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鄉下天氣異常炎熱,一絲風也沒有,田裡快要成熟的水稻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正是最熱的中午時分,整個村子別說人,連隻狗都看不見。
村口的馬路上開來一輛中巴,匆匆扔下一個少年又馬上開走瞭。
王庭梓從空調車裡出來,被熱浪一熏差點昏過去,急忙背著包跑進瞭村口的小賣部裡。
“田嬸,拿個可樂啊。”從冰櫃裡拿出瓶可樂,一口氣就幹瞭半瓶,舒暢地打瞭一個嗝。
豐滿的老板娘接過少年的錢,打趣地問道:“庭梓,怎麼曬得這麼黑……對瞭,聽你媽說,你去參加什麼卡車夏令營瞭。”
“嗝,田嬸,不是卡車夏令營是卡丁車夏令營,是一種賽車。”王庭梓興奮地給老板娘解釋,又拿出卡片機給田嬸看他拍的照片。
“這就是卡丁車啊,我還以為是碰碰車呢。”田嬸訕笑道,“這個夏令營很貴吧,也就是你爸爸掙得多。”
和田嬸吹瞭會牛,喝完瞭可樂,王庭梓出瞭店硬著頭皮向傢裡走去。
王庭梓的傢是獨門獨院的,周圍是一片竹林,並沒有鄰居。
原來的老宅就是一棟三層樓,後來王庭梓的爸爸做生意發瞭,又在前面造瞭一棟三層小洋房。
老宅和小洋房之間用墻連瞭起來,中間就形成瞭一個不太大的院子。
王庭梓來到門口,發現門鎖著,算瞭下時間,應該是爺爺睡午覺的時間,就沒有敲門。
王庭梓比較好動,掉瞭幾次鑰匙後,就不帶鑰匙瞭,反正傢裡大部分時間都有人。
雖然沒有鑰匙,但並沒有難住王庭梓,他沿著圍墻向屋後走去。
在兩棟樓之間,庭院的外墻外長著一顆人腰粗的香樟樹,這就是他的梯子。
王庭梓把雙肩包背好,雙手搓瞭搓,來到香樟與外墻之間,分開手腳就一步步撐瞭上去。看他熟練的樣子沒有少爬。
翻上圍墻,院子裡這邊正是一個屋子的平頂,這是雜物間,裡面堆放著農具、糧食和其他不用的雜物。
王庭梓得意地下到平頂上,卻突然聽到瞭院子裡傳來瞭一些動靜。不好,院子裡有人。他貓著腰過去觀察,可不能讓爺爺或媽媽發現他的這條“捷徑”。
王庭梓從屋頂上探出頭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棵茂盛的石榴樹。老王傢一直子嗣不昌,王庭梓的曾爺爺就在傢門口栽下瞭這棵石榴,寓意多子多孫。
他爸爸擴建瞭王傢後,石榴就被圈在瞭院子裡。
經過幾代人的細心照顧,石榴現在已經變得枝繁葉茂,樹冠遮住瞭大半個院子。王庭梓小時候就喜歡讓爺爺抱著躺在樹下的搖椅裡,一邊搖晃一邊聽爺爺講故事,什麼田螺姑娘、牛郎織女等等。他的名字也是來源於這顆石榴,庭梓——庭院中的大樹。
現在八月,石榴已經開始結果,一顆顆火紅色的小石榴掛滿瞭枝椏,襯著茂密的綠葉顯得異常好看。
石榴樹下,王庭梓的曾爺爺還挖瞭口水井,用青色的大理石圍成瞭井圈。
這時,在水井邊上、石榴的樹蔭下,正有一位婦女在吭哧吭哧地洗著衣服。
媽有病啊?怎麼大中午的在洗衣服?也不怕中暑。
王庭梓暗自抱怨,卻也做不瞭什麼,隻能躲在房頂上等著。還好香樟樹茂盛的樹冠遮住瞭火辣辣的陽光,他還能堅持一會兒。
無聊地看著洗衣服的媽媽,王庭梓突然覺得她還是很好看的,怪不得她一直自吹是王傢村的村花。
王庭梓的母親叫李彩娥,是個外地人,是他爸爸在外面做生意時認識的。生瞭王庭梓後就留在傢照顧小孩和老人瞭。
農村生過小孩的女人就不值錢瞭,又是在傢裡,天又熱,李彩娥穿得很隨意。
上面就是一件無袖的大褂,裡面真空,隨著洗衣服的動作,豐碩的乳房抖成瞭好看的麥浪。
下半身就是一條褲衩,光著兩條大腿。
農村的勞動婦女當然比不得城市女人那麼白嫩,但是那種質樸的風情卻也是城市女人所不具有的。
這天,趴在屋頂上的王庭梓,看著樹陰下洗衣服的李彩娥,看著她跳躍的奶子和結實的大腿,心裡生出瞭一種奇怪的感覺,身上毛毛的。
他還不知道女人味、性感等詞語,就覺得李彩娥越看越好看,比班裡的那些小女生好看多瞭。王庭梓的小腹裡一種騷癢的感覺出現瞭,他感覺越來越渴,中暑瞭嗎?
盆裡的衣服可能洗完瞭,李彩娥抬頭看瞭看四周,突然站瞭起來,然後飛快地把褲衩脫瞭下來,扔進瞭水盆裡。
雖然動作很快,但是胯間那一瞬間露出的黑影還是被王庭梓看到瞭。那就是陰毛?王庭梓馬上明白過來他看到瞭什麼,他就像中暑一樣頓時滿臉變得通紅通紅,頭暈暈的。
李彩娥雖然蹲瞭下去,最神秘的部位被遮住瞭,但是那兩瓣碩大的屁股卻被兒子看得清清楚楚。
屁股和大腿的色差很明顯,越發顯得母親那屁股又白又肥。李彩娥是坐在一張小凳子上洗衣服的,現在肥碩的屁股幾乎把那張可憐的小凳子全部包裹住瞭。
王庭梓的眼睛裡隻有李彩娥晃動的大屁股瞭,他的手無師自通地伸進瞭自己的褲子裡開始胡亂地擼起來。
也不知過瞭多久,一聲開門聲驚醒瞭王庭梓,有人走進瞭院子。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出現在瞭王庭梓的視野中,他個子不算高,上身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這老人正是王庭梓的爺爺,王向陽。
王庭梓覺得不對勁瞭,因為李彩娥並沒有尖叫或者跑掉,還是撅著光腚在洗衣服,一點回避的意思也沒有。
難道?不會的!
王向陽走到李彩娥跟前蹲瞭下來,眼睛死命地盯著兒媳婦的大屁股。
“彩娥,在洗衣服啊。”沒話找話。
“嗯,爸你睡醒瞭?”李彩娥的臉紅瞭下,也不知為什麼今天特別想要,才想到瞭洗衣服這一出。
“嗯。”然後是一陣沉默。
屋頂上的王庭梓清楚地看到,爺爺慢慢向媽媽挪去,然後伸出瞭手,放到瞭李彩娥的屁股上。
王庭梓傻住瞭,這是他親愛的媽媽和爺爺啊!
“啊……別鬧,庭梓今天回來。不是說好瞭,庭梓在傢就要安分點。”李彩娥嘴上拒絕著,屁股卻撅得更高瞭,王向陽的手消失在瞭肉瓣裡。
“不是還沒回來嘛……放心,我大門鎖瞭,庭梓回來肯定要敲門的。”王老漢也不裝瞭,幹脆來到瞭李彩娥的身後,把小板凳拉出來自己坐瞭。
同時把兒媳婦的大屁股捧到瞭面前,就親瞭下去。
“啊!”李彩娥發出銷魂的聲音,雙手按在水盆裡,屁股撅得老高。她最喜歡公公幫自己舔屄瞭,老公是從來不肯幫她舔的。
“那你快點。”李彩娥說瞭句,閉上瞭眼睛,在兒子回來前再放縱一下。
吧唧吧唧的舔穴聲在寂靜的庭院裡四處回蕩。
王庭梓現在完全忘瞭眼前男女的身份,就想著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場面。
王向陽很快滿足瞭孫子的願望。他舔瞭會兒,站瞭起來拉著李彩娥來到瞭石榴樹下的搖椅那。
王向陽脫去瞭自己的褲衩,露出瞭一根黑黝黝的大傢夥,同時把李彩娥的大褂剝瞭下來,兩人都變成瞭一絲不掛。盯著母親赤裸的身體,王庭梓的眼睛直瞭,擼動的速度快瞭起來。
王向陽坐到瞭搖椅上,把兒媳婦抱到瞭自己的腿上,兩人的嘴很快合在瞭一起,吧唧吧唧地親瞭起來。
王庭梓看著爺爺一手摸著媽媽的大屁股,一手搓揉著她雪白的大奶子,突然一股強烈的妒忌感從心裡升瞭出來。為什麼在樹下褻玩媽媽的不是自己而是爺爺?
他側躺身子,把褲子剝瞭下去,雞巴完全露瞭出來,手胡亂地套動,眼睛死死瞧著庭院裡的一舉一動。
兩人親瞭會兒,李彩娥站起來蹲在瞭搖椅前,開始擼起公公的雞巴。王向陽舒服地躺在瞭搖椅上,分開瞭大腿。
李彩娥半撅著的屁股正對著王庭梓,這下被看瞭個清清楚楚。
那個黑黝黝的東西就是媽媽的屄嗎?可惜太遠瞭。王庭梓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手加快瞭擼動,不一會兒,一股白色的濁液就噴瞭出來。他大口喘息著,感覺自己要死瞭。
感到公公的雞巴完全勃起瞭,李彩娥站起來,背轉身分開大腿就坐到瞭公公的身上。
王向陽和李彩娥一起發出瞭一聲滿足的呻吟,搖椅吱呀吱呀地開始搖晃起來。
從王庭梓的角度看去,李彩娥的前面完全裸露在瞭眼前……高聳的乳房在爺爺蒼老有力的手掌下,不斷變化著形狀,深紫色的乳頭在指縫中時隱時現。
老舊的搖椅劇烈搖晃著,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彷佛隨時就要散架。
隨著李彩娥的調整,她上下起伏的節奏漸漸和搖椅的頻率協調瞭起來。
每當搖椅向下,她就向上挺起,每當搖椅彈起,她就用力坐下。一上一下之間,黑乎乎紅艷艷的肉穴和爺爺濕漉漉的大雞巴被少年看得清清楚楚,剛剛噴射過的稚嫩肉棒又開始勃起瞭。
“彩娥,慢點慢點,我有感覺瞭。”王向陽扶著兒媳婦的腰,試圖放緩節奏。
“爸,我也要到瞭,再堅持一下,我們一起來!”李彩娥的手放開搖椅,向上舉起,抓住瞭石榴樹的一根橫枝,動作更加猛烈起來。
整顆樹隨著李彩娥的動作開始劇烈搖晃起來。墨綠色的樹葉、橘紅色的小石榴紛紛掉瞭下來,粘在瞭李彩娥大汗淋漓的皮膚上。
白皙而豐碩的乳房上沾染得最多,美麗的胴體一下變得更加鮮活生動,像極瞭贊美生命的油畫。
這個場景牢牢地烙在瞭王庭梓的腦海裡,若幹年後他買瞭幅弗朗索瓦。佈歇的《沉睡的豐收女神》,當然是仿品,但王庭梓還是喜歡的不得瞭。他覺得畫中的女神就像石榴樹下的李彩娥。
終於,王向陽和李彩娥齊齊悶哼瞭一聲,王向陽向上挺瞭起來死死抱住瞭嬌艷的兒媳婦;而李彩娥也是反手摟住瞭幹瘦的公公,兩人一起倒在瞭搖椅上。
低下的生殖器分瞭開來,大量的白色液體沾滿瞭李彩娥的腿心。
而此時,王庭梓也射出瞭他的第二波。他仰面躺在屋頂上,透過香樟樹的樹冠盯著刺眼的驕陽,射過精後的雞巴縮成瞭小花生,無精打采地達拉著。
王庭梓的眼淚默默地流瞭出來。
他沒有再看院子裡,穿好瞭褲子,輕手輕腳沿著香樟樹爬瞭出去。
王庭梓漫無目的地在竹林裡晃蕩,終於他還是從包裡拿出瞭諾基亞。
“爸,你在哪裡,你能回來下嗎?傢裡出瞭事,爺爺和媽媽……”
“我已經在路上瞭,一個小時後,村口的小賣部見面。”良久,電話裡響起一個冷酷而鎮定的男聲。
王庭梓沒有進小賣部,他怕田嬸看出異樣,就在村口的大馬路上爆曬瞭一個小時。
終於一輛桑塔納停在瞭他的面前。
王庭梓飛快地站起來坐到瞭副駕駛上,“爸……”剛說瞭一個字就開始大哭。
啪,王海洋直接給瞭兒子一個巴掌,“哭有什麼用?說,到底出瞭什麼事情。”
王庭梓捂著臉看著父親惡狠狠的眼神,終於停止瞭哭泣,開始講述。
……
“我知道瞭,這事我會處理的。到瞭傢,你別說話,別露瞭馬腳。”聽完兒子的講述,王海洋的臉抽搐起來,他戴上瞭墨鏡遮住瞭自己的表情,開車向村裡駛去。
等父子倆到傢時,大門已經開瞭。聽到桑塔納的聲音,李彩娥迎瞭出來。
“你們父子倆怎麼一起回來瞭?”她一把拉住瞭兒子,心疼地叫瞭起來,“啊喲,怎麼曬得這麼黑?”王庭梓一把推開瞭母親,不聲不響地走進瞭屋子。路上碰到爺爺給他打招呼,他也沒有回應。
“別管他,最後的閉營賽上沒有拿到第一,正在生氣呢。”王海洋幫兒子找瞭個理由。
然後看瞭看臉色紅潤的妻子,調侃道:“你的氣色不錯,倒像是剛肏完屄的樣子。”
剛出來的王向陽一下臉色嚇白瞭,還是李彩娥鎮定,“在爸面前胡說什麼,我就是剛洗瞭個澡。”
“是嘛,你是越活越年輕瞭。”王海洋不陰不陽地說瞭句,就打開瞭後備箱拎出幾瓶茅臺,“我搞到幾瓶好酒,媳婦今晚整幾道硬菜,我們好好喝幾杯,就當歡迎兒子回傢。”
晚飯時,在王海洋、王庭梓的聯手下,王向陽終於被灌醉瞭。
看到王向陽醉倒,李彩娥站瞭起來想過去扶他,“好瞭好瞭,今天就喝到這裡吧,在傢也喝成這樣。”李彩娥剛過來,就被王海洋一把推在瞭地上。
“王海洋,你也喝多瞭?”李彩娥坐在地上罵瞭起來。
王海洋紅著眼睛,氣喘如牛,“庭梓你告訴她,你看到瞭什麼?”
“中午,我爬墻進來,看到瞭你和爺爺在院子裡肏屄。”王庭梓邊抹眼淚邊說。
李彩娥一下愣住瞭,她抱著雙腿坐在瞭地上,然後很光棍地說道:“事情已經這樣瞭,我隨便你吧,要離婚就離婚,要打死我就打死我。”
啪,王海洋把酒杯摔在瞭地上,“你說,你們是怎麼搞上的?”
李彩娥抬起頭,直盯丈夫兇狠的眼睛,“結婚前我就和你說過,你不負我,我就不負你,你如果對我不好,我就會給你戴綠帽子……你有瞭點錢就變瞭,在外面賭博、玩女人……如果沒有庭梓,我早和你離婚瞭。”
沒等父親開口,王庭梓叫瞭出來,“那你也不能找爺爺啊,不知道這是亂倫嗎?你太不要臉瞭!”王庭梓已經哭得聲音沙啞。
看到兒子也指責自己,李彩娥羞愧地低下瞭頭不說話瞭。
王海洋抽完一根煙,掐滅瞭煙頭,“你的賬我們慢慢算,今天先料理這扒灰的畜牲。”
他站起來走到廚房的大水缸那,掀開瞭蓋子,然後又回來架起王向陽就往水缸那走。
“你想幹嘛?”感覺到瞭丈夫的殺心,李彩娥害怕起來。
“醉酒然後淹死在水缸裡,這種事在鄉下不算少……你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一次死兩人不好掩飾。”
拖著父親走瞭一段,王海洋突然停瞭下來,呵呵笑瞭聲,“為瞭不讓你媽舉報我,庭梓,過來幫我搬下腿……為瞭你,我想你媽不敢舉報的。”
聽到父親這樣說,王庭梓下意識地站瞭起來。可是他剛想走過去,李彩娥就撲瞭過來抱住瞭他的小腿:“庭梓,你不能去!”
這下反而惹怒瞭王庭梓,他以為母親還是舍不得爺爺。王庭梓彎下腰,開始用力掰扯母親的雙手。
“庭梓,你聽我說,王海洋不是你父親,你爺爺才是你父親。”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下驚呆瞭。
“你胡說!”王海洋尖叫起來。
“我沒有胡說,還記得我們結婚兩年沒懷上,去市裡檢查的事嗎?”
“診斷結果不是說我們都很健康嘛,過瞭沒多久你就懷上瞭庭梓。”王海洋還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憶一下,診斷結果是我告訴你的吧。你那天沒時間去,是我一個人去的醫院……診斷書上寫著你是死精癥,根本不可能讓我懷孕。你不信的話,那份診斷書我還留著呢。”李彩娥嘲笑著丈夫。
“不可能。”王海洋無力地靠在瞭墻上,手裡的王向陽滑到瞭地上。
“那和爺爺有什麼關系?”王庭梓木然地追問道。
李彩娥咬瞭咬牙,“那個老畜牲,回來後我把這事告訴瞭他。他讓我先不要告訴你,他來想辦法……過瞭幾天,他給我下瞭藥,把我迷奸瞭……事後,又是下跪求饒,又是說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隻求我給老王傢留個後。”
“然後你們就肏上癮瞭,這十幾年裡一直保持著關系?”王海洋諷刺道。
“我本來打算懷上後,就和他斷瞭聯系。可是你呢,說我生瞭小孩後,下面變松瞭,操起來沒意思瞭……我就問你,你有多久沒上我瞭?”
屋子裡一陣沉默,李彩娥又說道:“你想殺他我不反對,保證不會檢舉,但你不能讓庭梓動手,那是他父親。”
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來,好像聽到個大笑話,“我們傢還有什麼人倫?我不相信你的話……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庭梓幫我,然後我們一傢三口照舊;另一個是我和你離婚,你們三人一起去過,但我不會幫你保密的,我會直接和法官說,因為你亂倫生子,所以我才離婚的。”
過瞭一會兒,王庭梓站瞭起來,掰開瞭李彩娥無力的手。
父子兩人,不,是兄弟兩人一起把父親抬進瞭廚房……
屋外突然刮起瞭一陣狂風,石榴樹劇烈搖晃起來,樹葉和小石榴撲簌簌地落瞭一地。
安排完王向陽的葬禮後,王海洋幹脆賣瞭鄉下的老宅,帶著李彩娥和王庭梓去瞭外地。
從此後,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
一年後,王海洋的獨棟別墅裡,深夜。
王庭梓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沙發裡,手裡抱著個急救箱,聽著樓上隱隱傳來的打罵聲。
過瞭好一會兒,王海洋才醉醺醺地從樓上下來,推開門出去瞭。
王庭梓飛快地站瞭起來,拎著急救箱上瞭閣樓。
閣樓的門開著,王庭梓來到門口,就看到瞭躺在地板上,一絲不掛的李彩娥。
由於很長時間沒有曬到太陽,李彩娥白瞭很多,瘦瞭很多,更顯出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皮帶抽的。
閣樓上的窗戶都被封死瞭,墻壁上貼滿瞭隔音棉,房間裡的氣息很是渾濁。
從房梁上掛下來的一根鐵鏈鎖在瞭李彩娥的腳踝上,把她禁錮在瞭閣樓裡。
剛從鄉下出來的那段時間,王海洋信守承諾,對李彩娥很是客氣,兩人相敬如賓。
突然有一天,王海洋說新買瞭一棟別墅,剛裝修好。於是李彩娥和王庭梓高高興興地搬到瞭這裡。
結果一進別墅,王海洋就翻瞭臉把李彩娥鎖在瞭閣樓裡,還時不時地對她進行打罵。
王庭梓為此和王海洋吵瞭起來,瘦弱的他根本不是王海洋的對手,被狠狠打瞭頓。王海洋威脅他,如果說出去,他就會把他們母子一起殺瞭。
面對瘋子一樣的王海洋,王庭梓退縮瞭。他隻敢在王海洋打完李彩娥後給母親進行包紮和醫治,他的急救箱裡滿是雲南白藥和紅花油。
王庭梓含著淚跪在瞭母親的身邊開始給她上藥,破皮的地方用白藥,沒破的地方擦紅花油。
在藥物的刺激下,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李彩娥開始發出疼痛的抽氣聲。
“媽,再忍一下,藥效很快的,馬上就不疼瞭。”李彩娥沒聽兒子的話,費力地翻轉瞭身體。
原本性感的乳房、小腹、大腿已經不能直視,滿是或新或舊的傷痕;一隻眼睛腫成瞭一條縫。
李彩娥拉住兒子的手,完好的眼睛裡滿是哀求,“庭梓,我實在受不瞭瞭,你能幫媽媽把鑰匙偷過來嗎?”
王庭梓搖瞭搖頭,“我找過,但爸爸把鑰匙藏瞭起來。”
李彩娥預料到瞭這個結果,馬上給出瞭另一個方案,“這鎖鏈並不粗,用把銼刀很容易銼斷。庭梓,你能找把銼刀來嗎,五金店裡應該有的。”
王庭梓沒想到母親會這樣要求,遲疑瞭一下,低下瞭頭,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看到兒子拒絕的神情,李彩娥絕望瞭,眼睛裡突然露出瞭一種瘋狂的神色。
她伸出手緩慢而堅定地拉過瞭兒子的手,把它放到瞭自己的乳房上;另一隻手摸著王庭梓的頭。
“庭梓,媽媽早看出來瞭,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想肏我?就像你爺爺一樣。”
“不,我沒有。”王庭梓否認著,手想收回來,李彩娥卻拉著緊緊不放。
她坐瞭起來,靠在瞭兒子的懷裡。
“你不要騙我瞭,每次幫我上藥、幫我洗澡,雞巴都翹的那麼高,手放在我奶子和屁股上的時間都格外長。”李彩娥低聲說著,手神進瞭兒子的褲子裡,握住瞭他的雞巴。
王庭梓呻吟瞭起來,手不自覺地開始搓揉母親的乳房。
“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離開這裡,你的性子和王海洋一樣,獨占欲很強。”
“媽,你再忍幾年。等我長大瞭我會救你出去的。”王庭梓終於說出瞭自己的想法。
李彩娥呵呵笑瞭笑沒有說話,她把兒子推倒在瞭地板上,脫下瞭他的褲子,然後坐瞭上去。
王庭梓感到自己的雞巴被一個暖烘烘濕漉漉的肉腔緊緊包住瞭,肉腔還在不斷蠕動。這就是母親的肉屄?他真的肏瞭母親?
“你爸說我下面松瞭?你覺得呢?”李彩娥調笑著,撐著兒子的身體,屁股開始上下起伏。
王庭梓根本沒有聽清李彩娥在說什麼,他隻覺得舒服的要命,就像在雲端裡……沒過一會兒,他就開始射瞭,一抖一抖地,大股精液射進瞭母親肉屄的深處。
接下來一段時間,王海洋好像出國瞭,一直沒有回來。母子倆就像來到瞭天堂。
初嘗肉味的王庭梓一放學就回傢,除瞭吃飯,就是在閣樓裡纏著母親肏屄。
李彩娥一次也沒有拒絕他,掰開腿就是讓兒子肏. 那兩個月裡,兩人變成瞭原始的野獸,肏得是昏天黑地,閣樓裡的石楠花味一直不散。王庭梓更是活生生瘦瞭一圈。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王海洋回來瞭,一到傢就拿著皮帶上瞭閣樓。
這次王庭梓雖然還是不敢阻撓,但卻跟在瞭後面。
李彩娥坐在地板上雙手護著小肚子,看到王海洋拿著皮帶進來,卻沒有緊張。
“我懷孕瞭。”她冷冷地說瞭四個字。
“什麼?”王海洋呆住瞭,他看著李彩娥又看瞭看兒子,“是庭梓的?”
“你說呢?你不是很介意我給你戴綠帽子嗎?哈哈,千防萬防地,最後還不是成瞭個綠毛龜。哈哈哈!”李彩娥瘋狂地大笑起來。
王海洋過去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瞭李彩娥的肚子上。李彩娥生生在地上滑出瞭一米,一邊痛苦地呻吟一邊狂笑著……
王庭梓發瘋一樣地撲瞭過來抱住瞭父親,“爸爸,你就饒瞭媽媽吧!不能再打她瞭。”
王海洋一用力就把瘦弱的王庭梓踢飛瞭出去,“滾開!你這個小畜生!”
這時,倒在一邊的李彩娥突然抱著肚子開始高聲哀嚎,幾縷鮮血從她的胯下流瞭出來。
“爸,媽流產瞭,快送醫院。”王庭梓爬起來向門口跑去,“我去打120,媽,你堅持下!”
一隻手抓住瞭他的脖子,一股大力把王庭梓掀翻在瞭地上。
王海洋關上瞭閣樓的房門,一聲不吭地站在瞭門口。
“爸,你不能這樣。我求你瞭,給你磕頭瞭!”王庭梓在地上用力磕起瞭頭,鮮血很快從他的頭上冒瞭出來。可是王海洋郎心如鐵,還是一動不動地守著門。
“庭梓,別求他瞭,過來陪媽說說話。”李彩娥虛弱的聲音喚醒瞭王庭梓,他撲到母親身邊抱住瞭她……濃厚的鮮血圍住瞭母子兩人。
“庭梓,原諒媽,媽利用瞭你。”李彩娥摸著兒子的臉,“不要去報警,媽媽是活該……別讓我的臟事影響你的前途。”這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媽!”
海洋貿易的老總夫人,因小產大出血,醫治無效死亡。
王海洋給夫人舉辦瞭盛大的葬禮。父子兩人在葬禮上嚎啕大哭,幾次哭昏瞭過去,讓人無比同情。
兒子王庭梓更是一夜白頭,滿頭黑發變成瞭白發,成為瞭人們口中相傳的模范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