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子:
千百年過去,天下經歷瞭無數朝代,有太平祥和的盛世,也有戰火紛飛的亂世。如今天下以分為八大勢力:中州,西北道,龍鱗府,飛羽閣,萬獸山,落霞嶺,青丘洞,天魔界。
如果純以修行的實力來算,這世上的修者基本分為“士修,使修,將修,帥修,靈修,宗主,霸主”,而自從天道被女媧石所封,人間的萬物就再也無法羽化成仙,立地成佛,或是一念成魔瞭。
落霞明遠水
古木岸邊村
白鷺窺人影
孤舟系客魂
落霞嶺,地處中州西南,是一條綿延數千裡的山脊,山路陡峭,彎彎曲曲,峰回路轉。山下便是橫貫東西的天門江阻斷瞭南北的交通,由於江水洶湧,連綿不絕,無窮無盡,仿佛從天邊的瓊臺天門之上傾瀉下來一般,所以自古便傳有“天門聖水,老君名泉”之說。每日傍晚紅彤彤的晚霞如燎原烈火一般漸漸染紅瞭整個天際,籠罩在淡淡水汽間那高高的山間主峰便會被燦爛的雲霞映射成一枚緋紅玉石,是以凡是落霞籠罩的地域都歸於落霞嶺管轄。
這落霞嶺不僅是個地名,也是九州八大勢力之一,雖然整體實力最弱,存在感較低,但由於其地理條件特殊,易守難攻,又處於交通要地,所以仍是不容小覷。作為五百年來落霞嶺的實際控制者,淳於傢的底蘊不是其他隻有一兩百年的年輕傢族可以比擬的。淳於傢的老宅就坐落在落霞嶺主峰的後山之上,平時這裡的人流並不是很多,因為新任淳於傢主早已將淳於傢的新宅邸遷到瞭山峰之下的平原地帶,還在臨接天門江的各處要口修建瞭水寨碼頭以方便南來北往的旅客通商。而老宅則成為瞭淳於傢處理一些見不得光事情的暗門,尤其是讓落霞嶺各傢族聞名色變的淳於傢老宅的刑牢,更被大傢描繪成瞭修羅煉獄般的存在。在當地就有:“寧投天門水,莫入淳於牢”的俗語。可見此地在人們心中必是那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所在。
而此時,就在老宅的西南院落的那個仿佛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角落裡,正隱隱傳出如瀕死鷹隼般淒厲的慘叫。黑漆漆的刑牢中,幾點火光隨著陣陣陰風跳躍著,就仿佛幽冥而來的鬼火一般瘆人。
粗黑的鐵柵內,一名渾身赤裸的女子全身佈滿瞭紫紅色的鞭痕,手腕被高高懸吊在牢籠的頂端垂下的鎖鏈上,雙腿也被大字型綁在型架的兩側。
“噼啪”,一記狠辣皮鞭,橫掃在女子飽滿雪白的酥胸上,又在凝脂般白嫩的半球上留下瞭一道紅紅的細長鞭痕,接著這道紅痕便如雪地中的梅花般綻放開來,最後腫脹成瞭一條紫黑色的青痕。
“啊呀!我真的都說瞭,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女子苦苦哀求道。
一旁用刑的卻是一名青衣短衫體態豐滿的俏婢,下身淡青色的短裙剛剛隻能包住她那豐滿的圓臀,隻見她一手緊握一根7尺長烏黑皮鞭,鞭身上的黑牛皮竟然已經磨得有些發黃,上面隨處可見烏黑的血跡,可見受刑之人遭遇瞭何等殘酷的鞭笞。
小婢的另一隻手正在將一根拇指粗細,2尺來長的鐵簽慢慢放入燃燒的正旺的炭火之中,鐵簽的簽尖上還不時滴落幾滴鮮紅的血滴,不時發出“呲,呲”的火花爆裂之聲,不禁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小婢看瞭一眼那女子,輕蔑的一笑:“小賤貨,早讓你說,你不說,非得一鞭一鞭的抽出來,你說你是不是欠抽啊!”說著又是連續兩鞭子抽打在女人大腿內側的柔軟處。
隻疼得女子咧開嘴嘶聲大叫:“啊,啊,小賤貨不敢瞭,求姐姐饒命啊!”
“饒瞭你?你沒見我傢主人要吃肥腸嗎?剛剛你那個姐妹不是也嘴硬的很,姐姐就拿瞭這個鐵簽子”,說著青衣小婢瞥瞭一眼已經在炭火中燒的通紅的鐵簽,“從她的菊門屁股眼子捅瞭進去,然後順著那小道一直往上把她整個腸子都掏瞭出來,怎麼樣,姐姐的手藝還不錯把,正好給我們主子做瞭頓新鮮的烤肥腸。那騷賤的小浪貨還晃著她那大白屁股求我把腸子還給她呢,真是好玩極瞭。”說著便伸手握住瞭那燒紅的鐵簽尾端的木柄。
“不……不要,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抽我的腸子…”,那女子早已經嚇得七魂出竅,使勁試圖把腿縮回來,想遮擋一下大張的牝穴和菊門,但雙腿都被牢牢的綁在型架上,一切都顯得那麼徒勞無功,忽然身下一緊,一縷淡黃的液體噴濺而出,流淌在刑牢的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竟是被嚇得小便失禁瞭。
那青衣美婢噗嗤一笑,端的艷若桃花,心若蛇蠍,嫵媚地道:“你這小賤貨,沒得弄臟瞭我這玄字號的地板。姐姐可是要打屁屁的哦。”說罷便扔下那毒蛇般的皮鞭,抄起瞭旁邊水桶裡的兩指厚的紅木板子來,二話不說,照著那女子慘不忍睹的肥屁股蛋子狠狠抽瞭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
女子的哀嚎聲連綿不斷的響瞭起來,回蕩在整個刑牢的空間裡,讓人不寒而栗。但這令人心悸的哀嚎並沒有換來絲毫憐憫與同情。
屁股板子的“啪啪”聲與女子聲嘶力竭的慘叫求饒聲混成一片。
“賤奴不敢瞭,姐姐饒命啊!”
“賤奴的騷屁股被姐姐打爛瞭!啊!啊!啊!”
“告訴姐姐,屁屁打得爽不爽啊。”美婢一邊狠抽著大屁股,一邊還在和這女子調笑著。
“爽…爽的,謝謝姐姐打賤奴的騷屁股。啊!,呃!”那女子已經淚流滿面,嘴唇咬的發紫,艱難的回答著問話。
忽然,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牢房的另一邊響瞭起來:“翠竹,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吃飽瞭。”
接著從暗影中慢慢走出一名俊俏的公子,看上去大約二十出頭年紀,面目秀美,一雙丹鳳眼顧盼生姿,身上白衣如雪,腰如約素,但胸前的一雙隆起雖不是十分宏偉卻將自己的女兒身份暴露無遺。這男裝打扮的白衣女子緩緩走過來,本來還在掄圓瞭板子,狠狠抽打女囚肥屁股蛋子的翠竹立刻弓著身子退到一邊,並且對著形容淒慘的女囚厲聲喝道:“賤貨,主子開恩,今天不烤你的肥腸瞭,還不快把你那大騷腚撅好瞭讓主子驗看,要是敢再漏出一滴騷水來,看我不扒瞭你的皮。”
誰能想到,堂堂落霞嶺淳於傢的當傢人竟然是這麼一個人畜無害的秀美女子?但又有誰不知道,這個女子的厲害,在短短幾年間便以雷霆手段平息瞭傢族內反對自己的兩名族叔和一名堂兄,又整合本族力量輕松擊敗瞭前來挑釁的落霞嶺第二大傢族皇甫傢的暗夜奴兵。江湖人稱“冷月寒玫”的淳於玫。這個外號的得來不光因為她能謀善斷,殺伐果敢,外表高冷,更因為她對於對手和叛亂者毫不手軟。砍頭,裂體等手段在她看來隻是小孩子的遊戲,她最喜歡的就是百般折磨那些背叛的人,因為她有個愛好就是喜歡吃肥腸,所以命手下四劍奴將擒獲的犯人妻女的腸子從屁股眼裡整條的抽出,烤成肥腸給犯人食用。那些女眷會先被強迫洗凈屁股和屁眼子,然後用滾燙鹽水灌腸,直到排泄幹凈,戲稱“醃肥腸”,然後再被人用燒紅的鐵簽從屁股眼捅入,再將整條腸子抽出,又名“卷肥腸”。如此殘忍,經常將那些得罪她的女子們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在落霞嶺,她淳於玫的名字足以做到小兒止啼的效果。
不過今天這名女犯卻並不是哪傢的女眷,而是一名女刺客,而且行刺的對象也不是她淳於玫。
淳於玫走到女犯身後,那名已經被翠竹嚇破瞭膽的女犯竭力挺起自己那桃型的大屁股,這個原本肥白的屁股這時已經被抽得紫紅滲血,就像一整塊烤熟的肥牛肉。這女犯哆哆索索的道:“求您饒瞭賤奴把,我們此來隻是奉瞭我傢三小姐的命令要擒住石傢的那個二少爺,真的沒有要對淳於傢不利。”
淳於玫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在女犯的臀峰處輕輕一捏,這女子如遭雷擊,隻“啊,啊”的喊瞭幾聲便再也沒法發出聲音,就好似一隻被卡住脖子的鴨子。一蓬血水混著淫汁濺在瞭淳於玫的手掌上。
一旁的劍奴翠竹見狀大驚失色,顫聲道:“這賤人的騷水污瞭主子的玉手,奴婢知罪,請主子狠狠責罰。”
淳於玫卻隻淡淡一笑,就如午夜綻放的曇花一般明媚動人,雖是穿瞭男裝但也難掩其姿容分毫。她伸手將血水輕輕的擦在瞭翠竹的俏臉上,但翠竹卻已經渾身抖得像篩子一般。隻聽的淳於玫緩緩吩咐道:“竹奴,照這個屁股自己打一個吧。這個女子先給我留下,你負責調教調教,如果再出瞭什麼意外,規矩你是知道的。”
翠竹聽罷趕忙下跪,恭聲道:“是,謝主子責罰,竹奴定不會讓主子失望”,接著二話不說便退去瞭自己的翠綠短裙和打底內褲,抄起還沾滿女犯鮮血的板子,照著自己雪白的大屁股打瞭下去。嘴裡還不停的大喊:“啊!打死你個騷屁股蛋子的賤奴。”
淳於玫緩緩走出刑牢,刑牢裡傳來的慘叫聲隨著陣陣秋風和漫山遍野的紅霞消弭無蹤。她將右手緩緩一抬,立刻又有一名姿容俏麗的婢女跪在她的身前,叩首撅臀地道:“梅奴在此,請主人吩咐。”
淳於玫微微皺瞭皺眉頭,吩咐道:“跟緊他們,如果他們對石傢二公子下手,立即格殺勿論。”說完臉上不禁一紅,心想:“不論如何,拼的被你責怪也隻有如此瞭。”
“梅奴遵命!”雖然紅梅很不理解主人為何會去關註石傢的一個小小庶子,但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不容置疑,也不需要明白,照辦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