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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母子繾綣

第一百章 母子繾綣

  過不多時,殘陽的最後光芒盡於長夜,淡淡月色取而代之,銀華傾泄於前坪。

  我分明沒有聽見腳步風聲以及衣袍飄動,卻知道娘親已經在走廊上瞭。

  果然,一陣明光點綴瞭堂前黑暗,仙子踏月而來。

  娘親一手持著燭臺,一手平托著木盆,仙姿宛若風中白蓮,但卻沒有一絲波蕩之聲,更無半滴水珠濺出。

  此時,娘親的裝束更顯隨意,一身寬松的綢白衣褲,恰似對鏡梳妝時的優雅,那玉凈瓶般的窈窕身姿依稀可見,尤其一雙飽滿酥胸,似乎沒有抹胸的束縛,高挺出峰巒般的輪廓。

  借著紅燭的明亮,那雪雕瓷燒般的仙顏尤為耀眼,明明已無情潮紅暈,但眼角眉梢卻是透著一股春意,嘴角若有若無地微勾,欺霜賽雪的玉頰透著一絲紅潤,稱得上是容光煥發,於細微處無聲無息地散發著淡薄卻撩人的嫵媚。

  “霄兒,怎麼又看呆瞭?”將木盆平穩地放在正堂桌上,娘親浮起一個微笑,一邊浸濕佈巾,一邊側首而問。

  我回過神來,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孩兒在看娘親啊,面色好像更紅潤、更美瞭。”

  “是嗎?這都是霄兒的功勞。”娘親美目一斜,勾起嘴角,蕩起煙波浩渺般的嫵媚。

  “嘿嘿……”我眉頭一挑,得意地笑起來。

  那天聽娘親說瞭男女滋潤之事,我也想起瞭《禦女寶典》中的記載:如果女子在歡好中得到滋潤,那麼眉間便會自現淡淡春意,面容也會變得溫柔;反之,若是欲焰灼燒而難得雨露,天長日久瞭,就會相貌猙獰、暴躁易怒。

  此時傾世容顏滿溢著一股滋潤妙韻,更教我徹底明白其所代表的含義:娘親確實在與我鸞鳳和鳴中迎來瞭極樂情潮,身心俱爽、飽受雨露,絕無虛假。

  念頭至此,我心中志得意滿,笑得有些放肆,但隨即牽動瞭下體的微微刺痛,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卻仍是不忘邀功請賞:“娘親,孩兒可是費瞭好大力氣……”

  “全是娘在動,哪費力氣瞭?”娘親已然擰幹瞭佈巾,坐到床前矮凳,先是打趣一句,而後關心囑咐,“娘要擦臉瞭,把眼睛閉上。”

  “是,今天辛苦娘親瞭。”我也不再軟磨硬泡,真誠地慰勞一句,聽話地閉上瞭雙目。

  隻聽娘親輕輕嗯瞭一聲,隨後濕潤清涼的佈巾便覆瞭上來,感覺到纖纖玉手溫柔而仔細地擦拭著面頰。

  並不粗糙的佈巾將眼角、下巴等處盡數擦拭幹凈,無一遺漏,雖然比不上玉手光滑的萬一,但將娘親的寵愛與關切盡數傳達。

  娘親的化勁將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溫柔細致而毫不拖沓,因此很快我就重見光明瞭。

  隻見娘親將水盆放到桌旁長椅上,將佈巾清洗一道,又為我擦拭起脖頸胸膛來。

  享受著娘親的溫柔服侍,我卻被勾起瞭些許愁思,面有難色地開口:“娘親,每回交歡孩兒都消耗甚巨,這可怎麼滿足您啊?”

  “真當娘欲求不滿啊?與霄兒行雲佈雨,娘也受用非常,可來不得幾回。”娘親手上動作未停,淺笑微嗔,大方談論閨中秘事,“消耗問題倒是不妨,隻須霄兒破入先天,屆時陰陽平衡,就能雄風幾度瞭。”

  “是嗎?到時孩兒定要娘親爽到下不來床!”聞得此言,我眼前一亮,似乎高瞻遠矚到瞭自己夫威大振的模樣,不禁吐出豪言壯語。

  “那就要看霄兒的本事瞭~”娘親美目一眨,嫵媚頓生,仙顏似乎朦朧瞭半分。

  “嗯!”我用力點頭,在心中牢牢記住這“誓言”.娘親又洗瞭一道,重至榻旁,這回又細致地擦拭起我的腹背來。

  依娘親所言,這陰陽平衡對於武者頗為重要,我不禁起瞭疑惑:“娘親,如此說來,其他練武之人如果想破入先天,也要註意房事頻率?”

  “這倒不是,尋常武者並無此憂,實是霄兒的情況太過特殊瞭——娘身至先天,體內諸元渾然無缺、熔鑄無罅,元陰豐沛而穩固;由於境界差距,陰陽相吸之下,霄兒元陽極易松動,故此每回歡好都消耗甚巨。”娘親螓首輕搖,一邊仔細服侍一邊耐心解釋,“而尋常武者身健體壯,在男女之事上多為強勢,加之他們難遇先天境界的女子,元陽自不會輕易泄至幾近虧空,也不會影響破入先天——如果他們知曉如何破境的話。當然,如果沉湎淫亂、縱欲過度,哪怕至堅亦不可久,如此心志,連一流高手都難以成就,遑論先天。”

  我這才瞭然點頭:“原來如此。”

  我們母子二人的情況,想來確實是獨一無二,先天高手本已世間難尋,其中女性更是鳳毛麟角,且不論眼界、手段,光憑那難逢抗手的武功,常人欲與之春風一度便已難於登天。

  據我所知的女性先天高手,唯有娘親一人而已,修煉的還是清新靜念的不世神功,平素心如止水,欲讓她妄動凡心更是難上加難。

  然而世事無常,最終將高處不勝寒的仙子拉下紅塵的,竟是她的親生兒子,更教她打破瞭世俗倫常、道德枷鎖,與我縱情交歡、共遊欲海,哪怕我親身體驗瞭其中曲折波瀾,都要感嘆這絕非僥幸二字可以簡單揭過。

  我不無得意地自嘲:陰陽失衡,這種幸福的煩惱,恐怕唯獨我一人會為此憂虞瞭。

  不過話又說回來,境界差距倒也並非全無好處,至少不必擔憂珠胎暗結,可以盡情地享受歡愛,無需顧慮。

  思及此處,我又有瞭一個疑問:“娘親當年是怎麼懷上孩兒的?難道父親也是先天之境?”

  娘親螓首輕搖,徑直否認:“若是如此,你父親也不會死於非命瞭。”

  我心中一驚,倉促之下未及考慮,又讓娘親想起此事,但看她神色如常,我也沒有出聲重點。

  隻聽娘親繼續說道:“正練先天乃是由內及外,彼時娘親雖已領悟先天之息,但尚未與軀體渾然合一,因此可以自然受孕。”

  “原來如此。”我不願多說,輕輕地揭過此節,卻忽然感到陽物一涼,不由呻吟出聲,“哦——”往下一瞧,原來娘親已將其他各處擦拭過一遍,此時恰好將濕涼的毛巾覆到下體。

  此時娘親眸中並無春意,纖纖玉手隔著毛巾將軟綿綿地陽物握住,輕柔擦拭。

  心理上的刺激讓陽物微微充血,略有些硬挺,似乎想恢復張牙舞爪的姿態——不過卻隻能到此為止瞭,因為腰眼刺痛阻止瞭它繼續勃發。

  “啊嘶——”心理上的刺激伴隨著肉體上的刺痛,可當真讓人難以言表,我隻得找些話題來錯開這奇異的感覺,“娘親,那裡已用冰雪元炁清潔過瞭,可以、唔~不用那麼細致。”略有些硬挺的陽物,似乎讓娘親的擦拭更為順利瞭,她先是幾根玉指用佈巾裹住棒身,一點點地滑動擦拭,力道恰到好處,既肉莖清潔幹凈而又沒有過多刺激敏感陽具。

  娘親柔柔朝我瞥瞭一眼,輕聲嬌嗔道:“那不成,娘可不愛臟兮兮的小乖乖。”玉手動作未停,緩緩箍上瞭冠溝,細致地在其中捏擠擦拭,而又以手心裹住龜首輕輕轉動環撫。

  這下愛撫教我不由低聲呼喚:“啊……”才經傾瀉的陽具最是敏感,哪裡受得瞭這般刺激?可當那魔物欲展威風之時,卻又有痛楚鉗制而不得雄起——這恐怕就是縱欲過度的後果,未曾想我小小年紀,就能體驗到如此羞於啟齒之事,且是由娘親賦予。

  我隻得繼續分散註意力,嘿嘿笑道:“娘親,這可是從您身體裡面出來的,怎麼能嫌臟呢?”

  “才不是呢,娘生出來的可沒這般駭人,彼時還不足尾指大小……”娘親本想打趣,看見我的笑容愈發燦爛,方知會錯瞭意,握巾的素手一揚,卻溫柔道,“方才那般出力,這會兒娘也得好好犒勞它~”

  我本以為會遭到一記怨打,未曾想那隻凌空玉手虛張聲勢的一晃,便探入瞭胯下,托起一顆囊丸,兩根靈巧的玉指隔著佈巾,輕輕撥開其上的褶皺,左右橫向地細致揩拭,將其中藏納污垢盡數擦凈。

  “哦——”雖然卵囊不甚敏感,但朦朦朧朧的玉手觸感還是讓我心頭一蕩,不過倒無須再強行分散註意力瞭,於是繼續戲弄,“娘親極樂時已用大股花露犒勞過瞭,再來怕是吃不消瞭。”其實我已明白,娘親是生性愛潔、難以更改,就如在谷中時,即便娘親身具凈體神效的奇功,也是隔三差五便沐浴一回。

  我雖然沒娘親那麼愛潔,不過也已在床上躺瞭兩三日瞭,冰雪元炁潔體確實有效,但以清水擦拭一番,凈爽的體感似乎更為……真實?

  人是離不開水的,就如娘親,哪怕幾近辟谷,也無法斷絕清水的進食。

  “好,娘小心些,不讓霄兒受刺激。”娘親果然與我心有靈犀,聽懂瞭言外之意,但力道卻未變,想來娘親亦知此處並非男子敏感之處,或是因為母親對兒子的身體瞭如指掌。

  說起來,在兩度歡愛中,娘親才是占據主導地位的一方,猶如十餘年間的一言堂,此回觀音坐蓮、馳騁縱橫自不必說,上次洞房花燭夜更是如此,連如何破關抽送,都是由娘親引導。

  別看最後娘親極潮將至時意亂神迷,可那冰火兩重天之絕景一旦綻開,我縱有囚龍鎖固守精關也難以為繼,所以不論有心還是無意,我始終受著娘親的主導。

  不過我心無掛礙,已可安然享受此等幽艷情事,更無一絲不願。

  那雙桃花眼中的星瞳瑩眸,哪怕佈滿瞭迷蒙水波,哪怕在極致的歡樂快美中舒爽得雙目微瞇,亦是時時刻刻地關註著我的神情,滿是溫柔與寵溺。

  世上哪有這般濃厚的情意?焉能教我不沉淪其中?

  我不僅甘之如飴,更奉若珍寶。

  眼下娘親為愛子擦拭陽物,神色毫無羞赧、極為認真,仿佛那並非什麼羞於啟齒的性器。

  我雖不記得慈母是如何姿態,但立時便將二者重合在一起瞭,看著娘親的一舉一動,心中毫無欲念。

  娘親細致地將卵囊的褶皺都翻開擦拭之後,又在胯下兩側及會陰處重重一抹,便大功告成地收起瞭佈巾。

  “娘親,辛苦你瞭。”得娘親巨細靡遺地清理身體,幼時的我應當也曾有過這待遇,如今再次享受,卻是有些感動瞭。

  “這有何辛苦?”娘親一邊為我整理衣襟,一邊微微笑道,“這倒讓娘想起瞭霄兒小時候,每日洗澡後也是這般擦拭——不過那時候可淘氣瞭,非拉著娘多擦擦你的壞東西……”

  我不再感到難堪,坦然一笑:“看來孩兒人小鬼大,那時候就想對娘親幹壞事瞭。”

  “誰說不是呢?”娘親將佈巾扔在盆中,飄然起身,溫柔道,“好瞭,天色已晚,我們回房裡吧。”

  “嗯。”我自然無異議,無論是娘親的心神耗費還是我的元陽虧損,都是一般的巨大,全靠歡好的餘韻在硬撐,彼此都急需休息。

  娘親輕車熟路地抱起我,飽滿的酥胸毫不吝嗇地緊貼著我的左臂,就此離開竹榻。

  “娘親,以後也讓孩兒這般抱抱,權作孝順。”

  “哪有這般孝順的?”娘親微嗔瞭一句,卻又溫言安慰,“放心,以後會有機會的。”

  不多時,我們便到瞭那張母子二人曾顛鸞倒鳳的床邊,娘親小心地將我放在外側,放下床簾隱住月色與星輝。

  沒有燭火蠟光,沒有星輝月芒,即使以元炁明目,我也無法夜視。

  黑暗中,隻覺一攏青絲從胸前拂過,帶起一陣香風,我便知娘親已然側臥在旁,清香撫慰著夜色。

  天籟之音在耳邊響起,娘親溫柔哄道:“霄兒也累瞭,睡吧。”

  “嗯。”我輕輕應聲,不忘叮囑,“娘親也要早些休息。”

  “是,貼心的小夫君~”溫熱蘭息落到我的面上,輕柔答應,“睡吧,娘給你唱歌。”

  因為唯有我先入眠,娘親才能盡早休息,所以不再言語,安心聆聽歌謠,山中蟲鳴鳥叫聒噪嘲哳,俱不能掩蓋此聲分毫。

  如清風拂月般空靈的吟唱縈繞於耳,一隻玉手輕拍慢撫著我的胸膛,我乘著一艘名為溫柔的小舟,悠然劃入瞭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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