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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我走瞭,回到我的新傢,什麼時候再見媽媽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臨走前我把房間佈置的像原來一樣,然後鎖瞭房門,可是因為我心情恍惚,滿腦子裡還在想這件懊糟透頂的事情,所以在翻大門的時候不小心摔瞭下來。幸好地上的積雪頗厚,沒有把我摔痛,但這時我的眼淚已經止不住哭瞭出來。

  過去積累在心裡的一切埋怨在這一刻暴發瞭,憑什麼別的孩子都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傢,而我的父母卻要離婚,即使這樣也就算瞭,可為什麼我整天掛念的媽媽會是這樣一個人,此時我的心裡不光想著這些,連帶這些年來生活和學習上受到的委屈似乎找到瞭一個通道,全都化作眼淚發泄出來。

  人傷心難過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沒有瞭時間概念,我也不知道我坐在雪地上哭瞭多久,忽覺被一個人抓住瞭胳膊,我抬頭一看是房東老太太,她送小孫女上幼兒園回來瞭,看見我正坐在雪地裡抹眼淚就來拉我起來。

  要是在平時我肯定會顧及到自己的形象,但這時我突然想到,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媽的秘密,我得想個說辭把這事唬弄過去。

  老太太一邊幫我拍打身上的雪一邊問我:“咋弄的這是,你瞅瞅這一身雪,快跟我回屋吧,脫瞭我給你收拾收拾。”我馬上止住瞭眼淚說:“不用,我沒事,剛才爬大門掉下來瞭,謝謝您。”老太太硬要拉著我去屋裡,我推辭瞭幾次始終不肯,還說:“您不用管我,大冷天的您別跟我在這耗瞭,快回去吧。”老太太可能覺得我有點不對勁,不知她出於什麼考慮,就是不肯放我走,好在這時我已經想出瞭一個借口,就說:“我就跟您實說吧,我爸媽離婚瞭您知道吧?”老太太嗯瞭一聲表示知道,我接著說:“這次我是瞞著我爸偷著跑回來的,平時他管的我可嚴的,隻要我一說想看我媽他就打我,剛才我後媽來電話瞭,說要把我偷跑的事告訴我爸,讓我趕緊回去。”老太太被我一頓哭訴說信瞭,摸著我腦袋說:“大人離婚,受苦的都是孩子啊!哎呀……真沒法說……”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罵我爸兩句,可當著我的面又不好說。

  “是這麼回事,我現在就得回去,要不然還不知道我爸怎麼收拾我呢,我求您件事行嗎?”老太太心地確實是好,到瞭這個時候是沒有不答應的,說:“說吧孩子,啥事啊?是不是告訴你媽一聲?”我連忙說:“不不,您可別告訴她,我就是想求您別把今天我來找她的事跟她說,我媽要是知道這事還指不定多難受呢,其實我爸也挺疼我的,他就是不想讓我和我媽聯系,萬一這事要是讓我媽知道瞭,他們倆還不得因為這事再鬧起來瞭,到時候我夾在中間遭罪的還是我,您就當我沒來過,別告訴我媽行不行?”老太太被我說的唏噓不已,直誇我懂事,還說:“一個孩子都能這麼替大人著想,這大人反倒又作又鬧的,都不如個孩子。”老太太答應瞭我的請求,還問我有沒有坐車回傢的錢,直把我送瞭好遠,還一個勁地安慰我。

  這時我也確實被感動瞭,如此慈祥的老人,她多像我的奶奶啊,要不是為瞭保全媽媽的名聲和我可憐的自尊心,我實在不忍心用謊話騙她。

  當晚我回到瞭傢裡,小張阿姨正蓋著毛毯半臥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這麼快就回來瞭,她頗感意外地問:“小五,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看著你媽瞭嗎?”我隻說瞭句:“我媽到外地進貨去瞭,沒在傢。”然後我就回到自己房間反鎖瞭門。身上的冷意久久沒有消退,因為我的心是冷的,我坐在床邊發著愣,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三天過去瞭,我始終處在這種狀態,除瞭不定時的吃點東西之外就是埋頭睡大覺,其實我哪裡睡得著呢,隻不過是把自己蒙在被子底下,腦子裡像過電影一樣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小張阿姨看出我有問題,擔心我是不是知道瞭不該知道的事情,便試探著問我:“小五啊,你這兩天怎麼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我領你上醫院看看吧。”我想瞭半天,決定還是問個清楚,於是我便問她:“小……”我本來是想叫小張阿姨,但我知道自從她和我爸結婚後,便對這個稱呼暗自介意,所以我就收住瞭口。

  “我知道我爸媽離婚是他們本身的原因,和你沒關系,就算我爸不認識你,他也會和我媽離婚的。”我這幾句話雖然簡單,但卻像是給瞭小張阿姨一個極大的肯定,我看得出她眼神裡透出的激動。

  小張阿姨雖然結婚比較晚,之前也交過幾個男朋友,但她嫁給我爸必竟是頭婚,況且兩人年齡相差十多歲,不免被人指指點點,說她是沖著我爸的錢來瞭,第三者的帽子由不得她不戴。這時她見我這麼理解她,心裡肯定很高興,期待著我繼續說下去。

  “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我爸媽的事,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麼離的婚?”我問出瞭埋藏在心裡已久的話。

  小張阿姨卻為難瞭,她吱吱唔唔也沒說清楚,隻說是感情破裂、性格不合之類的,我見從她嘴裡也套不出什麼,便又蒙上大被跟自己較起勁來。

  我胸中這口氣不發出來會瘋的,我想起瞭曾經的好哥們黃朗,早知道這小子是個壞種,萬萬沒想到他卻搞上瞭我媽,想到這裡我心中所有的忿恨似乎找到瞭一個發泄對象。

  在之後的幾天裡我混跡於各種論壇和貼吧,用近乎幼稚的方式發泄我心中的怨恨,我在網上到處罵人,然後留下黃朗的網號,企圖給他制造麻煩,事實證明這種方法不但沒有使自己心裡痛快,反而使怨恨越來越深,近乎瘋狂。

  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這是顯而易見的,小張阿姨知道,她控制不瞭我的情緒,所以沒等爸爸談判結束就把他叫瞭回來。

  懾於父親的威嚴,我收斂瞭不少,但還是忍不住想解開心中的死結,吃晚飯時我問爸爸說:“你和我媽到底因為什麼離婚的?”爸爸看到我現在這種狀態,心情本來就不太好,現在被我一問,馬上就皺起眉頭,說:“大人的事你別管,你當前的主要任務就是把學習搞好,其它的事該讓你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讓你知道的也是為瞭你好,你現在正處於……”他又要開始給我上大課瞭,這時我什麼也不想聽,沒等他說完,幹脆放下碗筷回自己房間瞭。

  在床上躺瞭一會,我又想瞭一大堆罵人的話,接著到網上去陷害黃朗,發瞭幾個匿名貼子還覺得不過癮,索性一口氣註冊瞭十多個網號,準備全加黃朗為好友,然後痛痛快快地罵狗娘養的一頓。

  倒黴的是,這小子居然拒絕加任何人,這倒像一盆涼水澆在我頭上一樣,使我變得清醒瞭一些。我心想:這樣罵他一頓解決不瞭任何問題,我現在最想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理智上我對媽媽的認識已經相當清楚瞭,但情感上我是怎麼也接受不瞭的,哪怕隻有一絲能夠證明媽媽不是蕩婦的證據,我也願意相信那是真的,如果媽媽是被迫墮落的,我就會原諒她。

  堅定瞭一個信念,那就是媽媽是被黃朗用卑鄙的手段控制,才誤入歧途的。

  心裡有瞭這個信念,我開始謀劃並實施瞭一場能夠證明媽媽清白的行動。首先,我主動給黃朗發瞭一條消息,“哥們,幹什麼呢,好久不見瞭,聊聊啊。”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承受著多大的壓力,才強忍怒火和這個禽獸聊天的。

  “你在啊,這幾天不見你上網,還以為你死瞭呢。”黃朗很快就給我回復瞭消息,而且一上來就咒我死,我暗罵你他媽的全傢死光瞭我還硬實著呢,還要去你傢門口放鞭炮慶祝呢,雖然心裡這麼想,可我得忍著,又發瞭一條消息給他:“呵呵,是啊,我這幾天不舒服,沒上網。”

  “怎麼不舒服瞭?是身體局部地區不爽吧,要不要哥給你找個老逼去去火,聽哥一句良言相勸,吃雞吃小雞,操逼操老逼,小雞補腎,老逼敗火。”

  “呵呵,你還是老樣子,一上來就不說正經的,這幾天你過的怎麼樣啊?”我一聽他說“老逼”這倆字就不舒服,也不知是激動還是氣的,雙手直發抖,打瞭半天字才給他回瞭消息。

  “嗨,別提瞭,這幾天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害我,在網上到處罵人,留我網號,害的我加瞭好幾個人一上來就罵我,我現在都不敢加好友瞭。”看到這個消息我倒是挺解氣的,這些天的工夫沒有白費,總算讓這孫子心裡別扭瞭一回。我還假裝安慰他說:“別放在心上,也許是別人和你開玩笑呢。”接著我又發瞭一條消息,直入正題:“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女人,能不能再給我講講。”

  “嘿嘿……我還以為你有多正經呢,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瞭,你不是說對老女人不感興趣嗎,現在想通瞭?”

  “我隻是好奇而已,你不想說就算瞭。”我知道黃朗的個性,隻要把這個話題勾出來,他是一定會沒完沒瞭說下去的,所以我才敢用欲擒故縱這招。

  “好吧,那我就說說,讓你過過幹癮,你想知道什麼?”

  “那女的叫什麼,是幹什麼的,多大瞭?”

  “我擦,上來就問三要素,哥們你有往這方面發展的潛力呀。第一那老騷貨叫邵麗,第二她是做女裝生意的,第三據她自己說她今年41歲屬野雞的,怎麼樣,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黃朗提供的信息就像大鍾猛砸我的胸口,我一時喘不過氣來,媽她怎麼可以這樣,竟然把什麼都告訴他瞭,就算她不為自己的名聲著想,難道就不怕這樣會連累傢人嗎?當然瞭,她現在已經沒有傢瞭,就連我這個親生兒子她也可以不在乎,反正她有那麼多……哎……

  “那她不可能原來就是個壞女人吧,肯定是你勾引她的,對不對?”

  “還用我勾引?她自己直往上撲啊……說瞭你都不相信,這老賤人你是沒碰上,你要是碰上她早就不是處男瞭。”

  “不可能吧,人傢條件那麼好,能主動勾引你?你又沒錢沒勢的。”我努力想反駁他,甚至罵他胡說八道,但我還是克制住瞭自己。

  “這你就不懂瞭……你說的是沒錯,她條件挺好的,四十多歲單身艷婦,長相身材都沒地說,收入好像也不錯,她還給我買瞭個手機呢,嘿嘿……可是我告訴你,這種女人是最耐不住寂寞的,被男人幹瞭二十多年,對性方面早就沒有顧慮瞭,而且她還離婚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隻要稍微挑逗一下她就主動投懷送抱瞭。”

  “那她為什麼離婚瞭?”我一根筋的勁又上來瞭,迫切想要知道爸媽離婚的真正原因,也許能從黃朗這裡得到答案。

  “你還真愛瞎打聽,你管她為什麼離婚呢,又不是你媽。”看到這句話我傻瞭,想瞭半天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時黃朗又發來瞭消息:“對不起哥們,我忘瞭你爸媽也離婚瞭,我真不是故意的,沒生氣吧?”

  “沒,還是說說那個女的吧,我挺好奇的。”

  “我也就是隨便一聽,她也沒怎麼仔細說,大概就是她老公總在外邊忙,有一次她參加什麼同學聚會遇見一個老同學,後來倆人就總在一起睡覺,結果被她老公發現瞭就離婚瞭,聽說她還和那男的去外地搞過生意,開什麼聲訊臺,就是找一幫女的跟人聊電話,什麼來勁說什麼,後來讓掃黃的給查封瞭,跟她合夥那男的進去瞭,她跑回來瞭,要不也得進去。”看到這裡,我實在無法再和黃朗聊下去瞭,我的忍耐和承受能力已經到極限瞭,我怕知道更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我決定今天就到此結束。

  “我身體不太舒服,先聊到這吧,我下瞭。”發完這條消息後,我立刻關上瞭電腦,走到窗前開瞭一條大縫,嚴冬的碩風不停灌進來,吹在我的臉上身上,我深吸瞭幾口冷氣,扒在窗臺上大喊大叫。我能看見樓下經過的行人朝我這裡張望,他們一定以為我是個瘋子,可是他們哪裡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啊。

  這一夜我做瞭個夢,夢見媽媽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大聲地責問她為什麼要做那種醜事,而媽媽卻總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委屈不能說出來,正當我要追問她的時候,黃朗突然赤條條地出現在媽媽身後,笑嘻嘻地拉著媽媽去做那種事,我憤怒極瞭,就喊媽媽不要跟他去,還對黃朗破口大罵,罵著罵著我就被自己吵醒瞭。

  我先是覺得口渴,然後覺得渾身酸痛,還有點發燒頭昏。這幾天又急又氣,心裡憋著一股火,剛才又被冷風一吹,顯然我是感冒瞭,不過我也沒太在意,下床喝瞭一大杯水就又昏昏沉沉的睡瞭。

  第二天病情加重瞭,高燒三十九度,嗓子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小張阿姨帶我去醫院打針,整整陪瞭我一個上午,中午把我送回傢,親自煮瞭白粥,喂我吃完,才又趕著回廠裡處理工作,她對我的這份照顧之情令我感動,即使是親生母親能做到這樣也就可以瞭,相比這下我的那位親媽此刻又在做什麼呢,想必是夜夜宣淫,快活似神仙吧。

  我正躺在床上大發感慨,手機突然響瞭,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黃朗打來瞭,正在我猶豫要不要接他的電話,接瞭之後說什麼的時候,那邊卻掛斷瞭,我的心好跟著放下來瞭,可沒過三分鐘他又打過來瞭,我決定還是接瞭,聽聽這小子說什麼。

  “喂!”

  “你好,小五在嗎?”

  “我就是。”

  “我操,我還以為是別人呢,你聲咋變瞭呢,跟我玩深沉是不?”感冒之後我的鼻子發堵,嗓子也啞瞭,連我自己都聽不出原來的聲音,難怪黃朗會聽錯人瞭,我說:“感冒瞭,嗓子疼。”

  “你昨天說不舒服我沒在意,敢情你還真是病瞭,怎麼樣瞭吃藥瞭嗎,要不行就打針吧,別挺著。”

  “沒事,死不瞭。”

  “要不我過去看看你吧,給你幫個忙啥的。”

  “不用瞭,挺麻煩的,我在傢裡有人照顧,過兩天就好瞭。”黃朗說瞭好多安慰我的話,他聽我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就說不打擾我休息瞭,改天再給我打電話。當天晚上他就又來瞭一通電話,我也是沒聊幾句就掛瞭。

  平心而論,要不是黃朗搞瞭我媽媽,他還真算得上是一個好哥們,況且他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我媽,應該算是無心之過吧。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這場病讓我看清瞭周圍的人,開始理性地看待我母親這件事情,內心僅存的一絲對母親貞潔的幻想宣告破滅瞭,現在我唯一關心的是她是否還愛我這個兒子,在她心中性愛和母愛到底哪個更重要,基於搞清楚這個問題的目的,我決定實施第二套方案。

  病情剛剛有所好轉,我就又在網上和黃朗聯系上瞭,並把我申請的小號加入他那個QQ群,黃朗答應替我保密,不在群裡暴露我的身份和姓名,還讓我當瞭管理員。就這樣,我計劃的第一步順利實施瞭。

  第二步,我要瞭解媽媽在群裡的動態和關於她的一切信息。媽媽在群裡的名字叫“愛神”,每天晚上七點多就會出現在群裡,直到半夜十二點才下線,這幾個小時也是群裡最活躍的時間段,大傢爭相發送黃色笑話和圖片,卻很少見到媽媽在群裡公開說話,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她正忙於和人私聊,說的當然都是些肉麻甚至惡心的話,在這裡我就不一一舉例瞭。

  重要的是我在群相冊裡發現瞭媽媽的很多照片,這些照片被分成幾組,有用電腦攝像頭照的大頭貼,有媽媽年輕時的個人生活照,當然更多的則是那些淫穢下流的所謂藝術照。

  其中有一張是新上傳的近照,照片裡的媽媽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凌亂地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從紅紅的臉上可以看出她喝瞭酒,不知羞恥地賣弄著淫蕩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流露著勾人的風騷,隻見她雙臂交叉在胸前,將本來就很豐滿的乳房擠的快要爆開瞭。

  圖片比較大,我用鼠標再往下拉,兩團黑乎乎的陰毛出現在畫面上,陰毛中立著半根青筋暴起的肉棒,還有半根已經插進瞭媽媽的身體裡。照片右下角標著日期,正是我上次回老傢看她,坐零點車的那個晚上。

  看著這張照片我在想,不知那一夜媽媽和這個男人做瞭幾次,早晨起來連被都沒疊就走瞭,結果我還替她收拾瞭愛巢,早知如此我真恨不得把那張大床一把火燒瞭,免得留著惡心。

  接下來的一天,我用“雪中孤兒”的QQ小號給媽媽發瞭很多條消息,可她一條也沒回我,要是換瞭別人,肯定會失望,可是我不但沒有失望,反而非常高興,這就說明起碼她不是什麼人都理的,可是她總不理我也不行啊,我得想個辦法和她交流起來。

  這時我想起瞭黃朗,他一定知道怎麼才能讓我和“愛神”說上話,於是我就求助於他。黃朗的話很幹脆也很直接:“你娃瓜著呢,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你誇她漂亮不就得瞭,她肯定上鉤,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我照黃朗的話做瞭,連著給媽媽發瞭幾條消息,都是誇她如何美麗漂亮的,但結果隻換回瞭四個字:“呵呵,謝謝。”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瞭。

  也許正是因為媽媽對我的不理不睬,我開始漸漸產生一種錯覺,媽媽並非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至少她對陌生人還保持著一份矜持,因此我對這群人的厭惡感也慢慢淡化瞭,也許是我自欺欺人,但我真的寧肯相信他們都和我一樣,在媽媽那裡討不到什麼便宜。

  有這糾結的幾天裡,我習慣瞭在網上使用雙重身份,一面是真實的我自己,偶爾和媽媽聊幾句,她總是一本正經地叮囑我:“放假別光顧著玩,把以前學的功課拿出來看一看,上高中就是不進則退,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能分心。”我當然順著她的話說,可心裡卻不以為然:“你叫自己的孩子不要分心,反倒去害別人傢的孩子!”另一面,我又是在網上尋找性愛的“雪中孤兒”,每當吃完晚飯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靜靜等候“愛神”的出現,然後發一些黃色笑話和圖片給她,漸漸的她也開始註意到我,能和我聊幾句,但僅限於普通網友的程度。

  我開始逐漸產生一種念頭,希望媽媽能和我說一些親昵的話,就像她和黃朗說的那種,但這個念頭剛產生就被我的理智制止瞭,我暗自責怪自己的想法有多麼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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