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一傢破敗的小酒館今天異常熱鬧,危機解除之後,提心吊膽瞭一個多星期的人們終於可以放心喝一杯瞭。兩位年輕的黑發少女一把推開酒館虛掩的大門時,過於激烈的動作一下子吸引瞭全酒館的人,這也沒什麼很多人都這樣,但當人們發現兩位清秀的少女其中一位衣著清涼而另一位更是幾乎赤裸之後,所有人的眼神都變瞭。
要知道大戰剛結束就來這裡的人,可都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身披佈條的荊綸一進門就渾身燥熱,不單單是環境,還有視野,那仿佛能將她生吞活剝掉的貪婪視野,讓暴露在外九成以上的皮膚迅速染紅瞭起來。
戈舞揚眉輕笑,一步邁開雪白的玉腿大步跨進瞭人群裡,直接迎著所有人的視野走最中間的道路,而目標當然也是酒館中能讓所有人都看到的吧臺位置。
「你說,這兩妞什麼來歷」
「不好說,估計是哪傢的大小姐,來這尋樂的瞭」
「那前面那個是大小姐,後面那個………」
「你試試不就知道瞭嗎?」
兩少女一路走來聽到不少類似的稀碎言語,每一句伴隨而來的都是男人們越發按耐不住的動作。
尤其是走在靠後些的小女孩,小小年紀頂著一張清純的小臉蛋卻擁有及其火熱的身材,要知道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這個年齡段的少女們因為缺乏足夠的營養基本都不會長得有多急促。
可荊綸不一樣,幼年錦衣玉食的生活再加上勤快的修煉讓她小小的身子裡積攢瞭大量的能量,含苞待放的青澀身段在淪為奴隸的那段日子裡被沒日沒夜地狂操,以至於原本階段性成長的身體直接爆發式增長瞭起來。
她並沒有長高多少,但那些服務於男性的性器官卻全部變瞭個樣,小小的屁股往上翹瞭好幾度,直接頂出後腰肢呈現出完美而誘人的弧度、胯下的小穴依然緊致,但內在卻已經佈滿瞭各種黏滑的淫液已待隨時插入,但變化最大的永遠是上半身那原本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奶子,短短三個月就被生拉硬拽出足以撐滿一個成年男性手掌的雙峰,甚至被掛上瞭兩個叮叮當當的小鈴鐺來張顯這雙挺翹的雪乳。
而這一切誘人的春光都不加以任何的遮掩,僅著黑佈條的小人偶在這滿堂貪婪的視野中有些緊張,她知道她現在沒有項圈,她也知道自己的衣著實在是過於暴露,那糾結的小手想遮卻又不敢遮,隻能假裝鎮定地擺放在身體兩側跟著戈舞緩緩步入人群中,但那死死蹦住不動的雙手早已出賣瞭她的內心,畢竟在前方引路的黑發少女可是大大方方地搖擺著雙手的。
著酒館裡也有性奴,可是在這種破敗骯臟的小酒館都是給那些沒什麼錢的老鼠們用的,在這裡的性奴用腳底都能想到是些三四十歲被操到小屄都合不攏的老嫗,可想而知兩個青春靚麗的少女出現在這種地方不可謂不是核爆級的。
終於,在兩女走路的時候,不知道是戈舞大步邁開的修長玉腿還是小荊綸完全裸露的搖擺側乳,終於有個色欲上頭的男人伸出瞭自己剛剛喝完酒還潤濕的臟手,趁著荊綸走過身側的時候一把拍到瞭少女雪白的光尻上去,入手一瞬間宛如蛋羹滑過手心,讓這個半睡半醒的酒鬼登時一個激靈,他何德何能可以摸到過這種極品,下意識大手一抓,然而那圓潤至極的翹臀卻宛如史萊姆一般一下子彈出瞭他的手掌心,最後滑過指尖的感覺像極瞭Q彈的果凍。
男人異常呆滯,還想著繼續摸的時候,荊綸已經離他有幾步路的距離瞭。
「快說說快說說,啥感覺?」
「極……極品……」
被男人的臟手襲臀的一瞬間,荊綸小臉一僵,雙手死死握住在一起,但她甚至都不敢回頭看向後方到底是誰襲擊瞭她。少女原本具有極大威懾性的漆黑巨劍此時正靜靜地躺在戈舞的空間戒指裡,而一身靈能也在出門之前就被警告不許泄露半丁點。
她此時已經跟個普通人毫無兩樣瞭,硬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普通女人會反身一口怒罵回去,而光著屁股的少女甚至不敢回頭看一下是誰捏瞭她。
眼看著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沒有受到任何懲罰,酒館裡的眼神一下子全部都變瞭,街上好看的貴族小姐多瞭去,可那些都是高高在上的天鵝,碰一下都會遭到天雷。
而如今卻有其中一隻天鵝把自己把自己扒瞭毛,光溜溜地送到瞭人們面前。一時間數不清的大手瞬間不知道從什麼黑暗的角落裡伸瞭出來,活脫脫就像一條條惡心至極的觸手版橫擔在潔白少女前進的路途之中,荊綸倒吸一口氣,出於少女本能的自衛反應,她的小手猛然合攏在胯下死死地護住瞭自己敏感的小穴。
她也僅僅隻護住瞭小穴,但美麗的少女可不僅僅隻有小穴,赤裸的小天鵝一下子就被數不清的惡心男人按住瞭飛翔的雙翼,人們拔不開她的雙手,於是隻能繞過雙翼去進攻其他毫無防禦的肌膚。
「嗚~~~」
隨著少女發出的低音,有人摸到瞭少女敏感的大腿內側,還不停地往上進攻,想要扒開被雙手護住的小穴、也有人搶到瞭後腰,於是就隻能順著滑溜的肌膚往上撫摸,強行感嘆少女迷死人的小蠻腰,他沒法往下,也搶不到。
因為少女緊翹的小白臀早已淪為爭奪的戰場,幾個呼吸間就佈滿瞭不知道哪裡來的惡心大手。荊綸強咬著小嘴,但沉重的鼻息暴露瞭少女絮亂的內心,短短的幾步路而已,少女胯間就已經淪為重災區,原本雪白的肌膚頃刻間血紅一片。
這些惡心的老鼠活脫脫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朝著荊綸裸露的小屁股狠狠按瞭上去,一經搶到就是不留情面得大力擰捏,怕不是害怕少女走過去之後就再也摸不到瞭一樣。
那些貪心的男人不單單伸向荊綸,甚至還想著往戈舞的大腿上試探性地撫摸過去,然而被突如其來的淡紫色閃電蹦瞭一下之後瞬間縮瞭回去。
崩掉那些臭手之後,似乎覺得那些臭男人太煩瞭一點,戈舞往後回眸盯瞭小人偶擋住自己小穴的雙手一眼,眼眸裡閃出些許危險的信號,盡管隻是一閃而過,但依然被敏感的荊綸捕捉到瞭,天才如她總是在這方面極度敏感,那是來自女主人最後一次不耐的提醒,沒有帶著項圈可不代表她就是個人瞭,小荊綸清秀的臉蛋扭曲瞭一下。
隨即緩緩放開瞭自己合攏在胯下的雙手,僵直地垂在身體兩側不再做抵抗,將僅有一條小佈條遮掩的小穴漏出來。原本就一直摸著荊綸大腿內側的男人們第一時間察覺到瞭這新大陸的出現,頓時爭先恐後地往那美麗的處女地進攻。
「啊~~」
小人偶狠狠一個趔趄,就在她放開雙手的一瞬間就有男人惡心的大手直接抓住瞭她整個敏感的饅頭小穴,如果單單是這樣還好,問題是他根本抓不住,有另外的人急匆匆地從他指縫中將手指一把捅瞭進去狠狠地扣弄。
這突如其來的插入令實力不凡的少女都渾身一顫,她隻能捏緊雙手大步大步往前邁進,因為小步伐已經完全邁不動瞭,整個下半身就像陷進瞭惡心的觸手泥潭裡面一樣,每走一步都會有數不清的惡心大手攀附上那雪白的酮體,摸索著盡力插入少女胯間那毫無防備的稚嫩雙穴裡扣弄,然後再被前進的少女甩開。
被戈舞警告過後的小荊綸徹底放棄瞭防禦,任由路過的老鼠們肆意扣弄她赤裸的小穴,但少女並非沒有抵抗,她的抵抗就是無視下半身,然後邁開雙腿盡力走快點,隻要走快點就能快點走完這段惡心的路。
「好嫩好滑的屁股啊」
「哎我跟你說,我插進去,這小淫娃下面真的什麼都沒穿」
「真的?什麼感覺?」
「極品,你在妓院三十個銀幣都不一定能操到」
「臥槽,那我虧啦」
「那屁股真是人間極品,你說今晚能不能草她一下,老子雞吧要炸瞭,老子好像按著她狂草啊。」
「我覺得可以………」
短短十米不到的距離,小道兩邊起碼超過半數的地痞把手指插進過小人偶那極品小穴裡面扣弄過,就算沒搶到的也都狠狠捏瞭一把那挺翹的小粉臀。終於來到吧臺前的兩女反應各不相同,戈舞腰肢一扭直接坐到圓形的旋椅上,短裙適時蓋下,僅剩一條丁字褲的小屁股與金屬圓椅親密接觸,然後朝著貌似是老板的傢夥嬌喝瞭一聲。
「老板,把這裡最貴的酒給我來一瓶」
疑似老板的男人微微皺眉地看著這個可能是某傢大小姐的黑發少女,略微停頓過後還是轉身打開瞭個櫃子,拿出瞭貴族們才能喝的上的珍釀。
「金凱,1金二十銀……」
「好說好說……嘿嘿………」
看似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錢財的少女頓時把整個酒吧都唬得停頓瞭片刻,畢竟他們喝得可都是幾個銅板的黑麥酒。
「老板,我咋不知道你這還有這麼貴的酒咧?」
「就是就是,不厚道啊藏著這麼一瓶好東西」
老板頓時橫眉倒立,一個大大的川字浮現額頭,隨即扭頭朝著起哄的人群狂喝瞭一下。
「草你媽給你們說你們喝得起嗎?就算喝得起你們會喝嗎?一群糟蹋酒的鬼玩意。」
「哈哈哈哈哈,不試試怎麼知道啊………」
荊綸略微喘息之後來到戈舞身後,歪頭看瞭看戈舞身側兩個空的椅子,猶豫瞭半響之後還是決定站在她身後。不過這也意味著需要更大的忍耐力,因為少女原本幾乎全裸的下半身,走過這一路之後已經徹底赤裸,少女最後的一條遮羞佈在剛才的混亂中不知道被誰一把扯走瞭,她想搶回來的,隻是剛一扭身就被插進小穴裡的幾根手指摳得渾身發軟,隻能作罷。
路過身後的男人淫笑著狠狠捏瞭一把小荊綸的光尻,惹得少女又是微微一顫,她縮緊自己的腳趾頭卡著地縫強行冷靜,因為除此之外已經別無他法。
吧臺明亮的燭光將光屁股的少女完全照亮,潔白柔嫩的上半身以及佈滿男人手指印的下半身形成鮮明對比,極品饅頭小穴更是被捏到發紅摳到淫水直流。更要命的是原本掛在脖子上垂下剛好遮住雙乳的兩條黑佈也在剛才的混亂中被徹底弄亂,一條甩到瞭側乳附近一條更是直接卡進瞭乳溝裡,已經完全失去瞭完本遮掩的作用,少女一雙白裡透紅的翹乳高昂地挺立在半空之中。
搖曳的燭火將少女一雙不符合年齡段的雙乳照得油光滑亮,掛在奶頭上的兩個金屬色小鈴鐺一直反射著燭光,時不時就撩撥一下周遭男人的性欲。
荊綸微微動瞭動手臂,想要糾正一下兩條佈條,胯間被人扯掉的佈條已經找不到瞭,那是沒辦法隻能光著屁股,但好歹把乳房蓋一下吧。小人偶動瞭動手指頭,不留痕跡地拉扯瞭一下垂下的佈條,將乳溝那卡著的佈條拉出來,這樣它就能順勢回到瞭它應該在的位置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另一條也同理。
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個肉便器的少女想盡辦法去遮蓋一下自己裸露的身體,殊不知這樣的舉動更加令人欲血沸騰。因為她隻是稍稍遮掩瞭一下來自正面的視野,側面走過小荊綸身側的人依然能將少女那圓潤的雪乳盡收眼底,甚至還能看到粉嫩粉嫩的小乳頭。
這及其滑稽的小舉動自然瞞不過滿堂視線,自然也引來瞭一陣哄笑,因為那個小淫娃光著屁股被人摳逼都不在乎,居然還拉扯剩餘的佈條想要遮住自己的奶子。
「老~~板~~再來一瓶~~嗝~~~」
臉色微醺的少女半伏吧臺,朝著老板輕笑,似乎沒有察覺自己微微敞開的衣襟裡有多麼誘人的風景。
但是這一聲卻吸引瞭不少人,什麼?不少被小荊綸吸引過去的人驚悚回頭,那一金幣的酒就這麼被她喝完瞭?不少視野頓時從幾乎赤裸的小人偶身上瞬移到那個吊帶連衣裙的黑發少女身上,畢竟來這裡的都是酒鬼,都沒聞到那一金幣的酒是啥酒味酒沒瞭?頓時一眾酒鬼紛紛懊惱,化妝過的小荊綸也隻是比領傢少女好看一些而已,可是一金幣的酒那可真的是一金幣啊,就這麼沒瞭啊。
「老~~板~~還有沒有啦~~~嗝~~」
站在吧臺後面的老板臉皮子抖瞭抖,這才幾分鐘不到,就喝瞭他一瓶金凱?他上下巡視瞭一下吊帶連衣裙的少女,臉色微紅的少女喝酒喝到一條肩帶滑落瞭都不知自,潔白的香肩下透露著無盡的誘人春光,隻是上下都沒發現她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最後把視野轉移到瞭她手指上的暗亮色黑戒頓時松瞭一口氣,因為他好歹也算見過世面的人,知道空間戒指這種神物,隻是從未見過,有些不太肯定。
「快點,你是不是怕我給不起錢啊?嗝~~~」
黑發少女渾身摸索瞭一下,嗯?下一刻直接歪頭疑惑瞭起來,她突然想起裡這一路都是法恩給的錢,她一分錢沒有………
這下意識的動作將她一邊的肩帶徹底滑落,暴露出少女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一字圍式樣的小抹胸清晰可見,極為大膽的半透明抹胸居然僅有不到三指寬,恰好遮住瞭乳頭上下一絲,卻也袒露這絕大部分雪白的胸脯,少女對此似乎沒有絲毫察覺,臉色微醺的黑發少女喝酒喝得有些上頭瞭。
但也是這極為隨性的一幕暴露瞭少女某些秘密,她沒有錢………
酒館老板眼皮頓時一黑,我草你媽真遇上癩子瞭?在金錢的驅使下即使是這個自覺見過世面的男人也失去瞭紳士風度,他一把揪住戈舞的衣領將她整個人猛然拉到瞭吧臺上。
「草你媽喝瞭老子一整瓶金凱,你說你沒有錢?」
這巨大的變化自然吸引瞭整個酒館的註意力,眼看著哪傢的貴族大小姐居然真的在白吃白喝,酒館地痞們頓時樂瞭起來,畢竟生活這麼無聊有個樂子能樂半個月的。
「哎喲喲,原來沒有錢啊」
「哦,那怎麼辦,叫爸爸嗎?還是應該叫媽媽?」
「哈哈哈哈………」
戈舞腦袋暈乎乎得,喝酒用靈能喝可不是她的風格,所以她是真的喝,也是真的醉,那後勁真大啊。少女四肢搖搖擺擺想要找尋落腳點,略微迷糊的眼神似乎在迷惑怎麼空間都發生瞭變化。
被拉著衣襟拽上吧臺的少女整上半身都趴伏在瞭臺子上,自然往後撅著小屁股,而吊帶連衣裙並不長,被拉高的衣襟將下半身的短裙全部拉到瞭腰際線,自然將小魔女整個屁股暴露在明亮的吧臺上,而她隻穿瞭一條丁字褲。
「哎喲哎喲,好騷啊,下面沒穿嗎?」
「瞎啊你,那肯定是穿瞭啊,隻是穿瞭條繩子而已呵呵」
「這小娘皮勒不勒得慌啊?」
荊綸看著戈舞被拉著衣襟拽起來眼神一凝,自覺要做好一把劍的少女也不管自身尷尬的地位瞭,立馬就上前按住瞭老板的手。
「請你放手」
「放手?她喝瞭老子一整瓶金凱,金凱啊,老子跟你說今晚你們要是掏不出錢來,你兩都別想走瞭」
老板輕蔑地看著這個坦胸露乳的肉便器娃娃,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話音剛落,吧臺後面頓時湧出幾個獰笑著的彪形大漢,其中兩個甚至散發著稀薄的靈能波動,顯然擁有一些修為。
「怎麼瞭啦?酒呢?再來一瓶啊快點,嗝~~~」
搞不清楚情況的醉酒少女依然還在嚷嚷著要酒喝,把吧臺周圍的幾人惹得滿臉黑線,荊綸看情況不對,立馬伸手想要將戈舞從那個男人手裡奪回來,然而在這種老鼠群裡開酒館的男人豈會如此無能,大手一揚頓時就將迷迷糊糊的醉酒少女完全拉進瞭吧臺裡,讓荊綸隻能撲瞭個空,而更糟糕的是身後幾個彪形大漢已經圍瞭上來。
「小娃娃,乖乖別動,會疼的哦」
「爺爺來好好疼愛疼愛你哈哈哈哈」
荊綸微微嘆瞭口氣,挺翹的奶子猛然變形,甩著奶鈴的小人偶旋身、跨步、膝頂一氣呵成,距離荊綸最近的男人臉色驟然變黑,襲擊正正打中瞭男人的睪丸,一時間十級的疼痛直接將一個彪形大漢變成瞭小綿羊。
「哦哦哦,打起來瞭打起來瞭」
「小淫娃加油啊,踢爆這群人的蛋蛋」
「臥槽好帶勁啊,就是這樣,踢他踢他」
身形輕靈的赤裸少女在幾個大漢之間輾轉挪騰,即使被勒令過不準使用靈力,僅僅依靠戰鬥技巧也依然能將普通人打趴下,她不止能打幾個,如果不加以限制,她甚至能打趴下整個酒館的人。
完全進入戰鬥狀態的荊綸就像變瞭一個人,她冷靜地分析著所有的戰場細節,面容肅穆而寂靜,見縫插針般轉移著自己的身形,攻擊恰到好處而又見好就收,她就像一把冰冷冷的劍刃一般插進瞭所有人的軟肋之中,劍刃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感情。
然而這邋遢的小酒館無人能欣賞這份純粹的氣質,他們眼裡隻有那個少女完全赤裸的嬌軀,起哄著少女大開大合的玉腿間裸露的粉嫩小穴,為那激烈得戰鬥而左晃右甩的雪乳大聲喝彩,叮鈴鈴的奶鈴聲在這破敗而又喧鬧的小酒館裡不絕於耳。
「草你媽都給老子住手………」
一聲暴怒的大喝打斷瞭在場所有人,之間那個吧臺裡的老板看著被打翻的場地怒目切齒,而他手裡則抱著依然還在傻笑的醉酒小魔女戈舞,一把尖刀明晃晃地抵在少女的左乳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插進去的姿態。
「你給老子住手,不然老子可不保證你主子有什麼事」
怕什麼來什麼,人質在他手上啊,小荊綸默默看瞭一眼還在那男人懷裡傻笑的戈舞,頓時嘆瞭一口氣,戈舞出門前就不讓她今晚使用靈力,而她也聯系不到法恩,思索瞭一小會之後,赤裸的小人偶發現這完全沒轍。
少女隻好乖乖地舉起雙手,揚起小腦袋高高挺起雪乳的同時也將一雙秀腿岔開,佈滿手指印的小屁股在燭火照耀下顯得異常紅潤,原本被手指插進去摳出水的饅頭小穴都沒來得及幹涸,就開始重新分泌淫水來做提前準備,因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已經完全能預料到瞭。
「快快快,拿繩子來………」
一時間倒在地上喊疼的幾位大漢一挺身猛然翻起,一個個臉色泛著紅光地找起瞭繩子,場面熱鬧得就像趕集一樣, 這一幕被老板看在眼裡頓時將他氣得七竅生煙,感情剛剛倒這麼多人全特麼在裝死。
「打完瞭?」
「我還沒看過癮呢?」
「別啊繼續啊,小淫娃一定能打贏的」
老板橫眉豎目瞪瞭這群起哄的地痞一眼,默默撂下一句讓全員哀嚎的話。
「今晚所有酒價翻倍………」
「臥槽老板你不地道」
「這怎麼可以,老子抗議……」
幾個大漢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瞭拇指粗的麻繩以及幾根鐵棍,小心翼翼地走近高舉著雙手的少女,而且還是從後面接近她的,別看她身材細嫩,那小手小腳打起人來一點都不留情面。
待走近少女身邊後拿起繩子迅速套進她高舉著的小手上,及其麻溜地捆死在一起,身下雙腳踝處也同時橫過一根鐵棍,左右兩邊的人分別將小荊綸的兩隻腳左右捆死在鐵棍的兩端。
及其強烈的束縛感令她有些不適,於是就挪瞭挪身子,著輕微的舉動頓時將身邊幾個剛剛放下心的大漢嚇得半死,一個個雙手捂襠猛扯瞭好幾步,慫得跟兔子一樣。
荊綸沒管他們,繼續挪著自己的手腳,不能使用靈力之後的少女真的跟普通少女的力氣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差距就是戰鬥經驗的天差地別,但是被捆起來之後就沒什麼兩樣瞭,別說掙脫這拇指粗的麻繩瞭,她幾乎想動一下都動不瞭,根本反抗不瞭瞭,硬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
被人字形捆起來的少女幾乎身無寸縷,大片雪白的肌膚在這破敗的小酒館裡顯得異常淫穢,被迫大大岔開的雙腿將少女胯間的秘密領域完全袒露,上半身在剛才混亂的戰鬥中被重新弄亂,小佈條又擠進瞭她的乳溝裡,讓少女兩個白花花的奶子挺在半空中任人觀賞。
當發現這個暴躁的赤裸小娃娃真的沒法動彈瞭之後,幾個臉色謹慎的大漢一秒鐘換瞭一副表情,一個個佈滿瞭著獰笑地走近瞭少女身側邊。
「不穿衣服的淫娃,你剛剛是不是這樣踢人的啊?」
被荊綸第一個放倒的男人滿臉肥肉橫抖,粗壯的肥腿直接升到小荊綸胯下,二話不說就抬腿踹向少女毫無防備的赤裸下陰處。
「嗯~~」
荊綸悶哼一聲,其實那力道並不大,最起碼對於擁有師級修為的少女來說一點都不大,但是那佈滿腿毛的惡心小腿從下往上狠狠剮過她敏感的小穴之後,一下子引爆瞭少女原本早已準備好的情欲,一滴淫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擠出粉嫩的小穴,憑空滴落。
「喂喂不會吧,你看那淫娃被踢瞭還會流水耶」
「臥槽真的是,估計早就被操習慣瞭吧哈哈哈哈」
「這小娘皮掛瞭幾條佈就在大街上亂跑,就應該給她套個項圈得瞭還穿什麼衣服啊」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為何,不知羞恥的少女在聽到這些地痞的調笑之後,一直淡然的少女臉上莫名其妙地閃過一絲羞澀,著一絲紅潤還好死不死被眼前這個滿臉肥肉的男人捕捉到瞭,後者頓時雙目放光,惡心的肥臉一把貼近少女的俏臉上。
「你害羞啊?」
荊綸眼神閃爍,扭過頭去不跟他對視,但是卻被惡心的雙手捏著小臉蛋死死拽瞭回來。
「以前沒見過你,外來的?才這麼小就開始不穿衣服地跟男人打架,讓爺爺來告訴你,打架是不對的」
獰笑著的惡心肥豬一把脫下褲子,掏出自己常年不洗的漆黑大肉棒抵住瞭荊綸粉嫩的小蜜穴,漆黑色的肉棒跟粉色的肌膚形成及其鮮明的對比,昏暗混亂的酒館襯托下更加令人欲血沸騰。
「對對對,就是這樣,插進去操死這淫娃」
「插進去,插進去啊你這沒用的肥豬」
被肉棒抵住小穴的少女再一次強行扭過頭去,但赤裸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抵抗行為,這也讓男人徹底放下心,他淫笑大手抓上荊綸胸前僅剩的兩條佈條,狠狠一扯,少女最後的遮羞佈應聲而斷,那力道大到將小人偶都扯歪瞭,胸前兩個奶子叮鈴鈴亂抖。
徹底脫光著小淫娃後,男人再也忍不住,怒吼一聲挺起肉棒直直插瞭進去,齊根沒入的大肉棒帶著兩個睪丸狠狠撞擊上少女嬌嫩的胯間,身下的小女孩頓時就像觸瞭電一般渾身抖瞭好幾下,然而抖動的頻率完全沒有這男人身上的肥肉快,他直接高昂起腦袋朝天怒吼。
「哦哦哦哦哦,好爽,好緊的極品逼啊」
一喊完,男人也不管這周圍有多少人瞭,大手一張直接抱緊瞭荊綸,將少女嬌嫩的果體死死按在自己的肚皮上,然後急不可耐地挺起腰肢瘋狂地操瞭起來。
在這破敗酒館滿堂起哄的地痞中,兩具赤裸的肉體站在正中間僅僅貼在一起瘋狂聳動,不對更應該說是一頭惡心的死肥豬緊緊抱著一個洋娃娃般嬌小的少女,將她死死按在懷裡瘋狂操著她的蜜穴,在少女被迫大大岔開的雙腿間肉眼可見一根足有嬰兒手臂粗的肉棒在上下飛速沖擊著,齊根沒入那迷死人的極品饅頭逼裡去。
「插進去瞭插進去,好傢夥操死她,操死這不知羞恥的淫娃」
「沒想到這死肥豬還挺能幹的啊」
「等下我們能不能操啊?」
「應該可以,不行都得行……」
不足男人肩膀高的赤裸少女被拉著雙手高高吊起,即使惦著腳尖也夠不著地面,更別提那秀腿被強行岔開困在一根鐵棍兩邊,毫無防備的胯間硬生生插入一根肉棒,前一刻還按著一群男人打的小野貓此時被抓著屁股狂草,赤條條的嬌軀在那瘋狂的沖擊下四下亂顫,然而被捆死的四肢卻紋絲不動,擺明瞭少女已經毫無威脅,那誘人的嬌軀將會成為今晚所有人發泄的肉玩具。
而在另一邊,吧臺後面,自認為見過世面的老板根本不為荊綸那普通的面容有所心動,最多也就對那根本不屬於年齡段的身體有一些肉欲的沖動罷瞭,但現在他有更緊要的事情。
「是不是這個?不是?那你他媽到底是哪傢的啊?」
老板舉著一個牌子對醉酒的小魔女怒吼,牌子上列舉瞭城內甚是是附近幾公裡所有貴族的紋章,然而這黑發的少女一直笑嘻嘻的,既不承認也沒搖頭。
「酒,給我酒~~嘿嘿~~嗝~~」
老板看著這個醉貓居然還想要酒喝,頓時怒上心頭,然而他並沒有對戈舞動手動腳,他還沒有失去理智,畢竟他覺得這個少女確實應該是某傢的大小姐,這一點他還是敢保證的,不會有騙子敢膽面無懼色地點瓶一金幣多的酒。
似乎終於察覺到發生什麼事的戈舞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指著吧臺外被操得狂泄淫水的荊綸說。
「那這樣吧,操她一次一銀幣,我看著酒館起碼也有二三十人的吧,每個人操四五次就夠酒錢瞭,多的權當弄亂你場地的賠償,你覺得怎麼樣」
老板頓時怒目圓睜,那小淫娃就算不願意現在也是在挨操,怎麼滴還敢收費?戈舞腦袋一歪,不願意嗎?那沒辦法瞭,隨後小魔女朝著荊綸喊瞭一下。
「小綸綸,你可以用靈力咯!」
話音剛落,場上訊息萬變,剛剛還在被捏這奶子狂操小穴的小人偶渾身氣焰驟然暴漲,一下子震開瞭還賴在她身上射精的死肥豬,她冷漠地看著灰頭土臉地滾瞭好幾圈的死肥豬,冷哼瞭一聲,而後者手忙腳亂地滑稽爬起,渾身肥肉亂抖,恨不得立馬轉身就跑,然而他那可笑的肉棒從頭到尾都高昂地挺立著,甚至因為少女的一聲冷哼而噴出精液。
滿堂嘈雜的小酒吧驟然死寂,每個人都大大張著小嘴看著那個渾身氣焰磅礴的赤裸少女不急不慌地漲爆足有拇指粗的麻繩,然後扭著濃精流淌的小屁股走回瞭吧臺前。
已經完全爆發靈能氣息的少女一時間震撼瞭整個酒館的人,繚繞在所有人身邊躁動的靈能顯示著這個光屁股的女孩甚至可以瞬息間襲殺這裡所有的人,察覺到這一點的人紛紛咽瞭一下口水。
然而已經掌握瞭絕對主動權的少女走到吧臺之後就極為反常地沒有瞭下一步的動作,既沒有動手殺人的意思也沒有強行暴起,甚至沒有尋找些許佈料來遮擋那赤裸的嬌軀,她就這麼直直地站在燭光通明的吧臺前,讓火光照亮她那前凸後翹的雪白嬌軀,雙手低垂兩側不作任何遮掩,這死寂的環境中隻有少女胯間滴下的濃精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
「我~~我擦~~」
「修~~修行者啊,我日~~」
「完瞭完瞭,快走」
見少女沒有下一步行動,一時間立刻就有人準備開溜瞭,畢竟得罪一名靈能暴漲的修行者可不是這群老鼠的生活準則。然而機靈跑出酒館的人已經錯過瞭這輩子最大的機遇,每一個提前跑的人每每回想起那晚酒館發生的事情就會懊惱地錘著自己的腦袋。
啪啪啪~~~
來自吧臺後面的少女快速鼓瞭幾下手掌,自然吸引瞭滿堂死寂的視線,確定所有人都註意到自己之後,臉色潮紅的小魔女頓時笑得異常歡快。
「好啦好啦,你們看到啦,這是一位修為強大的母狗,是師級巔峰的哦,你們也不用聽懂師級有多厲害,你們隻要知道這個光屁股的小母狗是一位強大的修行者就行瞭」
極度貶低女性的詞匯指向一旁氣焰蓬勃的師級冷漠少女,然而與她那光著屁股的形象卻又極度嵌合,劇烈的反差感令這裡的人感覺到坐著過山車般刺激。諸天魔女仰著小臉蛋環視一圈,確定大傢已經被勾起瞭興趣,嘴角頓時挽起瞭邪惡的弧度。
「現在,隻要十枚銀幣,十枚銀幣就可以操一次這條小母狗,聽好咯聽好咯,隻要十枚銀幣就可以操一次師級巔峰的修行者,過瞭今晚可就沒機會咯。」
少女輕靈的嗓音回蕩在破敗的小酒館裡,那清純的聲線卻直接令所有人都傻眼瞭,操修行者?沒聽錯吧?這些擁有靈能的傢夥一個個根本就不是人類,舉手投足都能領大地都顫幾下的傢夥,十枚銀幣就能操一次?
一時間無數雙熾熱的眼神紛紛投向那個一直光著屁股甚至垂著小手不做任何遮掩的赤裸少女,從她冰冷的表情一路向下滑過粉嫩的雙肩,掛著淫蕩乳飾的雪白奶子以及纖細的小蠻腰,最後凝視到少女岔開的雙腿間,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溢出精液的極品饅頭蜜穴。
不少人的雞吧直接將褲子頂出瞭帳篷,十個銀幣不貴甚至可以說非常便宜,通常上一次妓院都得花上五六十枚銀幣,而現在在他們眼前,一個隻要十枚銀幣就能操的極品少女,甚至還是一位強大的修行者。
所有人都呆滯瞭,自然也包括荊綸,她有些僵硬地扭過小腦袋看向一臉邪笑的戈舞,褐色的小眼眸裡全都是十萬個為什麼,因為在她看來隻要爆發靈力之後,這群老鼠自然都得唯命是從,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啊?
「不對啊,你剛才說一銀幣一次的啊」
「就是就是,坐地起價啊」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熱血上頭,依然有些冷靜的聲音開始抗議瞭起來,但是小魔女雙手抱胸扭頭一哼。
「剛才你們對我愛理不理,現在我讓你們高攀不起,本小姐現在就漲價怎麼滴,十枚銀幣一次,不做的話立刻走」
這話一出,那老板頓時急瞭,畢竟酒錢還沒要到呢,然而師級的少女在一邊虎視眈眈,他更不敢強取豪奪瞭,隻是他有別的法子。
「別走別走,十枚銀幣一次是吧,肥墩,你上」
老板一把拋出十枚銀幣,指定的那個人恰恰就是第一個強奸瞭荊綸的肥豬。後者剛剛才把內褲扒上準備偷偷開溜,一聽到老板說的話頓時一臉菜色,要知道剛才他這麼豪橫完全就是因為那個女孩身上一絲靈力波動都沒有,容貌也就比普通小女孩好看一點的程度並且還在這大晚上光著屁股到處跑,被狠狠踢瞭一下蛋蛋的肥墩當時直接熱血上頭瞭,掏出雞吧就把她給操瞭。
這不能怪他啊,這小女孩被操瞭都一臉沉默的樣子,一下子就將人誤導到以為她從小就是被雞吧操大的,一臉早就習慣瞭挨操的模樣具有強烈的迷惑性,誰能想到這樣一個肉便器居然擁有如此強大的修為,要是早點知道,他連看都不敢看她的裸體,早早不知道跑哪躲著去瞭。
「荊綸,還愣著幹啥,接客啊………」
來自少女的吶喊讓還在呆滯狀態中的小人偶渾身一激靈,依然還在維持著戰鬥狀態的少女有些僵硬地看瞭看戈舞,然後又看瞭看那個僅僅穿瞭一條內褲的惡心肥豬,那漆黑的肉棒即使被包裹在內褲裡也依然能頂到大肚腩前面,相當惡心。
命令下達瞭之後還不見這肉便器有啥動作,一絲細微的青筋閃過戈舞美麗的額頭,她挽起眉角,眼眸開始散發危險的光芒。這肉便器難不成是不懂得怎麼誘惑男人嗎?
見戈舞似乎真的有些生氣瞭,荊綸哪怕百般不願,也隻能轉身走向那個惡心的肥豬,一路上逐漸卸掉冰冷的戰鬥氣焰,也慢慢回憶著以前在巖鎮裡那些性奴的姿態,雖然沒人教過她,但耳濡目染的環境下她也並不是一無所知。
一時間眾人身邊躁動的靈能消失瞭,那個冰冷的女孩也逐漸消失瞭,戰鬥用的小跨步逐漸邁成一條直線的貓步,緊繃在一起的小屁股逐漸變成兩團上下錯峰移動的面包團子,少女依舊光裸著酮體,但是卻開始隨著移動自然地晃動起自己一雙帶著乳飾品的雪乳,一雙帶著鈴鐺叮鈴鈴發響的搖晃奶子快速打消瞭不少人內心最後一絲顧慮。
「十銀幣一次,是吧?」
看著走到身前的赤裸少女,肥墩依然還是有些慫,從一開始的豪橫再到畏縮再到現在可以繼續操,十分鐘不到就宛如體驗過幾十年的人生一般刺激,剛才這個被吊在半空中挨操的洋娃娃爆發靈力的那一刻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瞭,插在她體內聳動的肉棒本來就在射精的邊緣瞭,爆發時驟然夾緊的穴道一下子讓他爽上瞭雲巔,下一刻就噴著精液倒飛瞭出去。
荊綸可不管他想什麼,盡快讓他射精才是正途,柔軟的小手主動伸瞭出去一把捏住他內褲裡的肉棒,另一個小手拉著他惡心的手掌就放到瞭自己的奶子上讓他捏,隨後就抓著肉棒開始上下擼動瞭起來。
「是………」
她永遠都是這麼意簡言駭,即使被人捏著奶子打手沖。來自身下的舒爽逐漸打消瞭肥墩的顧慮,他偷偷觀察著荊綸的臉蛋,抓著她奶子的手掌偷偷捏瞭捏,沒反應?繼續捏!
「你老板付瞭錢,你可以隨意……」
少女面無表情地揭穿瞭男人的小動作,讓這個一米九的大漢尷尬笑瞭笑,但是也同時激起瞭他原有的狠勁,大手頓時用力,一下子將那軟糯糯的乳肉捏成瞭一坨面餅。
「那這樣呢?」
「隨意………」
「真的可以操你一次?」
「可以……」
「隨便什麼姿勢?」
「隨便………」
「內射也可以嗎?」
「隨便………」
面無表情的女孩一臉平靜地回答著淫穢至極的問題,波瀾不驚的眼神裡似乎對這些早已司空見慣,同時也激起瞭這頭大肥豬的膽子,他雙手一揚同時按上小荊綸的香肩,惡心的大腦袋直接貼近小荊綸清秀的臉蛋。
「那你可不可以,恢復一下剛才那個灼灼逼人的氣勢啊,我想操剛才那個你。」
少女頓瞭一下,平靜的眼眸驟然上抬死死盯著這頭死肥豬,渾身殺人般的氣息直接爆發並且固定在身邊兩米之內。
肥墩的小心臟速率一下子飆升到瞭一百八,被少女抓在手裡的肉棒直接就軟瞭下去,當場暴汗全身,這下完蛋瞭真的惹怒瞭她瞭,千不該萬不該,能操到就是聖神眷顧瞭,為什麼還要提這種要求啊。
「可以………」
「你……你說什麼………」
荊綸褐眸上抬死死盯著他,小手卻一把用力按住他肉棒上的馬眼狠狠刷瞭過去。
「我說,可以………」
肥墩渾身一激靈,既有來自心靈的沖擊也有來自肉體的沖擊,被少女抓在手裡擼動的肉棒頓,居然在軟成一坨肉蟲的情況下直接呲呲地飚出白濁的精液瞭,肥墩一時間又驚又喜又爽。不等這個惡心的男人有任何反應,荊綸扭身甩起奶子就走。
「等等等等,你不是說能操你一次嗎?」
少女冷漠地回眸看瞭他一眼,默默舉起小手,手中佈滿瞭濃厚的精液,顯然意思很明瞭,一次就一次,射精瞭就算。
然後就頭也不回地朝著戈舞走瞭回去,隻留給肥墩一個上下扭動的雪白小翹臀,還在留著他濃精的蜜穴若隱若現在那分分合合的雙腿間的冷漠姿態瞬間令肥敦肉棒硬得飛起,也讓他明白瞭一個事實,這個看似冷漠的少女,其實隻不過是一個擁有修為的肉便器罷瞭,隻要付瞭錢就能夠狠狠操死她。
「草你媽老板再給我三十銀幣,老子今天操爆你個騷逼」
暴怒的男人朝著吧臺怒吼,一把沖上前去死死抱住那個裝模作樣的小女孩,大手一卡抓著她的腰肢將她直接舉到半空,不等小人偶愕然的表情消失在臉蛋上,就被抓著她的腰肢狠狠按瞭下去,那光溜溜的小屁股下面正是充血爆挺而起的大肉棒。
「咦………」
小荊綸異常吃驚,剛才那個畏畏縮縮的死胖子怎麼突然,沒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大肉棒驟然插入她體內,齊根沒入的雞吧帶著兩顆青筋暴漲的睪丸狠狠撞到瞭少女的胯間,下一刻就沒命般開始瞭瘋狂的沖擊,每一下都直直貫穿小人偶狹短的陰道,火熱的龜頭死死頂在少女敏感的花心上瘋狂撞擊,鐵棍般的肉棒每一次都插得她雙腿微微直顫,更別提那真的跟豬一樣大的睪丸每一次齊根沒入的沖擊都狠狠拍到少女敏感的外陰上,甚至有時候還能微微撞到陰蒂,劇烈而又突然的性交一下子讓少女的身體回憶起瞭曾經隨意都要準備著挨操的性奴隸母豬生活。
「等等~~等一下~~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冷漠的修行者少女被抱起來狂操的嬌叫清晰傳給瞭每一個人,那劇烈而又清晰的肉體撞擊聲以及著死肥豬的怒吼徹底引爆瞭整個酒館的欲望,一時間群情奮勇全部都吶喊瞭起來。
「臥槽真的能操啊」
「老子早就說瞭今晚能操到她,什麼修行者,還不是一頭四處求著男人操的母豬」
「喔喔喔~~老板這是十銀幣,下一個是我」
「不行不行,這是三十枚,老子要插隊」
「插你媽的老逼……」
吧臺後的黑發少女雙手捂著小臉,看著那個被男人們拉起雙腳狂操的小女孩嗤嗤發笑,臉蛋下佈滿瞭潮紅色的媚態,似乎嫌棄熱鬧還不算大一樣,她朝著人群再喊瞭一句。
「如果不內射,把精液射進空酒瓶子裡的話隻要五銀幣哦」
「喔喔喔喔喔喔………」
男人們徹底爽瞭,但被男人抓著屁股套在肉棒上的荊綸可就沒這麼爽瞭,她來自四面八方的手掌直接拉到懸空,兩人提著她的雙腳橫向拉開,讓中間的人能捏著她的小屁股爆操那極品嫩穴,上半身也有人效仿著拉起她的雙手,將她整個腦袋按在雞吧上強行口爆,讓這個洋娃娃唯一能呼吸的小鼻子死死抵在男人的陰毛裡,讓她即使在高潮著的呼吸裡也依然全都是男人們常年不洗的惡心臭味,一雙白裡透紅的雪乳吊在身下胡亂甩動,活脫脫就像兩個水袋子無助地擺動著,一方面是被撞擊的身體拉扯、另一方面也因為時不時就有來自不知道哪個方向的大手一巴掌狠狠摑到那奶子上面去,讓那歡快的奶鈴響得更加激蕩。
在這慶祝之夜的城市裡,有一件不起眼的破敗酒館掛上瞭歇業的牌子,然而緊閉的酒館小門後卻上演著極為香艷的一幕,一名已經脫離的大眾修行者的師級少女為瞭錢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甚至允許男人們花十銀幣乃至五銀幣就能操她一次。
這天方夜譚一般的消息說出去幾乎能令人笑掉大牙,師級啊,那可是掌握一門技藝到出師級別的強者,一個人就能撂翻幾十個普通人的強大存在,怎麼可能會當妓女,還是這麼便宜的妓女,要知道哪怕上妓院都要花上五六十枚銀幣。
很顯然正是因為過於離譜,在酒館裡面爆操著少女的的過街老鼠們才覺得人生不虛此行,捏著屁股玩著奶子甚至把精液統統灌進少女體內的男人們,已經選擇性忘記瞭少女殺人般的氣焰,又或者,更刺激瞭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