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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孽亂的假期(上)

第十二章 孽亂的假期(上)

  車子開得很慢,因為後備箱放著幼楚的自行車。

  車裡四個人都沒有說話,東青有點後悔剛才的孟浪瞭。

  安琪癡癡地看著東青,把頭靠在瞭他的肩膀上。

  幼楚縮著後座臉色通紅,都不敢看東青,隻是註意著自己的自行車不要把車子刮壞瞭。

  知非的神色有點復雜,先開瞭口,“東青,我是真佩服你瞭,你這樣小醜似的自污是為瞭轉移別人對安琪的註意力吧?你這樣一搞,別人隻會議論你和白宇瞭。”

  東青在後視鏡裡看瞭眼知非,這丫頭有點東西啊。

  他摸瞭摸鼻子,“這是男朋友應該做的吧,我又不能把那渣男真得打死……本來隻是打算讓他出出醜,沒想到他的傢夥真那麼小,倒顯得有點欺負他瞭。”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三個女孩,包括幼楚都笑瞭起來,奧迪裡充滿瞭愉快的空氣。

  “哥,你真好。”安琪糯糯地說道,如果東青不是在開車,她就要鉆到他懷裡瞭。

  東青又瞄瞭眼反光鏡對縮著一角的林幼楚說道:“幼楚,今天沒經過你同意就叫你妹妹,冒失瞭。”

  “沒關系。”說完,幼楚又補充瞭句,“謝謝你。”

  “幼楚你怎麼戴瞭眼鏡?我記得你初中眼睛不近視啊。”安琪回頭問幼楚。

  “沒度數的,我媽叫我戴的,她說我大瞭,要懂得保護自己。”

  “你摘下來給狗哥看看呢。”

  幼楚紅著臉摘掉瞭黑框眼鏡,東青在反光鏡裡看瞭眼,比瞭個大拇指,“怪不得白宇那貨要對你動心思瞭。”

  幼楚的眼睛很漂亮,又大又圓還有點花俏,摘瞭眼鏡後顏值可以和知非、安琪媲美瞭。

  知非用眼神詢問瞭一下幼楚,幼楚明白她的意思,點瞭點頭。

  “其實,幼楚媽媽就是陳嫂。”知非拋出瞭一個炸彈。

  “是陳桂芳,陳嫂?”安琪急問瞭句。

  幼楚點點頭,“我媽就是陳桂芳,是安琪傢的保姆。”

  東青一個急剎停下瞭車,回過頭猛盯著幼楚,張瞭張嘴想說什麼。

  “那真是巧瞭,怎麼沒聽陳嫂說過。”安琪拉瞭拉東青,暗指瞭下知非,讓他平靜下來。

  其實安琪一直不告訴閨蜜東青的真實身份,是有她自己的考量的,齊雨蒙外甥的身份可以給東青加上一層保護罩,免掉一些額外的麻煩;當然還因為東青當知非的表哥,對知非來說並沒有壞處,她一直希望自己有個哥哥。

  東青想瞭想,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對幼楚發出瞭邀請,“幼楚,要不以後你和我們一起上下學吧,路上可以省很多時間。”

  “這不太好吧。”幼楚心裡很高興,由於傢庭原因,她一直被同學們孤立、霸凌,還是第一次交到朋友,但是不要麻煩別人的做事原則還是讓她選擇瞭拒絕。

  “幼楚我們是朋友瞭吧,互相幫助不是很正常嗎?再說東青學習上有點跟不上,你功課這麼好,又是他同桌,也要幫幫他啊。你不坐他的車,我估計東青也不好意思問你功課。”還是知非能說,一句話抓住瞭重點。

  面對三個新朋友的熱情相邀,幼楚最後終於被說服瞭,四個人互相留瞭手機號,加瞭微信。

  晚上東青私下和桂芳說瞭碰到妹妹的事,責怪母親怎麼不提前和他說一聲,妹妹也在松江二中,他可以照顧她。

  桂芳坦誠,她是怕楚楚在知非面前露瞭馬腳,影響瞭太太的計劃,所以隱瞞瞭兄妹倆在同一學校的事情,但想不到知非認識楚楚。

  桂芳希望東青暫且不要告訴楚楚他們的關系,畢竟東青現在有地方住,能上學才是關鍵。

  東青沉默瞭,他又有瞭面對母親做奶娘的那種無力感。他好像忘瞭自己才18歲,才高一,過早地給自己套上瞭一副沉重的枷鎖。

  時間紛紛擾擾地過去,不覺到瞭月底,學校秋季運動會招開瞭。作為體育班委,沒人報名的幾個長跑項目當然要東青頂上瞭。結果東青輕輕松松把其他選手套瞭一圈,他非人的印象在二中學生們的心目中更深瞭。

  東青在場上跑著,自覺是風一樣的陽光少年;學生們則在觀眾席竊竊私語,傳說著某事,女生們聽瞭臉紅,男生們聽瞭妒忌,隻覺他是怪物一樣的異類。

  運動會過後就是7天小長假瞭。知非被父母拖著去瞭北京探望外公、外婆;太爺被大兒子謝東方區長接去瞭某個療養院進行腦CT檢查;而桂芳當然回去陪女兒和丈夫瞭,不能把兒子帶回去,她感到很內疚。

  連安琪也回瞭外婆傢,月湖山莊隻剩下瞭東青一個人。

  旺盛的精力使東青即使在假期也準時在6點醒來,洗漱完出去跑瞭一個小時。

  然後自己做瞭點早飯,就開始刷手機看哪裡晚上有賽車比賽。

  9點左右的時候,突然接到瞭雨蒙的電話,原來有人要送一盒大閘蟹來。雨蒙覺得大閘蟹是等不到他們回上海瞭,就讓東青自己留兩隻,其他的送到桂芳傢裡去。

  稍後雨蒙發來瞭桂芳傢的地址。

  正好,東青也一直想去母親傢裡看看,這不是個好機會嗎?也許可以和母親、妹妹一起吃大閘蟹,東青樂觀地想到。

  等瞭半個小時,一個司機模樣的男人拎著一個大閘蟹禮盒上瞭門,東青沒有多問對方的情況,道謝後收下瞭禮盒。

  沒有拆開,直接放到瞭奧迪上,向佘山傢園開去。

  前幾次都是在小區門口接的幼楚,佘山傢園今天是第一次進去。

  這個小區感覺像個安置房小區,面積很大,綠化卻很少,都是5、6層的多層建築,沒有電梯。

  83單元101室,這是雨蒙發給他的桂芳傢的地址。

  頗費瞭一番功夫,東青才找到瞭地方,剛停下車,就聽到一個男人粗野的咒罵聲從樓裡傳瞭出來。

  “媽的,就給這麼點錢?夠我喝幾次酒……把包給我看看。”

  緊接著一陣桌椅移動的噪雜聲,還有瓶瓶罐罐掉落地上的聲音,這是開始打架瞭?和男人打架的另一方一聲不吭。

  突然,東青想到這男人不會是楚楚爸爸吧?那麼現在在和他打架的肯定是陳桂芳瞭。

  東青趕緊下車,沖進瞭單元門,第一個門就是101。

  就在東青要敲門時,裡面傳來一聲劇烈的玻璃碎裂聲,然後就是一個女人的慘叫。

  沒錯,是陳桂芳的聲音,東青咚咚咚地拍起瞭門,大吼道:“開門!”

  房間裡一下安靜下來,連桂芳也不叫瞭。

  東青心更慌瞭,死命砸起大門,門劇烈抖動著,墻上的石灰都掉瞭下來。

  終於,先前那個男人膽怯的聲音響瞭起來,“別砸瞭,我就來開門。”

  東青停下瞭動作,稍後門被人打開瞭一條縫,東青一把拉開瞭大門。

  門口站著一個矮小、猥瑣的中年男人,頭發花白,彎著腰,滿臉的橘子皮,“你,你找誰?我的錢不是都還清瞭嗎?”

  得,東青明白,這男人把他當成高利貸公司的人瞭。

  他沒說話,一把推開瞭男人。男人往後幾個踉蹌重重地靠在瞭墻上,一條腿果然是瘸的。

  進瞭屋,東青一眼就看到瞭母親。

  桂芳披頭散發地蹲坐在客廳的一角,左手抓著右手,死死咬著牙,臉色蒼白,痛苦不堪。腳邊掉落著一隻破碎的啤酒瓶。

  看到兒子出現在瞭面前,一向倔強的桂芳,情緒再也控制不住瞭,珍珠般大小的眼淚一顆顆飆瞭出來。

  一看就知道母親被人打瞭,東青怒火沖頭,一把抓住瞭瘸子的脖子,就把他頂在瞭墻上。

  瘸子習慣性地兩手護住瞭腦袋,看來挨打都挨出經驗來瞭,東青的巴掌還沒落下,他已經叫得聲嘶力竭瞭。

  “表少爺別打他瞭……我的胳膊好像斷瞭,能送我去醫院嗎?”

  桂芳雖然很希望兒子能把老公狠狠揍一頓,但更怕兒子下手沒有輕重,打壞瞭人,惹上瞭事。所有趕緊勸東青送她去醫院。

  一聽母親這樣說,再看到她臉色發白的樣子,東青立刻松開瞭瘸子,按桂芳的要求,收拾好她的東西,帶著桂芳出瞭門。

  瘸子隻敢坐在地上抱著頭,一聲不吭。

  出瞭門,剛要扶桂芳上車,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茍東青?媽,你怎麼瞭?”

  母子兩人回頭一看,正是林幼楚,她正費力地抗著一袋米。

  “楚楚,媽媽的胳膊好像受傷瞭,表少爺正要送我去醫院。”桂芳不顧疼痛,搶著開口。

  幼楚一看母親的樣子就知道她又挨父親的打瞭,還被自己的同學看到瞭,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自己能藏進去。

  幼楚低下頭,臉色難看至極,“等我一下,我一起去。”送完就想把米袋抗進屋內。

  東青上前一步,搶過瞭米袋,又把車上的螃蟹遞給幼楚,“你拿這個,這是太太送給你媽的。”

  兩人很快進屋放好東西,一起出來上瞭車。幼楚看也沒看坐在地上裝死的父親。

  奧迪開得飛快,不一會兒就到瞭最近的一傢大醫院,排隊掛號,拍片就診。

  醫生仔細看完瞭桂芳右小臂的X光片,“還好,隻是骨裂,打個石膏就行,一般四個禮拜就能恢復……註意千萬不要沾水,沾水瞭容易發炎比較麻煩。”

  醫生在給桂芳打石膏時,東青和幼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著。

  “你爸經常打你媽?”東青淡淡地問幼楚。

  “嗯……所以,媽媽在你傢當保姆也挺好的,不用長回傢。”幼楚的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冷漠地回答。

  東青當時就想發火,但是看到妹妹瘦弱的身體,又冷靜瞭下來。

  沉默瞭一會兒,東青問道:“說句過分的話,你就沒想過讓他們離婚?”

  幼楚的手指抓得更緊瞭,“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實早就勸過我媽離婚,但她不肯離。”

  “為什麼?”東青皺起瞭眉頭。

  “我媽很迷信,認為是她‘克夫’才害的爸爸這樣慘的……還有,我傢現在住的是廉租房,全靠爸爸的殘疾人證才能申請到,如果離婚瞭,我們就要搬出去瞭,房租會貴很多。”

  “我媽說反正她現在不怎麼回傢,小心點就是瞭……我知道她的想法,她現在在拼命攢錢,準備我和哥哥上大學的錢……我還有個哥哥,是我媽和前夫生的,也上高中瞭。”

  兄妹倆一陣沉默,東青伸手拍瞭拍幼楚瘦弱的肩膀。幼楚也不知怎麼回事,一下就紮入瞭東青的懷裡,無聲地哭瞭起來。這個可憐的女孩,滿肚子的心事壓抑得太久瞭。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先把幼楚送回瞭佘山傢園。

  “你媽沒好前,我就不讓她回傢瞭,如果你想看她,和我說下,我來接你過去。”東青搖下車窗對幼楚說道,“一個人註意保護自己,有任何困難都記得來找我。”

  林幼楚神情復雜地看瞭眼東青,乖乖地點瞭點頭,“謝謝你照顧我媽瞭!”

  東青回以溫暖的笑容,“不都說瞭,你是我妹嘛。你媽就是我媽,應該的。”

  稍後桂芳也叮囑瞭一番女兒,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車子離開佘山傢園向月湖山莊開去。

  桂芳欣慰地看著兒子,“狗娃,你和楚楚關系很好嘛。”

  想起聰明又可愛的妹妹,東青也笑瞭,“可能真的是血緣關系的原因,我第一次看見幼楚,就覺得她十分親切。”

  “狗娃,你對幼楚好,媽媽很高興,但媽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她你是她哥。我們傢現在挺好的,你吃住、上學都不要錢,這都是因為太太需要你照顧小姐……還有,萬一讓楚楚他爸知道瞭你的事,他肯定要出幺蛾子。”

  聽到桂芳又提這事,東青有點不耐煩瞭,“媽,我知道瞭……媽,其實我想在外面找個兼職。”

  “不可以,別看媽小學都沒畢業,媽也知道高中學業很緊張的……你別想有的沒的,學好功課,考個好大學才是你的任務,掙錢的事有媽在……媽可等著你給我養老呢。”桂芳先是嚴厲駁斥瞭一番兒子,然後又親切地揉瞭一下他的腦袋。

  老實說,桂芳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學歷低、見識少、迷信,還有點重男輕女,現在對她來說整個生命的中心就是兒子,為瞭兒子她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

  晚飯時,在桂芳指點下,東青動手做瞭排骨冬瓜湯。骨裂的人就要多吃點高鈣食物。

  晚飯後,桂芳隻能無奈地讓兒子洗瞭碗,隨後母子倆出去散瞭會兒步。

  桂芳本來想落後兒子一步,扮演好保姆的角色,但被東青強行抓住瞭她的左手。桂芳撅著嘴白瞭東青一眼,手卻抓得緊緊的。

  回來後,桂芳先是盯著東青做瞭會兒功課,然後兩人看起瞭桂芳在追的肥皂劇。

  桂芳看得全神貫註,突然發覺兒子端瞭一個盆放在瞭她的腳下,還幫她脫起瞭襪子。

  “幹嘛?”桂芳掙紮瞭一下,又怎麼掙得開,一雙大腳被東青強行按進瞭熱水裡。

  “燙嗎?”東青問道,桂芳搖瞭搖頭,仰頭看天,生怕自己的眼淚掉出來。

  東青開始幫母親洗腳,一點一點,包括腳趾縫裡都洗得幹幹凈凈。

  洗完後不顧桂芳的反對,還幫她剪瞭腳指甲。

  桂芳不言不語,死死盯著兒子,這樣孝順的兒子難道不應該拼瞭命去保護嗎?這一刻,桂芳越發痛恨起太太來。

  隨後東青伺候著母親刷牙洗臉、洗屁股和擦拭身體。

  不要誤會,雖然略顯尷尬,但兩人循規蹈矩,東青並沒有看到任何不應該看的地方。

  直到桂芳在床上躺下,東青才滿意地離開瞭。其實桂芳還想讓東青幫著做一件事,但最終沒好意思開口。

  東青洗瞭個澡,然後把房門打開,邊刷手機邊偷聽著桂芳房間裡的動靜,今天虹口區有一場賽車,他想去參加下。

  一個小時後,東青在廚房裡喝瞭點水,側耳偷聽瞭一下,桂芳房間裡寂靜無聲,他笑瞭笑就想從後門離開。

  突然桂芳房間裡傳出瞭一聲輕響還有她的一聲低呼。

  “媽,怎麼瞭?”東青著急問道,順手就按下瞭門把手,打開瞭門闖瞭進去。

  床上沒人,但衛生間裡的燈亮著,東青跑過去一看。

  “啊呀!”母子倆都驚叫起來。

  衛生間裡,桂芳赤裸著上身,晃蕩著一對大奶正站在鏡子前面。看到兒子,沒打石膏的左手趕緊抓起手邊的睡衣遮住瞭巨乳。

  東青也立即背轉身,壓抑住心裡的異樣,問道:“媽,你怎麼瞭?”

  桂芳臉變得通紅,“我奶漲得難受,打算吸掉點。可是左手不太靈光,吸奶器掉地上瞭。”

  東青遲疑瞭下問道:“要不,我幫你?”

  桂芳想想也隻能這樣瞭,奶不排幹凈的話會很難受,而且乳腺容易堵塞。

  “來吧,你是我兒子,我老瞭還不是要靠你給我端屎端尿的。”桂芳故作大方。

  東青也松瞭一口氣,的確這個時候除瞭自己,母親還能指望誰?

  東青低著頭走進瞭衛生間,撿起地上的吸奶器打開水龍頭洗瞭洗。

  看兒子準備好瞭,桂芳咬瞭咬牙,挪開瞭胸前的衣服,兩隻雪乳彈瞭出來,暴露在瞭東青的眼前。

  這是怎樣的乳房啊!

  大,東青感覺眼前這對比雨蒙和亞楠的還大瞭一號,他估計自己兩隻手都蓋不住。呸,瞎想什麼呢。

  白,桂芳衣著保守,乳房終年不見日光,所以分外雪白。上面青紫色的靜脈紋路清晰,更顯得乳房白皙如玉。

  由於常年給太爺喂奶,桂芳的乳暈、乳頭都是黑乎乎的,乳頭更是又大又長,成一對圓柱體,就像兩座黑色的簡易堡壘矗立在白雪皚皚的山峰之上。

  看到兒子盯著自己的乳房愣愣出神,桂芳以為他是覺得自己的乳頭太黑太大瞭,“別看瞭,太黑瞭,太醜瞭。”畢竟齊雨蒙的乳頭又小又紅,比自己的好看多瞭。

  “不是,很性感……不是……我來擠奶瞭。”東青發覺自己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幹脆閉瞭嘴拿起吸奶器套瞭上去開始工作。

  呼呼,東青用力捏瞭幾下,但吸奶器根本沒有產生吸力,兩人都感到瞭不對。東青拿過吸奶器,湊到眼前一檢查,才發現硬塑料做的吸奶器摔出瞭一條縫,並且缺瞭一小塊。

  “媽,這東西摔壞瞭,不能用瞭。”

  桂芳皺起瞭眉頭,如果右手沒有受傷,她費點功夫倒可以自己把奶水擠掉,可是現在……

  東青看出瞭母親的為難,“媽,我幫你用手擠吧?我在村裡,擠過奶牛,應該差不多吧。”

  “你才是奶牛呢……好吧,那就擠吧。”東青及時地開瞭個玩笑,沖淡瞭曖昧而尷尬的氣氛。

  東青放下吸奶器,搓瞭一下手,暗暗吸瞭口氣,不讓手掌發抖,快速放到瞭桂芳那對巨大的飽滿上。

  好軟、好彈、好舒服!

  東青不自覺地揉瞭下,母子兩人都微微顫抖瞭下。但桂芳並沒有說什麼。

  另一隻手也放瞭上去,果然不能完全包住,還有三分之一的乳肉露在外面,在東青咖啡色手背的襯托下,更顯得白嫩飽滿。

  東青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第一次隻敢輕輕擠瞭下,力氣太小,沒有奶水擠出來,乳房隻是微微彈瞭下,桂芳微哼一聲。

  第二次,東青又深呼吸瞭一下,勉強鎮定下來,雙手用瞭點力氣一擠。

  “啊!”桂芳不知是疼瞭還是怎麼瞭,叫瞭出來。那隻高翹的乳頭突然變成瞭一隻花灑,奶水四面八方地從奶頭上飆瞭出來,噴瞭東青一臉。

  桂芳看著狼狽的兒子,撲哧笑瞭出來,左手自然而然地抓起瞭睡衣給東青擦起瞭臉。

  “狗娃,你不會擠得話,要不直接幫我吸出來吧?”看著可愛的兒子,桂芳心中升起一片說不清楚的暖意,一沖動說瞭這麼一句。

  “也好……要不浪費瞭。”沉默瞭一會兒,東青還是聽從瞭內心的欲望,給自己找瞭個理由。

  然後低下頭湊瞭過去,年幼時缺失的一環今天終於可以補上瞭,東青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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