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腦海裡不斷閃過這個問題。
我請假瞭，入職公司四年來，第一次請假，為的是一個女人，一個任誰都可以上的女人。
像這樣躺在床上可能有二十個鐘頭瞭，昨天晚上回到傢後，便什麼也不想做，隻能以這樣的放縱姿態，紀念我尚未開始便逝去的戀情。
我是個處男，但我不是白癡，或許真的太容易暈船，但不代表可以隨意踐踏我的感情。
揉瞭揉眼睛，我坐起身，決定去沖個澡。
打開龍頭，溫熱的水傾瀉而下，這樣的情景，突然和那個晚上重合瞭。
那天，有個美麗的女子，赤裸地等在我床上。
關掉龍頭，拿起白色浴巾，準備擦乾身體，一股不屬於我世界的香味卻突然闖進我鼻腔裡。
「她那天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跟我回到傢裡？」
一幕幕畫面彷佛從裡眼前閃過，從一開始的冷漠，到發現我是處男的驚訝，接下來的細心引導，最後，在早上恢復瞭冷漠姿態，同時留下離開前的那句「我給你一個機會」。
說不出的違合感湧上心頭，是的，越來越強烈的違合感。
再想到隔天在她傢裡發生的事，聽西裝男的說法，似乎就是路邊隨意搭訕的男人，然後帶回傢，任他恣意玩弄。
但，過程中不願配合回答低俗問題，和那微微搖著的頭，又代表瞭什麼？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把我叫過去，看這樣一場荒謬的淫戲？
抱著頭倒在床上，我得不到答案，然而，不知不覺間，腦中竟然隻剩下兩幅畫面。
她高潮過後，和我索吻。
她被男人當成發瀉工具後，向我伸出雙手。
這兩幕在我腦中揮之不去，對我來說，她就是一個謎團，然而，我卻深陷其中。
驀地，我坐起身，隨意抓起一件外套便出瞭傢門。
「八點半點瞭。」我坐在小韻傢門外，這次和昨天不同，門鎖得很死，我進不去。
我甚至不知道她在不在傢，就這樣傻傻地等著，等一個答案。
晚上十點。
細碎的腳步聲傳來，驚醒瞭微微瞌睡中的我，女孩踩著一雙純白色涼鞋走到瞭我面前。
「你…你還來做什麼？」她看到我，似乎楞瞭一下，但，哪怕在這樣的時刻，她的聲音在我聽來依然動聽無比。
「我也不確定，可能隻想要一個答案吧。」我不太敢看她。
難堪的沈默籠罩著我們。
「先進來再說。」她打破瞭令人難以忍受的寂靜，同時也打開瞭門。
再次走進女孩的傢，與昨天的略顯凌亂不同，沒帶男人回傢時，她將傢中整理得相當整潔。
「要喝水嗎？」女孩問。
「呃…好，謝謝。」我下意識回答著。
看著女孩背對著我倒水的身影，我深吸瞭口氣。
「對不起。」「對不起。」
彷佛約定好，同樣的三個字回蕩在彼此耳中。
她轉過身，好像有些意外。
「你…為什麼要和我道歉？」女孩皺著眉問道。
「我也不知道，順口就說瞭。」我沒說實話，我隻是不想看到她落寞的樣子。
「那你呢？」一問出口我就後悔瞭，答案不是很明顯嗎？
「那個…因為…昨天讓你看到瞭那樣的場面…」她似乎有些緊張。
看著她這樣的神情，不知為何，心中怒火卻開始燃燒起來。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我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開始宣泄，音量也大瞭起來。
女孩的低著頭，咬著下唇，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在猶豫，猶豫著要不要向我坦承一切。
還好我有足夠的耐心，身為一個等瞭二十八年才破處的男人，有耐心一向是我的優點。
「你聽過性成癮癥嗎？」女孩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我愣住瞭，我並沒有聽過這個名詞，但光從字面上，其實就很容易理解。
「性成癮癥分成很多類型，我是屬於容易引起性沖動的。不分年齡、外表、個性、種族，可能隻是一個眼神交會，我…我就會感到很興奮，然後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和那個人發生關系。」小韻開始瞭她的自白。
「我的癥狀相當嚴重，已經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瞭，在興奮的狀態下，我不但會主動勾引對方，甚至會答應對方的所有要求，那種被需要的感覺，讓我無比迷戀。」
「我有病！」她抬起瞭頭，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我控制不瞭自己，我是個淫賤的女人，昨天那個男人說的沒錯，我就是雙破鞋，任何人都可以上我的床。」她的語速越來越快。
「走在路上忍不住想被路人奸淫、上課到一半想被教授脫光在全班面前凌辱、餐廳服務生哪怕隻是送上一杯水，我也想和他進廁所瘋狂做愛！」她的眼睛裡開始泛起水光。
「我不值得被愛！」她用盡全力向我吶喊。
看著眼前被淚水爬滿臉龐的女孩，我伸瞭伸手，卻又僵在半空。
「其實，以前也遇過一些人跟你一樣，因為我的外表，想和我在一起。」女孩喘瞭口氣，繼續緩緩說著。
「一開始我是真的很開心，但，無一例外，我的真面目很快便被他們發現，然後無情的辱罵便接踵而來，甚至還有一個傢夥，找瞭他三個朋友一起輪瞭我，而我，過程中竟然還很享受…哈哈哈！」她自暴自棄地說道。
「已經沒關系瞭，我已經不抱期待，你看，你也沒辦法接受我這樣的破鞋，對吧？」女孩用這個問句，結束瞭她的自白。
我終於懂瞭，一切都合理瞭，難怪她來我傢時，顯得那麼急切，好像一秒都不想等，連洗澡都那麼快速。
各種性愛技巧純熟無比，因為她的經驗肯定多到嚇人。
昨天被西裝男奸淫時，配合度極高，各種普通女人無法接受的要求，通通照單全收，甚至還更加興奮。
但，那默默反抗的動作，又代表瞭什麼？我想起瞭她無聲搖頭的樣子，又為什麼不乾脆地回答西裝男的下流問題？
靈光一閃，我心中浮現出答案。
那是她靈魂深處，純真小女孩最後的倔強！
她的身體，是一顆熟透瞭的果實，任人采摘，這是她身為女人的宿命，生瞭這樣的病，她隻能接受。
但她其實是不甘心的，所以心中女孩的部份，還在做著某些無謂地掙紮。
想到這，我突然抬起頭，死死盯著她看。
「你騙人。」我的語氣斬釘截鐵。
「什麼？」她被我嚇瞭一跳。
「你說你已經不抱期待，你騙人。」我把話說得更完整。
「你在第一個晚上和我索吻，還有昨天我離開前，你向我伸出雙手，其實你是想被愛的。你說你不值得被愛，但你內心對愛的渴望，從來都沒消失。」一股腦將我所想全說瞭出來。
「你給瞭我你的住址，約定好我過來的時間，其實是故意要讓我看到你放蕩的一面。你想的是長痛不如短痛，如果我要跟你在一起，勢必會發現真相，那麼乾脆主動讓我知道，雖然我很大機率不能接受，但…你心裡還是抱著一絲期待，對吧？」
我吸瞭口氣，彷佛從牙縫中擠出最後一句話。
「什麼叫沒關系瞭？別再欺騙自己！」
半小時，眼前的女孩像個孩子，蜷縮在沙發上，哭瞭整整半個小時。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異性，所以隻好任她在那哭泣，但同時我也想瞭很多。
「我可以接受這樣的女友嗎？」
「我的女友如果一天到晚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滾床，怎麼辦？」
「她這樣會不會生病？會不會很容易懷孕？」
「將來如果有瞭孩子，我們要怎麼去教育呢？」
停！連忙讓自己發散的思維踩瞭煞車。
我坐到瞭小韻身旁，感受到我的靠近，小韻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媽的！真是太正瞭！」我控制不瞭下半身思考。
「你說的對，我…我是抱有期待。」女孩聲若蚊蠅。
但緊接著便深吸一口氣，問道：「你還願意當我男朋友嗎？」
果然，她比我勇敢一百倍。
說我心裡沒有糾結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是一個大方的男人，很難想像和別人分享女友的肉體，但我看著眼前的女孩，強烈的保護欲卻油然而升。
「她生病瞭，這也不是她願意的啊！」我這麼說服著自己「她都已經這樣瞭，如果我還拒絕她，應該真的就不會再抱有希望瞭吧？」「好想保護這個女孩。」「而且我都單身瞭二十八年，如果錯過瞭她…」「她真的好可愛啊！」
理瞭理雜亂的思緒，沈吟片刻，我做出瞭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決定。
「好，我願意。」
女孩又哭瞭，但這次是撲在我懷裡哭。
這又是我的初體驗，手一下子不知道該往那裡放，隻好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好瞭、好瞭，別哭瞭，我答應瞭啊。」我笨拙地安慰著小韻。
「摸摸我的頭好嗎？」女孩漸漸停止瞭哭泣，開始弱弱地向我撒著嬌。
我輕輕將手放在她小小的腦袋上，順著絲滑無比的黑色長發，緩緩撫摸著。
「啊…」懷裡的女人發出瞭誘人無比的呻吟。
「你…是不是…想做…那個？」我胡亂地問。
女孩先是大力搖瞭搖頭，但過瞭一會，又微微點瞭點。
我感到瞭她心中的拉扯，或許是不想剛確認關系，就立刻上床做愛吧。
在這瞬間，我的心中隻剩下滿滿的憐愛。
「可以啊，我其實也想。」這次就讓我主動出擊。
話雖如此，但就憑我一個剛脫離處男的小菜鳥，此時也隻能出張嘴而已。
窩在我懷裡的小韻，發現我久久沒有行動，抬頭看瞭我一眼，然後噗哧一笑。
「我都忘瞭，你還有得學呢！」女人微瞇著眼，酡紅的雙頰誘人無比。
接著，女人從我懷中掙脫而出，一抬腿，直接跨坐在我腿上。
「我要親親。」
一樣的話語，完全不同的心境，不變的是，我立刻送上我的大嘴，迎向小韻微微吐出的丁香小舌。
「嗯嗯…摸我…」唇舌交纏之際，女人不忘她的指導工作。
但我真的不知道要摸哪裡，緊張之下，隻好胡亂在她背上撫摸起來。
「嗯…哦哦～」就算隔著衣服亂摸一通，小韻的反應也異常強烈，這或許是意外的優點？
「伸進去。」拉斷瞭彼此舌頭上連著的口水絲線，女人捧著我的臉說道。
「好…好的！」伸進去哪啊？衣服？裙子？
隨便啦！老子愛伸哪就伸哪！一發狠，直接將雙手伸進小韻裙內。
溫潤無比的觸感立刻從掌心傳來，上次沒有機會好好摸她的大腿，原來竟然是這種滑嫩並充滿彈性的感受，我瞬間理解瞭腿控群眾。
這次不需要小韻指導，我根據男性本能，大手便順著完美的曲線向雙腿中央摸去。
「嗯…啊啊…麻麻的…好舒服～我喜歡被你摸～」小韻的反應讓我信心大增。
手上傳來蕾絲的觸感，這件內褲已經濕透瞭，我伸出手指，想隔著內褲先對小韻的嫩穴做些挑逗動作，沒想到在內褲中間原本該有佈料的地方，竟然什麼阻隔都沒有，手指直接按上瞭濕滑的穴肉。
出乎意料的結果讓我一愣，手上動作也不禁停瞭下來，沒想到她平時就穿著這樣的內褲。
「這是情趣內褲嗎？」帶著一絲酸楚的感覺，我問小韻。
「是…是啊…你不喜歡嗎？」她敏感地查覺瞭我的異常，有些緊張地反問著。
「為我而穿我當然喜歡，但…」這是我心裡的話，但我知道絕對不能說出口。
「對不起！我…我以後都不穿瞭，別生氣好嗎？」小韻開始著急瞭。
看著眼前女孩急切地求我原諒的樣子，我心裡不禁暗暗嘆息。
「沒事的，其實，我答應你和你交往，本來嘛，就應該接受你的一切，所以，像現在這種反應，是我不對，抱歉，我還要再加油。」整理瞭一下思緒，我對眼前的女孩述說著我的戀愛觀。
「嗚嗚…太壞瞭，你怎麼可以這麼好？你這樣…我真的會愛上你…」小韻伸出雙手環住我的頸部，將我緊緊抱住，臉貼著臉。
「原來你還打算不愛我啊？」下定決心後，我整個人放松下來，竟開始反過來調侃她。
「討厭啦！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換來的是更緊的擁抱。
手上感到小韻穴口依舊源源不絕流出的愛液，我也不廢話，一陣探索後，找到她的陰蒂揉弄起來。
「嗯嗯…對…就是這裡…哦～好厲害…啊啊～」情欲持續被點燃，小韻勾人的叫聲不斷回蕩我耳邊。
我硬瞭，硬到爆炸，將褲子頂出一個大包，但我不確定下一步該做什麼，焦慮的呼吸聲漸漸加重。
「等不及啦？」女人在我耳邊呢喃著，彷佛和我心靈相通，說話間已經將我褲子拉鏈拉下，柔嫩的小手伸進去一掏，鐵棍般的陰莖便彈瞭出來。
「又大又硬…我好喜歡，等等一定會把我塞得滿滿的。」她笑得像個魔女。
在她熟練地引導下，我的龜頭很快便對準瞭她雙腿間的潮濕蜜穴，沒任何猶豫，小韻一坐而下，十七公分的陰莖瞬間完全被她吞沒。
「嗯…啊！頂…頂到瞭…」坐下的瞬間，女人可愛的秀眉皺瞭一下。
「沒事吧？」我有點擔心地問道。
「哈哈，就是有點太急瞭，放心，讓我好好服務你。」小韻舔瞭舔唇，好似盯上瞭什麼獵物。
女人開始像個騎師，翹著又圓又白的屁股，在我身上瘋狂起伏搖動。
我的陰莖再次體會到巨大的快感，小韻的陰道本就又緊又滑又溫暖，光是插在裡面，感受陰道壁微微地蠕動，就已經讓人無比享受，現在再加上整根陰莖高速抽送，創造瞭一種吸附感，小穴就好像一張嘴，死死吸著我的陰莖，我根本無力抵擋這種刺激。
「等等！」不過短短一分鐘，我已經是到達射精邊緣，隻好編個理由趕快叫停。
「那個，能不能…能不能把衣服脫掉？」這個理由似乎不錯。
「脫我的還脫你的？」小韻俏皮地問瞭句。
「哈！開玩笑的，本姑娘知道你在想什麼。」說著便脫下瞭身上的緊身T恤。
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就這樣在暴露在我眼前，僅僅是用兩片黑色胸貼擋住瞭她的乳頭，話雖如此，兩團肥美的嫩肉卻沒一絲外擴或下垂的跡象。
我吞瞭口口水，伸手慢慢將胸貼撕下，兩顆挺立的粉色乳頭就再也沒瞭遮擋。
似乎是受到瞭刺激，小韻原本隻是微微蠕動的陰道突然一陣收縮。
「啊！不行！」原本已在射精邊緣的我，就這樣一瀉千裡。
看著因為射精而表情猙獰的我，小韻笑得很燦爛：「我們去房間裡再繼續吧！」
等我脫離瞭僵直時間，她便二話不說，一把抓著我的手快步進瞭房內。
「你躺下。」小韻指著她的床。
我順從地躺在瞭充滿女人體香的大床上，等著她下一步動作。
隻見她熟練地將我全身扒光，接著站在床邊，以極度挑逗的姿態脫下瞭裙子和蕾絲內褲，然後像隻母貓似地，從我腳邊向上爬來，直到胸口停在瞭我那略顯疲的陰莖上方。
「第一次奶炮，我就不客氣的收下囉！」
說話間，小韻俯下身，用她胸前那對白嫩豐盈的乳房，將我半軟的陽具夾在其中。
又是一個令我把持不住的畫面，兩顆肥嫩巨乳被女人用雙手用力擠壓變形，中間夾著什麼，原本是看不到的，但隨著那根棒子越變越粗長，充血變大的龜頭，竟緩緩從兩團白花花的乳肉間伸出，直直挺向小韻那可愛的唇瓣。
「嗚…嗚…嗚～噗…噗…嗯…好好吃…」小韻果然沒讓我失望，看到我的龜頭伸出，立刻兩眼發光，二話不說便一口含進去。
我也沒閑著，用手指撥弄著兩粒上下飛舞著的乳頭，弄得它們又硬又翹。
看著小韻賣力服務，額頭上漸漸滲出細汗，我憐香惜玉的個性又發作瞭。
「休息一下，換你躺著，我來服務你。」摸瞭摸她的頭，示意交換位子。
現在的小韻，完全對我言聽計從，聞言，立刻吐出龜頭，帶著期待的神情，自己掰開雙腿乖乖躺好。
雖說我表示要服務她，但實際上我也就是用我復活瞭的陰莖，對準她的嫩穴一捅而入，然後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啊…好棒…就是這樣…幹我…哦～再來～好爽…」小韻揉著自己的雙乳，一臉享受。
但就算如此，我的表現欲卻還沒滿足，飛快想著有什麼招式可以使用，讓我的女友對我刮目相看。
理所當然，我什麼也想不到，正當我苦惱之際，眼角餘光忽然看到，床頭櫃上竟放著一根紫色按摩棒，大小跟本人的陰莖差不多，看來我這尺寸很合小韻味口。
「幫我拿一下那個。」我的手構不到床頭櫃。
小韻聽話地將按摩棒遞給我，問道：「你…你想幹嘛？」
「我沒試過這個，想玩玩看，好嗎？」我回答。
點點頭，女孩當然不會絕拒我的請求。
看瞭看手上拿著的按摩棒，稍微研究一下開關和控制方式，我便將陰莖拔出瞭小韻的陰戶。
「要來囉！」將按摩棒對準她的穴口，我不忘好心提醒一聲。
「嗯！」她看著我，眨瞭眨眼。
得到首肯，我開始用自認為最溫柔的方式，將按摩棒緩緩塞入眼前誘人的蜜穴。
看著穴口慢慢被紫色龜頭撐開，擠出些許無色的黏稠液體，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插入半根後，女人已經忍不住開始呻吟。
等到整根插到底，我便將振動開關打開，小韻的身體瞬間顫抖起來，尤其是一隻白嫩小腳丫，縮在空中微微晃動著，可愛無比。
由慢至快，振動由弱至強，紫色按摩棒在我手中成為瞭一把神兵利器，捅得眼前女人淫水四溢，再過一陣子，原本射在小韻體內精液，化成一團團白色的泡沫，佈滿瞭陰戶周圍。
而我也被眼前景象弄得興奮至極，陰莖竟又脹大瞭一圈。
「不行瞭…不行瞭…哥哥太會玩瞭…小韻的小穴要壞掉瞭～哦～哦～來瞭…來瞭…小韻要高潮瞭～忍不住瞭～來瞭～啊！！！」終於，小韻登上瞭頂峰。
高潮時的小韻，蜜穴收縮程度極為驚人，整根按摩棒被她死死夾住，幾乎無法抽送，隻剩屁眼還在那一張一合。
此時的我也興奮到幾乎失去理智，隻想找個洞將我陰莖整根塞進去，既 然小穴現在已經被塞滿瞭，看來隻剩另一個可能性。
菊穴口早已佈滿瞭滑膩的淫水，龜頭簡單磨擦一下，便顯得油亮且猙獰。
小韻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發現我走後門的意圖，竟更加興奮起來。
「嗯～快…快插人傢的屁屁，屁屁也想被塞滿嘛～」淫穢的邀請和止不住的淫水，同時從上下兩張小嘴吐出。
沒有過多猶豫，我使勁將腰部用力一挺，龜頭便整顆塞瞭進去。
「啊～～～好漲！屁屁被又熱又硬的東西堵住瞭～哦～哦～哦～」小韻興奮地大喊。
我繼續將陰莖深處裡插去，並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很快便盡根而入，菊穴的緊致感比小穴更勝一籌，雖然沒那麼濕滑，但看到一根紫色大假屌同時插在女人的肥屄裡，這樣的視覺刺激讓我獸性大發。
陰莖在屁眼裡快速抽送的同時，我一把握住紫色按摩棒，開始瞭又一輪的瘋狂突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面對如此刺激，沒過多久，女人便隻能發出無意義並重覆的淫叫聲，雙眼漸漸翻白，口水也止不住的從嘴角流下。
我則是像失去理智般，將二十八年來累積的性沖動，一股腦地發瀉在眼前這小穴和屁眼同時被貫穿的女人身上。
手臂已是酸疼無比、青筋浮凸，甚至腰部動作都因為手上快速而暴虐的抽送放緩下來。
隨著快感的積累，小韻全身泛著誘人地潮紅，同時腰部漸漸弓起，陰道口開始有一股股淫液不時噴出，根據我閱片無數的經驗，這應該是準備潮吹的前奏。
等到小韻腰部弓起到最高位置時，我一把將紫色按摩棒猛地抽離陰道。
「啊～～～～～～～～～～～」伴隨著極樂的尖叫聲，大量的淫水從小韻下體噴發而出，隱約可見一個黑黝黝的穴口，因剛才被粗大假吊瘋狂抽插而無法閉合。
此時我也顧不得憐香惜玉，拔出屁眼裡的陽具，對準大張的肥穴便插瞭進去。
雖然之前已經射瞭一發，但我也無法再堅持下去，不到一分鐘便將精液全部灌進瞭小韻體內。
全身疲軟地躺在床上，女孩在我左側，小鳥依人地將頭枕在我胸口，我的左手環抱著她纖細的肩膀，靜靜享受大戰過後的餘韻。
「那個…我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小韻突然想起瞭這件有點小尷尬的事。
「我叫戴葛霖，今年二十八歲，是一個宅男工程師，興趣是打電動、吃美食。」我乾脆直接自我介紹起來。
少女低著頭想瞭想：「那…我可以叫你霖哥哥嗎？」
「可以。」我骨頭都酥瞭。
「那你呢？」換我反問她。
「名字你已經知道瞭吧，林韻。我今年二十一歲，在C大念大四。」女孩說道。
「你是大學生？」我有點驚訝。
「是的，看不出來嗎？」小韻反問。
「因為…上次看到你被撕破的絲襪…以為你是OL之類的。」我解釋著。
「哈哈！那天因為我剛好在學校上臺報告，所以穿正裝哦。」她笑得挺開心。
「這樣啊…」我抓瞭抓頭。
「這個病，有辦法醫嗎？」我開始進入正題。
「沒辦法，隻能透過心理治療緩解，但有辦法做這個治療的醫師非常稀有，我曾經試過幾次，沒什麼效，也就放棄瞭。」女孩緩緩說道。
「那…你這樣會不會容易生病或懷孕啊？」猶豫瞭一陣，我還是將在意的問題問瞭出口。
「不會懷孕的，我都有按時吃口服避孕藥，而且，大多數人都會戴套子…」講到這個，小韻似乎有點低落。
「抱歉問這些問題，我隻是擔心你。」感受她的情緒，我趕緊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沒事的，你本來就應該要知道這些。」小韻搖搖頭。
「你…有固定炮友嗎？」終於問出瞭我最在意的問題。
「呃…」她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個「有幾個…你不喜歡嗎？」
雖然答案不出意料，但我心中依然泛起陣陣酸意，一時間說不出話。
「我馬上和他們說清楚，不會再有往來瞭。」女孩察覺我的情緒，焦急地說著。
「其實也沒有一定要這樣啦…畢竟固炮有固炮的好處，至少比較安全。」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說的話有幾分真心。
「嗯。」小韻沒再說什麼，隻是靜靜躺在我胸口。
「你真的是我女朋友瞭，對吧？」我無厘頭地問瞭一句。
「是啊…你甩也甩不掉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