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孩子……”
當媽媽說肚子裡有我的孩子的那一瞬間，我的腦袋瓜像被人狠狠重擊瞭一鎚、頭暈得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開玩笑的吧？媽媽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
我得抓著媽媽的肩膀才能穩住自己的腳步，並用力搖晃起媽媽的身體好否認我所聽到的一切。
“是真的……”
媽媽擦去眼角的淚水，然後拿出一根白色的棒子。“有兩條線就表示有瞭……”
“怎麼會……”
從媽媽手中接過驗孕棒，我顫抖著雙手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跟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定是哪裡搞錯瞭……對，一定是一條線才是有瞭，一定是媽媽搞錯瞭，不然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小路！你冷靜點！”
媽媽蹲瞭下來輕輕摑瞭我一掌。“是真的！媽媽懷孕瞭！”
“那你怎麼確定是我的！”
我用力站瞭起來。“說不定……說不定……說不定是那個老外的啊！”
“你說什麼……”
媽媽張大瞭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對，你都聽到瞭……你那天跟文森在廁所裡待那麼久，我怎麼知道他到底幹瞭你幾次？說不定你肚子裡的小孩就是他的種！”
我不甘示弱地也瞪瞭回去，然後冷笑瞭兩聲。“喔～對瞭，你當時一定被他幹得很爽吧？就像我每天晚上幹你的時候一樣，一定張大瞭嘴、淫亂地不停浪叫著對吧……”
啪！
媽媽又朝我的臉頰上摑瞭一掌。但不一樣的是，這回媽媽可是用盡瞭全力氣！火辣刺痛的感覺立刻如火燒原野般在我的臉上漫延瞭開來。
“我根本就沒跟他做！”
憤憤不平地大吼瞭一聲後，媽媽就頭也不回地直接往自己房間走去。
在媽媽用力甩上房門後，我站在原地有好長一段時間說不出話來。不過似乎也因為這樣，剛剛心中還很激動的地方在這一巴掌後突然全冷靜瞭下來。
“媽……”
我輕輕地推開瞭媽媽的房門，看到她正坐在床尾、背對著我。不知道是啜泣還是生氣的關系，媽媽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微微顫抖著。
“對不起……我不該說那麼過份的話……”
像小時候做錯事求饒般，我來到媽媽的面前並跪瞭下來。“我知道我錯瞭……原諒我好嗎……”
“你知道你剛剛說的話有多傷我的心嗎？你到底把媽媽當什麼瞭？”
媽媽紅著眼眶哽咽地說著。
“對不起啦……我隻是、隻是一時太激動瞭嘛……”
我拉起媽媽的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讓你難堪的話……”
“不是故意？”
媽媽抽回瞭手。“我看那根本就是你的本意！”
“唉呦……那要我怎麼說你才會相信我啦……”
我激動地差點要哭出來。“不然……不然我跟你磕頭道歉嘛！”
說完，我便用頭撞擊起地板，一下、兩下、三下地不停發出”碰、碰、碰”的巨響。
“好瞭好瞭，別再磕瞭！”
媽媽看不下去、雙手抓著我的肩膀要我停下來。
“諾，這次就算瞭，但再有下一次的話你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瞭，知道瞭嗎？”
“嗯……我知道瞭……”
我慢慢地起身，雙頰早已掛滿淚痕。在一邊擦眼淚的同時，我也讓媽媽查看著額頭的傷勢。
“傻瓜……撞那麼大力幹嘛？看，都破皮瞭……”
媽媽用衛生紙擦去我頭上的血跡後，一邊轉頭拿瞭軟膏幫我塗上。
“因為人傢不想失去媽媽嘛……”
像怕媽媽會突然跑掉一般，我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撒嬌著。
“小笨蛋……媽媽也不想失去你啊……”
媽媽微微地笑瞭笑並輕輕撫著我的臉。“一定很痛吧……對不起。”
“嗯嗯～多虧瞭媽媽……”
我搖瞭搖頭並握住瞭媽媽停在臉頰上的手。“我現在清醒多瞭。”
“噗……你喔～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
媽媽做瞭個又氣又好笑的無奈表情，然後習慣性地在我額頭上戳瞭一下。
“嘎啊啊……”
因為媽媽不偏不倚地直接戳中額頭上的新傷，痛得我立刻彎下瞭腰。
“現在有更清醒點瞭嗎？”
像是在報復般，媽媽這回沒安慰我，反而得意的笑瞭出來。
“有……有……”
我咬緊瞭牙根、勉強自己也跟著一起笑。為瞭回敬媽媽，我將她整個人撲倒在床上後就直接毛手毛腳瞭起來。“那我也讓媽媽”清醒清醒”如何？”
“唉呀……現在不要啦！”
媽媽掙紮著起身。
“為什麼？”
我有點摸不著頭緒。“媽媽還在生氣喔……”
“不是啦……”
媽媽整理起被我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你忘瞭我肚子裡有小孩瞭嗎……”
“哦……喔……”
我沮喪地應道。“那媽媽……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想過瞭……”
彷彿下瞭很大的決心般，媽媽緊張地吞瞭口口水。“我想要生下來！”
“生、生下來？”
媽媽的決定讓我訝異得張大瞭嘴。“這、這、這……不好吧……要是老爸知道的話怎麼辦？等你肚子大起來一定瞞不過他的啦……”
“放心……”
媽媽拍瞭拍我的頭。“媽媽算過時間瞭，雖然機率很低，但孩子也有可能是爸爸的。所以到時……媽媽會再這麼跟他說的。”
“可是……可是……”
我皺緊瞭眉頭。“為什麼媽媽……要生下來……我們是母子……要是孩子……孩子不正常的話……怎麼辦？”
“因為我愛你啊！”
媽媽輕撫著我的臉頰並堅定地直視著我的雙眼說著，然後苦笑瞭兩聲。“其實在我們發生關系沒多久後媽媽就一直這麼想瞭。隻是……
媽媽一直下不瞭決心就是瞭……
後來……媽媽就乾脆讓老天來決定囉～要是沒有就沒有瞭，但萬一要是有瞭……不管肚子裡頭是不是個健康的孩子，媽媽都一定要為瞭你生下來！”
“媽……”
聽到媽媽如此為我，我不禁為自己剛剛自私、羞辱媽媽的行為感到羞愧，一下就放聲痛哭瞭起來。
“好瞭啦……一切都會沒事的。”
媽媽把我抱入懷中，溫柔地輕拍著我的背部，安心又溫暖的感覺彷彿讓我又回到瞭孩童時期……
之後過瞭三天，我陪著媽媽一起到婦產科做產檢。不過因為媽媽說我們這的婦產科熟人太多、怕會被認出來，所以前一天我還特別上網挑瞭間比較偏僻但口碑還算不錯的婦科診所。
隻是，這診所怎麼看來看去都好像跟網路照片中的……不太一樣？
“是……這裡嗎？”
媽媽看著墻上斑駁且破爛的招牌有些懷疑地問著我。
“應該……吧？雖然破舊瞭點，可是醫生的名字沒有錯。”
我看著門口的門診時間與醫生姓名，的確都和我在網路上查到的一模一樣。
“你好……我們想掛號……”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情推開瞭診所大門後，我跟媽媽一起站在空蕩蕩的櫃臺前喊瞭兩聲準備掛號。
“喂……這裡沒問題吧？”
媽媽小聲的問著我。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在這看診過……”
我小聲地抱怨道，跟著快速地掃視瞭候診室一周，發現除瞭頭頂的日光燈也不停跳躍閃爍著外，這裡的墻壁因為壁癌的關系都早已泛黃掉漆瞭。加上空氣中不斷有濃厚的消毒水味道一直往鼻孔裡鉆，氣氛詭異得讓我在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鬼屋瞭。
而正當我們打算離開之際，一個體型微胖、穿著白袍，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從櫃臺旁的狹長走道中走瞭出來，他腳下的脫鞋也隨著步伐而不停發出啪噠啪噠的聲響。“喔喔！對不起～對不起，剛好在上廁所，沒發現有人進來。”
“沒看過你哩，初診嗎？”
男人打量瞭一下媽媽說著。
“誒……”
媽媽輕輕地點瞭頭。
“那這邊幫我留一下資料……”
在白袍上擦瞭擦未乾的手，男人順手抽瞭一張櫃臺上的病歷表，並連著原子筆一起遞給瞭媽媽後繼續說著：“填好後就可以直接進來瞭。”
說完，那男人就搔瞭搔頭頂上那又油又膩的灰白發絲、逕自走進一旁的診間裡去瞭。
“他是醫生喔……”
媽媽有些驚訝。不過也難怪，那個男的雖然穿瞭白袍，但……不知道是久沒洗還是怎樣，上頭不僅一堆黃色、紅色的不明斑點外，甚至還不時地發出陣陣的異味。
“是吧？”
我也有些訝異地探著頭往診間裡瞧，發現裡頭除瞭他之外的確沒有第二位醫生瞭。“反正就檢查一下而已嘛，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也隻好這樣囉……不然都跑這麼遠來瞭……”
媽媽沮喪的說著，跟著快速地填完所有需要的資料。
“最近有什麼問題嗎？”
在填完資料後，我陪媽媽一起進到診間裡。胖醫生一邊看著媽媽的資料一邊問著。
“我……好像有瞭……想檢查一下……”
媽媽說。
“這樣啊……”
胖醫生拉開一旁的抽屜，並從裡頭拿出瞭杯子與類似試紙的東西。“那先驗個尿吧。”
“先生看起來很年輕啊～”在媽媽出瞭診間後胖醫生這麼笑著對我說，一口老黃牙也隨著笑容露瞭出來，除瞭厚重的牙垢外，我發現上頭還卡瞭不少菜渣。
“還好啦……”
我搔著頭並苦笑瞭兩聲。
“這次是第一次懷孕？”
胖醫生又問，然後從桌上拿瞭兩張面紙後就往他那滿是痘疤的蒜頭鼻上用力擤瞭一口鼻涕。
“第……二次瞭。”
我心虛的說。
“哈哈，看不出來呢……老婆的身材維持得不錯呦～”胖醫生拋瞭個魅眼給我，不知道大把鼻毛已經竄出來的他將面紙仔細地包好後便往垃圾桶丟去。而這時媽媽剛好也回到瞭診間。
在稍微等個幾分鐘後，胖醫生看著試紙說道：“嗯，有瞭喔。”
然後又轉頭對媽媽說：“所以……要生下來？還是要拿掉？”
“當然是要生下來！”
媽媽有些激動的回答著。
“誒～別激動，我也隻是問問。畢竟現在時機歹歹，有不少人不想生哩！”
胖醫生看瞭看媽媽的病歷表又說：“不過你有糖尿病是有點危險喔……”
“我知道……但不管怎樣……我一定要想辦法生下這個孩子……”
媽媽說。
“是嗎……那我知道瞭。”
胖醫生放下媽媽的病歷表。“到那邊躺著吧。”
胖醫生要媽媽躺在一旁的床上，並拉下瞭她的褲頭。“等一下會有點冰冰的喔～”在媽媽的小腹上擠瞭一些不知道是果凍還是潤滑劑的透明凝膠後，胖醫生便拿著像是超商在刷條碼的超音波機器、來回地在媽媽肚子上掃視著。
“嗯……嗯……”
胖醫生一邊發出奇怪的哼聲一邊不停操作著機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覺得他操作機器的那隻手一直不停地往媽媽的恥丘上遊移、蠻橫地推開媽媽的褲頭，直到裡頭的陰毛露瞭出來後他才停手。
“看上去沒有子宮外孕的問題……胚囊也挺完整的……”
畢竟對方是個醫生，媽媽似乎完全沒有懷疑過他的行為是否正當，隻是害羞地紅著臉看著胖醫生對她解釋超音波反射回來的內容。
“隻是有個地方怪怪的……”
突然間，胖醫生臉色凝重地沉下瞭臉說著。緊張的氣氛讓我跟媽媽兩人不約而同地開口問他到底怎麼瞭。
“從胚囊大小看起來應該已經有八周左右瞭……但我掃不到心跳聲……”
胖醫生一邊說一邊切換著機器上頭的按鍵，連接機器的螢幕也跟著跳動閃耀著。
“那怎麼辦……”
媽媽緊張地問。
“不用太緊張，也許隻是因為子宮後傾的關系所以才照不到。”
胖醫生笑瞭笑說著，然後要媽媽躺到另一張床上。“我們照個陰道超音波看看。”
“放心，沒事的。”
待媽媽脫去下半身的內外褲、躺上分娩床時，我拍瞭拍她的肩膀這麼安慰著她。
“嗯……我知道。”
媽媽微笑著回應我。
“來，請把腳放上來呦～”胖醫生輕輕地抬起瞭媽媽的雙腿，將她們大大地分開來後各自放在床沿的兩個踏板上頭。“幫你塗點潤滑液，忍耐一下喔～”在右手擠上剛剛的透明液體後，胖醫生一下就直接摸上瞭媽媽的陰戶，熟練地用著手指不安份地在肉縫上頭來回滑動著。
“那個……通常不是應該要戴個手套比較好吧？”
見胖醫生徒手在媽媽的陰戶上來回撫摸，我有些不是滋味的問著。
“放心，我剛剛用酒精消過毒瞭。”
胖醫生又笑瞭出來，隻是這回多點淫穢的感覺，粗長的中指也趁著這個時候插進媽媽的小穴之中。
“唔嗯……”
胖醫生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媽媽嚇瞭一跳，像是被電到一般突然抬高瞭屁股。
“喔喔喔，放輕松……對……”
胖醫生把左手搭在媽媽的右膝上安撫著她，右手的中指則繼續在陰道內持續抽送進出。看著媽媽緊咬著牙關、好讓自己吭不聲的模樣，我知道，她的情欲已經被胖醫生的動作給挑起瞭。
雖然眼前的畫面無論我怎麼看都像是胖醫生在指奸媽媽，但畢竟對方才是醫生，也許是真的有這麼做的必要，最後我也隻好不悅地乾咳瞭一聲。
胖醫生似乎發現瞭我的不悅，慢條斯理地將手指從媽媽的陰道中拔出，然後抽瞭張衛生紙一邊擦著手一邊對我說：“放心，我是個專業的醫師，不會吃病人豆腐的。”
接著，胖醫生順手拿起超音波機器旁的一根長約30公分、直徑約4公分的棒狀物，頂端的部份還有顆比本體稍微粗一點的圓球。“那麼……要開始囉。來～深呼吸～”胖醫生輕柔地對媽媽說著，然後在我的面前將它一點一點地插進瞭媽媽濕潤的小穴之中。
“唔……嗯……”
隨著棒子的插入，媽媽的表情也跟著苦悶瞭起來，不時地扭動著自己的腰部、好調整體勢讓自己舒服一點。
“可能會有點痠痠的感覺呦～忍耐一下。”
胖醫生邊說邊操作著機器。但可能是探測不到心跳聲，隻見他將棒子全插瞭進去後，一會往上一會又稍往下地用著繞圈的方式在媽媽的下體之中不停地來回轉動著。
“呼……呼……哈……”
因為有根棒子在敏感部位不斷地刺激著，媽媽不住地輕輕嬌喘瞭起來。不過，也許是覺得這樣很沒禮貌吧？雖然聽得出媽媽很想放開喉嚨大聲呻吟，但最後也隻好咬著自己的手指、皺緊瞭眉頭拼死忍耐著。
而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現在是在做例行檢查，但看著媽媽在我面前如此被胖醫生拿著器具抽插的模樣……我還是忍不住的勃瞭起來。趁著他們兩人都沒發現，我趕緊轉個身、調撥肉棒的位置。
“不行……我忍不住瞭……快……”
平常在跟媽媽做愛時我就已經知道她很容易因為頂住肉穴的深處而到達高潮，所以也常常這麼做。而現在，在胖醫生為瞭探測心跳的同時，棒子前端的圓球部份也同樣地不停頂撞著媽媽的花心部位。
雖然媽媽已經幾乎快把手指咬斷般地拼死忍耐瞭，但最後還是在醫生面前泄瞭身、噴出瞭大量的溫熱蜜液。
“……”
媽媽這麼一噴，不僅是我，連胖醫生也驚嚇到說不出話來，在抹掉滿臉的蜜液後他才慢慢開口：“沒關系，沒關系……”
“對不起……我是真的忍不住瞭才……我不是故意的……”
媽媽雙手遮著臉羞愧地說著。
“沒關系啦，以前也有一些比較敏感的患者發生過一樣的事，所以也不用太在意啦……”
胖醫生一邊拿衛生紙擦臉一邊說著。“倒是……心跳的問題……還是沒有呢……”
“基本上，通常胚胎在六周左右就會開始有心跳瞭，晚一點的話八周也有瞭……從你目前的周數看起來……情況似乎不怎麼樂觀喔。”
胖醫生嚴肅地說著一邊協助媽媽坐起身。
“所……以？”
媽媽緊張地問道。
“畢竟胎兒的健康對媽媽的身體也有影響。我是建議你……再做個更詳細的檢查後再決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說這些話時，胖醫生的語調突然有些心虛。
“怎麼辦？”
媽媽轉頭問我。
“那就照醫生的話做吧……”
我輕輕地摸瞭摸媽媽的頭。“你也想要有個健康的寶寶吧？”
“要做些什麼檢查呢？會不會很麻煩？”
媽媽轉回醫生的方向問他。
“這點不用擔心，隻要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可以瞭。”
胖醫生邊說邊走向一旁拿瞭張表格。“不過因為過程中可能會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們通常會建議病人施打麻醉。”
“這是……”
媽媽看著胖醫生遞給她的表格問。
“因為要打麻醉的關系，所以得請你幫我簽個名表示你同意瞭。”
胖醫生說完後便走出診間，沒多久，身旁多瞭位跟他差不多胖、穿著護士裝的女人一起走進來。“miss張等一下會帶你去換衣服，換好瞭後檢查就可以開始瞭。”
於是，媽媽在那位胖護士引導下到瞭診間旁的一間小房間裡換衣服。而我則是被醫生請出診間、在候診室中等待。
“諾～衣服就先交給你保管啦。”
五分鐘後，媽媽穿上瞭一件像是浴袍的草綠色手術衣從小房間裡走瞭出來，手上提著剛剛胖護士給她的袋子，裡頭放的都是她今天身上穿的衣物。
“哇嗚……你裡面都沒穿唷？”
看到壓在衣褲下的胸罩及內褲，我不禁驚呼瞭一聲，好奇的想伸手拉開媽媽的衣領。
“對啦對啦！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看過！”
媽媽向後退瞭一步，跟著拍掉我的手擠著鼻頭說著。“那我進去囉～”說完，媽媽便一個人走進診間裡，空蕩的候診室裡頓時隻剩我跟那個胖護士乾瞪眼。
在翻過一本又一本過期的雜志後，我不禁開始覺得有些無聊。在伸瞭個大大的懶腰後，我抬頭看瞭看眼前的時鐘，已經過瞭胖醫生所說的二十分鐘瞭。
“請問……”
本來想問問那位胖護士檢查何時才會結束，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隻見她趴在櫃臺上、規律地發出陣陣的鼾聲。
“反正應該都差不多瞭，現在進去看看的話應該不要緊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推開瞭診間的門並走瞭進去。
“還沒結束啊……”
看到剛剛媽媽做陰道超音波的角落被拉上瞭佈簾，我想胖醫生應該還在裡頭幫她做檢查吧？於是便坐在椅子上、直接在診間裡等整個檢查結束。”啪、啪、啪、啪……”
不知道為什麼，當一進到診間裡時，我就一直聽到有陣規律的啪啪聲不斷從佈簾裡傳出來。
“裡頭是在搞什麼啊？”
本來想乖乖等到媽媽做完檢查再問醫生的，但那陣啪啪聲實在是太可疑瞭，最後在按捺不住滿腔的好奇心之下，我捻手捻腳地靠近佈簾後、偷偷拉開一角偷窺佈簾裡的情形。
“你娘勒……”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原來那陣可疑的啪啪聲竟是胖醫生抽插著媽媽時、他那肥大如球的陰囊撞擊著媽媽的會陰部位所發出來的聲響！
“哼哈哈……老子的雞巴如何啊？比你那年輕老公舒服多瞭吧？”
胖醫生似乎沒有發現到我正在偷窺，將褲子給退到小腿上的他，正賣力地來回擺動著滿是體毛的肥肚皮、不停地用著醜陋的又粗短的下體狠幹著媽媽的小穴。
“嗯唔……不要……不要啊……啊唔……”
即使被下瞭麻醉藥，但在胖醫生的連番穿刺之下，媽媽仍本能地不停胡亂呻吟著。隻見她的雙腿被掰得老開、兩片濕濡肥軟的陰唇在胖醫生的抽插下而不斷地翻出又塞入、翻出又塞入……
“你這身體還真是又騷又蕩啊……老子好久都沒碰過像你這樣的好貨色啦……待會老子就先把你的年輕老公給打發回去……晚點再好好地幹你個幾回……你說好不好啊？哼哈哈哈哈……”
在抽插的同時，胖醫生整個人伏趴到瞭媽媽的身上時抓時揉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並伸出瞭滿是舌苔的細長舌頭、來回地在媽媽的奶頭上不斷撥弄舔舐著，頓時將媽媽的胸口弄得像是被蛞蝓爬過一般、滿是晶亮的口水痕跡。
“喔喔……不好……好像快射瞭……”
胖醫生突然立直瞭身體、用力地抓緊瞭媽媽的奶子拼死做著最後沖刺。“想要老子射在哪啊？嘴巴？奶子？還是乾脆就射在裡面？怎麼樣呢？小寶貝～”“怎麼可以讓你這王八蛋在媽媽的體內撒種……”
知道胖醫生就快要射精瞭，我用力地拉開瞭佈簾並立刻沖瞭進去，腦子裡想的都是該怎麼做才能把這沒醫德的王八蛋給一腳踹向天邊。
“你怎麼……懊喔……哦哦……”
胖醫生見我毫無預警的沖進來先是嚇瞭一跳，但隨後他的下半身卻不自然地抖動瞭起來。
“幹你娘……你這老王八！”
我飛躍起身後朝著胖醫生的肥臀就是一腳，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先是撞翻一旁的檢查器具，跟著被自己的褲子給絆倒、翻瞭兩圈後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媽……媽！”
我一邊拿著手術袍蓋在媽媽的身上，一邊輕拍著她的臉頰、想把她給喚醒。而這時，媽媽的下體也跟著流出一坨……喔對不起，是一泡！真不知道這老王八蛋多久沒射精瞭，那又稠又黃又腥又臭的精液竟多到像小便一般，不斷地從媽媽的陰道中流出。
“操你媽的王八蛋……”
我滿是怒火地朝胖醫生走去，一把揪住他的白袍後打算再往他的臉上揮拳。
“哼哈哈哈……年輕人，我肏的是你媽才對……哼哈哈哈……”
胖醫生不知道哪根經不對，竟突然逕自笑瞭出來。“我就覺得奇怪，哪有長得這麼像的夫妻？本來還在猜你們是不是姐弟呢，沒想到竟然是母子啊？哼哈哈哈……”
“要、要你管啊！”
不知道為什麼，胖醫生的笑聲竟讓我發起毛來，滿肚子的怒火也像被潑瞭水一般消失的無影無縱。
“當然不關我的事……”
胖醫生繼續說。“隻是……站在醫生的角度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你媽媽肚子裡的孩子一定生不下來的。”
“你說什麼？”
我皺起瞭眉頭惡狠狠地盯著胖醫生問。
“原因很多，信不信隨便你。”
胖醫生撥開我的手，然後若無其事般穿起褲子，見門外的胖護士聽見聲響也沖瞭進來，他不急不徐地揮瞭揮手：“沒事，不用緊張。”
跟著從白袍口袋裡掏出瞭根香菸點上。
“哼，我才管不瞭那麼多……”
幫媽媽套上手術袍後，我將仍昏睡不醒的她架在我的右肩上。“倒是你……你死定瞭！我等一下就去報警！等著被告吧！”
“好啊～告我什麼？告我迷奸你媽？”
胖醫生一派輕松地邊說邊熄掉手上的香菸。“不過這麼一來，你跟你媽亂倫的事也會曝光吧？”
“你……”
胖醫生說的不無道理，一句話就堵得我百口莫辯。
“好啦～聽懂瞭的話就帶著你媽快滾吧～而我呢，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瞭踢傷我的事瞭。”
說完，胖醫生便不再理會我、開始低頭收拾著滿地的器具。
“王八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像隻鬥敗的野狗，我最後隻能緊咬著下唇、帶著衣衫不整的媽媽狼狽地離開診所……
“咦……我們怎麼回來瞭？檢查呢？做完瞭嗎？”
在回到傢的一兩個鐘頭後，媽媽發現她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眼神充滿疑惑地這麼問我。
“當然是做完啦～”我撥瞭撥媽媽有些凌亂的發絲並笑著繼續說著：“醫生生寶寶很健康，放心。”
我心虛地扯瞭謊，腦袋裡又想起胖醫生說過的話。
“呼～那真是太好瞭……”
媽媽拍瞭拍胸脯說著，然後突然笑瞭出來。
“怎麼瞭？”
我問。
“沒有～隻是想到好像才剛生下你而已，沒想到現在卻要生下你的孩子瞭呢～”媽媽邊說邊吻瞭我的臉頰。
“呃……是齁……”
我有些尷尬的不知該怎麼回應。“不知道爸爸他……會怎麼說呢……”
“放心，一切都交給媽媽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媽媽的口氣還是透露出一絲絲的不安……
隔天，在前一晚接到媽媽的電話後，爸爸馬上跟部隊請瞭假並回到傢中。
“……拿掉。”
就如同媽媽一開始料想的那樣，才剛進門爸爸就要媽媽拿掉肚子裡的孩子。嚴肅的表情和口氣都猶如寒冬般一樣冷酷。
“我……想生下來。”
媽媽低著頭，支吾地看著也坐在一旁的我說著。
“你怎麼這麼……”
聽到媽媽的意見不同於自己，爸爸抿起瞭嘴，眉頭又皺得更深瞭。“你知道你身體的狀況嗎？昨天我跟你說過的那些話你到底聽進去瞭沒有？”
“我……我知道……但……就算如此……我還是要生……”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
面對媽媽冷處理的態度，爸爸氣得用力拍著面前的桌子。“好，就算你不管自己的身體，那孩子呢？假設真讓你平安無事生下來好瞭，那你有足夠的體力可以照顧他嗎？”
“我……我……”
媽媽無力反駁。
“你就連照顧自己都有問題！”
不等媽媽說完，爸爸大聲地斥責。
“以後的事我管不瞭那麼多……但我隻知道我的肚子裡現在有瞭一個小生命……為瞭他……我怎麼樣都沒關系……”
媽媽低聲說著，眼眶也開始泛紅。
“你……為什麼我都說瞭那麼多你還是不懂？我知道你喜歡小孩，但我們有瞭小路瞭啊，難道這對你來說還不夠嗎？為什麼非得這麼固執啊你？”
“因為……”
媽媽緊張地吞瞭口口水然後又看瞭我一眼。“因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你……你說什麼……”
爸爸以為自己聽錯瞭，驚訝地張大瞭嘴問。當然，就連我也嚇瞭一大跳，怎麼也沒想到媽媽會突然對爸爸坦承跟我的關系。
“你聽到瞭……”
媽媽深呼吸一口氣。“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小路的，是我們的孩子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爸爸大喊。
“我當然知道……”
帶著哭腔，媽媽吼瞭回去。“對！沒錯！我跟我們的兒子上床瞭！”
“你這個賤人……”
突然被告知戴瞭綠帽，而且老婆的外遇對象還是自己的兒子，隻要是正常人都會受不瞭吧？於是盛怒之下的爸爸朝著媽媽的臉頰上就是一掌，清脆的巴掌聲頓時響徹於整個客廳之中。
“還有你！”
爸爸立刻握緊瞭拳頭並朝我的方向轉瞭過來。“我叫你照顧你媽，你倒是給我顧到床上去瞭啊？”
“不關他的事！”
就在爸爸將拳頭揮下來時，媽媽跟著撲到瞭我的身上幫我擋著。“是我誘惑他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
大概是怕媽媽會承受不住，爸爸趕緊收住拳頭。“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是我做錯瞭什麼嗎？為什麼要用這麼方式來懲罰我？”
“你沒有做錯任何事……”
媽媽掛著眼淚、吸著鼻涕。“隻是……你總是不在傢……每次都得隔瞭大半年才能再見上你一面……這樣的我們早就越來越不像夫妻瞭……”
彷彿想要舒解長期以來的不滿，媽媽不滿地反駁著。
“你以為我願意？我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瞭這個傢！”
彷彿想用聲音壓制媽媽一般，爸爸提高瞭音量。“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自私？你說啊！”
“我自私？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感受？每天都得面對那張空蕩的大床……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寂寞！”
媽媽大吼。
“反正……我已經決定瞭！就算以後的日子再難熬我也要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
最後媽媽下瞭結論，默默地用著紙巾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說著。
“隨便你……”
爸爸忿忿地說著，跟著轉頭往門口方向走去。“你們這兩個怪物！”
在用力地甩上瞭大門後爸爸就離開瞭，空蕩的客廳裡頓時隻剩下媽媽吸著鼻涕的聲音。
“呼～坦承之後舒服多瞭呢～”良久，媽媽笑著這麼對我說著。
“其實你沒有必要做到這樣的……”
看著媽媽仍紅腫的雙眼，我撫著她的臉頰不舍地說著。
“不～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瞭啊，嘻嘻。”
媽媽笑著往我的嘴上親瞭一口。
“是啊～不過我看要先找房子瞭，爸爸一定會趕我們出去的，哈哈……”
“到時候再說吧～”媽媽擤瞭鼻涕。“肚子餓不餓？媽媽來做飯。”
“嗯！”
我點瞭點頭。“一放松後肚子就好餓瞭……老婆～”我抱著媽媽撒嬌著。
“哈哈～還老婆勒！”
媽媽敲瞭敲我的頭。
“你都還沒跟我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