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遙遠的斯科特帝國皇城,皇儲勞倫的行宮之外的大院裡,艷陽高照氣氛卻掉入瞭冰點,一群人縮在一邊低下小聲說著什麼,但依然有不怕死的人偷偷地瞄著院子另一邊,獨自站在原地,渾身散發出極度冰寒氣息的男人。
白沙,將二皇子完美無缺的計劃打亂掉其中一環的男人,明明是個王級強者,做事居然這麼不靠譜,居然能讓人把那苗子給劫瞭。
打亂是打亂瞭,但也沒人敢上去觸白沙的眉頭,畢竟哪怕把事情搞砸瞭,他也依然是一位王級的強者,天上的帝王。
似乎感受到來自身後的視線,那個一頭短白發的男人緩緩側過半個身位,斜眼瞄瞭一眼人群,後者頓時宛如被狼盯上的羊群一般集體縮瞭好幾步,畢竟現在誰都知道白沙怒火中燒。
“你們誰是尊師初級,讓我看看你的靈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沙並沒有將怒火灑向在場的任何一人,看他的意思似乎還想提點提點?
一絲絲火熱的小心思在眾人心底蔓延,畢竟白沙除開現在這個罪臣身份外,還是一名極為強大的王級強者,而且還是年紀輕輕,修為就宛如火箭般飆升起來的天才,能得到這種強者的指點,哪怕一起擔當罪名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畢竟失去的隻是一個奴隸罷瞭。
“鐵山道爾,請白沙少爺賜教”
一位喜上眉梢的中年人率先忍不住誘惑,一把站瞭出來,剛一站出來就運起渾厚的靈力傳輸到自己一雙鐵鎧手上,那雙手頓時閃耀出金屬般的光澤。
他已經卡在尊師初級整整三年瞭,再不得寸進,這輩子也就這樣的地位瞭,所以他不甘心。
“我靠不要臉,這個人居然一上來就用全力”
“不,那可是王級強者的指點啊,不用全力你是想死嗎?”
不理會散開人群的細語,白沙對著那個中年人點瞭點頭,抬手運起靈力,沒有用任何戰技或者魔法,就是用靈力模擬最簡單最粗暴的螺旋鉆頭,一如當晚。
咻……
沒有任何開場白,白沙指揮著靈能鉆頭對著那個中年人急速彪射而去,那速度超過瞭在場所有人的眼球追蹤速度。而首當其沖的鐵山道爾眼睜睜盯著那個飛馳而來的鉆頭,一瞬間冷汗直流,白沙居然沒有任何留手,中年人電光火石之間作出決策,現在跑肯定來不及瞭,必然隻能硬接下,說不定還有奇跡發生呢。
噌……滋滋滋吱吱吱吱……
碰撞僅僅在一瞬間,那個中年人悶哼一聲鮮血狂吐,來自雙手中間的鉆頭毫無意外地破開瞭他窮盡全力的防禦,直接削掉瞭他一個手掌跟另一整條手臂,好好一個尊師級從此殘廢。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
白沙冷眼盯著那個倒地哀嚎的人,緩緩轉過身去,人們這才發現後者並非真心實意想要指導某人,而是借刀殺人,頓時再也無人敢膽議論白沙任何一句,隻有快快把那倒黴的傢夥拉走,興許止止血還能維持住那尊師初級的境界,隻是這輩子再也別想上進瞭。
沒人發現,面對著城墻的白沙眼底深處湧現的疑惑,尊師初級有這麼弱嗎?從小被天材地寶灌大的白沙,並沒有太多的實戰經驗,而升到王級之後動輒毀天滅地的力量更是讓戰鬥的頻率直線下降。
那天晚上劫走荊綸的人,雖然看不清容貌,氣息也因為過於遙遠而有些模糊,但那尊師初級的靈能波動是騙不瞭人的,隻是如今再次對壘一個尊師初級,卻又發現後者實在弱得有點離譜。
因為當天晚上,他並不是用一個鉆頭,而是鋪天蓋地的靈能威壓以及數十個大小不一的鉆頭,但那個尊師初級的男人卻統統擋瞭下來,不止擋瞭下來甚至還一度清空瞭他的招式。
白沙瞇瞭瞇眼,如果不是他有什麼特殊的手段,那他就是隱藏瞭真實的修為,想讓白沙誤判他就是尊師初級,也難以追查,這種判斷更加真實一點。
大院的門緩緩打開,白沙內心一緊,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他不能躲也不敢躲。
隨後步入大廳,一把跪在主座之前,盡管貴為王級,但他卻不敢起來。
無聲的寂靜持續瞭幾乎半個小時,而白沙也一直跪瞭半小時。
“你說,你把她丟瞭?”
主座上的男人抬起一隻腿,支到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眼裡閃爍著極為危險的噬人綠光。座下的白沙低瞭低頭,他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破解他設下的禁秩,少女是離不開禁秩的,隻有王級才能強行帶她離開。而同樣的在王級攻破他禁秩之前,他有信心趕得回來,但現在說什麼都遲瞭。
白沙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侵蝕這種東西,魔神賦予瞭魔界公主忠臣的象征,可以侵蝕萬世萬界的漆黑氣旋。
“既然做錯瞭事,那就得做出補償。這座皇城的地下,關押著很多等待播種的母狗,你下去為帝國的新生力量做點貢獻吧”
白沙拳頭驟然緊繃,地下都是些沒有手腳的人棍肉便器,她們又瞎又聾不說,每天都漏著大屁股在架子外,等待不知道誰的肉棒插入射精然後懷孕,這種事隨便哪個奴隸都能做,而白沙貴為王級強者,無數人仰望的存在,現在卻要下去親自播種?
“是........”
白沙臉色鐵青,起身承諾一聲就往回走。
“你自己找個人監督你,確保每個都懷上,你就用你自己的種再貢獻出一個荊綸把。”
白沙身形頓瞭頓,捏緊的拳頭青筋暴起,但依然無言退去,畢竟他明白一個道理,勞倫能給他的,一樣能奪走。
等白沙退去,大院外的人群這才敢行入宮內,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匯報著計劃的進展,而一隊衣著精美,但卻近乎全透明的侍女也從另一側行入,舉著酒器優雅地給宮內貴族們倒酒而絲毫不在意被肆意輕薄的柔嫩嬌軀。
這酒肉池林的一幕並沒有引起勞倫多大的感覺,他舉著紅酒杯,酒杯卻突然咔嚓一聲,裂開一絲裂縫,荊綸的逃走有點惹怒他瞭。在他的計劃裡,荊綸雖然說不上不可或缺,但卻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引子,激怒奧斯的引子。
況且,她還擁有著能夠達到王級以上的優超凡潛力,一個如此優秀的苗子居然跑瞭。勞倫的神色逐漸陰沉,先不說是誰劫走瞭她,若是能捉她回來,定要她會後悔作為女性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廢瞭她的修為那是絕對不行的,那砍瞭她一條腿?或者應該讓她一直懷著行動不便的大肚子?又或者把她那可憐的小奶子催大到走不動路的程度?
但無論是哪一種,在勞倫的計劃裡,那個逃跑的少女已經被判下瞭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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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之後,不知名的大森林裡,法恩悠悠轉醒,清晨的陽光透過木縫,既給微暗的木屋帶來瞭晨光,也給屋裡養傷的男人帶來瞭新一輪的生機。
法恩一翻身坐瞭起來,摸瞭摸肚子上傷口,幾天的時間而已,那幾乎將他攔腰折斷的傷口就已經結疤,雖然裡面還是有暗傷,但起碼已經沒有流血瞭,這讓躺床的男人不由得感嘆修為的提升真是恐怖,若是擱在前一陣子要死要活的地級,怕不是要躺上一個月。
木門嘎吱一聲打開,一頭飄逸長白發的少女逆著光推門而進,伴隨著清脆悅耳的叮鈴聲,豁然開朗的光照在少女白皙的肌膚反射中,給屋子帶來瞭無限的生機,精美的少女雙手托舉著荷葉上的溪水,就像畫中踩著陽光降臨的純潔精靈一般美麗。
男人微微瞇瞭瞇眼適應瞭一下突然明亮起來的環境,這才看向那所謂的純潔精靈,映入眼眸的少女此時非但沒有瞭任何純潔感,反而渾身上下處處透露著淫穢之際的暗示。
精致的小臉蛋上依然是那處事不驚的清冷神色,一如既往就像三個月前的戰神族大小姐般透露著高傲而不可侵犯的氣質。但散發出如此氣質的美麗少女,那15歲的青澀酮體卻不允許擁有任何秘密也不被允許披著任何佈料,因為佩戴上奴隸項圈的美麗少女,早已不是什麼高貴的戰神族大小姐。被迫光裸著嬌軀行動的少女,還來不及適應今後這羞恥的生活,就被殘酷的社會鞭打成瞭肉便器,短短三個月時間就被迫學會瞭殘酷的奴隸法則。
少女行走世間不僅僅赤身裸體,甚至還不準遮掩任何性器官,吊著鈴鐺的小乳房必須時時刻刻挺起來,搖晃著準備不止何時而來的撫摸亦或者摑打;光溜溜的小屁股一搖一擺,隻要看到人就得張開雙腿,如同打招呼般露出自己的小穴,讓那別具一格的的饅頭小穴接受所有東西的隨意插入。殘酷的調教讓她知道瞭自己這具光滑的肉體是可以被所有人隨時隨地享用的肉便器。
被少女帶進房間的陽光刺到瞭法恩,自然也讓突然從白亮到暗黑環境的少女一下子看不清東西,等她稍稍適應瞭著屋子裡的環境,再看向法恩時,褐色的小眸子裡頓時佈滿瞭不可置信的震驚目光,托舉著荷葉不小心翻騰而下,溪水打濕瞭半個身子。
少女沒管傾泄的溪水,一扭身直接跑瞭出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呼喊在外面打小兔子的戈舞。
“戈舞姐姐,戈舞姐姐,他醒瞭...........”
法恩眉頭一皺,這瘋瘋癲癲的小妞怎麼一驚一乍的,但他沒有自覺到自己的恢復速度有多麼驚人,若是這個幾乎將他攔腰截斷的傷勢擱在荊綸身上,少女根本活不過第二天。
一襲黑色的倩影撲得飛襲而至,在瞪大眼眸的男人身前硬生生停下身子,若是她強行撲過去,那法恩剛剛結疤的傷口妥妥崩裂。
“你醒瞭?快給我看看,我還以為你起碼得再躺好幾天呢”
法恩臉皮抖瞭抖,難道他痊愈快點不是好事嗎?魔界公主顯然有點過於興奮,下一刻就開始手忙腳亂都撕扯起法恩腰際的纏帶,但因為動作過於粗暴,幾乎讓男人疼的齜牙咧嘴,因為那傷口看似好瞭但其實裡面還是一塌糊塗。
“走開,我自己來”
法恩隨即自己動手解開綁帶,因為沒有現成且專業的繃帶,那都是魔界公主空間戒指裡慷慨犧牲的絲質柔軟佈料。但解著解著法恩逐漸發現瞭有某些違和的地方,等他解除瞭半身的長袍,顯現出流線型的半身肌肉時,終於發現瞭不妥,法恩瞬間抬起頭看向身側的少女,這才發現這個淫蕩的魔域公主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身子,口水都快流下來瞭。
戈舞每天除瞭欺負欺負不會反抗的小荊綸就幾乎無事可做瞭,憋瞭好多天的戈舞可終於等到瞭法恩痊愈的這一天,小穴穴都快要結出蜘蛛絲瞭。
“不行,我傷還沒好。”
法恩嘴角一咧,要知道戈舞的魅力可是核爆級的,一旦做上瞭絕對忍不住,最後隻能繼續拖慢痊愈的速度的,畢竟他的身體隻是看起來好瞭而已,沒真的好。似乎看出瞭法恩的拒絕,也知道他身體狀態不怎麼好的戈舞小嘴直接嘟瞭起來,但看法恩渾身汗漬,小黑眸一轉頓時來瞭註意。
“捏.........你看你好多天都沒洗澡瞭,身子臟兮兮的,我來幫你擦擦好不好”
法恩剛拆瞭繃帶就想拉上長袍,不聽還好,一聽到戈舞說起他幾天都沒洗澡這件事,男人突然像想起瞭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樣,一下子拉著自己的白袍就往裡看,臉色有眼可見逐漸發黑。
而這時,奴隸少女小荊綸也適時捧著荷葉打來瞭新的溪水,知道計劃得逞的小魔女頓時掩面輕笑,這個男人雖然不是說有潔癖,但每天雷打不動洗一次澡,法恩什麼習性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瞭,躺著幾天估計難受死瞭吧。
“來嘛來嘛,好臟的,脫瞭我幫你擦擦,就擦擦”
戈舞不由分說地再一次雙手按上法恩的衣襟,這次男人沒有再阻止她的行動,畢竟白袍確實跟身體粘黏在一起,異常難受。
但魔女之所以是魔女,就是因為行動經常超乎法恩的預料,他已經打定主意不做那事瞭,但戈舞扯著他的衣袍不是往下脫,而是像個幾十年沒見過肉的癡女般用上靈力往兩邊大力一扯,法恩寬大的白袍頓時像兩條破佈般朝向邊撕裂而去。
“完蛋!”
法恩一巴掌拍到自己額頭上,大意瞭。涼颼颼的下身意味著自己沒穿內褲的肉棒已經完全暴露,盤踞在雙腿間的肉棍足有巴掌大小,早些時候被割掉的包皮也因為修為的上漲而修復,此時正趴伏在床榻上,就像隨時準備抬頭的巨龍般猙獰。
房間裡的兩女呼吸頓時發沉,小惡魔公主嘴角揚起掩飾不住的得意之情,眼眸死死盯著法恩的肉棒,期待著它能抬起頭來,而一旁托著荷葉的奴隸少女荊綸則吃瞭一驚,她以前見過法恩的肉棒,就是在三個月前剛剛遇到法恩的那段日子裡,她偷偷打量瞭好多次,但此時再看到卻又感到渾身顫抖,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絕的下體早晚有一天會被這條巨龍捅進去。
“看夠瞭沒有?毛巾拿來我自己擦”
“這怎麼可以,親愛的你還有傷,坐好我來”
然而小魔女的下一步卻讓男人的肉棒隱隱有抬頭之勢,戈舞不再緊盯著下面,而是抬起水盈盈的看向法恩,清秀的小臉蛋逐漸泛起邪魅的笑容,少女當著男人的面拉開瞭連衣裙的衣領,然後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內摸索瞭起來,摸摸索索中,少女挺翹的胸型開始變形,隨著戈舞拉拽出來的淡紫色佈料而逐漸上衣。
很顯然那是她束胸的胸衣,但魔界公主對法恩沒有任何避諱,拉扯的動作雖然緩慢但卻沒有停頓,修身的衣裙將少女一雙圓潤翹乳被拉扯的全過程都極為清晰地顯示出來,隨著挺翹的冰乳被高高拉起,在胸衣被拉扯出來並崩斷的那一瞬間,失去束縛的雙乳狠狠墜入衣裙內,透過修身的連衣裙蕩出心驚動魄的巨大弧度。
而一旁的奴隸少女荊綸極為敏銳地察覺到瞭主人開始粗重起來的呼吸,以及主人下身那根本沒有掩飾而緩緩抬起的肉龍,荊綸不留痕跡地瞄瞭一眼戈舞,她僅僅隻不過是從連衣裙裡拉出瞭胸衣罷瞭,隻是輕薄的衣裙將少女挺翹的雙乳描繪出渾圓的形狀而已,她甚至都沒有漏出什麼肉,但法恩確實對她的身體產生瞭興趣。
為什麼?……
荊綸低頭看著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遮掩的胸口,兩顆白花花的奶子挺立在半空中,鎖在乳頭上的小鈴鐺隻要一陣風吹過來就能弄起叮叮當當的響聲,隻要法恩喜歡,什麼時候都可以將她的乳房全部閱覽眼底。比起此時戈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胸乳,她很明確地知道自己這雙時時刻刻都裸露在外面晃悠的乳房不會差多少,甚至更深一籌才對。
難道她沒有吸引力嗎?荊綸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視野卻不知不覺被法恩那匍匐在床榻上的肉棒吸引瞭過去,沒辦法那巨龍般的肉棒實在太有沖擊力瞭,而荊綸的胯間同樣裸露著光溜溜的無毛饅頭小穴,一想到這玩意會毫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小穴裡,沒有拒絕權的少女就渾身開始冒起蒸汽,她知道自己的穴道有多麼淺顯,那僅僅隻需要依靠目測就能知道,法恩那盤踞的巨龍根本不需要硬起來就能塞爆小人偶的狹短陰道。
沒有理會一旁臆想著被肉棒穿插的荊綸,戈舞斜眼瞄到法恩半抬起的肉棒,少女媚眼頓時水艷漣漣。
她單手拿捏起貼身的衣物,轉身放入荊綸托舉的溪水中浸濕。小魔女一開始就沒準備用什麼毛巾,她是用自己的貼身的胸衣來給法恩擦身子的,而且還是當著男人的面剛剛脫下的貼身內衣。
她側身站起,雙手拿著胸衣放進荊綸懷裡的溪水潤洗,修身的衣裙本就極為輕薄,而潤濕胸衣之後更是直接彎下腰肢,垂下的衣領頓時將少女火熱的嬌軀盡數暴露,隻要男人稍稍轉移一下視野,立刻就能通過垂下的衣領將少女火熱的嬌軀盡收眼底。
然後才開始將那柔軟的佈料按在男人佈滿傷口的上半身肌肉上,輕柔地擦拭瞭起來,刀耕劍劃所留下的所有傷痕全部一一沾洗過去。
“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
陣陣清爽的感覺從被擦拭過的地方傳出,法恩索性放下雙手任由少女施為,轉而看向一盤的荊綸,這才發現後者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白皙的身子居然泛著微紅的顏色,人偶少女那精致的臉容出現瞭異常的微紅色氣息,褐色的眼眸從一開始就死死盯著法恩的肉棒不曾移開過。
法恩順著她的眼光看瞭看自己的肉棒,眉頭揚瞭揚,然後才看向荊綸光裸的酮體,少女身下泛濫的淫水早已侵染瞭整個胯間,那顯然不是剛才打翻的潔凈溪水,因為那幹凈的胯間非常清楚就能看到,數條粘稠的絲線從那突出胯間的饅頭狀小穴開始,一直拉扯到一雙冰肌大腿的內雙側上,顯得極為淫蕩。
幾個月前還是蠻正常的一小妞,現在這荊綸難道隻是看到男人的肉棒就已經開始發情瞭嗎,而很顯然他猜對瞭。
他在看我,他要插進來嗎?現在嗎?
被主人仔細打量下體的奴隸少女感覺呼吸都開始發熱瞭,男人挺著著肉棒仔細打量她的裸露的下體,那侵略性的目光就像帶有實質性傷害一般。
少女光滑的陰阜當著法恩的面突然擠出一滴淫液,然後隨著重力垂下,在少女的胯間拉出一條筆直的拉絲,垂在雙腿中間晃悠。
一個彎腰晃著奶子的小魔女,以及身側瘋狂拉絲的光裸少女,雖然說不想做那事,但被少女用貼身內衣擦拭的法恩依然且毫無意外地硬瞭起來,猙獰的肉棒就像緩緩蘇醒的巨龍,從原本半抬直到完全堅挺,在男人跨坐的雙腿間慢慢抬瞭起來,緩慢而又極具視覺沖擊性,而他可不屑於遮掩,就這麼當著兩女的面挺起瞭肉棒,畢竟這是她們一起努力的結果。
兩女幾乎同時發現瞭男人身下的變化,戈舞狠狠咽瞭一口口水,憋瞭一個星期終於開張瞭,但還得忍一會,少女強制性不讓自己去看男人身下巨大的肉棒,將視野專註在法恩傷痕累累的上半身。
“你說你,為什麼不把你身體修復一下,著劍戳刀砍的傷痕很不好看啊”
法恩順著戈舞的衣領瞄瞭一眼少女的身子,透過那誘人的雪白冰乳看進去,少女潔白的酮體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這笑話真是一點都不好笑,因為那傷痕並不是法恩想弄就能輕易弄掉的。
少女顯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顯然也發現瞭男人一直明目張膽地看著她裸露的乳房,但那就是故意給他看的,所以她依然笑嘻嘻地用手上的胸衣仔仔細細地擦拭過每一道傷痕,有穿心而過的劍痕,有砍斷肋骨的刀痕,有轟破心肺的爆痕,也有捏碎脊骨的抓痕。
沒錯,這裡的每一道都是她留下的傷痕,那巔峰級的恐怖殺傷力給法恩的靈魂都帶上瞭傷痕,那是幾乎不可修復的痕跡,刻印在靈魂裡的傷勢,隻有當他跨越到更高的層次才能被消除掉。
而一邊的奴隸少女荊綸可不知道這麼多細節,她看著戈舞異常專註地清洗著那些恐怖的傷痕,也強忍住自己的情欲從法恩的肉棒上挪開瞭視野,但當她認真看清法恩的傷勢後,小手一抖就把捧著的溪水全部打翻,驚駭的說不出話,以前法恩還是個氣息微弱的奴隸時,身為傭兵的荊綸偶爾也會匆匆看過他的身體幾眼,但對那恐怖的傷勢卻沒有太大的關註。
然而此刻再次看過去的時候,少女這才驚駭地發現,那上面每一道傷痕都足以致死,而這麼多累計起來的致命傷,哪怕是王級的強者都會頃刻間隕落。
自從發現瞭這可怕的事實,荊綸赤裸的酮體就開始瞭抑制不住地顫抖,連帶著一雙沒有任何遮掩的奶子也順勢一起抖瞭起來。這個男人絕不可能是這個世界的人,因為經過那恐怖的傷勢之後,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存活下來,而他不止活瞭下來,甚至還擺出愜意的姿態。
荊綸低下頭顱不敢繼續直視,界外之人,根本沒聽說過的欲望之神的神使,抵達世界的央末點喚醒眾神?眾神怎麼瞭?這個世界難道正在發現劇變嗎?
少女想不明白,但很快就釋樣瞭,因為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她隻是個性奴隸,她隻知道一件事就好瞭,法恩給予瞭她復仇的希望,那麼她將至死不渝地跟隨他。
另一邊,勤快的戈舞終於搽幹凈瞭法恩的半個身子,就在她準備抬起身子緩緩時,男人大手一伸就按在瞭戈舞的腦袋上,在她錯愕的表情中,將她那泛著邪魅的清秀小臉朝著肉棒一把按瞭下去。
面對視野中極速擴大的巨龍,少女措不及防,急忙張口迎接著攻城錐般的肉棒,法恩幾乎沒有遇上任何阻礙,火熱的肉棒就一路攻城掠地深入瞭喉穴深處,在少女纖細的脖頸處頂出一塊碩大的突起。
“法....嗚唔..........嗚嗚嗚嗚嗚..........”
感受那頃刻間塞滿整個口腔的肉棒以及碾壓著舌頭的強硬肉感,黑發的少女楞瞭好一會,但反應過來之後頓時笑瞭,黑眸深處翻騰起驚世的嫵媚,靈活的小舌頭瞬間反客為主,攀附纏繞上法恩的肉棒,溫潤的口腔也一並開始吮吸,就像肉壁一般壓緊壓實瞭那條巨龍。
“撕..............”
法恩頓時深吸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的肉棒突然就像沒入瞭深不見底的淵洞,那黏糜的洞口深處伸出一條靈活的觸手,拉扯纏繞肉棒的,四周粘稠的洞也不忘一起擠壓過來。
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少女抬起黑眸盯著法恩,眸子裡傳出妖媚的笑意,然後突然後仰起小腦袋加大瞭吮吸力度,吞沒的時候直接將舌頭伸出小嘴,讓法恩的敏感的馬眼頂著粗糙的舌頭一路滑入喉嚨深處,從那瘋狂抖動的肉棒來判斷,少女顯然做得極為出色。
劇烈的快感也讓法恩深憋瞭一口氣,他避開少女笑吟吟的水眸,妖嬈的魔界公主正跪坐在他胯間奮力吞吐那條巨龍,黑色連衣裙勾勒出那令無數諸天魔族垂涎欲滴的珍白肉體,一直坐以待斃不是法恩風格,他伸手摸到戈舞的後背,在戈舞稍顯驚訝的目光中,抓住她的裙子逐漸拉高瞭起來,讓那令人欲血沸騰的嫩滑靚麗肌膚猶如被逐漸剝開瞭香蕉皮的豐滿果實般顯露無遺。
戈舞深咽瞭一口,她察覺到自己驕傲的身軀暴露出來的瞬間,喉嚨裡的肉棒硬瞭不少,少女微瞇鳳眼,內心的得意更盛瞭幾分。
少女貼身的連衣裙被直接拉拽聚攏到脖頸處,暴露出大段大段靚麗的春色,男人的雙手順著少女的秀發摸下去,抵達鎖骨時左右分開,順勢滑入少女吊垂的胸乳,對那兩坨毫無防備的凝脂玉乳狠狠搓弄瞭好幾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一路滑過冰原般光滑赤裸的背脊,抵達瞭少女最後一條遮身的小褲褲,但身下的淫娃非但沒有任何羞澀的感覺,甚至在法恩摸上去的時候,直接翹起瞭小白臀。
法恩反手撕碎瞭那條紫色小內褲,雙手掰開少女兩掰豐臀,指尖頂住戈舞胯間兩片最敏感的陰唇外部,然後就停瞭下來。
“嗚唔~~嗚嗚嗚~~”
身下的少女含著肉棒說不出話,但那激烈扭動的小屁股足以表達她的迫不及待,快點繼續啊。
“你說什麼?你怎麼聽不懂?”
法恩惡趣味地拿著指尖在少女蜜穴周圍畫著小圓圈,就是不碰那條敏感至極的肉縫。惹得少女從原本跪坐的姿勢,逐漸撐起瞭自己秀麗的雙腿,雙手撐著法恩雙腿,彎腰含著肉棒的少女急劇反曲起腰肢,柔軟纖細的腰肢往後呈九十度後弓而起,讓墊著腳丫子的雙腿撐起整個下半身,把那白花花的小白臀盡可能地送到法恩的視野裡。
法恩原本是看不到少女那條肉穴的,但隨著戈舞急劇張力的姿勢逐漸成型,那條蘊含無限秘密的粉嫩蜜穴逐漸出現在男人的視野裡。少女俯身含著肉棒的同時居然能墊著腳丫子反弓腰肢,將整個屁股挪到他視野裡,這及其淫蕩的姿勢也讓法恩的肉棒硬的飛起。他不再客氣,揚起手掌立刻就狠狠拍瞭下去,少女豐潤的白臀頓時像坨果凍般飛舞瞭起來。
啪……
戈舞笑吟吟的小眸子突然擴開,法恩並不是拍一下,而是伴隨著少女每一次吞咽都加大力度,狂暴的巴掌聲,短短幾下就將那白嫩的光臀打開瞭花,粉紅色的臀肉不到片刻就佈滿瞭鮮紅的手掌印。
而吞咽著肉棒的少女反應過來以後,非但沒有躲閃,反而愉悅地將屁股高高翹起,甚至還搖晃起來期待著法恩的拍打,小白臀很快被拍得水花四溢,那蜜穴中的淫水伴隨著拍打快速飛濺出去。
啪~~~啪~~~啪~~~啪~~~
兩人激烈的性愛讓一旁的奴隸少女看呆瞭眼,盡管淪為奴隸之後每時每刻都在挨操,但她根本沒學過任何服侍的技術,畢竟自持驚艷的容貌,絕美的奴隸少女僅僅隻需要往人群那一站,光裸的酮體立刻就會吸引來無數人的玩弄,根本不需要她去做什麼,下身緊密的雙穴自然而然地將所有插入的肉棒榨幹抹凈。
可是看著自己的女主人跟主人歡愛,少女第一次知道瞭原來真正的做愛竟然如此激烈,那不是單純一個人的付出,而是兩個人的都在大力探尋著對方敏感的性爆點。
如果說剛才隻是看著法恩的肉棒發情,那麼現在看著她的男女主人激烈性愛的少女,身下已經泛濫成災。戈舞努力吞咽那條巨龍的同時承受著來自屁股的高頻拍擊,荊綸忍不住合起雙腿,若是換成她在那個位置的話,這麼想的少女無意識地用大腿肉稍稍加夾一下胯間那粉紅的小饅頭,卻沒想到僅僅隻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海嘯般的前奏瞬間襲來。
不會吧,荊綸瞬間瞪大眼眸,趕緊分開雙腿避免摩擦,但那已經遲瞭,看著法恩戈舞性愛的奴隸少女,雙唇緊閉死死咬著一雙膠牙,分岔直立兩邊的纖細雙腿繃直發顫,雙腿中間突出恥骨的小饅頭撲撲撲地噴著小水花,僅僅隻是摩擦一下大腿就引來瞭小高潮,粘稠的水花一下子噴瞭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小奴隸死死咬著自己的膠牙不想發出聲音,她才沒有這麼容易高潮呢,以前被肉棒抽瞭好幾個小時的經歷都有。但無論傲嬌的小荊綸多麼駁斥自己,那赤裸裸的嬌軀確實迎來瞭高潮是騙不瞭人的,一絲不掛的酮體清楚無遺地展瞭少女胯間一邊噴水一邊顫抖的可笑姿態。而引來小高潮的奴隸少女非但沒有任何解脫,看著自己男女主人激烈性愛,她反而越發饑渴。
“停一下............”
另一邊,似乎終於想起來的要養傷的法恩突然拉開瞭戈舞,但後者顯然非常不願意,張著小口伸出小舌頭想要再吸一口,垂下的粘液不偏不倚滴落法恩的馬眼處,引起後者一陣狂吸,因為這粘液幾乎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肉棒一陣發抖然後擠出一滴濃精,但也僅僅隻有一滴,其他全部給法恩深吸一口氣全憋瞭回去。
“唔...................”
被拉開的小魔女滿臉不悅,黑眸深處紅光一閃,立馬就發動瞭銘刻在法恩肉棒上的魔法,敏感度直接拉滿百分百,這樣法恩的肉棒即使是接觸空氣也會直接射精,她要看這個驕傲的男人哀嚎著跪地,陷入狂暴的射精快感裡,現在馬上立刻。
然而預想中的景象並沒有到來,那個男人既沒有任何色變,那條肉棒也沒有任何爆射的跡象,更別提白濁的精液瞭,戈舞歪瞭歪頭疑惑不解,於是又再度發送瞭一遍指令,然而還是什麼都沒發生。
“好奇怪,怎麼會這樣?”
戈舞伸手撓瞭撓頭發,但當她抬眼看向法恩,看到後者戲謔的表情時突然反應過來,這個男人以火箭般的速度提升過修為,現在已經是尊師級瞭,那邪惡的魔法肯定被他自己偷偷解除掉瞭,還是瞞天過海沒有讓她有一丁點發覺的那種。
少女一瞬間就察覺到不妙,她可非常清楚地記得自己修為比法恩高出一頭的時候,對這個男人有多麼肆意妄為,而現在的法恩的修為可不止高她一個頭,那簡直到瞭一隻手就能碾死她的地步。
“今天~~~天氣不錯,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