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時節,炎炎灼灼的滾燙烈陽嵌在湛藍天空之上,照射出赫赫光芒滋養著世間萬物。終南山後林海浩瀚,顆顆巨木若爭奇鬥艷般千姿百態,迎接著溫暖陽光的撫慰。
一處隱秘的山洞口,站著一對依依不舍的夫婦,男子清癯俊秀兩鬢斑白,更有一對精芒四射的鳳眼。女子容姿絕倫,雖身著素白長裙卻顯的玲瓏有致,微風一揚裙邊,竟似仙子般婀娜飄逸,這二人正是神雕俠侶夫婦。
楊過看著身前的嬌妻,鳳眼中流出一絲的不舍,但那光芒很快隱去,神雕大俠走上前,獨臂摟著妻子的纖腰,溫柔說道:“姑姑,我進去瞭,隻需三個月,我定能沖破第九重的枷鎖。”
小龍女被楊過如此一摟,絕色的玉面上嬌艷欲滴,可聽他說完後,美眸中卻略帶幽怨的盯著丈夫。
想這兩年來,他們夫妻二人隱於古墓中每日賞峰練劍幸福無比,何曾分開過這麼長時間。小龍女隻覺不適,芳心中也出生眷戀難舍之感,但她知道楊過性情執拗,下定決心後絕不悔改,隻得輕聲道:“過兒,武學講究漸進,非一日之功,你切莫急於求成……”
聽到嬌妻飽含關心的言語,楊過不由摟得更緊瞭些,隨著仙子身上的芬芳馥鬱傳到鼻中,神雕大俠的左手也不老實起來。
隻見他隔著絲裙拂在嬌妻挺翹的豐臀上,輕輕捏瞭一把,在她耳邊調笑道:“遵命夫人,我定耐心閉關,且等夫君回來跟你造個小人兒。”
小龍女被楊過偷襲,又聽他瘋語胡言,俏臉雖嫣紅成片,可芳心卻歡喜不已。
她把溫軟的嬌軀倚靠在丈夫強壯的胸膛上,雙臂環起攬住瞭他的脖頸,美眸悄閉鸞首微揚,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神雕大俠見嬌妻如此美艷誘人,不由得把嘴印瞭上去,隨即撬開貝齒,與仙子深吻在瞭一起。
半晌後,兩人才不舍的分開,小龍女被吻的嬌喘噓噓,癱軟在丈夫懷中。夫妻四目相對,美眸的柔光與風眼的精芒牢牢交織在一起,漸漸情愫暗生愛意浮動,一時間溫馨無比。
在楊過略帶侵略性的目光下,仙子嬌羞的把鸞首埋在丈夫胸前,小聲道:“夫君,龍兒在此等你,等你造小人兒……你可要早些出來……”
“小娘子,三哥哥現在就跟你造個小人!哈哈哈!”
如此溫馨的時刻卻被一個熟悉又惡毒的聲音給打斷,小龍女心中大驚,急忙抬起頭來,隻見摟著她的楊過此時正淫笑不已,原本溫柔的神情變的猙獰殘暴。
他身後湛藍的天空霎時間轉為茫茫黑暗幽冥,一輪妖艷的血月代替瞭之前的烈陽,懸掛在幽冥虛空中,就連終南山都變成瞭萬丈無底的深淵,聲聲女子的哭泣與惡鬼的哀鳴來回飄蕩。
小龍女隻覺渾身動彈不得,竟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已消失,她慌亂的看向身邊的丈夫,隻見他原本清癯俊秀的臉龐扭曲不斷,竟幻化成瞭劉三日那張醜臉怪面,原本傲然的鳳眼早已不見,換成瞭一雙充滿淫欲的三角邪眼死死盯著自己。
淫賊獰笑著吐瞭口腥氣,小龍女的衣裙就似雪花般消失不見,一雙黝黑帶麟的鬼手一指,仙子就浮瞭起來,兩條玉腿被莫名的力量分的大開,嬌嫩粉潤的花瓣顯露無遺。
那妖魔般的淫賊又打瞭個響指,周圍便有無數惡鬼淫怪鉆出,隻隻面目獰惡,血盆大口中淌著惡心的口水。仙子放眼看去,隻見這些惡鬼腿間竟有狼牙棒似的粗大怪屌,屌上倒刺橫生血筋暴軋,不禁使她毛骨悚然。
惡鬼們鉆出地面後,貪婪的看向浮在低空中的小龍女,在劉三日的指揮下慢慢的圍瞭上去,而終南仙子耳邊聽那聲聲怪異的陰笑,眸中也映滿瞭張張滿帶淫欲的惡臉,心中恐懼萬分卻絲毫掙脫不得。
膽戰心驚的仙子如幼鹿般被這些淫淵怪物淹沒,一雙雙醜陋帶麟的魔手把小龍女從半空中拽瞭下來,伸向她白皙滑膩的嬌軀,沾污著每一寸美好的肌膚。無數醜陋的怪屌磨穴,擦腿,頂奶,蹭臂,刮頸,屌上的倒刺勾破瞭雪嫩的胴體,滴滴珍貴的玉血順著凹凸豐滿的嬌軀淌落。
隻一會,層層惡鬼的怪屌便脹大一圈,便對著仙子噴出瞭無數灼熱滾燙的精液,那萬屌齊射的場面如此壯觀,竟像巨浪一樣沖擊而來。
粘稠的精液包裹住小龍女嬌軀,竟形成瞭一個碩大的液泡,仙子鼻嘴隻聞惡臭腥臊,連呼吸都已停止。可妖魔般的淫賊早已脫得一絲不掛,“騰”的一聲飛起,也擠入那液泡中。渾天狗面露癲狂,妖臉亢奮,挺著巨蟒般的醜屌就抵在瞭小龍女緊窄的穴口。
就在仙子即將永遠墜入這淫亂深淵中,隻聽耳邊有人喊道:“師傅!師傅!醒醒!”
小龍女猛然驚醒,看到身側的左劍清一臉急切的看著自己,才發覺剛才隻是一場噩夢,但回想起來,夢中的情景依然讓她心有於悸。
仙子急喘瞭一口氣,才緩瞭過來,左劍清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頓生憐惜,便一把摟住眼前滑膩豐滿的嬌軀,嘴上柔聲問道:“師傅,可是做瞭個噩夢?”
小龍女卻不言語,又往青年懷中擠瞭擠,隻覺他的懷抱充滿瞭安全感。左劍清感受到懷中女體的動作,不禁又心疼又自責,他輕拂瞭下仙子凌亂的青絲,越發溫柔的對她道:“師傅別怕,清兒在此,且再安穩睡一覺。”
小龍女聞言後抬起鸞首,傾城素臉上掛著點點淚珠,她看著眼前的青年隻覺心中微定,便點瞭點頭。不想就在仙子閉眸之後,噩夢裡的淫賊又在腦中浮現,讓她憶起瞭昨夜的慘事,人妻失身後的悲哀痛楚頓時溢湧而出。
無限的哀傷占滿瞭仙子整個芳心,她此時隻覺自己已是失貞喪節之人,再沒臉面對丈夫,以及眼前的青年瞭……想到此,小龍女不禁掙脫瞭溫暖的懷抱,坐起身來穿上內袍,便欲出艙而去。
左劍清雖不知發生瞭何事,連忙也跟著坐瞭起來,拉住想要出艙的仙子,嘴上急道:“師傅,這是怎麼瞭?”
小龍女滿臉帶淚,回頭盯著青年焦急的臉龐,柔唇動瞭幾次,才開口說道:“清兒……為師已是不潔之身……你莫要再對我留戀瞭……”
左劍清聽到此話後,心中又急又痛!他原本就小心翼翼不敢提及昨夜之事,害怕勾起小龍女的哀傷,不想還是出瞭差錯。看著仙子素臉上傷心欲絕的神情,青年急忙翻身下床,而後抽出瞭玉女劍,跪下對著小龍女道:“師傅,人生在世哪能不遇些坎坷,切莫想不開,昨夜都怪徒兒,若是我沒有那混賬舉動,師傅也不會遭此劫難。”
左劍清說完,用玉女劍在手掌上狠狠割出一條血痕,神情肅穆的對小龍女道:“可我心中隻比師傅更加悲痛,隻望師傅莫要掛懷此事,徒兒發誓,定把那淫賊斬成肉泥,已解師傅的心頭之恨!”
小龍女見左劍清自殘,連忙下床給他包紮傷口,看他手掌上血肉模糊,嘴上也嘆道:“清兒,你何必如此……為瞭我值得麼……”
青年任由小龍女包紮,溫柔一笑後,真誠對仙子道:“值得!哪怕是徒兒把命賠進去!師傅,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麼?”
說完後,左劍清便握住正在包紮的小手,眼中滿含情愫,直直盯著絕代仙子的容顏。小龍女此刻正是內心脆弱之際,之前青年發誓時她就感動不已,現下又被他如此表白,一顆芳心剎那間熏然迷醉。
小龍女看著眼前癡情的青年,心中失貞的悲痛竟消散瞭大半,滑嫩的小手不由自主也握住瞭大手。就在終南仙子也想吐出自己的愛憐心跡時,不想這一握卻正好捏住左劍清的傷口,疼得他倒吸瞭口涼氣,頓時破壞瞭原本情愫交織的場面。
看到徒兒瓷牙咧嘴的表情,小龍女才反應過來,帶淚的玉臉頓時嫣紅成片,隨即想起自己已為人婦,怎能與眼前的男子再生相思。終南仙子鬱結暗生,一邊是深愛著的丈夫,一邊是對自己癡情的徒兒,這讓她如何選擇?
小龍女也知自己動瞭情,但想到終歸還是要返回楊過身邊,隻得勉強壓下對左劍清的愛意,給徒兒包紮起來。雖然如此,但隻看仙子那溫柔愛憐的動作,便知她心房中已抹不去第二個男人的名字瞭……
問愛何表何達?但道無聲獻之,若非心中枷鎖困住瞭小龍女,隻怕她早已回應左劍清這顆丹心。可青年不懂此理,也不清楚仙子此時有多麼糾結,等瞭半晌不見她回應,不禁心中焦急,連忙又道:“師傅,徒兒,徒兒真的……”
“清兒……我們不可能的……”
小龍女包紮完畢,美眸飄忽不定,雖不敢看向左劍清,卻無情的打斷瞭徒兒的話,而且待仙子說完後,她心中如刀割般難受,這感覺竟然更甚於昨夜……
左劍清一時間呆住瞭,一夜一晝遭受瞭兩次打擊,原本枯涸的淚泉又一次湧瞭出來。小龍女貌似輕柔但像劇毒般的言語,又一次割開瞭青年還未痊愈的心痕,斷腸碎骨般的悲痛刮凈瞭所剩無幾的良知,同時還養育著邪惡的種子,在他內心裡生根發芽……
一時間艙中寂靜下來,癡情青年依舊滿含期待的看著深愛的仙子,但等瞭許久也不見她抬頭回應,心中不禁愈來愈痛。過瞭半晌,他抹瞭一把眼淚緩慢的站起身來,渾渾噩噩的走到艙口,剛要出艙卻似想到瞭什麼,回頭哽咽道:“師傅,且去隔壁休息,下午樊大哥還要……讓徒兒打掃……打掃……”
小龍女這才抬頭看向左劍清,見他似失瞭魂一般,不禁責怪自己所言太重。
可剛想開口時,卻又記起方才所做的抉擇,隻得靜靜看著立在艙口的青年,眼中湧出無限的愛憐。
左劍清也一臉委屈盯著跪坐於地的仙子,這似戀人分別般的場景,霎那間讓哀傷漾滿瞭整個艙室,但這愛意隨著傷心的青年推門而出,消散飄零……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若說世間最淒慘之事,莫過於兩情相悅卻不得善果。青年關門的一瞬間,卻沒發現仙子早已玉淚盈眶,黯然神傷,軟唇裡終於吐出瞭他一直想聽的言語,隻聽小龍女喃喃道:“清兒……為師心中……也有……”
午時,左劍清用清水把整個艙室打掃幹凈後,來到甲板之上,呆立著看向深藍色的天空。可不到半晌,烏雲似與他作對般把驕陽遮蓋,原本晴朗無雲的巨幕暗瞭下來,絲絲梅雨滴落,打濕瞭青年身上的衣袍,此時江南的天氣如他內心一樣陰沉不已。
青年低罵瞭一聲沒,卻沒進入船艙,隻是閉眼仰頭站在雨中,想讓那天降甘露洗凈他心中的悲痛……
……
過瞭一陣,左劍清突然覺得無雨落面,便好奇的睜開瞭雙眼。隻見一把油傘遮蓋住他全身,待回頭看去,正對上瞭一雙滿含關心的美眸。
“清兒……且回艙中吧……”
看著眼前絕色的容顏,左劍清不禁點瞭點頭,手伸瞭過去,想與仙子共撐油傘。不想小龍女美眸中雖關心依舊,卻後退瞭一步,竟似躲避青年一般。左劍清看她的動作,不禁氣苦萬分,一張俊臉略微扭曲起來。就在他開口將言時,隻聽船舷落梯上“踏踏踏踏”的發出聲響,似有人上船。
兩人連忙看向船梯口,隻見四五個帶著鬥笠的大漢踏上瞭甲板,為首一人便是樊天正。樊天正等人見她師徒兩人立於甲板上,也略感詫異,但他看小龍女已然蘇醒更能走動,心中欣喜萬分,不由得雙手抱拳恭喜道:“龍女俠,不想你已蘇醒,俺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瞭,哈哈哈!”
小龍女玉臉微紅,欠身回禮道:“承蒙各位照顧我們師徒,小女子感激不盡。”
樊天正剛想接話,卻聽身後的李持道:“舵主,這大雨瓢潑的,龍女俠又是剛剛康復,咱們且進艙中再敘話。”
丐幫長老一拍腦袋,略帶歉意的笑瞭笑,連忙請小龍女師徒二人入艙。進得艙中大廳後,樊天正恭敬的請仙子坐於上位,待各人坐定,他又問道:“龍女俠,既然你已醒轉,那咱們明日便出發返回襄陽?左賢弟你說呢?”
樊天正知她們師徒找到瞭仙人散的解藥,見小龍女已無大礙,便想護送兩人返回襄陽,已解武林群雄所中之毒。可小龍女聞聽此言卻微皺黛眉,隻覺回到襄陽便要與左劍清分別,從此兩人天各一方不再相見,心中頓時生出瞭不舍之念。
沉思片刻後,小龍女一雙美眸雖看著樊天正,眼角餘光卻偷瞄瞭左劍清一眼,但見他面露哀傷毫無反應,隻好開口道:“即如此,便聽樊長老吩咐,明日返回吧。”
眾人商議完畢就散瞭,臨走前樊天正看瞭左劍清一眼,見他面目青腫,不禁略覺怪異。待他們走後,左劍清依然呆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麼。
小龍女看他失落沮喪的模樣,心中愧疚萬分,忍不住走到左劍清身邊,幽幽的喚瞭他一聲:“清兒……你……”
青年還沉浸在無邊的哀傷中,聽到有人喚他,這才猛然驚醒過來。發現樊天正等人已經離去,左劍清不禁迷茫的看向小龍女,仙子見他回過神來,柔聲道:“清兒,到襄陽後,為師便要回終南山瞭……”
左劍清聞言把那目光從小龍女身上移開,看向瞭艙中地板,又呆呆發愣。良久,青年才輕聲問道:“師傅,不知徒兒可否……可否跟你同去?”
小龍女心中糾結起來,若是帶徒兒同去終南山,隻怕楊過不喜,而且到時丈夫與左劍清碰面後,自己又該怎生與他兩人相處。小龍女越想越亂,艙中也沉默瞭下來,青年見她閉口不語,不禁淒慘的笑瞭幾聲,而後轉身便欲出艙。
絕色仙子見他的模樣,心中憐痛非常,頓時不管不顧,把糾結困擾扔在瞭一旁。隻見她搶上一步,拉住左劍清的衣袖,嘴上輕聲道:“終南山後往西,有一片密林,林間一顆歪脖巨木下,有一條暗道。”
小龍女頓瞭頓,看向青年略駝的背脊,心中更生愛憐,說出瞭一句在將來險些釀成大錯的話,隻聽她道:“若是清兒你想為師瞭,便……便來尋我吧。”
聞聽此言,左劍清回身邊緊摟住身後的仙子,哪還有沮喪失落的神情,像個孩子般雀躍萬分。而小龍女被他一摟,卻沒發現青年眼中不光有喜悅,卻還帶著一絲陰霾。
異樣的光芒從左劍清眼中一閃而過,隨即青年興奮不已,他摟著幽香的女體,在仙子耳邊道:“師傅,徒兒此刻就已經想你瞭!”
小龍女被他撩撥的面紅耳赤,愛憐也卻隨著調情般的言語,化成瞭繞指柔情蕩過整個心房,她緊盯著青年,似要把他的臉龐刻入美眸一般。
對視之下,各自心中悸動不已,青年不自覺就把嘴探瞭過去。小龍女見狀,嬌羞的閉上瞭雙眼,而左劍清摟著柔軟的腰肢,嘴早已印到仙子的香唇上,師徒竟在這艙中激吻瞭起來。
吻到動情處,左劍清一手隔著絲裙捏住瞭挺翹的豐臀,另一隻手便探向小龍女高聳的胸前。仙子察覺到他的動作,鼻中雖抗議瞭幾聲,兩條玉臂卻攬住瞭青年的脖頸。
春色短暫,不想就在此時,卻聽艙外甲板上樊天正喊到:“賢弟,你且來下,為兄有事找你。”
深吻中的師徒不禁手足無措,似驚弓之鳥般分瞭開去,青年尷尬萬分,仙子嬌羞嫣媚。兩人連忙整理著略微皺亂的裙袍,所幸樊天正並未進入船艙,沒有發現這江湖馳名的仙子正與愛徒偷情。
左劍清看瞭眼小龍女嬌羞的模樣,心中喜悅無比,隨即興奮道:“師傅,且等我回來。我順便也去尋些飯食與你充饑。”
小龍女嫩臉緋紅,微微點瞭點頭,便把傘遞與徒兒,目送他出瞭艙室才返回房間。左劍清撐傘來到甲板上,見樊天正與李持兩人帶著鬥笠站在船舷木梯邊,急忙走瞭過去問道:“樊大哥,不知找我何事?”
樊天正臉色如常,隻是好奇的看瞭看左劍清,這才問道:“賢弟,方才當著龍女俠面也沒法問你,怎地你臉上青紫成片?像是與人廝打瞭一場?”
左劍清心中一苦,又被樊天正勾起瞭昨夜那殘忍虐心之事,臉上的神情尷尬中透著恨意,嘴裡也喃喃說不出話來。樊天正看他啞口無言,不禁更是奇怪,便又問道:“賢弟,發生瞭何事?你且跟俺說說。對瞭,怎地不見劉三日那廝?”
聽到淫賊的名字,青年不禁雙眼泛紅殺意外泄,爆裂的急火直升於胸腔,險些脫口怒罵出聲,不過樊天正與李持在此,他也知不能露出破綻,便咬牙憋住瞭。
“哎,樊大哥,說,說來話長,劉三日這淫……這狗賊!這些時日,我見他恭順無比,便沒瞭防備。”
左劍清見樊李二人眼中滿含疑惑,隻能胡編亂造一番,磕磕巴巴的答道::“不想這賊子包藏禍心,昨夜竟然偷襲與我,我反應不及吃瞭些虧,但這賊子膽小,見我醒來便從窗中跳江逃跑,我水性不佳又要護著師傅,便沒去追趕。”
船主李持臉上疑惑更濃,隻覺左劍清語中不實,他見方才樊天正提起劉三日時,左劍清頓時滿臉殺意,竟似恨及瞭此人,便想到昨夜之事恐沒那麼簡單,但李持畢竟是外人,也不好開口相詢。
樊天正聽完卻信瞭,想到正是自己出得主意,才讓劉三日保住瞭小命,八袋長老不禁雙手抱拳,對著左劍清自責道:“哎,賢弟,都怪俺老樊出瞭個餿主意,卻讓你吃瞭些苦頭,真是對不住瞭。”
左劍清急忙扶起他,連說無事,可樊天正還是愧疚萬分,又道:“賢弟,想這賊子在江中也逃不遠,我便讓幫中兄弟在路上截他,抓回來給你出口惡氣!”
聞聽此話,左劍清連忙拒絕,對著樊天正道:“兄長,明日咱們就返回襄陽瞭,切莫再生波折,來日方長,這狗賊我必親手殺之!”
樊天正隻好點頭同意,他又吩咐李持加派人手上船,保護小龍女師徒的安全,黑臉漢子連忙領命去瞭,樊左二人又聊瞭一會,約定好明日晨時返回襄陽便也散瞭。
過瞭半晌,左劍清見李持領著七八條大漢守在船上,心中安定不少,便下船往城中行去,找瞭傢酒樓買瞭些飯食便返回。行到街口,卻看見一傢藥鋪,左劍清思量瞭一下,就進入藥鋪中……
下午未時,左劍清拎著飯菜酒水及一個紙包回到船上,走進艙中灶房忙活瞭一陣,便端著托盤到瞭小龍女艙邊,輕叩瞭幾下,朝裡問道:“師傅,徒兒回來瞭。”
小龍女此時在床上和衣假寐,聽到聲音後便招呼他進艙,左劍清把飯菜鋪到桌上,服侍著她用飯。等兩人吃飽,左劍清又端著一碗藥湯放在瞭桌上,對仙子耳語幾句,小龍女聽完後臉色一紅,手足無措起來,左劍清見狀便輕聲勸道:“師傅,別怪徒兒孟浪,還是喝瞭吧,若是……”
左劍清被小龍女微瞪一眼,連忙閉嘴不言,怕又勾起她心中哀怨。
這湯便是避孕之藥,左劍清方才路過藥鋪,想起昨夜之事後便去藥鋪抓藥,又在艙中煎熬,這時見小龍女用飯已畢便勸她飲用。小龍女聽他說完也是一驚,隻得端起碗來一飲而盡。
左劍清見她喝完,這才放下心來,他站起對小龍女道:“師傅,你大病初愈,多休息休息,徒兒就在隔壁,有事喚我一聲就來。”
小龍女點頭答應,左劍清便回房去瞭,兩人在丐幫好漢的護衛下,一夜無事。
第二天清晨樊天正到來,李持等人便收錨起帆,逆江往襄陽而去。
這一路上因樊天正等人俱在,左劍清除瞭服侍小龍女用膳,也沒機會再與仙子曖昧弄春,隻得在閑時看“幹娘”的玉佩發呆,或鉆研方林所著之書來打發時間……
揚州城內晚三更,翠疊居西一處廂房中,慕容堅與方老怪守在床邊,兩人愁眉不展的看著昏迷中的向問天。
過不多時,方老怪問向慕容堅:“妖尊,不知左使的傷勢如何?那蒙古蠻子醒來後暴跳如雷,說所定的盟約暫且作廢,幸虧小人找瞭十多個女子服侍他,才把他穩瞭下來。可左使此時傷重,不能與他接洽,如此拖下去的話……”
慕容堅聽完後,陰鬱的搖瞭搖頭又嘆瞭口氣,原來他們返回襄陽時,魔教左使便昏迷。之前慕容堅診斷傷勢,發現劍傷已透肺葉,端的危險至極,幸虧他及時給向問天服下青葉神丹,又用內力給他療傷,這才穩定瞭傷情,不過向問天何時能醒,他也沒有把握。
就在兩人束手無策之時,隻聽屋外傳來一聲鏗鏘鐵音,語中透著無比自傲與不耐:“哼,真是越老越沒用,還當甚麼左使!”
聞聽此話後,兩人心中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方老怪滿臉亢奮,慕容堅卻略帶愁容。
片刻後,隻見一人推門而入,慕容堅與方老怪對他拱手行禮,嘴上道:“見過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