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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角色扮演姐夫與小姨子1。5

☆、番外之角色扮演姐夫與小姨子1。5

  「姐夫……姐夫……不要瞭……我不要瞭……放過我……唔……」

  夏侯欽聽著小姨子的呻吟,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的將肉棒頂向最深處。小穴內濕潤而緊窄,滑膩的嫩肉不停的蠕動著,幾乎要將體內的異物吞得更深,龜頭更是被一團柔軟的嫩肉緊緊的吸住。如同嬰兒吸奶般帶來強烈而另人窒息的快感。他興奮的喘息道:「都操瞭你那麼久才叫我放過你,小夏,你太口是心非瞭吧。既然都給姐夫操瞭,還裝什麼貞潔烈婦呢?」

  說完,夏侯欽更加大力的抽插著,小腹猛力撞擊,肉棒深入淺出,。龜頭的棱溝不停的刮弄著南初夏敏感的陰道壁,粗壯火熱的肉棒不留一點空隙的塞滿瞭整個小穴,每次抽插都帶給南初夏過電般的強烈快感。

  「小姨子,你的騷穴……好美……比你姐姐緊多瞭……這麼軟,姐夫的大雞巴幹起來好爽……」

  夏侯欽用力的抽插著,興奮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自己的小姨子趴在地毯上,粉嫩的小穴裡自己的大肉棒正在快速抽插著。花瓣被摩擦的已經紅腫,隨著抽插,穴內不停的吐出淫蕩的蜜汁。

  「姐夫……不……真的……嗯……放過我……我……我錯瞭……我不該勾引姐夫……我……我對不起姐姐……啊……」南初夏淚眼朦朧的呻吟著,美妙柳腰塌陷,抬著雪白挺翹的美臀迎合著肉棒的抽插。讓兩人的相交處能夠結合的更加緊密。

  南初夏的話刺激的夏侯欽興奮欲狂,胸中燃起莫名的激動的火焰。背德的激情跟肉體的快感如同漩渦,將他深深吸入,無法掙脫。

  「你這個騷貨,明知對不起姐姐還勾引姐夫,快說,自己是勾引姐夫的小騷穴,是欠姐夫大雞巴操的小騷穴!」夏侯欽俯身壓在南初夏背上,粗魯的抓住南初夏不斷晃動的乳房,喘著粗氣道。

  「啊……啊……我是小騷穴……初夏是小騷穴……初夏……初夏……啊……每天……都……都想被大雞巴操……嗯……」

  「想被誰的大雞巴操?」

  「嗯……嗯……老……老公的……」

  「你老公是誰?」

  「嗯……啊……我……我老公是你……」

  夏侯欽雙目赤紅,猛力的抽插著,「你老公是我嗎?我不是你姐夫麼?」

  南初夏滿臉春意,呻吟著反駁「不,不是……我……我想你做我老公……不是我姐夫……啊……」

  「可是我就是你姐夫啊…!你就是個勾引姐夫的小騷貨,快承認!」夏侯欽漸漸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力度大的如同打樁機一般,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感。

  「是……你不是我老公……我……啊……我是勾引姐夫的小騷貨……但我隻給姐夫操……嗯……我的小騷穴……啊……啊……隻……隻給夏侯欽一個人操……姐姐……原諒我……我……我就是故意勾引姐夫的……姐夫操……操的我的小騷穴……啊……啊……好……好爽啊……姐夫……姐夫……以後初夏……初夏……嗯……天天等著……姐夫……姐夫來操……」

  聽著小姨子吐露著如此放蕩的心思,夏侯欽精神和肉體上都得到瞭巨大的刺激。一股股說不出的酥麻之感襲上腰間,令他的喘息越來越重,肉棒也越漲越大。宛如鋼鐵鑄造一般的堅硬。

  『啪啪啪』女人美艷的翹臀在眼前不停的搖晃,騷媚的呻吟聲銷魂蝕骨。夏侯欽興奮的拍打著大片雪白的臀肉,細嫩的屁股上頓時泛起瞭迷人的粉紅色。他一邊用力拍打,一邊用肉棒粗暴有力的在小穴裡橫沖直撞,兇狠的進出間不停的帶起翻濺的水珠,地攤上已經濕滑一片。

  「要來瞭,小騷貨,姐夫就要射瞭!姐夫要灌滿你的小騷穴……全部射到你子宮裡……要你……要你懷孕……要你給姐夫懷個孩子……」

  「姐夫……姐夫……射到小穴裡……姐夫……啊……啊……射給我……初夏……初夏要懷孕……要給姐夫懷孩子……嗯……」

  背德的快感如山洪暴發。小姨子淫亂的話語讓夏侯欽再也忍不住,雙手死命抓住眼前高聳的美臀,用力的狠狠一頂,碩大的龜頭擠開花心,深入子宮,馬眼用處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強勁有力的擊打在子宮壁上,一股股的射入小姨子的體內。

  「啊!啊!姐夫……好……好燙!」

  精液連續的湧動,射的南初夏暢快難言,刺激的她陰道再次猛然痙攣,身軀一陣顫抖,花房再次湧出一股灼熱的水流。兩股噴發的液體在她身體裡激烈碰撞,久久沒有停息。

  南初夏雙眼緊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體持續抽搐著,完全沈浸在高潮的快感你。

  「寶貝兒,哥哥插得你舒不舒服?」夏侯欽吻著她的臉頰。溫柔低語。

  「哥哥,這個設定好刺激啊!偷情的姐夫跟小姨子!嘻!」南初夏依偎在夏侯欽懷裡,軟綿綿的撒著嬌。

  夏侯欽微微一笑,看著懷中滿臉嬌羞的南初夏,深情的說道:「小夏,我愛你!」

  南初夏美眸迷離,心中如同灌瞭一大桶巧克力般,甜蜜幸福。摟住夏侯欽的脖子,輕聲回應著,「哥哥,我也愛你!」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

  燦爛的陽光,投射在王府大氣恢弘的建築上。碧瓦朱簷,飛閣流丹,在金色的陽光下更顯的美輪美奐。

  午膳時間已過,穿著統一服飾的婢女嬤嬤們,三三兩兩的坐在樹蔭下的草地上,嘰嘰喳喳的交流著最新的八卦,一派寧靜和諧之感。

  「快一點,叫你取份資料都可以磨個一炷香的時間,為什麼這麼慢!難道你是烏龜投胎嗎?不!就算烏龜也比你快,這時候就算生孩子難產,都可以把孩子生下來瞭吧!南初夏,你還傻站著幹什麼?是不是就打算這麼一直浪費本王寶貴的時間?!」

  咆哮的怒吼聲打破瞭寧靜的和諧,王府書房內,一個雙手抱胸的年輕男子正在大發雷霆。

  他的容顏簡直可以說是神的得意之作,身材高大卻不顯得粗重,寬肩窄腰標準的完美倒三角,如塑的五官,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長眉斜飛入鬢,狹長的丹鳳眼透著一絲邪魅,卻被眉宇之間的威煞之氣給破壞殆盡,顯得深不可測。

  對於剛踏入書房門口的南初夏而言,這個正對著她咆哮的男人,不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玉面修羅。

  看著他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煞氣,黑幽幽的眼眸射出讓人心驚膽戰的寒光,似乎多看一眼就會被他打入可怕的地獄,永不超生。

  嗚嗚嗚……好……好可怕!南初夏雙腿在發抖,心兒在狂顫。王爺簡直比話本小說中的惡鬼還要嚇人啊。每次見到他,都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著的無處可逃的可憐的小白兔。(恭喜你,寶貝兒,你真相瞭!王爺就是一隻蛇妖啊!)

  「南、初、夏!我在問你話,你聾瞭還是啞瞭!竟敢不回答!」男人臉色一沈,眼中又射出一柄柄沾滿寒光的冰刀。

  「宸宸宸……宸王爺,這是你要的資料。」南初夏戰戰兢兢的走到男人身邊,把手中捧著的厚厚書冊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男人隻看瞭一眼,就立刻轉過頭繼續盯著南初夏,臉上的表情就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山,颼颼的放著冷風。

  南初夏隻覺得一股惡寒從腳底直竄全身。

  「宸……宸王爺,怎麼,怎麼瞭?」南初夏的牙齒禁不住開始上下打顫,本就顫抖的雙腿似乎抖動的頻率更快瞭。

  「你是瞎瞭碼?還是耳朵聾瞭沒聽清楚我的吩咐?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男人一掌拍上桌面,砰然一聲巨響,書桌上的筆墨紙硯都狂跳瞭起來。南初夏被嚇的渾身一抖,差點腿軟癱倒在瞭地上。

  「我要的是兩年前的吏部官員的考評冊,你給我拿的是什麼?禮部的三年前的太廟祭祀的大典記錄!南初夏,你腦子裡都是稻草麼?到底要我說幾遍才能聽進去?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要不要叫人重新來教你說話?」

  「對……對不起……」南初夏含著兩泡眼淚,小聲的道歉。

  「有空在這裡說對不起,還不給本王趕緊滾過去把資料拿來!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要不然後果自負!」男人冷哼一聲,狠狠瞪瞭眼淚汪汪的南初夏一眼,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是,是!奴婢這就去。」

  南初夏含淚奪門而出。

  一跑出王府書房的院子,南初夏雙肩一垮,淚水差點奪眶而出。拼命的咬住下唇,才沒有讓眼淚難看的流下來。

  低著頭走出院子,外面已經圍瞭一圈王府的婢女嬤嬤。

  「初夏,那個,你還好吧?」有個小婢女小心翼翼的問。

  「宸王爺吼的那麼大聲,估計連府外都能聽見瞭,初夏怎麼可能會好。」另一個婢女嘆道。

  「宸王爺是皇上最疼愛的兒子,現在皇上身體不適幾乎不理朝政瞭,早就命王爺監國,估計王爺登基是肯定的事情瞭。他要是跺跺腳,連太後都不敢大聲說話。所以你一定要忍耐,不要和王爺正面沖突。」有侍衛勸她。

  「宸王爺其實為人還好啦,雖然冷冰冰的不愛搭理人,但也不是殘暴的人啊。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初夏特別兇……他對別人都不會這樣,更奇怪的是要初夏做書童,誰傢書童要婢女來做啊。」

  「是啊是啊,據說別的府裡的少爺們的書童,都是選的小廝,王爺難道真的很討厭初夏姐才這麼……」

  說這話的人被邊上的人撞瞭下手肘,這才反應過來,訕訕的住瞭口,沒有說下去。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2

  南初夏聽著邊上人們的話,越聽越沮喪,吸瞭吸鼻子,抬起紅紅的眼睛,掏出絲帕擦瞭擦眼淚,看瞭四周的『好心人』們一眼,低著頭默默的朝王府存放卷宗資料的庫房走去。

  哎……心情好難受,好想哭,就連腿都跟灌瞭鉛塊一樣的沈重,資料庫在在地下,但是短短幾個臺階卻像天梯一樣,爬起來無比吃力。

  想到當初,自己不小心闖入獵場,被捕獸夾傷瞭腿,坐在地上無助等死的時候,剛好被圍獵的宸王爺救下,王爺得知自己父母雙亡,寄居在舅舅傢以後就把自己撿回傢的雀躍心情,南初夏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宸王爺是老皇帝的第七子,平時雖然不茍言笑,但是處事公正,從不仗著皇子的身份欺壓百姓,又戰功赫赫,大敗一直以來對我國虎視眈眈的蠻國,所以在朝堂上與民間都有著極高的聲望與口碑。

  那時候自己雖然是個女子,但也聽過宸王爺的事跡,所以當知道自己可以被宸王府收留,不再需要在舅舅傢,看著舅母表姐等人的臉色,寄人籬下時,她就毫不考慮的答應瞭。

  那是何等的幸運啊!南初夏當時恨不得開心的直想三呼萬歲,然後等到瞭宸王府的第一天,惡魔的降臨就打破瞭她的夢想。

  惡魔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所有人口口稱贊的宸王爺──夏侯欽。

  「你泡的茶比貓尿還難喝」「動作太慢瞭!瘸子都比你速度快吧!」「真奇怪像你這麼笨的人,居然能活到現在?」「我看還是把你塞回你娘的肚子裡重新生一遍比較有建設性!」……

  一句句吐槽的話語,就像利劍般正中南初夏的心口。

  小小的一點自信跟自尊,被這個雖然長的很英俊,但嘴巴惡毒的男人給擊得粉碎。

  民間的傳聞都是騙人的!果然人不可貌相。誰說宸王爺是個好人的,好人會如此日復一日的打擊她這個小女子脆弱的心靈麼?

  說讓她到王府做婢女,可是為什麼其他的婢女都可以平安無事的開開心心,隻有她,又要做書童,又要跟在他屁股後面伺候他的衣食住行,就連晚上睡覺都要睡在他屋裡的小榻上,為什麼他就這麼喜歡欺負她呢。

  想到被他從捕獸夾中救下,再把自己抱著坐在他懷裡共乘一騎的那刻,她居然被他英俊迷人的外表迷惑的心頭小鹿亂跳,南初夏就恨不得重重的拍自己兩巴掌!

  第一天伺候完王爺,一得到王爺說可以下去瞭的命令,南初夏連飯都沒有吃,就把自己裹入瞭被子裡,哭腫瞭眼睛。

  可是想到自己都已經傻乎乎的把自己賣瞭,就算想跑都跑不瞭瞭,她隻能咬著被角,第二天抹抹眼淚,又繼續做著王爺的小跟班。

  既然跑不瞭瞭,那就老老實實的認命吧!至少王府有吃有喝還有月例拿有新衣服穿,比她在舅舅傢寄人籬下,每天面對舅母與舅舅的小妾們跟表姐們的冷嘲熱諷跟指桑罵槐來得強。

  最重要的是,宸王府裡除瞭那個王爺外,其他所有的人都對她很好。而且宸王爺並未成親,府裡沒有難伺候又挑剔的女主子,除瞭幾個宮裡派的婢女跟廚房的管事兩個管事嬤嬤外,剩下的管傢侍衛都是男子。如此簡單的人際關系,對於她這個智商並不高的人來說最適合不過瞭。舅舅的內宅有多亂,爭鬥的有多激烈,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所以被欺負的再慘,她也要咬牙堅持下去。

  想到這裡,南初夏不由得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捏著小手,給自己握拳打氣,挺胸走下臺階,朝資料庫走去。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3

  「七哥,聽說你又欺負我們可憐的小夏瞭?」

  人未到,聲先入。

  王府書房門口站著一位身穿月白色緙絲鑲領袖金色滾邊盤九爪蟒袍,頭戴束發白玉紫金冠,腰上一根五彩纓絡掛著一枚極品羊脂白玉平安牌的男子。他跟夏侯欽差不多年齡,長相也有六分相似,隻是氣質文雅,眉宇間充滿瞭書卷氣,隻有那似笑非笑的眼眸透出瞭一絲暗黑的氣息。可見也是個肚裡黑心腸壞的狠角色。

  這位突然出現的男子,正式夏侯欽同父同母的親弟弟,當朝的九皇子,淳郡王──夏侯徹。

  「本王有必要欺負一個小小的婢女麼?九弟,你該宣太醫看看是否有眼疾或者耳疾瞭。」

  夏侯欽旋轉著麼指上的翡翠扳指,英俊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毫無情感起伏的語氣仿佛對面的人不是他同母的嫡親兄弟,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卻透露著他現在心情很不爽。

  這隻小白兔真是的,一去就是大半天不見蹤影,又不是沒給她吃飽飯走不動路,讓他等瞭這麼半天,還給九弟看瞭熱鬧。

  說她笨還真是沒冤枉她。到王府都三個多月瞭,還摸不清狀況。交代她的事,她給你顛三倒四的記不清,叫她幫忙找卷宗資料,她可以找到風馬牛不相及的去,讓她鋪個床,不是手忙腳亂的把自己滾進錦被,就是毛手毛腳的把床幔扯翻。還有,自己都明明抱怨過很多次,可她泡的茶照樣難喝的像貓尿,全王府也就隻有他這麼傻會喝她泡的茶瞭。

  像她這種又笨又天真的小白兔,也隻有適合被他丟幾根胡蘿卜,好好的豢養在保護圈裡。

  要不是他早早就看上瞭她,暗中保護她,最後設計讓她入瞭王府,她這隻小白兔早就給他的豺狼舅父一傢生吞活剝瞭吧。

  「既然你這麼不待見她,不如把她送給弟弟我如何?本郡王雖不如七哥位列親王,位高權重,但本王可是個惜花之人,小夏這個小美女我會好好疼惜她的。」夏侯徹故作輕佻的表現出一臉憐惜之色。

  「九弟,你確定你真的想要這隻小白兔?」夏侯欽斜撇瞭他一眼,嘴角勾起瞭一個的微笑,舌頭舔瞭舔嘴角,明明是輕浮的動作,給他做起來卻讓人有種美好到心驚肉跳的邪惡誘惑感。

  夏侯徹打瞭一個寒顫「七哥,弟弟我隻是看你心情不好開個玩笑而已,你別介意,我們可是嫡親的兄弟,我怎麼敢對未來七嫂起心思呢。」說完,他心中不停的對著滿天神佛舉手拜拜,保佑七哥千萬別當真,他隻是嘴欠開開玩笑,可不想被親哥哥報復。七哥的手段有多嚇人別人可能不清楚,他這個做弟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南初夏,本王也沒辦法瞭,你就自求多福的隻能自救瞭。

  也不知道七哥到底看上瞭這個南初夏哪點,那麼多大傢閨秀,高門貴女,各個聰明伶俐,嬌媚可人,結果他傢七哥居然全都無視,就看上瞭那隻又膽小又遲鈍的小白兔。抓著自己又是暗中當保鏢保護她,又是勞心勞力的配合讓她進瞭王府。

  現在看來,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像「送兔進蛇口」的那個幫兇瞭。哎……不過能讓這個冰山七哥開心,老老實實的在京城陪著小白兔,順便監國,那就足夠瞭。沒錯,監國對於七哥來說,隻是順便。如果小白兔現在沒進王府,那麼此刻就是他,被七哥抓著幫忙累死累活的當苦力使瞭,至於七哥自己,肯定跑去進行『追兔計劃』瞭。

  在個人利益和他人利益之間,身為夏侯欽的親弟弟,夏侯徹自然也很卑鄙而聰明的選擇瞭前者。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4(微)

  夜幕降臨,本來喧囂的街道已變得一片寂靜,除瞭守夜巡邏的侍衛之外,宸親王府內的下人們都結束瞭一天瞭勞作,吹熄瞭燈火,進入夢鄉。層樓疊榭的畫棟朱簾沒入黑暗墨色中,看起來猶如一隻隱藏在暗處的巨獸,有著不同於白日的可怖氣勢。

  一片寂靜隔扇碧紗櫥外,柔和的燭光映出掛在墻上的書法字畫,對面一張紫檀雕螭首紋嵌靈草圖的大床,錦被已是又皺又亂,被子中間還有著一個小小的凸起。

  房間屏風後的一扇隱蔽的石門被打開,騰騰的熱氣中,夏侯欽僅套瞭一件寬松的白色長衫,松松垮垮的系著衣帶,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走瞭出來。

  寬袍廣袖的衫子被仍在滴著水珠的濕發已經渲染成瞭半透明,有種讓人看瞭面紅耳赤又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感。裸露的胸膛肌理分明,充滿瞭男性的力量,呈現出健康的蜜糖色。如果有人看見此刻的夏侯欽,肯定會覺得有些陌生。並不明亮的燭光下,剛剛沐浴完畢的男人,完美的身材配合著妖魅而英俊的五官,讓他看起來跟平時的清冷完全不同,顯得極其的性感而慵懶。

  甩瞭甩頭上的水珠,夏侯欽走到房中的小幾前,倒瞭一杯溫熱的茶水,喝下一口,幾滴水珠順著唇角流瞭下來。他毫不在意的用手指輕輕抹去,然後懶洋洋的走到雕花大床前,凝視著床中央那個裹在錦被中的凸起。

  抬手揮出一個結界,阻隔瞭外界一切的聲響,夏侯欽拉下錦被,果然看見一個穿著雪白裡衣的嬌小身影躺在裡面。寬大的裡衣並沒不能遮掩她的完美身材,隱約中可見玲瓏凸透,反而給瞭人一種極致的魅惑之態。

  咽瞭兩口口水,狠狠的調整瞭一下呼吸,夏侯欽手指輕輕點瞭一下睡美人的眉心,一道綠光從手指中,以肉眼幾不可見的速度鉆瞭進去。夏侯徹如果看見,肯定會知道原來自己的哥哥無恥的給南初夏下瞭一個安睡咒。這個咒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人能一覺安睡到大天亮,任你外界刮風下雨,打雷閃電,就算山洪暴發,地震海嘯都醒不過來。

  夏侯欽慢慢的褪下床上睡的人事不省的南初夏的所有遮蔽物,隻留瞭一件翠綠色的繡著彩蝶紛飛的小肚兜,欲遮還休的還掛在身上。

  兩條白的反光,漂亮到炫目的大長腿整個露瞭出來。讓人一見就口中幹渴,白嫩的足踝線條渾圓優美,十個腳趾頭透著淡淡的粉白色,沒瞭褻褲遮擋的神秘山丘白嫩一片,寸草不生,翠綠色的肚兜下傲人的渾圓山峰若隱若現,隱隱露出雪白的乳溝。

  這副美景讓夏侯欽覺得自己這個明明應該是冷血動物的體內,滾燙無比,直欲噴鼻血。

  「唔……」不知道夢見瞭什麼,南初夏無意識的發出瞭一聲嬌吟,伸出瞭小舌頭舔瞭舔菱唇,翻過身,一大片雪白的美白與翹臀整個暴露在瞭夏侯欽面前。

  空氣中的雪白肌膚凝若羊脂,微微閃著塋潔的光澤,身體透著一抹如蘭如梅的芳香,幽幽淡淡,似有若無。

  再也無法忍耐,夏侯欽顫抖著點瞭下手指,南初夏的身子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又翻瞭回來,而身上那件唯一剩下的遮羞佈,也悄悄然的滑落在瞭一旁,一對又圓又大的挺翹雙峰脫跳而出。在那白的炫目的雪峰上,一對嬌艷欲滴的粉色乳尖就像迎風而立的小櫻桃,楚楚動人,風情無限。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5(微)

  伸手輕撫南初夏那睡得紅撲撲的小臉,夏侯欽覺得內心的渴望與騷動,已經達到即將決堤,一瀉千裡的地步,偏偏這隻小東西笨頭笨腦的渾然不覺自己對她的『特別』,讓他擔心一旦表白會驚得她到處亂跑,不表白這麼耗著,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他才能將笨兔子養大,進而吞吃入腹。

  「你這個小冤傢,要怎麼樣你才能開竅,才能喜歡上我?」夏侯欽輕輕的在她耳畔呢喃。

  驀的,南初夏微微一顫,睜開眼眸。兩人四目交接,她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底,倒映出他眼中幽深的暗焰。

  「唔,我喜歡你啊!」似乎聽到夏侯欽剛才說的話,南初夏突然咯咯笑道。

  夏侯欽的心臟漏跳一拍,面對天塌下來都神色不變的千年大妖,不知是被她突然的睜眼還是回答給驚瞭一愣,面色微變。

  「你喜歡我?」

  可是南初夏再沒回答,隻是微微張著小嘴,吐氣如蘭的再度閉上瞭眼睛。仿佛剛才那一幕完全隻是錯覺而已。

  這個小冤傢,夏侯欽無奈的苦笑。「好,既然你說喜歡我,不管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既然你已經說瞭,那我可要討點利息哦。」說完,他低下頭著迷的註視著南初夏紅潤的櫻唇,不客氣的將自己的唇壓瞭上去。

  這不是他第一次晚上用法術讓她昏睡不醒後偷吻她。

  她的嘴唇軟軟的,香香的,撬開她的貝齒,深深的探進去,粉嫩的唇瓣就像一顆軟糖,芳香誘人,口腔內的舌頭帶著甜味。夏侯欽溫柔的卷住南初夏的舌,緩緩的吸允。唇舌糾纏的觸感,美好的讓人暈眩,的每個細胞都似乎變得異常激動,他為此深深的著迷。不願意空閑的大掌,也開始輕撫身下那具渴望已久的柔軟嬌軀。

  半響,喘著粗氣的夏侯欽好不容易放開瞭南初夏那早已被吻的紅腫的小嘴,停下瞭那個幾乎快要令自己失控的吻。他解開袍帶,褪下衣物,飄到床上,低下頭的吻上瞭南初夏雪白修長的頸部,不願意空閑的雙手,也開始輕撫身下那具渴望已久的柔軟嬌軀。

  「嗯……」似乎夢見瞭什麼,南初夏睡得不太安穩的哼瞭一聲,輕皺眉頭。

  「乖,別怕,是我,我不會傷害你的。」夏侯欽在她耳環誘哄,吻瞭吻她的耳垂,她緊繃的身體果然漸漸放松瞭下來。

  望著南初夏再度陷入甜夢,夏侯欽俯身輕輕的壓上她,大掌也不客氣的開始在她鼓脹的椒乳上輕輕揉搓瞭起來。

  「唔……嗯……」雖然因為被施放瞭安睡咒的作用,南初夏始終處於昏睡中,但畢竟是身體的敏感處受到刺激,令她無意識的發出輕微的,性感無比的呻吟。

  「小夏,你真美!」夏侯欽把頭一低,一口含住瞭一隻飽滿的綿乳,允吸瞭起來。

  心上人全身赤裸的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感覺實在太強瞭,夏侯欽隻覺得大腦就像被什麼重物砸瞭一下,內心的激動無法克制,加大瞭允吸的力道,同時一隻手向下,輕輕的滑入南初夏修長的雙腿間,一邊享受著掌下柔嫩肌膚的美妙觸感,一邊將筆直雪白的雙腿拉到瞭最大。

  「嗯……唔……」

  佳人雖然仍在昏睡,但身體卻有瞭本能的反應,開始像離瞭水的小魚般撲騰扭動著,似乎既想從那種奇怪的感覺中逃開,又有些舍不得如此酥麻奇特的快感。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6(微)

  「唔……嗯……」睡夢中的人兒發出更為誘人的聲音,雙腿也微微打顫,長長的睫毛像亂瞭心緒的羽翅,不停地胡亂拍打著。

  夏侯欽抬起身,看著眼前被他輪流舔吮的早已充血發漲,變得硬邦邦的兩朵美麗的花蕾,綻放在膚白勝雪的美麗胸部上,組成瞭一幅無比誘人的煽情畫面。

  他身下的兩根肉棒都早已一柱擎天,昂然聳立。碩大的龜頭如鴨蛋般大小,裂開的馬眼處已經吐著絲絲晶瑩的水珠,棒身大概有男人的3根指頭般粗細,上面竟然還佈滿瞭倒刺似的顆粒,在傘蓋邊緣下方深深的溝楞的映襯下,看起來分外的猙獰。

  好難受,看著眼前的可人兒,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讓夏侯欽覺得自己是不是沒事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明明輕易的就得瞭她的身子,偏偏他又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她發生關系。

  他們的第一次,應該是在你情我願的狀況下美好的發生才對。

  咬咬牙,夏侯欽抓起南初夏的一雙嫩白的小手,一隻手一個的覆在他早就又熱又燙的肉棒上。小手的掌心柔軟微涼,突如其來的刺激更是讓他倒吸瞭一口涼氣。

  將自己的大掌疊在瑩白如玉的小手上,包裹住兩根碩大的肉棒,夏侯欽閉著眼,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七郎……你的壞東西好大哦!」腦子裡想著南初夏此刻正跪在他的腳下,一邊迷醉的握著大肉棒,一邊用兩隻手不停地輕輕撫弄。隨後一邊一個的將肉棒放在她白嫩的小臉上來回摩擦,滿臉的陶醉。

  正當他全身熱情不可抑制的時候,突然,床上閉目熟睡的南初夏緩緩的張開瞭雙眼,澄凈的目光如水波蕩漾,染著嫣紅的臉蛋。茫然的神情顯得幾可愛又煽情。

  「唔……我……我又做夢瞭……?」

  自己一定又做春夢瞭。否則她怎麼會全身發燙,渾身顫抖的躺在王爺的床上,而她的手居然還一手一個的抓著王爺的……那東西!……一手一個,她在舅舅傢的時候給舅舅傢新出生的小表弟們換過尿佈,小表弟們都隻有一個小雞雞。無意中看見過舅舅房中的春宮圖,圖上的男人們也都隻有一根那東西。嗚嗚嗚……媽呀……她怎麼經常就會做這種亂七八糟的春夢呢,還次次都夢見王爺有兩根那東西!她可不想哪天被人知道自己竟然會如此不純潔的夢,而夢的主角還是宸王爺。

  「對,你隻是在做夢而已。乖,把眼睛閉上,好好感覺這場夢吧。」夏侯欽給南初夏突然睜眼的動作驚得一怔,隨即聽見瞭她的話語之後又促狹的笑道。

  他的寶貝兒還真是超級可愛。以為自己又做春夢瞭。

  又?夏侯欽挑瞭挑眉,這個又字難道說明她其實會感覺到或者有事偶爾醒來看見,隻是一直當是場夢罷瞭?

  「哦。」南初夏乖乖的閉上眼睛,隻覺得自己太不害臊瞭,做春夢也不能把小手依舊抓在王爺的那個上,但那種全身酥軟,心跳不已的感覺又是那麼的美好,讓她舍不得放開手,更舍不得讓這個春夢結束。

  「舒服嗎?」夏侯欽一邊繼續用自己的大手帶著南初夏的小手,上下套弄著兩根肉棒,一邊將熱情的吻灑落在她的眉毛,眼瞼,鼻尖,紅唇還有胸脯上。

  「嗯……」發出瞭像小貓般滿意的嗚咽,抵擋不住睡意來襲,南初夏再一次陷入瞭深深的睡夢中。

  夏侯欽越來越大膽,將她整個兒摟入瞭懷中,一邊深深的吻著,纏綿的允吸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繼續抓著她的手,持續撫慰自己越來越硬越來越粗也越來越亢奮的肉棒。

  貪戀的汲取著南初夏身上細膩的肌膚與芳香的氣息,排山倒海的欲望幾乎將夏侯欽那本該是冰涼無溫的身體灼熱的宛如在火焰中舞蹈。

  「喔……寶貝兒,好爽……!」

  夏侯欽帶著南初夏的小手快速的兩根張牙舞爪的肉棒上來回搓動,閉著眼睛幻想著──手中的兩根棒子正在南初夏那迷人的小穴跟粉嫩的後穴裡來回瘋狂的抽插,操的她一次次的高潮,哆嗦著小身子,嚶嚶的在自己身下哭喊著求饒。

  約莫過瞭將近快三刻的時間,夏侯欽終於有瞭射意,肉棒上的快感如同翻卷的波浪,延綿不斷,小腹處不斷的聚集著躁動的快感,瘋狂的酸麻讓他的肌肉越繃越緊,本就堅硬的肉棒又漲大瞭幾分,持續膨脹的欲望隨著快速的擼動終於到達瞭爆發的頂點。

  「嗚……要射瞭……小夏……將你的下面的兩個小洞都射的滿滿的好不好……哦……」

  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夏侯欽迅速放開瞭自己包在蔥蔥玉手上的大掌,南初夏的兩隻小手盈盈的握著那兩隻她根本無法單手攥住的大傢夥,此時兩根肉棒突然一陣劇烈的跳動,隨即立刻兩股強勁的液體猛然的噴射瞭出來,又多又濃的精液如同噴濺的泉水般打在瞭睡美人的手上,身上,看上去極其的淫靡。

  房間內瞬時間充滿瞭一股強烈的麝香味。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7

  「主子,您的茶。」富貴端著茶碗,放到瞭書桌上。

  聞到濃鬱的茶香,剛從朝堂回到傢中,正在書房練字的夏侯欽精神一震。

  「嗯,下去吧。」

  富貴是個小太監,能幹又伶俐,還泡得一手好茶,其實比起那笨的要死又經常脫線的小白兔泡的茶不知道好喝多少倍。

  夏侯欽端著放下毛筆,端著茶碗走到窗邊。隱藏在上升的霧氣中臉讓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麼。

  「對瞭,南初夏呢,怎麼還沒過來伺候?」

  他都已經下朝大半天瞭,坐在這裡等到現在還不見她的影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主子上朝之前不是吩咐她去府中的庫房盤點中饋嗎?」站在門檻邊裝雕像的富貴恭敬的回答,「估計現在還沒盤點完,還在庫房內吧。」

  夏侯欽走到茶桌旁放下茶碗,「本王去看看,你下去吧。不需要跟著伺候瞭。」

  他發誓,絕不是因為擔心而去查看,而是想去看看這麼半天都沒盤點完,這隻小笨蛋到底在搞些什麼鬼……

  於是我們的王爺大人一臉不爽的樣子推開門,朝著府中的庫房走去。

  打開庫房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羅列整齊,高度直達天花板的置物架。

  夏侯欽走瞭進去,四處尋找那個嬌小的身影。

  突然,他看到在西北側最角落的一隅,有著一抹身影。她正站在木梯上,一手拿著紙筆與清單,一手核對查看放在府庫箱子裡的物品。

  她看的很認真,連有人進來都沒有察覺,隻是專註的清點著。小嘴抿的緊緊的,唇角微微的上翹,柔軟的細發隻用瞭一根簪子隨意的盤起,一身鵝黃色的紗裙勾勒出美好的曲線。

  夏侯欽嘴角勾起瞭一個弧度,雙手抱胸的走到一旁,望著她的眼中閃動著陳烈濃鬱的火焰。

  「啊!」

  被一隻突如其來出現在眼前的蜘蛛嚇瞭一跳,南初夏猛地驚叫瞭一聲,手上的紙筆頓時掉落到地上,同時因為想要躲避,一個不註意,腳下從梯子上一腳踩空,滑瞭一步,伴隨著尖叫聲,整個人就從梯子上往下栽倒。

  「小心!」

  大驚之下,夏侯欽根本忘記瞭自己會法術,一個箭步的沖上前,張開雙臂將從天而降的她整個抱住。禍不單行,剛放下她,讓她站穩,沈重的梯子也在此刻因為沖擊力應聲而倒,朝著南初夏的後腦勺撲來。

  夏侯欽立馬敏捷的一翻身,將她整個人護在自己寬闊的胸膛,梯子頓時砸在瞭他的後背上。緊緊摟南初夏,夏侯欽一聲不吭的承受瞭這股撞擊的劇痛。

  等到四周塵囂散去,回復寧靜,南初夏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被夏侯欽牢牢的壓在地上。兩個人的臉龐隻有一寸之遙,他性感的嘴唇隻要再往前靠近一點點,就可以貼上她粉色的唇瓣。

  南初夏心頭頓時猶如小鹿亂撞,慌亂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腦子裡都是自己做的春夢的情景,小臉頓時漲的通紅,又忽的發覺到自己的姿勢好羞人,不由的焦急著想要掙紮起身。

  「別動……」夏侯欽不住悶哼一聲。她一動,他的右肩就傳來鉆心的疼痛。還有火辣辣的感覺。想必是哪裡被刮傷瞭。雖然可以馬上施法讓傷口愈合,可是他腦子裡卻如電光火石般的靈感一閃,覺得也許這個傷還是讓它自然復原的好。

  「宸……宸王爺,你還好吧!」南初夏發現瞭他的不對勁,伸手一摸,手掌立刻傳來濕熱的感覺,低頭一看,整個手掌都被染紅瞭。

  「天!!!王爺!你肩膀受傷瞭!」南初夏忍不住尖叫起來。

  夏侯欽低下頭,凝視著懷中那張因為見到自己流血而驚慌失措,幾乎就要哭出來的小臉,抱著她因為擔心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卻像擁有瞭全世界那麼快樂。

  「宸王爺!!王爺!你不疼麼?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是沒什麼表情?我……我去叫人叫太醫,否則你會流血流死掉的……!」南初夏一邊啜泣尖叫,一邊七手八腳的想要從夏侯欽懷裡扭著爬出來。

  夏侯欽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因為她的尖叫而開始隱隱跳動,低下頭,毫不客氣的封住瞭她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柔軟嘴唇,瞬間,聲音就消失在瞭他的口中。

  那些她成天看個不停的,才子佳人之類的話本小說裡寫的橋段原來還真有效。夏侯欽在心裡暗笑著想。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8

  宸王府內院。

  啊啊啊……要死瞭啦!自己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瞭!害王爺受傷應該也算是大罪瞭把!

  嗚嗚嗚……她還沒有活夠呀,這種重罪會不會被砍頭呀!

  南初夏面如死灰,渾身發抖的在王爺居住的院子門外轉來轉去,雙手不停地絞著小絲帕,眼淚汪汪的咬著帕角,開始認真考慮自己如果要被抓走砍頭,那麼是否現在轉身逃跑,從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比較好呢。

  她怕等到王爺包紮完畢,這個大惡魔肯定會把她大卸八塊,丟進王府的池塘裡喂魚的把。

  她讓他肩膀受傷,還流瞭好多好多血,以王爺成天對著她兇巴巴又看不順眼的樣子分析,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啦。

  可是,他既然這麼對自己看不順眼,幹嘛那時候又……

  一想到剛才那個吻,南初夏感覺自己的嘴唇就傳來火辣辣的觸感。

  被男人的嘴唇強硬的覆蓋,蠻橫的掠奪,甚至還把那炙熱的舌頭伸進瞭自己嘴裡,肆意的汲取著口中的汁液……

  啊!好羞啊!一想到之前的畫面,那些全都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她的臉立刻變得像煮熟瞭的螃蟹一樣,通紅一片。

  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就算他是王爺,也不能一聲不吭的就把抱著一個還未出閣的大姑娘奪走她的初吻吧。(不得不說,笨妞,你的初吻早在不知多少年前的某個晚上就沒瞭好不好。隻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啦。)

  她知道自己很笨,這次更是害的宸王爺受傷,可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呀。王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難道算是對她的懲罰?

  還是因為……

  隱隱約約帶著點雀躍又隱含瞭點不確定,南初夏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慌意亂,不敢再胡亂猜測男人的心意,又怕王爺會不會因為自己害他受傷而變得更討厭她。想到這兒,心中不禁一陣又一陣的揪心難過。

  她其實已經很努力瞭,努力想做好他吩咐的每一件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她總是這個不滿意,那個不喜歡。明明他對別人都不會這樣啊。獨獨對她一個人這麼挑剔。算瞭,等太醫給王爺看完診出來,她好好向他道個歉,自己主動提出離開吧。

  雖然她很喜歡王府,可是王爺那種挑剔又厭惡的態度讓她有種好想哭好難受的感覺。

  尤其是今天,她害他受瞭那麼重的傷……王爺或許根本不想再看見自己瞭吧。與其被砍成肉醬,還不如趁他還沒動手,先自己收拾包袱走人吧。

  南初夏打定主意,轉身踮起腳尖鬼鬼祟祟的準備朝外走。

  「南、初、夏!你想去哪裡?」

  冷冷冰冰的一句話,把驚愕萬分的她釘在瞭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小心的轉過頭,正對上夏侯欽不知道是陰還是晴的臉龐,狹長的黑眸中似乎孕育著無邊的怒氣。

  慘瞭!看樣子他是真的生氣瞭,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殺人哦!自己真的要做魚食瞭……

  夏侯欽盯著兩腿發軟的南初夏,緩緩的向她走去。

  每逼近一步,她就後退一步,他一步步的逼近,她就一步步的後退……終於,直到無路可退,她的後背抵上瞭墻壁……

  「我我我……我哪裡都沒想去啊……」南初夏覺得那種仿佛被被毒蛇盯上瞭,一動都動不瞭的感覺又出現瞭。結結巴巴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看見本王,會有這麼一副見瞭鬼的樣子?」夏侯欽依舊盯著她不放,目光中似乎含著兩簇冰冷的寒光,上下打量著她。

  「我我……我……」

  「好啦七哥,不要嚇初夏瞭,她都已經嚇得眼淚汪汪瞭。」

  得到消息特地借口探望傷勢,其實是過來看熱鬧的夏侯徹開口插話,將小白兔暫時從蛇口中解救瞭出來。

  「宸王……王爺,你的傷不要緊吧。」視線落在瞭夏侯欽的肩膀上,雖然套著外袍,可是隱約可見白色的繃帶,似乎是傷得很嚴重的樣子。南初夏的心不禁揪瞭起來。

  不管怎麼說,要不是他當時奮不顧身的救瞭自己,現在腦殼開花的肯定是她瞭。他可是金枝玉葉的王爺,為瞭自己受瞭那麼重的傷,而她居然還想偷偷逃跑,真是太不應該瞭。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9

  「沒事。隻是留瞭一點血,休息幾天就好瞭。」看見南初夏一臉心痛又擔心的表情,夏侯欽不禁放軟瞭語氣,輕哄著安慰她。

  「才不是呢,傷口明明比較深,初夏,你不知道,那個傷口足足有二指長,太醫說瞭必須好好休息,每天得按時換藥。」夏侯徹不給面子的拆穿瞭夏侯欽的謊話,對著他擠眉弄眼的不停做著小動作。

  夏侯欽怒瞪瞭一眼自己的弟弟,「九弟如果你眼睛真的患瞭眼疾,還是趁現在太醫在府內請他看看。」涼涼的語氣,絲毫沒有一點的兄弟愛。

  夏侯徹絲毫不在意夏侯欽的毒舌攻擊,繼續笑著說「七哥,你看你這次為瞭『英雄救美』傷得可傷不輕啊,你得好好休息兩天,補充體力啊。」

  『英雄救美』『補充體力』這兩個詞讓夏侯欽的眼角不可見的微微抽搐瞭一下。

  「謝謝你,王爺。」南初夏低垂著小腦袋,輕聲的道。都是她不好,笨手笨腳的,才會弄的王爺受傷。好內疚,偏偏除瞭道謝,她什麼都做不瞭。

  看著南初夏一副受氣小媳婦的可憐樣兒,再看看自己七哥一副面對著喜歡的女生卻不知道怎麼表達的幼稚樣兒,夏侯徹忍不住笑瞭起來。

  「笑什麼!」夏侯欽冷冷的給他夏侯徹一個殺人眼神。

  「笑七哥你啊。你好幼稚哦。既然喜歡人傢就說出來唄,幹嘛別扭的隻會一味的欺負她,打擊她,搞得她每次都給你弄哭。結果她一哭,自己又心疼不已。其他方面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優秀的不得瞭,對感情卻如此笨拙。真要笑死人瞭。」自己哥哥的殺人眼神射線對夏侯徹無法造成任何傷害,他不怕死的惡劣吐槽。

  拜托,那兩個傢夥其實應該感謝自己才對好不好。夏侯徹自戀的想著,既然兩個人一個膽小,一個別扭,那麼隻能自己幫他們捅破這層窗戶紙瞭,他不愧是個好人啊。

  夏侯欽看著邊上自己那一臉得意的之色的弟弟,危險的瞇起瞭眼睛。

  夏侯徹一看夏侯欽有被說中瞭心事,臉上的表情說明瞭他心裡其實已經惱羞成怒,立馬收起瞭不正經的嘴臉,「那個,我府裡還有事先走瞭。七哥,我改日再來看你。」

  說完,等不及的拔腿就往外院跑去。剛跑到兩院的角門處,他好像又突然想到瞭什麼似的,扭過頭大聲對南初夏喊道:「未來七嫂,我七哥為瞭你肩膀負傷,行動不便,影響到瞭日常生活,你要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報答一下救命之恩才是啊!」

  「看來為兄應該將九弟的嗓子應該毒啞瞭才是。免得你如此的恬噪。」後方的男人慢悠悠的飄來一句話,驚得夏侯徹如同屁股後面被狼追,眨眼就跑的不見瞭蹤影。

  『未來七嫂……未來七嫂……』南初夏腦子裡已經被這四個字給劈的一片雪白。

  「那個,王爺……剛才淳郡王說的話,應該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才對吧。」

  回過神來的南初夏,發現院中隻有自己跟王爺兩人,頓覺有些尷尬,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才好,隻能怯生生的低著頭,一邊扭著絲帕,一邊幹巴巴的低聲開口詢問。

  「剛才淳郡王說的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過瞭半響,低沈的男聲耳邊響起,說完,夏侯欽收回一直膠著在她頭頂發旋上的視線,「走吧。」嘴角勾起一個微笑,拉過還在低著頭,想把地上石板看出一朵花來的南初夏的小手,徑自走瞭進去。

  南初夏目瞪口呆,傻乎乎的看著自己包裹著自己小手的那隻大掌,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自己心情的小姑娘隻能忐忑不安的跟在男人身後,踉踉蹌蹌的任由他拖著進瞭寢室。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0

  「那個,王爺,奴婢覺得,你還是最好請一個其他人來照顧你,比如說富貴就很合適。這樣比較好。你自己也說過啦,奴婢很笨的,恐怕到時候不僅不但幫不上忙,還會搞得你傷上加傷一團糟……」南初夏怯怯的看著夏侯欽,縮瞭縮肩膀,小聲的建議。

  夏侯欽緩緩的俯下身,低頭看著她,一字一字道:「我什麼人都不要,隻要你。」斬釘截鐵的語體讓南初夏又是愕然又是驚喜。忍不住抬起頭,差點又把腦袋撞上夏侯欽的下頜。

  「王……王……」南初夏王瞭半天,卻憋不出第二個字。

  王爺他什麼時候離自己這麼近瞭,還用那麼深邃的眼神看著她,會害得她心頭小鹿亂撞的啊,嗚嗚嗚……快要溺斃在瞭在他深如墨潭的眼眸中瞭。

  「王爺,你你……你餓瞭麼。現在時辰不早瞭,我我……奴婢去端午膳來給你吃。」南初夏跳開一步,稍稍平復瞭下心情,找借口企圖打破這種曖昧的氛圍。

  「不要在我面前自稱奴婢,說我。還有,我覺得你親自去廚房煮碗碧梗米粥比借花獻佛應該更有誠意吧。小廚房就在院中,裡面材料都齊全,你這就去吧。」某腹黑開始光明正大的提要求,想要享受一下『愛的滋味』。隻是口吻平淡面色如常的樣子掩飾住瞭他大好的心情,讓人看不出端倪罷瞭。

  小廚房?煮粥?

  好吧……誰叫他是王爺,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煮粥應該不算太難搞定吧。自己雖然沒有試過,可是在舅舅傢見過廚娘怎麼做,瞧著挺簡單的。

  對夏侯欽應瞭一聲,南初夏就急匆匆轉過身,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從他身前逃開。

  深深的看著南初夏的背影,夏侯欽的唇角輕輕上揚。還想逃?反正她已經知道瞭他的心思,他也就不打算再藏著掖著瞭,被盯上的小白兔是不可能逃脫蛇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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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匡!』『砰!』『當!』「啊……」

  院中西北角的廚房好像是激戰中的戰場,不斷傳來鍋碗瓢盆的撞擊聲,終於在聽到小白兔發出的慘叫後,夏侯欽嘆口氣,放下手中的書冊,從窗邊的軟凳中站瞭起來,去廚房一探究竟。

  結果走到廚房一看,他心臟都嚇得快要停跳瞭!

  隻見小白兔呆呆的站在一地碎片的包圍中,滿地狼藉,臉上黑不溜秋的都是煙灰,右手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的菜單,左手食指不斷湧出鮮血……

  「笨蛋!怎麼會切到手?煮粥你拿什麼菜刀!」

  見她受傷,夏侯欽連忙一個箭步竄上去,拿下南初夏手中的刀,一把將她拉入自己懷裡,不經思索的抬起她的食指,吮上瞭正在流血的傷口。

  「痛……」南初夏輕呼一聲,含著淚珠的眼睛突然睜大……

  她,她沒有看錯吧,他竟在吮自己手上的傷口?!

  兩人靠的如此之近,他幾乎將她整個摟入懷中,她的左臂擱在他的胸膛上,隻要一抬頭,額頭就能貼上他好看的薄唇……而他正抓著他的手送入口腔,溫柔的吮舔著她手上的那個傷口,每舔一下,就傳來難以言喻的悸動。

  她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起來。

  每當靠近他,她的心臟就會想發瘋一樣,跳的她心慌意亂,而且這情況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叫她該如何是好?

  「王爺……那個我沒事的。」

  對南初夏的話置若罔聞,夏侯欽把她拉到臥房,從書桌上的一個雕花小箱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盒,將半透明的藥膏仔細的抹在她的傷口上。

  「王爺……謝謝」南初夏坐在床沿,看在半跪在腳邊,一臉認真的給自己處理傷口的男人,心裡覺得甜絲絲的。

  「怎麼會有你那麼笨的女人,煮粥需要拿菜刀麼?沒見過比你還笨的瞭!」夏侯欽處理完傷口,抬起頭一臉不善的朝著南初夏咆哮。

  手指頭疼的要命,把廚房搞得幾乎全毀,被咆哮,沮喪感立刻就湧瞭出來,南初夏鼻子一酸,眼眶就立馬紅瞭起來、

  「不許哭!不要以為你一哭,我就會心軟。」

  「我……我不是故意的。」南初夏努力吸氣,想把眼淚壓回去,但是怎麼都做不到,隻能流眼淚看著夏侯欽道:「我,我沒做過飯,我不是故意搞砸的。」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1

  夏侯欽滿臉黑線,自暴自棄的吐瞭一口濁氣,然後用沒受傷的左臂一把將她的腰攬住,輕輕松松的將南初夏壓到床上。

  「王王王……王爺,你你你……」南初夏嚇瞭一跳,想要用力推開他,又怕碰到他右肩的傷口,隻能不停地床上扭動著,想要讓夏侯欽自己主動的從她身上起身。

  「別動……」夏侯欽低下頭深深的看著她,「就算你什麼都不會,就算你又笨又成天闖禍,但是你其實隻要做一件事,就能讓我很開心瞭。而那件事,是你與生俱來就會的。不過你隻能對我做,我也隻會對你做。」

  兩人的距離隻有小小的一寸,男人說話時的熱氣讓南初夏身體無意識的發出輕顫。

  「王……王爺……我……我要做什……什麼?」不由得睜大雙眼,南初夏結結巴巴的想知道答案。

  「既然你問瞭,那麼接下來我就告訴你那是什麼事吧。」

  夏侯欽帶著一絲邪魅的笑意,平時懾人的黑眸變得濃烈幽深,染上瞭幾分情欲的色彩。低下頭,他不由分說的覆上瞭眼前柔軟的櫻唇,堵住她剩下的所有疑問。

  這個吻,充滿瞭誘惑的魔力和不容抗拒的強硬掠奪。

  「唔……」南初夏被突如其來的吻嚇瞭一跳,想要掙紮,卻被夏侯欽高大的身體籠罩住,根本無法動彈。他的舌頭往她的口腔裡面霸道的入侵,不管她如何努力總能被捉住那根小小的香舌,整個卷入,深深允吸。強烈的男子氣息溫柔又強悍入侵著她的口腔。

  嘴唇被摩擦著,南初夏隻覺自己的唇瓣酥酥麻麻的,全身血液都湧向瞭頭部,連脊背都傳來瞭陣陣讓她陌生的顫栗。她隻覺得大腦暈眩無比,天旋地轉的隻能任身上的男人肆意索取。

  她好害怕,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不知所謂,她想要逃開,害怕繼續沈淪。

  掙紮著用小手推拒著身上的重壓,卻不小心將雙手觸及瞭夏侯欽的傷口。

  「嘶……」夏侯欽倒抽一口涼氣,火熱的親吻停瞭下來。

  「啊……王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南初夏聽見抽氣聲,才意識到自己的那一下是按在瞭夏侯欽的傷口上。抬起雙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畢竟他會受這麼重的傷,都是為瞭保護她。(笨妞,你確定『這麼重的傷』沒有水分?)

  「不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為瞭你才會受這麼重的傷,現在我才不過吻你一下,你就搞得我好想要強暴你一樣,我有那麼可怕麼?」夏侯欽故作不悅的瞪著南初夏。

  「可是……可是……可是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王爺你這麼做,叫我以後怎麼嫁人啊。」明明吃虧的人是她,理虧的人應該是他才對,為什麼他能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南初夏戰戰兢兢的看著夏侯欽弱弱的開口。

  「可是什麼,你想嫁給誰?你看看你這麼笨,與其嫁給那些你見都沒見過的爛男人,當心被他們騙財騙色,不如嫁給我這種溫柔體貼,善良文雅的好男人。你垮著一張死人臉幹嘛,難道你不開心?」

  王爺這是被什麼妖怪附體瞭嗎?(真相瞭啊,你傢王爺就是一隻妖怪,不需要附體好不好!)說的都是些什麼話。『溫柔體貼?善良文雅?』這是在說他?

  「嗯……?難道你對我的話有懷疑?」看見南初夏眼中強烈的懷疑之色,夏侯欽眼中再次閃過一道寒光。

  南初夏被嚇得渾身一抖,「沒,沒有什麼……」她小聲道,雖然有滿肚子不滿,但是她一個字都不敢說。

  「沒意見就好。我手受傷瞭,你自己快點脫衣服。」夏侯欽不耐煩的催促。

  「什麼!!!!為什麼要脫衣服!!!!!」南初夏頓時傻眼,緊緊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直往床頭鉆,想要下床逃跑,卻被他整個人壓住。

  「洞房!」看著南初夏的眼睛,夏侯欽狹長的眸中一道光芒一閃而過。

  洞房!!!南初夏被這兩個字嚇得整個人頓時石化!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2

  夏侯欽看著一臉呆愣神情的南初夏也不說話,挑瞭挑眉,直接用左手解開瞭她的腰帶。

  「啊……救命啊……」這下倒是回過瞭神,南初夏大驚失色的尖叫。

  「叫什麼叫?南初夏,難道嫁給我你不願意?」夏侯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雖然臉上沒有表情,可是語氣中的不高興顯而易見。

  「你看看你泡的茶比貓尿還難喝,讓你煮粥能把廚房毀瞭,叫你盤點庫房倒是沒把自己傷到,可是能把本王砸的受瞭傷……你這麼笨,我都沒有嫌棄你,反而把你娶進門,讓你隻能荼毒我一個人,這是何等高尚而偉大的自我犧牲精神啊!現在我隻是想要跟自己的娘子洞房,你身上唯一的優點估計也就是這一個瞭,而你居然還在那裡不情不願,搞得像要被我強暴一樣,難道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還是一個救瞭你兩次的救命恩人?或者說你是真的不願意嫁給我?」

  夏侯欽滔滔不覺,強詞奪理的謬論聽得南初夏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真的有像他說的這麼一無是處,這麼差嗎?搞得他娶自己進門跟做瞭多打的功德善事一般。嗚嗚嗚……況且明明是他自己強行要娶她的,她根本都還沒答應嫁。

  覺得自己脆弱的小心靈受到瞭嚴重的傷害,南初夏低下頭,一雙小手幾乎快要把手中的絲帕給擰成瞭一團麻花。

  就在她自憐自艾之時,夏侯欽的手指輕輕抬起瞭她的下巴,南初夏扁著小嘴,淚眼盈盈的抬起雙眸,對上瞭他充滿瞭溫柔而寵溺的眼眸。

  溫柔?寵溺?南初夏狠狠眨瞭眨眼睛,想要確認是否是自己看花瞭眼產生的錯覺。果然,什麼溫柔寵溺,夏侯欽看著她那種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神情,明明就是邪惡而戲謔。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同意嫁給我瞭。別難受瞭,隻要你接下來乖乖聽我的話,其實你身上唯一的優點我會幫你好好的挖掘培養出來。讓你也變成一個有用的人。」平時冷漠的臉龐完全變成瞭現在的邪肆。夏侯欽露出惡魔般俊美的微笑,輕輕湊到南初夏的耳邊,「不過,唯一能做挖掘你優點這件事的人,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你隻能讓我這麼做哦,明白瞭麼?」

  一番充滿瞭挑逗意味又帶著威脅的低語,南初夏聽得一愣一愣的,腦子有些打結,完全一副無力抵抗的樣子。夏侯欽嘴角掛著一絲邪笑,毫不客氣的準備吃掉秀色可餐的小白兔。

  「王……王爺,我應該還有……還有別的優點……」南初夏不死心的還在想『垂死掙紮』。

  「是嗎?那你自己說來聽聽?」雖然右肩受瞭傷,但還有左肩,夏侯欽輕輕松松的用單手就制住瞭南初夏,開始剝她身上的外衫。

  南初夏之前那件鵝黃色的衣服在庫房時沾瞭血,已經換上瞭一件淡粉色對襟短上襦,此時襟口已被扯開,粉紅色的肚兜下隱隱露出的雪白乳溝;下身則是一條月白色碎花齊胸裙,此刻已被撩到腿根,露出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這副衣衫不整的美景讓夏侯欽直欲噴鼻血。

  「王爺……不要……你剛剛受傷,流瞭那麼多血,我覺得……覺得你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

  「如果我現在停手,絕對就會因為鼻血噴湧過多而死的。」夏侯欽呲笑著,一把扯下瞭她的上衣,南初夏不由自主驚叫。

  「不要……」暴露在空氣中的上身雪白無暇,瑩白如玉的肌膚上閃著微微的瑩光,南初夏害羞的用雙手護在胸前想要遮住自己,卻讓橘粉色肚兜下的傲人雙峰更加堅挺,小小的肚兜邊緣更是溢出瞭些許雪白的乳肉。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3(微)

  夏侯欽被那抹瑩白晃花瞭眼,再也按耐不住,吻上瞭南初夏細白的脖頸,同時左手隔著那片又薄又小的肚兜,握住瞭一隻挺翹的雪峰。

  「啊……不要……」被夏侯欽修長有力的大掌隔著那片小小的佈料揉搓著綿軟的胸部,南初夏不由得渾身顫抖,心兒亂成的成瞭一團漿糊。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跟任何男性有過太過親密的接觸,更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男人這樣直接的撫摸對待,雖然心裡並沒有覺得反感或者不悅,甚至還有些竊喜與激動,可是……這樣讓她覺得真是羞死人瞭。

  敏感的胸前隔著一層佈料,肌膚滾燙溫度透過肚兜的與男人微涼的手掌相抵,南初夏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瞭,腿兒更是軟的跟面條一般。

  南初夏此刻粉面桃腮,星眸含水,嫣紅的菱唇微微張開,修長雪白的脖子更是染上瞭淺淺的一層淡粉,她滿面嬌羞的樣子讓夏侯欽熱血下湧,精蟲沖腦,伸手扯開肚兜的系帶。小佈片應聲而下,一對又白又大的挺翹雙峰展露瞭出來。

  「不要……不要看!」南初夏連忙想要伸手擋住,卻發現自己想木頭人一樣被定在瞭原地,竟然動彈不得。

  「娘子,是不是發現自己不能動瞭?誰讓你現在這麼美,卻還一直遮著擋著,想不給我看。相公我隻好讓你先『老實』一下。」

  從沒遇見過如此離奇的事情,南初夏不由怔住,隻能呆呆的任夏侯欽撥開護在胸前的雙手,完全就是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

  「這樣看著為夫我作甚?很好奇為什麼你會被我定住麼?想不想知道原因呢。」低沈沙啞的嗓音明顯的帶瞭一股情欲的味道,在這種情況下讓南初夏的臉又不禁紅瞭一圈。

  她張開嘴試瞭試,發現隻是還是可以說話,立馬開口,「王爺,為什麼你能把我定住?難道這是話本小說裡說的江湖傳言的點穴神功麼?但是你都沒用手指頭點我身上呀。」

  「你還叫我王爺?如果你能叫一聲七郎,那麼相公就告訴你。當然,我用的可不是什麼點穴神功。」

  這個男人好肉麻啊,七郎……南初夏她自己也不知道為瞭什麼,明明怕這個男人怕的要死,現在卻又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滿心歡喜,真是完全摸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

  可是她實在太想知道為什麼夏侯欽不需要點穴就能把自己定住,不得不羞紅著小臉,張口叫瞭一聲「七郎!」那媚的幾乎能滴出水的聲音,讓她自己都不禁難以置信這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

  夏侯欽輕笑著把恨不得把頭埋進沙子裡裝鴕鳥的南初夏摟到懷裡,用大麼指與中指挑起瞭她的下巴,對著她一字一字的吹著熱氣,「那是因為……你的相公我不是人。」

  望著對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南初夏傻愣,「不是人難道是鬼?可是鬼沒有影子啊,王爺你有影子呢。而且哪裡有那麼好看的鬼啊,鬼不應該都是青面獠牙,嚇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吧。王爺,不要開這種玩笑騙人,我雖然笨,但是我不是傻瓜啦。」

  夏侯欽聳瞭聳肩,黑眸閃爍著詭異之光,「等一下你就會相信瞭。」

  南初夏心裡鄙視夏侯欽把自己當三歲小孩子騙,可鄙視歸鄙視,這樣裸露上身的自己,和仍然衣著整齊的他想必,她真的快要羞死瞭啦……

  趁著眼前的小人兒滿腦子迷亂之際,夏侯欽左手向後,解開瞭那條襦裙的帶子,頓時南初夏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薄薄的褻褲,身如白玉般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瞭他面前。無法控制住內心的激動,低頭含住瞭一隻點綴著飽滿乳球上的小粉果,同時左手向下,輕輕的滑入瞭南初夏修長的雙腿間,盡情感受著掌下美妙的肌膚。

  「啊……不要……王爺……嗯……」

  南初夏被他弄得刺激不已,身體像擱淺在岸上的魚兒一般,不住的扭動著,想要逃過這種難堪的折磨。她整個人下意識的向上挺起,誰知道卻更將自己胸前的敏感送入夏侯欽的口中。

  「啊……嗚……不要……」雪白的渾圓被男人溫熱的口腔緊緊的包裹住,敏感的乳尖被不停的吮吸輕咬,發出羞人的『茲茲』聲。強烈的快感讓青澀的她完全抵擋不住,不由的嚶嚶哭泣。

  夏侯欽怕再這麼逗弄下去,生澀的她會把持不住,終於停下瞭口中的動作,看著那顆已經被弄得腫脹挺立,散發著情欲水光的小櫻桃,開口問道「舒服嗎?」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4(微)

  南初夏得到喘息的空檔,連連的大口呼吸,被挑起的陌生的情欲火焰,讓她全身燥熱難惹,露出瞭最不設防的甜美姿態,卻又透露著一絲淫魅之色。兩種矛盾的特質,在她身上得到瞭完美的結合,散發出既性感又清純的驚人魅力。

  「你這樣的姿態……是在挑逗我麼?」夏侯欽覺得自己的小腹此刻正被一把熊熊烈火燃燒著,口幹舌燥的感覺讓他一把扯下南初夏那條薄薄的褻褲,左右插入她夾得緊緊的修長雙腿間,輕輕的摩擦著手掌下觸感柔滑的肌膚。

  「王爺……」覺察到自己最羞恥又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侵入,南初夏猛地恢復瞭神智,又開始掙紮起來。

  「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娘子,我說過我這輩子隻要你,而我也隻屬於你,這不是虛偽的謊言,這是我的真心。」

  這是第一次有男人帶著如此鄭重又愛憐的語氣給自己誓言,光光隻看他俊美的外表就能讓無數大傢閨秀,千金小姐都趨之如騖,再加上尊貴的身份,這樣天之驕子,金枝玉葉的一個男人竟會喜歡自己這麼一個沒有傢世背景,就算外貌也隻能勉強算是清秀佳人的自己,讓南初夏吃驚的睜大瞭眼睛,粉嫩的臉頰一片嫣紅。

  「王爺……你的手……好……好難為情……」南初夏咬著唇看著夏侯欽,不知該如何開口才能讓他將在自己大腿內側作怪的手拿開。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夏侯欽壞心的故意曲解瞭她的意思,起身脫掉瞭自己的衣服,露出瞭包裹著白色繃帶的右肩。

  「王爺,你肩膀上的傷……」

  夏侯欽的表情卻依舊一副萬年不變的樣子,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似乎那傷根本就不痛不癢一般,「沒關系的。不過你要知道我是傷員,所以接下來你要好好聽我的話,否則不小心就要讓我傷上加傷瞭。」夏侯欽露出瞭一個邪惡的笑容。

  「還有,我很不喜歡在在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你依舊張口閉口的叫我王爺。」裸露著上身,隻套瞭一條褻褲的男人,露出瞭一身結實的肌肉,毫不羞啟的重新回到床上,繼續半覆在南初夏身上。

  南初夏看見他結實的胸肌,臉蛋不由的再次迅速羞紅,視線馬上隻敢盯著他的臉,就怕自己一個不留心,又會看見讓她臉紅心跳的誘惑美景。

  身上男人那寬闊的胸膛,蜜糖色的肌膚,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男人獨有的雄性魅力與陽剛美。「那……那應該叫你什麼?」她艱難的咽瞭口口水。

  「小傻瓜,我喜歡你叫我七郎。」夏侯欽朝著南初夏低喃,那噴灑在耳邊的熱氣害的她又是心頭一陣亂跳。

  「來,叫一聲。」男人好脾氣的誘哄著,俊美無儔的面容透著溫柔而霸道。

  「七……七郎?」南初夏怯生生的喊道,細細的顫音,水汪汪的的杏眼眨巴著,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可愛與無辜。

  「叫的真好聽,所以你會得到我的一點鼓勵。」說完,男人赤裸的胸膛就朝著她壓下來,柔軟的唇瓣馬上被他噙住,再次淪為瞭男人的盤中餐,邊吻,男人的大掌擠開依舊緊緊夾著的雙腿,伸進瞭柔軟的腿心之間。

  帶著薄繭的大手覆上瞭南初夏那沒有一絲黑色陰影的神秘三角處,輕容的觸碰著那顆稚嫩的花核。

  「啊……」南初夏仰脖尖叫,陌生的快感即迅速又火熱,讓她的腦海中一片雜亂。

  「舒服嗎?」夏侯欽長長的手指上下撫弄著她柔嫩的花唇,時不時伸出食指輕輕探入那閉的緊緊的花穴入口。

  「不……不要……不要碰那裡。」自己都沒有碰過的隱秘處給人如此逗弄,南初夏不堪刺激,連連搖頭尖叫哀求。

  「噓,別害怕,這裡是能讓你我做快樂的事情的地方。」夏侯欽無視瞭她的請求,不緊不慢的轉動著長指在又濕又軟的花穴中深深淺淺的探弄著。南初夏敏感的身體,緊緊吸裹著他手指的甬道,都給他帶來瞭無法形容的美妙感覺。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5(微)

  南初夏得到喘息的空檔,連連的大口呼吸,被挑起的陌生的情欲火焰,讓她全身燥熱難惹,露出瞭最不設防的甜美姿態,卻又透露著一絲淫魅之色。兩種矛盾的特質,在她身上得到瞭完美的結合,散發出既性感又清純的驚人魅力。

  「你這樣的姿態……是在挑逗我麼?」夏侯欽覺得自己的小腹此刻正被一把熊熊烈火燃燒著,口幹舌燥的感覺讓他一把扯下南初夏那條薄薄的褻褲,左右插入她夾得緊緊的修長雙腿間,輕輕的摩擦著手掌下觸感柔滑的肌膚。

  「王爺……」覺察到自己最羞恥又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侵入,南初夏猛地恢復瞭神智,又開始掙紮起來。

  「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娘子,我說過我這輩子隻要你,而我也隻屬於你,這不是虛偽的謊言,這是我的真心。」

  這是第一次有男人帶著如此鄭重又愛憐的語氣給自己誓言,光光隻看他俊美的外表就能讓無數大傢閨秀,千金小姐都趨之如騖,再加上尊貴的身份,這樣天之驕子,金枝玉葉的一個男人竟會喜歡自己這麼一個沒有傢世背景,就算外貌也隻能勉強算是清秀佳人的自己,讓南初夏吃驚的睜大瞭眼睛,粉嫩的臉頰一片嫣紅。

  「王爺……你的手……好……好難為情……」南初夏咬著唇看著夏侯欽,不知該如何開口才能讓他將在自己大腿內側作怪的手拿開。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夏侯欽壞心的故意曲解瞭她的意思,起身脫掉瞭自己的衣服,露出瞭包裹著白色繃帶的右肩。

  「王爺,你肩膀上的傷……」

  夏侯欽的表情卻依舊一副萬年不變的樣子,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似乎那傷根本就不痛不癢一般,「沒關系的。不過你要知道我是傷員,所以接下來你要好好聽我的話,否則不小心就要讓我傷上加傷瞭。」夏侯欽露出瞭一個邪惡的笑容。

  「還有,我很不喜歡在在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你依舊張口閉口的叫我王爺。」裸露著上身,隻套瞭一條褻褲的男人,露出瞭一身結實的肌肉,毫不羞啟的重新回到床上,繼續半覆在南初夏身上。

  南初夏看見他結實的胸肌,臉蛋不由的再次迅速羞紅,視線馬上隻敢盯著他的臉,就怕自己一個不留心,又會看見讓她臉紅心跳的誘惑美景。

  身上男人那寬闊的胸膛,蜜糖色的肌膚,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男人獨有的雄性魅力與陽剛美。「那……那應該叫你什麼?」她艱難的咽瞭口口水。

  「小傻瓜,我喜歡你叫我七郎。」夏侯欽朝著南初夏低喃,那噴灑在耳邊的熱氣害的她又是心頭一陣亂跳。

  「來,叫一聲。」男人好脾氣的誘哄著,俊美無儔的面容透著溫柔而霸道。

  「七……七郎?」南初夏怯生生的喊道,細細的顫音,水汪汪的的杏眼眨巴著,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可愛與無辜。

  「叫的真好聽,所以你會得到我的一點鼓勵。」說完,男人赤裸的胸膛就朝著她壓下來,柔軟的唇瓣馬上被他噙住,再次淪為瞭男人的盤中餐,邊吻,男人的大掌擠開依舊緊緊夾著的雙腿,伸進瞭柔軟的腿心之間。

  帶著薄繭的大手覆上瞭南初夏那沒有一絲黑色陰影的神秘三角處,輕容的觸碰著那顆稚嫩的花核。

  「啊……」南初夏仰脖尖叫,陌生的快感即迅速又火熱,讓她的腦海中一片雜亂。

  「舒服嗎?」夏侯欽長長的手指上下撫弄著她柔嫩的花唇,時不時伸出食指輕輕探入那閉的緊緊的花穴入口。

  「不……不要……不要碰那裡。」自己都沒有碰過的隱秘處給人如此逗弄,南初夏不堪刺激,連連搖頭尖叫哀求。

  「噓,別害怕,這裡是能讓你我做快樂的事情的地方。」夏侯欽無視瞭她的請求,不緊不慢的轉動著長指在又濕又軟的花穴中深深淺淺的探弄著。南初夏敏感的身體,緊緊吸裹著他手指的甬道,都給他帶來瞭無法形容的美妙感覺。

  「我隻不過才幾下而已,娘子你就弄濕我瞭。看來你很喜歡我這麼對你才是。」南初夏體嬌嫩的花瓣不過被他用手指輕輕撫弄瞭幾下,就忍耐不住的漸漸湧出瞭晶瑩的玉露,讓夏侯欽的心情變得更好,他忍不住又加入一根手指,逗弄著她的嬌美。每一次攪動都帶動出些許艷紅的媚肉,像美麗而羞澀的花朵般,開開合合,合合開開,淫靡的畫面讓他欲血噴張。

  「沒……沒有……唔……」南初夏連連搖頭,羞澀難言。可是身體卻感覺到越來越熱,敏感的內壁隨著男人的手指,每次的輕微摩擦都能讓她的身體隨之輕輕顫栗。就算她沒有經驗,卻也知道這種事應該是極為羞人的,可為何她居然會為此而臉紅心跳。這樣的她會不會太不知檢點?

  「王……王爺……」

  她才說完三個字,夏侯欽的手指突然快速進出瞭起來,讓她再也無法說下去,不得不發出誘人的呻吟。

  「你剛才叫我什麼?」

  「王爺……!啊……七郎……七郎……」越來越激烈的動作讓未經人事的她眼角溢出晶瑩的淚花,嬌喘連連。

  「記住,以後再叫錯就不會這麼輕易繞你過去瞭。」夏侯欽帶著威脅的語氣,滿意的低下頭舔去南初夏眼角的淚珠,左手繼續撫弄著她的花穴,還時不時的用大麼指和食指輕輕捻著她鑲嵌在美麗花瓣上的小小花珠。

  「啊……不要……七郎……不要……!」最敏感的小珠被人挑逗,南初夏如遭電擊,渾身顫抖,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不斷襲來。她狂亂的扭動著嬌軀,想要逃開這瘋狂又刺激的情欲折磨。

  夏侯欽一把撕下自己身上的褻褲,抓住南初夏的小手,引導著她握住瞭自己那早已高翹的幾乎快要貼到小腹的兩條陽物。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6(微)

  南初夏剛握住那兩條又粗又熱,根本讓她無法一手圈住的巨物,立馬從暈眩不已的情欲中回過瞭神。

  她睜大雙眼,緩緩的將視線從上到下移置自己雙手的位置,終於她看清楚,自己手中真的是握著兩條,兩條一樣大小,一樣粗細的肉柱。

  「你……你……我……我……」南初夏嘴唇囁嚅著,傻眼的看著雙手,粉臉被憋得滿臉通紅,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就在南初夏著急的時候,耳邊響起瞭男子悅耳的笑聲:「娘子,是不是覺得跟你春夢中看見的一模一樣呢?」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南初夏一臉驚訝的抬起頭盯著夏侯欽的臉,結結巴巴道。

  夏侯欽貼著南初夏的頸窩,「我如何不能知道?你別忘瞭為夫可說過自己不是人哦。」說完,伸出舌頭舔瞭舔南初夏的耳蝸,「如果我告訴娘子,你的相公是隻修煉千年的蛇妖,你可信否?」

  不會吧!王爺居然是妖精!南初夏心中驚奇,不禁開口,「可是為什麼你會是王爺。難道皇帝也取瞭一個妖精當娘娘?不對不對,你說你都修煉千年瞭,怎麼可能是老皇帝能生得出來的。」

  「看來娘子是信瞭為夫的話,但你為何不怕我這個妖精,反而好奇我的出身來歷?」夏侯欽似乎被南初夏的不按理出牌搞得愣瞭一下,有些奇怪的反問。

  「你要吃我還是要害人的話,早就這麼做瞭,可是你什麼都沒做,我幹嘛要怕。隻是覺得出乎意料啦,誰會想到堂堂人類的親王是個妖精啊。自然首先會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皇帝的親生兒子啦。」

  「呵呵,不愧是我的娘子。」夏侯欽笑道,左手手卻邪惡發出一絲白光,讓南初夏突然轉瞭個圈,讓她雪白的美臀朝向瞭自己,緊接著那雙白嫩的小手,自動的圈住瞭她眼前兩根碩大粗長的肉棒,突然開始上下慢慢套動瞭起來。

  「七七七……七郎……它……我……」南初夏恨不得把頭埋到沙子裡再也不出來,自己的手在男人的性器上幫他自讀,這本應該隻發生在她春夢中的事,被堂堂正正的擺到瞭眼前,羞得她快要無地自容,連小屁屁已對著男人的頭部這事,都來不及發現瞭。

  夏侯欽的左手又閃過一絲綠芒,覆蓋住瞭右肩傷處,本來不得動彈的右肩立馬就恢復瞭正常。可惜南初夏此時正羞得半死的把臉埋在床單裡,沒看見這個讓她看瞭肯定驚呼神奇的法術。

  見傷勢已好,他輕輕一運妖力,肩上的紗佈立刻化作篩粉,消失不見。

  聞著花穴入口傳來的陣陣香味,夏侯欽伸出舌頭變作瞭蛇信的模樣,開始輕舔著粉嫩的花瓣。

  「七郎……唔……不要……好臟……」花穴被分叉的蛇信靈活的挑逗卷吸,蛇信那光滑無比的吸允的快感,又酥又麻還癢得厲害,讓南初夏忍不住仰頭尖叫,全身泛起瞭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滑不留手的軟舌慢慢侵入濕潤的花穴,模仿著交歡的動作慢慢抽插著,舌尖前段的分叉更是忽上忽下的在花穴中自由活動,無邊的快感讓她繃緊瞭身體,用力的絞住正在她體內作怪的夏侯欽的舌頭。

  突然,他雙手扣上瞭南初夏兩片飽滿渾圓的桃臀,雙手不停搓揉著雪嫩的臀瓣,慢慢的掰開兩團雪白的半圓,露出瞭深深的股溝與一張一合的後穴。

  探出右手,將手放到瞭南初夏的後穴附近,指尖邪惡的沿著褶皺來回描畫,還時不時的輕輕探按壓,慢慢的插入瞭一根手指。

  「啊啊!!疼!!!」後穴被一根手指侵犯,南初夏整個人發出瞭崩潰的哭喊聲,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排斥著男人的手指,夏侯欽見她哭的如此難受,心中不忍的抽出手指,隨後張開瞭手掌,掌心出現瞭一個玉瓶與兩顆玫紅色的藥丸。

  夏侯欽先將小藥丸一前一後的塞入南初夏的花穴與後穴。南初夏已感覺到有東西被塞入,可是立馬就化開瞭去,「啊……我,我,我身體裡被塞進去什麼東西啊……」

  夏侯欽手臂一揮,南初夏的兩隻小手停止瞭上下套弄兩根陽物,立馬被他摟住纖腰,反身壓在床上,「別擔心,那是凝露丹,人類女子第一次與男子交歡,會疼痛無比,我不想你受那種苦痛,凝露丹是妖族獨有的媚藥,配合著瓶中的香花露,定會讓你快活無比的。」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7(H)

  南初夏難為情的咬著唇,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他竟然,竟然……怎麼可以如此,實在是太羞人瞭。

  夏侯欽打開手中的小瓶,瓶中立即傳出瞭一陣淡淡的花香,他剛想細細的將香露塗抹到她的兩個穴兒上,誰知手一個不穩,將大半瓶香露倒在瞭南初夏的腿間。

  打翻的香露立即將南初夏的腿心潤澤的一片滑潤,香氣更是漫溢瞭整個屋子。

  果然,大妖所用的丹丸又豈能是凡品,不消一刻,南初夏就覺得身上有股火焰在燃燒,那燥熱的火勢更是由雙腿間向著全身蔓延。

  「唔……嗯……好熱……」她發出瞭像小貓般的低嗚,「好……好難受……為……為什麼會這麼熱……」

  雖然身子火熱難受的不行,偏偏神智卻又是清楚的很,南初夏奇怪,既然是用瞭能不痛又快活的這藥丸,可為何使用瞭以後卻如同被火燒火燎一般,不痛與否現在還未知,可並不覺快活,身子更是奇怪的感覺到又癢又麻。

  「那是因為凝露丹裡面有一味主藥,名為七色藤蔓,乃最為上品的催情媚藥。」夏侯欽見她已完全動情,邊回答邊調整瞭一下兩人的位置,將她往自己身上拉過來,將那雙不停扭動作怪的白嫩雙腿,完全打開,置自己的腰部兩側。

  好美,完全敞開的雙腿,將南初夏身下最隱秘的花穴暴露在空氣與他的視線中,肉粉色的花蕾中,佈滿瞭甜美而青澀的動情蜜液,混合著花露的香甜,閃閃發光的在空氣中哀憐的顫動著。

  「啊……啊……好……好熱……嗚嗚……好難受……」南初夏不停的搖著頭,心頭覺得無比羞恥,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自動靠近夏侯欽,體內的空虛不停的襲來,引得花穴不停的吐露出瑩瑩的蜜水,想到得到更多的撫慰,就連那粉嫩的後穴也開始覺得內裡有些瘙癢空虛,春情漸漸有些泛濫開來。

  「哪裡難受?是這裡,還是這裡呢?」夏侯欽低笑,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指從花穴滑至後穴,來來回回,不斷的在兩處做著火上澆油之事,引得南初夏體內的情潮一波接一波的洶湧而來。

  「我……我……嗯……我不……」

  雖然南初夏覺得自己現在的姿態實在太過於淫蕩,不像是好人傢女兒該有的,但雙腿間因為藥效的關系,前面那早已溢滿愛液的花穴,無法克制的極度渴望著男人的入侵。

  「不能什麼?你是我娘子,我就喜歡你在床上如此放蕩的樣兒,越浪我越歡喜。」輕笑一聲,夏侯欽將一隻手指小心的探入後穴,「你看你,前面的那個穴兒都已經濕透瞭不說,連後面這一個也如此歡迎我,夾得我的手指好緊呢。」

  「嗚嗚……求求你……好……好難受……好熱……我……」未經人事的生澀,讓她無法開口說出訴求,隻能低聲啜泣著,想要快些的被救贖。

  不理會南初夏的哀求,夏侯欽用麼指輕輕的搓揉著花穴上的那顆小小的珠核,又加瞭一隻手指慢慢伸入已經能接受他一根手指緩慢抽插的後穴,繼續幫助她擴張拓展。

  「啊……啊……不要……好漲……」又被插入一隻手指,讓她感覺後穴被撐到瞭極限,身體微微的顫抖,南初夏隻能無力的不斷甩動頭顱,想要擺脫這種甜美又痛苦的感覺。

  「別怕,我怎麼舍得把娘子弄傷呢,娘子要相信相公才對。」夏侯欽說著,又加入一指,在她後穴內慢慢的轉瞭一圈。

  「啊……」南初夏尖叫一聲,後穴濕潤的腸液隨著手指洶湧的溢出。

  強烈的藥性讓她身體變得又熱又癢,空虛的雙穴內,更是盼著立即被男性熾熱的肉體所填滿。可是神智卻又無比的清醒,兩種矛盾的刺激竟然她更加有種精神的快慰,使得敏感的身子更加的酥軟,雙穴更是早已變得通紅充血,愛液橫流。

  「想要麼?隻有誠實的告訴相公娘子你要什麼,相公才會滿足你哦。」感覺到南初夏身體的反應,夏侯欽低低的問。沙啞性感的聲線夾雜著隱忍的情欲。

  兩根嬰兒手臂般粗細的陽物早已忍耐的快要爆炸,孩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不停的分泌出透明的情液,棒身上似乎有著不少的圓刺,湊近一看會發覺原來是覆蓋在上面的鱗片,隻是這鱗片可平鋪或消失,也可半立或出現,完全隨主人的心意而變。此時鱗片半立著,看著就如同佈滿瞭圓刺一般。

  「我,我……我不知道……好難受……嗚嗚……好癢好熱啊……」南初夏偷偷看瞭一眼夏侯欽,無論什麼時候,他似乎都能姿態高貴。哪怕在床上,口中吐露著最放浪形骸的淫話,卻仍有種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清冷高貴之感。

  「娘子,你身下的兩個穴兒都騷的一直在淌水呢,難道真的不要為夫幫你止癢散熱?」夏侯欽眼神一沈,兩根火熱滾燙的陽物抵在兩處穴兒的入口,時不時或磨蹭或按壓,可就是不如南初夏心中所想般的狠狠的插入深處,以解瘙癢。

  南初夏心中感覺有羞恥又興奮,她有些委屈的看著身上的人,哆嗦著雙手,掰開兩片緊緊閉合的粉色花瓣,嗚咽著,「七郎,這……這裡好癢……好難受,還有,還有後面也癢,都癢……唔……」說到最後時,她早已羞得聲不可聞。

  夏侯欽早已是處在高度亢奮狀態,南初夏語音剛落,就以迫不及待的扯開她的雙手,握著兩根早已被刺激到不停微跳的大陽物,一上一下的分別緩緩的插入瞭兩個銷魂洞。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8(激)

  雖然南初夏還是第一次,但妖族特有的丹丸畢竟不是凡品可比。前後兩個穴兒經過蜜水的滋潤與手指擴張,很順利的就已經將龜頭送瞭進去。

  「唔……啊……好粗……好漲……啊……」由於丹藥的強效作用,再加上滑膩的蜜水,夏侯欽的肉棒的進入並沒有讓南初夏感到疼痛,隻是覺得兩處小穴被侵入的熱棒撐得極開,將入口處的肌肉都似乎要漲裂瞭一般。

  「呵……」夏侯欽低笑,俯下身她胸前早已腫脹挺立在雪乳上的殷紅的小櫻桃,大手緊扣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腰部猛地一挺送,兩根肉棒終於一舉貫入,全根沒入。

  「啊……」不同於手指或舌頭的撫慰,體內的酥麻空虛終於被炙熱的填滿,讓南初夏身體猛然一顫,強烈的壓迫感讓她無法克制的弓起瞭身體,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從不曾接納過外物的小穴,突然被男人兩個巨大的陽物前後一齊挺刺貫穿,即使有著極品媚藥的輔助,並不會感到疼痛與受傷,但還是帶來瞭一股強烈被撐開的難耐。

  「好緊……」完全進入後,雖然明知有瞭藥物的輔助她應該不會覺得不適,更不會受傷。但為瞭保險起見,夏侯欽還是低頭檢查瞭一下,確定沒有傷到佳人後才松瞭一口氣,開始慢慢的前後律動起來。

  看著自己粗壯碩大的肉棒,在心上人白嫩無毛的兩個小嫩穴中來回進出著,簡直就是視覺上的完美盛宴。失去瞭毛發的遮蓋,每一次進入都能清楚的看見鮮紅的嫩肉被帶的進進出出,刺穿花穴的那根肉棒上更是帶著的絲絲血跡,那象征著童貞的鮮血更加的讓夏侯欽著迷。看著眼前淫靡的畫面,他的動作開始漸漸加速,變得越來越快。

  「啊……嗯……七郎……有東西進去瞭……啊……刮的……刮的裡面……嗯……啊……好奇怪……」此時南初夏的身體早已完全吸收瞭丹藥的藥性,穴口的脹裂感漸漸消失,體內陽物上半立的鱗片,更是不斷的刮蹭著敏感的甬道內壁與腸道,加上兩個小穴被同時侵犯,兩種極致的快感交織成瞭令人渾身發麻的快意,開始沖刷打擊她脆弱的神經。

  「娘子,舒服嗎?」見南初夏開始享受這種快樂,夏侯欽再無一絲擔憂,開始賣力的在她體內抽送,手指更是壞心的來回撥弄著花穴上敏感的花珠。

  「唔……唔……我……我不知道……好奇怪……啊……」此刻的南初夏已經全身緋色,小嘴嬌喘不已,原本清麗的面容染上瞭一層欲望,顯得妖艷性感,一雙慧黠的大眼也失去瞭往日的清澈,蒙上瞭炙熱的火焰。

  「不知道麼?可是相公覺得你很享受呢。看看你兩個淫蕩的小騷穴,都不停地流著……」忽然,夏侯欽的聲音被堵住瞭,原來南初夏勉力的挺起瞭上身,主動的送瞭白嫩的胸乳,堵住瞭他的嘴。

  「七郎……別……嗯……別說……好……好羞……」

  送上門來的美味夏侯欽哪裡會客氣,舌尖立即就卷上瞭她的乳尖,還一陣不停的吸允舔含。雙手更是握住兩隻又圓又白的乳球,忘情的用力揉捏,甚至以指甲刮壓著雪白上的那點紅艷的乳尖。

  男人的動作雖然粗暴,但南初夏早已深陷情欲的身體,卻因為這占有欲十足的的愛撫而更加興奮,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像是在吶喊,希望讓身上的男人更加兇猛的占有自己。

  「好緊……唔……騷娘子……原來你喜歡相公在床上這樣對你啊……」感覺到因為自己的粗暴而讓南初夏變得更加的興奮,兩根肉棒都被緊緊絞住。這種死咬不放的銷魂快感差點就讓他一個按耐不住,噴射瞭出來。夏侯欽咬著牙,壓下瞭射精的沖動,下身繼續毫無半刻停滯的猛烈進攻。

  「不要……不要……那裡……就是那裡……嗚……要壞掉瞭……」花穴上的某個點突然被鱗片刮蹭到,南初夏狂亂的搖著頭,尖聲的哭喊抗議,身體的變化早已毫無掩飾的傳達給身上的男人。

  「哪裡?是這裡嗎?告訴相公是前面的騷穴還是後面的騷穴。」花穴內的微凸的小點被鱗片瘋狂摩擦刺激的陣陣緊縮,夏侯欽卻裝作不明所以般依舊壞心的一邊繼續不停攻擊凸點,一邊裝作好心的詢問。

  面對他的問詢,早已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失瞭神的南初夏害羞的搖著頭,「不……不要說……」

  「說出來,不說我就不幹你瞭!」夏侯欽撇唇一笑,從濕噠噠的兩個小穴中將肉棒都抽瞭出來,隨著巨物的離去,豐沛的液體毫無阻礙也跟隨著流出。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19(激)

  屋外的陽光透著雕花窗棱透進屋內,在光線的照射下,南初夏雙腿間兩個入口,因為剛被巨大的陽物操幹過,正微微的張開著,如同兩隻可憐兮兮的小嘴。而整個股間更是因為沾滿瞭不斷流出的淫液而發出閃耀動人的光澤。連帶的也將夏侯欽的陽物沾染的閃閃發光,隨著抽出的動作,透明的液體更是潺潺的流出,沿著臀部往下流淌,瞬間就將床單給沾濕瞭一大片。

  南初夏初嘗禁果,又被塞瞭媚藥,哪裡經得起如此的撩撥。好不容易才讓身體的瘙癢空虛消失不見,還未曾心滿意足就將自己吊在半空中,難受的讓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聽著夏侯欽的要求,不禁面紅耳赤,她沒想在這副神仙般的英俊皮囊下,夏侯欽的內裡竟然是這般的荒淫。更沒想到自己原來也是這麼騷這麼浪,根本也沒有比他好上多少。

  見南初夏咬著唇不說話,夏侯欽知道這是女人的羞恥心作怪,畢竟是人類女子,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就是要端莊賢淑,更何況是這個一直以來性子就溫順善良的小白兔呢。但這也更加堅定瞭夏侯欽要調教她的決心。

  他從不認為女子在床上面對著自己的愛人還是要壓抑著性子。《女戒》《女則》之類的更是呲之以鼻。床笫直接本就是夫妻二人的私密,水乳交融,魚水之歡不外乎如此。他的女人,在床上,能有多浪有多浪,清純的面貌還是留給外人面前就足夠瞭。

  因此,夏侯欽低下頭,輕舔著南初夏那被雪白貝齒緊緊咬住的可憐唇瓣,柔聲道:「娘子,我們二人已是夫妻,既然都已坦誠相見,那還有什麼好決定羞澀不能開口的呢。我的娘子在我面前無論如何騷浪,我也不會嫌棄,隻會更加的欣喜愛之。你多說多做,習慣瞭就不覺得羞臊瞭。隻會覺得這事夫妻情趣。」

  南初夏被他說的面紅耳赤,抬起頭,水汪汪的的大眼睛白瞭他一眼,嬌嗔道:「誰,誰要跟你多說多做瞭……」

  夏侯欽低笑一聲,也不多言,隻是用用手扶住瞭兩根冒著熱氣的陽物,對準瞭濕噠噠的還在不停的淌著水的洞口重新猛插瞭進去,激烈而快速的重新抽插起那兩個敏感又嬌嫩的小穴。

  「啊……啊…嗯……住……住手……哦……」又被重新插入,兩根小穴之間僅僅隔著一層皮膚,被巨大的肉棒撐開後,幾乎就已經薄如蟬翼,互相之間竟可以隔著那層皮膜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娘子……你好棒,夾得那麼緊,我知道你要的,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叫聲。叫的越浪,相公就讓你越舒服。唔……」

  兩個小穴都沒巨大的肉棒插的瘙癢難耐,快感不斷的席卷而來,使得南初夏渾身直顫,肉體的淫欲沖破瞭女性的矜持,再無顧忌的忘情嘶吼:「我要……啊……用力……七郎……再用力點……還要……還要……兩個都要……好舒服……啊……」

  「沒問題,乖娘子,相公這就滿足你……」見南初夏終於不再壓抑的順從瞭身體的欲望,夏侯欽當然會實現他的諾言給予獎勵,他瘋狂的快速聳動貫進,每一下的抽吧都幾乎要刺穿她的身體一般,兇狠又猛烈。

  「我不行瞭……不行瞭……七郎……相公……要……我……啊……我想小解……不要瞭……放……放我……啊……」

  「別怕……娘子,那不是小解……你放松隨它去就是……唔……」在南初夏一聲又一聲的嬌喘與呻吟中和著夏侯欽粗重的低喘,伴著一記記肉體拍打的響聲在空氣中盤旋不止。

  夏侯欽見她快要高潮,在花穴中的那根肉棒更是不斷的每次都探入至花心,碩大的龜頭更是如同雨點般重重的刺入到子宮深處。後穴那根也不甘示弱,狂亂的抽插著緊窄銷魂的後穴,每一次都盡根沒入,全根抽出。後穴快速抽插更是刺激的花穴中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兩處小穴既然不同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形成瞭一股巨大的風暴,如同海嘯般的在體內擊打震動開來。

  「相公……相公……唔……我……我不行瞭……啊……尿出來瞭……尿出來瞭……啊……嗚……」南初夏的嬌吟一聲比一聲大,突地,一陣酥麻感竄遍瞭她的全身,嬌軀劇烈的抽搐著,花穴裡猛然間噴出瞭一大股的蜜液,她嬌啼一聲,全身不由自主的痙攣的癱在瞭床上,整個人如同水裡撈出來一般,渾身香汗淋漓,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

  「哦……好緊……娘子……你真是太棒瞭……」受到高潮的洗禮,兩個小穴就如同有瞭自助意識一般,主動的將兩根巨物絞的死死的,緊到讓夏侯欽都有絲要被夾斷的疼痛。他直起身體,雙手緊緊抓住南初夏的細腰,加快律動的速度,肉眼幾乎快要看不清他狂亂的撞擊。終於,在一連串猛烈的抽撤之後,他狠狠一撞,將自己送入瞭她體內的最深處,精關大開,將白灼的精液全數灌入瞭身下的兩個肉洞內。

  ☆、小劇場之王爺不是人 20 結局

  據宸王府下人述說,那天王爺跟王妃中午進入寢室後直達第二天下午才出門,王爺甚至連第二天的早朝都沒去上。也有膽大的頭天晚上跑去墻根,想聽王爺的墻角,可是卻什麼動靜也沒聽見,不知是王爺寢室的隔音效果太好呢,還是其他原因。(當然是王爺設瞭隔音結界啊!否則還不要叫的全王府都聽見瞭啊!)

  半月之後,宸王爺請回兩張聖旨,第一張聖旨先將王妃過繼到瞭雲陽侯門下收做嫡女,並被恩封為昭陽郡主。入雲陽侯族譜開宗祠。第二張聖旨是皇帝賜婚昭陽郡主為宸王爺正妃,一個月後完婚。

  如此一來,南初夏立馬搖身一變成瞭高門貴女,不會因為身份而被人視作不配為親王正妃。

  而大婚之日,除瞭王府內擺瞭一百二十桌酒席之外,宸王爺更是連擺瞭流水席面與請瞭梨園雜耍班子整整七天,不論男女老少,乞丐富豪都可入席喝喜酒聽堂會。美其名曰與民同樂。

  大婚後第二年,王爺留書一封,帶著王妃悄然離京,雲遊四海。將老皇帝與九皇子氣的差點就發佈海捕文書捉他們回來。

  宸王爺離京後第二年春。老皇帝駕崩,九皇子登基即位。登基大典前收到宸王爺書信一封,至此之後,坊間朝堂再無宸王爺宸王妃確切消息。

  ☆、小劇場之妖道 第一話 徹悟終究唯餘恨

  重華仙島。

  極細極密的雨絲在淡灰色的天際細細的斜飛入植滿朵朵芙蕖的的碧池內,『滴滴答答』的落在青碧圓葉和月白花瓣上,積滿瞭水珠的葉片終於承受不住重量,微微斜傾的滾落顆顆水珠,悄無聲息的墜入早已處處漣漪的水面。

  迷蒙的雨景中,那幢臨湖而建的紫竹樓仿若濃墨丹青中的最重色的那點,卻又如黛色中含入瞭過多的水汽一般在畫紙上暈染開來,似真還幻,明明能看見卻又感無從瞧得真切。

  南初夏苦笑的抬著頭看著那明明近在咫尺卻遠若天涯的紫樓,雖然此刻她早已被雨水打的滿身狼狽,身上的白色短薄衫早已被雨水打的變的透明貼在不著寸縷的嬌軀上,清晰的勾勒出胸前那對渾圓飽滿的曲線,下身的長裙早已被撕裂成瞭連勉強蔽體都苦難的破爛短裙,暴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筆直雙腿。

  破碎的佈料根本擋不住腿心深處那美麗的春光,不著褻褲花穴上白凈無毛的如同初生嬰兒,半坐在地上大開的雙腿內側更是佈滿瞭深深淺淺的或青或紫的吻痕。按理說如此淫靡羞恥的畫面,但配上她細濃的柳眉,挺秀的巧鼻,白似牛乳的膚色和被銀白色的鐵鏈綁住雙手在黑色玄鐵雕花高欄上的樣子,偏偏卻充滿瞭讓人更想要狠狠蹂躪的異樣美感,。

  細細的風兒攜著汨汨的細雨拂入紫樓。在那最高一層,有人倚欄獨坐其中。

  那公子著一身薄紗純白長衫,約莫二十多歲模樣。墨發隨意的用碧玉冠束起,不聽話的發絲隨意垂落,散落在他如同琥珀般泛著寶光的肌膚上,一條淡青色腰帶松松垮垮的環在他腰際,雖然全身裝扮看似平凡無奇,但是細看就能發現不論是長衫發冠還是腰帶都隱約間可見流光溢彩,用料與做工更是皆屬極品,顯露出無比的奢華。雖然感受不到他身上有著一絲強大的威壓,可就是這樣,加之那外露在袍衫內的肌膚,更是說明此人絕非是個凡人。

  隻有修為到瞭極高才可能讓自身的威壓返璞歸真般的收斂自如,而身體更是會變得如同最上等的寶玉般帶著瑩瑩之光。如此年輕的面貌更從側面證實,他不僅修為深不可測,還是個天才人物。雖然修士可以吸取天地靈氣延緩衰老,但隻有進入元嬰期後才能將面容永遠保持在當時的樣子。試看世間那個修為高深之人,最起碼也是中年之態,而此子卻是堪堪隻有弱冠之姿。如此恐怖的事實隻能證明他是個妖孽般的修煉天才。

  「……」張瞭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南初夏望著紫竹樓中已被斜風細雨打濕瞭半面半身的男子,心中盡落瀟湘意。

  已將第三天瞭吧。他果然是真的恨瞭我的吧。她低下頭,心中苦澀。

  世人都稱他為『妖道』,為人桀驁,處事不羈,性子更是喜怒無常。偏偏一身詭異的修為高的離譜。僅僅修煉短短三百年就成為修真界第一人。即使修為與他相近的幾位絕世高人聯手,結局亦是被他打得個個重傷吐血,不得不紛紛閉關療傷,他卻隻不過受瞭一些皮肉外傷。

  一戰成名!此後雖也有零星不服氣的人物挑戰他,但皆不是輕者給他打致重傷,重者則是落瞭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所有跟他交過手的人們都說他修煉的功法玄妙無比,稱為仙法神功也不為過。貪婪!果然是人類的原罪。無上功法的誘惑讓人心變得充滿惡念。招攬不過,打殺不瞭,陷入死局的各個修真門派們最後想出瞭用『無間道』這招。派人混到他身邊,取得他信任後,伺機偷取功法。不管哪個門派最終成功,所有的參與的門派均復制一份那份心法。

  各大門派因此派出瞭無數人,那麼多人,最後卻隻有她成功瞭,那日他救下瞭故意裝作被人追殺的自己後,就將她留在瞭身邊。不僅保護她還授予她那另無數人垂涎不已的無上功法。

  兩人在一起生活的時間越來越長,一百多年的朝夕相處她發現,原來他並不是外人所謂的冷血無情之人,對於在乎的人,他會用自己全部的寵與愛讓對方溺斃在他霸道的溫柔裡。

  她的資質在他眼裡隻能算作一般,他喂她無數天材地寶,丹丸仙露。她玩笑說自己即使能夠修得元嬰,到時也該是耄耋老婦瞭,他便為她獨自一人殺上幽冥教,奪來聖藥固顏丹。她問他為何對她如此之好,他想瞭想,答他多少是入魔瞭吧。

  早已見慣瞭門派中的捧高踩低與人情冷漠與現實,這樣單純的被他愛著,對於她來說這是多麼不可思議卻又充滿幸福的事啊。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配他如此的對待。無數次的她想要坦言出一切,每每卻總在臨開口前的一霎又卻瞭步。

  不斷的內心糾結與疲於應付連連催促她將功法偷取出來的師門之人,或許感覺到瞭她的猶豫跟敷衍,終於在那天晚上跟她接頭之人告訴她,掌門許諾隻要她將功法偷出,回到派中她跟大師兄就可以立即舉行婚禮。

  她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該如何說,就隻能用沈默來表示。

  隻是她和接頭人都沒發現,被接頭的湖邊那無邊的蘆葦給遮擋住的不遠處,在黑暗中有一個高大的身影佇立在他們的身後。

  ☆、小劇場之妖道第二話

  第二話笑意盈眉心淒涼

  雨仍輕落著,紫樓上的男子收回遠放的目光,垂首。斂目。似是在笑。執起手中玉杯,待一口飲盡其中的竹色之水,他才衣袖輕抬,點腳從窗中飄下,騰凌在細雨裡。

  雨絲紛落,他卻沒有運功阻去,衣染薄雨,一大片一大片的衣料已盡皆輕黏在結實的身軀上,半緊不松的腰帶與濕透的薄衫擋不住長衫之下,未著褲裝的兩條緊實的長腿。形狀優美的肌肉修長有力,充滿陽剛的美感。

  南初夏搖頭甩去從發絲不住滴落的雨珠,突地,一道陰影覆上瞭她的頭頂,抬起螓首,揚起眉睫,見那張熟悉的英俊面龐近在咫尺,隻是那薄而有型的唇不再如以往般對她勾著微微的笑,卻是繃著陌生的冷冽直線。

  他看著她,同樣,她也承受著他冷涼的眸光。

  「你可知,你那師門知你身份暴露,就作你為棄子,今日已昭告你偷取心法之事與他們無關,皆為你個人所為,已逐瞭你叛出師門,永世不得再上青雲派。」內心嘆息,他咬牙。斂下眼瞼打量她,不由自主的深究她得知此事會是何種姿態。

  「呵……夏侯欽,我……」南初夏倒不覺得聽瞭這個消息後會出乎意料。她在除瞭他之外的其他人身上早已見慣瞭人情冷暖。她那所謂的名門正派的師門會如此處理她,本就在她的意料之內。

  她倔強的仰著頭癡望著他,瞧得幾乎就要入瞭魔,「我想過跟你坦言一切,可是……我終不敢開口,更抱著瞭一絲僥幸,但最終依舊被你知道瞭。夏侯欽……你厭我恨我,不管你對我做什麼,那都是我該得的。」南初夏嘆氣,總歸,是她騙瞭他。

  「是嗎……你以為一句應得的,就夠瞭嗎?虧得我愛你入骨髓,視你做心頭血,卻都隻是我自詡聰明,對你而言,終歸不過是一場戲罷瞭……!是嗎?」

  他突然笑出聲來,斷斷續續的笑著,聲音嘶啞。「你接近我,留在我身邊說愛我,所求的……最終也隻不過是仙傢功法和永世不老嗎?」全都是一個模樣。原來她與其他人……都是……都是一樣……一樣的。

  「不!不是的!」

  「呵,我不怪你利用我騙我,你是敵非友,一開始便是我的錯,想得太一廂情願,以為你會是……會是不一樣的……會是知心人……」

  他一直笑著,笑的張狂,笑的讓人想要落淚。他澀然的擠出聲音,一字一字道:「說穿瞭,所謂的名門正派與那幫歪門邪道一般,但是啊……歪門邪道是真小人,而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是偽、君、子!」

  呼吸一頓,她全身泛寒的瞪大眼睛,不停的搖頭望著他。

  「不是的……別這麼說自己,我……夏侯欽,我喜愛你,是真心真意的喜愛你。我……」

  「你覺得我還會再當一次被你騙的團團轉的傻瓜麼?今時今日,你還如此的虛偽,隻會叫我厭惡。」

  聞言,他胸口微微起伏,瞇起雙目一瞬也不瞬的抬頭直視她,深瞳中光輝暗淡,他瞧不清眼前的一切,卻叫她看見他瞳底的受傷與憤懣。

  一時間,她忘記瞭雙手早被鐵鏈縛住,想伸手撫上他的嘴角,直到想起雙手早已失瞭自由,就連全身功力也一道被他全數封印瞭。

  「夏侯欽,我承認之前接近你是別有目的,但是我沒有將功法交給任何人,因為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啊!」

  他五官陰鬱,散發著嘲諷,沈沈道:「對於一個騙子的愛,我不敢再相信。」

  女子美麗的眼眸登時一暗,好極瞭。她……她最終還是失去他瞭!他說不信瞭,不信她這個騙子的真心瞭。

  朱唇微顫,似是想綻開一朵笑花,卻苦澀的未能成功。

  當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她活該有此下場。

  低下頭,她昏昏的想著,不再多說一句。

  「呵呵呵……」

  他在笑,大笑不止,狂妄裡卻帶著似若癡狂的斷腸淒涼。

  「拜你所賜,現在我眼中的的愛就是獸欲的宣泄而已。」他突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抬起瞭頭。

  此刻的她,上身隻罩瞭一件濕透的白色短衫,長發如瀑,發上無任何飾物,那張小臉透著蒼白,顯得眸子格外的黑白分明。隻是那眸底總時不時的閃過黯色,不見瞭以往瑰麗的光彩。

  「夏侯欽……不要變的這樣好不好,你相信我是真的……真的喜愛你的,好不好。」

  「閉嘴!」每次聽見她說愛他,那心房似又有情愫纏繞,到底是對她情根深種,其實他多想選擇相信她,多想將她狠狠的抱在懷裡,跟她說他不怪她瞭,他還是以前那個心裡眼裡都是她的夏侯欽。

  ☆、小劇場之妖道第三話

  第三話滴滴珠淚暗帶傷

  細雨淅淅瀝瀝,依舊下個不停。

  「夏侯欽,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在她眼前的英俊面龐依舊是以往那天神般的模樣,但眼眸中散發的毀滅氣勢偏如同魔王一般,瘋狂又執著。

  「收起你那虛偽的言語。我不會再信你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瞭!」他怒吼著,合起長眸,努力壓下胸中那些騷動。

  該死!該死,該死!為何他仍舊對這個騙瞭他,傷瞭他的女子心弦顫抖。他應該恨她的……他肯定能恨她的,不是嗎?!

  「我既為世人口中之妖道,你好歹也曾是名門正派弟子,那麼我如何做事,做何事,都與你再無瓜葛。況且你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大師兄,雖然──那個大師兄在得知你暴露後馬上與掌門之女訂下瞭親事,今日似乎就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呢。」

  他下顎繃緊,喉結微動,一想到那夜他聽聞她原來還有個什麼狗屁大師兄時,寬袖中的手指不禁悄悄狠捏,握成瞭拳。心兒又酸又痛。

  抬腳移至她身後,一把將她拉起,「如果你的那個大師兄得知你已被我玩過,操爛,會作何感想呢。」一道輕浮又殘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認為他倒是會笑著拱手將你獻上,任憑我隨意褻玩吧。」他冷笑著對著她的脖頸耳垂吐著熱氣,灼熱的雙手猛地罩上瞭她衣衫下的兩顆雪乳。

  「夏侯欽,不要,不要對我說這樣殘忍的話好不好。我……我不想在被你恨著的情況下又跟你發生關系啊!」她劇烈的掙紮著,可修為被封的她,除瞭身體比常人健康之外,與凡人再無任何區別。胸前的大手如同鉗子般緊緊的掐著她的乳肉,讓人根本無法掙脫分毫。

  「你當你是誰,不過是個騙子。我想操你還需要考慮你怎麼想的嗎?」他微微瞇瞭瞇眼,陰陽怪氣道:「不過你的身體真是尤物啊,光是聞聞你,我就硬瞭。感覺到瞭沒?」

  感受到股溝處火熱的堅硬,她面色瞬間慘白,「夏侯欽,不要,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我……別這樣對我。」強烈的悲哀讓雙手被縛的她隻能扭動著身體掙紮,但掙紮卻讓兩人的身體更加激烈的摩擦著,她清楚的感受到抵在臀部的陽物如一柄利劍般,變得越來越巨大。

  深深的無助感湧上瞭心頭。

  「你又不是沒給我操過,面上再裝作一副貞潔烈婦樣,身子還不是給我操的欲仙欲死。」她的悲戚無助讓他無端的心裡發堵,「還是說你覺得有愧於你的大師兄?也對,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沒碰你,讓你還能保持著處子之身,幻想著回到大師兄的懷抱吧。可惜最終你還是給我操瞭,你這輩子讓我做瞭你第一個男人,是不是讓你很不甘,很傷心,覺得很對不起大師兄?」

  不是的,不是的,別說瞭,別再說瞭好不好!她不停的搖著頭,心中不停的大喊著,感覺自己就像個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傢的道路。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堆積,迷蒙瞭她的視線。

  夏侯欽,我愛你啊……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我從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騙你啊!

  「呵……南初夏,你越是做出一副快要哭的樣子,我越想把你操的死去活來啊!」

  揉捏著她胸脯的大手被一滴滾燙的淚珠打中,頓瞭頓。他強壓下喉中那抹近乎苦澀的味道,沈聲喝著。餘音宛若在茫茫雨幕間穿回。

  「夏侯欽,告訴我,我究竟要如何才能讓你相信,我是真的愛你的。是不是我將心掏出來給你,你就信。」

  「我要你的心做何用?」她如此辱他,騙他,難道要他視一切為煙塵,揮袖即逝嗎?

  伸出一隻手鉗住她的下巴,逼她轉頭望著他。「不過我倒是要你的身子。畢竟這可是實實在在能讓我起『性趣』的東西,比起你那假惺惺的心肝來,可靠得多瞭!」

  聞言,她身子一僵,而身後男人的雙手仿佛帶著怒氣的懲罰般,重重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從下巴到脖頸,漸漸的向前,越行越下。

  「不要!夏侯欽!不要啊!」

  她劇烈的掙紮著,卻因為雙手被鐵鏈牢牢捆住,怎麼也無法掙脫束縛。

  下一秒,那雙如玉般的修長大手便扯開瞭她身上那透濕薄衫的衣襟,按在瞭兩團渾圓的山峰上。就像饑渴的豺狼,毫不憐惜的蹂躪瞭起來。

  滾燙的手掌灼燒著她被誰澆的冰涼的肌膚,冰與火的碰撞讓她的渾身不停輕顫著。「你看看你的大奶子,在我手上變成的形狀有多淫蕩。你這騷貨天生就跟我這妖道是一類人,你那『光明正大』的大師兄可是名門正派吶。你覺得他會看上你嗎?」

  「夏侯欽,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為什麼!為什麼!我根本不愛大師兄,我愛的是你,隻愛你啊!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啊!」

  滿心的委屈與慌亂,終於讓她壓抑不住的爆發開來,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此時的她隻希望奇跡能夠出現,讓他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心。

  ☆、小劇場之妖道第四話

  第四話霧靄浮沈心蒼茫

  她如此模樣讓他本就不平靜的心如同被萬蟻啃噬,以往兩人的種種如同海潮潰壩,迎面撲來。在那一瞬,他快要無法呼吸,整個胸膛劇痛難當。

  心痛。

  他知道瞭著兩個字的滋味原來如此。在此之前,一世至今,他從未真正至極的大怒大悲過,或者可說,他甚少在意外人看法,慣於順心而為,我行我素的逍遙著。

  至始至終都認為,心痛──那是離他極遠的事兒。誰知有朝一日竟也令他徹底體味瞭一番。才明瞭一切言語形容皆太膚淺,痛到真真就似剜出瞭心尖上的肉,愛難當,恨更難當。

  他本是玉京仙境與重華仙島之主,是世人眼中千秋萬歲名,冠蓋滿京華的桀驁男子,熟知小小一個女子便讓他失瞭魂魄,隻可笑,她又何曾真心過?!

  她哭的漸漸失瞭氣力,最後隻默默流淚。恍然明瞭,現在的她就算說的再多,他都不會信瞭吧。喉中堵堵的,好難受。

  「說完瞭?」他聲調平淡的可以,不帶感情一般,似乎不願與她多說。

  「呵……你既不信我的話,說的再說也是無用的。」她靜謐謐的語氣透滿瞭壓抑。卻如同最鋒利的刀刃般,幹凈兇狠的紮進他的心口,疼的叫他瑟縮。

  「你……」他深深呼吸,調氣,試圖壓下那難耐的嘆息,額角的青筋隱約浮起,神情更顯陰鬱。「知道騙不瞭我就放棄瞭?」一想到她的那個大師兄,他的內心就會燃起嫉妒的狂焰,恨不得一把碾碎她!但一看到她對著自己滿含情意的眼眸,卻又忍不住的一次次憐惜她。哪怕深知她不過是演戲罷瞭。

  兩種矛盾的情緒掙紮不休,層層怒意湧上心頭,她被他一把揪住,摔倒在瞭白玉石鋪就的地面上。

  「夏……夏侯欽……如果殺瞭我能讓你快樂,我願意死在你手裡。」

  他掐著她纖細雪白的脖子,狹長的利眸死死的盯著她,眼中充斥著混沌之色。

  她認命的閉上雙眼,困難的呼吸著,頸上那雙手硬如鐵箍,令空氣越來越稀薄。她已經漸漸透不過氣瞭來,卻沒有掙紮。

  夏侯欽,終歸我欠你負你太多,隻盼之後你能遇見一人,她會單純的愛著你,不會如我一般讓你痛讓你苦。

  意識變得愈來愈模糊,淚,最終還是從緊閉的眼角旁悄然滑落。

  那抹晶瑩的水色,讓失瞭神智中的他猛地松開瞭手。

  她的唇邊掛著一抹咬破瞭唇瓣後殘留的殷紅血跡,衣衫凌亂,膚色勝雪,竟散發出一種奪目的妖異艷麗。

  他忍不住一顫,凝視著她嬌美的面容,胸口熱氣陣陣翻湧。

  突地,他猛地鉗住她的手臂,順勢又將她猛壓在瞭那拴著鐵鏈的玄鐵雕花高欄之上。

  「原來你竟愛他到可以不在乎生死!可惜他今日娶的美嬌娘卻不是你。嘖嘖嘖……也是,你這被我操瞭這麼多次的淫蕩的身體,又怎會讓他看得上眼呢!」想到她剛才為瞭那個大師兄甚至願意被自己掐死,他呼吸一滯,內心百轉千回。

  她自嘲的扯瞭扯嘴角,「我告訴自己,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但是我依舊要說,從始至終,能讓我不在乎生死的人,隻有一個,那個人叫夏侯欽。如果他能從被傷害的苦痛中解脫,那我願意被他親手殺死。」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看著他,滿滿的都是認真,仿佛他是她的全部世界。

  「南初夏,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把謊話說的那麼動聽,動聽到,讓我幾乎又要再一次的信以為真瞭啊。」面對著她,他還是學不乖,若能學得沾染上她性子裡的惡毒,哪怕僅是幾分幾毫,也不會落的如此田地瞭吧。

  呵呵,他果然還是不信的。活該啊,是她自作孽不可活。隻是,他的疼他的傷,絞痛她的心。痛!真的好痛!她多想讓他不再痛瞭呀。

  不過,他已經不願看清她,因此她恐怕是永遠也等不到那天瞭吧。

  ☆、小劇場之妖道第五話(微)

  第五話咽淚貪歡禁流年

  見她不語,突然之間一股詭譎的悶痛滯堵在胸中。他更覺不知是何滋味。

  猛地低下頭,他一口攫住瞭她的紅唇。

  她隻覺得大腦一陣陣暈眩,唇兒被粗暴的蠻橫啃咬著,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想掙脫,偏被他半壓在雕花玄鐵欄上動彈不得。

  她不停扯動著縛著她雙手的鐵鏈,櫻唇狠狠的咬過他的唇瓣。吃痛的他頓瞭頓,放開她,眼中滿是平靜無波,可她卻感覺到他內心的風暴變得愈來愈旺盛。

  沒等她回神,他將雙臂一緊,再次將她困於玄鐵欄與懷抱之間的空隙中。狠狠的吻上瞭她。

  與此同時,隻聞得一片佈帛撕裂之聲。頓覺身上一涼,那白色短衫應聲而裂,化為碎片,紛紛灑落在四周。

  上身赤裸讓她又驚又羞。雖不是第一次與他歡好,可他卻從不曾溫柔的待過她。明擺的充斥著羞辱的意味,她就算心裡無比的在意,可也是無用的。

  玄鐵雕花欄上掛著一根銀白色的鐵鏈。鐵鏈牢牢的捆著一雙白玉般的小手。那黑亮剔透的玄鐵襯著她雪白的肌膚,泛起一層晶瑩的光澤,恍若明珠般的柔美無瑕。

  即使不願,也不得不承認,他完全抵禦不瞭她的強烈誘惑。

  以往他未曾識得情欲,許還可能守得住,可如今他身已識情,嘗得她的美妙之處,更何況身下是令他又愛又恨之人。

  喉中發出一聲低吼,欲火越發燒得炙狂,他滾燙的唇舌開始在她美玉般的身軀上四處肆虐。

  「夏侯欽……不要!」她的掙紮反而更加刺激的他邪火陣陣上竄。再也無法忍耐的低下頭,他一口吸住她雪白修長的脖頸,略帶粗暴的啃噬起來。

  「啊……」

  他突然的舉動令她忍不住發出受驚的低呼。那聲嬌弱的微吟更加刺激瞭男人的欲望,似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他口中帶出瞭絲絲的血腥。她香甜的味道讓他瘋狂的允吸著她柔嫩的頸部。用牙齒咬起一小簇,再用舌尖深深啜吸。

  稍帶疼痛的快感讓她可恥的竟有些欲罷不能。

  失控瞭!

  她沒想到自己竟會因為他懲罰般的舉動而產生渴求的強烈欲望。

  憑著三分恨意,七分嫉妒,他赤紅著雙眼,一把將她身下早已破碎如佈條般的裙兒扯下。她失聲發出驚呼,下意識的想將雙腿並攏,掩住那羞恥的私密處,卻被他用力拉住腳踝,扯到雙腿大開。

  毫無遮蔽的身子被男人以火熱的眼光掃視,羞窘至極的她小臉泛滿瞭潮紅。

  「說!你這般撩人的樣子,到底有沒有給你那個大師兄看過?」他在她耳畔低語,狹長的墨眸充滿著那名為嫉妒的焰火,仿佛可以將整個空間燃燒殆盡。

  他的話讓她心尖刺痛,她倔強的咬唇不做聲,隻是清亮的大眼內已佈滿瞭淚光。

  她怎可能會將自己最赤裸最羞恥的一面展現在其他男人的面前?!除瞭她愛著的他!

  她的不語讓他惱怒,眼底幽光閃過,伸出二指,倏的擒住她的下顎,逼著她抬起嬌容,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俯首深深封住她的紅唇。熾熱的靈舌長驅直入的逮到瞭她的舌尖,肆意的吸允攪弄著,一口一口的貪婪汲取著當中香甜的津液。

  「唔……」慌亂的嬌喘從喉間溢出,她既羞澀又害怕,然更多的則是止不住的傷心。為什麼每一次與他歡好都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為什麼他既然恨她卻還要碰觸她?

  對她的反抗他卻置若罔聞,一隻大掌緩緩向下,握住瞭她胸前的圓潤,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揉,雪白的肌膚上立即印上瞭一片片青紫的指痕。而指腹,更是掐弄起胸前那朵尖翹的小小茱萸。

  「夏侯欽,放開我!」她掙紮著,想要逃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們現在的關系到底算什麼?他既恨她入骨,那兩人又怎能繼續糾纏不清。如此下去根本隻會一錯再錯。他可知,對她而言,他就如同罌粟一般,是那讓人上癮的致命毒藥。她知曉自己早已身中劇毒。他如此這般,隻會讓她更加無法戒除掉那心癮罷瞭。

  ☆、小劇場之妖道第六話(H)

  第六話玉骨瓊肌勝月華

  終於,他放開瞭她那已被吻得紅腫的嬌艷櫻唇,滾燙的唇瓣沿著脖頸處那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下,直到精致的鎖骨處,用力的吮吸輕咬,沒過多久,一顆顆一片片的暗紅痕跡,便在她的脖間胸口浮現。

  「不……嗯,不要!」他霸道的氣息讓她無力抗拒,整個人如同掉落進瞭丹爐內,一陣陣的發熱,又一陣陣的發顫。

  「不要,夏侯欽,放開我好不好。」她抗拒的想要將身子往後縮逃,卻被他牢牢壓著不放。

  她的一味抵抗令他的心中那名為嫉妒的惡魔膨脹的更加瘋狂。強烈的怒意襲上心頭。「南初夏,你裝什麼貞婦?哪怕你對那大師兄依舊念念不忘,他也不敢要我用過的女人!」

  他暴躁的握住她胸前那兩團豐盈的嬌乳,頭一低,便將粉色的茱萸含入口中,帶著一絲報復性的狂恣挑弄著。

  「唔……」雪乳上傳來的陣陣脹痛令她感到慌亂不已,雙手想要抓住些什麼,卻無能為力,隻能下意識的掐緊著拳頭。

  修長的大手伸入她嬌嫩的腿心,白滑光潔的私處讓他很方便的撥開瞭那兩片嬌嫩的花瓣,緩緩擠入瞭一根長指,不由分說的就開始在濕熱的蜜穴中抽送旋弄起來。

  她天生敏感的身體哪堪得如此挑逗,內壁本能的自發著開始蠕動,緊吸著體內的手指,濕漉透明的蜜液更是逐漸流出。

  先前被妒忌沖昏瞭頭腦的他,明明隻想給她施以懲罰,卻不曾想一沾上他香軟的身子,就再也放不開手去。胯下堅硬如鐵的陽物更是讓他有股恨不得立即就沖進她緊窄的體內瘋狂抽送的沖動。

  「不,不要,停下來……!」她用僅存不多的理智咬牙抗拒著體內的快感,在他身下拼命地搖頭,求饒道:「夏侯欽你放開我好不好?別這樣啊!」朱唇開合,濕潤的眼眸對著他的雙目,似有幽怨又似有哀求。

  「南初夏,我能否停下來,你心裡清楚得很。有些事啊,做起來總比說的容易。不是嗎?」他沈聲,「你既然騙瞭我的心,那我現下隻好使勁兒折騰你的身,你不知道有來有往才公允嗎?」

  哪怕就算心裡恨她咒她無數遍,他終究逃脫不瞭她的枷鎖啊。

  衣衫盡卸,發絲披散,他神情狂亂。

  她就如同那最上等的媚香春藥,他隻消靠近,便已被誘得化作瞭那曜日之光,大鳴大放開來。

  努力控制住狂跳的心,他抬高她的嬌軀,沈身擠入她兩腿間,將那火熱的陽物抵在那濕濡的花瓣上,猛地挺腰刺入。

  他在她體內,又硬又大的如火的一團,幾乎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脈動。強勁而有力,仿若與她的心跳同步。如此親密。裸裎相對,深入彼此。

  這讓滿心愛著他的她,更加無法從這漩渦泥沼中有氣力掙瞭出去。

  男性熱氣不陣陣的不斷噴撫而來,她隻覺得意識漸漸模糊,身子早已酥瞭一半。小嘴中不自覺的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強烈的快感終令得她神魂顛倒起來。

  望著她面泛紅潮,不斷吟哦,他發出低低的猶如野獸般的嘶吼聲,捧高她的雪臀,更深更猛的在花穴中戳刺進出起來。

  激烈的聳弄仿佛無休無止,他每一次的挺進都完全貫滿瞭她緊窄的甬道,深入到嬌嫩的花心。白皙柔弱的玉體被狂猛的巨獸頂的如弱柳扶風,兩人烏黑的發隨著激烈的動作而相互纏繞,糾結飛蕩。滾燙的汗水不停的自他寬闊的背肌滑落,一滴滴全打在她勝雪的肌膚上,讓她那早已香汗淋漓的嬌軀泛起瞭一層晶瑩的華光。

  雨中的湖塘邊,黑色玄鐵雕花高欄上,一位修長健碩的男子,壓在膚白如雪的女子身上,同她共赴雲雨。

  他汗流浹背的在她體內抽插,她從開始的抗拒,漸漸變得迎合。

  女子低吟婉轉,聲聲媚人。雪白的玉腿盤繞著男人蜜色的窄腰,柔順的讓他肆意掠奪。

  男子情欲亢奮,眼眸熾熱似火,堅硬碩大的陽物在女子柔嫩的蜜穴內,一遍又一遍遍的沖抵頂入,與她忘情交歡。

  ☆、小劇場之妖道第七話

  第七話獨上重樓離闋恨

  清晨時分,禦空而立,整座重華仙島全籠罩在一片欲散不散的薄霧中,涼涼的風拂過,隱約嗅到瞭早秋的氣味。叫他忍不住多瞭幾分惆悵。

  那次後,他便將她的鐵鏈除瞭去,連修為的封印也一並除瞭去。是走是留全任瞭她,不再限著她。

  每日她瞧見他,低垂蛾眉。臉容幽靜,他總會憶起第一次與她邂逅,在那繁華集市中,她嘴角帶血,伸手望他時的模樣。

  『……如你救我,我便永生永世隨你左右,任你差遣,以報救命之恩!』

  抬手,他忍不住輕按左胸,仿佛這麼做可以將那些拼瞭命也要鉆出來的,極度頑強卻也相當讓他厭惡的情絲阻瞭開去。

  『……掌門說瞭,隻要你將心法偷出,回去便讓你與大師兄成親。師姐,大師兄可是……』

  俊逸無雙的五官陡凜,他不禁合睫,胸膛一陣撕裂之痛沖出。忍不住悶哼一聲的同時,一大口心頭血從他口中噴濺而出,沾落在雪白的外衫之上,宛若片片梅瓣。

  「啊!夏侯欽……你……」

  熟悉的女聲在身後驚呼。語氣中透著明顯的憂色。

  他微微一愣,長睫顫瞭顫,身後的驚呼之人已急急奔近。

  微微抿唇,懶得言語。他掏出帕子抹去嘴角的殘血,揮手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粒丹丸,看也不看的丟入口中。

  他用的丹藥自是極好的,藥剛入口,即化為一陣熱而不燙的暖流,他能感受得到之前因吐血而反震受傷筋絡迅速愈合時所興起的刺麻。才眨眼功夫,那傷已然消失。無需內視確認,他心中再清楚不過。

  「夏侯欽,你……你沒事吧?」她在他身側眨眸望他,見他態度冷淡,有幾分挫敗的咬瞭咬下唇。沈默的站在一旁,隻是眼底的那抹擔心清晰可見。

  他深晦的瞳仁閃過不明之色,從她身邊揮袖轉身,飛入紫竹樓。

  步入屋內,他揮開心中那惱人的翻湧情緒,盤腿席地而坐,努力壓下丹田與胸中那些不舍和躁動。

  她走入紫竹樓最高層,站在陰沈木長廊上,望著他打坐的靜室,佇足不動。

  她垂著頭,臉色不明,明顯心中有事,且還因為此事沈吟不決,縈回在胸。

  日出東方,映照瞭廊上整排整排的鏤花刻紋欄板,金紅晨光染得她一身錦色,將板子上的鏤空精巧花紋點點投印在瞭她的臉上,身上。

  光影微顫之間連霞光都仿若隨風舞動一般,她的額前碎發,粉臉桃腮皆沾染上瞭一層薄金,將那咬著唇兒蹙著眉的神情渲染的迷離萬分。

  看著她流露出的那種近乎絕望的神情,他不得不承認,她還是叫他動心,更會為她不可抑制的感到悶疼。

  靜謐的空氣隱隱透著波動,她揚起瞭小臉,迷惑的望著霞光眨瞭眨眼,隨即猛地側過瞭臉蛋,望著幾步之距外,立在靜室門前的男子。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凝。隻是他的眼深幽的不可見底,難以再讓她讀出心思。

  「你……我……我隻是看看日出,馬上就走。」一出口,嗓音的澀啞連她自己也怔瞭怔。深吸一口氣,重新振作,她清瞭清喉嚨又道:「那,那你繼續打坐吧。我下樓瞭。」

  他背過身回到靜室,卻聽得身後傳來極輕一嘆,之後,女子的腳步漸行漸遠。

  她垂眸轉身離去,並未看見那個男人的那雙狹長漂亮的幽瞳中似有若無的閃過瞭些什麼。

  『……有一藥名為【相思苦】。用千年相思花做引,再合上八瓣蓮,菀夢果,龍芝,鳳凰葵等幾種極難入手的材料,集精華之大成,提煉而出。』

  『……若飲下此藥,與人交歡,藥力便會隨著精血或陰元滲入對方體內。既是【相思苦】,往後自然是對方隻需思及心中所念之人,一旦分開不能相見,那血脈中的迷毒就會發作,不能遏止。哪怕是聖人之尊,大羅金仙也無藥可解,那滋味可謂是苦不堪言。』

  早前看過的一本上古丹方中的這段話在他腦中浮現。

  未識她前,他還曾玩笑著想,若有一日他愛的人不愛他,他定要先在身上種下相思苦,再強把毒渡給那人,之後他可以將毒逼出,再殺瞭那個他中意女子的愛人,叫她生生世世見情郎不著,想一次便受一回煎熬。

  他苦笑,未曾想到,那前日偶爾玩笑之思,有朝一日竟會一語成讖。

  ☆、小劇場之妖道第八話

  第八話相思相望不相親

  一直以來,他都是天之驕子。可在她身上,他懂得,原來不是每件事都能如他意,也不是每件事都可以按著他要的方式完成,更不是他看上的女子,也會看上他,乖乖的跟在他身旁的。

  每每一想到那所謂的大師兄,他就氣恨之情頓生,即便是擋也難擋住。

  倘若是不相幹的旁人,那些人不曾入得他心來,欺他唬他,他自然不會如何憤恨,甚至是不屑縈懷的。隻會早早的二話不說,一劍過去,戳得對方一個心肝對穿就是瞭。

  隻有她,是叫他放在心上的人兒,她欺瞭他,唬瞭他,他自是氣怒難當,日日念在心頭。

  可,自己真的恨她嗎?這個問題他思過無數回,一再的反復斟酌。

  與其說是恨,實際上是惱怒妒忌的情緒占瞭大部分吧。

  因為對她有情,所以當他得知,她心裡愛著的竟是另一個男人,當下隻覺得震怒至極。被心愛之人所背叛欺騙,那痛如同凌遲,格外的折磨人。

  即便他心已動,情滋長,但又能如何?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世人無知,皆以為最苦最痛乃是生老病死。可誰又能知,求不得,才是比那生老病死更為苦難。

  他嘆息,如同耳語般自語細喃,「如果你知道我的痛,還會如此傷我嗎?」

  他想讓她嘗些苦頭。他要她明白,哪怕他愛她,可既然她不愛他,那麼他完全可以揮劍斬情絲。對於傷瞭他的人,他的怒火會比他們想象中的大得多的多。

  他脾性如此,以德報怨?他的人生裡沒有這個詞。他骨子裡其實就是睚眥必報之人。

  低頭,斂去眼中所有的情緒,他抬足步入丹房煉藥。

  紫竹樓下。

  她靜靜的坐在碧池邊,內心某個角落溢出暗嘆。

  他恨她,他的確是該恨她。他該的。

  「隻是,為何你就是不信。我當真就喜愛你一個,入瞭心的,早已欲放不能放,欲忘不能忘瞭呵……」她淡淡然的語氣,如同陳述一般,獨自輕聲說著擾人神魂的話語。

  腦中閃過他的臉,記得她曾對他輕嘆,為何他能生得這般好看?

  他當時眉間略沈,搖首輕笑,問她為何會用好看二字形容男子。莫非是他長相陰柔?

  她那時似乎急急回他,大搖螓首,說他高額尖顎,臉部線條有棱有角,如同雕刻般分明的五官,如何會是那陰柔的長相?加之斜飛入鬢的濃眉,有挺又直的鼻子,還有那最漂亮的薄紅有型的嘴唇,明明就是那萬分瀟灑風流的長相呢。說他好看,那是因為她當時無法想出第二個詞來形容他,他真是她見過最好的男子瞭。

  他聽完之後望向她,摸出一塊通體碧綠,顏色鮮翠的美玉,塞入她手中道:「這塊玉我自小便系在心口,是貼身之物,從不曾取下,今日贈與你。若你喜愛我,那便收下,拿來當做定情之物。」

  她袖口輕擺,掌心中出現瞭一圈紅絲線。絲線下系著雕做一枝並蒂蓮花樣的晶透的美玉。靜靜籲出口氣。手指柔柔的撫著玉蓮,唇邊泛起淺淺的笑意。

  那個男人是她自己所選,她這人,不吃後悔藥的。她要往前看。即便他如今視她做路人,盡管前路不好走,她依舊不會放手離開他。哪怕就這麼耗著便是瞭。

  ☆、小劇場之妖道第九話

  第九話眉間心上相思苦

  又過七日。

  夏末初秋,夜風輕寒,紅藕白蓮暗自飄香,香味滿散在整個重華仙島內。漸缺的那彎冰輪灑下如珍珠粉般的銀光。將黑色的玄鐵雕花欄與紫色的竹樓映照成瞭素色瓊林,光燦照人。湖塘中,碧水涓涓不止,流音泠泠,不愧為世間眾人所艷羨的絕世仙島。

  站在紫竹樓的樓頂,他迎風而立。

  黑夜中熠熠的耀眼星輝加之那銀月的清芒,鍍得那穿著青白色華貴道袍的偉岸身影,同謫仙一般不染塵世,卻透著涼淡清冷。

  望向掌心中那隻白瑩瑩的羊脂玉瓶,他唇邊勾出瞭一抹苦甜的弧度。

  無論是修為或樣貌,他都能說是當今第一人,世人皆羨他,認為世間之物,隻要他想要,那必能得到。

  可笑,自己之前也如此的自以為是,以為從來就隻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卻不知,如今……說到底,他即使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超脫輪回,魂神永世不滅又如何?本質也不過是普通一男子。這情欲糾纏,因愛生恨之事,本就不能超然其中吧。

  隻不過,他的恨中揉入瞭太多情愫,說之為怨嘆嗔癡也不為過吧。

  聽見樓中響起女子淺淺的足音,他艱澀的吐出一口濁氣,頭一仰,毅然決然的飲下那瓶相思苦。揮袖轉身,飄然從樓頂落入瞭樓中的長廊之上。

  「夏侯欽,你出關瞭?咦?這次為何隻閉關短短幾日?」

  她撩開樓梯處的垂紗,驚喜的發現他竟站在不遠處的長廊上。

  「啊……!」驀的,她發出瞭一聲驚呼。隻因一隻紗袖被男人猛的抓住狠扯。身子直接倒落在他懷中。

  「夏侯欽,你……唔唔……」還未來得及瞧他清楚,桃唇就已被溫熱的薄唇堵瞭個嚴嚴實實。

  他在吻她!

  不是逼迫,沒有憤怒,他隻用那充滿著近乎蠻橫的霸道將她的唇,她的呼吸,狠狠的吞噬蹂躪。這是出事後,他首次同以往一樣的親吻她!

  「夏侯欽……你,你是不是……不怪……」兩人的唇舌相濡以沫,淺嘗深探著,她終還是沒忍得住,低低的問出。

  「如果我說,我……不原諒你!」他伸出食指指,抬起她的下顎。映著她錯愕的表情的狹長鳳眸中,存著一份淒楚之色。「既然你已讓我一輩子都記得你,那你必須也記得我一輩子。哪怕是為一件永遠得不到原諒的錯事而記得,我要你永世不能忘!」

  「夏侯欽……」她嘆息。

  「我怎可能忘記你。你雖不信,但這一百多年來,我心裡眼裡已全都是你。即使,你已不屑再看我,但對於我,一生中這個唯一讓我愛過的人,如何能忘得瞭啊?」

  望著她,他翻身將她禁錮在身下,用灼燙的氣息噴吐著她敏感的耳垂,沙嘎著聲線道:「那,我若真的讓你永世不能忘,你可願意?」

  她願意的。

  她當然願意啊!

  眼角濕潤,如此溫柔的他,她看的心兒都痛瞭,要她如何抵抗?

  「夏侯欽……」她吐舌,輕舔著他性感的喉結,反手抱住男人的腰際,呢喃著:「我願意……隻要是你給的,我都……願意的……」

  他低頭,封住瞭她的小嘴。她熱情的回復著,唇舌糾纏。

  寂靜的涼夜裡,她的心卻是熱燙的。

  哪怕她現在就要死去。

  若能死在他身下,她心甘情願……

  她喜歡這樣的死法。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話(H)

  第十話輕解羅裳癡情纏

  他俯下頭,堵住瞭她微涼而略帶甜味的唇瓣。她柔順的讓他的舌尖長驅直入,探索著彼此口中的濕熱。

  雖然她知道,他們之間還是有許多不確定,甚至隱約的有些明白瞭他之前說的所謂『永世不忘』的真正含義,可,那又如何?

  至少在這一刻,這個男人陪在她身邊,那麼熱烈而溫柔的吻著她。

  她真的好愛他,為此,她願意像飛蛾撲火一般。哪怕知道是個註定慘敗的賭局,亦會博上一番。

  「夏侯欽……我……」

  「噓……」他伸出一指,貼上瞭她軟軟的唇,不讓她多說。

  軟唇撬開檀口,挑動著她的香舌,一同在滑嫩的口中交纏繚繞,吮飲著彼此的渴求。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已慢慢將她的襟扣一個一個的松瞭開來,褪去瞭那身凈素的裙衫。

  冰肌玉骨展現眼前,大掌貼著圓滑的香肩沖頸後滑去。銀紅色肚兜順勢滑下,白皙高聳的雙峰就如此的暴露在他的眼下。

  「願意給我嗎?」他捧玩著她堅挺細膩的那雙雪乳,附耳輕語。手掌輕輕揉壓著她胸前豐盈的渾圓,指尖撥彈挑弄著那顆小小的櫻桃,溫柔的將小小的欲望燃成瞭那漫天的烽火。

  「嗯……」她嬌軀微顫的癱軟在他溫暖的胸膛上,意亂情迷的呢喃默許。她愛他,且愛的比誰都深!她願意為這份情感奉上全部的自己。

  站起身,他將早已腿軟的她打橫抱起,步入內室。將她置於暖玉床上,狂熱的吻隨即沿著白皙纖細的脖子,一路而下。

  快感不停地濺流至全身,心窩陣陣緊縮,而體內濕熱的愛液卻隨潮而至。她無法克制的嬌喘吟哦著,聲聲誘人。

  她裙下的褻褲早已在不知何時,被他除瞭去。他此刻更是動作迅速的扯下道服的腰帶,將身上早已皺亂不堪的華麗衫袍敞瞭開來,展露出精壯結實的肌理。

  勻稱修長的肌肉,線條優美,一舉一動卻皆充滿力量,完美闡釋瞭暴力美學的真正意義。

  她這才發覺,他衣袍下並未著褻褲,炙熱粗挺的赤紅肉刃,早已傲然的昂揚挺立。

  她雖知那物兇悍,卻覺的今日所見,比往日看到的更加猙獰,也愈加狂狷。羞澀的不敢多看,斂下眼瞼,她嬌怯的別過瞭臉。

  他迷神的打開她雙腿,讓在白嫩肌膚中無從隱藏的粉色秘花盡現。薄紅性感的唇親吻著兩片花瓣,宛若艷色的朱芙蓉,柔嫩濕潤,冰潔美妙的叫人神往。

  玉床上的嬌人兒早已嬌吟不止,粉頰上的紅潮如同她體內所流湧的蜜汁一般模樣,四下散漫著,不消一會兒就已將身下之處濡濕瞭一片。

  她尖叫呼吟,雪白的身上沁著薄汗,晶瑩剔透的渲染著水嫩的肌膚,誘得他險些失控。

  他持著她的小手往下身而去,握住他粗大翹立的陽物上:啞聲輕笑道「你是否也該給我一些好處才是呢!」

  她羞的倒抽一口涼氣!手中的巨物似烙鐵一般,滾燙粗硬,讓她無法一手握住。表面更是滿佈著縱橫交錯的青筋,在她的小手之中隨著脈搏而微顫。他引她圈握滑動後移掌擒住她的唇兒,覆蓋深吻,大掌又壞心的探入腿心,搓弄她方才就已充血微漲的敏感珠核。

  「嗯……」她身兒一震,柔荑無意間加重瞭速度力道,使得手中的陽物似乎愈發粗壯,他禁不住從喉嚨深處溢出舒適的低吼。

  「唔,別太過……」止住她的動作,讓她執住他漲的生疼的欲物湊近那愛液湧現的穴口:「我想要的,是這兒!」他沈下窄腰稍挺,讓肉刃沒入些許。

  灼熱的異物進入,她自然放開瞭手,秀眉微皺,似乎稍覺不適。

  他抱著她香軟汗濕的嬌軀,肌膚相疊,抬起她的玉腿,將下身完全送入瞭柔軟濕潤之處。

  待得不適感漸漸消失,她全然感受到的隻剩下他帶給她的熾熱快感。

  慢慢的,室內溫度越來越高,那濕漉的花穴也在肉體交合中發出潺潺水聲。

  他開始將積存體內的洶湧欲望不再壓抑,付諸於速度和力量當中。猛力插入抽出,一次比一次強悍的飛快抽撤,每個進入都撞擊至花心。

  她美妙的呻吟啼叫如最煽情的樂曲,撩撥著他慣有的理智,這場歡愛中,他不僅想直達她身體的最深處,更想探索她的所有,得到她的全部。

  她的人,她的心,他全都要!

  如果得不到,那麼他不介意用另一種極端的方式讓她記得。不論是痛亦或愛,他給她的,必須是永世不忘。

  他在鼓脹歡愉至極之時,與她抵死交纏,將對她的愛恨怨嗔,種種癡念,都由著那濁白的精血傾瀉在她體內溫暖的深處。

  那一刻,恍若中他似有聽見她在高潮中的輕泣低喃。

  在這個極盡纏綿的夜,他依著書中所述,將那相思苦毒植進瞭她身體。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一話

  第十一話大夢重樓萬年癡

  在紫竹樓的那晚,美的不可意思,恍若一切隻是一枕黃粱。她無法清醒,全身仿佛被掏空挖盡瞭般,迷離而虛無,飄飄然的如同即將騰雲往天外而去。

  鼻尖纏繞著一股他的味道,綿綿不絕。似又混合著千年相思花的氣味,卻比那純粹的花香更濃更烈。

  她竭力想清醒,但累的不能抗拒,身子如最後一季花期中盡開的落英,終在極致怒放後凋零。沈沈的在他懷中寐去。

  恍惚間似乎自己對他說瞭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說。

  醒來,僅剩她獨自一人。那男子離開瞭重華仙島,離開瞭她。

  斜依著欄桿,她照著他習慣的姿勢,獨立在窗邊。樓外早已漫天飛雪。

  這場大雪來的有些出人意料的急。

  前幾日還見秋日暖陽,而今兒個清晨,朝露卻化作瞭冰霜,降下瞭紛揚的銀栗玉塵。

  憑欄孤立的女子沈凝如一具石像,仿佛絲毫不覺凍寒一般。她雙眸低垂,指尖偶爾輕捻起飛落的雪花,將白雪揉化成水。密密的雪花紛紛落在她的發梢,面頰,羽睫之上,不願再飛挪開去。

  他離開之後,已過瞭多個季節的更迭交替。從去年夏末,到秋臨,到冬至,再到春始,到夏初,最終到瞭現下的深秋。

  她沒有離開重華仙島。可她知道那日他離去後,就徑自殺上瞭青雲山。

  那一戰,驚天動地。叫世人皆驚,之前,他修為之高已令人嘆,可誰也不曾想到,即便從前那當世第一人,竟還是他壓制瞭大部分修為之下的結果。

  這番他卻不知是怒急還是恨極之故,竟修為全開。凌騰與青雲派山門前,身後三花聚頂,五氣朝元。

  混元無極大圓滿!不死不滅,不入輪回!僅僅用瞭四百年,他便修得無極金仙,那是多少旁人窮極一生都不曾想過的境界。

  那日,僅一人一劍,便將青雲派整整三代,一千多的精英弟子,全屠瞭個一幹二凈。其後,掌門被滅,連閉關修煉的師祖們也全數被他盡斷瞭雙臂。至此,青雲派從第一大派瞬間淪為最末之流。

  突地,一陣刺痛從胸中襲瞭過來,心兒被絞得發顫之感讓她回過瞭飄散的神思。

  「哎……」自口中呼出一聲輕嘆,「時間怎過得這般快,眨眼間又是冬季瞭。」

  樓臺之上寒霜沁涼,恍惚間,她瞅著自己左手的皓腕處。當中明顯有著一條赤色的血線。她記起以前在他那兒看過的古本丹方,這是被種瞭相思苦毒所致。

  他是要她每思念他一次,便渾身如去筋抽骨般的,徹痛難忍一回吧。

  原來,他所謂的永世不忘,是如此這般麼?

  即便如此,不知為何,她並不覺得這劇痛有何難忍,隻是那疼痛會讓她心尖兒陣陣發緊罷瞭。每緊一下,都似有什麼堵住瞭咽喉,任她鼻腔眼眶都會莫名其妙的酸澀發癢。

  尤其在月影疊疊的長廊中,層層紗幔輕籠的靜室內,她隻要想起他,胸口便會緊到快要窒息。她隻能將身子盡量蜷作一團,兩手環抱著自己,假裝那是他的雙臂,告訴自己,他正在用好溫柔,好溫柔的力量摟著她。就如同以前一樣的心疼憐惜著她。

  「夏侯欽,我血裡的毒是你想告訴我,我與你……是相思的……一對嗎?其實我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啊。我愛你,但我更怕你受著跟我一樣的痛呀。」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二話

  第十二話情濃心緊恨飄搖

  渭水之濱二十裡處,有一高峰插天。此峰絕壁千仞,峭壁崢嶸,巍峨凌天,獨冠與群山之巔。山中石色瑩白如玉,滿蓋蒼松翠柏與靈禽珍獸;那山頂更是雲霧繚繞,嵐光蔚然,一派風攪九天霜雪寒之色,此山正是與那『重華仙島』齊名,一南一北並立於世的『玉京仙境』。

  「你既對瞭我眼,不過是一枚元陵丹罷瞭,對本座來說並不比糖豆珍貴多少。」此時,『玉京仙境』之上的宮闕中有一男子,正對著一枚手掌大小的玄鏡說話,「你不必前來,本座會讓仙鶴將丹藥送與你處。你隻需在『邀月山莊』靜待便可。」

  說話的男子面色蒼白,向來泛光的蜜色肌膚不知何故,竟染瞭幾分病色,讓臉上那殷紅的薄唇格外的顯瞭顏色。

  「不必謝我。就這般吧。」他不再多話,揮袖將玄鏡收回,取出一青玉小瓶,口中發出輕嘯,不過眨眼功夫,身前出現瞭一隻一米多高的丹頂仙鶴。

  「鶴兒,將瓷瓶送至『邀月山莊』,速去速回。路上不可貪玩耍滑。」玉瓶被他系上瞭絲線,掛於仙鶴脖頸之上。仙鶴通靈,鳴叫兩聲後展翅而去。

  見鶴離去,他再也忍不住,胸內心跳促急無比,快到瞭已是又緊又痛的地步。至於那額頭、背心,更是早早的便已滲滿瞭薄汗。

  一袖壓在左胸之上,他努力想要壓下丹田那團異火。這滋味他早已熟悉,是那相思病又犯瞭起來。

  那個交纏不休的夜,他按著書中所述,將毒種進瞭她的身體裡。在最後的那一瞬,他有聽見她那低不可聞的呢喃。

  「夏侯欽,今晚是我這輩子最快活的一刻瞭。可是……我卻無力再清醒著,慢慢的仔細的體會這一切。我心中真當惋惜啊……」

  她是真真的極為快活的,現在想來,他仍然清楚記得,那一晚的她,歡喜的心顫難平。

  「噗……」他俊顏緊繃,用帕子捂嘴,雪白的絲帕上那抹鮮紅刺目無比。

  離開她之後,他先上瞭青雲山,之後就回到瞭『玉京仙境』。隻是明明已將她師兄化作瞭篩粉,為何當晚他竟會變得不能入定,在榻上翻來覆去,胸口絞疼難耐。那痛一陣陣的忽冷忽熱,洶湧而來,令他被冷汗濕透瞭衣裳,被高熱燒迷瞭神智。

  最後他隱約疼的似乎厥瞭過去,在痛昏前,腦中殘存的最後景象,是那女子不著寸縷的趴在他胸口,喃喃的開口低訴著……

  他憶起丹方的最末處有行小字,『……此藥對飲藥之人無效,藥力瀉出後若有殘留,用內力就可逼出。但,若被下藥之人與飲藥之人相互有情,那飲藥之人即使逼出藥力,也仍會遭反噬之苦;不僅與被下藥之人感同身受,還會嘗得此藥功效,受得雙倍之痛。』原來,她的相思之人竟真是他。思及此,他不禁呼吸寸長寸短,全亂瞭氣息。

  他後悔瞭!萬般後悔瞭!

  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後悔。

  她雖是懷有目的的接近他,卻如她說的那樣,除瞭目的不純之外,她不曾做過一件對不住他,背叛他的事。

  他哪裡不明白?他根本知道的比誰都清楚。

  明明心上有她,腦中眉間早已被她蠶食鯨吞,隻因這小小的『妒忌』二字糊瞭眼,蒙瞭心,硬逼著自己恨她怨她。

  為一泯心中嫉妒怨怒,最後他甚至拿如此方式懲罰她。而此時此刻,隻怕她正在經歷與他相同的事,那麼痛,那麼冷,那麼熱……

  該得他被這相思苦毒反噬瞭去啊。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三話

  第十三話再見方知思慕長

  他想見她。

  熬瞭這麼多時日,終還是沒忍住。

  昨夜島上的大雪,如今早已停瞭下來。隻是雪化後的漢白玉石板路,濕漉漉的滿是水痕。

  他卻並不在意雪水是否會臟瞭腳上的白色錦靴,邁足踏過。隻是隨著離紫竹樓越來越近,心兒竟變得越發的忐忑起來。

  步近瞭最高處的回廊,撫開廊口的層層幔帳,他佇足環視,眸光掃過裡頭的擺設──玉簟細簾,陰沈木貴妃榻,胖乎乎的素面靠枕,琉璃天球瓶……一切的佈置還如從前一樣。

  最後,眸光駐留在角落中那方紫檀木書桌上的一抹翠色上。那是他給她的,並蒂蓮花玉,算做定情之物。

  左胸重重一痛,他強壓住口中腥甜的血氣翻湧,雙手早袖中握拳微顫。

  按住心口,在窗邊的貴妃榻上盤坐,良久,才將呼吸穩瞭住。揚起眼,發現那好久未見的女子早已立在瞭他身前,等待他抬頭。

  四目相交,瑩瑩而射入的涼月映得兩人一身光華。半響,她輕啟朱唇,「你……是回來看我的嗎?」

  他定定的瞅著她許久才應瞭個是字。

  她低下螓首,近乎嘆息的問:「那一晚,你將我摟入懷中,親我,抱我,與我歡好……其實,是給我下毒瞭,是不?」

  「是。」依舊隻一個字,可低著頭的她不知道,男人的俊顏隨著這個字,微不可見的變瞭絲神色。

  她抬頭邁步,伸手覆上他的臉,輕撫著道:「那如今,你可還恨我?」

  眉間微皺,他嘴角繃緊,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的話。

  「你……」嗓音啞的幾乎難以出聲,他清瞭清喉嚨才道:「如今,你難道不怨我當初不分是非黑白,一心隻想著給你吃苦頭嗎?」

  她聽後,如思及瞭樂事一般,眼角唇畔竟蕩出瞭滿滿笑意,「其實你能如此待我,為難我,整治我,對我下毒,我心中好歡喜。你知道嗎?我真真是無比的歡喜的……哪怕你的毒把我整治到當真好慘呢。」他說過的,隻有那些叫他放在心上之人欺他騙他,他才會惡怒難當。「你當時,是把我擱心上瞭吧,才會這般對付我。哪怕隻是因著心裡的著實痛恨。」

  他定在原處,覺得胸中的疼痛似又襲來,他小心翼翼的吐納呼吸,怕又勾得疼痛吐血。

  明明書中寫的一清二楚,如二人不能相見,思她念她,才會絞痛難耐。為何他如今已見著瞭她,卻依舊感到自個兒又要『毒發』瞭?

  「你為何清減瞭如此之多?似乎都要成瞭那『無雙公子』之流的病弱美男呢。」她啟唇笑道:「我這中毒之人都沒你這般面帶病色,虧得你還是這當世第一人!」

  「第一人又如何?我從未在意過這些虛名。」他聲音悶悶的。

  水亮清眸似嗔瞭他一眼,「偏我這混人兒卻為瞭你能得瞭這虛名而得意呢。」

  見她嬌媚的眼神,突地,心尖狂緊,額頭與背心瞬間滲出瞭細密的冷汗,他氣息變得濃熾,丹田騰起一團異火。

  暈眩襲來,他伸臂抓住貴妃榻上的扶手,難再繼續逞能強撐下去。

  「夏侯欽!你……」她瞠目結舌,一瞬也不瞬的望著他強自忍痛的側臉,心中隱約猜出瞭些什麼,卻又不敢胡亂斷定。

  快步向前,她矮身蹲踞在榻前,抬高小臉欲瞧個清楚。然而根本不用多做端詳瞭,她已嗅到他身上的那股奇香,與她的一樣,隻是氣味更深更烈,想必毒性已漫入他全身血脈。

  「你……為什麼?你明明可以的!你有辦法可以將它逼出啊……夏侯欽,你……你恨我怨我,想叫我永世難忘,我都不在乎的,這是我該嘗的苦頭。你都把毒植入我身體裡瞭,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將讓它留在你自個兒體內!哪怕你跟我說這是反噬好瞭,可別人或許不瞭解,但我卻清清楚楚,就算反噬,你也知道該如何化掉它的,不是嗎?你完全就可以的呀!」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四話

  第十四話佳人笑掩芳心苦

  「我是可以。」他穩住聲線,抬起頭徐徐道:「但是,我不想。」

  他的回答令她不禁一頭霧水,呆呆的望著他,仿佛被定住瞭身形一般。

  盡管相思苦毒反噬,然思念之人近在眼前,就連那疼痛也似乎輕瞭不少。他繃緊的嘴角不禁輕勾起小小的弧度。

  他探手,常年持劍而留有薄繭的指腹,終於碰觸到瞭那日思夜想的面龐。引得她微微輕顫,而他,則低低吐出熾熱的呼吸。對她,他根本難以撒手。

  長指纏入她的發絲,一次又一次,如陷入絲緞中一般的纏綿不去。「我寧可留反噬之毒而不去,究竟是何因由,你能猜出嗎?」

  她下意識的瞪大雙眼望向他,死死咬住下唇,繃得連呼吸似乎都想要屏瞭去。

  「我……我不敢想……我,我……我真的不敢……」顫著聲線,她突然暈的厲害,兩條腿兒似乎軟成那面團兒做的。

  身子突然被他猛地拉入懷中,他低頭,鼻尖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的耳垂。兩人貼得太近,身上那相同的味道交纏繚繞在一起,似乎能在下一刻就將彼此融入血肉一般。

  「受到反噬那刻,我很後悔。」她一顫,抬頭與他深邃的兩眼對上。「但我情願這般受罪,那是因為我想知道,你在思我念我之時,會是何種的滋味。如你痛,我想比你更痛。」

  她從他的眼中讀到瞭那藏於瀟灑表象之下的固執狂拗。那樣的他,她並不陌生。不論是從前亦或是現在,不管是對自己亦或是對於她,他的眼中總會有著那抹焰火般的神采。

  「你這個男人,真真不是個良善的……連痛都不願讓我一人痛瞭去!你怎會這般的心狠!」她摟著他,拍打哭泣呢喃。她何德何能,能教他如此傾心與她。情是恨,恨是情,他何苦把自身也糟蹋瞭進去。

  他的吻落下,她狠狠的回應啃噬,反攻而去。兩人皆中相思苦毒,彼此渴望已久,此刻情欲一動,更如燎原大火,再難控制。

  滾落在地板上,急切的已顧不得其他。衣衫盡數撕開,散落的丟棄一旁,褪下褻褲的下一瞬,他便埋入她濕潤的體內,與她緊密相連。

  她第一次知道他可以這般癲狂不羈,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竟也會如此的淫蕩放縱。兩人就如同發情期的野獸一般,隻知將體內的欲望喂飽。

  她用力摟著他,尖叫著,哭喊著,長長的指甲嵌入他結實的背肌,卻不堪激情的重負而斷裂開瞭幾根。這一次,他與她的相思苦毒全攪在瞭一起,更將兩顆心也攪在瞭一起。

  激情稍褪,她神智慢慢回遊。發覺他仍在體內,而他滾燙的俊臉正貼著她同樣發熱的肩窩,兩人就如同那纏繞不休的藤蔓。她聲嗓啞如裂帛,微微笑的來回摩挲著橫在腰間的男性手臂,「這樣……真好……真的很好……很好。」

  不隻是身體的欲念,這是第一次,感覺到他的心回來瞭。如同以往一樣的,在自己能夠觸摸到的地方。

  在她的世界裡,他隻是最最平凡不過的世間男子。哪怕他的愛霸道無比,會用縷縷情絲纏繞住她,讓她會被緊縛住,被禁錮瞭,即便如此,她仍會毫不遲疑的給予喜悅回應。

  恍惚間,她突然記起一事:「你……為何……突然會將青雲派三代精英滅瞭個一幹二凈?」

  聞言,他挪動瞭下身軀,摟著她起身,兩人親密的擠在狹長的貴妃榻上。

  靜瞭半響,他忽問:「難道被滅的人當中有你不舍的?」翻過她身子,兩人面對著面,他薄唇輕啟,低聲道:「即便你再不舍,他也早已化作篩粉,魂飛魄散,入不得輪回瞭。」

  「你……你這人,生生就是個混不吝的!青雲派之人是死是活,早與我這叛出師門之人毫無瓜葛,又能有何不舍之人?隻是……隻是坊間都傳,你這次如此瘋狂,是否……真因著沖冠一怒為紅顏。」斜撇瞭一個眼刀,她嘟嘴嗔道。

  此時,難言的羞啟在她心中蕩漾。哎……那些個話本小說,看多瞭真真是害人不淺!令她竟也會像凡人那養在深閨中的小女兒傢一般,隻聽得傳聞中都不能算作是甜言蜜語的一句話兒,便能叫那心兒變得又甜又軟。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五話

  第十五話斟酌徘徊情浮湧

  他一愣,面皮有些微紅,嘴硬的粗聲回瞭句:「本座想殺便殺,哪需理由!」

  她眨眼嬌笑,貌似無奈的嘆氣:「是啊。你這事主都沒說話,旁人倒是熱熱鬧鬧的瞎猜一通瞭。今日忍不住問瞭出來,隻是我臉皮雖厚,聽得你如此說法後,也沒法兒恬不知恥的死賴著朝自己身上貼層那禍水的真金呢。」

  抬手主動摸摸男人的俊顏,她又吐氣如蘭道:「其實,能今日再見你,我很開心。」

  他見她神色雖喜,卻似有一絲淒楚,不禁神魂一凜,胸臆間被一些東西緊繃的好難受。張瞭張口。「我幫你把毒解掉。你我都知道的,其實有一物是能解此毒的。」他沒覺察,自己正用一種極詭異的語氣在說話,小心翼翼到不像是他該有的。

  「不用瞭。」她緩緩坐起,收回覆在他臉上的手掌,搖瞭搖頭淡笑著起身。

  「為什麼!」他目光深邃,眉峰略皺,似乎有些惱瞭她的任性固執。

  「你必須讓我解毒!」他沈聲要求。

  「不為什麼!世上怎有你這種上趕著逼著人讓你祛毒的傢夥。」

  她揮袖,手中出現瞭一套新衣,慢慢穿好,拂平微皺的裙擺,將前襟拉好後朝著他嘆道:「能見你這面,我已滿足。夏侯欽,這重華仙島終歸不是我的地盤,你這主人既已歸來,那我這暫替你看島之人……就能走瞭。」

  「你……你……等等!你的毒還沒解!你不想解毒瞭嗎?你明知那物隻有我能得到,你,你不與我在一起,這世上還有誰能為你解毒?」知她想走,他不僅大驚,心兒更是又急又痛。

  「我真的不想解瞭它的。」哎,他為何就是不信。

  「你瘋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的話太輕太慢,他幾乎快認為自己是否聽錯瞭。

  她側身,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幾近低語的附耳呢喃:「我是真的不要解毒的。那是你給我的,用那種最最親昵的辦法給我的,我要留著它。這樣挺好。隻要是你給的,我就喜愛。」

  「這樣不好!我決不允許你繼續任性!」他頭疼不已,挫敗的恨不得將她按在腿上好好的打上一頓,讓她醒醒腦子。

  她神情沈凝下來,柳眉似有若無的蹙瞭蹙,貝齒在唇瓣上咬下瞭淺淺的印痕。

  腦子一片白糊,她也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從他身邊逃走,這舉動實在是荒謬之極。可是她想留住他給她的東西。

  哪怕是毒藥,亦不在乎。隻要是他給的,她便會好好的收著。他的精血在她的身體裡,早已融入骨血,密不可分。若祛瞭,那心會死掉的。

  過瞭好半響,她終略啞的溢出一句輕嘆,柔聲道:「其實,本就是我配不上你。我不知上輩子做瞭多少好事,今生能得你如此相待。你給我的已經讓我這輩子都還不清瞭,我欠你的太多。」

  她晃晃小腦袋瓜,忽而一笑,「雖然我欠瞭你好多,可我卻好得意!世上隻有我一人能欠瞭你一屁股債呢!」

  未等他答話,她回眸瞧他,繼續道:「夏侯欽,我想你時心會痛,你現下已曉得那滋味……既已知曉,那你就將毒逼出吧。這算我對你最後一次的請求。可好?」語盡,她步履輕輕走向樓梯。

  「南初夏!」他怒的爆喝一聲,一把拉住她的一隻紗袖,近乎咬牙切齒道:「你再敢走一步看看!」氣急攻心的他一張俊顏竟瞬間變得面如金紙。「給我留下!」

  「不要!我不要!就是不要!」她嚷叫掙紮,衣袖不停翻扯,想要脫開他的鉗制,竄出樓去。

  「由不得你!」他一手抓她,另一手竟已發出白光,似要封住她的修為。「噗……噗……」卻沒等白光離手,他竟猛的噴出兩口心頭血。

  「啊……夏侯欽!」見他身子竟變得如此不堪,她嚇瞭一跳。眼眶微微發燙,鼻尖更是一陣酸。

  「我不走,我不走瞭!我先扶你去趟著好不好!你別嚇我好不好,你接二連三的吐血,這麼大的驚嚇我受不瞭的!」見他這副模樣兒,她早已頭腦發脹,無心他顧。一心隻盼他無事平安。

  「不許走!不準離開我!」他依舊拉著她的那隻紗袖,霸道又固執。

  「我不走,不走的。你快點好起來好不好。你這樣讓我真的好擔心好害怕!」她任由他抓著,邊哭邊喋喋不休。

  「若你答應永世不會離開我,我便將自己身上的毒解瞭去。」他似乎還有些回不過氣力,閉著長眸斜靠在她身上,五官沈峻。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六話

  第十六話鏡裡回鸞夕鳥還

  約莫月餘後。

  「呼……唔……嘶……」一陣忍痛的抽氣聲後,她對著銀鏡中那衣衫不整的姑娘吐瞭吐舌。

  那鏡兒不同於市面上那銅鏡般暗不清,被制的極大極亮,泛著亮光。不止映出那張芙蓉面,就連她肩胛上的那處血糊的新傷,也給照瞭個一清二楚。

  「該死的!青雲派那群王八蛋!」她真是快氣到瞭七竅生煙,頭頂冒火!

  「此仇不報非女子!」心中恨恨嬌怒。撒好藥粉後隨意掩瞭衣衫,便直接一頭斜倒在貴妃榻上。

  半夢半醒,將睡未睡之際,廊上傳來聲響。她懶懶張開朱唇,「鶴兒,與你說瞭多少次,不可再偷折島中花草做樂子。若等你傢主子回來看見,可得仔細瞭你的皮!」

  她斜坐起來,轉身側眸,本以為又是那貪玩愛鬧的仙鶴糟蹋瞭島上花草,待看清來者,本氤氳輕佈的大眼驀的一湛。

  「……你,你怎麼瞭……怎會這樣……」餘下的話全堵在瞭喉頭,她凜凜的直瞪著地板上那具欣長的男性身軀。那男子動也不動,合目抿唇,若非胸口有著淺淺起伏,瞧著與死屍毫無分別。

  她手腳發軟的從軟榻上跌落,赤著玉足,連滾帶爬的跪坐到他身邊,努力張瞭張口,這才勉強擠出幹澀的嗓音道:「你,你你……你別嚇我啊!不過是回趟老傢,你之前回去那麼些次,不都沒事!為何……為何這次……早知我就不逼著你解毒瞭。都是我!」眼眶又濕又澀,雖強忍著,可淚水仍是頑強的溢出。

  「夏侯欽,你醒醒呀。你若是出事,我該怎麼辦?我怕,很怕啊……」低喃著,左胸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她太熟悉這滋味瞭。每每隻要想到他,這顆心兒總會變得又緊又熱,反復煎熬著。

  突地,一陣天旋地轉。

  她的裙擺本疊與他的衣袖上,忽而,那隻衣袖竟趁機探瞭進去,修長溫暖的大掌緊緊圈住她右腳腳踝。完全沒想到那『死屍』會突然襲擊,毫無防備之下的她整個兒往前栽瞭倒去。

  來不及尖叫,就聽得一聲沈沈的悶哼,身下抵著的是結實寬大胸膛。他緊摟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將她從頭到腳的纏繞包裹住,密密麻麻的不留一絲空隙。

  「夏侯欽……」柔柔嘆息,「原來你沒事,那就好……你可知……之前那般模樣兒,真真快嚇煞我瞭。」眸底含淚,粉唇卻已貪婪的尋上瞭他,嚅嚅的小嘴急切的銜含啃噬。

  他低低的沈聲輕笑,胸膛微顫,任由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對著自己又舔又啃。

  蔥白如玉的小手急急的扯掉他的腰帶,恬不知恥的拉開衣襟,埋首在他蜜色的頸窩胸前又親又咬。雙手扯著他散亂的衣袍,忽然,她不動瞭,僅是喘息。輕輕地似在隱忍著什麼一般的喘息著。

  適才偷襲她的大手此時覆在她的發間,順著她的發絲溫柔的徐緩撫摸。「怎麼不繼續瞭?身子不舒服嗎?」

  懷中的嬌軀僵直著,仍無反應。他有些焦急,按耐不住的摟著她,翻身將她壓於身下:「怎麼突然不說話瞭?生氣……」

  戛然收聲,他倒抽一口氣,「你受傷瞭?!誰幹的!」

  她身上牙白宮裝滲出赤色,淡淡的在紗籮上暈染開來。

  急切的剝去她染紅的裙衫,見一道不該出現的長痕劃在雪嫩的肩胛骨之上,微微的沁出鮮血。「誰幹的。怎會受的傷!」長眸半瞇,下顎緊繃,俊逸的臉龐上一片冰寒霜色。

  她任由他擺佈著,浸潤滿水汽的瞳眸癡癡的望著眼前神色嚴峻男人,乖乖的張口答道:「青雲派的一些小雜魚,不知為何,這些時日鬧騰的厲害,天天清晨便在島外恬噪,還想捉瞭鶴兒當坐騎。我被吵的煩瞭,便與他們打瞭一架。不小心被刺瞭一劍……並把我最愛的那件水色長衫給弄壞瞭呢。那口子劃瞭好長一道,再難縫補得同原先一般模樣,我……好心疼呢……」

  說著,眼淚不斷的從腮邊劃過,偏嘴硬的要做瞭一副隻因心疼衣衫被毀而不舍的樣子。

  又見她說好心疼,那盈盈的珠淚,墜的叫他也好心疼。

  心中嘆氣,這姑娘不知給他灌瞭什麼迷魂湯,攪得他在她佈的迷魂陣中轉啊轉,怕是這一世也尋不得出路瞭。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七話

  第十七話凝煙弄影面微酡

  「他們吵鬧不休,你等我回後親自出手便是,屆時,將小畜生們是抽筋還是扒皮,自隨瞭你意。何苦要上前與人幹架?雖隻是皮肉傷,可看得我仍是心疼的緊。」長指揭去她的淚,那話語中的溫柔又讓她掉出更多淚來。

  她嘟著嘴,忍著傷處的疼痛含淚笑嗔:「知你心疼我,這傷我便覺得受得不虧,你說是與不是?」

  「傻姑娘……」他捏碎一粒丹丸,覆瞭丹粉與肩胛處。見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瞭血,眉峰卻揪的更緊:「這傷雖不大,卻深的很,得三五日才能痊愈。」語氣越想竭力保持平靜,偏越發的困難。

  見他面色雖如常,可眼底那抹暗色她再熟悉不過。這男人耍起性子來時,心眼兒比針尖還小。

  「不準你幫我,我要自己報仇的!那些小雜魚們我要一個個將他們臉上劃滿大烏龜……」她扯著他的寬袖,兇巴巴的要求著。

  他斜望瞭她一眼,暗自嘆氣,再次被她那些不斷冒出的清淚打敗,長指為瞭拭瞭又拭:「行,我答應你,讓你自個兒去一雪前恥,不插手,隻替你壓陣。」語音略頓,他輕蹙著長眉嘆道:「你是喝瞭曦澄海水嗎?否則今日怎流瞭這麼多淚。」

  她這人,哪怕有事,也總是寧可強笑,很少哭的。她強笑時,便會讓他心疼不已,如今他才曉得,原來她今日這般流淚不止,竟可以讓他的五臟六腑痛皆痛如凌遲一般,連躲都無處躲。

  「我也不想的……」她吸吸鼻子,羞惱的拍掉他拭淚的手,轉過螓首巴巴道:「今兒個我自己也不知怎麼瞭,就是心裡怪怪的。見著你後,眼睛如壞瞭似得,一直掉眼淚。怎麼都止不住。我也不曉得為何它們變得如此的不聽話……」

  他握緊瞭她的柔荑,臉上嚴峻之色盡去,俊顏溫和的漾開一道淺笑,「你若想親自報仇……給那群孽畜劃烏龜王八……應該是可以的……」聲線低幽,幾乎快難以聽清。

  「啊?你……」她心口一顫,似有不好的預感,便連那淚珠,似乎也凝住瞭一般,不再紛落不停。

  哪知他根本不再作答,右臂猛地一揮,一團白霧已出現在掌中,散發著磅礴仙氣。

  見狀,她神智一清,瞪大瞭雙目,倒抽一口涼氣。急急掙紮,想要甩脫他的掌握。

  「不要……我不要……放開我……啊……」她到底修為差他太多,被他左手鉗住下顎,硬是將那扭向一旁的巴掌小臉扳回瞭正面,右掌瞬間便朝她印堂眉心拍去。那團白霧瞬間從闕中沒入。不疼不癢,宛若身子仿佛泡在溫泉中,暖洋洋的,半點氣力也將使不上。

  「放開……壞蛋……我不要祛毒……嗚……我不要你瞭……」她哭的好不傷心。

  他摟著她苦笑。「你必須要我的。你害得我這麼慘。即便我回到三十三重天,逼出瞭那該死的相思苦毒,卻依舊日日想你念你,你害我得瞭相思病……怎能不要我?」

  那日他急火攻心,一口氣險些給她激的提不上來。為留下她,他回到太清境大赤天,借父親的混元珠逼出瞭血脈之中的相思苦毒。再取來修士能用的化仙水,回來為她逼毒。

  一股暖流在血液中漫佈,身子如同漂浮在雲朵之上。感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流瞭出去,更有什麼東西又在當中不斷充斥填補著。

  「我不要你瞭……你是壞蛋……我說過我願意祛毒瞭嗎……嗚嗚嗚……你定是因著毒裡有你的精血……所以你不給我留下……嗚嗚……」她哭的花容失色,氣喘籲籲,偏還倔強的不肯,滿口胡言。

  「你……你怎這般傻氣!」他被她的哭鬧攪的頭昏眼花,一向清明的腦子也變成那漿糊一般,竟隨著她胡言亂語安慰道:「我何時不給你留瞭?隻是這有毒的會讓你身子不舒服,自然要除瞭去的。等祛瞭毒,往後你要多少都行,我都給得你起。」

  ☆、小劇場之妖道第十八話

  第十八話玉郎繾綣美嬌娥

  嘎!他都說瞭些什麼?

  她怔瞭怔,哭聲夏然而止,聽聞瞭他的話,紅透瞭粉面桃腮。

  「你……你……」他都說瞭些什麼!老天!還能說的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見狀無奈搖頭,同時兩掌抵上她的背心,徐徐的輸送著體內仙氣入她經脈,來回走著大小周天,試圖將化仙水的效用發揮到最大。

  「你啊……真有那將我生生的玩弄於股掌之上本事啊。」

  他的無可奈何裡充斥著無盡柔情,讓她想笑,想開心的大笑,卻不知為何淚如泉湧,擦都擦不完,隻得邊哭邊笑道:「嗚嗚嗚……你又如同以前那般喜愛我瞭,不再怪我瞭是不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我好歡喜……真的……」

  「是,我其實早不氣瞭。隻是偏瞭性子,想到你有個青梅竹馬大師兄,便忍不住心中醋的厲害,逼得自己要狠狠欺負你。」既然栽在她身上已是不爭的事實,他不再閃避,毫無遲疑的大方承認瞭。

  「莫再哭瞭。若你再哭,真要將島給漫瞭。」暗啞低語,他心中悸動,所有溫暖全為這女子。

  她輕啟朱唇,扭頭覆上他的薄唇。他體內仙力遊走在她的經脈,不僅除瞭她體內的毒,把那一道絞痛二人心口的尖刺也輕易的拔除瞭去。

  四片唇瓣親昵溫存,他掌中的氣流也漸漸轉弱。她體內的化仙水有他力量的傾註,效用已完全發揮,讓她真正鑄成瞭與他一樣的無暇仙體。從今往後,修煉之途於她會是事半功倍。

  這樣真好。他嘴角含笑。他曉得,天道終歸是偏愛他的。否則誰能如他這般?

  「初夏……南湖白蘋初夏至……南初夏……」他情生意動的喚著,抱著她喏喏:「……我要告訴你,那一日歸來看你時就想告訴你的……坊間說我『沖冠一怒為紅顏』,並未言錯。往後,我不會再誤會你傷你,永遠不會瞭。因為……相思之苦即使解瞭,依舊心癮難去的……」是的,心癮難去,但他心甘情願。

  她知道,化仙水全散那刻,她就會疲憊的昏睡過去。但他的唇好軟,胸膛好暖,她著實不想舍不得昏呢……

  從此之後,據說那妖道被青雲派的女叛徒給迷瞭神魂,將『重華仙島』與『玉京仙境』送與她不提,甚至弄來瞭些許傳說中那白日飛升成仙之人才可得著一滴的化仙水,硬是生生的為她鑄瞭靈體。

  消息一出,人們或妒忌,或興嘆,或羨慕。

  世間無數女子更是心中扼腕,為何這幸運之人不是自己。一個叛徒竟能得此青眼,生生糟蹋瞭一株好草。使得美玉蒙塵啊……

  此刻,重華仙島。

  「小冤傢,奴傢想你可想的緊呢……你也不主動跟奴傢進屋快活快活……真真是好硬的心腸呢!」

  女子著瞭一身金紅長衫,故作風情的扭到盤坐在長廊夕照之下的男子身邊,坐於他腿上,整個人如若無骨般的癱軟倒入他懷中。

  男人一身白色道袍,寬袍廣袖,墨發隨意的用一根青玉簪散散固定,姿態清俊,臉容俊逸。渾身散發著冰寒之氣,如一座人形雪山,讓人難以親近。

  然而這座『冰山』對她來說,那是即可橫玩也可豎玩。想怎麼玩,端視她的心情而定。

  他抬眸,瞥瞭正在賴在自己懷中的人兒,輕笑道:「既然要快活,何須進屋如此麻煩,幕天席地才別有一番情趣啊……」

  聞言,她俏顏緋紅,美眸含水,不禁啐瞭聲:「去你的幕天席地!不和你鬧瞭……我……我找鶴兒玩去!」

  他長臂一伸,環住她的腰,摟緊那馥鬱的香軀,在她唇上輕舔:「幕天席地的滋味兒你我又不是沒試過……」

  她羞惱不堪,恨不得立馬有個地洞,能讓她遁走瞭去。

  他放聲大笑,橫抱起懷中已扭成一條麻糖般的人兒,大步踏入瞭靜室。

  剩下的,當然自是那──旋暖熏爐溫鬥帳。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小劇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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