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幾近整晚的暴雨終於停歇,天邊出現瑰麗朝霞,灼熱異常的驕陽也遙遙升起,給人間帶來盛夏的氣息,也把昨夜存留在城中的陰霾給驅散。
前些年,黃藥師也不知從哪尋瞭些奇花異草,此刻郭府後院滿是盎然之色,顆顆晶瑩的雨露如淚兒般,藏於樹葉花瓣嫩草間,待微風一揚滴滴而落,更有一股泥土的芬芳撲鼻而來。
後宅小院中,一人赤裸著精壯的上身,手持短刀連連劈砍,直把面前的空氣當作仇人。這人正是周陽,想這幾日一路舟車勞頓,他也甚為疲憊,昨夜拿著黃蓉的肚兜套弄一次,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不過此子畢竟年輕力壯,且與英雄爹爹相認後也激動不已,睡足瞭幾個時辰便泱泱醒來,見天色尚早又無所事事,便來院中練習武藝。
“小雜種,待我回頭再慢慢收拾你。荒唐子面露兇色,每狠劈一刀,嘴裡便嘟囔一句。”
自昨晚被郭芙姐弟栽贓,他對郭破虜的憎惡有增無減,更對親姐生出瞭厭煩之感。美婦用自己的身子勸慰愛子後,隻化解瞭周陽對郭靖的怨氣,卻無法讓這正處好勇鬥狠年紀的青年平靜下來。
“好刀法!”此子練武時倒算專心致志,絲毫沒察覺有人正在窺探,狠狠劈瞭幾刀後,卻聽院外一陣喝彩。
聞聲後,周陽回頭一看,見身著淡黃羅裙的麗質少女站在院口,正是他親妹郭襄。想此子平日裡雖荒唐好色,可也極為記恩,否則不會在黃蓉身種春毒之際舍命引敵。昨日,這小丫頭在自己即將被圍毆時擋在身前,又在父親要責罰之際替他開口辯解,郭襄的種種善意,使得周陽對這妹子心懷無比感激。
此刻,他見小丫頭到來,連忙停手收刀,吶吶問道:“妹,妹子,你怎地來瞭。”
郭襄也不回答,隻是歪著小腦袋盯向他,面帶莫名的笑意。周陽沒頭腦瞭一陣,才想起來自己上身赤裸,頓時臉色一紅,慌慌張張披上瞭外袍。
畢竟是習武出身,小丫頭倒也毫不介意,待荒唐子穿上衣裳後,便走到他身邊,調皮的刮瞭刮小臉,輕笑道:“周傢哥哥,我都不羞,你羞個甚,嘻嘻!”
想周陽與黃蓉獨處時,向來隨心妄為,既能使出百般手段調戲絕色人妻,又可厚顏無恥說出無數污言穢語。可這荒唐子面對郭襄,卻萬分慌亂起來,隻覺這嬌憨純真的妹子可愛至極,離她近些都是一種褻瀆。
看著眼前略顯稚嫩,卻有其母般美貌的小臉,周陽緊張的滿頭大汗,嘴上略帶討好,卻磕磕巴巴道:“妹……妹子,莫要取笑我啦……我這不是怕……”
“好啦,周傢哥哥,爹爹讓我喊你去吃早飯。”郭襄看他一臉窘迫,也沒繼續逗弄,從懷中摸出一方手帕遞去,輕笑道:“給你,快擦擦汗吧。”
小丫頭離得越近,越讓周陽如臨大敵般不敢亂動,生怕舉止粗魯嚇著自傢妹子。他看瞭看郭襄遞來的手帕,哪敢伸手去接,那手帕纖塵不染,且還帶著絲絲少女的體香,而他練武完畢一身臭汗,如何使得這幹凈純潔之物。
不想郭襄見眼前的青年不動,竟持手帕擦瞭一下周陽額頭的汗水,後又塞到他手中,略帶責怪道:“你就擦嘛,怎地婆婆媽媽的,喏,拿著。”
周陽先是一驚,而後心中又覺溫暖無比,他也是豪爽之人,見自傢妹子都已如此,當下也不在遮攔。而郭襄見他聽從自己的吩咐,這才重新露出瞭笑容,小丫頭往前湊瞭湊,掂著小腳比劃瞭一下兩人的身高,小聲喃喃道:“倒是與楊大哥身高相仿……”
“妹子,哪個楊大哥?”
周陽一邊擦汗一邊看向郭襄,見她面露思念之色,心中好奇便出聲問詢。小丫頭玉臉一紅,眨瞭眨眼,乖巧回答道:“便是名滿江湖的神雕大俠,楊過楊大哥,數年前一別,也不知他現在……”
似是想到什麼,郭襄滿含期待,隨即看向周陽,問道:周傢哥哥,上次龍姐姐來時,我因有事沒能與她相會,你……你在外許久,可曾聽聞過楊大哥的消息?
“唔,娘親跟我說過,楊夫人此時怕是在追尋聖手一怪方林,而楊大俠應在終南山閉關,其他的哥哥就不甚清楚瞭。”
周陽說完後,見自傢妹子的小臉略顯黯然,頓時湧出些許不忍,沖動之下便道:“妹子,你可是想尋楊大俠玩耍?改日我陪你去就是。”
“真的嘛?那太好瞭!爹爹與娘親一直嫌我年幼,不讓我外出遠遊,若有兄長陪伴,他們定會同意!嘻嘻!”郭襄面露驚喜,小手不禁抓住周陽袖口,直把他弄得不好意思起來。荒唐子傻裡傻氣,像呆頭鵝般撓瞭撓頭,逗的小丫頭捂嘴輕笑不已。
待郭襄笑完後,又湊近周陽耳邊,悄悄道:“周傢哥哥,不不,是兄長,昨日爹爹已全都告知我啦,若是閑時我便來尋你,兄長可要給襄兒講講最近江湖上的趣聞,可好?”
“這,你都知道瞭……”
周陽更加手忙腳亂,他不知昨日郭黃夫婦商量的結果,隻以為自己要隱姓埋名段時間,不想爹爹竟把此事告知妹子。
一想到能光明正大的與父母姐妹相認,荒唐子開心之下連連點頭,郭襄見他答應,也歡喜不已,又道:“兄長歇一會後且去前廳吃早飯,娘親想必已起來,我這就過去啦。”
小丫頭說完後,蹦蹦跳跳往院外走去,待到院口時,她回頭笑道:“兄長可要快些過來,不然爹爹與娘親又該責怪我啦。”
“嗯,我馬上就去!”
周陽連忙點頭應聲,可此時郭襄已轉身出瞭院門,隨她一同而去的,還有一連串銀鈴般的嬌笑:“還有手帕,莫忘瞭洗幹凈再還我。”
“好!”
自傢妹子雖天真爛縵,卻善解人意,讓周陽本就深存的感激又多瞭幾分,不禁暗自發誓,改日定要圓瞭她的心願。而且荒唐子對神雕俠侶也甚為好奇,幾年前的襄陽之戰,楊過投石擊殺大汗蒙哥後,威名遠震天下,武林中便把楊過與郭靖相提並論。
如此蓋世英雄,誰不想見上一面,況且他更曾聽聞小龍女之容與黃蓉不相上下,腦中也生出瞭想要對比雙姝的念頭來。
嗯……應當是娘親更勝一籌。
周陽返回屋中梳洗瞭一番,又把郭襄的手帕洗凈,這才往前廳而去。待進得廳中,便發覺郭黃夫婦,與姐弟幾人早已圍桌而坐。
巡夜一晚的郭靖正斜靠在主位上,樣子略顯疲憊,想來是有些乏瞭,但看到他後兀自打起瞭精神;旁邊的黃蓉卻不知是何緣由,瞧見他時,俏臉嫣紅不已,卻把美眸移到瞭別處,直把這荒唐子看的心中一緊;而郭襄則用白嫩柔薏托著小下巴,似是等得餓瞭,雖面露笑意對著周陽,卻對他做瞭個鬼臉,至於郭芙與郭破虜,則被周陽自動無視瞭。
看此情形,周陽連忙抱拳行禮,嘴上道:“爹爹,娘親,孩兒來晚瞭。”
“無妨,陽兒你且趕緊坐下吧。”郭靖站起身來,威嚴的臉龐上透著絲絲慈祥,揮手招呼周陽入座。北俠本就深懷愧疚,方才聽小女兒說愛子竟不顧疲憊早起練功,心中憐惜的同時,也甚為滿意他如此刻苦。
不想周陽聽完卻沒動,隻把眼睛瞟向黃蓉,流露出瞭問詢之意,可美婦沒理會,隻是含羞帶怪的瞪瞭他一眼,流波美眸中卻蘊藏著萬種風情。人妻這充滿誘惑的媚態,讓荒唐子莫名摸不著頭腦,他哪會知道昨夜黃蓉在浴中發生瞭何事,不禁愣在瞭原地。所幸郭襄起身,拉著他坐在瞭自己旁邊,這才把尷尬無形的化解。
食之不語,等到飯畢,郭芙似極為不願跟周陽坐在一桌,起身便要離去。黃蓉開口喚瞭她一聲,讓大女兒乖乖坐下後,又與丈夫使瞭個眼色。
郭靖便把昨夜與她商量的言語告知子女,黃蓉更讓周陽把後背亮出,示意丈夫與兒女們瞧她刻的精忠報國四字。荒唐子聽她話中之意,便猜想到女俠做何打算,心中對此安排也無甚意見,老老實實的任憑母親擺佈。
姐弟三人看完後,皆是驚奇不已,不過郭芙與破虜臉色依舊難看,而郭襄眼中親近之色更增。小丫頭見周陽穿衣完畢,乖巧的起身福瞭一福,嘴上道:“嘻嘻,襄兒見過兄長。”
周陽也對妹子拱手行禮,不想郭襄又去拽郭破虜,讓他也給兄長見禮。憨憨少年在父母的註視下,隻得悶哼一聲,隨意對周陽拱瞭拱手,嘴上道:“……破虜見過兄長。”
周陽志得意滿,隻覺終於壓瞭這人一頭,臉上這才喜笑顏開,不想卻聽郭靖說瞭句話,立刻讓他從高興萬分變成瞭煩躁不堪,隻聽北俠道:“陽兒,破虜,以後每日晨時且來後院,為父陪你兩個練武。”
北俠這句話直似讓周陽吃瞭個蒼蠅,原本自得的臉上頓時烏雲滿佈,禁不住瞪向郭破虜,卻沒想到對面的青年,此時也正怒視於他。
就在他倆大眼瞪小眼時,卻聽噗嗤兩聲輕笑,周陽回過頭去,見郭襄雖別過小臉不看,卻似忍笑一般嬌顫連連。而黃蓉也面露無奈,苦笑不已,待她看瞭看兩個讓人頭疼的兒子後,開口道:“好瞭,你兄弟莫要再在起齟齬,省得辜負你們爹爹的一番苦心。”
兄弟倆雖互相厭惡對方,可在郭黃夫婦的註視之下,隻得點頭稱是。黃蓉又交代子女們今日之事乃傢中私秘,絕不可講於外人耳中,便讓他們各自散瞭。
女俠扶著丈夫去偏房休息,便打算去準備午間宴席的食材,隻是臨走時看向床上熟睡的男人,心中埋怨又起,暗道:“死木頭,有時間去教那倆小混蛋,也不知晚上來陪陪我……”
晌午時分,郭府門前處,郭靖攜周陽與郭破虜迎客。雖是慶祝愛子歸來的大喜事,可因襄陽正處於戰時,北俠隻請瞭不當值的同僚與下屬,好在黃蓉心思玲瓏,多做瞭些酒肉菜肴,著侍衛送與其餘諸人。
“郭大俠,恭喜恭喜!俺老韓今日可是空著肚子來的,哈哈哈!”還未下馬,韓如虎的大嗓門就傳瞭過來,這渾人今日本應當值,卻逼著副將頂替自己,跑來郭府參加宴席。
“如虎,且快進去吧。”郭靖知這憨貨幹的好事,可也明白他的性子,隻得搖頭苦笑。不想韓如虎眼尖,瞧見郭破虜躲在郭靖身後,便把他與周陽小哥倆拽瞭過來。
“啪啪”兩聲,熊掌般的大手便拍在瞭兩人肩上,韓如虎似問似嚇道:“咦,破虜你躲個甚子?怕韓叔吃瞭你不成?”
見郭破虜吶吶不敢出聲,這憨貨便把頭轉向周陽,大笑道:“你這娃兒倒是不怕老韓,不錯不錯,那個甚麼子可教也,一會且用大碗與你小酌怡情一番,哈哈哈哈!”
聽聞此話,郭破虜不禁心中一喜,這位軍中悍將直如親叔伯一般,他哪會不知韓如虎是何等海量。這段時日黃蓉不在,他可是被此人偷偷禍害瞭好幾次,還因醉酒不省人事,被爹爹責罰瞭一頓。
此刻,郭破虜見韓如虎要灌這小潑皮,頓時幸災樂禍起來,不想荒唐子聽完脖子一梗,嘴上硬道:“誰怕誰,一會且與你見個高下。”
“陽兒,不得無禮,怎能與你韓傢叔叔這般講話。”
郭靖神情一繃,頓時開口斥責,北俠心中雖怪周陽沒大沒小,但更多是不想讓他與愛將拼酒,怕那愛子吃多瞭傷身。
周陽聞言後,隻得對韓如虎抱拳行禮,可這憨貨卻絲毫沒在意,反而還對他起瞭興趣,當下也不急著進入府內,站在小哥倆身邊閑聊瞭起來。
過瞭半晌,見賓客齊至,郭靖便帶著周陽哥倆與手下愛將進入府內。不想到瞭廳前,北俠似是想起瞭些甚麼,停下腳步皺瞭皺眉,自言自語道:“怎地……龐先生沒來?”
“啊,老虎給卻忘瞭,龐主薄說身子不太爽利,托俺知會您一聲。”韓如虎大大咧咧,等他回答完,又小聲嘟囔瞭一句:“這書生的身子骨也忒弱瞭,吃些風雨便病倒。”
原來龐達昨日逃瞭去後,到得街上才發現靴子拉在別院之中,可慌亂下也不敢再返回去撿。這人急急回傢換瞭身衣裳,便去與郭靖呂文德匯合,找瞭個借口,也沒讓兩人察覺異樣。膽戰心驚過瞭一夜,龐達隻覺自己醜事暴漏,沒從襄陽跑路便算不錯,哪還有膽量再來郭府赴宴,他卻不知萍兒兩個丫鬟怕被黃蓉責罰,早把那靴子處理瞭。
“如虎,不可如此說。”郭靖聽智囊生病,不禁有些擔憂,吩咐道:“破虜,且與你二姐一起尋些藥材,下午便替為父送過吧。”郭破虜點頭稱是,四人便進入廳中。
因大半同僚都沒到場,所以今日午宴的規模也不大,倒是黃藥師的出席讓郭黃夫婦與子女們驚喜異常,北俠也著周陽給外公重新磕瞭幾個頭。
東邪昨天在驛站,已聽女兒詳細訴說,今日也是老懷甚慰,把外孫扶起端詳瞭一番,朗聲道:“漢書有雲,夫唯大雅,卓爾不群,陽兒,以後你字便為子卓吧。”
“妙哉妙哉,大雅君子,於安思危,以遠咎悔,黃島主,此字取的妙啊,娃兒也願你以後卓爾不群!”呂文德也是飽學之士,聽聞黃藥師所言,連忙起身附和。
在場之人皆是連聲恭賀,郭靖心中激蕩之下,不停對著周圍的賓客鞠躬作揖,又吩咐周陽對著叔伯們行禮,喧鬧瞭一陣後,這才開始宴會。
宴席的菜肴乃是黃蓉精心烹制,雖無甚珍饈之物,可樣式卻精致無比,更兼色香味雅四意俱全,使得眾人盡皆胃口大開。隻是吃到一半時,郭靖卻不見瞭韓如虎的身影,轉頭一看,卻發現他竟跑到瞭小一輩的桌上,正與周陽拼酒。
北俠擔憂之下,不禁想起身過去阻止,怎料卻被呂文德纏住,隻得與他攀談起來。黃蓉看在眼中,也知丈夫是何意,對郭靖搖瞭搖頭示意無妨後,便往那喧囂之處而去。
半個時辰前,發現韓如虎悄無聲息來到自己身後,險些讓郭破虜如雞仔一般,嚇得叫出聲來。而絡腮悍將一到,就硬逼著小哥倆吃酒,破虜無奈,隻得苦著臉,像喝藥般把酒水飲完,不想周陽卻連眉頭都不皺,陪著他連幹瞭數碗,把這憨貨喝的直呼痛快。
就在荒唐子鯨吞虎飲時,不想卻被人從身後拉瞭一下,他回頭看去,隻見女俠對他使瞭個眼色。此子腦中雖懵,卻還是站起身來,跟著美婦走到瞭一旁。
黃蓉把一個藥丸塞到周陽手中,又狠擰瞭一下他腰間軟肉,輕聲道:“混小子,少飲些黃湯,若是你酒醉出醜被你爹爹責罰,可別怪為娘沒提醒你。”
嬌嗔完,美婦又帶著一絲關心道:“這藥丸乃是你外公所制,能解酒的,吃瞭吧。”
女俠卻不知,此時若是讓這荒唐子吃醉過去,下午的慘事也不會發生,可把這藥丸一給,自己卻遭瞭殃,那禍事直讓美婦幾天都下不來床。
“知道瞭娘親,嘿嘿,你不生我的氣瞭吧?”不想荒唐子卻猛一伸手,捏住女俠嫩滑的柔薏把玩瞭起來。
美婦哪知愛子膽子如此之大,美臉頓時嫣紅無比,心中更是羞臊交加,可此時眾目睽睽之下,卻不敢用力掙脫。所幸兩人背對而向,眾人又專心眼前的美食,倒也瞧不見此時的光景。
“混小子,你瘋瞭,快放開我。”黃蓉羞急無比,連忙低聲責怪,可腦中不由自主想起昨夜醒來時的畫面,嬌軀一時間也酥軟起來。
昨夜她昏迷瞭近一個時辰,等醒來時桶中熱水早已涼瞭,而那根打狗棒卻依然插在嫩屄中。女俠雖暗罵自己糟蹋師父傳予的寶物,卻沒把這與愛子巨屌尺寸類似的物件給拔出,隻因那棒頭仍舊源源不斷,給她提供著驚雷一般的快感,直到丫鬟第二次來添水,閨怨艾艾的人妻才戀戀不舍的作罷。
臆想中,輕微一肏便使自己昏迷的男子就在身邊,使得美婦不禁對愛子,以及他襠中的物件生出絲絲懼怕,怕以後再與他不倫纏綿時,自己會忍耐不住。而且女俠一想到那巨槍的威力,就不由自主渾身燥熱,連腿間都有股灼燒感猶然而生,芳心顫抖不已,又暗自盼望,想再次品嘗昨夜至高無上的快樂。
如此之下,絕色人妻便籌措不安,往常七竅玲瓏的頭腦,也被身邊的青年攪成瞭漿糊。其實這狀況就好比習武之人使用兵刃,耍瞭次百八十斤的狼牙棒後,雖不甚適應,可再換一把單刀演武,不免有些索然無味。
越是如此想,黃蓉的嬌軀也越酥越軟,險些倚在周陽身上,所幸四周賓客滿堂,荒唐子也不敢逼的太過,輕輕刮瞭一下小手,便松開瞭女俠。
兩人分開後,周陽又回瞭座上,趁著韓如虎禍害郭破虜時,偷偷吃瞭藥丸,後又與這憨貨繼續拼酒。而黃蓉回到座位後,雖在繼續應酬旁人,一雙美眸卻似磁鐵吸引,時不時看向愛子所坐的方向。
一個多時辰後,主客盡歡,皆滿意散去。也不知是那藥丸真有奇效,還是韓如虎身負要責不敢多飲,周陽在他頻頻灌酒之下竟沒醉倒,氣的這軍中悍將連連叫囂,要再找機會收拾這小廝鳥。而這一場酒下去,周陽與破虜的關系竟也拉近許多,他倆畢竟是少年心性,恨意來得快去得也快,現下雖不是兄友弟恭,卻也不像原來那般互相不理。
郭靖把賓朋一一送走,這才返回廳中,這幾日便是小龍女約定的歸來時間,他需與嶽父去驛站守著武林群雄,以免魔教再次偷襲。臨走時,北俠心系兩個兒子飲酒過多,便交待妻子替他探望一下,黃蓉無奈之下,隻得回到傢中。
且說她與丫鬟收拾完殘羹剩飯,不禁也擔憂起周陽來,美婦顧不得疲憊,便前往小院而去,不想走到院外時,卻聽墻內傳出陣陣嬌笑。
黃蓉心中微奇,急走幾步來到院內,一看之下便知方才的笑聲因何而來。隻見周陽臉蒙著絲巾,小心翼翼的摸索,而郭襄卻躲在一旁,兄妹兩人正在玩藏朦之戲。
原來郭襄在宴會結束後,百無聊老,便來尋周陽與她講江湖趣聞。這丫頭自小便玩心甚重,待長大後郭靖黃蓉夫婦忙於正事,甚少有時間陪她;姐姐郭芙與她性格相沖也已成婚,平日不喜與她玩鬧;郭破虜更是個悶葫蘆,就連放個屁都不帶響的,隻知刻苦練功。
而周陽無父無母,自小便接觸瞭各色人物,性格較為外向灑脫,所以郭襄自昨日見到他後,心中便極為歡喜,隻想與荒唐子親近。兩人聊到興起時,小丫頭便央求兄長陪自己玩耍,周陽心中感激自傢妹子,又是酒勁上頭,也不管這遊戲幼稚非常,忙不迭一口答應下來。
“娘親,你來瞭,呀!”
“妹子,你輸瞭,這下輪到你來捉我,哈哈哈!呃,娘親……”
郭襄見娘親到來,急忙欠身行禮,不想因開口說話,被周陽逮瞭個正著。那荒唐子酒意有些上頭,見捉著妹妹贏瞭一局,便把絲巾取下放聲大笑,但笑到一半時,因瞧見美婦戛然而止。
黃蓉見這兄妹倆感情融洽,心中也高興非常,嘴上不禁揶揄道:“你們倒是在這玩的開心,隻留娘親一人在前廳收拾。”
郭襄連忙上前幾步,抱住黃蓉的腰肢,似個嬰孩般撒嬌道:“辛苦娘親瞭,是襄兒在房中無聊,央求兄長陪我玩耍,娘親你莫要怪罪兄長啦。”
美婦擰瞭擰女兒的小鼻子,既含寵愛,又帶責怪道:“你這丫頭,一天瘋瘋癲癲的,我看將來誰敢娶你。”
聞聽此言,郭襄羞臊不已,在母親懷中連連扭動。黃蓉卻沒理她,又轉過頭看向周陽,見他俊臉通紅,似是醉意上頭,便問道:“你吃瞭那麼多酒,怎地不休息休息?”
周陽擺瞭擺手示意無妨,大笑道:“娘親,你予我那藥丸真是奇妙,我差些把老韓,不不,是韓傢叔叔喝趴下,哈哈哈!”見美婦俏瞪瞭自己一眼,荒唐子連忙改口,直逗的母女兩人嬌笑不已。
不過周陽畢竟與韓如虎吃瞭近兩壇烈酒,那解酒藥丸雖然奇妙,可也有瞭六七分的酒意,之前見黃蓉媚態撩人,他便心癢難耐。此刻絕色美婦近在咫尺,又笑的花枝招展,不禁越發的想與她親熱一番。
荒唐子醉眼滴溜溜一轉,不禁生出瞭個歪點子來,便對女俠勸道:“娘親,這藏朦我與妹妹兩人玩甚是無趣,我看你左右無事,不如一起?”
“就是就是,娘親你也許久沒陪襄兒瞭,今日與我跟兄長一起玩耍吧?”郭襄絲毫不知周陽腦中溢滿瞭壞水,聽他說完也興奮不已,忙從黃蓉懷中抬起頭,對著母親連連撒嬌。
美婦自成年以後,何曾玩過這等小孩把戲,便想要開口拒絕,可見兒子與女兒都滿臉期盼的看著自己,心中也猶豫起來。
“好吧,那娘親陪你們玩上一陣便是,規矩是甚麼?”猶豫瞭一陣後,也不知是黃蓉想與兒女們親近,還是她童心未泯,竟鬼使神差的答應下來。
小丫頭見母親答應陪自己玩耍,高興得歡呼不停,連忙告訴黃蓉自己與周陽定的規矩,隻聽她道:“范圍是整個院子,屋子裡也可以躲藏,娘親可不許用輕功。”
黃蓉又捏瞭捏小丫頭的臉蛋,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三人便開始在院中玩起藏朦。方才郭襄被周陽捉到,此次該輪到她來捉人,荒唐子給小丫頭帶上絲巾,領她走到一顆樹後,便讓郭襄開始倒數。
黃蓉也不知多少年沒玩過這等遊戲,一時間竟不知躲在哪裡為好,周陽見狀連忙拉她進瞭偏房,示意女俠藏在櫃子中。
“十,九,八,七,六……”
這院子在周陽之前無人居住,所以櫃子也是空空,櫃裡倒是甚為寬敞,容納兩個體型如黃蓉這般的人,還能有些餘地。女俠不知荒唐子是故意如此,此時聽到屋外已經女兒已數到六瞭,便按照周陽之意躲在櫃中。
“五,四,三……”
雖是童孩的遊戲,可與子女一起玩時,黃蓉也生出瞭些緊張感,況且櫃中一片黑暗,也使得她心跳略微有加速。不想屋外的小丫頭數到三時,櫃門卻被打開,一個渾身酒氣男子鉆入其中,正是周陽。
女俠嚇瞭一跳,便欲開口問詢,可闖入之人卻捂住她的嘴,噴著酒氣在耳邊輕聲道:“娘親,這屋中卻沒地方瞭,且容孩兒也在此藏身。”
“二,一,襄兒要開始啦。”
黃蓉小嘴被緊捂下說不出話來,又聽屋外郭襄已經開始捉人,心中雖又驚又羞,卻也沒掙脫愛子,隻得雙手抱腿而坐,給他騰出些地方。待周陽把櫃門輕輕關上,黑暗又重新籠罩櫃中,隻剩美婦的心跳聲砰砰作響。
櫃中本甚為寬敞,可周陽高大,待他進來後,黃蓉隻得與他緊挨在一起。此刻已到盛夏,天氣酷熱,兩人穿著都甚薄,幾近肉肉相貼。聞著身邊青年因吃醉後更加雄烈的男性氣息,美婦心中的刺激感也越發強烈起來,就連整個嬌軀都漸漸火熱泛軟。
不過黃蓉畢竟已為人妻,又是其母,雖與周陽緊緊相挨,卻絲毫不敢亂動,但荒唐子卻無甚顧及,他本就心懷不軌,乖瞭片刻後,便往女俠一側移瞭移,大手更是攀上她的腰肢。
“陽兒,你要……!”
“噓,娘親,且容我挪挪,窩的慌。”周陽絲毫不停,竟把美婦整個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黃蓉哪敢反抗,生怕掙紮動靜太大引來郭襄,隻得背貼胸膛,往愛子胯間相坐,更心中替這他開脫道:“陽兒說得有理,他身材高大窩在櫃裡,確實難受,我倆如此坐下,便都可以舒展開來。”可女俠卻不知,荒唐子擺弄她的姿勢極為不雅,正是男女交合中的山羊對樹之態。
就在黃蓉替愛子開脫時,周陽也已調整好瞭兩人的坐姿,女俠隻覺自己的莆一落下,豐臀便立刻被一個滾燙粗大的東西抵住,兩個溫香且熟透的臀瓣不由自主便夾住瞭那物。
美婦哪能不知道自己臀下乃何物,想這東西困擾瞭她多少時日,攪得她白不能起夜不能寐,正是愛子的男根!驚慌失措下,黃蓉連忙撐起玉臂,讓豐臀脫離硬物的攻擊范圍,還低聲問道:“陽兒,你這是要作甚!唔……嗯……”
周陽見她要掙紮起身,哪能像昨夜般讓這到瞭嘴邊的美肉再次逃跑,連忙用左臂把黃蓉緊固在懷裡,右手隔著衣裙,直把飽滿似仙桃的大奶捏瞭個結實,手指更是狠狠擰瞭把奶肉上凸出的尖蕊。
被愛子如此粗野的侵犯,成熟欲滴的人妻頓時便癱軟下來,撐著嬌軀的玉臂也無力垂落,剛剛抬起的翹臀又一次降下,似寶貝般夾緊瞭那根粗壯堅硬之物。
見懷中尤物不在掙紮,周陽一邊擠捏大奶,一邊解起瞭人妻的腰衿,不到片刻便把黃蓉剝瞭個羅裙半敞。黑暗中,滲著乳汁的大奶莆一出現,便被他連著乳根狠狠攥在瞭手裡,女俠嬌小,荒唐子高大,他竟從香腋下探去,一口咬住瞭乳汁四溢的鮮紅奶頭,死命吸將起來。
此刻黃蓉眼神迷離,像是被抽瞭筋的小蛇般攤在周陽懷裡,如玉的藕臂雖搭在他脖頸處,卻絲毫沒有推開愛子的意思。雖被荒唐子玩弄得欲罷不能,可女俠心中還是懼怕郭襄闖進屋中,撞見這不倫禁忌的場景,隻得一邊壓抑的低聲呻吟,一邊勉強說出瞭反抗的話語。
“嗯……陽兒……不可如此……襄兒還在……唔……”
婉轉嬌媚的嗓音落在荒唐子耳中,卻被他無情的打斷,青年瘋狂的吸食著奶汁,又用手捂住瞭女俠的小嘴,而另一隻手竟開始扯她的褻褲。
美婦雖也情欲高漲,可察覺到愛子的動作後,知這時若是再不掙紮,等一會被女兒撞見便悔之晚矣。絕色人妻緊咬下唇,勉強逼出些力氣,連忙扭動起來,玉手也點向愛子的昏穴。
不想就在此時,屋外的傳來一個聲音,嚇得黃蓉停瞭手中的動作,隻聽郭襄嬌笑道:“咦,似乎有動靜,襄兒且去屋中抓你們啦!”
吱呀一聲,房門就被打開,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也隱約傳到櫃中。美婦腦中頓時一片空白,點穴的小手堪堪停在半空,剛剛逼出的力氣也瞬間消散。
雖被進入屋中的女兒嚇得重新癱軟,可黃蓉身邊的男人卻因酒醉上頭,絲毫不在意。荒唐子趁著女俠發愣時,急急把褻褲扯下,兩條光滑白嫩的美腿,以及早已淋漓的妙處便成瞭他侵犯的目標。
天道自是輪回,事事皆有因果,若方才美婦能點中愛子的昏穴並逃出櫃外,接下來雖要與女兒解釋一番,可卻能避免後面的禍事發生。不過黃蓉畢竟是女子,慌亂下哪有男人那般鎮定,聽到郭襄進屋捉人,便嚇得不知所措瞭。
不想本應被點穴僵直之人,卻把她半途而廢的事接手過來,隻見周陽也雙指並做劍訣狀,停都不停便狠狠刺進緊閉的花瓣中。女俠的嫩屄本就愛液滿盈,經粗指一插,頓時花汁飛濺,似湧泉般從屄裡噴將出來。
“唔!”
黃蓉不知周陽醉酒後賊膽頗大,而且櫃中黑暗目不能視,哪能料到這混小子在郭襄進屋後還敢如此放肆。霎時間,隻聞女俠哀鳴一聲,香軟的嬌軀便抽搐起來,所幸周陽方才便緊捂著她的小嘴,哀鳴聲經過手指與櫃門的層層過濾,傳到屋內時幾近無音。
此刻,黃蓉才後悔為何聽從周陽蠱惑,硬要參加這個遊戲,可為時已晚,深插在屄中的手指催生出波波快感,讓閨怨艾艾的美婦根本無力再去反抗,一顆芳心也在欲海中越飄越遠。
“嗯……哼……唔……”
如同迷茫的羊羔被獵人誘惑,落入早已準備好的圈套,在荒唐子肆意侵犯下,女俠隻能扭動香軀進行無聲的抗議。不想奶搖臀擺之時,兩根手指越插越深,快感似浪花般不停拍進人妻的四肢百骸中,更讓她腿間潑灑出無數幽香的愛液,飛濺至兩人的袍裙上。
就在黃蓉即將踏入極樂之境,卻覺得花徑中突然一空,原本連綿起伏的快感也消失不見,原來身後的周陽雖沒松開她的嘴,卻把那兩根手指拔出。絕色美婦以為愛子也怕被郭襄撞見這不倫淫舉,不禁送瞭一口氣,可那蝕骨的快感消失後,心中卻升出一股意猶未盡的期盼。
畢竟是在即將高潮之時被打斷,女俠成熟欲滴的身子火熱異常,就連每根神經都在向她傳達著不適。
不過黃蓉雖有欲求不滿之念,但女兒就在櫃外,這緊要關頭,哪還有那等心思。慌亂下,也顧不得身後之人緊捂自己的嘴,急忙開始穿起衣裙。就在她以為就此而止之時,臀間卻突然冒出一根滾燙巨碩的物件,使得那張原本赤紅如霞的俏臉,頓時變得驚愕萬分。
原來周陽褻玩瞭黃蓉一陣,欲火也驟然飆升,襠中那根肉屌早硬的發疼。荒唐子醉意上湧,又見女俠毫不掙紮,便起瞭歹念,抽出手指後把自己的褲子也給褪下,直要在這櫃中真真正正奸肏這美婦一場!
荒唐子固定住女俠腰肢,大手仍舊緊捂住她的小嘴,挺起屁股便把巨屌往嫩屄中塞去。此時,黃蓉若還不知周陽要對她作甚,那女諸葛這稱號就白叫瞭,心驚肉跳下,也顧不得弄出聲響讓櫃外的女兒察覺,她便即奮力掙紮。可美婦一被愛子緊摟,二是身子臨近高潮,如何使的出勁來。
絕色人妻的抵抗毫不濟事,那根巨屌不費吹灰之力就貼瞭上來,直直抵在她陰阜之上,就連龜頭都已沒入花瓣一些。
“難道我……真要被陽兒吃瞭麼……”
昨夜沐浴的場景歷歷在目,不過與那時不同,打狗棒卻變成瞭能動會跳的真傢夥,在粗大的鋒端擠進自己體內後,黃蓉就像失瞭魂般僵在愛子懷裡。
滾燙龜頭傳來無上的壓迫,不光讓女俠心生臣服,也如昨夜一樣,湧出瞭及其羞恥的念頭來。美婦一時間竟忘瞭女兒就在櫃外,隻想不顧一切撅起雪臀,任由身後的男子鞭撻,讓那碩長的肉器在體內急搗猛拔,帶領自己品嘗極樂之巔的每一座高峰。
可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人妻心中的矜持,以及作為母親的倫理綱常也跟著冒瞭出來,與壓抑不下的欲望,以及久違瞭的閨怨在腦海中交鋒不斷。
發覺分身恰在一個濕熱緊軟的肉洞之中,周陽哪能忍耐的住,此子醉酒後不光賊膽頗大,心中更是獸欲暴漲,停都不停便作勢待發,屁股也開始向後蓄力,即刻間就要來一記爆裂怒搗,把巨屌連根肏入進花瓣中。
而此時,黃蓉卻因心中煎熬而呆呆發愣,毫無知覺自己即將面對何事,就在女俠即將失身之時,卻聽櫃外傳來一句話,隻聽小丫頭奇道:“咦,娘親與兄長莫不是躲在櫃子之中?”
女兒的話嚇得美婦魂飛魄散,矜持倫理也終於擊垮瞭欲望閨怨,她連忙把雪臀一沉,打算避開愛子的不倫一擊!
與此同時,荒唐子也挺動屁股,巨屌夾風呼嘯而來,看那架勢,便知他打算直搗黃龍,要把懷中尤物肏弄得欲仙欲死!
電光火石間,母子兩人一個沉臀,一個挺屌,使得性器交錯而過。可令黃蓉意想不到的是,她這一沉,雖避免瞭母子亂倫的慘事發生,可周陽的肉器卻刺中瞭另外一個禁忌之地,此處就連丈夫都不曾享用的。
低頭看去,隻見那根粗壯的巨屌,深深插進瞭絕色女俠的緊窄菊渦之中,竟沒入瞭三分之二還多……
“唔唔唔唔唔唔唔!!!!!!”
絕世兇槍的威力不用多說,尤其是插進此前從未迎客的嫩菊中,竟然奸得人妻微微翻起瞭白眼,膩滑的嬌軀也在愛子懷中劇烈扭動起來。一時間,雪臀似觸電般顫抖不已,聲聲痛苦卻更含誘惑的哀鳴,從被緊捂的小嘴中傳瞭出來,細聽之下,竟夾雜著一絲絲微弱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