過是換瞭個地方玩弄調教,但她卻將這裡的地形地貌全部都記在瞭心裡,她從未放棄過。在鎮子深處的某一處地方,也就是此行的目的地—花房。
荊綸無聲無息沖進花房裡,噼裡啪啦打翻瞭數十罐香料罐,全都是用來配置香水的原料,頓時半個小鎮都充滿瞭濃鬱的香味,徹底掩蓋瞭她身上的氣味。但就在此時,遠處傳來喧鬧聲,荊綸內心驚訝怎麼會這麼快就被發現,轉念一想猛然色變,是她房間門口兩個守衛,兩個守衛都不見瞭的話別人必然會起疑心要去搜查一番,她還是太年輕,著急著走拖進去就沒管瞭,應該把其中一個人擺在門口裝作睡著的樣子的。
但現在說什麼都遲瞭,趁著騷亂還沒擴大趕緊離開吧,但轉身就看見一個偷偷趁亂準備摸進來偷香料的師級拳師,兩者頓時大眼瞪小眼。
「快來……」拳師的吶喊才剛剛響起就被打斷。
少女掛在乳房上的鈴鐺爆響而起,荊綸剎那間率先反應過來,扭身蹬起一腿劈瞭過去,然而有手的好處此刻立馬顯現出來,拳師雙手交叉往上一擋,乘著荊綸空門大開的時候兇狠地撞瞭過去,他也不知道少女為何會在這,雖然被打斷瞭呼叫,但獨自抓住少女也不失為大功一件。
「小母狗……」
看著近在遲尺的香艷少女,拳師淫蕩地笑瞭起來,他的實力很弱戰技也不強,所以擂臺賽一次都贏過。但那是對陣別的拳師,沒有手的赤裸少女簡直就是沙包。他當然也玩弄過少女甚至肏過,但那都是少女被公開調教的時候才有機會玩上一玩,他可從來沒有跟少女獨處的機會,這是一個好時機,一定要抓住她。
然而勢在必得的撞擊沒撞到,少女站立的小腿一歪整個人就躺到瞭地上,趁著拳師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剎那,躺倒的少女一雙秀麗的長腿猶如旋風般絞殺瞭起來,拳師一個不察就被絆倒在地,剛想爬起的時候,一陣風壓從上往下狠狠壓瞭下來。
「什……」男人話音未落,他致死都沒明白為什麼那個在擂臺賽上笨拙的身影怎麼會有如此極致的反應能力以及速度,玩弄少女的一個多月裡,他早已忘記荊綸曾是那戰神族的最後遺孤,最後的神使。
少女早已在對方摔倒之前就已起身,在這個空擋之際飛身上前,利用體重以及下落的勢能,一膝蓋碾壓向後者的脖子,咔嚓一聲,在後者不敢置信的眼光中壓斷瞭他的脖子。
少女甩瞭甩頭發,這是她淪為奴隸以後被迫學會的戰鬥習慣,可以將妨礙戰鬥視野的秀發統統撩到背後去。她也知道頭發是她身上唯一能遮掩身段的東西,撩開之後就隻能赤裸裸地正面對手。一直濕漉漉的下體跟因為打鬥而劇烈晃動的玉乳幾乎讓她羞愧欲死,更別提鎖在乳頭上的鈴鐺隻要稍微動一下就會發出叮鈴鈴的響聲,一直響個不停。但一些意志不堅定的對手卻會被吸引註意力,甚至因此遲緩瞭某些動作,盡管很害羞,但卻很有效。
鎮子裡的拳師們分開七個小組,一星期七天之內都有不同的小組比賽。對於拳師們來說隻是打一天休息六天罷瞭,但作為獎品的荊綸卻要每天都參加,根本沒有任何休息時間的荊綸每天都會被各個小組的冠軍毆打,少女既然沒有任何衣服穿,就更別提有什麼護甲瞭,所以她一直都是赤身裸體地挨揍,往往撐不住幾拳就會摔倒在地,然後被人掰開屁股狠狠地肏,一些體力上好的人甚至能將她肏上整整一晚上。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高強度的調教讓這個十五歲的少女快速地習慣瞭很多東西。白天為瞭保存必要的體力,她甚至默許瞭附近的人靠近並玩弄她的身體,她一直在隱藏實力隱藏自己,就是為瞭學習那些人的戰術戰技以及拳腳習慣。她是一直這麼安慰自己的,一切隻是為瞭現在,她不願承認她其實早已習慣瞭赤身裸體的挨肏生活。
在擂臺上充當沙包荊綸成功營造出瞭自己柔弱並且逆來順受的形象,讓這個師級的拳師的攻擊極為隨意,僅僅隻在數秒之內,勝負已分,她是師級沒錯,但師級已經贏不瞭她瞭。
因為每一個參加戰鬥的人,無論有沒有跟她打過,她都記下瞭他們的戰鬥方式,什麼時候出拳,出哪個拳,什麼時候出腿,出哪條腿。盡管被掰著屁股肏瞭一個多月,但她還是那個曾經那個她,戰神之子——荊綸。
荊綸看瞭看方向,就往花房背後的懸崖跑去,那裡是她唯一的逃生點,整座巖鎮建立在懸崖邊的一座巨石上,懸崖下面就是萬丈深淵,但她並不是要跳崖,而是要在崎嶇的巖石上走出一條路。
連續襲殺瞭數道巡邏之後,荊綸終於越過那薄弱的防線抵達瞭懸崖邊上。看向那黑漆漆的萬丈深淵,少女腿軟瞭一下,下面可不是水,而是山林碎石,直接跳下去必死無疑,她必須小心翼翼在山崖間循著石頭一步步往下跳。
她回過頭看向火光沖天的鎮子,無數喧鬧的火把在裡面奔走相告。她知道人們找不到她完全是因為花房的香味太過於濃鬱所致,但這隻不過是暫時的,有她胯間撒下的精液引路,人們遲早會反應過來。想到這荊綸不再猶豫,對著懸崖邊就要往下跳。
「回去吧,現在還來得及」沉穩的聲響從後傳來。
荊綸一驚,差點腳滑跌下懸崖,回首望去,那是鎮裡第二位大師級強者。驚雷,以出拳驚若雷鳴而得名,而另一位已經死在瞭她床上。少女看向懸崖,再看向自己的兩條手臂,手臂垂掛在身側,但卻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去抓任何東西,所以她在懸崖間跳躍決不能受到任何一絲打擾,不然一失足必死無疑。
「我現在回去,會怎麼樣」荊綸低頭默默換算自己的成功率。
「大概你的潛意識訓練會加快進度,可能會留下點後遺癥」驚雷擺瞭擺手,目光輕佻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少女月光下的赤裸身段,國色天香的清冷少女天天光著屁股行動,盡管看瞭一個多月也依然看不厭。
荊綸銀牙微咬,果然如此,她一直知道白沙這一個多月來給她打針就是為瞭訓練她的潛意識,恐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的身體早已記住某些非常羞恥的東西,就等著白沙一聲令下爆發而出。一想到這幅身體裡藏著另一個她不知道的人格,那個自誕生以來就被灌輸錯誤世界觀的人格,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在男人們殘酷無情的調教下,那個人格用著她的臉蛋,她的身體在她沉睡的那段時間裡到底做過瞭什麼?學會瞭什麼?
荊綸想想就不寒而栗,這幅身體是她的,哪怕殘缺不哪怕全清白不復,那也是她的身子,少女猛然抬起臉頰盯死最後的攔路虎,誰也奪不走。
「那還不如殺瞭我」少女迅猛暴起,抬腳就對著驚雷的腦袋猛然踹瞭過去。如果驚雷在她逃走間施加幹擾,那她必然會失足墜崖,所以想走就必須先殺瞭他。
「我勸你還是別打」看赤裸的人偶少女就這麼強硬地襲殺過來,驚雷有些許驚訝,畢竟一個她才師級巔峰,居然真敢對他出手。
驚雷歪頭就躲過瞭少女的踢擊。他跟另一名大師不一樣,那個蠢貨是剛晉級沒多久,而驚雷早已在這個領域馳騁多年,甚至還摸到瞭那個更高層次的門檻,他尚且還需要贏下擂臺賽才能臨幸少女,但驚雷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去霸占這個女孩而無需參加什麼擂臺賽,這就是差距,雙手撐住荊綸的胸口一把推開少女道。
「既然你要打,那就公平點,我也隻用腿」驚雷慢悠悠地抬起自己的一條腿,滿臉戲虐。
荊綸咬著牙,回身就是一腿,然而還沒抬起的秀腿被驚雷一腳攔下,對方也用腿在跟她搏擊,但無論是出腿的力度還是速度都在她之上,師級跟大師級的差距,並不是什麼可以隨意逾越的溝壑。還沒等荊綸出下一條腿,驚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拍瞭過來。
「啪……」
夜空下猛然響起一聲清亮的噼啪聲。荊綸胸口異常疼痛,鈴鐺發瘋地響個不停。少女連退數步,精赤嬌軀上兩顆明晃晃的乳球晃蕩不已,乳肉上面逐漸顯現出一個巴掌印。少女抬頭驚疑不定地望著驚雷,盡管不說話,但憤怒的眼眸也足以表達她的意思,不是說好的隻用腿的嗎?
驚雷聳瞭聳肩無視少女,跟性奴隸需要解釋什麼?他的手隻不過是想玩玩那兩顆奶子罷瞭,腿打架關手什麼事。
接下來的戰鬥幾乎不能說是戰鬥,少女的每一次進攻都會被男人提前用腿攔下,男人的進攻則往往能踢得少女趔趄不已。而每一次近身戰鬥,驚雷閑置的雙手總會當著少女的面進攻她的乳房,或拍或掌,既扭又擰,甚至拉扯著鈴鐺上下甩動幾下。
他根本沒有任何顧忌,因為少女唯一反抗手段被他的雙腿治得死死的。荊綸挺翹的的雙乳成瞭這場戰鬥裡額外的玩具,一直被一心兩用的男人揮打得上下甩動,這根本不能說是戰鬥,而是一場赤裸裸的玩弄,少女毫無防備的胸口承受著越加沉重的揮打,乳頭上叮鈴鈴的鈴鐺一直沒停過。
隨著一腳重踢,少女被狠狠踢倒在地,她顫抖著站起身來,晃動的胸乳已經紅到發紫,顯然承受到的攻擊比雙腿重得多也多得多,荊綸這算看出來瞭,對方的雙腿根本沒用過多餘的靈力,大半是防禦性的進攻,沒有太大的殺傷力,而且他也一個戰技都不用,明顯就是想把她打到認輸,打她奶子將她打到自己服輸。
看著還能站起來的少女,驚雷這次是真的驚訝瞭,要知道他起碼使出瞭大半的腿力,既沒有踢斷她骨頭,貌似也沒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雖然他確實留瞭靈力沒用戰技,但師級巔峰的少女硬生生承受瞭大師巔峰的毆打而沒有受傷,也算天下獨一份瞭。
荊綸眼角隱隱泛起些許霧氣,公平嗎?不公平,她也會戰技,但全都是劍技,她一個腿腳功夫都不會,而對方卻是精專這方面的拳師。她的上半身毫無防禦,乳房火辣辣的疼,剛才被連續擊打瞭數下,而她別說什麼抵抗,甚至連揉一揉捂一捂緩解一下胸口疼痛的權利都沒。如果她手能動,如果有劍在身……
但並沒有那麼多如果,看著走過來的驚雷,少女不死心再次一腳踢出,男人嗤笑,「花拳繡腿。」
少女的秀腿在半空中就被男人用腳攔下,甚至還挽瞭一個方向狠狠壓向地面踩死。荊綸立馬抬起另一條腿迎擊,卻被男人的另一條腿如法炮制。這樣少女兩條腿都被男人踩死在地上,情況極度不妙,少女腰肢往後一彎就想跑,然而男人反應何等敏銳伸手就抱住瞭少女,這樣她整個嬌軀就被固定在瞭男人的懷裡。
驚雷雙腳踩死少女的雙腳,單手抱住少女的腰肢不讓她後退,在少女殺人一樣的眼光中不急不緩解開瞭褲子,掏出一條猙獰的肉棒,少女一直都是赤身,自然也沒有什麼阻礙,隨即不管少女如何掙紮,對著少女胯下濕噠噠的敏感小穴直接就捅瞭進去,摧枯拉朽直搗花心,然後就是毫不客氣地開始抽插,似乎一切都一如既往而毫無變化,不管她的如何隱忍如何爆發,也不管她的計劃是多麼縝密細致,在最後的時刻他依然可以跳出來阻止她,肆無忌憚地將她抱在懷裡,捏著她的屁股肏著她的小穴,然後肆意射精。
熟悉而又火熱的感覺從下身猛然襲來,男人的大手捏緊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不讓她後退,然後用堅挺的肉棒狠狠撞擊她的胯間,火熱的棍子在她粉嫩的饅頭小穴裡進進出出。荊綸眼角慢慢生起瞭一絲霧氣,她隱忍瞭一個月,計劃瞭一個月,為瞭現在明明已經開始拼命戰鬥瞭,卻還是逃脫不瞭這種境遇,明明是在進行決勝生死的戰鬥,但還是像平常一樣被人不分場合地肏。
「既然成瞭奴隸,就別整天想著跑。把奶子挺起來,把屁股翹起來,感謝每一個來肏你的人,懂嗎」驚雷嬉笑著伸手拍瞭拍她的小臉頰,然後一路順著她赤裸的嬌軀摸到白臀上,大力拍打著那光溜溜的小屁股。
少女的臉色隨著啪啪啪的巴掌聲越加發青,男人的肉棒捅的她雙腳微微發軟,再怎麼下去必輸無疑。猛吸一口氣瞬間提高力氣想要拔出唯一能動的雙腿,但卻沒有絲毫作用。男人雙腳踩的紋絲不動,似乎為瞭懲罰少女的不乖,男人大幅度擺動起腰部肏得更加用力瞭,而且他也沒忍,精液咻咻咻地噴發著浸濕少女那本就溫濕的陰道。
「白沙少爺很快就要到瞭,你殺瞭這麼多人,你知道你即將面對什麼懲罰嗎?」
少女愣住,王級,那就是和平年代裡絕對的威懾。哪怕僅僅隻是提到這個名號就會讓與之對抗的人失去反抗之心。那排山倒海的威能絕不是他們這些師級大師級能對抗的存在,一個眼神就能使用靈力把他們壓成任意形狀。少女心神震撼之下松懈瞭不少防禦,瞬間就被肏得接近那連綿不絕的高潮,而一旦高潮,唯一能動的雙腿也會軟弱下去,那也就意味著她徹底失敗。
「這麼簡單就高潮的話,那明天開始你高潮可就停不下來瞭。」驚雷敏銳地感覺到少女小穴的極速收縮,笑著親瞭親她的小額頭。
「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從這裡爬回去,撅著屁股祈求原諒。你前幾天做的還挺好的,就是有點缺乏主動,以後見到任何人過來瞭,就主動跪下去舔肉棒,你依然可以得到憐愛」
男人存心想要擊潰少女的防線,配合著語言加大肏弄的速度,肉棒換若攻城錐一般狠狠撞擊著少女粉嫩的蜜穴,荊綸愈加絕望,那高潮感覺已經越來越臨近瞭,但她依然拔不出腿,被禁錮的嬌軀動彈不得,隻能悲慘地站在原地,被肉棒瘋狂沖刺著肏弄。
數十下之後,少女終於被捅得哆嗦不已,她高潮瞭。明明是在最關鍵的一場戰鬥,但她卻被最後的攔路人按在原地動彈不得硬生生操到高潮。
荊綸渾身發軟,雙腿無力就要往下倒,然而卻被男人雙手捏住瞭小屁股不讓倒下,肉棒依然插在陰道裡不停沖動著,他可沒那麼容易軟,他要讓這條不知好歹的小母狗好好認清認清自己的身份。
「明天開始你就不需要再待在鎮子瞭,搞出這麼大的事,少爺不會再放心讓你再呆在這裡,可能會帶著你一起去出任務。」
荊綸一愣,瞬間恐懼的渾身發抖,盡管被肏瞭一個多月,但幾乎都是鎮子裡熟悉的人在玩她而已。而一旦被一絲不掛地拉出門,那就真的無法回頭瞭,她想起瞭以前拉著法恩時的那些待遇,哪怕是毫無修為的人都能隨意玩弄他的肉棒。而換做她的話,那恐怕走在大街上被人肏都是最好的待遇瞭,奴隸是不能反抗的,法恩因為拍飛一把匕首就被綁在廣場上被人鞭打瞭一下午。按照奴隸法案裡寫的,如果女奴反抗會怎麼樣來著?
是不是會被砍掉四肢,毒瞎五官以後送進暗無天日的地下,被固定在永遠解不開的架子上,口裡插進深入胃袋營養輸送管,聽說因為營養均衡甚至不需要什麼排泄,而且都是埋頭撅臀的擺放方式。來人一眼過去隻能看到一整排香艷的屁股,不會再有人介意她叫什麼名字也不會再有人註意她的容貌,甚至不會再有人註意她有多麼強大的修為,最多也就是路過她身邊的時候會感嘆她胯下粉嫩的饅頭小穴非常耐肏,僅此而已。
因為城市的地下往往會擺上數十排的女奴,沒有人會在她那浪費多餘的時間,甚至都可能都不會來人,每天都隻有骯臟的奴隸挺著肉棒走到撅著屁股的炮架上,給動彈不得的荊綸灌精,讓她餘生唯一的價值就是成為一個不停生育更多奴隸的苗床。
她再也看不見,聽不見,聞不到任何東西,口舌被鐵管插入胃袋灌輸營養液,也嘗不到任何味道。每天就是撅著屁股等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肉棒捅進自己的小穴裡射精,然後懷孕生子。
少女心神震撼,如果是那樣黑暗的生活,那還不如現在,起碼現在的生活也是天天都要挨肏,但起碼她能跑能跳,她看得見聽得見也聞得到東西,甚至能吃上男人們施舍的餐食。心神松懈的少女被身上的男人再次肏上高潮,肉體跟精神上的雙重刺激反復沖刷著她的心房,然而男人並不打算給予憐憫,甚至趁著少女高潮的時候加快肏弄的速度,肉棒在潤濕的蜜穴裡到處沖撞。荊綸的心神逐漸迷離,雙目緩緩失去焦距,這就是她餘生嗎?終生活在奴隸項圈裡,當一個卑微赤裸的性玩具,搖著奶子晃著屁股去討好每一個來肏她的人?
仿佛水珠滴入平靜的湖面,那個悲慘的未來強烈地刺激到瞭她,在地獄裡等待她復仇的族人們,在火雨裡消失的父親,她怎麼可以,她不能,她決不能如此沉淪。兩行清淚流下,取而代之的是師級巔峰的靈氣轟然爆發,這是前所未有而不再有任何保留的爆發,在極度高漲的氣息中,她突破到瞭更高的層次。
「你……」猛然夾緊的陰道讓男人的肉棒爽得射精連連。
但驚雷卻愣瞭楞,沒想到少女居然臨時突破,而且這個過程竟沒有絲毫的阻礙,那就隻能證明,她早已抵達這道門檻。驚雷頓時渾身緊繃起來以防止少女的攻擊,但轉念一想她拿什麼攻擊?而且大師又怎麼樣?他可是大師巔峰,他腿力還更勝一籌呢,白緊張一把,反應過來之後抱緊懷裡香艷的軟肉,將她肏得更加帶勁瞭。
這可是大師啊,十五歲的大師啊,少爺真是撿到寶瞭,帶她出去做任務絕對驚爆眼球,如果她肯聽話幫忙的話,那完全可以想象少爺的事業在少女的助力下必然蒸蒸日上。
「你真是一個寶貝啊」男人爽得雙手捏死少女的白臀,將她胯間緊緊壓在自己肉棒上承受精液。
驚雷心情愉悅,將精液毫無保留地噴射著進入少女的子宮裡。他用力把少女整個人都揉進懷裡,用臉不停地磨蹭著少女那細膩光滑的小臉蛋,一邊驚嘆少女香軟的身段一邊加速肏著她的小穴。驚雷打定主意一定要幫少爺馴服這條母狗,讓她以後晃著奶子做事。
「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驚雷笑著舔瞭舔少女的額頭。
氣焰蓬勃的荊綸青筋暴起,她的雙腳被制,雙手被廢,身子被男人抱在懷裡肏的上下聳動,一雙小奶子帶著鈴鐺更是抖出瞭韻律。但她還有最後一招,爆發大師級就是為瞭提高這最後一擊的成功率。少女望著洋洋得意的男人,對方的雙手也沒有在上半身,而是在她跨下正把她的屁股捏成兩坨肉餅。
荊綸用力挺起胯間,用小穴將男人的肉棒完全吞沒,僅僅隻是為瞭上半身能彎一下腰肢,她把頭靠在驚雷胸膛上微微張口道。
「我不想當奴隸。」驚雷一樂,雙手用力扒開她的翹臀瘋狂撞擊她的小穴,噴射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瞭荊綸子宮內。
「確實不太好聽,我們可以給你換個稱呼。母狗?奶犬?廁奴?乳豬?精葫?或者雞巴套子?都可以,你想要哪個?」
男人一邊調笑,一邊低頭想要親吻她,但卻親不到。因為她弓起腰部把頭埋得更低瞭,將頭靠在男人胸口上的少女喃喃細語貌似在說著什麼,驚雷沒聽清,也更加低頭下去想聽聽她到底在說什麼。
在那一瞬間,風也似乎停止瞭流動。
靈能暴漲,鮮血逆流,荊綸猛然用盡全身力氣,調集所有靈力施展瞭晉級以來最快的速度,猛然抬起腰肢張口就往驚雷脖子處咬去。驚雷剎那魂飛魄散,電光火石之間一把推開少女,他完全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但已經遲瞭,少女籌備多時的絕招咬死瞭驚雷脆弱的喉嚨,就在他後退瞬間一把拉出一塊血肉。
驚雷驚駭欲絕,不知不覺松開瞭雙腿的壓制,荊綸沒有回退逃開,而是趁機縱身往前一頂撞翻瞭男人,迅息之間就已經抬起雙腳壓住瞭驚雷的雙手,兩者緊密結合的下體,全程沒有分開。
大師級的氣息轟然爆發,驚雷臉色一狠,抬起雙腿卡住少女的脖子就要拉開,用力之下居然一下拔不起來。他駭然地看著坐在肉棒上的少女同樣爆發出不亞於他的同級的氣息,大師巔峰?怎麼可能?若是正常時候,荊綸必然不敵靈力雄厚的驚雷,但這次不一樣瞭,這次她不再需要打持久戰,隻需要堅持一小會。
精致的人偶少女不復往日靈清,嬌俏的小臉蛋此時充斥著瘋狂的神色,小口裡赫然咬著一條血肉氣管,然後被她咀嚼,啃咬,恍若絕世美味般狼吞虎咽地咽下瞭肚子。一瞬間荊綸就感覺到塞在下體裡的肉棒開始瘋狂射精,熾熱的肉棒頂著她的花心噴吐起巨量的精液。但荊綸非但沒有起來,反而把身子狠狠地壓瞭下去,她知道這樣會讓精液全部進入肚子的子宮裡,但她管不著瞭。因為攻防的雙方,瞬息之間已經轉變。
男子脖子處冒出大量的氣泡跟鮮血,把他咳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無論如何吸氣,都進不瞭肺部,這種傷勢已經超過瞭大師級能夠自愈的極限程度。如果沒人來救他,頃刻間必死不疑,他必須離開。他空有一身修為卻沒來得及施展,他還有大好的前程,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死去。驚雷眼神湧現瘋狂,大師巔峰級的氣息全力爆發而出,然而坐在肉棒上的少女卻紋絲不動,她也同樣是大師,也同樣是巔峰,也同樣在拼命。
若是放任他離開,沒多久他就會帶著白沙殺回來,在懸崖跳躍的荊綸鐵定走不遠,而白沙會飛,不出片刻就能將她再次捉回來。所以,絕不能讓他離開,他必須死。
少女眼底深處散發出瘋狂的神色,若是有旁人在附近,必然會被荊綸的行為震驚不已。那個光著屁股天天都要挨肏的肉便器,此時就像一個真正的嗜血魔鬼一般駭人驚魂。
兩股大師級的氣息拼死傾軋,驚的附近的人瑟瑟發抖,有人猜到瞭是少女,也有人不敢置信,她是什麼時候升到大師級的,平時怎麼一點異常的靈力波動都沒有?而且明明已經被殘虐調教瞭一個多月,她也早已習慣光裸著身子時不時就要被肏的生活,為什麼她還能保留有如此強烈的反抗意志?
終於,其中一道氣息弱瞭下去直到徹底消失,人們紛紛猜測到底是誰贏瞭,大部分人都傾向於驚雷贏瞭,畢竟這幾乎是毫無懸念的,驚雷可是鎮裡除瞭白沙以外最強的人,沒理由打不過一個廢掉雙手的肉便器少女。
但傾向是傾向,卻沒任何一個人敢過去仔細查看,開玩笑,那可是大師,少女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概率贏瞭驚雷,人們也會恐懼。因為那就是大師,哪怕是廢掉雙手的大師那也是大師,一腳就能把他們統統踢成殘廢。
誰也沒註意到,傳送陣藍光一閃,一個人影飛速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