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城縣地屬京西安撫制置司,地處襄陽西部,漢江中遊沿岸,武當山脈東南麓。南依荊山,西偎武當,東臨漢水,南北二河夾縣城東流匯入漢江,西北,西南三面群山環抱,地勢西高東低。谷城距襄陽隻有百餘裡,是南宋漢江防線重鎮,也是宋廷從江南輸送物資軍備到襄陽的必經之地。
申時已過,谷城東門處仍是人山人海,不斷有各色行商販貨的旅者進進出出。
絲絲雨滴落下,讓這初夏氣候微微有些冷冽,城門處幾個身著厚重鱗甲的兵卒立於雨中,滿臉不耐的檢查著過往商人旅者。其中一人轉頭偷瞄瞭一眼,看那倚在城門內躲雨吃酒的猥瑣男子,不禁低聲對身邊的同袍道:“入他娘,喬二這廝倒是舒服,卻苦瞭你我兄弟。”
“哎,那廝是虞候,且是你我這丘八能比的,切莫再說瞭,讓這廝聽見,你我又要吃他鞭罰。”
聽到同袍的話後,先前吐苦水的廂兵連忙閉嘴不言,繼續檢查起貨物行李來。
不想那吃酒的虞侯喬二似是看見這邊的情景,晃晃悠悠走到這兩個廂兵近前,手持皮鞭狠狠抽在這兩人身上,吐著難聞的酒氣罵道:“他娘的,李憨狗趙四賴,你兩個醃臢漢又在背後編排爺爺我。”
兩個廂兵敢怒不敢言,隻得任由這虞侯抽打,所幸他們身著厚甲倒也不疼。
來往的旅者商販們似是知這喬二為人齷齪,也沒人敢上前勸阻,全都往後退瞭幾步,生怕那亂飛的皮鞭抽到自己身上。人群一退卻露出瞭一對中年夫婦,漢子高大精瘦,一張臉黃粗黑糙,女人模樣尋常,身段卻極為豐腴誘人。
這二人看著眼前的場景並無懼色,卻都皺起瞭眉毛,黃臉漢子低聲問起身邊的婆娘:“娘親,谷城乃是重地,怎會有這等鼠輩當得軍官虞侯?”
這對夫婦便是帶著面具喬裝的黃蓉周陽,母子兩人行瞭幾日終於趕到谷城縣,但見太陽即將落山,便欲入縣中尋個客棧休息一夜,哪知竟在入城時看到如此場面。黃蓉在襄陽助郭靖掌兵已久,何曾見過這等齷齪不堪的軍漢,心裡不禁怒火中燒,但她一不是朝廷命官二無軍中令牌,這事也插不得手,隻得把這人記下,等回襄陽後告知郭靖讓他處理。
周陽卻是個天不怕的性子,偷偷在地上撿瞭顆碎石捏在手中,趁無人註意便彈向喬二腦袋。這猥瑣虞侯正打的興起,哪能閃躲,隻聽啪的一聲,碎石直接打中他前額,瞬間便躺在地上開始抽抽瞭。
見這猥瑣虞侯昏倒,圍觀的人先是一片驚呼,又轟然發出一陣陣低笑,兩個挨鞭子的廂兵卻摸不著頭腦,隻是傻傻看著地上昏迷的喬二。其他廂兵見此情景連忙過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探鼻息,谷城縣東門頓時一片大亂……
黃蓉趁亂拉著周陽進入縣城,行到個十字口處,看周圍無人,便責怪道:“陽兒,你怎能如此魯莽?”
周陽臉色一僵,卻倔強道:“娘親,那漢子如此可惡,我……”
黃蓉隻得拉著周陽向路邊一傢客棧走去,柔聲在周陽耳邊道:“你啊……以後遇事多想想,你是痛快瞭,可那兩個廂兵卻遭瞭殃,也不知這虞侯該怎地處罰他們。”
周陽聽後連忙拉住黃蓉,隻見他滿臉尷尬,嘴上對黃蓉道:“娘親,這……這可如何是好?那兩人卻被我害瞭。”
美婦微微一笑卻不回答,牽著周陽走進客棧門裡,才對他悄聲道:“莫慌,咱們明日返回後,讓你爹爹把那渾人調到襄陽再收拾他。”
“正是,正是,娘親不愧是女諸葛!”
周陽心中一喜,隻怪自己把郭靖忘瞭,他便宜老爹此時正是襄陽前線主心骨,如此小事還不是信手拈來。回過神後,荒唐子便把擔心給放下,心中隻想等那虞侯調到襄陽時,自己定要去戲耍戲耍他。
不想女俠見他臉帶壞笑,卻萬分羞臊起來,粉臉在人皮面具下又燙又紅。原來周陽此刻的神情與健康府那晚一模一樣,讓她不禁又憶起瞭那晚自己做的羞人之事,自那天起,周陽每晚都對她動手動腳摸蹭揩油,死皮賴臉的求她再次含添那巨大的物什,有幾次撩撥的她差點答應……
周陽想瞭半天卻沒聽見黃蓉回答,不禁轉頭看去,隻見美婦俏眸含春帶羞,正慎怪的盯著自己。看到如此可人的模樣,荒唐子心中頓時燥熱無比,色心欲火又冒瞭出來。
這幾日他見黃蓉堅守本心,也不敢相逼太甚,可屌插櫻口軟洞的滋味卻讓他流連忘返。周陽淫念一起,便捏瞭捏黃蓉滑膩的小手,一把攬過纖細柔軟的腰肢,在她耳邊調笑道:“娘親此時的神情真是勾人,可惜帶著面具不能全窺絕世容顏,娘親,不如今晚?嘿嘿?”
羞臊間,女俠聽摯愛之人贊她容貌,芳心先是喜中帶甜,可聽完他話後,卻又羞中帶氣,隻覺此子頑劣,當真該讓靖哥哥好好收拾收拾才是。
美婦抽回小手,輕捏瞭下周陽腰間軟肉,含羞嗔道:“去,不許胡鬧,明日咱們就……”不想黃蓉說到一半,心中竟然湧出一股不舍之念,也不知她是對小島夜事仍帶愧疚,還是已經習慣瞭周陽的輕薄褻玩。美婦看著愛子滿帶期盼的神情,竟然說不下去,雖微張軟唇,卻發不出聲來。
周陽嬉皮笑臉的裝著疼,看到黃蓉默然無語,心中不由得一喜,摟腰的手也漸漸往豐臀處探去:“那孩兒就當娘親答應瞭,嘿嘿!”
黃蓉聽後更是羞臊不已,剛想開口拒絕,卻聽客棧裡有人問話:“兩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原來客棧掌櫃見這對夫婦進來後耳語不停,也不便插話,可看二人堵在門口說瞭半天,這才開口詢問。
黃蓉心中一驚就想掙脫開來,可周陽摟的緊,她也不舍得用內力推開愛子,隻得把臉別到一邊,美眸在地上掃來掃去,似是羞得要尋個地縫鉆入。
荒唐子緊緊摟著美婦的腰肢,另一隻手從懷中摸出錠銀子拍在櫃上,大大咧咧對著掌櫃道:“先開一間上好的客房,再給我夫妻二人置辦些飯食,但有下口的且將來,再燙些酒水,我們好驅散雨寒。”
“呀!”
黃臉漢子說完時,婆娘卻莫名驚呼一聲,原來那摟腰的手,偷偷探到她豐臀上捏瞭一把。女俠越發面紅耳赤,可他們二人扮作夫婦,卻也不能開口斥責。不過這一捏讓她羞臊的同時,又帶著一絲絲期盼,這幾日拒絕瞭愛子無禮要求的美婦,現下竟期盼晚上發生些漣漪春事。
掌櫃的眼裡全是銀子,根本沒察覺到眼前女子的驚呼,小心翼翼的把銀子揣入懷中,便趕忙招呼夥計開房佈席。周陽拉著黃蓉找張幹凈的桌子坐下,這才松開扶腰的大手,嘴上低聲道:“娘親莫怪,咱們這不是扮作夫婦嘛,總要像一點才是。”
女俠羞中帶媚的瞪瞭一眼周陽,心中隻覺這失散多年的孩兒如此可惡,讓人又愛又狠,不禁嗔道:“混小子,就會占娘親……便宜。”
周陽忙不迭的點頭賠罪,此子倒也聰慧,又恭維起黃蓉的美貌與智計來。這些奉承話語女俠也聽得膩瞭,換作旁人早就不耐起來,可他人的贊美豈能與愛子所說的相提並論,這一通馬屁,倒是把她哄得越來越歡喜。
不到片刻,夥計就端著托盤而來,隨即把豐盛的飯菜鋪瞭一桌。待夥計走後,周陽看沒人在意這邊,便起身篩瞭兩碗熱酒,端起一碗恭敬的放在黃蓉面前,嘴上低聲道:“孩兒知自己頑劣非常,所幸娘親一路包容,孩兒心中甚是感激,便請娘親滿飲此酒。”
女俠心中更甜,微笑著搖瞭搖頭,端起酒碗與周陽碰瞭一下,嘴上道:“你呀,能明白為娘的苦心就好。”
兩人飲完後便開始進餐,吃到一半時,客棧掌櫃卻又轉身回來。這掌櫃滿臉尷尬,拍瞭拍自己的腦袋,帶著歉意對黃蓉母子拱瞭拱手,嘴上道:“抱歉二位,卻是小人思慮不周瞭,前兩日縣衙張貼告示,要徹查韃虜奸細,呵呵,不知兩位可有門卷牙牌?小人沒別的意思,隻是有人盤查時,小人也可應付一二。”
黃蓉和周陽聽完後臉上一懵,都啞然失笑起來,想她母子二人哪來的門卷牙牌,周陽本就是孤魂野鬼一般的人物,被不戒田伯光收做徒弟後,那兩個渾人怎會去給他登記入籍。女俠乃武林馳名的丐幫幫主,行走江湖何曾需要牙牌來,況且就是有,也不能對掌櫃暴漏身份。
掌櫃的言語倒是讓母子二人手足無措,可黃蓉看瞭看掌櫃市儈的神情,心中就有瞭計較。她偏頭朝掌櫃努瞭努嘴,又看向愛子懷中,周陽會意後走到掌櫃身旁,對他悄聲道:“老哥,我們夫婦從江南來此探親,不知此地還需牙牌才能住店,我們明日一早便行,老哥通融通融,且與我們行個方便。”
周陽說完便掏出錠銀子塞入掌櫃手中,那掌櫃先是一喜,後又裝作思辰瞭一番,便拱拱手,對周陽道:“出門在外誰會帶著房子行走,也罷,晚上無人盤查最好,若是有人來,小人也替兩位瞞上一瞞。”
竟有天降橫財而至,掌櫃不禁歡喜萬分,連忙轉身出廳,卻沒發現那漢子在他身上輕摸幾下。回到桌邊坐下後,周陽把兩錠大銀揣入懷中,臉上不禁洋洋得意。黃蓉早已看到,卻沒出聲制止,隻是略微無奈的搖瞭搖頭。
日頭西去,天色漸暗,客棧內也燃起瞭油燈。昏暗中,兩個夥計倚墻閑聊,中年夥計對年輕的同伴努努嘴,示意他看過去,年輕夥計轉頭看向桌上仍在吃喝的夫婦。隻見那黃臉漢子把最後一碗酒喝完,在他婆娘耳邊悄聲幾句,那婆娘也不知聽到瞭什麼羞人的言語,隻是一個勁搖頭,黃臉漢子滿臉急切,不管不顧拉著豐腴的女子上瞭二樓。
中年夥計拽著同伴悄悄跟到二樓梯口,看著夫婦兩人進入房間,隻聽啪的一聲,房門便關閉。片刻後,房裡傳出一聲女子的驚呼,而後又是一聲低微壓抑的呻吟,隻聽那聲音婉轉柔媚,想必此時屋中定是香艷非常。
“呀!別……啊……”
中年夥計嘿嘿一笑,便想再走近些好聽個仔細,不想卻被同伴拉住,他回頭看去,隻見年輕夥計滿臉懵懂。這人年紀甚小,從未經歷過男女歡愛,雖對這勾魂的呻吟產生瞭興趣,卻不知發生瞭何事,隻得低聲問道:“劉大哥,那兩人在作甚?聽那婆娘呻吟,似是被針紮瞭一般。”
劉姓夥計聽完大樂,對年輕同伴點瞭點頭,又指瞭指身下被撐起的褲襠,神秘道:“你小子這形容倒也貼切,不過卻不是針,紮那婆娘的應是此物。”
年輕夥計一臉驚異,剛要開口再問,卻被中年夥計打斷,隻聽他道:“李二娃,你莫要羅唣,咱們且再近些聽,哥哥我也教教你。”
李二娃連忙閉口不言,跟著中年夥計又走近瞭點,房間裡發出的聲音也清晰瞭一些。聽女子呻吟勾魂撩魄,兩個夥計十分好奇,想看那婆娘被紮成瞭何樣,可房門緊閉看不到發生瞭何事。
他二人剛打算再靠過去點,不想卻聽見樓下掌櫃的呼喊:“哎呦,喬虞侯您來瞭,劉老皮,李二娃,你倆死哪瞭?趕緊給虞侯上酒上肉!”
兩個夥計對視一眼,雖然不舍,但還是下瞭樓去。待他們走後,那嫵媚銷魂的女聲又大瞭一些,不禁讓人心癢難耐,透過門縫往裡看去,入眼滿是旖旎艷色。
隻見周陽把黃蓉摟在懷中,不斷上下其手,隔著衣裙褻玩起各個美妙之處。而女俠也不知是渾身無力,還是故意為之,雖有掙紮之舉,可看起來更像是半推半就。
“孩兒快憋死瞭,娘親且讓孩兒再享受一次。”
荒唐子的大手四下遊走,慢慢往兩對高峰而去,嘴上也猴急嚷叫。女俠聞言羞臊不已,兩隻柔薏不斷抵抗,可大奶渾圓挺拔,豈是芊芊小手能遮擋住的,不多時便被他捏瞭個結實。
周陽微微一擠,雪乳峰尖頓時滲出瞭奶汁,竟在淺綠的外裙上透出個白點,隨著他越發的用力,白點也不斷擴張放大。
黃蓉聞著愛子身上的汗臭味,又被他如此褻玩,嬌軀漸漸無力,遮擋的小手也垂瞭下來。周陽隔著衣服擠掐甚不滿足,竟把大手伸進瞭黃蓉的領口中,攥住瞭滑膩彈軟的乳球,大力蹂躪著美婦香軟多汁的肉桃。
“啊……別……要捏壞瞭……不要摸……那……啊……”
在愛子不斷的侵犯褻玩下,女俠微閉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翹鼻中更是呢喃出聲,直到周陽把手伸進褻褲內,她才掙紮起來。
美婦慌忙抓住他的胳膊,嘴上剛欲抗議,可周陽隻在花蕊處輕刮瞭一下,便讓她沒瞭話語。兩片花瓣被撩撥的微張,更從中淌出瞭玉液瓊漿,滴滴幽香馥鬱,竟把女俠的褻褲都染濕一片。
“啊……陽兒……不要……嗯……”
這比剛才更加強烈的快感,也讓黃蓉不得不揚起臻首,緊咬貝齒,略微停頓的撩人呻吟也恢復如初,比方才更加嬌媚勾魂……
荒唐子欲火旺盛,一邊刮弄花蕊一邊脫去衣物,黃蓉陶醉在快感中,根本察覺不到愛子的舉動。不到片刻,周陽便脫瞭個精光,那根紫紅充血的巨屌,也蹦瞭出來!
這還沒完,不想他又在黃蓉的腰衿一扯,女俠便隻剩下貼身薄裙,那光滑雪膩如羊脂玉般的嬌嫩肌膚,在薄裙下若隱若現,看的荒唐子更是色欲充腦。
周陽摳挖不停,還扶屌頂起美婦的豐臀,那臀肉挺翹肥軟,如熟透瞭的柿子,竟被頂出個凹痕來。碩大的龜頭深陷其中,如同被吸進去瞭一般,這美妙的滋味讓荒唐子舒爽無比。想他這幾日雖常與黃蓉親熱,沒少褻玩女俠的嬌軀,但此時還是被這具動魄驚魂的肉體所迷倒。
“娘親,好舒服……”
美婦察覺到臀上有根滾燙堅硬的物件,心中一驚,連忙回頭看去,隻見愛子不知何時早已一絲不掛。看著那碩大男根,黃蓉即驚更羞,還讓她又想起在健康府客棧時,自己是如何含舔吞吐這物件。
那一夜,這雄偉的物件不光塞滿瞭她嬌嫩喉腔,更在裡面噴射出無數滾燙的男精。那滋味雖怪異難受,卻讓女俠有些異樣的快感,尤其是她吞咽下愛子全部的男精後,更讓女俠產生一種被征服的念頭來……
還……還是那麼粗壯……
黃蓉越想越沉迷其中,美眸流波含春,竟癡癡盯著巨屌發起瞭呆。
周陽見今夜美婦沒有抗拒之舉,心中便忍耐不住,剛要更進一步侵犯女體,不想此時門外卻有騷亂響起,隻聽門外一個公鴨嗓子嚷嚷道:“他娘的,官府查房,全都給爺爺我出來。”
周陽連忙松開黃蓉,詫異的對視一眼,便微開門縫朝外看去。隻見客棧走廊中站著七八個軍卒,為首一人他倆卻認得,隻見這人頭上包著厚厚的白佈,裹的像個外邦人一般,不是那虞侯喬二還能是誰。
原來下午在城門處周陽彈石頭時並沒下死手,喬二過瞭半晌就被兵卒們救醒,可額頭卻起瞭個高聳的腫包。今晚城中指揮使著他巡城戒備,這渾人卻不當一回事,拿白佈包裹住額頭醜處後,帶著手下兵卒專找客棧酒樓勒索錢物,不想竟被他闖到瞭此地。
喬二這人好色貪財,隻因兄長為國戰死,才得朝廷福萌做瞭個虞侯,平日裡靠著巴結上官也落瞭個好差事,在東城門處盤查收稅,此人雖無大惡但喜好欺壓來往的商人旅者。掌櫃怎會不知他的大名,見這煞星到來也不敢相惹,隻得用好酒好肉招待。
可喬二早在別處吃拿卡要過瞭,此時肚中甚飽,便伸手對掌櫃道:“你這廝到是孝順,行瞭,且把些銀子予我,爺爺晚上要去春月樓吃花酒,現下懷中還差上許多。”
誰知這掌櫃吝嗇非常,予喬二些吃喝可以,給銀子卻是要瞭他的老命瞭,隻聽他恭敬道:“二爺,不是小人不給,實在是近日裡客棧生意凋零,我,我上哪給您找銀子來啊。”
喬二一聽大怒,一腳踢翻瞭掌櫃,嘴上罵道:“他娘的老殺才,給臉不要臉,來啊,這客棧中定包藏瞭奸細,給我搜。”
七八個兵卒雖臉現無奈,卻依然抱拳領命,抽出腰刀闖入各個廂房內搜查起來。掌櫃聽後連忙爬瞭起來,手拿著登記簿遞瞭過去,嘴上也懇求道:“虞侯,小店裡住的我都登記過瞭,都是本分良民啊,小人哪敢窩藏奸細,虞侯……”
沒等掌櫃說完,喬二幾個耳刮子就扇瞭過去,打的他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直直摔倒在地上。兩個夥計連忙過來攙扶住掌櫃,卻被喬二一腳一個踢翻在地,這猥瑣虞侯也不看他們三人,跟著兵卒們闖入客房搜查,整個客棧頓時雞飛狗跳起來。
“你這廝鳥就帶這點銀子出門?還不夠老子去押妓一晚呢!”
黃蓉母子在門縫出看瞭一陣,隻見喬二把隔壁夫婦攆出,嘖嘖淫笑捏瞭捏那女子的屁股,後又搶過兩人的包裹,在走廊翻找裡面的財物。黃蓉看見此景聽得此話,心中若有所思,可周陽見即將查到他們所住的廂房,便想抽出短刀。
不想他手剛按在刀柄處就被美婦壓下,周陽詫異回頭,對黃蓉道:“娘親,咱們並無門卷牙牌,若是被他查到……”
黃蓉看著屋外的情景,搖瞭搖頭,低聲對周陽道:“陽兒,谷城乃是重地,此處又人多嘴雜,你若殺他滅口,隻怕更會惹上麻煩。”
周陽一聽,不禁急切起來,嘴上道:“娘親,那該如何是好?”
黃蓉心中早已有瞭對策,但這對策卻又羞人又荒唐,讓她無法開口告之。周陽看她不說話,隻在旁邊催促不已,女俠見喬二已往她們母子的廂房而來,隻得咬瞭咬貝齒,似下定瞭什麼決心一般,整個俏臉浮滿紅霞,低聲對愛子道:“陽兒,我看此人好色貪財,你我且裝作……正行房事,應能騙過他。”
荒唐子先是吃瞭一驚,而後心中大喜,忙不迭的點頭答應。女俠見他猴急的模樣,更是羞臊無比,臉上的紅霞竟都燒到瞭鵝頸上。見周陽靠瞭過來摟住自己,黃蓉連忙急道:“隻是裝作,你這混小子……不許胡來……唔……”
話還沒說完,周陽便咬住那誘人欲滴的紅唇,舌頭也撬開貝齒,與美婦深吻在一起。兩隻大手一上一下抓瞭過去,擠捏大奶摳挖花蕊,把女俠玩弄的嬌喘噓噓。
激吻瞭一陣,荒唐子便把頭探向美婦胸前,隨著他咬住乳尖不斷吸汲,女俠兩條藕臂也漸漸合攏,緊摟住愛子脖頸,小嘴裡更是發出誘人無比的呻吟:“別……那麼吸……啊……嗯……”
屋外的喬二已把隔壁搜查完畢,正打算踹開最後一間房門,卻聽房裡傳出一聲聲嬌媚的呻吟,不禁好奇無比。此人也是色中餓鬼,聽那婉轉的嗓音欲火也漸升,便停下腳在窗邊戳出個洞,一看之下更是勾得淫欲爆棚。
隻見房裡春景旖旎,燭光搖曳,一對夫婦似沒被外面的紛亂打擾,正在行那茍合之事。丈夫是個黃臉漢子無甚出奇,婆娘卻豐腴白嫩無比誘人,一對渾圓彈滑的大奶正被那漢子吸吮把玩。婆娘連連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扭動之下,那雪膩的肥臀若隱若現,薄裙竟似罩之不住一般。
喬二被眼前場景勾的淫火大動,但他再仔細一看,見那婆娘姿色平平,不禁隻覺可惜,心中的欲火也熄滅瞭一半,嘴上嘀咕道:“他娘的,若是再好看上三分,老子便替你這廝鳥心疼那婆娘一晚瞭。”
旁邊兵卒們看他的舉動,也停下微微發愣,不知道這虞侯又發甚麼瘋。幾人面面相覷,剛要上前請示,便見喬二攆蒼蠅一般擺瞭擺手,不耐煩道:“滾,且去別的房間搜查,莫來打擾老子的雅興。”
猥瑣虞侯說完後,便趴在窗上繼續窺視房內,幾個兵卒巴不得離他遠些,也轉身往別的廂房而去。
不想喬二這幾句話落入屋內,惹得黃蓉又氣又羞,可她知喬二仍在窺視,隻得繼續與愛子演戲。荒唐子卻嘿嘿一笑,竟把美婦扶轉,正對著喬二窺視之處,大手一扯便把她貼身薄裙扯瞭下來。
房中頓時浮現出無邊的艷景,喬二更是瞪大瞭眼睛,瞳中出現瞭一具驚世絕倫,又完美無暇的豐滿女體,不禁讓他喃喃贊道:“撕,這婆娘的身子倒是天下無雙!”
隻見那女子秀發青絲絮亂飛舞,散落於雪膩鵝頸與圓潤香肩上,精致鎖骨在其中若隱若現,一對大奶鼓脹挺拔似山巒之巔,扭動間更是左彈右跳無比誘人,沾滿瞭水漬的鮮紅嫩豆藏於高聳處,在燈光下淋漓顯色,也不知是男人的口水,還是滲出的乳汁。
再往下看,隻見緊致的白皙肚皮下有簇早已濕透的黑色毛林,其中不斷滴落著晶瑩的花液來,兩條修長的美腿絞在一起微微顫抖,似是被漢子玩弄的欲火焚身忍耐不住瞭。
美婦被掰到正對喬二的方向時,尚未反應過來,直到被愛子扯的一絲不掛後,心中這才羞驚無比,嘴上連忙急道:“呀!陽……不要……嗯……”
荒唐子卻沒停止褻玩的動作,揉捏著大奶的同時,竟把巨屌埋入深幽的臀縫中,摩擦起濕透的花蕊,還在黃蓉耳邊悄聲道:“娘親,莫要怪罪孩兒,咱們且演的像一點。”
女俠驚慌失措,不禁微微掙紮起來,可聽愛子說完後,她隻得停止掙紮配合起周陽,把肥軟的肉臀微微翹起,無奈的夾住瞭那根巨屌。隨著火熱的物件在臀縫中不斷穿梭,本就濕透的花蕊裡又溢出絲絲愛液來,從兩人廝磨處淌下,順著白皙修長的美腿滴落在地上。
“啊……嗯……啊……啊……”
母子兩人越貼越緊,滾燙龜頭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竟抵在陰阜前磨蹭起嬌嫩的花瓣,惹得女俠禁不住扭腰撅臀。臀縫內的火熱與圃道裡的空虛交織升起,也讓美婦漸漸忘瞭是在演戲,一顆芳心不斷沉迷,看她眸中迷亂嫵媚之色,便知她早已春心大動瞭。
正在偷窺的喬二也被屋中兩人的舉動勾出瞭欲火來,可他看這漢子隻是一味的摩擦,又看那娘們早就騷浪不已,心中也不耐煩起來,他低聲道:“娘的,趕緊肏啊,可急死老子瞭。”
屋內的婦人似是聽到瞭他的話語,不禁嬌軀一僵,雪臀也不在向後撅起。
不想那漢子面色一喜,連忙抱起婆娘,把她放到桌上分開雙腿,挺著巨屌道:“婆娘,俺受不瞭,且用你下面的洞給俺消消火。”
原來荒唐子聽到喬二嘀咕,便知時機已到,當即把美婦按在桌上,想更進一步。黃蓉驚慌失措,她沒料到愛子竟趁機要挾,強要與自己交合歡愛,芳心中不禁羞惱萬分。可眼下的局面卻又不能開口拒絕,女俠隻得強撐著愛子的胸膛,兩條玉腿也夾緊抵住腰部,不讓周陽壓下。
美婦雙腿似上瞭鎖一般,荒唐子如何掰的開,見無計可施,隻得悄聲道:“娘親,不如此做隻怕那虞侯不信,這位置他也看不清楚,況且隻是摩擦,孩兒發誓定不會來真的,且信孩兒一次,小島上孩兒不也信你瞭麼。”
聽到小島之事,黃蓉不禁心中一軟,霎那間湧出瞭愧疚之情,又見周陽如此發誓,渾身的力道也漸漸消散。美婦嘆息瞭一聲,雖瞪瞭愛子一眼,可臉上卻嫣色如春,雙腿一松把他放瞭進來,羞道:“……混小子,且信你一次,不許來真的!”
周陽聽後心中大喜,對黃蓉眨瞭眨眼,便把巨屌抵在花蕊處,對著濕透的陰阜狠狠刮蹭瞭一下。龜頭黝黑碩大,像及瞭一根石杵,從嫩菊處重重磨向嬌柔的屄口,最後擦著小巧的陰蒂而出。
這堪比交媾的猛烈刮擦,似美妙的烈酒一般讓美婦熏染迷醉,一張小嘴也羞恥的嬌吟出聲:“啊……別那麼磨……好狠……啊……”
荒唐子聽那婉轉的嬌吟,心中興起,再一次開始又重又慢的杵磨。磨的女俠嬌吟更急,纖腰不由自主的痙攣扭動,那本就泥濘的幽縫再被磨過後,竟呲出一股溫浪的淫液。
巨屌鋒端一次次杵磨而過,不光把兩片花瓣碾壓的一片狼藉,還使得女俠的嬌軀越來越軟,漸漸沉醉於其中。美婦本就知愛子男根雄壯,可親身感受後仍然驚嘆連連,隻覺這物件實在是威力驚人,心中不禁越想越亂,越亂越想。
“陽兒這東西怎地這麼驚人,靖哥哥可沒他這般粗大。若是……若是他一會使壞插入該如何是好,怕是我……登時就會……卻不知我能否承受的住,那……該是何滋味……”
啪!
啊!啊!!
正在胡思亂想的美婦,一時間沒瞭防備,被荒唐子更加刺激的動作驚醒,拉回到現實來。原來周陽停瞭杵磨,竟手持粗壯的男根一甩,碩大龜頭便擊在春水泛濫之處上,登時打得兩片花瓣閉合不止。
一時間汁水四濺,愛液橫飛,陣陣幽香入鼻而來。這蠻橫又粗暴的動作,不光讓女俠豐滿的肉體抽搐連連,還使得她雪嫩的肌膚上緋紅成片,而微張的小嘴裡,也叫出聲聲撩人的浪吟。
窗外還在偷窺的喬二因有桌子相擋,瞧得不甚清楚,可看黃臉漢子持屌甩擊的動作,腦中也能想象出個大概。看到此景,猥瑣虞侯不禁低聲淫笑,心覺那婦人被如此擊打還能浪叫出身,真是個騷到骨縫裡的娘們。
“婆娘,且看夫君讓你欲仙欲死!我來瞭!”
聽到房內的聲音,喬二趕忙抬眼再看,隻見黃臉漢子扶住那婆娘的雙腿,似把大屌抵在那婆娘肉屄處,即刻便要插弄。此情此景,更讓他急切不已,口中喃喃催促不斷,恨不得推門而入替下這漢子。
“啊!!!!!!!啊……”
似是喬二催促起瞭作用,漢子終於猛的一挺,黃黑糙臉便露出暢爽。看他得意的神情,想必已然直搗黃龍,把湧蜜之穴肏瞭個滿。
而那婦人先是哀啼一聲,而後劇烈抽搐瞭幾下,便徹底軟倒在桌上。看她弓起腰肢亂扭的模樣,也不知是男根過於粗大,她難受不適,還是猛插過後,快感如潮。
不過接下來的嬌啼,卻讓人明白瞭這婦人是何意,隻聽她浪吟道:“啊……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