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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因為我們都太疲倦瞭,我和媽媽都沒清潔做愛後的身體,而是就那樣互相抱著對方躺在雜亂的床上,那夜我是從出生後第一次含著母親的乳頭入睡。

  等我和母親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很高,媽媽輕輕推開在她懷裡的我開始收拾自己,我則懶洋洋的繼續臥床。

  “起來去洗洗。”母親一邊用一條床單圍裹自己的身體一邊低聲的對我說話。

  “我想再睡會”我答應瞭一聲。

  “先去洗,洗完瞭再睡,我把床收拾一下。”

  “嗯,你洗嗎,媽?”

  “你洗完瞭過後給我端一盆溫水進來。”

  “哦。”我乖乖地點頭答應。

  等我洗完澡端水給媽媽的時候,房間裡已經被媽媽收拾幹凈瞭,媽媽正坐在床邊等我的水。

  “媽,你怎麼不直接去衛生間洗啊?”我問道。

  “衛生間的門上有玻璃,外面能看見,傢裡有外人,不方便。”媽媽說。

  “哦~ ”睡意未消的又躺在床上。

  “你出去呆一會,媽媽洗洗。”媽說。

  我當時真的不理解,為什麼我和媽媽已經有瞭那樣的親密接觸她還讓我出去,現在想來可能是因為女人與生俱來的羞澀,而更可能的是媽媽要維持她母親的形象,晚上她可以借助夜色的掩護來顯露女人最深層的本能,但是在光線照亮瞭社會各個角落的白天,她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瞭。我不認為媽媽這是在欺騙自己,她是在純潔我和她的性愛,她要把這性愛和淫亂遠遠的隔離,讓她糾結的心得以舒緩和撫慰。

  躺在床上的我突然想起瞭住在傢裡的兩個鄉下哥哥,如果他們半夜裡起來上廁所而發現我沒有睡在客廳會想到什麼啊,我相信他們都不會和自己的母親同睡一床的,作為同處在青春發育期的他們會對母親有怎樣的看法,是不是性萌動年齡的孩子都會像我這樣,對女性總是首先用性的角度去觀察呢。

  果然幾天後一次他倆的私語驗證瞭我的想法,天快蒙蒙亮的時候我和媽媽結束那晚的第二次性愛,媽媽同樣的讓我去給她端熱水沖洗下體,我經過客廳的時候發現我房間的燈亮著裡面傳出瞭竊竊私語的聲音,我悄悄的站在門口聽到瞭他們的談話。

  “過幾天就開學啦,就要去學校吃食堂瞭。”小哥哥說。

  “是啊,學校食堂的飯菜肯定沒有姑姑做的好吃。”大哥哥說。

  “那當然,姑姑不但做菜好吃,人也長得挺美的,你覺得呢?”小哥哥說。

  “嗯,相比咱們村裡同年齡的女人,姑姑確實比她們美,氣質更是強百倍。”大哥哥說。

  “嗯,我很喜歡聽她說話,聲音很甜很柔和,好像永遠不會發脾氣。真的好溫柔啊。”小哥哥說。

  “哈哈,那當然,你以為都像你媽媽那樣,動不動就扯著嗓子吼你啊。”大哥哥說。

  “村裡的當然和城裡的不能比瞭。”小哥哥說。

  “你覺得她哪美?”大哥哥說。

  “哪個部位都美!”小哥哥說。

  “還都美,說的你好像見過什麼一樣。”大哥哥說。

  “嘿嘿~ ”小哥哥笑。

  “壞笑什麼,莫非你真看到過什麼?”大哥哥說。

  “你還說我,我看你最壞瞭,你最喜歡盯著姑姑看瞭,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吃飯啊聊天的時候,我都覺得你的眼神鬼得很。”小哥哥說。

  “嘿嘿,我很喜歡她的小腿,細細的白白的,真想上去摸一下。”大哥哥說。

  “嗯,你有沒有發現姑姑一個和農村女的不一樣的地方,我是說穿的。”小哥哥說。

  “當然不一樣瞭,比較時髦啊。城裡人嘛,你知道的。”大哥哥說。

  “不是說那個,你沒發現姑姑有幾件咱們農村女的不用的衣服嗎?”小哥哥說。

  “沒太註意啊,什麼啊?”大哥哥說。

  “我也是最近看書上說,才知道的那是什麼。”小哥哥說。

  “到底什麼啊,告訴我。”大哥哥說。

  “其實從咱們一來這我就發現瞭,那天姑姑穿著一件白紗的薄衫。”小哥哥說。

  “是啊,那有什麼奇怪啊。”大哥哥說。

  “不是說薄衫,透過薄衫裡面有一件像女的背心但又不是背心的衣服。”小哥哥說。

  “哦,什麼,我沒仔細看。”大哥哥說。

  “就是她肩上吊著兩條窄窄的帶子,偶爾還能從肩頭上露出來”小哥哥說。

  “哦,可能也是一種背心吧。”大哥哥說。

  “不是的,後來從她晾的衣服裡面我找到瞭,根本就不是背心。”小哥哥說。

  “那是啥?”大哥哥說。

  “書上說是乳罩也叫胸罩,是防止女性乳房下垂的貼身衣物。”小哥哥說。

  “哦,村裡女的從來不穿?”大哥哥說。

  “沒有,我沒見過,即便是20多歲愛美的姑娘也從沒看見穿過。”小哥哥說。

  “你還懂的挺多的。”大哥哥說。

  “我也是剛知道的,嘿嘿。”小哥哥說。

  “不過,我聽村裡人說,姑姑好像沒有奶過孩子,當時有什麼病不能喂奶。”大哥哥說。

  “哦,怪不得那對奶子那麼挺那麼鼓呢,原來沒吃過。”小哥哥說。

  “嗯,特別是穿那件白襯衣的時候,兩個奶子脹脹的胸前的扣子都快扣不住瞭。”大哥哥說。

  “嗯,撐的好緊,我都替她憋的慌,呵呵。”小哥哥說。

  “聽說沒有被吃過的奶子,奶頭是粉色的。”大哥哥說。

  “我哪知道,又沒見過,村裡的喂奶的那些女的可是都黑的,看著不好看。”小哥哥說。

  “哎,姑姑人長的那麼白,又沒喂過孩子肯定是粉色的。”大哥哥說。

  “怎麼啦你,想啦,以後吃你老婆吧,哈哈。”小哥哥說。

  “你不想啊,誰也別說誰,咱們這麼大的孩子都差不多,不想不正常。”大哥哥說。

  “你說這個我倒想起來瞭,你有沒有註意咱們那個弟弟?”小哥哥說。

  “咋啦,你又發現什麼啦?”大哥哥說。

  “我好幾次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他不在客廳。”小哥哥說。

  “那去哪啦?”大哥哥說。

  “還能去哪,去姑姑的房間裡瞭唄。”小哥哥說。

  “你是說他跟姑姑睡?”大哥哥說。

  “有可能。”小哥哥說。

  “啊,不會吧,那麼大瞭。”大哥哥說。

  “城裡的孩子都嬌生慣養的,也沒準兒。”小哥哥說。

  “嗯,那你說他會不會……………。”大哥哥說。

  “嘿嘿,咱們想一塊去瞭。”小哥哥說。

  “如果換成是我和姑姑那樣的女人睡一起我肯定受不瞭。”大哥哥說。

  “誰受得瞭啊,我也受不瞭。”小哥哥說。

  “別說這個瞭,住人傢呢還議論人傢,不好。”大哥哥說。

  “嗯”小哥哥說。

  聽完這些話後我的腦袋亂糟糟的,一整天趴在床上想他們這些話,媽媽可能感覺到我有什麼不對就問我怎麼瞭,我說沒事,我知道這些話如果告訴媽媽將會對她造成什麼樣的打擊。

  之所以寫下上面的對話,我隻是想告訴大傢其實人的心底都有暗淡的一面,我屬於那種想瞭而且做瞭的人,但是如果從人性的角度講我們就不能簡單的用世俗的方式來劃分好人和壞人。

  高中和初中不一樣,比方說每次公休的時間間隔為一個月。另一方面,媽媽的生意越來越忙,所以她也抽不出時間去學校看我,故此見面的機會很少。至於我跟她之間那種隱秘不應該為人所知的獨特故事,通過上面的文字我想大傢也都明白——母親對我和她之間的事一直是處於顧慮和隱憂中的,絕對不會主動或者縱容我的欲望。

  當然我承認如果我強烈要求我相信媽媽也會遷就,但是每次回傢看到的都是母親忙碌和勞累的身影我就控制瞭自己,盡管在控制自己的欲望是本身就是充滿痛苦和煎熬的。

  母親具體什麼時間和父親辦理瞭離婚手續我不太清楚,這件事也沒對我造成什麼影響,畢竟我對父親沒什麼印象,他對這個傢也僅僅是扮演瞭一個虛幻的角色。我甚至在後來母親告訴我這個消息之後,心裡還有種莫名的歡喜,覺得自己好像莫名得到瞭什麼饋贈一樣。雖然那個時候自己的內心想法還不確定,但在後來的日子裡,我感覺到自己是對於追逐母親的芳心有瞭一絲期待瞭吧。

  我在高中那個時候,開始不再每天都貪玩,因為高中的學業格外繁重。在回傢之後,我很少見到她,見到瞭之後又想要好好陪伴她,一如我之前暗暗下定的決心一樣,我想要保護好她,想要好好陪伴著她。而不是利用我最尊敬最親愛的母親,來滿足自己不足對外人言的欲望。

  但是,事實總是讓人驚訝的。有時候,在平平淡淡的生活裡,如果你沒做好準備,你就會被眼前的變故一下子擊倒。命運會在撞倒瞭你之後,踏過你,然後走到前方過後回頭以輕蔑的目光看著你,然後嘲弄般地開始說著半是安慰半是同情的話語。

  母親要再婚瞭。

  在這之前,我是半點消息都不知道,我連一點征兆都不知道的。我隻在心裡猜測起來,是不是母親厭倦我瞭?又或者是不是母親覺得需要一個更成熟的人來陪伴她呢?還是想要通過另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斬斷我跟她之間這段還處於不明朗階段的莫名情愫呢?

  母親的再婚依然是外公一手操辦的,結婚對象也是經過熟人介紹,男方是福建人,比母親大兩歲。那個人在很小的時候就和他的母親來瞭江蘇但一直未婚,原來在南京市一個政府部門工作後離職。

  直到要結婚瞭我才知道,還是媽媽托一個阿姨給我解釋,說主要是怕影響我學習,還有媽媽一個人打理生意很累,又說結婚瞭媽媽也是和我住一塊等等。我想她也是很為難,不知道怎麼面對我,怎麼跟我說出這件事情吧。

  婚禮的日期選在1987年春節的正月16,也就是我寒假的最後一天,因為男方祖籍太遠,所以舉辦的地方就在外公傢,相當於是外公招瞭一個上門女婿吧。畢竟是母親第二次結婚。那天的客人隻有我的五個舅舅的傢庭,當然也沒有舉行什麼儀式大傢吃瞭一頓團圓飯,這頓團圓飯就算是承認瞭這個傢庭新成員。

  不算太熱鬧的一天很快就過去瞭,五個舅舅紛紛回瞭他們各自的傢,晚飯後忙碌瞭一天的外公已經很困乏就招呼我去跟他休息,從我心裡講我絕對接受不瞭媽媽去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同一個房間,我支支吾吾的說自己不困,媽媽看出瞭我心思就站起來說“爸,這孩子晚上事多,一會這一會那的,別影響瞭你休息,您讓他跟我吧。”

  母親在說完瞭過後,又給那個男人使瞭一個眼色,母親的眼神好像是那種能把自己內心世界坦白出來一樣,那個人接觸到我母親的眼神之後。也就開口說:“沒事,爸,我去你那屋睡,讓孩子跟他媽吧。”不知道怎麼的,看到瞭那個眼神,我心裡突然間跟被刀狠狠剜瞭一刀似的。突然間覺得胸口都給悶住瞭,忍不住皺瞭皺眉頭。這種默契不是隻存在於我跟母親之間嗎?我以為這種默契是母子連心才會有的,怎麼會有其他人也能懂得呢,其他人哪來的資格懂得母親的眼神呢?

  外公沒說什麼,接著起身回瞭自己的屋裡。媽媽對那個人說:“你也早點去吧,晚上有什麼事情照看著爸一點。”

  “嗯。”那人也就就跟著外公進瞭屋。

  我和媽媽靜坐在餐桌旁邊誰也不說話,屋子裡的空氣就像凝固瞭一樣,我相信當時我滿臉寫的都是委屈,同時又渴求媽媽的安慰,但是滿心的醋意、滿心的不甘讓我一直沉默著,最後還是媽媽站起來說。

  “睡不,不睡的話,媽媽就再陪你坐一會。”

  我知道這是媽媽在給我臺階,我也就很會意,機靈地轉移瞭個話題說:“媽媽鄉下好冷啊,晚上會不會把我們凍著瞭?”但是心裡的醋意和苦楚並沒有少半點,依然覺得難過不已。不僅是眉頭皺著,我在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顫顫巍巍的。

  媽媽在一旁用她那極其溫柔得聲音緩緩地說:“沒事,鉆瞭被窩就暖和瞭,走吧,去睡吧。”

  我跟著媽媽走進瞭另外一件臥室,確切的說應該是媽媽的新房,這是一間被剛剛粉刷過的老屋,屋裡的陳設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頭上大紅的喜字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奪目,好事的妗子們(在我們這邊,妗子意思就是舅媽)早已在白天就已經將床鋪鋪好。

  大紅的雙人被,大紅的雙人枕頭似乎在預示著馬上就要發生的一切——母親和那個男人的洞房花燭夜就會在這喜慶的房間裡進行瞭,突然心頭一松,還好我進來瞭而不是那個男人過來,媽媽伸手從被窩裡取出裡面的熱水袋遞給我,並說“拿著這個暖暖手。”我抱著應經不太燙手的熱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裡踱步,“好點沒?”媽媽問我,我依舊哆嗦著點瞭點頭,媽媽又說“快上床吧,蓋上被子就好。”

  我還清楚的記得我每脫去一件衣服,刺骨的寒氣就讓我一個冷戰,直到鉆進溫暖的被窩後過瞭一陣我才慢慢的恢復,我在被窩裡看著媽媽說:“你也睡吧媽。”

  “嗯,睡吧。”

  說著話的媽媽走到墻邊熄滅瞭屋裡的燈光,盡管燈滅瞭但是屋裡並不黑暗,因為正月十六的月光白亮亮刺進瞭屋裡,媽媽似乎也註意到瞭這些,在去除瞭沉重的外衣外套後一身秋衣秋褲的媽媽鉆進瞭被窩,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媽媽的一舉一動,我不知道一向都穿著睡衣睡覺的媽媽會不會就真的這樣和衣而臥,果然在僅僅躺瞭幾分鐘後媽媽就在被窩裡摸索著脫掉瞭秋衣秋褲,就在媽媽把脫掉的衣服扯出被窩的那一瞬間我的心驟然的加速跳動。

  那潛藏瞭將近半年的欲望又在體內開始激蕩,渾身的血液又開始在體內所有角落沸騰,兩腿之間的肉棒也狠狠抵著我內褲,讓我覺得頂得有些發疼。僅剩乳罩和三角褲的媽媽大量的釋放著她身體特有的氣息,特別是在這封閉又溫暖的被窩裡。

  因為激動我竟然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我的顫抖讓媽媽有所察覺,她伸過胳膊摸瞭我一下問到“還冷?”我無措的點瞭一下頭又搖瞭一下頭,媽媽看我沒事就收回瞭胳膊然後說“睡吧。”

  我怎麼可能安心的入眠,我呆呆的靜臥在被窩裡屬於我的位置,靜靜地嗅著新被子獨有的淡淡香味,在這個溫暖被子裡,還是不是聞著母親身上的體香。也許是她特地洗瞭澡的緣故,身上的香味比之前更加有穿透力,直接穿過我的鼻子墜入我的肺部,沉積在我心裡。

  我承認當時我有撲上抱住媽媽的沖動,但是畢竟距離上次性愛已經有半年的時間瞭,在這半年裡我曾經抑制住瞭無數次這樣的沖動,而且媽媽似乎也在用她平靜的語氣暗示我,她能夠做到不要再有,她也沒有期望她的性需求以任何形式得到滿足,所以我不敢有任何形式的蠢動。但是原始的欲孽使我狂躁,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我即將崩潰的心理。冬日的蘇北鄉下是寂靜的,隻有時而的幾聲犬吠在告訴人們夜深瞭,沒有人知道在這間新房裡的婚床上的同一個被窩裡包裹著近乎赤身的母子兩人。

  “媽媽。”我用讓人憐憫的語氣呼出瞭這兩個字。我感覺我心裡滿是委屈滿是不甘,總感覺自己如果不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緒的話,我會在下一秒就放聲哭出來。

  “嗯,還沒睡著呢?”媽媽背對著我回答。

  “媽媽。”我不受控制的用瞭兒時的語調,或許是這個語調激起瞭媽媽心底的母愛,媽媽轉過身用柔婉的聲音說:“怎麼瞭?”說完又再次伸出她的玉臂撫摸瞭我的頭。

  “我想………吃一會兒,好嗎,媽媽?”我這是一種接近泣聲的要求。

  媽媽聽瞭我的這句話沒有把手臂移開,而是停留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心撲撲的緊張而興奮的等待著媽媽的回答,我能感到媽媽的手在我的脖子上輕微的抖動,我能夠感受出來她的內心也在做著激烈的掙紮。

  終於,欲望再次主宰瞭我和媽媽的二人世界,媽媽那散發著幽香的身軀貼在我已經滾燙的軀體上。我在前面已經說過媽媽從心底裡最能徹底接受的就是我吮吸她的乳房,或許也是對我兒時的一種補償吧。媽媽的手勾近瞭我和她的距離,同時輕摁瞭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將頭埋進被窩,我自然順從著媽媽的意思,在漆黑的被窩裡我感覺到瞭媽媽另一隻手掀開瞭她的乳罩,還是那飽滿豐挺的乳房,還是那極為敏感的乳頭,我張開幹渴依舊的雙唇完全的將它吸納,我用潤濕的舌尖遊滑在乳頭的周圍細細的品味著乳暈上每一粒細小的突起,媽媽的乳頭迅速的挺立慢慢硬瞭起來,我不禁用牙齒輕輕的啃噬,沒有一絲急不可耐,有的隻是滿心的溫柔,媽媽勾住我的臂隨著我的啃噬而輕顫。

  我想男人都是一樣,在性愛過程中不會舍棄一對乳房中的任何一隻,我的手在媽媽的另一隻乳房上揉擦擠弄,豐盈鼓脹的乳房隨著我的手型的變化,那對飽滿不斷屈服於我的魔掌。當我的嘴離開媽媽的乳房向下遊走的時候,媽媽好像意識到瞭那讓她不願記憶的事情又要發生,媽媽勾著我的手臂用收緊來試圖阻止我的繼續,但是對於同樣是即將被融化的媽媽的這個動作我是無視的。

  媽媽也終於在我的執著下松脫瞭她那原本就細嫩無力的手臂,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媽媽的兩隻手輕撫在瞭我正在忙於找尋的燥熱腦袋上,似乎要用她的雙手指引著我去觸碰她所有的敏感部位,我幾乎親吻瞭媽媽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我甚至沒有忘記在媽媽任何柔嫩的區域留下我淡淡的齒痕,媽媽的嬌軀在烘熱的被窩中緩緩的起伏,盡情的享受著她兒帶給她的每一絲快感。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褪下媽媽內褲的時候媽媽是順從的,因為她心裡明白已經預知結果的事情就讓它發生吧,她已經完全喪失瞭支配的能力。

  很多的小說描寫中經常用芬芳或者香氣來形容女人陰部的氣味,其實那隻一種詩意的描述罷瞭,事實上健康的女人下體是一種淡淡的酸腥,最起碼我知道母親的就是這種氣味。

  雖然曾經數次的用我的性器從這裡侵入母親的身體,但是這是我第一次用唇和舌去品味,我幾乎將自己的臉鼻舌同時嚴密的緊貼在早已因刺激而變得潤濕膩滑的母親的私處,我想用自己所有的感官來獲取這個曾經賦予我生命的媽媽的陰戶,我沒有說那個部位能發散出讓人銷魂的氣息,但是我卻敢說那氣息能讓所有的雄性都能急速的興奮。

  已經被撩撥的欲望高漲的媽媽根本控制不住她38歲的軀體旺盛的分泌,一股股粘稠的液體不停地從陰道口溢出,那粘稠的液體任憑我的唇舌吮吸,我的口腔裡充滿瞭來自媽媽身體內部的粘滑的汁液。我輕輕撕啃著媽媽最柔軟的部位,原本不甚肥厚的兩瓣月芽般的陰唇被我的舌撥弄的因充血而微啟,數次的性愛後我當然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可以直接的觸碰,於是我隻是用柔軟的舌尖極其輕微的點觸瞭媽媽的陰蒂,但就是這極其輕微的點觸讓媽媽整個嬌軀猛烈的震顫,媽媽本能的用手推開我的頭,她的這個動作讓我明白她忍受不瞭這樣直接的刺激。

  我慢慢伸直瞭自己的身軀,並伏貼在媽媽那曲線玲瓏、嫩白溫潤的肉體上,媽媽知道她要迎接的是什麼,她張開瞭她的雙臂將我攬入她的懷中,同時也很自然的將她的雙腿適度的分開,和前面不同的是這次媽媽主動的調整著她臀部的位置,將她的蜜穴移送到瞭我隻需挺身便可插入的龜頭前,我知道此時的媽媽已經對插入的渴求上升到瞭極點,當我合根而入的時刻媽媽環繞我的手臂將我緊緊的箍附,雙腿也用力的勾疊裹壓在我的腰部,她似乎不希望我有抽出的動作她要充分的享受這被塞滿被充實的感覺。

  我在等待著,直到媽媽的臀部微抬雙腿,慢慢地放松瞭對我的束縛,我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開始瞭我瘋狂的抽插,當時的動作可以用粗暴甚至野蠻來形容,因為欲火在那一刻沖天燎原,我已經不顧及媽媽是否能夠承受我那樣的狂轟濫炸,隻記得劇烈的腹部貼合發出的啪啪的聲響,那晚母親的陰道比任何時候都要緊暖,比任何時候都要舒潤,母親沒有阻止我的放肆任憑我紅脹的龜頭劇烈的刮擦和體驗著她陰道內的濕嫩。

  在我的動作逐漸的平緩下來後,媽媽又再次將我抱在懷裡雙手在我背上輕緩的滑動著,似乎是在告訴我,她不想要那樣暴烈的性交合,她需要的是盡可能的長時間溫情接觸,我領會瞭媽媽的意思——由原來的抽插變為陰莖在陰道內緩緩地的蠕動,果然媽媽的肢體由原來的僵緊而逐漸的松弛,而且主動的將我的頭按壓在她的胸上讓我含咬她的乳頭。

  我如登仙境,下面肉棒有節奏地緩緩抽插著,同時沒忘記牙齒和舌頭不停地逗弄著母親左半邊乳頭,當然右手也用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搓著那顆突起。這讓我有種手忙腳亂的感覺,但是過瞭一兩分鐘,我就感覺自己好像得心應手瞭。這不就是學會瞭騎自行車之後,左手和右手,身子和雙腿都能夠協調地運動的感覺嗎?

  但這都還不夠,我舔舐瞭半天之後,因為處在極度的燥熱之中,感覺自己還有口幹舌燥的感覺。突然想起,母親身上有一處正是可以救我於火熱之中的甘泉。

  於是,左手緩緩往上探索去,右手也暫時停下手中的揉搓動作。慢慢地撫摸至母親的乳房右側,慢慢到腋下,越過肩頭。

  直到我的兩隻手都夠到她的頭部,兩隻手都碰觸到她那柔軟的頭發為止。這個時候,我也沒去管我的嘴巴之前直接接觸母親的濕潤下體,就直接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

  這次我不再像之前一樣,是試探性地、是嘗試著的,是做好瞭被拒絕的準備的。這次我去親吻母親的嘴唇的時候,我感覺我是那麼的果斷那麼勇敢,就好像前面有一團火海我還是會跳進去的那種果斷,那種勇敢。母親似乎一點兒也不介意我嘴裡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她也動情地回應我。她的舌頭既溫暖又濕潤,好像在慢慢地澆熄我身上的所有燥熱,隻留下對她滿腔的喜歡,隻留下濃濃的愛意。

  我不斷在裡面探索著,母親的舌頭好像跟我玩捉迷藏的小妹妹,我四處追逐,而她卻是四處躲藏。但偶爾還是被把她的舌頭引出口腔,讓我貪婪地吮吸她的舌頭。那不是甜的味道,但遠遠比我嘗過的糖都好吃。我用舌頭輕輕觸碰到母親舌頭的底部,感覺到她的舌頭周圍不斷地湧出美味的甘泉。那種感覺很難描述,大抵就是許多人說的什麼升天之類的感覺吧。

  因為渾身都在做著劇烈的運動,我都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大概是過瞭兩三分鐘吧,母親喘著氣輕輕將我推開。看到她在喘氣的樣子,我心裡滿是心疼和憐惜,於是又在她的臉上四處親吻著。親吻她的鼻尖,親吻她的眉毛,親吻她的嘴角,親吻她眼角,一處處,都讓我沉醉無比。

  但是,真正帶給我無上快感的,還是下面粗大的肉棒一直在母親體內進進出出。放緩的節奏,讓我可以體會母親陰道內的一次次收縮,好像是想要緊緊裹住我,讓我永遠停留在那裡一樣。

  我也在這緩慢的節奏中慢慢地享受起來,看著她嬌美的臉龐,心裡既是甜蜜又是十足的成就感——這麼漂亮的母親啊,她可是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呢。每一次的出入都讓我整個軀體在內裡不斷顫抖著,有時候我的那根棒子甚至能夠感受到她的兩瓣陰唇的輕輕撫摸,這更是讓我一次次登至極樂巔峰。

  就這樣持續瞭這個動作一段時間之後,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夠過癮。於是,我又抬起母親的雙腿,讓她的柔軟臀部更加貼近我。

  我隻有一個念頭——我要像上次一樣,不斷接觸到母親身體最深處的秘密。

  母親在動作的時候,好像也明白瞭我的意圖。什麼都沒說,隻是很配合我地盡可能高地抬起她那柔軟的屁股。

  我感覺我的虛榮心又得到瞭極大的滿足。什麼都沒說,直接把自己的肉棒緩慢但是很堅決地朝母親體內插去,一次更比一次更深。

  “嗯~ 嗯~ ”我又聽到瞭母親那久違的從鼻子裡傳出來的聲音,又是之前那種奇妙的感覺,我能夠清晰地體會到母親陰道深處有一隻小手又開始輕輕撩撥我插進去的龜頭。

  “啊,嗯~ ”我也忍不住瞭,在那種極致的快感沖擊下,我也發出瞭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呻吟聲。

  “媽媽,我愛你!”我動情地表白著。

  母親沒說什麼,隻是伸出手分別跟我兩隻手握住。這是真的十指相連,在這一刻,我能感覺到母親也能感受到瞭我的心意。我的手指在逐漸夾緊母親的手指,一如她那緊致的陰道正在一次次地夾緊我的肉棒。

  “啪啪啪~ ”我逐漸忘記瞭要緩慢地抽插,開始瞭時快時慢的節奏,這下又能感受到母親錯亂的呼吸節奏,聽到她雜亂的呼吸聲。我隻覺得腦袋亂成一團,隻知道不停地插進去抽出來再插進去。

  “嗯嗯~ ”之後,偶爾還能聽到母親從嘴裡輕輕呼出“啊啊”。每次聽到她的呻吟聲,我都覺得自己簡直達到瞭這輩子的巔峰瞭。

  在低頭的不經意之間,看到母親的下體處正隨著我那不斷進進出出的肉棒慢慢流出一縷又一縷的液體。這反而使得我的肉棒又再次硬到極限,讓我在抽插起來更加容易,讓我體會到那種滑嫩的感覺。

  我甚至想著,這一刻叫我死瞭我都心甘情願瞭。也許這就是風流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的原因吧,這種極致的享受一次次沖擊著我,也一次次沖擊著我身下的母親。我能看到她緊閉著眼睛,張著嘴巴大口呼吸著,喘氣的時候還不忘一次次緊緊握緊我的手。

  許久之後,我跟母親都已經渾身汗水瞭。

  這個時候,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母親劇烈顫抖起來,被我抱住的雙腿也開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四處亂踢,我突然間明白瞭什麼,不再吞吞吐吐或者時快時慢地抽插,隻知道瘋狂起來,不停地進出母親的身體,不停地感受著她體內的溫熱。

  我感覺自己像一匹狼一樣,低聲的發出瞭一聲又一聲的嚎叫。母親則是像磁帶裡的女歌手一樣,用她那婉轉悅耳的聲音一次次地沖擊著我的神經。

  終於,我感覺自己整個人身體都緊瞭起來。身軀一震,我的陰莖一抖一抖地,突然間腫脹瞭一下,接著一下又一下的快感襲來,我終於噴射瞭出去。就在同一瞬間,母親終於不再壓抑,“嗯嗯”聲音不斷地傳瞭過來,我的龜頭也在那個剎那感受到除瞭小觸手之外的東西,一股暖流朝我龜頭襲來。

  我在顫抖瞭大概十多次之後終於平靜下來,而母親卻還處於那個奇特而美妙的狀態之中。她什麼話都沒說,甚至連之前緊緊握住我的手都已經松開瞭。沒什麼言語,我隻是彎下腰去緊緊抱住她。

  “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啊。”在她耳邊喃喃低聲說著。漸漸地,我感受到她那緊繃的身體開始松懈瞭下來,不再那麼劇烈地抖動。隻是緩緩地睜開眼睛,溫柔的看著我。好像是要把我此時此刻的模樣,刻入她的眼眸深處一樣。

  看到她的眼神,我又忍不住想要再去親吻她。這個時候,她隻是羞澀一笑,輕輕推開我,然後又抱住我。用她的臉貼著我的臉,我的胸膛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

  也沒再說話瞭。

  因為整體來說算是低慢的節奏,那次的纏綿持續瞭很長的時間,媽媽在那個過程中沒有再表現出緊張和不適,直到我射精後媽媽還將我攔在懷裡不讓我那麼快的抽離她的身體。

  半夜睡醒時依然抱著我的媽媽還在熟睡,想到媽媽應經再婚,想到今天回傢返校後又要隔很長時間才能再見到她,我再次爬上瞭媽媽的身子。

  睡眼迷離的媽媽任由我擺佈,雖然此時的媽媽已經沒什麼欲念瞭,但是昨晚殘留在媽媽陰道內分泌液和精液依然能夠讓我很爽滑的再次插入,插入的時候媽媽沒有睜開她的眼睛隻是輕“嗯”瞭一聲隨後把手放在瞭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媽媽的意思,我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讓我的陰莖靜靜留在媽媽的體內享受和記憶那份緊握和暖濕。

  直到第二天早上外公敲門的時候,我和媽媽還在溫暖的被窩裡沒有醒來,我們幾乎是同時睜開的雙眼,媽媽知道我粗壯的陰莖還在體內,但她沒有立刻推開我,而是把她飽脹的乳房送到瞭我的嘴裡,幾分鐘的時間吧,媽媽在我的背上輕拍瞭幾下然後又用手輕推瞭我的屁股,我抬頭看著媽媽,媽媽也看著我,當我從媽媽的陰道中拉出瞭我的陰莖,媽媽看著我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她用眼睛告訴我媽媽是疼我和愛我的,她知道已經再婚的她可能以後再也不能和我私密如此。

  在晨光中我註視著媽媽系好象征著她新婚的紅乳罩、穿上紅內褲。我這才確定下來,原來這就算是我跟她的洞房花燭夜瞭,我心裡頓時萬分興奮。但是轉念間,想到以後都是另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又覺得沮喪起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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