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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真陽秀選

第一章、真陽秀選

  卻說這小乞丐跑至護城河,拿河水來照鏡子。這不照不要緊,一照險些要哭將出來。之前在城裡閑逛,滿眼盡是俊男靚女,滿心以為自己必也是個俊俏的後生。那知河裡映出來的,確實個平凡到極致,普通到極點的面孔。看上去8,9歲的樣子,蓬頭垢面一臉泥污,左臉頰上還占著剛剛那半塊面餅子上蹭的口水,當真是不折不扣的一個小乞丐。若說這臉,如果放在穿越之前的地球上,倒也不算難開,隻是普普通通泯然眾人罷瞭。但是處在這到處都是俊男靚女的神州世界裡,那便可以說是一張極醜的臉瞭。

  「不要緊,老子看瞭那麼多網文,那個穿越主角是靠臉吃飯的,關鍵還是得有掛!」

  小乞丐收拾心神,嘗試性的喊瞭一句:「打開系統!」什麼都沒有發生

  「小精靈!」什麼都沒有發生

  「天使姐姐!」「神兵招來!」「寶物顯形!」「召喚戰寵!」「芝麻開門!」「藥老!」「屠龍刀!」「鯤!」

  在小乞丐大喊大叫自言自語瞭數十種能想到的「咒語」後,小乞丐終於相信,自己這次穿越沒有外掛!

  「這老子玩個屁!艸,好歹穿越前老子還算個富二代,直接跳河自殺算瞭,說不定還能穿回去!」

  小乞丐向河邊猛跑兩步,但終究沒有勇氣做出最後的信仰之躍。卻聽背後傳來一聲高喊。

  「真陽秀選開始啦!」

  緊跟著涼州城便好似炸瞭鍋,男女老少,做買的作賣的的全停瞭手中的活計,朝著城中心的四方街趕去,就連身背寶劍的仙傢弟子,原本是絕不肯和凡夫俗子待在一處的,竟也隨著人潮朝四方街趕去,隻是她們始終不可能和普通百姓擁在一起,或在房間飛躍而行,或直接駕著自己的兵刃乘風飛瞭過去。

  小乞丐自然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且當下也沒心情去湊這熱鬧,隻自己一個人坐在河邊邊哭邊罵,感嘆自己怎麼就好好地三十來年的富二代沒得當瞭,跑到這莫名其妙的世界成瞭這副鳥樣。忽覺肩頭傳來一陣大力,險些掉到河裡得償所願,趕忙回頭一看,卻見自己身後笑盈盈的站著個老乞丐。這老乞丐與自己一般,長得極其普通,現在應該說長得很醜,60來歲的年級,身上衣服補丁疊補丁每一塊完整的佈料。

  這老乞丐訕道:「臭小子在這兒發什麼呆呢?真陽秀選開始啦,去晚瞭免費的酒肉可沒有份兒瞭,還不快走!」

  說罷拉著小乞丐就走,小乞丐見他長得和自己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層級,之前看多瞭俊男美女,總算見著這麼一個和自己一樣的醜男,心裡反而覺得親切,便不做掙紮,任他拉著朝四方街跑去。

  眼見四方街上已架起一座高臺,兩丈來搞,7,8丈見方,右角立瞭一根高桿,支著面黑段子旌旗。這旌旗黑底子上繡瞭一彎新月,下方一片粉色祥雲遮住月角。

  「看樣子,這邊是人們所說的霜月宗的標志瞭。」小乞丐已經來的有些晚瞭,身前已經是人山人海,再擠不進去,便遠遠站在街邊望著。

  那高臺之下站著一排女兵,銀盔銀甲,烈日當空卻紋絲不動,一看就是訓練有素軍紀嚴明。女兵圍坐一圈,將高臺與擁擠的人群隔開。高臺之上放瞭檀木雕花茶案,左右各擺一把太師椅。左手邊太師椅做瞭個青年文士,身形瘦高,頭戴書生巾,身披英雄氅,上繡著萬馬奔騰。右手一把折扇,輕輕搖曳。端的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小乞丐卻是眼見,遠遠地就瞧出,這青年文士其實乃是女扮男裝。暗道:「這要換上女裝,肯定是個禦姐范兒大美妞,在場的這些人,肯定沒一個比得上她。」

  這青年文士左腳邊跪俯瞭個姿色出眾的女子,穿的確是風涼,一身淡紫色無袖連衣長裙,裙擺兩邊的高叉直開到屁股,露出整條雪白的大腿,胸前領口則是V字一路向下直開到肚臍眼兒,那肚臍上丁著枚藍寶石蓮花釘。青年文士押瞭口茶,左手便徑直的伸進這跪俯女子的領口中。

  青年文士道:「哪邊的奶子好玩一點啊?」

  「賤婢左邊的奶子要稍大稍軟一點,若是揉捏,自然是左邊的更好,但是右邊的奶頭,興奮起來更圓更硬,爺若是喜歡捏奶頭,便是右邊的好瞭。」

  這一問一答,聲音甚響,不少臺下人群,就連離得有些遠的小乞丐在內,都聽瞭個真真切切。

  「這麼多人看著,就這麼大大方方玩奶子的嗎?」小乞丐穿越前也是個小富二代,這富二代吃喝嫖賭抽他單占一個票子,別的不愛,就愛美女。眼看著這青年文士單著自己面這麼玩弄一個大美女,那大美女還不斷變換身位,把自己胸部不斷向上微挺,就為方便青年文士的賊手搓弄自己身前兩坨白肉,神情恭順至極,把小乞丐看的又羨慕又氣惱。這文史身後一排站瞭十來個高挑女子,盡皆披著一個大紅色的鬥篷,目視著前方,卻不知是和用意。

  右手邊的太師椅上,則坐瞭個長發披肩的女子。小乞丐這一看,便知道自己剛剛錯瞭,他本以為那青年文士若是換回女裝,和在場的一比,定是艷壓群芳,但如今看來她隻能排第二,第一是這長發女子無疑。隻是這長發女子冰冷著一張臉,拒人千裡之外,讓人上去搭話的心思都提不起。

  「這麼美的一張臉,卻非要擺出個性冷淡樣兒,跟個冰雕似的」小乞丐再往大冰雕身後看,是兩個年約16,7歲的少女,長相身段頗有幾分相似,衣服裁剪樣式一般無二,隻是一個鵝黃,一個翠綠。兩個少女正交頭接耳,手指對著臺下指指點點,笑的花枝亂顫,端的是青春洋溢,和身前那尊大冰雕完全不同。

  「呵……」一聲嬌嘩,臺下飛上一名金盔金甲的女將,腰裡別著挎刀,顯示臺下女兵的管事。來到臺中斷喝一聲,待四周安靜下來,朗聲道:「吾奈大晉禦奉北府軍涼州都統,特奉聖旨,協助霜月宗各位仙尊在此舉行真陽秀選大會,按規矩,午時已過,以炮聲為號,炮聲之後兩個時辰之內,無論胖瘦俊醜,老人小孩,隻要是個帶把的,都可上臺參選,至於合不合格麼,自然是要看幾位仙尊的意思啦。但是誰要是敢搗亂擾瞭幾位仙尊的清靜,那就可不要怪老娘不留情面瞭!」

  這幾句話說的氣勢凌厲,臺下被他振的鴉雀無聲。這女將對這效果很是滿意,得意一下,轉過身來卻立馬換付面孔,朝那文士媚笑一下,接著,咚咚咚,咚咚咚,給大冰雕和文史各磕瞭三個響頭。恭聲道:「仙尊,時辰已過,可以開始瞭。」

  大冰雕卻好似完全沒有聽到,猶自閉著眼睛。這下倒把這女將擺在當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尷尬。正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到位。

  青年文士見狀輕生一笑道:「都統不必擔憂,我師姐向來這副臭脾氣,你退下去吧。」

  「謝仙尊」那女將連起身也不敢,便如母狗一般,跪爬著退到高臺一角。

  青年文士朝身後站著的一排身披暗紅鬥篷的女子中隨手一點,輕輕一努嘴,被點女子便已會意,朝青年文士微一頷首,徑直走到高臺中央。

  「嗯……啊……」這女子先是發出一聲響亮高亢叫床的嬌吟,媚笑道:「小女子便是此次秀選的考官和試具瞭,希望在場的好哥哥好弟弟,看得上眼,若是嫌棄,可以盡管和身後的兩位仙尊提出來,換到滿意為止,若是不嫌棄,小女子就等著好哥哥一展雄風嘍~ 」

  話音剛落,臺下兩個女兵便搬上一個大塌子。女考官將自己胸前絲絳一解,鬥篷滑落,露出一身雪白的酮體。原來她裡面竟是什麼也沒穿。女考官仰靠在塌子上,面朝著臺下的眾人,雙腿打開,將自己的牝戶完全展現出來,右手食指中指分別壓住自己兩片大陰唇,用力向兩旁一分,將自己的牝洞口打開,然後陰道微微用力,整個牝戶便好似人嘴一般向前努瞭出來,洞口不遠處那一張處女膜在晌午日頭的照射下,清晰異常。

  「請各位好哥哥好弟弟,上眼驗貨瞭……」

  「小女子的處女膜乃是漫天星,上有針眼大小的小孔一十二個,全是天生,處女膜完好,絕無半分損壞,處女膜厚約一分,距離逼口兒半尺三分,試具情況說明完畢,請各位好哥哥好姐姐做個見證!」

  女考官用手輕輕搓揉自己的陰蒂,另一支手則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掐自己的奶頭,搓揉的數十下,便感覺到自己的陰蒂開始勃起,她右手無名指指甲修長,用指甲在陰蒂頭上輕輕一扣,便將那小小的陰蒂從包皮中完全翻瞭出來,之後便用在指甲輕輕的刮擦。

  「啊,啊啊,啊,」

  「咦……」女考官不再用指甲刮擦陰蒂,而是用指甲的邊緣對準完全裸露的嬌嫩肉芽,狠狠的按瞭下去。

  「嘶……嗯啊……」。

  「嗯……啊」

  「哦,哦,嗯……啊」

  女考官一下一下的掐著自己的陰蒂,沒掐一下,便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皮膚從雪白逐漸范出瞭紅暈,逼口流出大量的淫水,在烈日照耀下,閃起晶晶磷光。

  「真TMD騷啊,還是處女,自慰技巧比TM野雞都熟練」小乞丐看瞭暗暗稱奇。

  「啊,妹妹,妹妹的小洞,可……,可有點等不急瞭」

  「嗯……哪位好哥哥,想先來,啊……第一個?」

  話音撲畢,臺下便跳上一個大漢,這大漢生的高鼻,深目,擴口,腮間一副短鋼髯,上半身赤著膀子,露出一身古銅色的腱子肉。大漢一抱拳,朝幾位仙尊道:「在下涼州城泰安鏢局,副鏢頭,火麒麟林遠洋,獻醜瞭!」

  說罷,解開褲帶,將褲子一退到地上,襠下露出一個隻有嬰孩般大小的陰莖來,眾人卻也都不以為異。大漢伸出兩個指頭,夾住自己短小的陰莖,開始前後套弄起來。那仙子考官也稍稍偏轉身子,正對大漢,好叫他更加清楚的看清自己的逼口牝戶,手也更加賣力的搓揉自己的陰蒂。

  「啊……好哥哥,你這大雞巴快放進來啊,小妹的洞洞都等不及瞭~ 」小乞丐聽那仙子叫著「大雞巴」,忍不住笑出聲來,眼瞅著臺上那二人四目相對,一個擼管,一個摳逼,倒好像比賽一般。

  「啊,去瞭,嗯……嗯!嗯!嗯!」這仙子考官身子一下一下有規律的輕微抖動起來,竟快著火麒麟一步,先是高潮瞭。那火麒麟卻端的是不爭氣。那坐在太師椅上的青年文士已經連喝瞭四杯清茶,見那火麒麟的小雞吧依然沒有半分勃起的樣子,當下輕咳一聲,朝跪趴在擂臺角落的金甲女將望去,臉上已顯不悅之色。

  金甲女將立時會意,起身兩步搶到火麒麟身前,狠狠罵瞭一句「丟人現眼的東西!」飛起一腳正踢在火麒麟小腹,直將火麒麟踹下瞭臺去。接著朝臺下慍聲道:「你們這幫臭男人給老娘聽好瞭,接下來哪個再上得臺來的,先把你們那小雞吧擼直嘍,誰要是再敢像這廢物一樣污瞭仙尊的眼,我立時便把你那話兒剁下來下酒!」說完便又退回角落跪趴著去瞭。

  小乞丐那曾見過這般場面,心中隻覺這世界果然比地球好玩許多,自己穿越這一遭還真不白來。抬眼見到之前拉自己前來的老乞丐正從佈施臺前搶瞭一隻燒雞得意的朝自己走來。當即搶上一步說到:「我說叔啊,這真陽秀選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個選法啊?」

  老乞丐面露得色道:「你小子也確實是到瞭該知道些男女之事的年紀瞭,今兒叔就給你講講!不過嘛,對你來說,知道瞭也未必是好事。」

  「啊?什麼意思?」

  「吶,你看看,這在場的諸多仙尊之中,有幾男幾女?」

  小乞丐之前隻顧著看臺上的自慰大秀,其他並未留意,聽他一說,連忙抬頭一瞅,心中訝然。諾大的四方街上,除瞭高臺上的幾個仙子之外,閣樓裡坐的,屋簷上站的,天上飄的,那些看熱鬧的仙人中,竟然全是女子,沒一個男的。

  老乞丐已看出小乞丐眼中疑惑,繼續道:「這神州大地上啊,數咱們男人最是沒用!這神州大地女人可以修仙,動物可以成精,唯獨咱們男人體內陽氣衰微,不但不能修仙,連陽具也短小異常,就連像阿貓阿狗那樣把陽具插入女人逼中交配都做不到!」

  「啊?胡說,要是這樣,那這孩子怎麼生法兒?」

  老乞丐白瞭小乞丐一眼,道:「自然是讓女人用嘴或手,裹出陽精,再用中空的假陽具或者銅管送進去瞭!所以咱們男人,地位最是地下,凡事都矮著女人一頭也不無道理。」

  「不過嘛,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據說偶有極少的男子卻能長出又大又挺的雞巴來,與女人行正常的交合之事,不但如此,他們還能像女人一樣修仙,而且修仙比女人還快還好。這樣的男子便換做真陽。」

  「傳說這真陽對仙傢的各門各派那都是寶貝,所以無論哪路神仙,隔段時間便來下界舉行這樣的真陽秀選,看看下界是否有真陽現世,好收入門中帶回上界。」

  「這要是能選上,那可是幾輩子的福氣,平地飛升,比做皇帝都痛快嘍!」

  「那這選秀到底怎麼選啊?」小乞丐追問道。

  老乞丐答道,「規矩簡單,但做起來極難,就一條,就是上得臺去,在大夥的見證下,當場戳破那個女仙子的那個,那個什麼膜來著?」

  「處女膜!」

  「對,就叫處女膜,哎你小子怎麼知道?」

  「啊,我剛聽別人說的。」小乞丐隨口扯瞭一句,接著又疑道:「可這臺上現在就一個仙子,前面上去的人把處女膜戳破瞭,那後面的人怎麼比?」

  老乞丐聽罷一臉不屑「臭小子,要戳破那女處膜,不但要雞巴大,雞巴硬挺,而且還要保證不一碰那牝戶就射,哪有那麼容易的!莫說咱們這涼州城,就是整個大晉也未必找得出幾個啊!」

  小乞丐聽完心中暗道,「我艸,就TM開個苞,楞給你扯成這樣!」不再言語,抬頭繼續看著臺上的表演。

  又看得一個時辰,這老乞丐所說卻不由得小乞丐不信瞭。這陸陸續續又上臺來十幾個男子,不是雞巴短小,就是雞巴綿軟,竟無一人能把雞巴插到那仙子的牝戶中去。那仙子每有人上臺,便自慰出一個高潮,如今已是經歷瞭十數個高潮,渾身香汗淋漓,此時已有很長時間無人登臺,便覺得有些累瞭,側臥在榻子上閉目休息。

  忽的臺下響起一陣騷亂,人群中傳出一陣言語:

  「范公子來啦」

  「呦,范傢大公子來啦」

  「這可有好戲看嘍!」

  每次這名字在人群中一想起,無論是三四十歲的少婦,還是十六七八的少女,臉上都盡是欽慕之色。臺下人群隨著喧嘩之聲自覺地朝兩側退開,讓出一條道路,一乘四抬小轎不緊不慢朝高臺走來。這抬轎子的四個轎夫,乃是四個全身赤裸的高挑美女,轎子左右也各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侍女,姿色比四個轎夫又美上許多。

  轎子來到臺下,左邊的侍女輕輕一挑轎門,轎內走出一位英俊的公子哥來,頭戴寶簪,腰佩美玉,衣著華貴。這公子哥把自己的長衫左右一分,內裡竟什麼也沒穿,直直露出一根粗長的雞巴,引得臺下眾人有是驚呼有是叫好。

  兩個侍女見狀急忙跑上前來,分列公子左右,一手扶著公子後腰,一手輕輕按摩公子大腿內側,低頭彎腰開始舔弄起公子的粗長雞巴。這公子全然當兩個侍女不存在一般徑直朝臺上走去。兩個侍女便以這樣的姿勢與公子同步而行,一路之上登臺轉彎,兩個侍女與公子不差半步,而香舌朱唇也始終未脫離公子雞巴半分,始終不斷在雞巴上滑動吸吮,兩女配合極其默契,一人用嘴親公子龜頭,另一人便用舌頭舔棒身,一人用嘴含公子卵蛋,另一人便用舌頭輕舔公子馬眼。一路之上,無論公子走的快慢緩急,兩女都不收半分影響。恐怕公子平日走路兩女便一直如此服侍,才能有如此高超嫻熟的技巧。

  公子在高臺,朝太師椅上的大冰雕和青年文士深深一揖,恭聲道:「小生這廂有禮啦!」

  「呱,噢,噢噢噢,呱,呱」

  「嘶,嘶,嘶,嗯,哼,嘶」

  這公子一在高臺上站定,兩個隨行的侍女立即變換位置,一個跪在公子身前,將整個陽具納入口中,侍女的頭不斷前後搖擺,脖子喉頭之處,也映出公子的巨大陽具輪廓前後挺動。公子的陽具已經越過口腔,深入侍女的食道中殺伐瞭。另一個侍女則跪在公子身後,把臉整個邁進瞭公子兩片臀肉之間,伸出舌頭仔細舔弄公子屁眼,屁眼上的一絲褶皺也不放過。

  臺上的諸位仙子,見公子一路走來被女人這般伺候著,眼中滿是贊許之色,有的禁不住微微點點頭。那太師椅上的大冰雕,原本隻自顧閉目養神,之前上來的男子,她眼都不睜一下。此時這大冰雕卻看著公子,從頭到腳反復打量,眼中充滿期盼。見這公子朝自己施禮。竟然對公子報以一笑,柔聲道:「公子當得是好雄姿好氣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方人士啊?」

  范公子見之前這目中無人的冷面仙子居然對自己笑顏相問,心中樂開瞭花,答道:「小弟姓范,單名一個進字,世代累居離此不遠的青州。小生於16歲那年,忽然夢見一條巨龍飛入體內,醒來之後邊間跨間陽具碩大挺立,當即便尋來女子一試,果然勢如破竹,齊根沒入牝戶之中啊!之後小生日夜操練這根雞巴不敢有半分松懈,如今已是十年有餘,為的便是如今日得各位仙子垂青。」

  那大冰雕聽完之後笑意更濃,朝公子微微一頷首道:「如此說來,公子倒真是有心瞭,小女子敬謝瞭。」

  「哦嗯……哦嗯……呃,呃,呃,呃」,公子被這大冰雕笑的醉瞭,不自覺的大力挺動腰部,更加狠命的操起跨間侍女的食道穴來。

  一旁的青年文士一抖手中折扇,朗聲笑道:「如此說來,公子還是千萬中無一的後天真陽瞭,當真是人中之龍,難怪這玩女人的手段這般伶俐。公子還是速速一展風采吧。」

  這范公子見兩位仙尊都對自己誇贊有加,臉上得意之色更勝。輕輕兩腳把跪在地上伺候自己的侍女踢到一旁,信步走到那身為考官的仙子身前。此時這仙子考官早已仰天臥好,大分著雙腿,將自己的逼口向前挺著,隻等公子大雞吧來操。

  「公子怎的現在才來啊,妹妹這小騷逼等的好心焦哦~ 」仙子話中已是真情滿滿。

  「好妹妹,這不是來瞭麼」這范公子將自己陽具對準仙子的牝戶,腰間猛地向前一送。不想這一下卻沒有對準洞口,自己這雞巴沒有入得美人穴道半分,全從門口劃瞭出去。

  小乞丐在臺下一看,心中暗笑,「這SB,又是美女抬轎子,又是毒龍,又是深喉的,合著裝腔作勢,不會是沒給女人開過苞吧?」

  這一下確實給小乞丐猜著瞭。原來這范公子,自從夢見飛龍入體之後,雞巴確實可以挺立,但實際上硬度尚有不足。若是艸玩那開過牝道生養過的女子,問題不大。若是想要插艸緊窄的處子陰穴,這硬度便不夠看瞭。這十幾年來,這范公子都是讓下人先用粗大的假陽具反復抽插女子一年甚至數年,等到把這女人的逼口牝道擴的松弛無比,再呈上來給自己享用。

  如今聽到涼州城內要舉辦真陽秀選,連忙網羅天下珍貴的壯陽藥材,一連泡在藥湯中九九八十一天,又把雞巴臨時泡硬瞭些許,才趕來秀選。那知還是吃瞭沒經驗的虧,這第一下便既不成,露瞭一個大怯。范公子本就心虛,這一下更加慌亂,額頭上佈滿汗珠,下身胡亂的挺動,卻更加入不得門兒去。

  壓在身下的仙子適才已經閉目養神瞭片刻,逼口已經有些幹澀,反倒不如秀選剛開始時來得濕潤,現在被這胡亂的七懟八懟,反到弄得生疼。心中有些氣惱,又不便發作,便輕輕握住范公子的雞巴,來回套弄,不讓他在毫無章法的亂插,另一支手開始慢慢搓揉自己陰蒂,將頭抵在公子耳邊輕聲道:「公子莫急,帶妹妹把騷逼弄濕點,這下面的小嘴得流瞭口水才好吃公子大雞吧啊……」說完又伸出香舌,在公子耳廓處輕輕舔動。

  豈料這耳廓正是這公子的敏感之處,之前公子在臺上便已經被面帶笑意的大冰雕迷的醉瞭,腦中把如何操弄大冰雕的畫面想瞭能有上百遍。雞巴挺動,把那侍女的喉嚨好一頓艸。如今再被身下仙子騷話一激,耳郭一舔,身子一個一陣顫抖,一股陽精噴洗而出,撒在地上,雞巴便垂痿瞭下去。

  這下范公子心中大急,忙喚兩個婢女「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過來給老子舔硬瞭!」兩個侍女聞聲慌忙上前,把雞巴捧在手心中瘋狂舔弄,但那雞巴卻無半分勃起的跡象。

  范公子心頭火氣,隻聽得「公子饒命,啊……」

  「嗯哼!!!!!!」,對那兩個婢女一人一腳,竟把兩個婢女狠狠的踹下瞭高臺。

  「廢物!」,范公子罵瞭聲,轉頭對那四個裸女轎夫道:「你們四個,上來給我,呃,噗!!!!!!」話未說完,就覺侯中一甜,一股鮮血噴湧而出,眼前一黑,歪倒在臺上。

  這一下變故眾人都是始料未及,連臺上的諸位仙子也被搞得愣瞭,不知如何收場。就聽得大冰雕身後的鵝黃衣服少女,跺瞭一腳罵道:「真是個繡花枕頭大草包!師祖母也忒偏心瞭。」

  另一個翠綠衣服少女也和聲道:「就是,二師叔三師叔的秀選都開在大都皇城,皇子侯爵無數,到師父這兒就安排在這偏遠小鎮,窮鄉僻壤的,能選出什麼好鳥!」

  「師母這明著給我們穿小鞋,翻臉比翻書還快!」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聲音越說越高,盡數飛到前面大冰雕的耳朵裡。這兩個小丫頭說的話卻也在理,但大庭廣眾之下明著這麼說道自己師祖母,自己這個做師父的卻不能不管教,何況邊上還坐著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四師妹。當即回頭厲聲道:「你們兩個還不閉嘴,兩位師母的決定,是你們兩個小丫頭議論得的嗎?」

  「可是師父!」那黃衣女子還想再辯,卻見師父眼中目光陰寒,周身泛起一層若有若無的白霜,知道師父也給剛剛那個繡花枕頭范公子氣的不輕,如今是動瞭真火,當下不敢再言,吐瞭吐舌頭退在一旁。

  邊上的青年文士朝大冰雕一笑道:「這兩個小丫頭,性子野,師門上下哪個不知,發兩句牢騷也算不得設麼,大師姐何必動氣。這時間才過瞭一半,等下說不定還有好料子也未可知啊。」

  話音剛落,臺下便有想起一片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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