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方便在門口談,我將這位突然登門拜訪的年輕新警察請進瞭傢裡,他人顯得很拘謹,還有些羞澀,說話的時候會忍不住偷瞄我的胸部,但馬上又會尷尬地挪開目光,俊俏的臉蛋閃過一絲深深羞愧。
看來是一位很老實的男孩子,倒也不怪他總是偷瞄我的身體,這幾天傢裡沒人來,我又會換回瞭平時不太檢點的打扮,露出大半乳溝的小背心,以及隻能遮住小內內的短裙,內褲也是大腿邊緣露出粉色繩子的情趣丁字褲,除此之外,身上就沒有任何遮掩物瞭,豐滿的大白肉腿俏生生地展露在外,對男人無疑是最刺激的東西。
二十歲的年輕小男生,就算是警察也肯定會被我的姿色迷的神魂顛倒吧,若是我再裝作不小心給點福利,應該會興奮地當場勃起吧,反正遇到的男人,沒有哪個不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我熱情地將警察先生招待到瞭客廳沙發,由於這幾天身心寂寞的不得瞭,今天難得有外人來傢裡做客,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都讓我心情格外愉快。
「宏先生要喝點茶嗎?」
「不用瞭,說完事情我就會馬上離開。」
宏警官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被我的熱情給嚇到瞭,英俊的臉蛋更紅瞭,他努力擺出正經的樣子,在沙發上正襟危坐,註視著我的目光不偏不斜,開口就直奔主題。
「鄭小姐,關於三個月前您丈夫在施工地點的意外事故,最近又有瞭新案情……」
「什麼意思?我老公的死不是已經結案瞭麼?」
我聲音有些沒好氣。
丈夫身亡的案子,警方當初很快就斷定瞭是意外事故,背負責任的施工公司承諾會盡快給我金錢賠償,如果現在警方又表示案情沒那麼簡單,那我以後話能獲賠的錢豈不是要打水漂。
宏警官表情有些尷尬,也有些慌張,他現在要說的事情等於是在全盤否定當初調查這件案子的警察們。
「呃……雖說是結案瞭,但是我們最近去案發現場進行調查時發現瞭一些新的問題……總之,我們發現瞭當初砸死您丈夫的那輛吊車有被使用的痕跡,具我們所知,您丈夫身亡的那晚,吊車是停工的,因此我們重新斷定這是一起人為造成的意外事故。」
「喔……也就是說我丈夫的死現在又變成瞭刑事案件?」
「是、是的,我們正在重新調查,現在由我來負責此案……呃,鄭小姐……您似乎不在乎這件事情?」
不妙,或許是我表情太冷靜瞭,聽到丈夫的死是有人行兇的結果,表情不僅沒有一絲變化,連情感都毫無波動,瞬間引起瞭這位年輕警察先生的懷疑,畢竟如果是刑事案件,警方肯定會懷疑每一位有殺人動機的人,那我毫無疑問也會被列入其中吧。
對丈夫出軌懷恨在心的毒婦。
事實上,在我之前居住的地方,周圍的鄰居就全部都在謠傳我是殺人兇手,他們表面上對我同情,私底下或許就在用惡毒的語言詛咒我,寡婦就是這麼的不招人待見,在加上我搬傢的舉動,那警方現在就更有理由懷疑我瞭。
我笑瞭笑,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淡淡地說道「沒錯,我不在乎哦,那個死鬼花心男死瞭,我還能拿到一大筆錢,我開心都來不及呢……至於那個死鬼是怎麼死的,是誰殺瞭他,我完全不關心,你們要調查就盡管去調查吧,隻是別再為這件事來打擾我就行。」
我一副討厭麻煩的冷漠態度,話語裡對出軌丈夫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對警方再次展開調查也流露出無所謂的意思,這樣毫不做作的言辭,反倒打消瞭宏警官的懷疑。
他尷尬地沉默瞭一會,然後理解似得點瞭點頭,註視著我似乎想問些什麼,但最後卻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問,丈夫出事故的那晚,我這個妻子在哪裡吧?
答案當然是在傢裡咯,我也沒辦法提供不在場證明,他們警察想懷疑我就懷疑好瞭。
「好吧,既然鄭小姐您不想再關心這件案子,那我就不再打擾瞭……等案子有瞭新的調查進展,我會及時來找您匯報一下,不管您關不關心,這都是必須流程,希望能理解一下。」
說著,這位名叫宏翊的年輕警察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打算離開,不過他低頭看著我的臉色,唰的一下又變得面紅耳赤,我微微一怔,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穿的小背心露出大片乳溝,裡面也沒有戴胸罩,如果有男人在我面前要低下頭看我,那麼他就能從高處盡情飽覽我的性感雙峰,連兩顆粉嫩的蓓蕾也能盡收眼底。
這樣一來,我不就等於是半裸瞭嘛,雖然心底有些害臊,但更多的卻是興奮,被帥哥用色瞇瞇的目光看著,沒有女人會討厭。
「咳咳……」
年輕小警察裝作咳嗽的樣子,單手握拳擋在瞭眼前,但卻又一副忍不住想要再多看一眼的樣子,這年頭如此純情的男人可不多見瞭,我悄悄拉一下衣服下擺,讓上面的乳溝露出更多,下一刻,警察先生呼吸緊跟著變的急促起來,眼神也變的呆滯下去,臉色紅潤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思。
見這位英俊的男警察特別容易害羞的樣子,我便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讓我送送你吧。」
我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打算送他出門,但在站起來的時候故意沒有站穩腳步,隨著「呀啊!~ 」驚呼一聲,將自己的身體精準地跌進瞭警察先生的懷裡。
我登時聞到瞭一股男性的荷爾蒙味道,不像王師傅那麼濃重刺鼻,警察先生的身上甚至還有香水和肥皂的氣味,應該是不久前洗過澡,讓渴望著能聞到男性體臭的我心底微微有些失望,即便如此,久違地和男人親密抱在一起,也讓我心跳加速瞭好多,宏警官的胸肌臂膀還是蠻堅實有力的,穩穩地接住瞭我整個身體後,他都沒有後退半步,身體也像鐵壁般牢固地紮在原地。
可惜的是,不像王師傅的肩膀那麼寬厚,我高挑的身材撞進宏警官的懷裡,他隻能勉強抱住我,彼此的身高差不大,我隻比他矮瞭幾厘米,理所當然,腦袋就沒法靠在他的懷裡。
「鄭小姐?!沒,沒事吧?」
「不好意思……站起來的時候好像扭到瞭腳。」
我充滿歉意地笑瞭笑,宏警官臉紅著別過瞭頭,不敢看我,因為彼此離的實在太近瞭,感覺都是快要親到嘴的距離,鼻孔的呼吸都能感受到瞭,因此隻能別過頭交流。
他抱住我後,明明有機會,卻沒有亂摸,而是將手很紳士地扶在我的肩膀上,這時候被他怎麼借機吃豆腐,我都不會說什麼的,但可惜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老實瞭,或者說,他實在太正直瞭,絕對不會隨意越線,這反倒讓我想念起瞭王師傅壞壞的眼睛和雙手。
不過宏警官的胸膛已經狠狠地感受到瞭我沒有戴胸罩的兩團柔軟奶子帶來的美妙乳壓,乳頭都隔著薄薄的佈料摩擦到瞭男人的胸口上,我能感覺得到,他心也跳的好快,應該正極力克制著下半身的沖動,扶住我的雙手在隱隱發抖,或許是第一次零距離地抱住我這麼性感漂亮的女人吧,這個男孩現在的情緒特別緊張。
我不禁對今後可以和這麼純情的男孩相處一段時日而感到愉悅。
「那……能站穩嗎?」
「呃……好像不太行,腳腕好痛,可以幫忙扶我回臥室嗎?」
扭到腳當然是騙人的,我隻是帶著玩樂的心情想要誘惑一下面前的年輕男子,他果然沒多想,深信不疑地點瞭點頭,溫柔地扶著我往臥室裡走去,等一路把我扶進臥室的床上後,宏警官仿佛是剛剛結束一場激烈運動,滿頭的汗液,呼吸也比之前急促瞭好多。
嘻嘻,看來我的勾引警察計劃蠻順利的。
從客廳到臥室,短短的幾步路,我豐滿柔軟的身體和宏警官的身體摩擦瞭不知道多少次。
將我放到床上後,宏警官想要趕緊離開,但我又伸直瞭裝作扭傷的左腳,伸到他的眼前。
「宏警官,你是警校畢業的吧?應該對扭傷之類的有應對方法,可以幫我按摩一下嗎?」
我眨著秋水盈盈的大媚眼,嬌滴滴地請求到。
是個男人都不應該拒絕美女的請求才對,但是正直的警察先生卻有些不太樂意的樣子,他尷尬地躊躇瞭一會,最終還是敗給瞭我可憐兮兮的眼神,坐到瞭床邊,輕輕握住我的左腳。
「好吧,我試著給你按摩一下,請不要亂動。」
「呵呵,真是太謝謝瞭。」
我的美足被男人握住,對方開始上下按摩,先是腳趾,接著到腳跟,然後是最敏感的腳心,宏警官的按摩手法確實很專業,每一下揉弄都能讓我舒服地瞇起眼睛,被按摩的幸福體驗幾乎不亞於去足療中心瞭。
我躺在床上,為瞭讓宏警官更方便按摩,幹脆敞開瞭兩腿,讓裡面的性感小內褲完全暴露在外,我毫不介意私處被宏警官看到,不如說我就是希望被他盯著看,視奸也沒關系,這是作為為我按摩的獎勵,要不是怕嚇走這個純情的男孩,我連裙子和內褲都想一並脫掉。
「哈啊……」
當他的手指在我的腳心按壓時讓我渾身一抖,情不自禁地發出輕哼聲,聽到我淫蕩的嬌喘,宏警官手也跟著抖瞭幾下,我能明顯感覺到,這個小男人對我的美腳產生瞭性欲,他的按摩從最初的隻針對局部位置,到後面開始頻繁地在我整個腳面上揉弄,每一下揉弄都充滿瞭挑逗意味,可能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這樣的按摩已經算是性暗示瞭。
腳心的瘙癢感化作瞭快感,但這還不夠,我興奮地期待著,想要宏警官對我的美腳做出真正下流的事情,我都在有意無意地將腳往他的兩腿之間靠攏,可他就是不明白我的意思,終於,過瞭一會,宏警官還是發現瞭蹊蹺。
「鄭小姐,你的腳明明沒有扭傷……」
「呃嗯……是、是麼……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很痛,呵呵……」
我感覺自己的臉一定火燒瞭起來,隻能欲蓋彌彰地解釋著。
宏警官停下瞭按摩,他現在一定意識到瞭我在勾引他,尷尬地沉默瞭一會後,溫柔地說瞭一句「請好好休息」,就馬上頭也不回地離開瞭。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從此之後,這種曖昧的關系就在我和宏警官之間一直保持瞭下去,隻不過由於其他一些男人的介入,我們的關系始終維持在瞭朋友的層面上,一方面是因為我覺得自己不配,另一方面是宏警官也肯定無法滿足我變態的需求。
「唔唔……好棒,這個味道……啊啊……」
當天夜裡,我欲求不滿地自瀆著,手裡依舊拿著王師傅遺落在傢裡的那件充滿精臭味的男性內褲。
我放在鼻尖,一邊拼命地嗅著上面的氣味,一邊用力地摳挖著自己那淫亂潮濕的騷穴,腦海裡想象著自己被許多跟粗大帶著變態臭味的雞巴包圍著,我拼命地用雙手嘴巴小穴侍奉著這些精力無窮的大雞巴,直到我渾身上下的媚肉都被精液給洗禮瞭一遍。
聞著王師傅的內褲味道,再想象著自己被輪奸的重口畫面同時自慰,已經是我每天夜裡難以割舍的習慣。
原本是想將王師傅這件內褲清洗一下,可內心變態的性癖又讓我舍不得洗掉上面的異味,反復糾結後,意識到又沒別人知道,幹脆就把它和性道具一起珍藏在衣櫥裡,等晚上想發泄一下性欲時,就一起拿出來使用,結果就是過去瞭這麼多天,王師傅穿過的這件臟臭內褲上面的氣味居然越來越淡瞭,遠沒有一開始那麼濃重刺鼻,當我放到鼻尖上時,透過上面傳來的氣味自慰時,明顯感到瞭不過癮。
一想到一開始聞到的氣味有多惡臭濃重,現在再聞手裡這件男士內褲,我就感到有多麼的不滿足。
空虛的感覺已經占滿瞭我身心,讓我精神都變得萎靡不振,我像母狗一樣爬在在陽臺,露出濕淋淋的小穴,將兩根粗大的振動棒插滿在瞭我前後的兩個肉洞裡,沒有多少味道的男人內褲被我扔在瞭腳邊,心想以後應該再也不需要這樣東西瞭,我終於耐不住寂寞,拿起手機撥通一個人的電話。
不一會,傳來瞭電話接通的提示音。
「喂?你是?」
「王師傅……是我……鄭梓妍。」
「啊?鄭妹子?!」
電話那頭的聲音特別吃驚,沒想到我居然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當撥通瞭電話,我才意識到自己正做出多麼不可思議的舉動,不過也正因為白天沒有從宏警官那裡品嘗到讓我朝思暮想的雄性臭味,才促使我現在心中做出瞭這個大膽的決定,沒錯,聯系我真正渴望的男人。
王師傅受寵若驚地問到。
「鄭妹子,你是怎麼知道俺電話的?喔……是裝修公司給你的吧。」
「呃……嗯。」
「抱歉啊,鄭妹子,上次那個事是俺一時糊塗,俺也怕刺激你,就暫時不敢去你傢繼續裝修瞭,要不這樣吧,你再聯系一個新的裝修工,俺這邊的錢全部一分不少的退還給你。」
「不,錢就不用退瞭……唔唔……我聯系你,主要是想問一下你住哪裡,上次你走的太快,哼嗯嗯……把重要的東西落在我這邊瞭,我……唔唔,我給你送過去。」
電話那頭的王師傅頓時有些愕然,不知道丟瞭什麼東西在我這邊,急忙追問瞭一番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東西,但我故意沒有說是一件內褲,隻是說東西很重要,無奈之下,王師傅隻好將他傢的地址告訴我。
剛說完正事,電話那頭的聲音就開始忍不住暴露本性。
「鄭妹子……你聲音聽上去咋那麼奇怪……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咋瞭?」
「哼嗯……你很關心我的身體嗎?」
「是啊,你就一柔弱妹子,獨自一人住那麼大的屋子,萬一出瞭啥事情都沒人能照應,俺肯定會擔心啊……鄭妹子,你身體哪不舒服啊?俺好想現在飛過去給你揉一揉。」
「呸,流氓。」
我羞惱地大罵一聲,可沒有握電話的另一隻手忍不住摸到下面揉起瞭陰蒂,腦海裡同時幻想起瞭王師傅玩弄我陰蒂的畫面,雖然被言語調戲瞭,但我還是沒掛斷電話,而是順著王師傅的淫蕩話題繼續聊瞭下去。
「我……哼嗯……我渾身都難受,特別是下面。」
「喔喔,是下面啊,你別急,俺這就把手指插進去給你揉揉,兩根夠不夠?還是三根?」
電話那頭的聲音特別興奮,讓我也跟著興奮瞭起來。
「全部,把你全部手指插進來,哈啊……我的豆豆也好癢,幫忙揉一揉,啊啊……」
「好好,豆豆是吧,俺給你好好搓一搓,搓腫瞭可不要怪俺啊,鄭妹子。」
「唔唔唔……不行,不行啦,豆豆不能用搓的,要輕輕揉啊,啊嗯嗯……」
我發出瞭嬌媚的叫聲,不知為何,我手指居然照著電話裡王師傅說的那樣,用力搓起瞭自己敏感至極的小陰蒂,這帶給我的快感,比想象中的還強烈,再加上電話那頭的淫穢話語增加情趣,使我身心一下子就攀上瞭連續的小高潮,小穴裡的振動棒激烈地運作著,不僅堵不住淫水,還讓潮吹的淫水更多地往外噴出。
短短一分鐘,我腳下的陽臺都變成瞭小河。
我抱著電話,沉浸在瞭和王師傅的言語性愛當中,意外地發現瞭這種玩法也異乎尋常的刺激,電話那頭在反復說瞭很多變態下流的話語後,也陷入到瞭和我同樣的粗重喘息當中,悶哼著似乎是在射精,我甚至隱約聽到瞭噴射的水聲,不知道王師傅射瞭有多少,隻是想象到那根又臭又大的雞巴為我而勃起射出精液,我下面就又濕的不行瞭。
等電話那頭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平穩後,王師傅這才緩緩地說瞭一句「俺在傢等你」。
我沒有明確回復他,隨後電話兩邊都陷入瞭長久的沉默,直到最後掛斷我都沒有再和他說過一句話。
第二天,我照著王師傅提供的地址,來到瞭他住的地方。
是一片貧民小區,這裡的住房都是非常貧窮廉價的組裝房,由破破爛爛的瓦磚和廢舊塑料及木料建成,這些房子裡面的環境極差,成本自然也是極低,裡面住的應該都是些專門幹苦活的農民工,亦或者貧困潦倒的傢庭。
小區無人管理,小區內的道路上隨處可見討飯的乞丐和正在翻垃圾桶的流浪漢,我的出現,讓這裡的居民頻頻回頭,畢竟不管是我的相貌還是打扮,都和這種充斥著臟亂差的貧民窯格格不入,對他們來說,就仿佛有一位仙女闖入瞭凡間。
今天我特地換瞭一身特別好看的衣服出門,因為快入夏瞭,穿的衣服要盡可能地透氣,所以我選擇瞭一條能夠展露自己完美身材的超薄超短無袖連衣裙,裙子的下擺勉強遮到大腿根處,快要齊屄的程度,一如既往的系帶丁字褲,內褲的繩子吊在外面,香肩外露,兩條細細的乳罩肩帶拖著我的36D 大奶,胸口雖然沒有露出乳溝,但將衣服高高撐起的雙峰足以讓看到的每一個男人走不動路,大腿上是令人噴血的肉色過膝絲襪,配合上半邊的雪白腿肉,形成極品騷媚的美腿,腳上穿著10CM的性感高跟,每踩一步都會發出清脆的腳步聲。
出門前,隻是看一眼鏡子裡的自己,我都想肏自己瞭,豐乳美臀,完美的S型魔鬼身材,性感的簡直猶如維密走秀的超模,臉上再稍微化一下妝,更是能讓自己比肩那些漂亮的女明星女主播。
平時保守的我,也不知道為何,今天來見王師傅會穿的這麼靚麗,連妝容都精心化瞭一番,讓自己以最美的樣子示人,簡直就不像是來送東西的,反而像是來約會的,要不是我走進的這片貧民窯沒有任何一個有自信的男人,指不定會被搭訕幾百次呢,我打車來此的出租車司機都因為光顧著偷看我的姿色,而差點忘記遵守交通規則。
但凡我願意去一處高檔的地區,不知會被多少帥氣有錢的男人包圍,可惜如今婚姻失意的我早已不相信愛情,對凡是喜歡談情說愛的輕浮男人,我統統敬而遠之。
不過雖說骯臟混亂的地方沒有敢於搭訕的男人,但街道兩邊那些衣著邋遢,骯臟醜陋的男人們都在用貪婪的目光視奸著我,眼裡不加掩飾的欲望,就仿佛已經用視線扒光瞭我衣服,在腦海裡盡情地奸淫著我的妙曼酮體,我不禁感到蜜穴一陣瘙癢,裡面不自覺地開始分泌起瞭淫水,長久的寂寞,居然讓我淫蕩到瞭被一群下賤的男人們註視都會有所動情。
我絲毫不懷疑,要是換成晚上,走在這種貧民窟,我一定會被這群精蟲上腦的男人當場扒光,摁在地上狠狠輪奸,又或者,被他們粗暴地拍暈綁起來,帶到地下室之類的地方,遭到永無天日的強奸,變成這輩子都得為他們不停生孩子的生育機器,像母豬一樣完全失去女人的尊嚴。
想著想著,我就更興奮瞭,同時心底也有些害怕,從踏入貧民窟就有一群好色男人始終在我身後遠遠地尾隨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目光貪婪地集中在我的胸部和屁股還有美腿上。
於是我加快瞭腳步。
來到王師傅居住的出租屋,正好遇到瞭王師傅出門丟垃圾,他看到我,立即欣喜地邀請我去他的出租屋裡坐坐,我也抵不過他的熱情,本來隻是想還完東西,就立刻走人,但鬼使神差地,心底又想和王師傅多相處一會,便默默地又跟著王師傅進瞭他的屋子裡面。
「鄭妹子,沒想到你真會來俺這種窮酸地方。」
王師傅一陣激動,親切地拉著我坐在屋子裡的床上,因為沒有椅子,所以我也隻能跟他一起坐在床上。
屋子不大,一間小廚房,一間大臥室,沒有客廳(或者說大臥室就是客廳),臥室裡幾張光禿禿的白床並在一起,有點像早些年的大通鋪,臥室角落放著一臺老舊的電視機,和一張堆滿空酒瓶的大桌子,煙灰和被掐滅的煙頭也扔的地上到處都是,整體環境亂糟糟的。
窗外晾著好幾排衣服,在結合臥室裡的大通鋪,就知道不止王師傅一人住在這裡。
我忍不住問道:「王師傅,你這裡還有別人?」
「哦,是工地上的工友,大傢住一塊更省錢,之前俺是住在平安小區那邊,那邊環境很好,自從俺老婆走瞭以後,女兒也住校瞭,俺圖個方便省錢,幹脆就搬這邊和工友住一塊瞭,這邊也不用交水費電費啥的……哈哈,鄭妹子可別嫌棄俺。」
王師傅還是老樣子,穿著大褲衩,寬松的短袖,涼拖鞋,和我面對面坐在床邊。
「不,不會嫌棄……」
確實,環境和我居住的高檔大樓天壤之別,但我不反感這種落魄的地方,小時候傢裡貧窮的時候,也經歷過這種類似的糟糕生活。
我不禁對王師傅有些同情,妻子逝世,女兒又離開瞭身邊,孤身一人的他每天還生活在環境如此惡劣的地方,沒有對生活失去信心,已經很瞭不起瞭。
見我在發怔,王師傅就不停地上下偷瞄我的身體,兩眼放光地盯著我的胸部、光潔的粉臂香肩、裙擺下的雪白肉腿,色瞇瞇的視線在這些敏感部位來回飄蕩,看個不停,喉嚨裡還發出明顯吞咽口水的聲音,果然,這個色大叔還想對人傢的身體圖謀不軌。
我渾身一下子燥熱起來,來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穿的太過性感誘惑的話,一定會被這個色大叔用眼神狠狠侵犯,甚至搞不好還會發生和那天晚上一樣差點被強奸的意外,明知道會有危險,我卻忍不住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主動羊入虎口,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大膽。
「王師傅,你眼神太下流瞭。」
我故作羞惱地瞪瞭一眼王師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鄭妹子你今天的樣子實在太漂亮瞭,就忍不住多看兩眼。」
他急忙道歉著,同時慌張地低下頭,深怕惹我生氣,見我遲遲沒有再發怒,才抬起瞭臉,雖然眼神還是像色狼一樣下流地盯著我,但表情難得正經瞭一些。
「那個……鄭妹子啊,你不是說要把俺落下的東西送來麼?那東西呢?」
「呃……嗯,在這。」
我從隨身帶著的小皮包裡取出瞭清洗幹凈的煥然一新的男士內褲,折疊好後遞到瞭王師傅的手裡。
「啊……哦,原來是這個。」
看到自己的內褲,王師傅先是一臉驚愕,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想起自己上次做瞭那事後,走的太過手忙腳亂,就把來不及穿上的內褲給遺落瞭。
可能是做賊心虛,他盯著手裡的內褲,表情微妙的有些不自然。
不過緊接著,王師傅不再看手裡的內褲,反而眼神古怪地看向瞭我。
也是,千裡迢迢跑這麼遠,就為瞭還一件不值錢的內褲,肯定會讓他覺得我這個女人很不對勁,如果真的隻是為瞭還東西,明明用快遞也可以,卻親自跑過來,吃力不討好。
「鄭妹子,俺是粗人,腦袋笨,很多事情都懶得細想,所以俺就直接問瞭,你大老遠來這肯定不止是為瞭還俺這件內褲吧?」
「順、順路而已,好瞭,東西還你瞭,我也該走瞭。」
我尷尬地解釋到,但臉蛋卻控制不住地開始發燙起來。
王師傅知道我離婚瞭,也知道我暫時沒有和任何男人交往,因此我今天穿著這麼風騷性感的衣服來他的傢裡,明顯就是別有所圖,恐怕在王師傅的眼裡,已經認為我是在勾引他瞭,我再找任何理由都隻會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一時心慌意亂,趕緊從床上站瞭起來,準備離開。
這間屋子裡除瞭煙酒的氣味,還充斥著男人的臭味,從剛才走進屋子裡的時候,臭味就鉆進瞭我的鼻孔,讓我身體久違地感受到瞭愉悅和滿足,下面瞬間濕的一塌糊塗,隻是才剛聞到這種濃重的雄性味道,渾身上下就難以自持地發情瞭,如果在這又臭又臟的屋子再待久一會,我很怕自己會因此而產生什麼奇怪的念頭。
「等等啊,這才剛來屋裡,俺都還沒招待你,咋就要走瞭啊!」
王師傅急忙抓住瞭我的手腕,粗糙的大手堅實有力,我根本甩脫不開,一瞬間腦海裡又想起瞭被他強迫口交的那晚情形,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私處黏糊糊的肉穴竟然開始滲出淫液,這次我並不討厭被王師傅抓住手腕,相反,我心底甚至隱隱有些期待被抓住手腕後,接下來又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王師傅,你抓疼瞭我……」
「對不起啊,鄭妹子,再多坐一會吧,俺去給你弄點下酒菜,吃完再走吧。」
「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就當是俺給你的賠罪,可以嗎,俺這輩子沒做過什麼虧心事,要是這件事給妹子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俺以後也會一直記在心上,睡不著覺。」
「呃……那,那好吧。」
我無奈地點瞭點頭,看來隻好先陪王師傅喝兩杯再走瞭。
王師傅沒有松開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強迫我重新坐到瞭床上,才有點不舍的放開,然後他就再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為,隻是將屋子裡的小桌子搬到床邊,接著跑去瞭廚房,我心底這才稍微松瞭口氣。
不久後,王師傅端著臨時做的兩碟小菜以及啤酒,放到床邊的桌上,和我邊吃邊聊起來,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會和一位年齡比自己大瞭將近二十歲的男人,有說有笑地喝著酒聊著天,關系就像兄妹一般,我們的話題從彼此的愛好一路聊到彼此的愛人。
我對已逝丈夫的感情很淡薄,因此所談不多,不過當王師傅說到他逝世的妻子時,就仿佛有說不完的故事,而且在說每一件事情時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他妻子似乎是一位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美女,除瞭比較愛錢的毛病外,幾乎是挑不出毛病的好妻子,隻不過正是因為愛錢,才讓王師傅和他的妻子在感情頻頻鬧出矛盾,畢竟嫁給瞭貧窮的農民工,沒有女人能樂觀積極地生活,換做是我也無法忍受,女兒也由於父母天天吵架永遠住進瞭學校,這之後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王師傅的妻子突然遇到意外事故,撒手人寰。
談及意外事故時,王師傅臉上流露出瞭非常陰沉的情緒,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也清晰地印在瞭我的腦海裡,看來這個大叔真的非常愛他的妻子,不像我,對天國的丈夫一丁點感情都沒有,聽到丈夫逝世的消息,心底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獲得自由的竊喜。
彼此愛人的話題,讓我和王師傅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低沉,為瞭打消這種沉重氛圍,我們的話題很快又轉移到瞭昨晚那段文愛電話上。
「鄭妹子,你身體還難受嗎?你昨晚聲音聽上去那麼難受,俺可擔心瞭。」
「哼,你是在擔心我的身體嗎?我看你是在饞人傢的身子!老流氓!」
稍微喝瞭兩杯酒後,我性格放開瞭許多,沒有剛來那麼拘謹。
想起昨晚電話上聊的那些淫言亂語,我俏臉就禁不住地一紅,昨晚自己本就是在性欲上頭的時刻,小穴還插著自慰棒,為瞭能讓身體更舒服,也就情不自禁地在電話裡打情罵俏起來,也就是說,那時候即便不是王師傅,電話裡是別的男人,我也會忍不住和那個男人尋找刺激。
「哈哈,沒錯,俺就是饞你的身子,其實這兩天俺都是在想象著鄭妹子你的身子擼管,誰叫你這麼性感,就跟電視上的模特一樣,奶子又白又挺,屁股還很大,一定能生很多娃吧,大奶子也不用愁沒有奶水喂……」
「討厭!色死瞭!想什麼呢啊!流氓大叔,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調戲良傢婦女!」
「嘿嘿,你可別想嚇唬俺,哪有良傢婦女會穿的像你這麼騷,主動跑到別的男人傢裡呢?這不是跟送上門的妓女一樣瞭,你要是這副騷樣子去告訴警察,警察可不一定會相信你。」
「呸,什麼妓女啊,我……我隻是順路來還你東西,又不是想來的……」
我面紅耳赤地反駁到,酒精的作用讓我頭腦已經微微變得遲鈍瞭,連反駁王師傅的語氣聽上去都底氣不足,王師傅這時也不復之前那副老老實實的態度,眼睛不僅大大咧咧地直視著我的胸口,還將一隻咸豬手偷偷從桌子底下伸過來,輕輕撫摸著我的絲襪美腿。
他見如此明顯的猥褻,並沒有引起我的強烈抗拒,便立即得寸進尺的拉近距離,想要靠近到我身邊,我頓時察覺到瞭不對勁,心底有些慌張。
這個色大叔果然還是在賊心不死,成天想吃天鵝肉。
「別,王師傅,別在靠近瞭……男女授受不親,你我都是有過傢室的人,這樣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俺隻是想聞聞鄭妹子你身上的香水味,俺老婆生前也噴這種香水,俺可喜歡瞭,要是你覺得不妥,那你也來聞聞俺身上的味道,咋樣?為瞭讓鄭妹子你能好好聞個過癮,俺這幾天可都沒有洗澡。」
王師傅最後的話語挑起瞭我敏感的神經。
我心神一震,皺起秀眉,生氣道「你?!王師傅,你什麼意思?!」
「還能有啥意思啊,俺知道鄭妹子你是個很騷很浪的女人,喜歡聞男人的臭味,這幾天沒少拿俺的內褲自慰吧?還裝什麼良傢婦女。」
「不……你亂講……我不是……」
我登時方寸大亂,身心大震,結結巴巴地反駁到。
居然被王師傅發現瞭自己最羞恥的秘密,此時此刻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在丟人瞭,我一時間羞的不知如何是好,連都快摸到我大腿內側的那隻咸豬手都不再關心,隻想著要用什麼理由來辯解自己不是一個喜歡重口氣味的變態女人。
隻是拖得越久,我怔住的神情就越加證明瞭王師傅的話語事實性。
最終我無可奈何地放棄瞭辯解,紅著臉別過頭,不敢和王師傅對視,小聲問到。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去你傢的第一天,俺在廁所門口聽到你自慰的聲音瞭,當時俺就覺得不對勁,為瞭試探你,後面幾天俺上完廁所故意沒有沖馬桶,看到你進去後一直不出來,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瞭,嘿嘿。」
「你……你……老流氓。」
我吃驚的無言以對,沒想到自己從一開始就出醜瞭,虧我還以為自己喜歡聞臭味的變態嗜好隱藏的很好,沒有被人發現,不過最讓我吃驚的還是,王師傅明明很早就發現瞭我的嗜好,卻沒有說什麼,還陰險地不沖馬桶,故意留下氣味來進一步激發我的欲望。
「鄭妹子,你這麼變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流氓吧,把俺的內褲都拿去自慰,俺沒有追究已經很給面子瞭啊。」
王師傅帶著邪惡的淫笑,另一隻手也摸到瞭我的身體上,在說話期間,他的身體已經靠近到瞭我的旁邊,我因為短時間心情的大起大幅而忘記逃離,在加上酒精和氣味的作用,身體根本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
我忽然想到瞭一個可能,忍不住問道。
「啊!該不會,那晚你落下的內褲,也是故意的吧?!」
「嘿嘿,讓你發現瞭,那晚特地留下內褲給你果然是對的,俺知道你肯定不會滿足一件內褲的味道,早晚會主動送上門來瞭,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鄭妹子,今天讓咱們好好繼續那晚的事情吧,俺絕對會滿足你!」
王師傅得意地將自己的陰謀全盤托出,讓我又羞又惱,有種自己一切都被這色大叔掌握在手心的恥辱感。
「你……不行!我要走瞭,讓我走!」
「別裝純瞭騷貨,都聞到俺身上的臭味瞭,還舍得走?一會讓你嘗嘗一周沒洗的臭雞巴味道。」
王師傅牢牢抓住我的絲襪美腿,眼裡冒出充滿獸欲的光芒,胯下也頂起瞭巨大帳篷。
完瞭,這個男人徹底不再掩飾他的流氓本性,一張淫邪猥瑣的面孔哪裡還有之前那副憨厚老實,卸下偽裝後,根本就是一隻好色無恥的老狐貍!
我驚恐地想向後退去,但身體早已不受我控制,零距離嗅到王師傅身上這幾天沒洗澡的濃臭體味,直接把我熏的意識模糊,身心酥軟無力,長久沒被男人滋潤的饑渴肉體也頓時之間陷入到瞭更強烈的發情中,小穴開始變得瘙癢難耐。
「呼呼……不……不行,王師傅,求求你別再摸瞭……不然我會變得奇怪起來,讓我走吧……」
「叫俺王大哥,或者大牛哥吧,這樣親切一些,俺也會叫你梓妍妹子……梓妍妹子,俺現在就滿足你,讓你知道今天這趟沒白來,來,先和大哥親一個。」
我不想陷入更深的情欲中,而拼命地搖頭拒絕著,不過下一刻就被王師傅湊上來的嘴巴給固定住瞭腦袋,他的嘴巴野蠻地貼到瞭我的櫻唇上,大口大口地親吻著,發出「吧唧、吧唧」的下流聲音,在我的嘴唇和俏臉上普通地親瞭幾下後,他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嘴巴緊緊吸附在我的粉唇上,舌頭狠狠地闖入瞭我的口腔裡。
「不可以啦……咕唔……王、王大哥拜托……嗚嗚嗚嗚……嗚嗚嗚?!」
「梓妍妹子,梓妍妹子……來和大哥好好親親,對,就這樣用上舌頭,讓哥哥吸吸你的小嫩舌,啾啾……」
那晚的情景又再現瞭,我和王師傅抱在一起,激烈地纏綿著唇舌,二手煙的味道以及酒精味不停地灌入我的喉嚨,侵犯著我純潔的口腔,我的丁香小舌被王師傅反復吮吸著,甚至被含進他的嘴巴裡,不得不交換著男人的臭口水。
我無力地推著王師傅的胸膛,但這樣隻是在增大他征服的欲望。果然,沒過多久,王師傅就不再滿足於隻是單純的舌吻瞭,兩手開始貪婪地摸起瞭我的敏感部位,還順帶扯起瞭我身上衣物。
我今天出門穿的本就性感至極,身上根本沒多少衣物保護,王師傅三兩下就把我脫得半裸,裙子被翻瞭上去,露出瞭淫濕的私處,香肩上的兩條托著奶子的肩帶也被扯下,胸部一下子敞亮在外,被王師傅的大手隔著蕾絲花邊的乳罩,大力地揉搓著兩團奶子。
「嗚嗚嗚嗚……胸部不行,太刺激瞭……嗚啾啾……」
我被吻的意亂情迷,開始逐漸接受王師傅的玩弄,尤其是王師傅胯間傳來的陰莖臭味,讓我愈發受不瞭地扭動起瞭腰肢,兩腿夾緊摩擦著內側,渴望小穴也能被同時臨幸。
見我神態淫蕩起來,王師傅臉上想要侵犯我的欲望更加高漲,嘗夠瞭我的舌頭和嘴唇後,他將臉埋進我的乳房上,都等不急脫下乳罩,就在露出的上半邊乳溝裡一番吸舔,留下口水。
肩帶也被他隨手扒落到瞭腰間,連衣裙跟著脫落到瞭我的,於是我性感粉嫩的身體整個都裸露在外瞭,除瞭絲襪和保護三點的內衣,再無遮掩,我幾近全裸的肉體又給瞭王師傅極大刺激,他興奮的像個猴子似得,順著我的胸部一路舔到瞭我的玉頸,又發出呸咯呸咯的口水聲,津津有味地舔著我的鎖骨香肩。
最後,又從胸部一路舔到瞭我的下面。
「嘖嘖,瞧你騷的,內褲都濕透瞭,是不是想要瞭啊?」
「沒有……」
我紅著臉,搖瞭搖頭,然而事實勝於雄辯,王師傅馬上就摸瞭摸我的下面,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瞭我眼前。
「……」
我再也沒有辯駁的底氣瞭,認命似得地坐在床上,任由王師傅掰開瞭我的雙腿,性感的丁字褲上果然都是黏糊糊的淫水,看上去就像剛剛潮吹過一次,但隻有我心裡清楚,內褲上這麼多愛液都是因為身體一整天都在發情所導致的,從我走進王師傅的屋子裡時,身體深處就升騰起瞭強烈的燥熱感,這也使得小穴濕的更加嚴重。
「梓妍妹子,你這下面水也太多瞭,都流到腿上瞭,肯定很不舒服吧?俺這就給你舔幹凈。」
「不!等等……不要舔噫啊啊?!啊啊呃嗯嗯嗯……」
王師傅一頭栽進我的私處,隔著佈料極少的超薄丁字褲,拼命地舔起瞭我的陰戶,本就無比敏感的肉穴那還經得起這麼強烈的刺激,我當即爽的失聲浪叫起來,大腿一下又合攏,夾住瞭王師傅的腦袋,這讓王師傅的臉龐更緊密地埋進瞭我的陰戶裡,舌頭得以更深入舔到我的淫濕肉穴。
「哼……啊啊……啊啊……不行,小穴口這麼舔的話……要癢死瞭……啊啊……」
我舒服地吐著舌頭,望向瞭天花板,又感覺到王師傅的一對粗糙大手伸上來,在我的胸部上亂摸,勃起的乳頭在乳罩裡頂的難受不已,被欲火沖昏瞭頭腦的我隻想讓身體更加舒爽,幹脆就脫掉瞭乳罩,讓兩顆豐盈挺翹的美乳毫無間隔地鉆進瞭王師傅大手裡。
沒有乳罩的阻礙,終於摸到瞭心心念念的軟嫩美乳,王師傅一邊拼命舔著我的下面,一邊狠狠揉搓起瞭我的奶子,乳頭被他那長滿老繭的掌心刮又爽又痛,還被掐瞭好幾下,痛的我渾身顫抖,可能我天生就是抖M ,心底竟沒有一絲反感,反而還覺得不過癮,還想王師傅再更激烈地欺負一下我的淫亂乳頭。
「哼啊……哈啊啊……王大哥……再粗暴一點,用力摸人傢奶子……小穴裡面也癢的受不瞭瞭,快……快點多舔一舔。」
「果然是騷貨!這臭鮑魚味道真他媽騷,還不停流水!」
下面傳來沉悶的辱罵,小穴頓時感受到瞭溫熱刺激的觸感,王師傅應該是直接咬破瞭我的內褲,將舌頭伸進瞭我的肉穴裡,奶子也被揉搓的更加激烈,他的兩隻手各抓著我的一顆大奶,上一秒剛揉扁,下一秒就突然拉長,把大奶子粗暴地變幻著形狀,刺激的我嬌喘連連,浪叫聲越來越淫蕩。
「嗯哦哦哦……哈啊啊啊……小穴好爽……啊啊啊……」
他的舌頭在我的騷穴裡不停攪弄吮吸,時而還會舔兩下陰蒂,技巧相當老練,過去應該沒少舔他老婆的騷穴吧,很瞭解女人的G 點在哪裡,也不會讓牙齒弄疼陰阜。
「來玩點更爽的吧。」
王師傅舔夠瞭我的小穴,脫下褲子,掏出瞭高高勃起的大肉棍,這肉棒真的是人如其名,又大又嚇人,記得第一次不小心看到的時候,嚇得我直接花容失色,跌坐在地。
王師傅的肉棒比我死去的老公肉棒要大好幾倍,簡直就像那些國外AV電影裡的黑人肉棒,看上去碩大粗長,將近二十厘米,上面還遍佈青筋,跟頭怪獸似得,王師傅就這樣高挺著他的老二在我的陰戶上摩擦著,然後又將脫下的大褲衩捂到瞭我的臉上。
(咕唔?!這個氣味?!不好,突然聞到這麼臭的內褲,身體要……要去瞭!!)
我被王師傅剛剛從他胯下脫下來的大褲衩用力地堵住瞭鼻子和嘴巴,根本沒法發出尖叫聲,強烈到足以讓我窒息的惡臭氣味撲鼻而來,鉆進我的鼻孔嘴巴耳朵,簡直無孔不入,我內心痛苦地慘叫著,但身體卻陷入到前所未有的興奮當中,馬上就達到瞭高潮的界點。
王師傅不光一周沒洗澡,可能連他剛脫下的這條內褲都是一周沒有清洗過吧!內褲上不僅能聞到精臭,還有令人反胃的尿騷,兩者混合在一起就形成瞭更加令人嘔吐的氣味,隻不過對於有著變態氣味癖的我這淫蕩女人而言,聞到這麼騷臭刺鼻的氣味,隻會讓我對臉上的內褲更加欲罷不能。
「去瞭!噫嗚嗚嗚嗚嗚???!!!!」
我翻起白眼,視線已經看不清天花板瞭,本能地高高挺起脊背,兩條肉絲美腿也極限地往外張開,努力撅起的小穴,如潮水般的快感全部湧向瞭我的小穴G點,在我大聲呻吟的同時,一股淫水一下子從小穴激射而出,像尿液一樣全部噴到瞭王師傅的大肉棒上面,把王師傅的下體澆的一片潮濕。
潮吹瞭,隻是聞到久違的內褲臭味,我居然就不像樣地高潮噴水瞭,床上床下,地板、王師傅的下體,甚至連後面剛剛吃過東西的小桌子上都沾上瞭我噴出的淫水,讓這屋子小小地方登時變得淫亂不堪。
「梓妍妹子,你現在表情真是淫蕩,像母狗一樣伸著舌頭,俺的內褲真的有那麼好聞嗎?」
王師傅一隻手用力揉著我的大奶子,問到。
丟人的樣子,以及一直努力隱瞞的秘密全被面前的男人知道瞭,我有種不管再怎麼辯解都是在死撐面子的挫敗感,何況我在他的面前,已經是顏面無存瞭。
算瞭,怎麼樣都好,無所謂瞭。
我迷戀地聞著臉上的臭內褲,自暴自棄地說到「哈啊……哼啊……是,太喜歡瞭,我是喜歡重口氣味的淫賤騷貨。」
「哈哈,終於承認自己是騷母狗瞭,聞瞭一下臭內褲就爽成這樣子,真是下賤,還把俺的屋子弄得到處都是你的騷水,說吧,你要怎麼賠罪?」
「嗚嗚……對不起,一會我會給你打掃幹凈。」
「那現在呢?」
「……」
我羞紅瞭臉,喘著急促淫蕩的氣息,沉默瞭幾秒後,捏住臀邊的丁字褲繩子,輕輕一扯,徹底摘掉瞭自己身上最後的一道遮羞佈,讓一直處於發情中的淫亂小穴終於暴露在空氣中,然後我挺起瞭下半身,對準王師傅堅硬如鐵的老二,緩緩用食指和中指掰開瞭自己濕漉漉的淫穴,羞澀地邀請到。
「王大哥,請用你的大肉棒插進騷母狗的肉洞裡,來好好懲罰母狗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王師傅激動地低吼一聲,握著大肉棒,一鼓作氣捅進瞭我的淫穴裡,順著早已濕潤不堪的陰道暢快地直接滑進瞭深處的子宮,撲哧一聲,王師傅的大肉棒就這樣全部沒入到瞭我的肉穴裡,中間沒有一絲停頓,彼此下體的相性好的簡直就像天生就應該結合在一起。
「啊哦哦喔喔??!!!」
我爽的小嘴大張,腦袋後仰,視線再次望向瞭天花板。
王師傅的這根肉棒不僅大小驚人,硬度也是不得瞭,我隻感覺就像有一根火熱的大鐵棍子插進瞭我的身體裡,一開始全部都是痛楚,王師傅的肉棒每稍微動一下,都會讓我痛的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忍不住流出眼淚,不過當饑渴的淫穴逐漸適應瞭這隻龐然大物後,快感便很快遍佈我的全身上下。
順帶一提,我也好久沒做愛瞭,上次都記不清是什麼時候瞭,雖然有每天用自慰棒插穴,但終究沒法跟真人的肉棒相比,此刻被真正的滾燙肉棒插進來,還是又粗又硬的巨物,我登時舒服的連口水都控制不住從嘴角流出。
似乎自己的身體都不受自己指揮瞭,很久沒被男人滋潤過的小穴當即將插進來的肉棒夾的死死的,簡直恨不得要當場夾斷。
「好緊!梓妍妹子,你的肉穴也太緊瞭吧!俺差點還以為操瞭處女,你以前和你男人沒怎麼做過嗎?」
「啊哦哦……哈啊……是……那個混蛋和我結婚前就在外面有小三瞭,他根本不愛我……哼嗯嗯……慢一點,王大哥,你的太大瞭……」
我努力地迎合著下面這根巨物的沖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摟住瞭面前男人的脖子,話裡提到丈夫時,我身體興奮地一抖一抖,差點又要潮吹瞭。
沒錯,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出軌,以前雖有過無數次的妄想,但從小嚴格的傢庭教育環境,讓我習慣當一個安分守己的好女孩,在極端壓抑的環境中成長的日子裡,我竟不知不覺都養成瞭重度的氣味控,在父母的嚴厲管控下,戀愛和性愛在我眼裡都是禁忌一般的存在,更別說婚後的出軌亂交瞭,我隻能靠著偷偷嗅一嗅男人臭味來獲得精神上的快感。
如今脫離的傢庭的束縛,我才意識到憋在自己內心的淫亂欲求到底有多強烈,那就像是打破瞭禁忌的亞當和夏娃,品嘗到自由的味道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禁欲到瞭極端就會迎來爆炸式的欲望。
「好大?好爽?嗯啊啊啊……用力,大牛哥,插死妹妹,插爛人傢的淫亂騷穴??!!」
頭一次,我身心一致地喊出瞭淫賤的話語,不光親熱地抱住王師傅的脖子,還像個婊子一樣,用兩條絲襪美腿夾住瞭王師傅的雄腰,讓彼此下體更緊密地貼合在瞭一起,好方便王師傅抽插我的小穴。
最初被大肉棒強行撐開小穴的痛楚很快煙消雲散,剩下的就是讓我不住浪叫的充實感,大肉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仿佛要把我的意識也一起頂到雲端,而我隻能無力地搖著奶子和柳腰,盡可能地不讓自己真的爽到失去意識。
在床上做著做著,我忽然又被王師傅抱到瞭空中,幹起瞭小穴,他兩手有力地抬著我的臀部,以火車便當的姿勢賣力地挺動著下體,我害怕掉下去,美腿又本能地繼續夾緊瞭王師傅的水桶腰,我穿的肉色絲襪在王師傅的脊背上摩擦,似乎讓他很舒服,他抬著我的臀部拼命肏幹的時候,偶爾還會空出手去撫摸幾下我腿上的絲襪。
啪——啪——啪!!!
肉與肉激烈地撞擊著,響徹在這間幾乎無法隔音的塑料房間裡,相信不止是周圍的鄰居,估計連外面的小區應該都能聽到這屋子裡男女激情做愛的聲音。
「呼呼,梓妍妹子,俺的老二技術比起你的老公咋樣?有沒有覺得很爽啊?」
「哼?啊啊,嗯嗯……好哥哥?,爽死妹妹瞭,大牛哥哥的這根大雞巴比死鬼老公的強一萬倍!啊……嗯嗯嗯??啊啊……又粗又大……,啊哦哦……騷貨妹妹的小穴要上天瞭,哦哦哦,又要去瞭。」
我胡言亂語地浪叫著,喊出平時的連想都不敢想的淫亂話語,也不在乎是否有外人聽到,隻顧著自己爽就夠瞭。
由於大肉棒插的太過深入,王師傅的啤酒肚一直壓在瞭我的性感小腹上,龜頭每次撞開子宮口,頂到子宮內壁上時,都能帶來讓我狂翻白眼的超強快感,這快感像電一般從子宮竄向全身,讓身上的每一塊媚肉都舒爽地顫抖個不停。
被王師傅重重地插瞭幾下後,我立馬嬌軀痙攣著,被送上瞭絕頂高潮,幾乎是在他將肉棒往外拔出的同時,大量淫水再次失控地從騷穴裡直飆而出,噴的到處都是。
王師傅的大肉棒也在被淫水浸泡的此時,亢奮地射出瞭精液,大量黏糊糊的精液猛烈地傾瀉到瞭我酮體上,這兇猛激射的量,感覺王師傅隻要再慢一秒拔出,說不定就會直接射進我的小穴裡,不過射到我的身體上,帶來的濃烈嗆鼻的精臭味也讓我感到無比滿足瞭。
「啊哦哦……不要突然換姿勢啊……」
王師傅射瞭一發後,將我扔到瞭床上,繼續將大肉棒插進瞭我的騷穴裡,猛幹起來,可能剛才火車便當的姿勢讓他感到有些吃力瞭,這次換成瞭一個稍微輕松的姿勢,他讓我平躺在床上,他抓起我的一條美腿扛在肩上,挺動起瞭下體。
他剛才對我的絲襪美腿念念不忘,現在終於有餘力可以玩弄,當即伸出舌頭,將抗在肩上這條美腿又舔又抓,刺激的我難受不已,美腿想要擺脫開他的魔抓,但卻被他死死地用雙手抱住,我這樣稍微一掙紮反而使他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抽送著下體,大肉棒粗暴地貫穿著我的陰道和子宮,迫使我腿上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弱。
到後面幹脆任由他玩弄我的絲襪美腿瞭,被巨大快感不斷沖擊意識,我也沒有精力再去關心別的,隻顧著繼續嬌喘呻吟,被動挨肏. 這樣的姿勢維持瞭一會後,又繼續換瞭新的姿勢做愛,王師傅躺在床上,我騎在他身上,抱著腦袋,甩著大奶子,賣力地做著交尾深蹲,不過這樣的做愛隻維持瞭一分鐘就讓我體力見底,於是又換成王師傅挺動下體。
最後,為瞭方便,我們還是換成瞭面對面抱在一起的正常體位,邊親吻邊做愛,嘴唇親密地打著熱啵,舌頭時不時伸進對方嘴裡,舔舐一番,像極瞭剛結婚的夫婦,對對方身體上的任何東西都著迷至極。
王師傅猛肏著我的淫穴,嘴上同樣狠狠吸著我的舌頭,我也騷賤淫蕩地張開小嘴,將王師傅吐過來的臭口水照單全收,還在嘴裡品味瞭一番,那味道絕對算不上好,可我淫賤的本性就是對這種受辱感欲罷不能。
在肉棒瘋狂抽送瞭幾百下後,王師傅扯著我的奶子,大喊道「梓妍妹子,俺要射瞭,裡面還是外面?」
「外面!射在外面!王大哥!」
我也瀕臨高潮,一大股熱流往下體匯聚,聽到王師傅的喊話,我不假思索拜托他射在外面,王師傅沒有照做,隻是繼續將肉棒全力地頂進我的子宮裡,每一下插進子宮,都能讓我心神顫抖,產生一種要被無套內射的錯覺。
就在我擔心王師傅真的要內射的時候,他忽然一口氣拔出瞭肉棒,精液立即從馬眼噴湧而出,再次全部射在瞭我高潮顫抖的肉體上,我們兩人居然同時達到瞭高潮。
由於王師傅射的太多精子,濃濃的白濁都在我的小腹上積成瞭一灘小湖,其上還夾雜著我自己潮吹的淫水,感覺自己的身體要永遠染上這腥臭的味道瞭。
「哈啊……好多,射這麼多到人傢身上……真是太過分瞭,把人傢寶貴的身體當成什麼瞭,一點都不愛惜,又不是尿壺。」
我用手刮過濺到臉上的一滴精液,放進嘴裡,含著纖長手指哀怨地抱怨到。
「騷母狗,既然你這麼說瞭,那俺一會尿你身上行不行?正好酒喝的有點多。」
「咿,不、不行啦!」
我嚇得花容失色,雖然喜歡聞男人的尿騷味,但是被尿到身上就不太能接受瞭,不過註意到王師傅嘴角的邪笑就知道他在嚇唬我,我當即羞惱地白瞭他一眼。
不知不覺,我竟不太討厭被這個老大叔調戲,感受過他威猛持久的性能力後,甚至對他產生瞭一絲情意,隻希望今後能每天都感受一下被他這根大肉棒充實的快樂,這樣也就不用寂寞地靠那些性玩具來度日瞭,果然,我是一個很淫蕩的女人呢。
「梓妍妹子,老實說,你今天穿這麼騷來找俺,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想和俺打炮?俺去你傢裡的時候都沒見你打扮的這麼漂亮性感過。」
「哼,區區一隻癩蛤蟆,別白日做夢瞭,我可從來沒想過要和你打炮,是你擅自強奸我的!」
「你剛剛叫的那麼騷,腰扭個不停,被俺的大老二幹的嗷嗷直叫,還說俺強奸你?」
「唔……說你是你就是!不就是有一根大肉棒,有什麼好得意的。」
我一邊氣急敗壞地瞪著他,一邊用紙巾清理著身體上的精液,發現再怎麼擦都擦不幹凈,幹脆放棄瞭,這期間王師傅兩手一直摸著我的奶子和美腿,百玩不厭,才剛射過三發的陰莖又逐漸抬頭瞭,就好像那蛋蛋裡的精子射不完似得。
「梓妍妹子,再給俺吹一下吧,這可是好幾天沒洗的老二,味道很足。」
王師傅在床上站起,將勃起的老二在我眼前晃瞭兩下。
「就不能緩緩麼?」
我生氣地用小粉拳錘瞭錘他的胸口,這個粗鄙的農民工是真的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才剛做完愛,又要讓女人侍奉他,雖然我不討厭就是瞭,隻是他若能再稍微溫柔體貼一些,我也不至於感到氣憤,換成性情驕傲的女人,指不定對他就是一巴掌。
肉棒上那傳來的濃鬱騷臭,讓我十分心醉神迷,耐不住對這氣味的喜愛,我還是握住瞭王師傅的大肉棒,輕啟朱唇,一點一點將大肉棒含進瞭小嘴裡,不像那晚被半強迫口交,這次是我主動吮吸這根大肉棒,心態不一樣後,感官體驗自然也就不一樣瞭。
肉棒很大,剛吞進沒多久,就感覺下巴要酸瞭,上面臭臭的味道搞得我頭暈,小穴又有些瘙癢饑渴瞭。
肉棒上沾滿瞭我的淫水和他的精液,我將肉棒吞進口裡後,直接將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全部吮進瞭喉嚨裡,接著又用分泌的口水將肉棒悶濕後,便開始用舌頭清掃著他肉棒表面上的污垢。
龜頭的冠溝和環狀溝、包皮內側,甚至包括馬眼,統統沒有放過,用我的丁香小舌細心地清理著每一處,酸臭骯臟的污垢舔出來後,內心略一猶豫,我還是毫不嫌棄地咽瞭下去,也不在乎幹不幹凈。
對我這樣盡心盡力的侍奉,王師傅很感動,肉棒在我嘴裡小心翼翼抽送著,深怕把我弄難受,和那晚粗暴的口交截然不同。
「騷妹妹,你的小嘴穴真淫蕩,舔的俺好舒服。」
「呼唔……噗滋噗滋……知道就好……咕唔唔咕唔咕唔……」
我吮吸的更加賣力,還捧起瞭自己水滴形的美乳,將肉棒夾在乳溝裡口交,王師傅舒服地瞇起瞭眼睛,下體也開始不自覺地加快瞭抽送速度,龜頭時不時能頂進我的喉嚨裡,動情的我已然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有夫之婦,像個應召女郎拼命地吸著面前男人的大雞巴。
隨著肉棒抽插頻率越來越快,我淫蕩地擺動著腦袋,同上還抬眼向上拋著媚眼,誘惑王師傅更加粗暴。
王師傅見我這麼騷,肉棒在我嘴裡又脹大瞭一圈,後面的次次抽插都直接往我的胃裡頂,插的我小嘴穴都麻瞭,可淫蕩的身體卻更加感到快樂,在床上M 字開腿的小穴又在外流出淫水,我吸肉棒吸到忘記繼續乳交,王師傅便自己伸手抓著我的大奶子摁到他的肉棒上,於是我閑出來的手,撫摸起瞭王師傅兩顆鼓脹的蛋蛋。
「喔……太爽瞭,梓妍妹子我要射瞭!用你的騷嘴巴接好!」
「噗唔?噗唔?噗唔?噗唔?……快射嗯嗯嗯……噗滋滋滋滋???……」
王師傅的蛋蛋果然是弱點,被我玩瞭沒一會,他的大腿就哆嗦起來,然後一把抱住我的腦袋,摁進他的下體,讓我的俏臉全部埋進瞭那臭乎乎的陰毛叢林,然後龜頭就在我的嬌柔喉嚨小穴裡撲哧撲哧地爆射出瞭精液,激烈的射精力度甚至讓我一度窒息,鼻孔都冒出精液氣泡。
被粗魯地進行著嘴穴內射,我大大張開的兩腿也不住顫抖地噴出淫水,隻是口交,我和王師傅又不約而同地高潮瞭,果然我們二人的身體相性意外的很好。
激情結束後,我精疲力盡地癱倒在床上,王師傅也感到有些疲憊,同樣躺在床上像小孩子一樣吸著我的一隻奶子,手上玩著另一隻奶子,我也反擊式的玩著他的蛋蛋和龜頭,我們沒有精力說話,就這樣抱著彼此的身體,在床上默默溫存著直到恢復體力。
等休息的差不多瞭,我下床為王師傅打掃瞭一下屋子,不過因為沒穿衣服,屁股和奶子晃個不停,屋子還沒打掃幹凈,我又被王師傅壓到墻上換著姿勢做個不停,奶子和翹臀被他各射瞭一發,美腿絲襪上也被他惡意地塗上瞭精液。
等打掃完畢後,王師傅在我的身上連續射瞭好幾發,精液似乎都粘在瞭我的肌膚上,根本擦不掉,隻能等回傢後洗澡瞭。
不知不覺,時間就到瞭傍晚,我穿上衣服,打理好形象,就準備離開。
這時王師傅卻拉住瞭我,不肯放手。
「梓妍妹子,要不你在俺這裡住一晚上吧。」
王師傅依依不舍地摟著我的肩膀,舔著我的玉頸和耳垂,我被他舔的又來感覺,差點想要點頭同意,不過一想到這屋子住的不止王師傅一個男人,我要是留下來,說不定就會被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輪流上一遍,意動的想法就立即打住瞭。
「哼……啊……別舔瞭,你這裡還有別的人住,不方便啦。」
「俺可以讓他們去別的地方睡……實在不行,你這麼饑渴,陪幾個老爺們睡一晚上又不是不行,我那幾個工友也都是光棍,能讓你一直爽到早上。」
「你去死啦!老流氓,都說瞭人傢不是那種女人,好瞭,我走瞭!」
我氣鼓鼓地推開瞭王師傅,朝門外走去。
恰在此時,房子的大門從外面被鑰匙轉開,走進瞭三位穿著工地衣服的邋遢男人。
這三個男人看到我,瞪大瞭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很快他們察覺到自己不是看見瞭幻覺,而是真的有性感美女在自己傢裡,一個個眼睛冒起瞭綠光,嘴角還滴出瞭口水。
「喲,老王,你個死老婆的孬種,哪裡又認識瞭這麼漂亮的美女?給哥幾個介紹介紹呀。」
「滾你媽的,死一邊去,老子帶什麼女人回傢你管不著,再提我老婆小心老子卸瞭你的腿。」
王師傅罵罵咧咧地瞪著走進屋子的三個男人,他們似乎就是王師傅的工友,相互一開口就唾沫橫飛地罵著各種粗鄙臟話,讓我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聽得直皺眉毛。
男人們的眼神簡直如同饑餓瞭好多天終於看到食物的野獸一般,發出充滿獸欲的光芒,充滿血絲的眼球死死地打量著我的身體,尤其是當他們註意到房間裡狼藉的環境,床單明顯被折騰過的褶皺,以及空氣中一股淫靡的氣味,這三個男人看著我的表情就瞬間變成不懷好意的淫笑,喉結處也不停地蠕動著。
「這位美女叫鄭梓妍,是俺裝修房子時認識的女老板,前幾天不小心把一樣落到她傢裡瞭,所以她是來俺這裡送東西的,你們可別瞎想什麼。」
王師傅還是把我介紹給瞭他的工友。
「嗯?這麼晚瞭親自上門送東西?」
三位工友都不是傻子,沒有相信王師傅的解釋,而是一臉狐疑地來回觀察著我和王師傅,大概是在猜測我們之間的關系。
我白瞭一眼王師傅,埋怨他擅自把我的名字告訴別人,不過我也懶得再說什麼,低下頭紅著臉,默不作聲提著包包就快步往門外走去。
從王師傅的三位工友身旁經過時,我身上飄出的異味或許暴露瞭真相,他們註視我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邪惡起來,我眼角的餘光註意到三個男人看著我的背影居然勃起瞭。
我內心更加害羞慌張,急忙頭也不回地逃走瞭,背後傳來王師傅的喊聲,似乎是讓我走夜路小心一點,我也沒有去回應他,既然關心我,為什麼不能出來送送呢?對王師傅缺乏溫柔這一毛病,更加深刻地討厭瞭,或許王師傅的妻子會遇上意外去世,就是因為王師傅沒有及時關心自己的愛人吧。
夜晚,我快步走在這貧民小區,白天來的時候也沒想到會在王師傅的傢裡呆一天,而且還是像熱戀中的情侶不知疲倦地做瞭一整天愛,現在小穴都濕漉漉的,敏感無比,每走一步都讓我渾身燥熱,要是被內射瞭,更是不敢想象有多敏感。
由於小區打不瞭車,我隻能去外面的大街上,這條寂靜的夜路讓我想起瞭白天那些眼神猥瑣的流浪漢,瞬間不安感占滿瞭全身,我走瞭一會後,突然聽到身後有跟隨的腳步聲,急忙回頭一看,是幾個躲在陰影裡的黑影子,從形象能勉強看出是男人。
「誰?!」
我向那些尾隨的黑影喊瞭一聲,同時也是給自己壯壯膽子。
沒有等來那些黑影人的回應,我便意識到遇到惡人瞭,趕緊快步朝前走去,高跟鞋的啪嗒聲越來越急促,到最後我已經是半跑的速度瞭,然而沒想到,身後那些黑影並沒有追上來,反而是在我的前面,一個黑影從灌木叢裡跳瞭出來,雄壯的身軀一把抱住瞭我,緊接著用什麼東西捂到瞭我的臉上。
是一股奇怪的香味。
反應過來時,我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眼前一黑,失去瞭意識。
等我睜眼醒來時,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瞭,感覺自己的手臂被繩子緊緊捆著,美腿似乎也被什麼東西控制著,沒法自由活動,喚醒我的是一股刺鼻的熟悉氣味,等視線清晰以後,我才知道氣味的本尊是什麼東西。
「喲,醒來瞭啊,美人。」
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橫在瞭我的眼前,沒錯,喚醒我的就是這股讓雌性屈服的肉棒臭味,肉棒的主人,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正獰笑著低頭看著不斷扭動掙紮像條美人魚一樣的我。
我被繩子綁著雙手,兩條美腿也被捆著,不過男人為瞭享受接下來事情,正在一邊給我解開腿上的繩子,一邊脫掉我身上的衣物,很快,裙子,內褲,乳罩都被他脫掉扔到瞭地上。
「咕……咕唔唔?!!」
我想要大喊救命,但是嘴巴被一塊惡臭的佈團塞在嘴裡,多半是這男人的內褲,我又掃瞭一眼周圍的環境,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一處骯臟的茅房,不遠處就是臭氣熏天的糞坑,地上鋪著一個簡單的軟墊,我就被放置在上面,不用想都知道男人打算對我做什麼。
他抱起我的嬌軀,美乳壓扁在他的胸膛上,緊接著一點前戲都沒有,大肉棒就噗嗤一下插進瞭我的肉穴裡,這種毫無前戲的做愛讓我痛的眼淚都蹦瞭出來,但是還沒等我緩口氣,屁股上忽然感覺到瞭第二根肉棒,原來這裡不止一個男人!這時我才發現,面前男人有些眼熟。
再仔細一看,頓時發現眼前的男人赫然就是王師傅的那三位工友之一。
「老張,我要幹她的屁眼?這女人的屁眼好像是第一次。」
身後的男人興奮地吼道,與此同時,肉棒撐開瞭我的屁眼,開始往裡深入。
不要——!!!
我內心悲鳴,身體卻違心地火熱起來,菊花首次被擴張開的痛苦還伴隨著一絲快感,可能是白天和王師傅做的太久瞭,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敏感,就算是被強奸,都能有快感。
在兩個男人幹著我的小穴和菊花時,第三個男人也冒瞭出來。
「操,你們兩人都有的幹,那老子幹什麼?」
「你用她嘴巴吧,她應該不會咬你,我聽老王說這女人就是個水性楊花的騷貨,特別喜歡聞男人的臭雞巴,你幹她嘴巴,她高興還來不及。」
似乎是為瞭驗證老張所說的話,男人將肉棒在我的鼻子前晃瞭兩下,見我臉上閃過一絲癡迷,他就立刻摘掉瞭我嘴上的佈團,將肉棒狠狠地插進瞭我的嘴巴裡。
他們的手法和王師傅一樣粗魯,沒有技巧,像大猩猩一樣野蠻,唯一值得稱贊的是他們的肉棒都很大,而且味道很重,尤其是我嘴裡現在這根,熏的我頭暈目眩。
「嗚嗚嗚嗚?!!」
我痛並快樂地吮吸著男人的腥臭肉棒,同時迎合著另外兩個男人的前後夾擊,不一會嬌軀便攀上瞭高潮,我發出低沉的呻吟,兩條修長的絲襪美腿主動夾在瞭陌生男人的腰上,奶子也被身後的男人狠狠揉搓玩弄,爽的我狂翻白眼。
「咕嗚嗚嗚?……啊啊?……哦哦?,是……我是喜歡臭雞巴的淫蕩騷貨,臭臭的味道人傢都喜歡,嗚嗚嗚……好哥哥們幹死我啊……嗯嗯嗯——???」
在這骯臟無比的茅房,我居然享受起瞭被三個男人同時強暴的感覺,聞著周遭臭不可聞的氣味,發出母豬般的快樂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