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兒,怎麼瞭?”娘親玉指溫柔,為我揩去面上淚珠,心疼而愛憐地詢問。
我睜開朦朧淚眼,略帶哽咽:“娘親,天下百姓還在受苦……孩兒卻無能為力、袖手旁觀,是不是、太沒用瞭些?”
“霄兒現下癱瘓在床,便是有心也無能為力,何須自責?”娘親愛憐凝視,玉手輕撫我的面頰,溫柔勸解。
“可是……”
“好啦,沒什麼可是的。”我還想說什麼,卻被娘親打斷,那雙美目蕩起水波,“休養瞭兩三日,元陽也應恢復瞭,霄兒想不想要~”
突兀的一句話,帶瞭一絲媚意,教我心頭微微一漾,但隨即滿腔悲憤化為瞭苦笑:“娘親,孩兒現下沒有、啊——”這一下猝不及防的呻吟,卻是下體受襲所致——娘親的玉手忽然隔著衣物,輕輕按在瞭軟綿綿的陽物處。
“啊……娘親,不要……”重溫母乳那日,我曾渴望娘親以纖細柔荑來紓解欲火,可惜求而不得;時過境遷,今日得償往日的所願,我卻是全無一絲欲念,半拒絕半哀求。
娘親美目瑩瑩,柔荑按壓著衣物,在我胯下撫摸,溫柔而促狹道:“前幾日欺負娘的時候可是威風凜凜,這會兒怎麼提不起勁來瞭?”
此舉雖如隔靴搔癢,但玉掌柔指靈巧揉捏,順著陽物的輪廓撫捋,再加上如此挑逗的話語,哪怕我心頭為悲憤所占,陽物也是不由自主地緩緩硬挺瞭起來。
我不能動彈,忍著漸漸勃發的欲念,依舊拒絕道:“哼~娘親,孩兒現下沒有心思……”話音未落,娘親的玉手離開瞭挺起小山包的下體,我正舒瞭一口氣,卻忽然覺得胯下一涼。
我放眼望去,不知何時,娘親已將我的腰帶解開,衣襟扇開,兩層褲子被褪下,那略硬的陽物正在烏黑硬毛中半抬著頭。
“娘親,你這是做什麼……啊——”正欲勸止,娘親柔柔一笑,玉手攸然握上瞭烏莖,那冰涼怡爽的柔荑與充血發熱的陽物相觸,教我無法自制地呻吟出聲。
娘親的動作卻不止於此,玉手靈巧無比,三根手指微微圈住莖圍,似是測量,而後五指全握,輕輕柔柔地上下捋動起來。
那玉手的指掌紋路淺淺微微,甚是滑嫩清涼,握著火熱肉柱卻更能刺激欲念,上至冠溝,虎口微微舉托龜頭;下至根底,掌心尾指壓住黑毛。
冰清玉潔的娘親,此刻正以那曾經教訓懲戒、示范聖賢書文的柔荑,為我撫捋醜陋發漲的陽具!
此念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熱血爭先恐後齊齊湧向下體,陽具仿佛惡蛟抬頭一般直立豎聳,青筋虯佈,烏紫怒挺。
“啊——”
我不由粗氣呻吟,當日肆意飲用蜜乳時被勾起難以自制的欲念,請求娘親以玉手為我釋放欲望,卻被仙子責罰;而今日娘親卻是主動為我撫握擼捋,此中差別待遇不啻於火上澆油,教胸中欲焰再難止息。
“霄兒不老實,嘴上說著不要,壞東西卻硬得一塌糊塗~”娘親側坐在床沿,脊背筆直,胸廓傲人,青絲如瀑,仙顏微醺,潤眸浸波,好似聖潔仙子,打趣一句,玉手卻自顧自地在捋動無法動彈的愛子的陽具。
“娘親,孩兒……不是,啊嘶~”欲火狂潮中,憐憫蒼生之意讓我秉持瞭一絲清明,正欲辯解,娘親似是心領神會卻不願聽聞一般,玉手卻陡然加瞭幾分力,將那怒挺虯根箍得緊緊,捋動之間將烏黑莖肉上下擠帶,教我再難開口,隻顧喘息冷嘶。
冰霜玉手光滑宜人套弄著火熱陽具,但絲毫無法冷卻狂怒欲焰,反而火上澆油,教那肉莖更硬半分。
“啊……哦……嘶——”我再也無法出聲辯解,唯餘呻吟,隻覺娘親玉手如箍,來回套弄瞭十幾下,胸腹也隨著起伏,心頭欲火仿佛也被那柔荑牽動控制,狂漲難消。
龜頭被玉手抬舉,卻絲毫不知好歹,張開怒口,吐出瞭黏稠汁水,已然流到瞭與肉柱緊貼的玉手上。
又享受瞭玉手的二三十記擼動,娘親最後一捋,指圈托住龜首,更擠出數滴透明黏液,不再動作。
這猝然停止教我快感稍去,睜開迷亂的眼睛,疑惑道:“娘親?”隻見仙子離瞭床沿,坐於矮凳上,挪移向榻,仿佛垂詢稚童一般,螓首俯近手中陽物,青絲如珠簾散落,玉面嬌靨緩緩靠近那烏紫肉龜,已然相距不過數寸。
絕世仙顏與醜陋龜尖漸漸相近,宛若一團墨漬污染瞭丹青繪卷,自慚形穢的感覺攀上我的心頭,教我有些自卑地低聲開口:“娘親……好醜,別看……”
“誰說的?娘可不這麼覺得……”娘親反問一句,螓首輕抬,不以為意,水潤美眸細細打量著手中陽根,越靠越近,當棒頭距離唇瓣不過數寸時,瓊鼻輕輕嗅瞭一下。
“別聞……”雖然功體未復,不能以元炁增強視力,但如此近的距離,娘親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更加覺得褻瀆。
但是仙子卻無視瞭醜陋污穢,微醺玉容慢慢垂落,柔眸似水,眼看那吐著黏液的龜頭與櫻唇瓊鼻相距不過寸餘,已與我們母子耳鬢廝磨沒什麼區別瞭,溫暖呼吸如同羽毛一般輕掃龜首——那翕張的獨眼若有嗅覺,應能品嘗到麝香蘭息!
我正欲出口阻止,卻見娘親檀口微張、朱唇輕啟,一截香舌探出,不快不慢,將那翕合眼縫舔瞭一道,溫潤香舌一卷,將黏液盡數舐入口中。
當紅舌柔尖觸上馬眼末端的剎那,我腦中如同驚雷炸開,意識仿佛凝滯瞭一般,溫潤香津好似比見血封喉的毒藥更厲害,讓我既麻木遲緩而又神智清醒,眼睜睜看著美人蛇滑過龜尖裂縫,柔滑嬌膩的觸感直透心底,留下瞭淡淡口沫。
直至那隻玉手重新開始捋動陽具,我才驚醒道:“啊——娘親……好臟,怎麼可以……”我強忍著欲火,有種冒犯瞭仙子的罪惡感,哪怕是娘親主動為之也無法輕易接受。
“霄兒都不嫌娘臟,娘又怎麼會嫌棄霄兒呢?”娘親伏在胯間,螓首微抬,溫柔說道。
柔荑動作既愛憐又刺激,教我喘著粗氣,斷續開口道:“那怎麼……能一樣呢?”娘親的玉穴飽滿嬌嫩,雪嶺紅峽宛若天成,教人隻欲觀賞、不忍蹂躪;而我的陽具卻黝黑醜陋、直如魔物,自己都避之而不及,此二者天差地別,豈可相提並論?
“有什麼不一樣?”娘親箍著龜首下端冠溝,捋動幾下,馬眼中擠出幾滴透明黏液,玉手將鬢邊一攏青絲撩至耳後,風情萬種地微微一笑。
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娘親收回愛憐凝視的美眸,俯首啟唇,在怒漲龜尖上輕輕一吻,然後櫻桃小嘴緩緩張開,將龜頭含入口中。
霎時間,龜首進入瞭溫暖濕熱的口腔中,隨即迸發出更劇烈的狂熱,不住地顫抖,仿佛為發現新天地而興奮。
出乎意料的服侍教我呆若木雞,眼睜睜地看著檀口將龜頭吞納,連心疼勸阻、呻吟喘息都忘瞭個幹凈,唯有心中思緒如同江河翻騰。
那是娘親嬌貴不可侵犯的玉口,飲水食露、攝取人間煙火之處,曾經為我勸學訓誡、講解聖人之道。
近日來,我曾數次以粗舌撬開唇關,肆意撩撥香舌、掠奪甘霖,如入無人之境。
但哪怕在欲火最為狂烈的關頭,我也從未想過,骯臟醜陋的陽物能夠破入那柔潤櫻唇,能夠受香舌侍奉,能夠逗留在溫熱檀口!
而這一切不僅成為不可否認的真實,還是娘親主動為之!
因為胯下這條陽具,除瞭傳宗接代、賡續香火之外,還是無比骯臟的尿液通道,而娘親的玉口,則是至高無上的聖地,是仙氣氤氳的瑤池,神聖不可侵犯,更加不可玷污!
怎能如此?!
我不願也不忍,見到娘親如此屈辱,以櫻唇香舌服侍醜陋下體,即便這骯臟陽物屬於我,屬於她的親生兒子!
“啊……娘親、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清醒半分,正自開口勸阻,腦海中卻猝然炸開驚雷,省起娘親此舉,乃是《禦女寶典》中提到過的吹簫!
如此香艷絕倫的床笫淫技,折辱萬分,即便勾欄青樓中的風塵女子,也未必願意這般服侍恩客,遑論飽讀詩書的大傢閨秀,便是愛極,恐也難得其含羞忍辱、的口舌侍奉。
而此刻盡心為我含簫的,更是往日冰清雪冷、神凈聖潔的仙子一般的娘親!
一種仿佛褻瀆仙子的罪惡感油然而生,但與此同時,又有一種征服瞭無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女的成就感、自豪感、驕傲感猛然爆發!
一瞬間,我隻感覺雙目血紅,什麼天下蒼生都被我拋諸腦後,寧願此生沉淪在娘親的銷魂檀口中!
諸般念頭紛飛卻隻在一瞬間,我赤目往向下身,隻見娘親美目盈盈一瞥,秋水泛波,雪頰暈開瞭淡淡緋霞,一股嫵媚而不淫亂的春情蕩漾開來。
一隻玉手緊箍棒身,向下捋動數寸,兩瓣濕潤滑膩的櫻唇微微撐開,將小半截青筋遍佈的肉莖含入瞭口中,輕輕吸吮起來。
“啊嘶——”
我舒爽得倒吸一口涼氣,陽物被吞入時,有微微齒感,但兩瓣柔唇仿佛貪吃一般,將怒漲的肉棒一點點地嗦入檀口中,以溫熱香涎潤濕瞭棒身,自是萬分的美妙絕倫。
忽然,龜尖被軟嫩香舌掃舔幾下,那馬眼吐出的幾滴黏液被卷走,取而代之的是滋潤甘霖——往日被我珍惜萬分、吞飲不輟的香津,此刻卻被娘親暴殄天物地塗在瞭醜陋龜首上!
“啊……娘親,舌頭,嗚……”我哪裡受得瞭這般刺激,喘息粗重無比,頭顱微微後仰,欲焰在胸中燃燒——若非無法動彈,我早就反客為主,將娘親撲在身下肆意蹂躪瞭。
但更刺激的還在後頭,娘親雙唇緊緊含吮莖柱,螓首卻在抬起,玉手似是不疾不徐地將陽物拔瞭出來,那進入過檀口的小半截陽根水光潤澤,每一根盤虯的青筋都沾濕瞭香涎,仿佛起伏的雨後山丘陵巒。
柔潤櫻唇緊貼著陽物滑動的感覺妙得無法言說,簡直讓我欲仙欲死,情不自禁地迷亂呻吟:“啊——娘親,好爽……孩兒魂要飛瞭……哦~”那微微凹陷的仙靨雪頰,緊緊抿含肉棒的雙唇,簡直不像在吐出我的下體,反而像在不舍挽留口中陽物。
娘親並未將陽物全數吐出,雙唇在龜首下端停住,恰恰含住冠溝,嘴角一縷留不住的粘稠香涎順流而下,貝齒不知藏在何處,香舌輕輕柔柔地在龜尖上來回掃舔,似要融化出蜜汁來。
“啊嘶——舌頭……”火熱龜頭被娘親檀口櫻唇包裹,又被香舌輕輕舔弄,令我顱內如有一團雷電在亂竄,根本無法思考,隻剩顫抖呻吟。
而仙子玉顏染上瞭情欲的緋紅,美得不可方物,青絲黛眉,美眸嬌耳,風情萬種而不淫媚,大方自然而不下流。
我被欲火迷住瞭雙目,享受著娘親的口舌侍弄,但往下身望去,卻仿佛陷入瞭悠雅幻境。
那裡並沒有發生什麼床笫私事,仿佛是一截黢黑的雷擊木矗立於焦草,一位明艷不可方物的天仙下凡而來,憐憫其命途多舛,欲憑口中仙津聖露,讓它重新煥發生機。
又仿佛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不幸落入凡塵,餐風飲露以保仙體聖潔純凈,覓到黝褐茶枝上花骨朵,內有由春雨釀成的蜜露,卻未及盛開,隻得口舌相就,欲將其中玉液啜吸而出、吞飲果腹。
但定睛一瞧,哪有什麼雷擊木、花骨朵,仙子能喚醒的隻有一條獨眼蛇龜,能夠吸出的隻有污穢陽精!
我回過神來,隻見娘親櫻唇張圓,滿滿含住龜頭,螓首微微一旋,朱唇便在冠溝裡滑動些許,隨即又緩緩下壓,將粗壯陽物含入,徐徐吞吐起來。
“啊——娘親、孩兒孩兒好爽……嗚——”這動作雖然輕柔,但卻讓我渾身酥麻,肉棒更漲半分,口裡呻吟更是不停。
娘親玉手握住肉柱下半截,掌緣壓在根底,叢生的黑毛緊挨著手背,螓首上下沉浮間,青絲恍然輕舞,櫻唇抿含肉莖,吞入吐出,香涎沾得虯根盡是濕潤。
吹簫品玉之事,堪稱淫穢,但娘親仙顏微紅,美目柔情似水,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神情,似在欣賞愛兒欲火攻心的神情,我居然絲毫不覺淫蕩靡亂,反而極具詩畫般的美感。
“啊嘶——娘親,孩兒……好爽……”這幾回吞吐,齒感全無,我自然受用無窮;柔唇香舌,盡心侍奉,娘親雖未盡力將陽根含入口中,但我卻覺得龜頭微微觸碰到腔壁軟肉,餘光瞥見靨頰微微內陷,被撐開的嘴角流出些許香涎蜜津,在吮吸嗦嗍時,更仿佛真個吹簫奏樂一般,發出“吸溜溜”的淫靡之聲。
娘親如此吞吐瞭近十個來回,雖是侍弄含舔得極盡溫柔而徐緩,但陽物本就火熱,早被弄得似快燃燒爆炸一般滾燙不已,極不爭氣地湧起瞭泄意。
“啊嘶——娘親,孩兒快來瞭……嗷哦——”我喘息漸漸沉重,不禁壓低聲音粗粗呼喚,急欲一泄為快。
香唇柔舌比不上洞房花燭夜體驗過的蜜穴之緊致絕妙,但以往威嚴清冷的娘親,此刻紆尊降貴、雌伏於胯下,以口舌溫柔服侍陽物,讓我感受到瞭無與倫比的驕傲得意,帶來的心理刺激是旁人無法想象的,再加上身體不受控制,囚龍鎖使不出來,這十幾下吞吐已讓我接近丟盔棄甲的邊緣。
或許陽精會在娘親的溫熱檀口內噴射,甚至沾染仙顏玉容、眉眼唇鼻……
不知為何,這充滿褻瀆的念想竟讓我十分興奮,泄意更濃。
但娘親似是知道瞭我心中穢念,玉唇抿緊、貼裹著肉莖退到瞭龜冠,而後美目含情地望來,櫻唇沿龜頭醜桃般的輪廓緊緊吻吮,檀口逐漸縮小,直至巧觸峰眼,輕輕一“啵”,才離瞭胯下陽物,牽出一條黏膩涎絲。
“呃啊……”這一番嗦吮,教我心神飄忽,被下體的溫熱唇舌牽扯,仿佛靈魂都要被娘親從馬眼處吸走。
我喘著粗氣,享受著餘韻,心中明白無比,若再來這麼一回,非得一瀉千裡不可。
“可不能這般便宜瞭霄兒~”
娘親坐直腰背,玉手未離陽根,嫵媚輕笑,另一隻手隨意抹抹濕唇,而後探入我的胯下,撥開精囊,中食二指抵住腿間會陰穴,隨即一股精純的冰雪元炁鉆入體內,駐留在精關,我頓時泄意大減。
還能這般?曾經禁錮欲火的手段居然發揮瞭囚龍鎖的功效!
雖然欲火焚身,但眼下已無娘親吹簫,我已是神智稍復,真被娘親出神入化且出人意料的元炁運用所驚艷瞭。
太陰遺世確屬不世奇功,但娘親僅憑基本的元炁封脈,既於二十年前降服一眾瞭擒風衛,如今又以之懲罰我的越界逾矩,更為我固鎖精關。
故且不論此舉齷齪淫穢與否,光是這份無與倫比的創造變化,便稱得上驚才絕艷,不弱史上諸多天驕人傑。
我不禁驚嘆道:“娘親,好厲害,元炁還能這般運用……”
“霄兒啊霄兒,娘說你不解風情可不是冤枉啊~”娘親忍俊不禁道,“娘這般服侍,你就隻想說這些?”
“可娘親這一手真的很厲害、哦——”我有些委屈地辯解,下體卻被娘親突然襲擊,不由呻吟出聲。
被玉手陡然捋動的陽具,依舊堅硬挺拔卻香液層流,烏紫圓龜、盤虯肉莖俱皆水光澤亮。
娘親更不言語,促狹望來,柔荑就著甘霖上下捋動,有些滑溜溜的,玉指掌心溫熱清潤,似輕還重地刺激著火熱陽根。
“啊……娘親,孩兒錯瞭……”下體的快感一波波地沖擊著靈臺,教我無法自制地喘息,更是莫名其妙地低頭認錯。
“嗯~”娘親微微醺酡的玉顏泛起淺笑,嫵媚問道,“那霄兒意欲何為……”
如此勾人的神情,教我將什麼褻瀆罪惡拋至九霄雲外,不由自主呻吟哀求:“孩兒、孩兒……還想要娘親舔舔……”
“方才霄兒不是硬氣得很麼,這會兒怎麼服軟瞭……”娘親水眸更瞇,微微促狹,似是在嘲諷,手上動作不停,將香涎塗抹得全根遍佈,黏黏糊糊卻異常快美舒爽;陽物聳挺怒漲,擠出吐出些許黏液,順流而下,與甘霖混合在一起,難分彼此。
欲火攻心之下,我豈有餘裕思考,隻得語無倫次、胡亂懇求:“娘親,啊……別逗孩兒瞭……孩兒錯瞭,以後都聽娘親的……孩兒這就把聖心換瞭……啊——”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的胡言亂語讓娘親有些哭笑不得,美目微微一白,有些無可奈何,“真拿霄兒沒辦法……”
聽得此言,我便知娘親將遂我心意,於是滿心歡喜、閉口不言,聚精會神地看向胯下。
隻見娘親玉手捋至陽物根部,拇指食指圈住肉棍末端,掌心壓住四周黑毛,讓陽物孤高挺聳。
仙子螓首一甩,將秀發蕩至肩頭,而後俯身,玉顏緩緩下臨。
我癡癡地望著那雪靨瓊鼻靠近瞭惡龜,仿佛是一朵純潔白雲降臨在險峻黑峰。
碰上瞭!
娘親的瓊鼻與龜尖相碰,冠棱貼著唇瓣。
清冷蘭息落在火熱龜首,涼膩瓊鼻沾上瞭馬眼吐出的黏液,娘親卻不以為意,略帶陶醉地輕輕一嗅。
那陽物究竟是何味道,我不得而知。
從前娘親對男女之事閉口不談,我自然懵懂無知;後來閱過的《禦女寶典》,上雖有提及,但我嫌棄骯臟,自由便不曾自瀆下體,更別談嗅聞味道瞭。
有這般好聞嗎?還是娘親溺愛兒子故此曲意逢迎?
但我無暇也無心細思,隻見娘親螓首微抬,碩龜沿著人中滑到瞭兩瓣櫻唇中,留下一道顯眼的黏水痕跡。
娘親並未立時張唇將龜首納入口中,而是微啟唇關,一小截舌尖探出,快速在馬眼縫口掃蕩。
這般香艷動作教我如泣如訴地呻吟起來:“啊——嘶,娘親……嗚——”那縫口說是最為敏感也不為過,被娘親香舌掃弄之下如遭電擊,若非全身不得動彈、冰雪元炁封住精關,早就渾身抽搐、元陽噴泄瞭。
好在娘親隻掃瞭一小會兒,而後愛憐萬分地輕輕咂吻一下,螓首緩緩沉落,朱唇點點絲絲地沿著醜龜輪廓蠕動,緩緩擴撐成圓狀,將紫龜緊緊抿含入溫熱檀口中。
“啊——娘親的小嘴好暖,孩兒好舒服……嘶——”在整個過程中,我呆若木雞,眼裡唯餘朱唇與龜頭,直至醜物被完全納入聖潔小口中,才得以回神,舒爽呻吟。
娘親螓首不動,美目斜瞟,既嫵媚又無奈,一手撩動耳邊秀發,而後借著滑溜溜的香涎,將虯根肉莖送入口中,徐徐吞吐。
娘親坐於榻旁,雖未正對,但我的陽物也不是生得端端正正,而是略微右偏,故此娘親身子稍稍一讓,再以玉手扶住,倒是恰好與我馬眼正對,吮得極為順利,無礙於品簫秘事。
“哈嘶——娘親,好厲害……孩兒要上天瞭……”仙子溫柔吹簫,櫻唇潤滑緊貼密抿,心頭更是蕩漾著自傲自豪,二重快美交織混雜,教我雙眼翻白,幾乎快要迷失神智。
娘親的口舌服侍究竟如何,未經其事的我無法評判,但單就谷內外態度的對比差異,便教我欲火焚身、不能自持瞭;更何況娘親玉面嬌嫵,含情脈脈,香舌巧舔,納陽及喉,吞吐嗦啜之間,吸溜作響,情態誘人無比。
因有陽具異物在檀口中進出,娘親的緋暈玉頰微微凹陷,嘴角亦有一縷粘稠香涎流出,但卻無損傾城仙顏。
“嗯~哼……”朱唇上下嗦吮之間,娘親似也有些意亂神迷,秋水剪瞳裡柔波泛濫,雪潤瓊鼻中蕩出瞭悠長而又嬌媚的哼吟,仿佛一根系在我心頭的魚線,牽動情潮。
我的陽具並非雄偉過人,但娘親檀口容量似也有限,隻能將半截稍多的肉莖納入其中,饒是如此,偶爾也會碰觸到柔軟的舌根或腔壁,讓娘親的吞吐稍稍停滯。
每當娘親將半數陽具納入口中時,便會輕柔吮吸起來,似有似無的吸力卻比我丹田磅礴的吐納之力更加攝人心魄,教我欲泄之而後快——若非冰雪元炁封鎖精關我已然丟盔棄甲。
而當娘親僅僅以小嘴裹含龜頭時,便會以滑膩香舌輕輕掃舔,將其上的黏液、甘涎盡數卷入口中混合,而後“咕嘟”一聲,毫不嫌臟地咽入腹中。
如此周而復始,沒有更多花樣,卻教我欲仙欲死,神魂顛倒。
“唔嗯~嘶溜——”
娘親美眸凝視於我,水潤櫻唇緊含密抿,似是生怕離瞭口中陽物一分一寸,嗦吮嘬吸得滋滋作響,鼻吟也愈發嬌媚彌長,蘭息似溫似涼,神情略微迷醉,。
看著娘親螓首盡量沉落,半截陽具插入溫熱濕膩的聖口之中,鬢側青絲與我腹下卷曲黑毛交織;而櫻唇緊托冠溝、香舌輕掃龜首時,隱約能從微陷的面頰窺見美人蛇的運動軌跡,那桃花眸子中的情意都比肉具上的香涎還濃還稠。
吹簫品玉,盡管書上寫得雅致,但我卻知其實過於折辱女子自尊瞭,即使以閨中秘事的名頭粉飾,也不過欲蓋彌彰,實則堪稱淫蕩恥穢之舉瞭。
但娘親為我嗦吮陽具,卻是如詩如畫:白袍如雪,青絲垂簾,玉顏逢春,眉目含情,輕柔溫雅,直如仙子飲露,聖潔無瑕。
連那面目猙獰、青筋虯盤的怒漲陽物,也在娘親的柔滑玉手、溫潤檀口中乖乖臣服、任由擺佈,蛇龜的獨眼更被香涎蜜津感動得流出濃濃淚水……
醜陋陽物外觀未改,卻在與娘親的親密接觸中,獲得瞭概念上的重生,升華成瞭仙器,別有風姿。
“啊——呃……娘親,吸得孩兒好美……嘶哦~”也正因如此,讓娘親溫柔吞吐陽具帶來的刺激與快感更上一層樓,如同滔天巨浪,一波強過一波,我隻有氣喘如牛的份,毫無餘裕思考其他,娘親的每一下舔舐含吮,都是快美到瞭極致,仿佛雷電擊身一般傳遍全身,軀體卻無法作出反應以為紓解,隻得盡數湧進靈臺,教我眼前發黑,出現瞭昏厥前兆。
仙子的溫柔吞吐應當不足百數,精關受凝純的冰雪元炁護持,穩固無比,但快感浪潮積蓄得如洶湧山洪,如若再不泄陽,精神失常瞭也未可知,我斷續哀呼道:“娘親……嘶——孩兒想要瞭——再不給孩兒,要瘋瞭……啊——”我已是雙目翻白,意志緊繃如弦,精神恍惚不清。
娘親正以檀口將陽物納入半截,聞得此言,抬頭看來,眸中水意清澈些許,嬌俏眨眼示意已知。
但傾城仙子卻並未棄若敝履地舍棄陽物,而是極盡溫柔地以玉手緊箍根部,櫻唇緊抿肉柱,徐徐上移,將口中虯筋盤踞的陽具吐出,卻因貼得極緊的緣故,反而像是娘親以玉手將入侵的陽物從口中拔出來,又像是從從朱紅劍鞘中拔出一柄黝黑銹劍,恍惚之間簡直難以分辨真相。
“啊……娘親~哦——”這般含吐自然是極為快美,我的魂魄仿佛被這張小嘴吸扯出大半來,已無更多餘力感嘆抒辭。
香涎沾濕的陽物被一截一截地吐出,柔潤紅唇很快便退到瞭冠溝處,娘親以舌尖掃舔幹凈馬眼縫口,微微用力吸吮兩下,便沿著醜桃般的龜首輪廓,緩緩縮小檀口,仍是密纏著肉龜,直至僅僅含吮瞭點點龜尖,娘親更是柔柔嚌吻數下,才“啵”地一聲,舍瞭龜頭,牽出的黏亮細絲離瞭數寸才斷。
“啊——”那份快美幾乎成為壓倒理智的最後籌碼,教我舒爽得難以自制。
“嗯啊~”
娘親美目半瞇,仙顏緋霞,螓首後仰,青絲微揚,也是意亂神迷地嬌吟出聲。
但未過少許時刻,娘親便正襟危坐,收回一直握住陽根的玉手,以其輕輕抹抹濕潤櫻唇,絲毫不在意曾它接觸過骯臟肉莖。
沒瞭玉手箍扶的堅挺陽物,登時“啪”的一聲彈回小腹,亮稠水漬甩到小腹與黑毛上,落在皮膚上濕濕涼涼的。
少瞭娘親口舌侍奉的持續刺激,我終於能夠喘口氣,雖說陽物仍舊如置烈火,但心神略微清醒,開口哀求:“娘親,讓孩兒舒舒服服地射一回,否則怕是要被欲火燒成白癡瞭……”
似是因為方才品簫有些陶醉與意亂神迷,娘親倒是並無矜持,輕輕嗔道:“壞霄兒,方才還說不想要,這會兒又來求娘。”
“孩兒……”我張口欲辯卻難置一辭,因為事實如此。
“拿你這壞霄兒沒有辦法,誰讓你是娘的夫君呢?”些許難堪被這句嗔怒的“夫君”沖到九霄雲外,欲望重新占據我的頭腦,隻見娘親風情萬種地一笑,起身站直,如一株雪松,玉手伸至腰間,寬衣解帶。
娘親輕解衣物的姿態自然是大方優雅,我從未見過——洞房花燭夜雖是我親自為娘親褪去衣物,卻因癡迷纏吻未能仔細欣賞——玉手抽解腰帶,那素雅白袍便自然扇開,露出內裡綢制雪衫,以及傲人的雙峰輪廓。
我不由癡瞭,正欲欣賞更多風情,娘親美目瞥來,也發現瞭我色授魂予的目光,嘴角泛起促狹的微笑,我立時驚醒,暗叫不好。
果然,娘親玉手一拋,手中腰帶飛來,不偏不倚地蓋住我的雙目。
我正欲搖頭將其晃下去,卻聽娘親仙音傳來:“不可以哦,霄兒若是將它弄下來,那娘就以冰雪元炁凍結陽脈,不以身侍奉夫君瞭~”
“啊這……好吧。”欲火高躥的我如聞天諭,本就一心求歡,哪裡還敢反抗?隻得老老實實地一動不動,連討價還價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