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來時相比,海上的風浪小瞭很多,行船頗為順利。船夫為少時故人,黃蓉本想與他攀談幾句,但是之前的陰影還很濃重,隻得作罷,一個人躲在船艙閉目養神。一路順風順水,船速飛快,到瞭黃昏時分,船已靠岸。
下瞭船,辭別船夫,黃蓉到渡口的驛站取瞭馬匹,牽著馬在海邊緩緩前行,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輪巨大的紅日漸漸沉入水天相接處,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壯美。沙灘上的人們格外忙碌,很多漁夫滿載而歸,與傢人清點著一天的收獲,孩子們在旁邊玩耍嬉戲。
落日的餘暉映在黃蓉的臉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讓她的俏面顯得更加秀麗。
她心中湧起一種祥和之感,眼前人們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嗎?做一個平凡的女子多麼愜意,江湖恩怨,沙場點兵,統統拋之腦後,隻知與心上人長相廝守。
心中想著,黃蓉暗自神傷,這樣的寧靜生活恐怕和她一生無緣瞭。她搖搖頭,飛身上馬,這裡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城內,找到客棧先宿上一夜,養足精神,明天開始要全力趕路,群雄還在襄陽等她的藥引。
傍晚海邊的天氣頗為涼爽,官道上沒有其他行人,黃蓉策馬急馳,根據來時的經驗,再有一刻鐘就可到達城門。
忽然,腦後傳來破空之聲,黃蓉反應奇快,俯身低頭,「嗖」的一聲,一道寒光貼著頭皮閃過。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發突然,黃蓉驚出瞭一身冷汗,剛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從側面凌厲地刺來,黃蓉單掌一拍馬背,嬌軀騰空而起,堪堪躲過。黃蓉身形在空中回轉,未待落地,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一條軟鞭呼嘯著向她身體卷來,電光火石之間,黃蓉來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氣,曼妙的身軀在空中再次沖起,把軟鞭踩在玉足下,微一發力,接力翻身而起,輕飄飄落在瞭路邊的一顆大樹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虛傳,老朽佩服。」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黃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攏瞭一男兩女,一位幹瘦的老者,身著華服,一臉奸詐,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左邊站著一位妖艷婦人,右邊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剛才形勢危險萬分,黃蓉使出瞭渾身解數才勉強躲過,不禁心中惱怒,喝道:「三位是什麼人,為何行此小人行徑,躲在暗中偷襲於我?」
老者幹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堅。」又指著那妖艷婦人道:「嘿嘿,這位妹妹是人稱『俏寡婦』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對著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亂顫,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習以為常,一指那少女道:「這是小女慕容飛虹,夫人請見諒,我們知道夫人武功高強,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黃蓉不禁倒吸瞭一口涼氣,沒想到在這裡碰到魔教的幾個魔頭,那「關東老妖」慕容堅武功高強,而且極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俠士和良傢女子慘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兒「三笑妖姬」慕容飛虹據說手段還要毒辣過他的父親,沒想到外表竟然是這樣一個嬌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婦」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瞭名的蛇蠍美人,擅長采陽補陰,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毀在她的手上。
慕容堅當年把黃蓉的師兄帶入歧途,本是桃花島的仇人,黃蓉心中憤恨,可是報仇不能急於一時,現在自己要事在身,當下考慮的是怎樣全身而退。單打獨鬥,黃蓉不怕他們,可是他們三人聯手,她卻沒有取勝的把握,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援,先摸清底細再說,於是笑道:「久仰久仰,幾位都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不知為何要聯手圍攻我一個女子。」
慕容飛虹柳眉一挑,搶先道:「呵呵,我們教主聽說夫人要回島取千年何首烏,所以派我們一路保護,現在夫人得到瞭何首烏,不知能否出讓,價錢不是問題,我們教主他老人傢最近身體不適,想用珍貴藥材調養一下。」她輕顰淺笑,溫柔可人,話裡藏刀,卻娓娓道來,讓人很難把她和魔教聯系到一起。
黃蓉一路過於順利,心中也暗暗納悶,此刻恍然大悟,沒想到魔教早已知曉她的行蹤,隻等她取回千年何首烏後才對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卻笑道:「呵呵,東方教主真是費心瞭,代我謝謝他老人傢,也順便告訴他有閑工夫做點正事,不要白日做夢瞭,恕小女子不能奉陪瞭。」話音未落,黃蓉輕點樹枝,使出輕身功夫,向遠處的深山飛去。黃蓉明知此處形勢險惡,她孤身一人,與幾人糾纏隻會對她不利,逃向深山叢林,利於她藏匿行蹤。
三人料不到黃蓉行事如此果決,愣瞭一下,才想起追趕,但是黃蓉輕功極高,將三人遠遠甩在身後。三人中慕容堅輕功最好,沖在最前,但也隻能看那輕盈的黃色身影在樹頂起起落落,漸行漸遠。
擺脫追蹤是黃蓉的拿手好戲,不久,她已經看不到後面緊跟的身影,魔教眼線眾多,想來是不能去城內瞭,今晚要在山裡過夜瞭。黃蓉暗做打算,今後要一路走小徑,避開魔教追蹤,一定要安全把何首烏送到襄陽。
又過瞭片刻,黃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來魔教已經找不到自己瞭,於是飄落地上,想尋找一個棲身之地,卻發現前方是一處懸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見底。黃蓉柳眉緊蹙,看來隻能沿著懸崖邊尋找隱蔽之處瞭。
忽然,背後有人輕哼瞭一聲,黃蓉毛骨悚然,猛然回頭,借著夕陽的光線,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紅袍老者悠然立在那裡,赫然是魔教左使向問天。隻見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別來無恙。」
黃蓉倒吸瞭一口涼氣,武林大會上見過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遠非剛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心中不安,嘴上卻不饒人,黃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誰在後面裝神弄鬼,原來是向左使,沒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親自出馬,真是受寵若驚。」
向問天道:「好說,好說,東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鬥膽請夫人黑木崖一行。」黃蓉道:「久聞向左使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為何出山為虎作倀?」向問天仰天笑道:「夫人抬舉,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聖教幾十年,離開聖教的向問天,是不能容身於江湖的,當前聖教復興,老夫自然應該出力。」
黃蓉道:「東方不敗殘忍無道,魔教殘殺無辜,閣下就是幫兇,不覺心中有愧?」向問天長嘆一聲道:「老夫為魔教而生,並不隻是效忠教主,老夫隻知道沒有聖教,就沒有我向問天!」
忽然遠方傳來一聲長嘯,向問天厲聲回應,氣息悠長,震得樹葉簌簌而落,飛鳥驚起。黃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蹤已露,不久魔教眾人就要趕過來,自己處於被圍攻之勢,又地處絕境,兇多吉少。
向問天慢慢向黃蓉接近,口中道:「老夫十分敬仰賢伉儷,隻是教令在身,不能違抗。夫人是聰明人,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黃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瞭黑木崖,恐怕就再難下來,自己受辱不說,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寧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這時風聲響起,慕容堅三人落在空地上。
黃蓉銀牙一咬,竟然轉身向深淵中跳落。幾人萬萬料不到黃蓉有如此舉動,不禁面面相覷,愣立當場。少頃,聽到幾聲石頭落水的聲音,幾人湊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線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堅道:「聽聲音下面是水潭,我們下去看看,別讓這婆娘跑瞭。」
黃蓉急速下墜,耳邊風聲呼嘯,不禁心驚肉跳,但她決不是輕易放棄的柔弱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夾縫中的矮小樹木在身邊掠過,連忙伸手去抓,竟讓她抓住瞭一根樹枝,但是下墜之勢太急,樹枝頃刻折斷,但是卻減緩瞭嬌軀下墜的速度,連忙再抓另一個,幾番之後,終於讓她抓住瞭一根比較粗大的樹幹,身體懸掛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黃蓉的雙臂帶瞭起來,滾落谷底,黃蓉在半空中聽到腳下傳來濺起的水聲,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離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頭一看,水面距離自己隻有大約三丈的距離,潭面也不是很寬廣。
黃蓉觀察周圍環境,看到山壁縫隙中有很多樹木,看好位置,黃蓉提起一口真氣,一躍而起,踩到另一棵樹上,身體再次躍起。幾次之後,她已經落在潭水邊上。
黃蓉死裡逃生,驚魂未定,知道魔教眾人不久就會尋到此處,必須馬上離開。
才行幾步,黃蓉轉念一想,對方人多,而且相互呼應,她要走脫也不是易事,此刻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周圍樹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對方不易搜尋,而且他們定以為自己已經走遠,不會在這裡仔細搜查,不如躲在此處,等到天明再說。
打定主意,黃蓉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枝繁葉茂的樹木,易於藏身,她縱身躍到一棵丈二高的樹上,藏好身形。這棵樹枝葉密集,垂得很低,樹幹粗大,黃蓉就站在主幹的分叉處,上面生出很多粗壯的分枝,把黃蓉籠罩在內,她斜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樹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過瞭沒多久,黃蓉聽到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黃蓉趕緊屏住呼吸,隻聽向問天的聲音道:「就是這裡瞭,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沒有她的屍首。」接著聽到趟水的聲音,不久,聽見柳三娘的聲音響起:「向左使,潭水很淺,我們找過瞭,沒發現那婆娘,一定讓她逃掉瞭。」
向問天道:「大傢分頭搜尋,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細找找,誰發現她的蹤跡,都用嘯聲通知大傢。」三人遵命。黃蓉聽見衣衫響動,知道除瞭柳三娘,其他人都已走遠,她拔開樹枝,透過縫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邊,隻得在樹上繼續潛伏。
黃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邊踱來踱去,似乎沒有要走的跡象,黃蓉不敢輕舉妄動,隻得忍耐。大約過瞭半個時辰,天空的烏雲散去,一輪明月冒出頭來,皎潔的光芒灑落大地,黃蓉的眼睛早已適應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電,透過枝葉的縫隙,她看到柳三娘依舊在岸邊徘徊,似乎在等什麼人。
忽然,黃蓉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接近,耳邊傳來一個幹澀的聲音:「三娘,我的心肝寶貝,讓你久等瞭。」聽聲音,原來是慕容堅又折返回來。聽到他猥褻的話,黃蓉心中暗罵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這兩個人的關系似乎十分曖昧。
果然,柳三娘嬌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裡去瞭,等得我心疼。」慕容堅已經走到瞭她的身邊,淫笑道:「嘿嘿,美人兒等不及瞭吧。」說完抱住她,雙手在她身上一通亂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裡妖瞭?」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過你那一雙兒女,你是不是和狐貍精交配生的他們啊。」慕容堅無奈道:「三娘每次都說到老夫的痛楚,兒子想做女人,女兒喜歡做男人,最後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個該叫兒子,那個該叫女兒。」
柳三娘嬌笑道:「呵呵,這是你淫人妻女的報應。對瞭,你們發現黃蓉那賤人的蹤跡沒有?」慕容堅狠狠道:「這婆娘是個鬼靈精,早就逃得無影無蹤瞭,向左使和我那女兒先走瞭,他剛才囑咐我,教主對你這次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視,讓你務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錯。」柳三娘道:「這是自然,這是關系到聖教興衰的大事,我還想保住這顆人頭呢。」
她風騷入骨,續道:「黃蓉賤人逃脫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這老妖怪的手中,還不是變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綠帽子瞭,呵呵,說不定你女兒要和你掙呢。」慕容堅淫笑道:「嘿嘿,還是三娘瞭解我,是她無福消受才對,到瞭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舍不得下來,這點三娘體會最多吧。」他說著手也不老實,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湊過臉去,又親又咬,弄得柳三娘笑個不停。
樹上的黃蓉聽得粉面泛紅,心肺欲炸,這對奸夫淫婦互相調笑也就罷瞭,竟然把自己也扯進去,還說那樣不堪入耳的臟話。可是無意間居然聽到瞭柳三娘要會見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難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結,真是麻煩瞭,如果他們當真勾結起來則中原危矣。心中企盼著他們再多說點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們有什麼陰謀,也好想個對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著明亮的月光,把周圍照得通明,黃蓉透過婆娑的枝葉,清晰地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地相擁著倒在瞭地上,發出陣陣放蕩的笑聲。黃蓉心中羞赧,難道他們就要在這裡……那不是野合嗎?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茍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人有三疾,縱使黃蓉也避免不瞭,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兩人的位置和黃蓉藏身的這棵樹距離不遠,兩人都是高手,雖然在欲火中,也不可小覷,此刻萬籟俱寂,黃蓉動靜稍大,都會被發現。黃蓉自忖沒有把握勝過兩人聯手,又不知對方附近是否有強援,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尿急,也隻能努力忍耐。
隻聽柳三娘淫蕩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個急色鬼,又不是沒有吃過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沒上到黃蓉那賤人,在老娘身上發泄瞭。」慕容堅低喘道:「三娘就別和人傢比瞭,我看黃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黃蓉聽他們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頓時面紅耳赤,月光下兩人已經赤裸裸地纏在一起瞭,像兩條肉蟲一般,慕容堅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體不停蠕動。
黃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擁的場景,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明知不雅,可是又覺新鮮刺激,不禁氣血上湧,竟然覺得身體燥熱,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雖然不看,兩人的淫聲蕩語卻清晰地傳入耳中,柳三娘放蕩地呻吟:「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癢……下面也要……啊……對……就是那裡……嗯……」「嘿嘿,這麼快就濕透瞭,三娘真是個賤貨啊。」
不知不覺間,黃蓉聽得口幹舌燥,乳房也脹得難受,下身強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體裡不知有多少積蓄的汁液,卻無法釋放出來。耳中聽著二人的浪語,黃蓉幾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畫面,探尋何首烏的途中讓她經歷瞭兩次意外的高潮,此時的她身體異常敏感,不知何時,下體已經有些濕潤。
「啊……老妖怪……再舔得裡面點……三娘好舒服……啊……」,水潭邊好戲繼續上演,黃蓉感覺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欲的時候,乳房都會腫脹異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經被打濕瞭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濃重,幸好下面兩人深陷在情欲中,若在平時,黃蓉恐怕早被發現瞭。最要命的是,她幾乎忍受不住要尿出來,想到茍合的兩人不知何時才能離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脹得難受,衣襟越來越濕潤,黃蓉終於忍受不住,偷偷解開胸衣,露出豐碩的奶子,用雙手握住,身體前傾,慢慢擠弄,奶水從乳尖不斷流出,黃蓉細細地長出瞭口氣,體驗著傾瀉的快感。為瞭避免更大的聲響發出,她讓乳尖盡量靠近枝葉,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
下面兩人正如火如荼,又聽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瞭……受不瞭瞭……老妖怪快插進來啊……」慕容堅道:「真是浪貨,老夫就滿足你。」黃蓉悄悄撮弄著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熱,此刻聽到兩人對話,更是難以忍受,情不自禁抬頭望去,一顆心狂跳,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隻見柳三娘嬌喘籲籲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堅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似乎正準備進入,一幅淫邪畫面。黃蓉俏面紅熱,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們手中,也許此刻慕容堅身下的就是自己瞭,想到此處,不禁口幹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堅屁股向前一沖,隻聽柳三娘「啊……」的一聲,發出滿足的呻吟。
慕容堅幹進去瞭,黃蓉但覺氣血上湧,雙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豐挺的乳房,嬌軀一顫,兩股奶流在擠壓下噴出,同時褲襠內有一股熱浪湧動,不禁粉面羞紅,她在激動之下居然失禁,憋瞭許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濕瞭褻褲。雖然內心羞赧,但那種壓抑已久後的暢快讓她再也制止不瞭自己,反而有一種淫邪的快感。
黃蓉盯著那對交合的男女,隻見兩個赤裸的身軀緊緊連在一起,不停的蠕動,發出淫蕩的聲音,「啊……老妖……好厲害……用力……不要停……」。黃蓉何曾見過如此淫穢的場面,看得她血脈賁張,內心深深自責,可是偷窺的興奮卻讓她移不開目光。
黃蓉的褻褲已經濕透,涓涓熱流仍不斷流出,順著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溫熱的感覺燙的她不住發抖。褲襠內濕漉漉的軟佈貼在陰部,讓她很不舒服,目光掃到身前一條光滑柔軟的樹枝,不禁靈機一動,她撩起羽衣,顫抖著慢慢把褻褲褪到膝蓋,雪白肥碩的屁股露瞭出來,一陣微風拂過,下體涼颼颼的感覺讓她不由打瞭個寒戰。
濺出的尿液沾濕瞭她潔白的玉手,無限嬌羞中,她拉過那條拇指粗的枝條,緩緩放在瞭胯下肉呼呼的陰戶上。堅韌的枝條彈性十足,緊緊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體壓抑的肌肉完全放松,嬌軀輕顫,原來清清的小溪瞬間變成爆發的山洪,傾瀉而出,洪水順著枝條流到樹幹上,再被無數樹枝分流,隻發出人耳難以分辨的聲響。
黃蓉一顆心狂跳,俏臉脹得通紅,一口氣緩緩悠長地呼出,傾瀉的快感無以復加,她感覺這是有生以來尿得最痛快的一次,當積蓄的液體漸漸流盡,內心竟然生起瞭莫名的失落,下體的空虛麻癢更加清晰。她試圖挪動雪臀,柔韌的枝條也隨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過凸起的枝節,她不由嬌軀一震,異樣的刺激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
黃蓉停頓瞭一下,內心對剛才興奮的感覺異常懷念,忍不住雪臀下壓,滿是液體的枝條深深陷入肥厚的陰唇,當粗大的枝節再次滑過,她激動得嬌軀顫抖,肉屄滲出絲絲愛液。
「啪啪……」劇烈交合的聲音響徹山谷,在這寂靜的夜裡特別刺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來瞭……啊……」,激情中的男女銷魂蝕骨,慕容堅勇猛地挺動著屁股,不斷撞擊著柳三娘的後臀。而樹上的黃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纖腰輕擺,黑乎乎的肉屄含著被淫水浸得滑膩膩的樹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隨著慕容堅的節奏不停顫動。
黃蓉口幹舌燥,胸脯也脹得難受,看到面前一條粗大光滑的枝幹,不禁把高聳的豐乳湊瞭過去,把枝幹夾在乳溝中,雙手用力擠壓,兩股奶水頓時噴瞭出去,此時的黃蓉就像一個盲目的探尋者,在欲望的引領下越走越遠。
下面的兩人動作越來越大,黃蓉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雙赤裸的身體,悸動的身軀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暈,當枝節再次滑過顫抖的陰溝,她禁不住身體一陣抽搐,率先泄瞭出來。黃蓉的肉屄不住收縮,粘稠的液體源源不斷傾瀉出來,激動得頭腦一片空白,她閉上眼睛,死死抱住樹幹,才不至於跌落下去。
「啊……啊……」,下面的淫聲逐漸加大,似乎也到瞭緊要關頭,終於,慕容堅低吼一聲,深深插入柳三娘體內,身體不斷抖動,「啊……」柳三娘嬌喘籲籲,發出銷魂的淫叫。
不知過瞭多久,黃蓉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瘋狂的舉動,不禁面紅耳赤,連忙整理已經濕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這幾天的經歷真是離奇荒誕,她似乎進入瞭一個全新的世界,其中滿是新鮮刺激的事物,在這裡世俗的人倫道德都算不得數,新奇的體驗讓她有些流連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終還是要回到俗世中來,盡快忘掉那些困擾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餘,不禁心存僥幸,做出這麼多荒唐的事,隻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黃女俠,在靖哥哥和兒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潔的好妻子和好母親。
正當黃蓉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低低的細語打斷瞭她的思緒,隻聽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沒想到你老而彌堅,比你兒子也不遜色,呵呵……」慕容堅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瞭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隻有你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樣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個不想嘗嘗鮮,聽說教主也對他十分寵幸呢。」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顫抖,繼續道:「老妖怪,這次我們的事情辦砸瞭,你說教主會怎麼處罰我們?」慕容堅寬慰她道:「天塌下來有向左使頂著,這次任務由他帶頭,教主會給他幾分面子,何況我們眼線眾多,黃蓉也不見得真的能逃脫。不過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瞭,否則沒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對瞭,令狐沖那邊怎麼樣,他們二人可是更難對付。」慕容堅陰笑道:「嘿嘿,令狐沖這次是在劫難逃瞭,他的幾個對頭都在等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