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得很慢,因為後備箱放著幼楚的自行車。
車裡四個人都沒有說話,東青有點後悔剛才的孟浪瞭。
安琪癡癡地看著東青,把頭靠在瞭他的肩膀上。
幼楚縮著後座臉色通紅,都不敢看東青,隻是註意著自己的自行車不要把車子刮壞瞭。
知非的神色有點復雜,先開瞭口,“東青,我是真佩服你瞭,你這樣小醜似的自污是為瞭轉移別人對安琪的註意力吧?你這樣一搞,別人隻會議論你和白宇瞭。”
東青在後視鏡裡看瞭眼知非,這丫頭有點東西啊。
他摸瞭摸鼻子,“這是男朋友應該做的吧,我又不能把那渣男真得打死……本來隻是打算讓他出出醜,沒想到他的傢夥真那麼小,倒顯得有點欺負他瞭。”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三個女孩,包括幼楚都笑瞭起來,奧迪裡充滿瞭愉快的空氣。
“哥,你真好。”安琪糯糯地說道,如果東青不是在開車,她就要鉆到他懷裡瞭。
東青又瞄瞭眼反光鏡對縮著一角的林幼楚說道:“幼楚,今天沒經過你同意就叫你妹妹,冒失瞭。”
“沒關系。”說完,幼楚又補充瞭句,“謝謝你。”
“幼楚你怎麼戴瞭眼鏡?我記得你初中眼睛不近視啊。”安琪回頭問幼楚。
“沒度數的,我媽叫我戴的,她說我大瞭,要懂得保護自己。”
“你摘下來給狗哥看看呢。”
幼楚紅著臉摘掉瞭黑框眼鏡,東青在反光鏡裡看瞭眼,比瞭個大拇指,“怪不得白宇那貨要對你動心思瞭。”
幼楚的眼睛很漂亮,又大又圓還有點花俏,摘瞭眼鏡後顏值可以和知非、安琪媲美瞭。
知非用眼神詢問瞭一下幼楚,幼楚明白她的意思,點瞭點頭。
“其實,幼楚媽媽就是陳嫂。”知非拋出瞭一個炸彈。
“是陳桂芳,陳嫂?”安琪急問瞭句。
幼楚點點頭,“我媽就是陳桂芳,是安琪傢的保姆。”
東青一個急剎停下瞭車,回過頭猛盯著幼楚,張瞭張嘴想說什麼。
“那真是巧瞭,怎麼沒聽陳嫂說過。”安琪拉瞭拉東青,暗指瞭下知非,讓他平靜下來。
其實安琪一直不告訴閨蜜東青的真實身份,是有她自己的考量的,齊雨蒙外甥的身份可以給東青加上一層保護罩,免掉一些額外的麻煩;當然還因為東青當知非的表哥,對知非來說並沒有壞處,她一直希望自己有個哥哥。
東青想瞭想,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對幼楚發出瞭邀請,“幼楚,要不以後你和我們一起上下學吧,路上可以省很多時間。”
“這不太好吧。”幼楚心裡很高興,由於傢庭原因,她一直被同學們孤立、霸凌,還是第一次交到朋友,但是不要麻煩別人的做事原則還是讓她選擇瞭拒絕。
“幼楚我們是朋友瞭吧,互相幫助不是很正常嗎?再說東青學習上有點跟不上,你功課這麼好,又是他同桌,也要幫幫他啊。你不坐他的車,我估計東青也不好意思問你功課。”還是知非能說,一句話抓住瞭重點。
面對三個新朋友的熱情相邀,幼楚最後終於被說服瞭,四個人互相留瞭手機號,加瞭微信。
晚上東青私下和桂芳說瞭碰到妹妹的事,責怪母親怎麼不提前和他說一聲,妹妹也在松江二中,他可以照顧她。
桂芳坦誠,她是怕楚楚在知非面前露瞭馬腳,影響瞭太太的計劃,所以隱瞞瞭兄妹倆在同一學校的事情,但想不到知非認識楚楚。
桂芳希望東青暫且不要告訴楚楚他們的關系,畢竟東青現在有地方住,能上學才是關鍵。
東青沉默瞭,他又有瞭面對母親做奶娘的那種無力感。他好像忘瞭自己才18歲,才高一,過早地給自己套上瞭一副沉重的枷鎖。
時間紛紛擾擾地過去,不覺到瞭月底,學校秋季運動會招開瞭。作為體育班委,沒人報名的幾個長跑項目當然要東青頂上瞭。結果東青輕輕松松把其他選手套瞭一圈,他非人的印象在二中學生們的心目中更深瞭。
東青在場上跑著,自覺是風一樣的陽光少年;學生們則在觀眾席竊竊私語,傳說著某事,女生們聽瞭臉紅,男生們聽瞭妒忌,隻覺他是怪物一樣的異類。
運動會過後就是7天小長假瞭。知非被父母拖著去瞭北京探望外公、外婆;太爺被大兒子謝東方區長接去瞭某個療養院進行腦CT檢查;而桂芳當然回去陪女兒和丈夫瞭,不能把兒子帶回去,她感到很內疚。
連安琪也回瞭外婆傢,月湖山莊隻剩下瞭東青一個人。
旺盛的精力使東青即使在假期也準時在6點醒來,洗漱完出去跑瞭一個小時。
然後自己做瞭點早飯,就開始刷手機看哪裡晚上有賽車比賽。
9點左右的時候,突然接到瞭雨蒙的電話,原來有人要送一盒大閘蟹來。雨蒙覺得大閘蟹是等不到他們回上海瞭,就讓東青自己留兩隻,其他的送到桂芳傢裡去。
稍後雨蒙發來瞭桂芳傢的地址。
正好,東青也一直想去母親傢裡看看,這不是個好機會嗎?也許可以和母親、妹妹一起吃大閘蟹,東青樂觀地想到。
等瞭半個小時,一個司機模樣的男人拎著一個大閘蟹禮盒上瞭門,東青沒有多問對方的情況,道謝後收下瞭禮盒。
沒有拆開,直接放到瞭奧迪上,向佘山傢園開去。
前幾次都是在小區門口接的幼楚,佘山傢園今天是第一次進去。
這個小區感覺像個安置房小區,面積很大,綠化卻很少,都是5、6層的多層建築,沒有電梯。
83單元101室,這是雨蒙發給他的桂芳傢的地址。
頗費瞭一番功夫,東青才找到瞭地方,剛停下車,就聽到一個男人粗野的咒罵聲從樓裡傳瞭出來。
“媽的,就給這麼點錢?夠我喝幾次酒……把包給我看看。”
緊接著一陣桌椅移動的噪雜聲,還有瓶瓶罐罐掉落地上的聲音,這是開始打架瞭?和男人打架的另一方一聲不吭。
突然,東青想到這男人不會是楚楚爸爸吧?那麼現在在和他打架的肯定是陳桂芳瞭。
東青趕緊下車,沖進瞭單元門,第一個門就是101。
就在東青要敲門時,裡面傳來一聲劇烈的玻璃碎裂聲,然後就是一個女人的慘叫。
沒錯,是陳桂芳的聲音,東青咚咚咚地拍起瞭門,大吼道:“開門!”
房間裡一下安靜下來,連桂芳也不叫瞭。
東青心更慌瞭,死命砸起大門,門劇烈抖動著,墻上的石灰都掉瞭下來。
終於,先前那個男人膽怯的聲音響瞭起來,“別砸瞭,我就來開門。”
東青停下瞭動作,稍後門被人打開瞭一條縫,東青一把拉開瞭大門。
門口站著一個矮小、猥瑣的中年男人,頭發花白,彎著腰,滿臉的橘子皮,“你,你找誰?我的錢不是都還清瞭嗎?”
得,東青明白,這男人把他當成高利貸公司的人瞭。
他沒說話,一把推開瞭男人。男人往後幾個踉蹌重重地靠在瞭墻上,一條腿果然是瘸的。
進瞭屋,東青一眼就看到瞭母親。
桂芳披頭散發地蹲坐在客廳的一角,左手抓著右手,死死咬著牙,臉色蒼白,痛苦不堪。腳邊掉落著一隻破碎的啤酒瓶。
看到兒子出現在瞭面前,一向倔強的桂芳,情緒再也控制不住瞭,珍珠般大小的眼淚一顆顆飆瞭出來。
一看就知道母親被人打瞭,東青怒火沖頭,一把抓住瞭瘸子的脖子,就把他頂在瞭墻上。
瘸子習慣性地兩手護住瞭腦袋,看來挨打都挨出經驗來瞭,東青的巴掌還沒落下,他已經叫得聲嘶力竭瞭。
“表少爺別打他瞭……我的胳膊好像斷瞭,能送我去醫院嗎?”
桂芳雖然很希望兒子能把老公狠狠揍一頓,但更怕兒子下手沒有輕重,打壞瞭人,惹上瞭事。所有趕緊勸東青送她去醫院。
一聽母親這樣說,再看到她臉色發白的樣子,東青立刻松開瞭瘸子,按桂芳的要求,收拾好她的東西,帶著桂芳出瞭門。
瘸子隻敢坐在地上抱著頭,一聲不吭。
出瞭門,剛要扶桂芳上車,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茍東青?媽,你怎麼瞭?”
母子兩人回頭一看,正是林幼楚,她正費力地抗著一袋米。
“楚楚,媽媽的胳膊好像受傷瞭,表少爺正要送我去醫院。”桂芳不顧疼痛,搶著開口。
幼楚一看母親的樣子就知道她又挨父親的打瞭,還被自己的同學看到瞭,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自己能藏進去。
幼楚低下頭,臉色難看至極,“等我一下,我一起去。”送完就想把米袋抗進屋內。
東青上前一步,搶過瞭米袋,又把車上的螃蟹遞給幼楚,“你拿這個,這是太太送給你媽的。”
兩人很快進屋放好東西,一起出來上瞭車。幼楚看也沒看坐在地上裝死的父親。
奧迪開得飛快,不一會兒就到瞭最近的一傢大醫院,排隊掛號,拍片就診。
醫生仔細看完瞭桂芳右小臂的X光片,“還好,隻是骨裂,打個石膏就行,一般四個禮拜就能恢復……註意千萬不要沾水,沾水瞭容易發炎比較麻煩。”
醫生在給桂芳打石膏時,東青和幼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著。
“你爸經常打你媽?”東青淡淡地問幼楚。
“嗯……所以,媽媽在你傢當保姆也挺好的,不用長回傢。”幼楚的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冷漠地回答。
東青當時就想發火,但是看到妹妹瘦弱的身體,又冷靜瞭下來。
沉默瞭一會兒,東青問道:“說句過分的話,你就沒想過讓他們離婚?”
幼楚的手指抓得更緊瞭,“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實早就勸過我媽離婚,但她不肯離。”
“為什麼?”東青皺起瞭眉頭。
“我媽很迷信,認為是她‘克夫’才害的爸爸這樣慘的……還有,我傢現在住的是廉租房,全靠爸爸的殘疾人證才能申請到,如果離婚瞭,我們就要搬出去瞭,房租會貴很多。”
“我媽說反正她現在不怎麼回傢,小心點就是瞭……我知道她的想法,她現在在拼命攢錢,準備我和哥哥上大學的錢……我還有個哥哥,是我媽和前夫生的,也上高中瞭。”
兄妹倆一陣沉默,東青伸手拍瞭拍幼楚瘦弱的肩膀。幼楚也不知怎麼回事,一下就紮入瞭東青的懷裡,無聲地哭瞭起來。這個可憐的女孩,滿肚子的心事壓抑得太久瞭。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先把幼楚送回瞭佘山傢園。
“你媽沒好前,我就不讓她回傢瞭,如果你想看她,和我說下,我來接你過去。”東青搖下車窗對幼楚說道,“一個人註意保護自己,有任何困難都記得來找我。”
林幼楚神情復雜地看瞭眼東青,乖乖地點瞭點頭,“謝謝你照顧我媽瞭!”
東青回以溫暖的笑容,“不都說瞭,你是我妹嘛。你媽就是我媽,應該的。”
稍後桂芳也叮囑瞭一番女兒,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車子離開佘山傢園向月湖山莊開去。
桂芳欣慰地看著兒子,“狗娃,你和楚楚關系很好嘛。”
想起聰明又可愛的妹妹,東青也笑瞭,“可能真的是血緣關系的原因,我第一次看見幼楚,就覺得她十分親切。”
“狗娃,你對幼楚好,媽媽很高興,但媽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她你是她哥。我們傢現在挺好的,你吃住、上學都不要錢,這都是因為太太需要你照顧小姐……還有,萬一讓楚楚他爸知道瞭你的事,他肯定要出幺蛾子。”
聽到桂芳又提這事,東青有點不耐煩瞭,“媽,我知道瞭……媽,其實我想在外面找個兼職。”
“不可以,別看媽小學都沒畢業,媽也知道高中學業很緊張的……你別想有的沒的,學好功課,考個好大學才是你的任務,掙錢的事有媽在……媽可等著你給我養老呢。”桂芳先是嚴厲駁斥瞭一番兒子,然後又親切地揉瞭一下他的腦袋。
老實說,桂芳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學歷低、見識少、迷信,還有點重男輕女,現在對她來說整個生命的中心就是兒子,為瞭兒子她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
晚飯時,在桂芳指點下,東青動手做瞭排骨冬瓜湯。骨裂的人就要多吃點高鈣食物。
晚飯後,桂芳隻能無奈地讓兒子洗瞭碗,隨後母子倆出去散瞭會兒步。
桂芳本來想落後兒子一步,扮演好保姆的角色,但被東青強行抓住瞭她的左手。桂芳撅著嘴白瞭東青一眼,手卻抓得緊緊的。
回來後,桂芳先是盯著東青做瞭會兒功課,然後兩人看起瞭桂芳在追的肥皂劇。
桂芳看得全神貫註,突然發覺兒子端瞭一個盆放在瞭她的腳下,還幫她脫起瞭襪子。
“幹嘛?”桂芳掙紮瞭一下,又怎麼掙得開,一雙大腳被東青強行按進瞭熱水裡。
“燙嗎?”東青問道,桂芳搖瞭搖頭,仰頭看天,生怕自己的眼淚掉出來。
東青開始幫母親洗腳,一點一點,包括腳趾縫裡都洗得幹幹凈凈。
洗完後不顧桂芳的反對,還幫她剪瞭腳指甲。
桂芳不言不語,死死盯著兒子,這樣孝順的兒子難道不應該拼瞭命去保護嗎?這一刻,桂芳越發痛恨起太太來。
隨後東青伺候著母親刷牙洗臉、洗屁股和擦拭身體。
不要誤會,雖然略顯尷尬,但兩人循規蹈矩,東青並沒有看到任何不應該看的地方。
直到桂芳在床上躺下,東青才滿意地離開瞭。其實桂芳還想讓東青幫著做一件事,但最終沒好意思開口。
東青洗瞭個澡,然後把房門打開,邊刷手機邊偷聽著桂芳房間裡的動靜,今天虹口區有一場賽車,他想去參加下。
一個小時後,東青在廚房裡喝瞭點水,側耳偷聽瞭一下,桂芳房間裡寂靜無聲,他笑瞭笑就想從後門離開。
突然桂芳房間裡傳出瞭一聲輕響還有她的一聲低呼。
“媽,怎麼瞭?”東青著急問道,順手就按下瞭門把手,打開瞭門闖瞭進去。
床上沒人,但衛生間裡的燈亮著,東青跑過去一看。
“啊呀!”母子倆都驚叫起來。
衛生間裡,桂芳赤裸著上身,晃蕩著一對大奶正站在鏡子前面。看到兒子,沒打石膏的左手趕緊抓起手邊的睡衣遮住瞭巨乳。
東青也立即背轉身,壓抑住心裡的異樣,問道:“媽,你怎麼瞭?”
桂芳臉變得通紅,“我奶漲得難受,打算吸掉點。可是左手不太靈光,吸奶器掉地上瞭。”
東青遲疑瞭下問道:“要不,我幫你?”
桂芳想想也隻能這樣瞭,奶不排幹凈的話會很難受,而且乳腺容易堵塞。
“來吧,你是我兒子,我老瞭還不是要靠你給我端屎端尿的。”桂芳故作大方。
東青也松瞭一口氣,的確這個時候除瞭自己,母親還能指望誰?
東青低著頭走進瞭衛生間,撿起地上的吸奶器打開水龍頭洗瞭洗。
看兒子準備好瞭,桂芳咬瞭咬牙,挪開瞭胸前的衣服,兩隻雪乳彈瞭出來,暴露在瞭東青的眼前。
這是怎樣的乳房啊!
大,東青感覺眼前這對比雨蒙和亞楠的還大瞭一號,他估計自己兩隻手都蓋不住。呸,瞎想什麼呢。
白,桂芳衣著保守,乳房終年不見日光,所以分外雪白。上面青紫色的靜脈紋路清晰,更顯得乳房白皙如玉。
由於常年給太爺喂奶,桂芳的乳暈、乳頭都是黑乎乎的,乳頭更是又大又長,成一對圓柱體,就像兩座黑色的簡易堡壘矗立在白雪皚皚的山峰之上。
看到兒子盯著自己的乳房愣愣出神,桂芳以為他是覺得自己的乳頭太黑太大瞭,“別看瞭,太黑瞭,太醜瞭。”畢竟齊雨蒙的乳頭又小又紅,比自己的好看多瞭。
“不是,很性感……不是……我來擠奶瞭。”東青發覺自己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幹脆閉瞭嘴拿起吸奶器套瞭上去開始工作。
呼呼,東青用力捏瞭幾下,但吸奶器根本沒有產生吸力,兩人都感到瞭不對。東青拿過吸奶器,湊到眼前一檢查,才發現硬塑料做的吸奶器摔出瞭一條縫,並且缺瞭一小塊。
“媽,這東西摔壞瞭,不能用瞭。”
桂芳皺起瞭眉頭,如果右手沒有受傷,她費點功夫倒可以自己把奶水擠掉,可是現在……
東青看出瞭母親的為難,“媽,我幫你用手擠吧?我在村裡,擠過奶牛,應該差不多吧。”
“你才是奶牛呢……好吧,那就擠吧。”東青及時地開瞭個玩笑,沖淡瞭曖昧而尷尬的氣氛。
東青放下吸奶器,搓瞭一下手,暗暗吸瞭口氣,不讓手掌發抖,快速放到瞭桂芳那對巨大的飽滿上。
好軟、好彈、好舒服!
東青不自覺地揉瞭下,母子兩人都微微顫抖瞭下。但桂芳並沒有說什麼。
另一隻手也放瞭上去,果然不能完全包住,還有三分之一的乳肉露在外面,在東青咖啡色手背的襯托下,更顯得白嫩飽滿。
東青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第一次隻敢輕輕擠瞭下,力氣太小,沒有奶水擠出來,乳房隻是微微彈瞭下,桂芳微哼一聲。
第二次,東青又深呼吸瞭一下,勉強鎮定下來,雙手用瞭點力氣一擠。
“啊!”桂芳不知是疼瞭還是怎麼瞭,叫瞭出來。那隻高翹的乳頭突然變成瞭一隻花灑,奶水四面八方地從奶頭上飆瞭出來,噴瞭東青一臉。
桂芳看著狼狽的兒子,撲哧笑瞭出來,左手自然而然地抓起瞭睡衣給東青擦起瞭臉。
“狗娃,你不會擠得話,要不直接幫我吸出來吧?”看著可愛的兒子,桂芳心中升起一片說不清楚的暖意,一沖動說瞭這麼一句。
“也好……要不浪費瞭。”沉默瞭一會兒,東青還是聽從瞭內心的欲望,給自己找瞭個理由。
然後低下頭湊瞭過去,年幼時缺失的一環今天終於可以補上瞭,東青的心跳得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