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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當廷受辱

第七章、當廷受辱

  沈凌雲見眾弟子紀律整肅氣貫長虹,臉上忍不住泛起欣慰之色。轉頭對白日天道:「你如今已經是二代弟子,且師從宗門掌門,三年後掌門大比,於你責無旁貸,這三年你可要好生努力,多多參悟雙修禦女之術,在宗門大比上嶄露頭角!」

  白日天忙到:「徒兒明白,謹遵師娘教誨!」

  沈凌雲又道:「你既是我霜月宗弟子,我霜月宗門規需時刻牢記在心,不可逾越。我霜月宗自古便是名門大派,立派千年,行事光明磊落,日後你在外遊歷,需行俠仗義,如遇到有不遵循婦道奴規的女修,當主動出手懲戒,以正我神州上屆仙門風氣。遇見喜歡的女修女奴,無主的自不必說,若是有主的,需要光明正大從他人手中贏取,絕不可行雞鳴狗盜之事。」

  「是,弟子謹遵在心,絕不敢違背!」

  沈凌雲又繼續說道:「依照我我霜月宗門規,全宗上下,所有女修,皆屬於掌門所有,其他男修弟子,若無掌門首肯,不可私自享用內門女弟子。如今前掌門赤鈞老祖不在,我和你紅音師娘自不必說,在這仙奴殿內的所有二代弟子,都屬於三年後新繼任的掌門,新掌門繼任前,所有男修皆不可染指。殿外的三四代內門女弟子中,如弟子本身自願,又得師父首肯,男弟子方可與之交歡。此乃我霜月宗第一門規,絕不可犯,如有犯者,女弟子剝皮抽筋,立於校場之內暴屍三年示警,男弟子割去雞巴卵蛋,貶回下界自生自滅!」

  白日天聽她如此說來,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弟子兩字還未出口,果聽沈凌雲聲色一變,厲聲道:「我聽說你這來的路上,把一個三代女弟子給操瞭?」

  白日天心中大叫一聲:「我草,糟瞭!」心念一轉,便明白這問罪之事,恐怕早就想好,有意針對自己,之前那幾聲噓寒問暖不過擺擺樣子而已,但自己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也隻能服軟。便急忙走回大殿中央,規規矩矩俯身下跪,以頭碰地,輕聲道:「弟子出入宗門,不識門規,犯下大錯,但絕非有心,請兩位師娘,饒恕弟子一次!」

  邊上林語煙也聽得真切,自己一個三代弟子,本來沒什麼說話的份兒,但是這罪名要是坐實,自己就要被剝皮抽筋,比男修還要慘上百倍。哪裡還管得上這許多,急忙搶步跪在白日天身後,磕頭如搗蒜,連磕瞭七八記響頭,才哭道:「小師叔是得瞭弟子的同意,才操玩弟子的,您看在真陽大人初入宗門,便饒過他一次吧」 林語煙知道自己地位低微,不敢說繞過自己,隻替白日天求情,但其實隻要白日天赦免,自己自然也是無罪瞭。

  那沈凌雲卻是看也不看林語煙,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殿內聒噪,還不滾出去!若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當著全宗門上下,活剝瞭你!」說道此刻,沈凌雲語氣已經是陰森可怖,活剝二字絕非信口說說,眼瞅著便要真的動手。

  林語煙那還敢再說上半個字來,隻得戰戰兢兢渾身顫抖著爬出瞭仙奴殿,在門口悄悄跪好,一想到等會也許真的要被剝皮抽筋,又忍不住的抽噎起來。

  歐陽倩也轉身跪在白日天身邊道:「弟子飛入上界之後並未告知真陽大人本門門規,不知者不罪,這錯實不在小師弟身上,乃是弟子疏忽之過,弟子甘心受罰,請二位師娘饒瞭小師弟吧。」

  沈凌雲卻冷聲道:「倩兒,你確實有疏忽之過,一會兒我自會罰你,但是卻與他觸犯門規無關,門規犯瞭便是犯瞭,理由便是編出花來也改變不瞭,來人吶,把這觸犯門規的孽徒拖出去行刑!」

  沈凌雲這一席話,全然沒有剛剛眾女的嬌媚淫賤之態,語氣可怖,好似吃人的精怪,神態莊重,又好似觀音降世。白日天一路走來,所有女子無不對自己極盡諂媚之能,心中早就不自覺的把她們當做低賤的妓女一般。直到此刻,沈凌雲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威勢,這才想起這些女子女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仙人身份來。此刻沈凌雲這凌厲的氣勢,當真是自己平生三十年所未見,便是穿越之前,世界首富,美國總統站在自己面前,氣勢怕也及不上此刻沈凌雲十分之一,自己真好似被捏在手中的一個螞蟻,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顫抖。未及細想,白日天雙臂已經被一旁站崗的兩個外門女武士架起,朝著殿外拖去。白日天驚恐已極,嘴巴大張,卻嚇得連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眼看就要被脫出大殿,卻聽一旁葉小曼喊瞭一句「且慢」,上前一步,跪在沈凌雲身前道:「大師娘且息怒,小師弟剛剛來的路上,操玩的那個賤貨原先是弟子的徒弟,她去鏡泊湖迎接大師姐和小師弟的時候我已經告訴她,我已經將她過繼給大師姐瞭,見到大師姐後,就轉投大師姐門下,其實她現在已經是大師姐弟子瞭!」

  歐陽倩一聽此言,眼前一亮道:「我去下界之前,七妹確實說要過繼這個徒弟給我,隻是我找到主人,一時欣喜,忘瞭此事,來瞭的路上,小師弟是當著弟子的面又得到那騷貨同意才操玩她的,如此算來,小師弟並未觸犯門規啊!」

  沈凌雲聽罷沉吟半晌,緩緩道:「如此說來,倒情有可原,你們兩個退下吧!」說罷朝著那兩個外門女武士拜瞭拜手。兩人聞聲,雙手一松退至大廳角落,隻留下已經被嚇得如軟泥安一般的白日天癱坐在當場。

  沈凌雲又道:「不過倩兒,你帶著日天飛升上界,卻不及時告知我霜月宗門規,任由他胡來,險些釀成大錯,此罪不得不罰,就罰你三年元陽丹俸祿減半,日天是你主人,女婢有錯,主人也脫不瞭責任,便也一並爐鼎俸祿減半吧。其他無事,大夥便都散瞭吧!」說完一抖手中拂塵,轉身朝後殿走去。

  李紅音也轉身更在後面,待到沈凌雲從後門走出大殿,這才強上兩步,低聲說道:「姐姐這下馬威使得好手段啊!」

  沈凌雲冷笑一聲道:「歐陽倩在秀選的時候,偷偷渡真氣給那小子,讓他當場操死那個爐鼎奴,不過就是想助長他的聲威,好讓他以後在門內多吸引些三四代的弟子雙修,如此伎倆,怎瞞的過我的眼睛。」

  「如今給姐姐這一嚇,恐怕除瞭歐陽倩那自己兩個女徒弟,沒人再會去找那小子瞭!不過那小子還真是天賦異稟,那雞巴都大出號瞭,而且當年主子臨走前特意交代要給歐陽倩三年尋主,這三年期滿就恰好碰著這個小子,天底下真有這麼巧的事兒?姐姐,咱們萬事還是要多加小心啊!」李紅音道。

  「哼哼,之前大殿上我給他擼雞巴的時候早就查過瞭,這小子確實特殊,不過卻是差到極點!」

  「啊?姐姐此話怎講?」

  「那小子雖然雞巴巨大,陽氣之盛前所未見,日後一練氣,那精液定是滋補異常,怕是迷死人不償命,不過他體內靈根品質卻是差到極點,按理說男修靈根陽氣相輔相成,陽氣越旺靈根越好,但是他卻不同,他這靈根品級,好似個天閹一般。」

  「姐姐此話當真?」

  「哎,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所以你就放心吧,這小子的功力必然增長極慢,再加上我罰他三年爐鼎俸祿減半,三年之後,他絕無爭奪掌門之位的可能,掌門之位,非遙兒與逸兒莫屬!再安心等上三年,到時候啊,遙兒與逸兒的兩根大雞吧一起操死你~~!至於百日天那小子,就關在地窖裡當個精奴慢慢享用~」

  李紅音聽罷雙頰一紅,伸手朝沈凌雲襠下一抹,隻覺潮乎乎的,騷笑一聲道:「姐姐怕是比我還想那兩根雞巴吧!」

  這沈凌雲和李紅音兩個老婊子走回自己的居所咱們暫且不提,且說這大殿內的白日天。他雖說死裡逃生,但依然驚魂未定四肢乏力,雙手奮力支撐想要起身,可剛抬高瞭兩三寸,便又雙手一軟,癱坐在地上,屁股一涼,身下是一灘水漬,原來剛剛竟給下的尿瞭,真是羞臊難當,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蕭逸似乎看出瞭白日天的難處,上前伸手攙住白日天,將他提瞭起來。白日天正想出言感謝,卻聽他哥哥蕭遙笑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師弟這尿瞭一地,定然是好好反省瞭!」他說這話時以真氣相輔,聲震寰宇,在場數千仙子,無不聽得真真切切,整個大殿校場立時炸鍋,哄笑糟亂起來。

  蕭逸也在此時,雙手一松,白日天尚未站穩,立時便一跤重新跌坐在地上,尿液飛濺,結果淋瞭白日天自己一身。蕭逸身子向後一退,避開尿液,歉道:「師弟,你下身被尿液浸透,沉重異常,師兄實在攙扶不動,失禮失禮!」說完大踏步和蕭遙一起走出大殿。大殿之內又是爆發出一陣哄笑,一眾仙子嘰嘰喳喳,也隨著他們兄弟二人離開大殿,朝自己的住所飛去。

  白日天腦內好似一團漿糊,也聽不清那些仙子究竟嘲笑自己什麼,但必沒好話,更不願細想,隻癱坐在殿內。一直跪著的歐陽倩帶到眾人走光,這才起身重新跪在白日天身旁,將他摟在懷裡,輕嘆一聲道:「對不起,都是姐姐不好,他們這般捉弄你,都是因為我!」

  歐陽倩的兩個徒弟,此可見大殿內已沒什麼外人,再忍不住,不忿道:「這些年但凡新入門的男修,那個不是一路之上操她個三五個的,尤其是當年蕭遙蕭逸他們兩個,來的時候都把迎接的女修玩遍瞭,哪回說什麼門規瞭,小師叔這就收瞭一個牝馬,卻說什麼壞瞭門規,簡直兩面三刀,豈有此理!」

  「隔墻有耳,少說兩句憋不死你們!」說話的,確實拉在最後沒走的葉小曼。歐陽倩朝她微一點頭道:「七妹,剛剛多謝瞭!」

  葉小曼輕輕一笑道:「大姐也不必謝我,其實剛剛大師娘也沒打算真的閹瞭小師弟,之前你們求情無果,不過是師娘覺得火候不到而已,帶到小師弟剛剛真的怕瞭,師娘自然也就找個臺階下瞭。我那幾句不過是碰巧趕上時候瞭而已。」

  「不過大姐,你也知道,師娘今日這般,就是為瞭打壓你和小師弟,好讓三年之後遙師弟或者逸師弟坐穩掌門的位子,這些年你一直被兩位師娘打壓,小師弟這也才剛剛入門,修煉的日子比遙師弟與逸師弟晚上好些,日後這三年兩位師娘怕也不會收手,小師弟想要奪得掌門之位恐怕難如登天啊!這掌門之位多半還是蕭遙的,我們其他幾人倒還好,誰當瞭掌門都一樣,不過是從此忠心認新掌門為主,當條母狗。既然咱身上長瞭逼,那自然就要給男修好好玩逼,誰來玩也沒什麼區別。可二師姐對你一直嫉妒,蕭遙蕭逸他們兩兄弟又是打進宗門起,就饞你饞得不得瞭,到時候要是蕭遙真當瞭掌門,你可就不是當條把玩挨操的母狗那麼輕松瞭,那兩個小子,再加上二師姐出主意,你可不知道要被怎麼玩瞭哦! 至於小師弟,恐怕到時比你還慘。所以大姐,我看你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行瞭,七妹,姐姐知道,現在整個宗門就你替我著想,姐姐理會得!」

  「好瞭!不打擾你和小師弟瞭,還是多給你點時間和小師弟親熱親熱吧!下面早就濕瞭吧!忍不忍得住啊?少說也要忍三年吶~,嘖嘖嘖,哈哈哈,走嘍!」葉小曼突然話鋒一轉準,調笑瞭歐陽倩兩句,連踏兩步,身子如箭一般飛出瞭仙奴大殿。

  白日天見葉小曼也走瞭,整個大殿校場之內,除瞭歐陽倩,新收的林語煙和兩個小徒弟之外再無他人,這才收拾瞭心情站起身來,自己袍子已經被尿液浸透,濕嗒嗒的貼在腿上難受得緊,索性把自己脫瞭個精光,重新往林語煙背上一座,嘆瞭口氣朝著歐陽倩道:「哎,已經這樣瞭,讓他去,回傢吧!」

  這霜月宗赤陽主峰范圍廣大,歐陽倩知道白日天心情不好,便有意多繞瞭點路,帶著白日天在赤陽峰閑逛,看著秀麗的山水解悶。這白日天也不知這穿越之後是否受瞭現在這具身軀的影響,不知不覺也有瞭點小孩子的心氣,看著這奇異的山水,又看著各色仙子從身旁經過,心中的鬱悶不知不覺已經散瞭大半,重新有說有笑起來。

  不覺間來到一片竹林,林內佇立著一座江南水鄉風格的大院宅。假山之上的涼亭高聳出院墻,露出飛簷上精美繁復的雕刻。隻隔著院墻遠遠的看上一眼,便能猜出這院子的主人必定地位顯赫,財氣非常。這院子正前方兩扇朱漆大門緊閉,門口兩個身著金鎧巡戒的外門女弟子站得筆直,雙目平視前方,表情嚴肅。雙腿微微跨立,一手扶著腰刀,一手則繞到背後,伸出中指,插入自己的牝戶,上下不疾不徐的抽插。一根由淫水拉成的絲線,從逼口經過兩腿中間,直直垂到地面上,積出一灘晶瑩的水漬,看這水漬的量,兩人在此處站崗怕已經有好些時辰。

  白日天隻覺這兩人站崗的姿勢真是又好玩又香艷,不自覺的走上兩步仔細觀瞧。兩個守衛見白日天走來,兩腿間一根大雞吧左右甩動,馬上醒悟這乃是宗門男修,哪敢失瞭禮數,急忙下蹲,兩條大腿呈一字型分開,陰阜微微前突,左手按住牝口上方用力,整個騷逼都被向上提起展現在白日天眼前,右手從屁股後頭繞到身前,食指中指按住自己兩片陰唇,用力將自己的騷逼向兩邊分開。整根陰道,猶如生孩子一般用力向外擠壓,陰道內的媚肉向外擠出,將自己肉壁上的褶皺盡數向白日天展現出來。這左邊年級稍小一點的侍衛,尚還是處女,因為自己陰道腔穴向外擠壓的緣故,處女膜已經被頂到瞭逼口,加上整個騷逼都在手指的作用下向外張開,這處女摸此刻也被越拉越寬,約拉約薄,從粉紅色變成瞭蒼白色,好似馬上就要斷裂一般。

  另一個年長的非處侍衛當先說道:「外門騷逼一四七三號,見過真陽大人,騷逼二十一歲,於上月被來訪客人所帶的黑狗破處」

  左邊的處女侍衛接口道:「外門騷逼二五九一號,十九歲,見過真陽大人,傢主尚未歸來,傢主有令,訪客等待之時,盡可把玩我等門前侍衛解悶!」

  「大人請!」兩女齊聲道。

  白日天見瞭心道:「這傢主好大的排場!」心中好奇,朝兩個侍衛詢問道:「你傢傢主是何……」

  話未說完,就聽身後歐陽倩的女徒弟道:「這是宮二師叔和蕭遙師叔的宅邸!」

  白日天不聽則以,聽罷不禁又想到剛剛在大殿被蕭遙蕭逸兄弟二人羞辱的場景,心下又是一團火起,頓時把這氣撒在兩個侍衛身上,飛起一腳正揣在那二五九一號外門弟子的騷逼上,本就拉扯到極限的處女膜瞬間化成無數肉片,那騷逼被白日天踢的突然,沒有準備,「嗯~~~」 的悶哼一聲,陰精,尿液,破產之血 混合在一起,變成一股小噴泉,把碎成數片的處女膜噴至身前兩尺開外!

  白日天不願在此多留一刻,轉身騎上林語煙向別處飛去。飛不多時,卻發現周圍忽然清冷起來,這霜月宗赤陽峰四季如春,溫暖宜人,可不知怎的,此地卻時時傳來一股涼意。再往前一瞧,眼前卻是一座巨大的冰山。這冰山光潔如鏡,此刻在夕陽映照之下,周身閃爍出金黃之色。這冰山之前立著個一人高的冰雕,乃是一位絕美的女子,神情冷峻,美貌程度不在歐陽倩之下,姿勢到與剛剛兩位侍衛的行禮頗為相似,雙腿下蹲,踮起雙腳,大開著雙腿,露出整個騷逼。這冰雕雕工絕佳,惟妙惟肖,連陰唇上零散亂生的逼毛竟也根根清晰。

  隻聽歐陽倩在身後道:「這便是我霜月宗由來,話說當年我門霜月宗開宗祖師鴻靈上人,雲遊上界,遇見此萬年冰山,時值中秋,皓月當空,這冰山光潔如鏡,也映出一輪明月交相輝映,配上冰山隱隱升騰的寒氣,景色蒼茫奇絕。鴻靈上人見瞭此景心中大悟,功力大進,於是便在此開宗立派,取名霜月宗。這雕像便是鴻靈上人的養丹主鼎,相傳乃是從這冰山上切去下的一塊萬年冰雕刻而成,在此鎮守,此乃宗門聖地,不可擅入!」

  白日天聽她說完,更覺此地寒氣徹骨,腳上加勁兒,催促林語煙離開。這萬年冰山本已經處在赤陽峰邊緣,再向外走,景色變得比之前荒涼不少。又行得盞茶時分,地勢忽然陡峭,轉過一處山腳,眼前便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原來此刻白日天已行至赤陽峰邊緣。這懸崖頂上一處小小的平臺,平臺邊上一個石洞,石洞旁乃用篆體刻瞭一個倩字。

  這番景象倒是讓給白日天頗為驚訝,經過仙奴殿上那范風波,他已經大致瞭解瞭如今歐陽倩在宗門內的實際及情況,但也想不到這懸崖邊的山洞便是歐陽倩的居所。尤其是和宮紫苑蕭遙那豪氣的園林一比,歐陽倩這簡直就是風餐露宿瞭。堂堂宗門二代弟子的大師姐,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歐陽倩見白日天臉上的訝然之色,已猜中他心中所想,但又不知說些什麼好,隻是默默低瞭頭。這一下到讓白日天有些尷尬起來,心道:「有倩姐這個絕世大美人死心塌地的給我做性奴,住山洞又有什麼關系!」想到此處,便去拉住歐陽倩的手。

  歐陽倩被這一握,反倒下瞭決心,對白日天說道:「弟弟隻要你一句話,姐姐今日就和你叛出師門,反正姐姐在這兒也呆夠瞭!」

  這一句卻不想惹惱瞭白日天,畢竟那體內乃是個三十歲的小富二代,向來心氣兒不小,隻聽白日天罵道:「放屁!老子剛剛給那兩個傻屌當眾侮辱,豈能窩窩囊囊一走瞭事!老子就要在這裡待上三年,當瞭掌門,當眾閹瞭那兩個傻屌!」說完拉著歐陽倩就朝山洞走去。

  歐陽倩默默看瞭白日天一眼,也暗下決心,三年之後,若是白日天有什麼閃失,自己便給他陪葬!

  這山洞裡面漆黑,歐陽倩兩個徒弟見自己師父師叔走入洞內,忙跟上去取出火折子掌燈。隻聽得:

  「嗯,哼!~~~~~」

  「噢,哦,哦,哦」

  「嗯!!!!!!!!」

  「嗯,嗯,嗯」

  四聲嬌哼從洞內響起,緊接著洞內便燈火通明照如白晝。洞內擺設首先讓白日天驚奇的便是這四盞明燈。隻見這洞內四角,各綁著一個魚尾人身,面容秀麗的美人魚。這四條人魚眼睛被眼罩蒙住,空中塞著口球,頭微微後仰,雙手魚尾,都被直接固定在石洞墻壁之內動彈不得,胸口一對巨大的乳房以最大的限度向前挺出。燈火,便是在這四天人魚的八個奶頭上燃燒,將整個石洞照亮。原來這四條乃是生活在北冥之海的人魚,人魚本就屬水,北冥之海又在上界極寒之地,故而北冥之海的人魚性子最陰,乃是火焰天然的克星,火燒不壞。加上人魚本就乳房巨大,極善產乳,乳汁之中的脂肪含量最高。因此隻要稍加在乳房上改造,用火在這人魚的乳頭上一撩,乳房內的乳汁源源流出,不斷供火焰燃燒,火焰便不會熄滅,成為極上等的長明燈!

  除瞭這四盞人魚燈外,洞內的傢具便極為撿漏,隻用大小高低不同的石頭壘在一起,形成桌椅床榻。隻是那用巨石壘砌的床榻之上,鋪就的乃是三張完整的美女人皮。這人皮白皙光潔,依然隱隱透出一股紅潤,與活人皮膚一般無二。雙手雙腳則齊根砍下,保留著完整的形態,人皮上方則齊齊的擺著三顆美女人頭,想必便是這三張人皮的主人瞭。這三個美女雙目微閉,表情放松,嘴角似笑非笑。看著不像是死瞭,反而更像睡著瞭一般。白日天這可是第一次見真的人皮,可這人皮如此處理之後,白日天絲毫不覺可怖,翻到覺得妖媚異常,望著那三張人皮,人頭和纖細的手腳,雞巴竟不自覺的連跳兩下。

  歐陽倩瞧在眼裡,心中歡喜,心想自己這破石洞屋子,總算還有件東西著瞭好弟弟的心意,便道:「這三人原本乃是我們霜月宗傑出的內門弟子,後來受到魔教蠱惑叛出師門,我當年奉師父之名將他們擒回,師父見我小小年紀便立瞭大功,便當場活潑瞭她們的皮賞瞭給我。還有那四盞人魚燈,也是那時候一並賞賜的。也就這點東西還算珍貴,也是師父僅給我留下的一點紀念,別的就什麼都沒有瞭!」

  說著輕輕坐在這人皮鋪就的塌子上,繼續道:「這女人皮隻有活剝的,才能如此紅潤剔透與活人無二,若是女人咽氣兒瞭再扒,就又幹又皺,毫無光澤,手感也差的緊。你既然喜歡,你以後就睡在這裡,好不好?過來趟趟!可舒服瞭!」

  白日天聽瞭連忙搖手道:「不用不用,這美女皮這麼珍貴,對你又有特殊意義,我怎麼好意思要啊!」

  「你傻啊!」歐陽倩嗔道:「什麼你的我的?從現在起,這裡的東西都隻有你的,沒有我的!」朝著立在一旁的兩個小徒弟一指道:「她們兩個也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快躺上來!」

  白日天嘴上輕輕哦瞭兩聲,心裡卻是樂開瞭花,疾走兩步,與歐陽倩並肩躺在瞭美女皮塌子上。歐陽倩順手將白日天天摟在懷裡,白日天此刻隻有七八歲孩童年的身軀,被歐陽倩這樣一摟,頭正好枕在歐陽倩豪巨的雙乳上,當真受用無比。

  「好弟弟,你以後就一直這麼枕著姐姐的奶子睡覺,好不好?」歐陽倩輕聲詢道。

  白日天這一日,從穿越,到秀選,再到神州上屆一路行來,全是平生連想都不敢想的離奇遭遇,如今枕在歐陽倩雙乳之上,頓覺困意襲來,隻輕輕的朝歐陽倩嗯瞭一句,便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閉,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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