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桌上他們母子今天出去購物的收獲,有食品、調料、日用、衣物,甚至還有化妝品,大大小小的袋子擺瞭一桌,不禁有些乍舌道:「老婆,你這是把哪個商場打劫瞭嗎?」
聊到逛商場的話題,女人永遠不會缺乏興趣。妻子興沖沖的說道:「今天商場打折,便宜不少,我們在商場逛瞭好大一圈。哎,我新換個口紅色號,阿瑪尼的206陶土紅,子軒選的,你看看怎麼樣?」
我瞧瞭瞧妻子撅著的嘴唇,不還是紅色嗎?從戀愛開始,反正十幾年來我就沒搞明白過這玩意,但誇就完事瞭,我吧一下親瞭口妻子的嘴,贊道:「這個顏色漂亮,我喜歡。」
但顯然這種小伎倆已經蒙混不瞭妻子瞭,她橫瞭我一眼道:「問你就是問道於盲。」
既然知道,那還問我,哪個男人能整明白這玩意啊?我心裡暗自腹誹道。
明煙皺皺鼻子,繼續從袋子裡拿出一件深杏色雪紡紗裙在身上比對著問道:「我買的這件裙子,子軒說很適合我,你覺得怎麼樣?」
裙子有些像舞裙的樣式,裙腳是斜裁的,雖然沒有上身展示,但比一下就可以發現,裙子穿上之後妻子的左腿大半都會露在外面,是非常性感的裙子。
我摸著下巴,一臉糾結道:「好看是好看,就是太性感瞭,你穿上以後,我老婆的大白腿不都被別的男人看光瞭嗎?」
妻子聞言喜滋滋的嗔道:「人傢都是老太婆瞭,誰會看呀。」
那副小女兒傢的嬌態,可沒有一點老太婆的樣子。我湊過身去,摸瞭一把妻子光潔的大腿,淫笑道:「我的小煙煙哪老瞭?你這皮膚嫩得出水,18歲的女孩也未必比得過你。」
一通馬屁拍得妻子抿著嘴笑成瞭一朵花,頰上生暈的輕踢瞭我一腳,羞斥道:「別鬧,孩子在呢。」
我偏頭看瞭一眼子軒,他偏著視線臉上帶著淺笑,束手安靜的站在一旁,有時侯這兒子存在感低得能讓人忘記他的存在。
我幹咳一聲向妻子問道:「你們逛商場怎麼不叫上子琪啊?」
「子軒早就發過信息給子琪,但她說你和她要看電影。」
我摸摸鼻子,不好再繼續這個話題。
妻子也不以為意,又從袋子中拿出件衣服在我身上比對著道:「這是給你買的襯衫,子軒幫你選的呢。」
這是件黑色的男式網紗刺繡襯衫,透視裝。
我立刻頭搖成瞭撥浪鼓,說道:「這麼變態的衣服我哪穿得瞭。」
妻子嗔道:「什麼變態啊,你身材這麼好,這件衣服正好能展示出來。」
我繼續搖頭拒絕道:「穿上這種衣服跟暴露狂的變態有什麼區別,根本不是我的風格,我穿個塑料袋都看著比這舒坦。」
我的話立刻就讓妻子炸毛瞭,斥責道:「你什麼風格,你有什麼風格啊?子軒千挑萬選的一片心意,你這當爸的非但不領情,還說得一文不值,快向兒子道歉。」
我轉頭看一眼,發現兒子偏著頭,一臉委屈的表情,跟個女人似的眼含淚花。
我不禁皺著眉頭道:「不過說瞭句不喜歡,至於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嗎?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
子軒也開口道:「媽,爸不喜歡就算瞭,還可以拿去退掉的。」
他說話時侯的表情,都快哭出來瞭。
這麼個弱受樣的兒子讓我心裡大搖其頭,頗為煩燥的說道:「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出來,要是你姐買的衣服我不喜歡,她敢直接砸我臉上。」
子軒又不說話,臉上帶著莫名的潮紅,沉默不語。
「你以為誰都跟子琪一樣野啊。」妻子瞪著眼睛,一腳踢在我小腿上,斥道:「你這當爸的一點都不知道體恤孩子的心情,快道歉!」
這一腳力道頗重,看來妻子是真生氣瞭。我無奈的向子軒說道:「好瞭,子軒,你的心意我收下瞭,這衣服我會穿的,放心吧。」
子軒抿嘴笑瞭笑,道:「媽,我先去洗菜,等下您好做飯。」
我眉頭皺瞭皺,心裡莫名跳出子琪手機裡那張他們母子做飯的照片,雖然確信沒什麼,但心裡終究有著微微的不悅。我搖瞭搖頭道:「我和你媽來做,你去看會書吧。」
子軒嗯瞭一聲,卻沒有回房間,而是走向沙發,玩起瞭手機。
他走路的時侯夾著屁股走著貓步,像怕踩死螞蟻的樣子,惹得我又是一陣皺眉。這樣下去,我兒子會不會發展成個同性戀啊?還是受的那種。
我一邊和明煙將買回各種的食品、調料提進廚房各自分撿歸位,一邊閑聊道:「你們挺能逛的,從早上逛到中午。」
「沒有,十一點多就從商場回來瞭,碰巧在建設路那看見傢新開的瑜珈館,就去看瞭看,還上瞭節課。」
「瑜珈?」我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以前練過瑜珈嗎?我怎麼不知道。」
「沒練過,也就今天看到新開的瑜珈館,子軒才建議我去練練瑜珈,對保持身材有好處。他們才開業,辦卡有優惠,這衣服也是送的呢。」妻子一邊說著一邊脫掉身上的防曬外套,我才發現她身上穿得竟是套淺紅色的瑜珈服,上身的胸衣袒露著她的肩背和腰腹,下身的緊身短褲繃著臀部,展露著那裡肥美的曲線。
我看妻子玲瓏浮凸的曲線,淫淫一笑道:「我看老婆你的還是跟20歲時沒什麼兩樣嘛,嗯,是現在更好瞭,屁股和胸更大,裡面大部份是我的功勞哦。」
明煙白瞭我一眼,做瞭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她年輕時也學過舞蹈,做這個姿勢還是很輕松的。不過她隻維持瞭兩秒就放瞭下來,搖頭道:「年紀大瞭呀,今天跟子軒去玩瞭會跳舞機,很多節奏都快跟不上瞭,再不鍛煉一下,身體就要走樣瞭。」
「倒也是,說起來我們很久沒做過高難度姿勢瞭呢。」我伸手握住瞭妻子一瓣挺翹的臀部用力揉捏,淫笑著道:「子軒這個建議挺好的,聽說瑜珈就是性愛姿勢大全,老婆你練好瞭,我們就可以解鎖更多姿勢瞭。」
妻子有些慌張的拍開我的手,低聲道:「你別鬧,孩子看得見呢。」
也許是意識到廚房裡的曖昧氣氛,沙發上的兒子立刻起身吧嗒吧嗒的走進瞭房間過道。
「現在兒子走瞭,沒人看見瞭。」我淫笑著把手伸進瑜珈褲裡揉捏著妻子那坨滑膩豐腴的臀肉。
「阿弘,別鬧,孩子們隨時都會過來。」妻子抓住我的手,低聲的喝斥道。
但這次我的手堅定的握著妻子的翹臀,沒有退縮。
從明煙的角度看不見,但在我的位置能看到房間過道裡兒子衣服的一角,他隻是躲在走廊裡靠著墻壁,並沒有回房間去。
我不知道他這種行為代表什麼,是覬覦於他母親的身體,還是他本來就是愛偷窺。但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我都有必要向他展示一下,他的母親是我的禁臠,不是他可以輕易覬覦的。
就像狼王,需要向狼群裡的其他公狼展示強大,宣佈領地的所屬。
另一方面,如果子琪沒有編造謊言,那麼妻子心底是有某些不正常的性幻想的。
性幻想並不可怕,很多時侯它們能幫我們達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我內心並不介懷這些幻想。
但剛才她一口一個子軒還是讓我產生瞭某些嫉妒,嫉妒瞭解她所需的已經變成瞭另外一個男人。
所以現在我需要提醒妻子,誰才是最瞭解她身體所需的人,一刻也不能等。
某些話說得很對,陰道是女人心靈的通道,隻要操得足夠頻,操得足夠深,沒什麼想法是操不掉的。當你能把一個女人的腦漿子都操出來時,她還能有什麼奇怪的幻想呢。
「小煙煙,半年沒被老公操瞭,有沒有想老公的大雞巴啊?」我湊近妻子的耳邊低聲問著,手順著她的臀溝下滑,摸到她的陰穴部位頓時一手的濕滑黏膩。我不禁微微一楞,然後嘿嘿的笑道:「老婆的騷逼真是敏感的可以,被老公摸下屁股就已經成瞭水簾洞瞭。」
敏感部位被襲,明煙的身體瞬間就軟瞭,雙手撐在櫥櫃的大理石臺面上,咬著嘴唇膩聲道:「死鬼,你也知道半年瞭啊。啊,別,別摳啊……別在這裡,我們回房去……」
十幾年的夫妻,我早已知道她的所有敏感點,而且明煙本來就是敏感體質,當我手指摳進她柔軟溫暖的陰穴攪動著她的G點時,她幾乎淫叫出聲。
我含住她耳垂舔咬著道:「好煙煙,老公也想現在就用大雞巴操你的小逼,不過孩子們還等著吃午飯呢,老公隻能先用手指喂喂你的小饞貓瞭。」
明煙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壓抑著聲音道:「那也別在這裡啊,孩子們過來怎麼辦?」
「所以小煙煙要快點哦,不然子軒和子琪就出來圍觀他們媽媽被手指插騷逼瞭。」
聽到被圍觀,明煙嘴裡悶悶的咿呀一聲,緊緊咬著牙齒,臉上泛起大片潮紅,36D的胸部劇烈起伏著,蔚為壯觀。而陰穴內一陣緊縮,腔道內壁的肉褶箍著兩根手指不停蠕動。
這是明煙快高潮的表現,真是敏感至極的女人,短短兩三分鐘就達到瞭高潮的臨界點。
我的手指在她的陰穴彈鋼琴一般彈動著,但在緊繃的瑜珈褲裡終究不太好動作,於是我另一隻手伸進她胸衣裡夾住乳頭揉捏拉扯,這是她的另一個敏感點。
「老婆,你現在樣子好淫蕩啊,下面的逼又緊,水好多啊,老公真想叫孩子們出來看看,看看他們媽媽現在的表情。現在高潮出來給老公看,給子琪和子軒看,他們的媽媽被老公的手指操出高潮的樣子。」
「混蛋,別說這些話啊……」
其實明煙的性觀念還是趨於保守的,在探索性愛方面,一絲絲改變總能刺激得她產生更強烈的高潮。
現在明煙用力搖著頭,牙齒咬住上嘴唇,鼻子裡發出嗚嗚嗯嗯地聲音,幾秒之後就揚起脖子,呀的叫瞭一聲,原本伏低的身子直直挺瞭起來,把我的手掌夾在大腿間,陰道裡一股股潮水噴射在我的手掌上。
女人都是水做的,熟女更是噴泉,明煙的潮噴極為誇張,幾下就浸透瞭內褲,將淺紅色瑜珈褲的襠部位置染成瞭深紅色。
高潮之後的明煙手指摳著大理石臺面的邊緣,身體軟軟的跪坐在地板上,呼呼喘氣。
我看瞭看濕淋淋的右手,這時才意識到自已幹瞭些什麼,剛才頭腦一熱,我竟在廚房裡,在兒子的眼前,將他媽指奸到高潮。雖然妻子並不知道兒子的存在,但不能改變這件事的變態與混蛋,我不僅在侮辱妻子,也在侮辱兒子。
男人頭腦一熱,總會幹些不計後果的事。
向走廊瞟瞭一眼,兒子的衣角不知什麼時侯已經消失瞭,我有些訕訕的向妻子說道:「老婆,我來做飯,你去換件衣服吧,不然等下孩子們出來看到還以為你尿褲子瞭。」
妻子嫵媚的剜我一眼,喘息道:「混蛋,人傢腿都軟瞭,還不抱人傢回去。」
當我用公主抱將滿臉幸福和滿足的妻子抱回房間時,絲毫不知兒子與女兒緊閉的房間門後發生的事情。
「姐姐,爸正在廚房指奸媽媽。」子軒關好房門,瞟瞭眼姐姐子琪,又趕緊低下頭,囁嚅著說道。
「嗯,知道瞭。」子琪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一隻手拿著零食,漫不經心的回答道。過瞭幾秒視線才從電腦屏幕上抬起來,轉向門口的子軒,似笑非笑的問道:「那你喜歡看嗎?」
子軒臉上一片潮紅,吭哧吭哧的答道:「喜……喜歡。」
「你還真是個小變態。」子琪吃吃的笑道:「不過,你隻要好好當姐姐的狗,你所有的願望姐姐都能幫你實現呢。」
子軒聽瞭,抬頭看著子琪,眼裡閃動著熾熱的光,眼神如同在仰望神隻,興奮的舔瞭舔嘴唇道:「姐姐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都聽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