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欽抱著南初夏倒在房間的大床上,把她的雙腿折向胸部。初夏體內的男刃因為重力的關系,直插到體內的最深處。
「啊……哥哥……不行……太深瞭……要壞掉瞭……」初夏慌亂的抓住男人的大手,想要停止過於強烈的快感。破碎的細吟夾帶著不知所措的哭音。
「乖,沒事,相信哥哥,不會壞掉的。」夏侯欽柔聲輕哄,伸手擒住初夏欲放下的雙腿,將腿折成M型,打到最開。一面俯身吻著她的雪峰,逗弄柔軟的蓓蕾。
「哥哥……我受不瞭瞭……嗚……」胸前跟腿間被不同的方式對待著。初夏又喘又亢奮,就快吸不到空氣瞭。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被撈上岸的魚,活活在地上掙紮,卻沒人管,像是死去一般。小手死命揪緊身下的床單,無助的瞠眸望著夏侯欽。
「小騷貨,這樣弄你很爽吧。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流瞭這麼多熱液啊。滑溜溜的讓哥哥的肉棒差點都要滑出來瞭。」夏侯欽噙聲低笑。沙啞的嗓音更如同催化劑,亢奮的燃燒著南初夏體內所剩無幾的水份。
初夏覺得自己就快要被看不見的火焰活活燒死,渴死瞭。好熱,。好瘋狂,好像靈魂都要飛走瞭……
強烈的酥麻盤踞流連,讓南初夏幾乎失聲尖叫,卻突然被男人吻住唇瓣。「啊……哥哥……不要瞭……啊……啊……」
在體內的邪佞的肉刃的快速攻擊下,南初夏又一次的變得狂亂。繃緊嬌軀,瞬間沖上情欲的巔峰,蜜穴不斷的痙攣,緊縮,仿佛要勒斷體內的的入侵物,一大股蜜液不停的流出,跟噴射而出的水流混雜在一起,浸濕的床單。顫抖的小嘴不住的發出貓叫般的呻吟,渾身香汗淋漓,意識茫然。
見南初夏累的渾身是汗,意識模糊,夏侯欽愛憐的輕緩的在她體內律動,好讓自己的寶貝有個回神喘息的時間。否則他怕真的會把佳人做到昏迷。
過瞭好半響,初夏才漸漸的回過神,看著那個表情十分得意的男人,鼓起瞭紅彤彤的的腮幫子,不甘心的瞪著他,厥唇指控,「你太邪惡瞭!」
「要是我不邪惡,怎麼能讓你高潮迭起?」夏侯欽的大手在她細膩如絲的肩膀上劃過,熱燙的唇舌吻向曲線優美的頸子。與她肌膚相親。
「哥哥,我真的不行瞭……放過我吧……」南初夏細聲請求,轉頭側看著夏侯欽,含情脈脈的盯著他的唇,湊近,與他四唇相貼。長如蝶翼的羽睫隨之斂下,半瞇的水眸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夏侯欽的眼,默默的發送著勾魂電波。
可是初夏不知道,這幅表情動作,對於一個深愛她的男人來說,隻會起著反作用。
夏侯欽不說話,隻是輕吮送入口中的小舌頭,綿密而溫情的吻著她,邪惡的肉刃依舊肆意進出著花徑。
「小騷貨,你把我的腿都弄濕瞭。」
「唔……」受不瞭邪肆的挑逗,南初夏不住的顫抖,嬌吟聲傾瀉流轉,令她羞赧的掄起粉拳捶打夏侯欽結實的腿肌。「你才把我的腿弄濕瞭呢!」
「小妖女,還有力氣打我,看來說不行瞭是騙我的呀。看哥哥用金箍棒狠狠地對付你!」夏侯欽佯裝瞪視,猛然用力,長臂突然抱住初夏,把她翻成側躺,一隻手把她右腿一臺,讓南初夏腰臀懸空,瘋狂的律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