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時,下瞭整夜的梅雨稍停,茫茫天空略帶陰霾,初夏的陽光在烏雲中時隱時現。谷城以西百裡曠野外,亂草萋萋荒煙野蔓,此處距襄陽前線甚近,人跡罕見,更有無數良田荒廢,倒成瞭鳥獸們的歡樂天堂。
幾近晌午,一騎從官道向西而行,馬蹄踏處帶起漫天的飛塵。馬上卻有兩人,當先是一位絕色佳人,身後是一名矯健青年,看他們共乘一騎的親密模樣,想必兩人不是夫妻便是情侶。
奔到近前時,卻見女子似有些不自在,翹臉若桃花般嫣紅欲滴,被淺綠羅裙包裹的香臀,也在馬背上左移右挪,像是在躲避身後什麼可怕的物件。
待馬再奔得近些,仔細看去,便知她窘迫的原因。隻見青年男子一手把控韁繩,一手摟著美婦柔軟的腰肢,整個人死死貼住她僵直的玉背,雖看不見兩人緊密交接之處,但想必青年褲襠裡的物件,也已塞入美婦裙下的翹臀中。
駿馬奔跑顛簸時,兩人不斷上下起伏,那動作像極瞭房術中的山羊對樹之姿。
美婦嚶嚀連連,腰肢更是翩翩起舞,扭動的如風中花朵般嬌柔,而青年則把頭埋在她脖頸間,正深嗅懷中尤物沁人心脾的幽香。
馬兒渾然不知背上發生瞭何等香艷之事,隻是一味向西奔馳。不多時,美婦臉上嫣紅之色更顯,似熟透瞭的櫻桃一般,就連脖頸處雪膩的肌膚都燒瞭起來。
看她滿臉銷魂的神情,便知這絕色尤物已被身後男人褻玩到極限,成熟欲滴的身體也急需更進一步的侵犯。
不過美婦雖把香軟的身子全交給身後之人,享受著青年攻城拔寨所帶來的快樂,但軟唇中卻吐出瞭反抗言語,隻聽她勉強道:“陽兒,別摟的這麼緊,為娘……為娘有些熱……呀!”
話還沒說完,美婦便又驚呼一聲,嬌軀又不自在的扭動不已,絕美的俏臉上更是羞紅的快滴出血來。原來青年聞言後,裝作抱穩的動作,大手竟捏瞭一把她胸前跳躍的渾圓,還調笑道:“嘿嘿,不知是天氣熱,還是娘親心熱?”
“混小子,竟敢調笑為娘,等到瞭傢中定要讓你爹爹好好收拾你!”美婦把胸前的魔爪打掉,微轉臻首慎瞪瞭青年一眼,不過她雖面帶責怪之色,卻掩蓋不住眸中的盎然春意。
青年聞言訕訕一笑,裝出害怕的模樣,卻把美婦摟的更緊瞭些,嘴上還作怪道:“娘親,且饒過我吧,孩兒這是怕娘親坐不穩,這才如此。”頓瞭頓,他深吸瞭一口女體的芬芳,又道:“娘親身上怎地如此幽香,也不知用的甚麼胭脂。”
“哼!”美婦被撩撥的又是歡喜又是羞澀,媚眼如絲的輕哼瞭一聲,便想掙紮坐直身子,不想青年摟的甚是用力,她毫無力道的掙紮倒使兩人貼的更緊瞭。
也不知美婦是真無計可施,還是方才的動作隻在耍小性子,被青年隨意一拉後,便又癱在他懷中,香臀隨著馬背的顛簸也迎合撅起,似要夾斷自騎上馬後,就在裙下不斷騷擾她的巨大物件。
馬背上的便是黃蓉與周陽,母子兩人昨夜雖折騰許久,可晨時卻都覺神清氣爽。用過飯後,她倆便外出於市集上買馬代步,想趁天氣尚好時返回襄陽。女俠本欲買上兩匹,不想荒唐子隻是不依,推脫馬價昂貴,嘴上求道:“娘親,孩兒懷中銀兩所剩無幾,想來一匹也夠咱們弛回襄陽。”
“臭小子,你……”
周陽說完後一臉真摯,還拍瞭拍胸前,以示自己懷中空空。黃蓉又是好笑又是氣惱,江湖聞名的女諸葛怎會不知愛子的小心思,想這混小子向來出手闊綽,昨夜更是偷摸瞭掌櫃兩錠大銀,此時卻推脫自己沒錢,想與她共乘一騎,不是想占便宜還能是甚事。
美婦知自己嬌小,若與愛子共騎定會被他摟於懷中,到時兩人胯臀緊連,這混小子腿間的物件,隻怕是要騷擾自己一路。想到此,黃蓉心中煩惱不已,可又交織著些許期盼,周陽趁著她思量時,湊到耳邊裝作可憐道:“娘親,且允瞭孩兒吧,我還從未與娘親同乘共騎過呢。”
黃蓉轉頭而視,見周陽一副老實誠懇的神情,心中不禁一軟。女俠雖知這小子在哄騙自己,可還是冒出一絲甜蜜,畢竟能與愛子同乘一騎,也是每個母親的夙願,當下便點頭應允瞭。
母子兩人上得馬後,便馳出谷城西門往襄陽奔去,前十幾裡時,周陽倒算規矩,隻是摟著黃蓉的腰肢,並無騷擾侵犯之舉。可不想女俠那裡卻出瞭差錯,尚未從昨夜淫靡的乳交中逃離的人妻,聞到身後青年雄烈的男性氣息後,被激渾身燥熱難忍,心中竟想讓愛子再把自己抱的緊些。
但黃蓉畢竟已為人妻,更是周陽的親娘,芳心雖暗帶期盼,可另一半卻是忠貞矜持,隻覺自己有如此念頭真是羞煞死人。馬匹的顛簸漸起,美婦雖在兩相煎熬,可香軟的玉背卻遵循瞭本意,隻見她越靠越後,竟直直貼在瞭愛子胸膛。
啊!黃蓉啊黃蓉,你怎會做如此羞恥之舉,哎,定是馬兒奔跑……不由自主便……可陽兒這胸膛雖硬,卻毫不咯人……倚靠著甚是舒服……
靠著愛子健碩的身軀後,黃蓉這才驚醒過來,心中暗罵自己不知廉恥。勉強找瞭個搪塞的理由,女俠連忙就想起身坐直,可被春意占滿的芳心中湧出瞭萬般不舍,也讓她忘瞭應做的動作,腦海中更是胡思亂想起來。
早先聽人說有些世傢子弟為尋刺激,竟在馬上與妻妾行淫,我這麼貼上去,那混小子會不會想到歪處去……學他們那般侵犯我吧?
黃蓉粉臉通紅,低頭看瞭看自己淺綠羅裙,又想到:倒不知他們是如何……如何做的,莫不是那些女子下身一絲不著,卻也不嫌磨的慌。
想到此處,黃蓉不禁挪瞭挪嬌軀,誰知這動作卻生出事端,竟把香臀送到瞭身後堅挺的巨物上。那物雖有袍褲相擋卻依然尺寸驚人,臀瓣的軟肉與它莆一接觸,便似觸電瞭一般顫抖起來。
女俠怎能不知此物為何,在昨晚她不光用嘴含吸服侍過此物,還曾托奶夾裹殷勤伺候,而這可怕的物件卻差點奪走嫩菊的初次,最後更讓自己再度羞恥得咽下瞭海量男精。
臀上火熱的觸感,讓黃蓉不禁又記起這怪物的模樣來,想它黝黑粗壯堅硬如鐵,鋒端更是碩大紫紅,昨夜雖未曾全部插入她的後庭,但卻在蜜穴嫩菊處侵略過無數次,掠奪走無數珍貴的瓊漿玉釀,而女俠初登極樂時,雖有手指的功勞,更多的卻是這物件帶來的壓迫所致。
黃蓉知愛子這如巨槊般的男根威力無窮,杵磨時雖略有難受之感,但她心中卻明白,若是這物真正連根插入,卻會是銷魂蝕骨的滋味,而自己登時便會欲仙欲死,直達極樂之巔,怕是以後與丈夫歡愛也會食不甘味。
美婦如癡如醉的同時,對這物件也是又喜又怕,在陰差陽錯之下把香臀靠到此物上後,一顆芳心登時顫抖不已,向來冷靜多智的女諸葛,竟被愛子的巨屌嚇的手忙腳亂起來。
呀!卻是陽兒那物件,這……這該如何是好……
黃蓉羞臊萬分,連忙想移動香臀躲避開去,不想周陽摟在腰間的手卻把她牢牢固定,身下大屌也漸漸隔著羅裙,侵入進深邃幽香的臀瓣之中。
馬匹如此疾奔,女俠若是用力掙紮,隻怕她母子兩人要摔下馬去,說不得便骨傷筋折,但黃蓉知愛子壞水頗多,若是放任他侵犯自己,也不知這小混賬會把她褻玩到什麼地步。
不過女俠的理智,卻被巨屌一次狠過一次的廝磨給擊潰,隨著兩人屌臀相接的越來越深,成熟的人妻便臣服於體內無法抑制的欲念,敏感的肉體也遵循著人類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而駿馬此時也像周陽的幫兇,在原野上疾奔飛馳,馬背更是快速起伏。不得已,女俠顫抖的雪臀似是羞臊又像主動,漸漸夾緊瞭那根火熱的巨物,直燙的她呢喃出聲:嗯……
在急速奔馳的馬背上與愛子不倫廝磨,是何等的緊張刺激之事,女俠又是好奇心極重之人,竟從心底湧出瞭絲絲期待,盼望荒唐子賊膽再多一些,學學那些世傢子弟,讓她嘗嘗在馬上交合歡愛是何滋味……
“嘿嘿,我知娘親羞於出口,卻想續弦昨夜之事,也罷,孩兒便應允瞭!”
昨夜惹得黃蓉瘟怒,周陽本不敢再有無禮之舉,可他漸漸發覺懷中嬌軀滾燙,竟把身子靠向自己,就連她軟香豐臀都廝磨瞭上來。荒唐子本就嗜色如命,送到嘴邊的媚肉怎能不吃,見女俠如此主動,連忙收緊臂膀把她摟瞭過來,下面高聳的褲襠也開始在裙中攻城略地。
黃蓉本已放棄抵抗,打算任由愛子擺佈,聽如此厚臉皮的言語後,泛軟的香軀雖毫無掙紮之舉,但嘴上強自狡辯道:“混小子!莫要胡說,我才沒……呀!不許揉那……”
周陽隻當耳邊風,摟腰肢的手也往下探去,隔著衣裙揉起緊致卻柔軟的肚皮。
頓時黃蓉發覺小腹似有一團火焰燃燒,原本就滾燙的身子更是香汗淋漓,火焰越燒越旺,逐漸點燃瞭從昨夜仍殘留在嬌軀中欲望,隻見女俠面露媚紅,美眸中漸漸迷離,整個嬌軀似無骨一般癱在男人懷中。
不多時,黃蓉又劇烈的痙攣瞭幾下,小嘴裡更是急切的嬌吟出聲,原來周陽竟含住瞭玉潤的耳垂吸吮起來,更用揉在小腹的大手一撩,把羅裙掀起巨屌磨入,隔著褻褲塞滿瞭正顫抖不已的臀縫。
女俠傾城俏臉上迷亂中透著快活,貝齒緊咬享受著身後愛子的不倫侵犯,所幸兩人此時都面朝同向,周陽看不見她此時嫵媚亢奮的神情,若是被此子看見,說不得他會更進一步侵犯懷中豐滿的女體,真像那些世傢子弟一樣,在馬背上狠狠肏弄黃蓉一番。
“啊……嗯……啊……”
駿馬狂飆,似風如電,朝西疾馳而去,馬背上兩人似交媾一般的激烈廝磨,也讓按耐不住的女俠,把呢喃變為瞭呻吟,那婉轉勾魂的聲音在風中流轉,飄向百裡荒野的每個角落。
此時正是鳥獸發情之季,也不知有多少雌鳥母獸正在與雄性繁衍後代,可動物尚且知羞懂臊,隻敢躲在樹梢間,荒田裡,草垛旁進行交尾。而在馬背上,兩個身著衣冠的男女卻比它們都不如,視人間綱常禮法於無物,毫無廉恥的在這官道上白日宣淫。
“混小子你……啊啊啊啊……嗯……!”
奔馳許久後,青年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拽,竟把美婦的褻褲脫瞭一半,而他那跟巨矛一般的肉器,早已因劇烈的廝磨而從襠中蹦出。美婦驚慌失措剛想掙紮,就被青年硬生生按住,隨即向上狠狠一挺,頓時她臻首急揚,小嘴更是的哀鳴啼叫連連,柔軟腰肢似不受控制一般的弓起,雪臀更是往後猛撅。而青年死死頂住懷中的嬌軀,腰部不斷劇烈抽搐,一雙大手更使勁攥住渾圓飽滿的胸脯,直把那美妙蜿蜒的曲線托成瞭誘人的形狀。
看馬背上的情形,莫非青年終於得償所願?能用自己的男精灌滿他日思夜想的廣寒幽宮?而美婦昨夜的臆想也已成真?讓她得以在馬背上一嘗那巨物無邊的威力?
從後看去卻瞧不真切,隻因美婦的肉臀肥翹,遮擋住瞭無邊的春景,不過若真是如此,那接下來想必兩人定會勒停駿馬,把遠在襄陽的丈夫與父親遺忘,滾到路邊荒田中,翻雲覆雨歡愛一天。
可從前看去便知曉瞭一切,隻見兩條夾緊的美腿中,突出來個碩大的龜頭,馬眼正對著前方肆意怒射。隨著暴漲的屌身不停伸縮,美婦的妙處裡做出瞭呼應,湧出瞭波波愛液,似潮水般澆灌而出,揮灑在屌上,馬背上,荒原上,引得淫蜂浪蝶亂飛采食。
絕色美婦顫抖不已,渾身的媚肉雖有衣裙相罩,卻依然華麗綻放開來,被陽光一照,似要融化於她身後的男體中。在主人在享受無上的極樂時,那雙柔薏小手卻慌亂不已,竟撕扯開馬背上的鬃毛,所幸那馬兒乖巧老實,不然定會掀翻它背上的兩人。
過瞭一陣,黏在一起的兩人才有瞭動靜,青年伸手拽著韁繩讓馬兒停下。似是方才的行淫過於激烈刺激,美婦則仍癱在男人懷裡,過瞭良久也沒緩過勁來。
青年一邊欣賞懷中女子銷魂的神情,還嬉笑著在她耳邊說瞭些甚麼,頓時慵懶的美婦換上瞭瘟怒,轉身給他頭上來瞭一記爆栗,打的青年捂住腦袋怪叫不已。
美婦還欲再打,可青年不知又說瞭句甚麼,倒把她哄的捂嘴嬌笑起來。
見美婦重露笑顏,青年便把韁繩交於她手中,又從包裹中取出條褲子,躲進路邊的荒田中去。美婦無奈坐於馬上,整瞭整略微凌亂的衣裙後,百無聊賴的環視著周邊景象,一雙星眸時不時便盯向他消失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些甚麼。
待青年換好褲子上得馬,便又把佳人摟在懷中,隻是這次他卻規矩瞭許多,不像方才如色中惡鬼一般。青年操韁控繩,美婦指點方向,兩人繼續往襄陽騎行而去。
下午時分,黃蓉母子終於趕到瞭襄陽附近,疾馳瞭大半日,馬匹早已疲憊不堪,兩人便下馬牽繩,順著官道步行往襄陽東門而去。
翻過一座丘陵後,幾裡外的襄陽終於顯入眼中,隻見此城連綿數裡,氣勢恢弘,竟直直延至大江之岸,如同天下奇觀一般。這等巍峨雄壯的巨城,讓周陽一時間看的癡瞭,嘴上不禁喃喃出聲道:“娘親,好一座大城,隻怕是臨安都比不得這裡……想來蒙古蠻子定攻不下此地來。”
“哼,那當然,你也不想想是誰在守禦此地!混小子。”
黃蓉先是驕傲的哼瞭一聲,這才轉頭看著遠方的雄城,眸中也帶滿瞭對丈夫的想念,她可離開襄陽已近半個月瞭。
又往前走瞭幾步,美婦卻發現愛子沒有跟上,回頭看去,見他仍舊癡傻的看著幾裡外的巨城,像隻呆鴨一般的牽馬立在原地。
黃蓉最喜周陽露出這等神情,隻覺愛子此時與孩童無異,女俠心中一甜,掩嘴輕笑瞭數聲後,才上前扯瞭他一把,牽著周陽邊走邊講,說起瞭襄陽軍民與韃子數次血戰的經過。
想蒙古汗國於漠北草原崛起,先滅西夏再吞金國,後又撕破盟約攻伐南宋。
而南宋一朝,皇帝昏庸,臣子軟弱,更有奸妄之人把控朝政,此輩們早把漢唐雄風遺忘,哪敢聚兵點將相抗韃子,隻求偏安一隅搜刮民脂,好享受榮華富貴,對草原蠻族予取予求,納貢割地,以至於長江以北的漢地全部淪喪。
所幸華夏自古多豪傑,就在韃子要攻破襄陽,神州大地即將生靈塗炭之時,北俠郭靖在此祭起義旗,抗擊蠻族南侵,各地血性漢兒皆從其召喚,匯集襄陽共赴國難,更有不少士子棄筆從戎,投到郭靖髦下,與他出謀劃策參贊軍機。
所謂南舟北馬,蒙古鐵騎雖天下無雙,卻也被眾志成城的義軍擋在襄陽城下進退不得。自此,郭靖便被南宋君臣視為救命稻草,也被城中百姓當成武曲星下凡,知府呂文德更是把防線的軍馬調配之權,全交與郭靖掌控。
蒙古汗國東征西討所向披靡,卻在南朝襄陽處碰瞭釘子,大汗蒙哥不禁暴跳如雷,又點起大軍南侵,卻仍被郭靖率領襄陽軍民所敗,大軍死傷慘重鎩羽而歸,蒙哥更是被神雕大俠楊過於襄陽城下投石擊殺。
“爹爹真是為國為民的大英雄,娘親,隻是……”
“隻是甚麼?”見愛子吞吞吐吐,黃蓉好奇發問,卻見周陽撓瞭撓頭,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隻是一會見爹爹時,我卻不知該與他怎生相處……”
原來周陽聽黃蓉說完,不禁對尚未謀面,卻天下聞名的父親又是敬仰又是好奇,可他心中也湧出瞭緊張之感。此子從小野慣瞭,知自己脾氣暴躁性子沖動,隻怕相見後惹郭靖厭煩。
“陽兒莫怕,他若是知你歸來,定會比娘親還要歡喜!”
黃蓉看愛子一臉窘迫的模樣,憐意盈滿心房,捏瞭捏他的大手,柔聲道:“不過你被歹人擄走之時,正值蒙古南侵,你爹爹因要守備襄陽,瑣事眾多,於傢中居住的時日也甚少,所以並未發覺異常。此事我也從未告知於他,這次回去先委屈委屈你,暫時隱瞞身份,且等為娘與你爹爹商議後再做計較,陽兒,你千萬莫要怨恨娘親。”
周陽聽到要暫時隱瞞身份,並無女俠擔憂之意,隻是聽到郭靖居傢時日甚少,不禁心中一喜,隻覺回到襄陽後,自己仍有機會與黃蓉親熱。意淫瞭一陣他與美婦在傢中交歡的情景,荒唐子裝出懵然狀,伸出指頭一算,好奇道:“爹爹若是總不著傢,那娘親且不是整夜獨守空閨?想娘親這等絕世尤物,他怎舍得如此,這倒是爹爹不對瞭。”
黃蓉聽後臉色微紅,心中甚是無語,隻覺此子思路清奇,不知腦中裝的是到底何物。自己要他隱藏身份時,還擔心周陽不滿,可不想他雖卻毫無埋怨,還直直拐到房中春事去瞭。
美婦不禁狠擰瞭愛子肋下軟肉一把,見他疼的哇哇怪叫,這才慎怪道:“你這混小子胡思亂想甚麼呢,真是皮癢找打。”
周陽揉瞭揉肋骨疼處,又撇瞭撇嘴,自言自語道:“若換作是我,每晚定讓娘親下不得床……”
美婦羞中帶氣,就連整個俏臉浮滿紅雲,但愛子的言語卻撥動瞭寂寞已久的琴弦,使得人妻剛想開口斥責,卻說不出任何話語。黃蓉想到丈夫這幾年來,與自己同房的次數越來越少,到今年更是一次都沒有,不禁暗道:“也不知靖哥哥在忙些甚麼……”
女俠幽怨漸生,想到近來幾日愛子對她的侵犯褻玩,不禁又在心中道:“若是靖哥哥也如陽兒這般,每晚都對我……那該多好……”
方才還斥責周陽胡思亂想,可此時黃蓉自己卻沉浸其中,且越想越亂,越亂越想。她不知自己這段時間,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已然生出瞭的變化,自小島夜事,婚後便把欲望暗自壓抑的成熟美婦,如同開啟瞭心鎖。人妻雖對失身給尤八之事悔恨萬分,但那一夜無數次被淫賊肏弄到高潮泄身,卻讓她敏感的肉體記住瞭交媾時的激烈甘美,也對男女歡愛之事充滿瞭無邊的幻想。
郭靖忠厚善良俠義無雙,可這木頭把時間全花在防備蒙古南侵之事上,如何能猜到妻子所求是何?倒是這幾日周陽使出百般下流的手段雖讓她羞臊難當,可那滋味卻使美婦身心感到滿足。
周陽正想著怎樣與郭靖相處,沒註意黃蓉臉上時而嬌羞時而幽怨的神情,開口又問道:“娘親,不知爹爹脾氣如何?且給孩兒說說,也讓我提前做做準備,別到時惹他老人傢厭煩。”
黃蓉這才回過神,聽到周陽問郭靖脾氣,不禁又在心中微微埋怨起丈夫,可愛子不停在旁問話,卻把她問得煩瞭,不禁帶氣道:“混小子你怕甚麼,若是他敢兇你,為娘便要他好看。”
如此之下,女俠便沒瞭閑聊的興致,荒唐子雖摸不著頭腦,卻十分有眼色。
隨後母子兩人隻是趕路,過瞭一陣,便來襄陽東門邊。
周陽跑過去摸瞭摸高聳的城墻後,心中好奇萬分,想他平日所見的城墻都是以黃土所制,哪見過這等磚墻。
南宋君臣雖軟弱糊塗,倒也知襄陽乃是要地,把這本就雄偉的城池修建完善的更加壯觀。此城占地數裡,按中軸線輻射開來,城區方正左右對稱,更有三層高聳的巨墻把城區包圍起來。每座城墻高達八米,內用黃土分層夯實,外有石磚包裹。最外層的城墻有六座城門,每座城門都建有甕城,甕城中更有箭樓,門閘,雉堞等防禦建築,當稱的上是固若金湯。
見愛子感興趣,黃蓉隻得又解釋瞭一遍,不想此時卻聽有人喝道:“汝等是何人!莫非是蒙古探子?”
母子兩人回頭看去,見個留著絡腮胡子的軍將,領著些兵卒往這邊趕來。還沒到近前,大胡子便抽出腰刀,指揮兵卒把兩人包圍,似乎是把這一男一女當成奸細瞭。
周陽連忙把手從城墻上移開,剛要說話卻被黃蓉制止,隻見她對著那軍將揶揄道:“呵,老虎,幾日不見你倒是威風瞭許多。”
聽到這話後,那大胡子猛的一愣,直直奔到兩人身邊仔細一看,馬上單膝跪地抱拳行禮,嘴上道:“哎?怎地是您老人傢,嗨,這他娘真是大水沖瞭王八廟,自傢人不認得自傢人瞭,夫人您肚裡能劃水,莫怪莫怪啊。”
見到此人後,黃蓉本是欣喜之色,但聽他胡謅亂侃,不禁秀眉一皺,嘴上瘟怒道:“韓老虎,大水沖瞭什麼廟?我肚子裡能玩水?看來還得讓你再抄寫點東西,才能長記性!”
大胡子臉色一僵,似是被黃蓉掐到瞭死穴,竟嚇的渾身抖瞭起來。這人本豹頭環眼,端地威猛無比,可現下卻乖巧的像隻小貓,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聞聽此言,猛漢苦苦央求道:“啊,姑奶奶不可如此啊,子曰俺所不欲,勿施……哎,反正就別讓俺瞎折騰瞭。”
周陽聽後忍俊不止,隻覺這粗魯軍將咬文嚙字實在好笑,不想那人眼角一瞄,發現青年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戲,不禁瞪瞭一眼,裝出個兇惡的神情後,又馬上變回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向黃蓉。荒唐子心中大樂,隻覺這人甚是好玩,也回瞪瞭他一眼,卻沒說話。
此人名為韓如虎,乃郭靖髦下一員悍將,戰陣之上勇猛無前,每次與韃子交戰時身先士卒斬將奪旗,就是人有些憨傻。黃蓉知丈夫喜愛他悍勇,多次想提拔韓如虎,卻因這漢子大字不識,隻得作罷。
黃蓉便送瞭些兵書陣法於他,時不時還出些軍伍之題考教,可這粗人如何是那塊料子,每每被逼的頭皮發麻,直嚷嚷做不出。女俠心中有氣,經常罰他抄寫書文。韓如虎對黃蓉尊敬佩服,也知道她是為自己好,隻得老老實實抄寫,不想抄寫多瞭,這憨貨竟喜歡起引經據典,隻他卻是個半吊子,經常胡謅亂說。
黃蓉看韓如虎那慫樣,狠不得踹他一腳,可愛子在此也不想讓他丟臉。絡腮悍將撓撓頭,似是想到什麼,嘴上又歡喜道:“啊呀,卻是俺思慮不周全瞭,夫人回歸,想必郭大俠定是受寵若驚,快,快去告知郭大俠。”
周陽實在憋不住瞭,當下哈哈大笑,黃蓉瘟色更濃,抬起玉足一腳把這憨貨踢倒。韓如虎躺在地上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心中微微一算,便知自己可能又說錯話瞭,當下不管不顧賴在地上裝起死。
女俠也被他氣的樂瞭,輕踢瞭他一腳,對他道:“韓老虎,你這憨貨羞是不羞?我不罰你抄寫便是。”
大胡子騰的一聲彈起身,一臉獻媚的對黃蓉道:“夫人,當真不罰俺瞭?那俺現在就去尋郭大俠!”看女俠點瞭點頭,韓如虎便屁顛屁顛的去瞭。
不多時,周陽便見幾名騎士飛奔而出,為首一人續著短須,約莫四十餘歲,身材魁梧長相平凡,可眉間帶著一股淳樸與正氣,讓人看瞭不禁心中生敬。周陽暗道,想必這就是他從未謀面的父親。
這人正是北俠郭靖,他弛到近處後跳下馬,歡喜道:“蓉兒,你回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