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漸漸隱去,小龍女長舒瞭口氣,直到此刻,一顆心才真正放松下來,她平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仰望蒼穹,夜空中繁星閃爍,她芳心迷亂,連日來壓抑的欲望得到宣泄,強烈的睡意襲來,眼中的景物逐漸變得朦朧……
翌日清晨,小龍女被此起彼伏的鳥語蟬鳴聲吵醒,緩緩睜開美目,見天色已經放亮,天地間充塞著淡淡的薄霧,周圍芳草如茵,花團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暢,小龍女深深地吸瞭口氣,但覺空氣清新,沁入心脾,甚為舒爽,她下意識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瑩白的胴體頓時暴露在辰光中。
小龍女花容失色,連忙抓起衣衫掩住玉體,美目顧盼左右,見四下無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緊蹙,心思飛轉,頃刻間記起瞭昨晚的荒唐韻事,秀美絕俗的面容上不由飛起瞭兩抹紅霞。
是真的嗎,不是夢境吧?小龍女螓首微側,赫然見到褻褲就在身旁,一時間乳波臀浪,肉欲橫流的景象浮現在腦海中,還有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她不禁芳心狂跳,嘗試著運行真氣,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經自解。
「師父!」一個渾厚的聲音穿透叢林,傳入小龍女耳中。「是清兒!」小龍女可以隱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知道清兒正在尋她,聽聲音就在不遠處,不由驚慌失措,若是被清兒見到她此刻的風情,豈不是羞煞人。
驚慌之下,小龍女不敢應聲,隻是手忙腳亂地穿衣,林中霧氣濃重,她的秀發和黛眉之處早潤上瞭露水,衣褲也甚為潮濕,她此刻已無暇顧及,匆忙穿好衣衫,隻覺濕潤的衣衫緊緊貼在柔滑的肌膚上,頗為不適。
喊聲愈近,「師父,你在哪?」左劍清的聲音甚為急切,小龍女心下感動,除瞭過兒,尚無人如此擔憂她的安危,伸出纖指攏瞭攏秀發,向左劍清的方向行去,行瞭幾十丈,便見到左劍清沒頭蒼蠅似的四處張望,神色慌張,如同丟失瞭珍貴之物一般。
小龍女輕咳一聲,左劍清猛然回頭,看見瞭那清麗無雙的白色倩影,不禁面露喜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龍女的玉手,道:「師父,你去瞭哪裡,可急壞清兒瞭。」
小龍女俏面一紅,一股暖流從心中湧起,急忙掙脫瞭左劍清的大手,她不善說謊,卻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說出,隻得輕聲道:「你休要擔心,為師……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嗎?」
左劍清見她面泛紅潮,秀發和衣衫都有些凌亂,不由心中一緊,但是她的神態雖然不同往日,卻又不似受到瞭什麼欺凌,於是心下稍安,雖然滿腹疑惑,卻又不便追問下去。
他昨夜冒犯瞭小龍女,心中忐忑,喏喏道:「徒兒還以為師父獨自上路瞭,昨晚是徒兒不好,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徒兒該死,請師父責罰。」
小龍女內心早把左劍清當作瞭她的孩兒,隻覺他對自己的一切褻瀆,都是出於少年人的好奇之心和對她的愛慕之情,加之昨夜與慕容殘花翻雲覆雨,正心中不安,哪裡還會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隻是她昨夜分明點瞭他的穴道,為何他此刻行動如常瞭呢?於是淡淡道:「清兒,你是如何解開穴道的?」
「師父並未完全封住徒兒經脈,今晨醒來,清兒自行沖開瞭穴道,還望師父莫怪。」左劍清誠惶誠恐道。
小龍女出手輕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沒有渾厚的內力是萬萬不能的,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造詣,小龍女心頭湧起愛惜之情,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隻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們上路吧。」
左劍清見小龍女沒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於色,終於放下心來,從包袱中取出野果分給小龍女吃,小龍女婉言推辭,隻是飲瞭些蜂漿。
清晨空氣清新,柔風陣陣,頗為涼爽,正適宜趕路,兩人施展輕功,一前一後,迅速向前奔去,左劍清隨在小龍女身後,見她白衣飛舞,姿態曼妙,頓覺心曠神怡,周身充滿瞭氣力。
忽然,小龍女「哎喲」一聲,頓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樹,左劍清心中一驚,急忙停下來,隻見小龍女俏面通紅,微微喘息,左劍清忙道:「師父,您怎麼瞭,可是身體不適?」
「沒……沒什麼。」小龍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殘花在她下體放入一支白玉扇墜,剛才匆忙之間,竟忘記取出,玉本是溫潤之物,又在她體內放瞭一夜,早和她的體溫一致,之前行走緩慢,竟渾然不覺。
她此刻放足飛奔,步伐加大,那玉墜開始不甘寂寞,不斷在她體內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強烈,讓她又痛又癢,幾個起落下來,小龍女便忍受不住,隻得停下來。
左劍清隻道小龍女身體有恙,關切道:「師父,是不是夜間染瞭風寒,讓徒兒背負你吧,待到瞭城鎮去抓些草藥。」
停瞭片刻,小龍女已恢復鎮定,但覺羞赧異常,左劍清對她寸步不離,讓她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劍清支開,卻又不知用什麼理由,騙他去小解?她生性嬌羞,這種事在楊過面前尚且難為情,讓她如何向左劍清啟齒。
「為師無妨,我們繼續趕路吧。」事已至此,小龍女暗怪自己大意,卻隻能硬著頭皮忍受,希望能早點有脫離左劍清的機會,左劍清將信將疑,卻又不敢違拗。
小龍女提起真氣,向前一躍,一股鉆心的麻癢從下體傳遍全身,忍不住身形一晃,她連忙穩住心神,內息速轉,在空中調整好平衡,才穩穩落地,玉足輕點,嬌軀再次騰空而起。
左劍清見狀連忙跟瞭上去,他望著小龍女的背影,隻覺她身姿雖然依舊迅疾,卻添瞭些不易察覺的滯怠,不似平日那般輕盈靈動,。
溫玉不斷擠壓著敏感的肉壁,小龍女心慌意亂,她每次騰空而起,身心都受到強烈的沖擊,隻覺周圍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轉,幸虧她功力深厚,才駕馭住悸動的身軀。
饒是如此,幾裡路下來,小龍女已感到周身酸軟無力,氣息早變得凌亂,最初下體還隱隱作痛,隨著玉墜的摩擦,陰戶滲出黏液,逐漸變得滑膩,就隻剩下麻癢的快感。
萬萬不能讓清兒看出破綻來,小龍女銀牙緊咬,黛眉緊蹙,把《玉女心經》的功力運到最強,遍佈全身,才有些許好轉,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日緩慢瞭許多,逐漸讓左劍清趕瞭上來,兩人並肩前行。
左劍清暗自奇怪,不知師父今日為何如此緩慢,但是與美貌師父並肩而行頗感愜意,衣衫袂動,陣陣香風襲來,左劍清逐漸沉醉其中,殊不知身邊的美人卻在強忍煎熬,下身酸軟躁動的感覺讓小龍女有一種呻吟出來的沖動,不知不覺,香汗已從粉額上滲出。
如此行瞭約一個時辰,旭日已經高高升起,小龍女雖然內力悠長,卻終究不能無止無休地支撐下去,身形逐漸放緩,下體的麻癢再次強烈起來,那要命的刺激竟讓她有些不能忍受,又過得片刻,就已嬌喘籲籲,襠部更是變得滑膩膩的一片,濕漉漉的褻褲緊緊粘在陰部。
左劍清聽小龍女喘息濃重,似乎體力不支,忍不住斜眼望去,隻見小龍女瑩白秀麗的臉上泛著紅暈,挺秀的鼻尖上掛著汗珠,明顯在勉力支撐,左劍清見狀心中憐惜,連忙道:「師父累瞭吧,不如我們休息片刻?」
小龍女聞言心慌意亂,脫口道:「嗯……不必……」聲音柔弱無力,近乎嬌吟,她雖然被玉墜弄得燥熱難忍,但是頻繁的觸動不斷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讓她不願停下來,她此時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漸加快,心中的欲望如脫韁的野馬,隨之奔騰放縱。
又過得片刻,小龍女已香汗淋漓,身體如同燃燒著一團烈火,燒得她通體發燙,伴隨著致命的快意,體內有種東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瞭,她喘息瞬間加劇,不由自主加快瞭腳步,讓那感覺來得更加強烈。
「快瞭……」小龍女芳心狂亂,意識變得模糊,當她再一次騰空而起,體內的玉墜劇烈振顫,一陣銷魂的快感襲來,「嗯……」小龍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瞭出來,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出陰戶,順著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龍女嬌軀顫抖,頭腦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雲端,再也無力控制平衡,嬌軀向地面斜墜而下……
「師父!」一聲驚呼響起,一個身影急速奔來,穩穩接住她的嬌軀。
小龍女渾然不覺,嬌軀尚自抽搐不停,體內的暖流汩汩湧出,瞬間攀上瞭欲望的頂峰,銷魂蝕骨的快感潮水般洶湧而至,「嗯……」小龍女旁若無人地呻吟出來,
「師父受驚瞭。」左劍清抱著小龍女軟綿綿的嬌軀,隻覺柔若無骨,滑膩溫熱,又有些微微顫抖。
「師父是怎麼瞭?」左劍清心中一驚,又聽到小龍女的嬌吟,連忙低頭看去,隻見小龍女俏面緋紅,媚眼如絲,額頭,鼻尖都浸著汗珠,神態夢浪,嬌喘連連,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端的是美艷不可方物,他頓時看得呆瞭,一股熱流湧遍全身,肉棍不由硬瞭起來。
小龍女慵懶地睜開美目,見到左劍清正癡癡地看著她,頓時面色羞紅,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掙脫瞭左劍清的懷抱,剛一落地,頓覺周身無力,玉足酸軟,身形不穩,竟跌坐在地上,餘韻未平,小龍女隻覺襠部濕溻溻的,熱流尚自順著光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難當。
「師父!」左劍清見狀一驚,急欲上前攙扶,小龍女玉手一擺,輕聲道:「不妨……休息片刻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兒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沒看出異常,看他關切的神情,似乎隻是以為自己病瞭,他小小年紀,自然對男女之事不甚瞭解,念及此處,心下稍安。
小龍女稍微挪動嬌軀,靠在一棵小樹上,美目微閉,強忍羞澀之情,內力催動,平復躁動已久的身體,終使面上緋紅逐漸褪去。
左劍清坐在一塊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龍女望去,隻見她正閉目養神,面容清麗雅秀,潔若冰雪,隻是不知為何眉眼間卻多出瞭幾分嬌柔嫵媚之氣。
左劍清正看得出神,忽見小龍女睜開雙目,望著他道:「清兒,你可聽到什麼聲音?」左劍清聞言一愣,連忙側耳傾聽,隱約聽見人聲,不由劍眉緊皺,道:「師父,我們過去看看。」
「好。「小龍女也想探個究竟,於是兩人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尋去。
兩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聲音越來越清晰,竟有些嘈雜,看來人數不少,行瞭裡許,前方出現瞭一片平野,黑壓壓站瞭十幾人。左劍清見狀急忙拉住小龍女躲到一片叢林之中,兩人透過枝葉的間隙窺視場中的情況。
隻見一群手持刀劍之人正和兩個灰衣僧人對峙著,除瞭為首的一位華服老者,其他人都是黑色勁裝,左劍清面色一變,在小龍女耳邊低聲到:「師父,看他們的裝束應是魔教中人,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先摸清情況。」小龍女微微頷首。
再看那兩個和尚,當先一人有五十幾歲的年紀,生得高大粗獷,滿面虯髯,一個皮膚白凈,面貌溫和的青年和尚畢恭畢敬地站在他的身側。
隻聽那華服老者嘿嘿幹笑道:「大和尚,轉眼間我們有十幾年沒見瞭,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固執,神教統一中原武林是大勢所趨,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憑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舉,何愁得不到到東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舉灑傢瞭,」那高大和尚聲若洪鐘,「灑傢是個粗人,隻喜歡喝酒吃肉,可沒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壯志,慕容兄的好意灑傢隻能心領瞭。」
華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閑雲野鶴也便罷瞭,可天下誰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沖那小兒馬首是瞻,他可是東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現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日後東方教主大開殺戒之時,老夫恐怕也保不瞭你瞭。」
左劍清江湖閱歷頗豐,從他們的對話中已聽出端倪,在小龍女耳邊輕聲道:「師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堅,那兩個和尚是令狐大俠的朋友,不戒大師和他的弟子。」
小龍女聞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等偏僻之地竟接連碰上魔教的魔頭,這慕容堅便是慕容殘花的爹爹瞭,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風流韻事猶在眼前,慕容殘花送給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處,方才還讓她再度銷魂……想到此處不禁面泛紅潮。
「哈哈……」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虛,你若能勸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教,灑傢自當相隨,不過,令狐兄弟若是想與魔教為敵,灑傢也當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堅冷哼一聲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勸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令狐沖那小兒恐怕已被東方教主捉瞭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瞭。」
「放屁!」不戒暴跳如雷「如果灑傢不是和你這老匹夫有舊情,早就翻臉無情瞭,哪還容你說這許多話,灑傢今天就領教一下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鏘……」十幾把刀劍同時出鞘,一眾黑衣教徒嚴陣以待,眼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慕容堅幹瘦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中暗忖:「這老禿驢功力深厚,隻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個棘手人物,若是動起手來恐怕討不到半點便宜。」
這慕容堅乃是老奸巨猾之輩,隨即轉過身叱道:「給我住手,休得對大師無禮。」見眾教徒收回瞭刀劍,又轉向不戒幹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裡是您的對手,既然不戒兄執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勸瞭,小弟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隻是冷哼一聲,慕容堅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請多保重,後會有期。」言罷向身後教眾使個眼色,便欲離去。
「慕容前輩請留步,」那個青年和尚忽然開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詢。」
「田兄不必客氣,有事請講,老夫知無不言。」慕容堅笑道。
青年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法號『不可不戒』,出傢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瞭。」
小龍女聽盈盈提及過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軼事,知道「萬裡獨行」田伯光昔日是為正道所不恥的采花大盜,後來被不戒大師收服,棄惡從善,出傢當瞭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龍女當初隻道田伯光是個形容猥褻的傢夥,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實在無法想象此人當初的惡性,不禁暗暗稱奇。
又聽田伯光嘆道:「說來慚愧,小僧有一弟子,生性頑劣,半年前竟私自下山,四處……作惡,傢師和小僧想把他帶回衡山嚴加管教,不想尋他數月,仍不見蹤影,近日聽說劣徒和貴教的柳三娘來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調教出的好徒兒啊,老夫可是第一次見到『黑寡婦』被一個男子迷得神魂顛倒,原來是田兄的高徒,這就難怪瞭。」
不戒怒道:「這小畜生不僅到處奸淫婦女,還和魔教的蕩婦混在一起,看灑傢不活劈瞭他。」
田伯光連忙道:「師父息怒,都怪徒兒管教不嚴,清理門戶的事還是交給徒兒吧。」不戒冷哼一聲,似乎餘怒未消。
田伯光轉向慕容堅,道:「看來此事並非道聽途說,不知前輩能否將柳三娘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盡。」
慕容堅面有難色,道:「此乃教中機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見田伯光滿面失望之色,他話音一轉,繼續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們行走江湖,不就圖個逍遙快活,隻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魚入海,田兄不僅可以重振雄風,還可更勝當年的風光……」
「放屁!」不戒的暴喝聲將慕容堅的話打斷,「慕容老匹夫,魔教毀瞭灑傢的徒孫,你膽敢再打灑傢徒兒的主意,休怪灑傢不念舊情!」
慕容堅冷哼一聲,情知不是他對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後會有期。」隨即帶領一幹教眾離去。
小龍女和左劍清連忙壓低身子,以免泄露行蹤。
良久,魔教眾人已經走遠,隻聽不戒道:「你不會被那老匹夫說動瞭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師父點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誠悔過,哪敢有半點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塵事未瞭,找到那孽障之後,徒兒自當回山潛心向佛。」
不戒嘆道:「你明白就好,隻是那孽障的頑劣遠勝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事。」
田伯光道:「這都是徒兒在塵世做下的孽,師父請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難改,徒兒隻好忍痛清理門戶。」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們暗中跟著這老匹夫,或許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蹤。」隨即衣衫響動,兩人尾隨魔教眾人去瞭。
過瞭片刻,小龍女師徒二人站起身來,左劍清道:「師父,他們走的是揚州方向,如果這個魔頭去揚州和那『聖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氣,我們的事情就更棘手瞭。」
小龍女自恃武功高強,擒那方林本應該不在話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創,後又遭到武功遠不如自己的慕容殘花的戲弄,心知魔教中不僅高手眾多,而且手段陰險,以自己的閱歷恐怕難以應付,不免憂心忡忡。
左劍清見她面有憂色,忙道:「自古邪不壓正,剛才師父也看到瞭,像不戒大師這樣的前輩高人就不買魔教的帳,況且我們還有丐幫的朋友幫忙,師父不必擔憂。」
他想起小龍女今日身體不適,又道:「師父,您身體有恙,萬萬不能再妄動真氣,讓徒兒背負您趕路吧。」
小龍女聞言左右為難,若是繼續像剛才那般趕路,她體內的玉墜勢必再次作怪,她豈不是又要出醜?若是讓他背負,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後,她就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男女授受不親』,如果和他肌膚接觸,他難免又起邪念,昨晚就是這般……
左劍清見小龍女不語,隻道她已經默許瞭,上前將她負到背上,道:「師父,您伏好,我們這就趕路。」小龍女心中暗嘆,她此刻舉步為艱,清兒又是一番好意,實在無法拒絕。
小龍女身體輕盈,左劍清背負起來並不吃力,他內力充沛,雖然背上多瞭一個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卻絲毫不減。
小龍女一雙柔嫩圓潤的大腿被左劍清雙手托握著,跨坐在左劍清的腰背上,一雙柔荑小手放在渾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溫暖,他雖然健步如飛,卻仍然能照顧到她的感受,盡量使身體平穩,不讓她受到顛簸之苦。
二人身體緊貼,衣衫單薄,直如肌膚相親一般,左劍清隻覺美人師父軟綿綿的嬌軀滑膩溫軟,不時陣陣體香來襲,不禁讓他心神激蕩,情難自已。
如此行瞭近半個時辰,左劍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輕松,腳步慢慢緩慢下來,手心也逐漸浸出汗水,小龍女明顯感受到瞭大腿上傳來的潮濕,於是關切到:「清兒累瞭吧,放為師下來休息片刻吧。」
「多謝師父,清兒不累,再有一個時辰就能出得此林瞭,到時我們再休息吧。」
左劍清語氣平緩,聽不到半分疲勞之意。小龍女心知左劍清雖然出自郭靖黃蓉門下,卻不似郭芙那般嬌慣,況且她也想早點出林,便由他瞭。
又行得片刻,左劍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漸浸濕瞭小龍女的腿上的衣衫,絲衣沾水薄若無物,左劍清雙手緊貼著小龍女白皙滑潤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馬,竟借著奔行的顛簸,讓雙手有意無意之間在小龍女的玉腿上滑動。
小龍女面色羞紅,心知如此奔行,肌膚之親不可避免,卻又無可奈何。前方彎路甚急,左劍清心有旁騖,發現時已到轉彎近處,急忙收斂真氣,放緩身形,小龍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個豐腴的胴體都撲到左劍清身上。
左劍清隻覺兩團豐滿柔韌的肉彈緊壓在他的背上,不由心中暗爽,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經盡情玩弄過它們,那豐碩挺拔之物讓他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每次想起那個情景都讓他血脈賁張,
不知不覺中,他的下體堅硬起來,將衣衫支得像個蘑菇,待轉過彎來,左劍清歉然道:「都是徒兒疏忽,讓師父受驚瞭。」
「無妨,你留意些便是瞭。」小龍女語氣平淡,似乎不以為意。
「師父伏好,不久我們便出去瞭。」話音剛落,左劍清雙臂下意識地上提,以便讓小龍女更舒服些,雙手也趁機上行瞭一段。
一股異樣的感覺湧遍全身,左劍清雙手挪開的地方被風吹拂著,有種涼颼颼的感覺,那雙潮濕的大手幾乎撫摸到瞭她的豐臀上,下腹緊貼在瞭左劍清的腰上,小龍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馬上從他的背上下來。
二人繼續前行,小龍女心中忐忑不安,體內那個玉墜始終是她的心病,她苦苦思索著如何才能將它除去,思前想後,也隻能先找到客棧再做打算瞭。
忽然,小龍女心念一動,她此刻在清兒的背上,已經離開瞭他的視線,倘若她伸手探入襠部去取白玉扇墜,隻要動作不大,他自然難以察覺,念及此處,小龍女芳心狂跳,兩道紅霞從絕美的面頰上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