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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秦心媚不讓我叫她做老婆

第九十一章:秦心媚不讓我叫她做老婆

  不知道睡到幾點,我兩眼惺忪醒來,發現一整晚睡得特別香,躺在床上剛想起來時,突然聽到房門像被催命般“砰砰”不停敲得發響,還夾著陳思婷的嬌喊聲。

  這突其而來的聲響,我被嚇得一陣哆嗦,心中有些怨氣從床上爬起來。

  “弟,你是豬啊,給我開門,現在幾點瞭還在睡,快起來吃早餐。”

  “姐,你別敲瞭,門和你沒仇啊。”

  我呼出一口氣,下床擰著門手,拉開門一看,一個粉嫩的小拳頭差些砸在我臉上,在十公分處停瞭下來,我急忙退後一步,不滿道:“姐,你想謀殺親弟弟是吧?”

  “弟,我有點奇怪瞭。”陳思婷穿著一身白裙,裙下露出兩截白嫩的纖腿,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我,清純的俏臉有些狐疑的神色道:“褲衩都沒穿,你平時很喜歡裸睡嗎?”

  “哈?”我才想起昨晚和媽媽秦心媚做完愛後,然後直接赤裸著身子睡著瞭,我抬頭望著陳思婷,這韓版美少女見我赤裸著身子,難道就沒有一絲羞恥感?

  不,陳思婷的心思難以琢磨,畢竟她寫瞭一本“黑夜中的罌粟花”姐弟禁忌之亂的小說,書中的情節就是姐姐對弟弟的愛是又病態又瘋狂的,當時我看著有種背脊發涼,頭皮發麻的感覺。

  我狡黠笑道:“姐,估計是我昨晚夢遊的時候脫瞭衣服。”

  “弟,你要點臉好嗎?”陳思婷握著玉手揮瞭揮,不禁白瞭我一眼,似乎看什麼,目光閃爍,清純的俏臉泛起一絲嬌羞,催促道:“你快點換衣服。”

  我想到秦心媚昨晚也很晚睡覺,不知道現在起床瞭沒,詢問道:“媽起床瞭沒?”

  “媽平時很少晚起床,今天和平時一樣七點多就起來跑步瞭,今天就你睡懶覺。”陳思婷白瞭我一眼,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面對我赤裸的身子,白嫩的俏臉羞澀得如含苞欲放的花蕾。

  我有些驚愕,秦心媚昨晚那麼晚睡,起床的規律依然不變,還出去跑步。

  想來我沒有回到國內之前,秦心媚一直都是鐵打的生活定律,以前是,現在也沒變。

  我笑聲道:“姐,那我換衣服先。”

  說完話,我悠悠將房門關上,望瞭一眼書桌角落的垃圾桶,順手將扔在裡面不少沾著精液紙巾的透明環保袋子打結。

  我望瞭一眼書桌上的手機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瞭,沒想到睡瞭這麼長時間,隨後從椅子上拿著褲衩穿上。

  “你換好衣服下來吃早餐,等會我們去逛遊樂場。”陳思婷在門外嚷聲說道,說完往樓下行去。

  “知道瞭,馬上就下去。”我換上昨晚的黑色運動服,將手機塞進褲袋,順便拎著垃圾袋下樓,準備拿到外面的垃圾桶扔掉。

  下到樓梯的時候,陳思婷剛好從洗手間出來,頓時站住腳步,見到我手中透明的垃圾袋,一團團白色紙巾掠入眼中。

  陳思婷微微一愣,似乎發現什麼似的,背著兩個白嫩的小手,目光好奇的在我身上打量著。

  “姐,你看啥,我臉上有東西嗎?”我一手提著垃圾袋,一手故作摸瞭摸臉孔,心頭湧起幾分不安的感覺,這可是我和秦心媚做完愛後留下的痕跡啊。

  陳思婷嘻嘻笑道:“弟,你有貓膩啊。”

  “什麼貓膩?”我裝作若無其事,腳步不停繞過陳思婷身邊。

  這時,大廳中的沙發上坐在秦心媚和陳淺情,我望瞭兩個絕色美女一眼,拎著垃圾袋急忙向門口行去。

  隻是行出門口時,沒想到陳思婷也跟著出來瞭,一個勁兒跑到我身邊,狡黠笑道:“弟,你用那麼多紙巾,昨晚幹什麼瞭?”

  我淡定望瞭陳思婷一眼,為瞭堵住她的口,心裡一橫,挑瞭挑下巴道:“姐,對啊,我昨晚一整晚都想著你,你猜我做啥?還用問嗎?”

  “想著我幹什麼?我可是你姐啊?”陳思婷狡黠一笑,將小腦袋伸到我面前,故作好奇道:“那你昨晚想著我,都幹些什麼瞭?”

  “姐,我突然想用棒子抽你屁股。”我有些無語,陳思婷發現我袋子的紙巾,肯定往那方面想瞭,但一直追著問,我有些摸不著腦袋。

  我望著陳思婷粉嫩柔軟的小嘴,心中湧起幾分沖動,快速低頭在她唇瓣吻瞭一下,隨之挺著身子,挑釁盯著陳思婷。

  陳思婷一愣,清純的俏臉佈滿疑惑問:“弟,你刷牙瞭沒?”

  “你沒見我剛剛起床嗎,肯定沒刷啊。”我仿佛出瞭一口氣般,嘻嘻笑道:“姐,還想不想再吻一下?”

  陳思婷一臉嫌棄道:“不吻。”

  我報復性咬瞭咬牙,一手攬著陳思婷的纖細白皙的脖頸,張嘴在粉潤的紅唇吻瞭起來,舌頭想頂開兩排小貝牙,但發現陳思婷死死咬著牙齒,不讓我舌頭進去。

  “嗯嗯。”陳思婷嬌喘著,兩個玉手撐著我胸膛,用力將我推開,如受驚的貓咪般退後一步,目光慌亂向別墅門口望去,俏臉一陣嬌羞,一身白裙的嬌軀看著纖曼柔軟無骨,整個人清純如一朵白荷花。

  陳思婷咬著小貝牙道:“弟,你給我等著,沒刷牙吻我,這仇我記著瞭。”

  說著韓版美少女瞪瞭我一眼,撒腿往別墅裡行去,纖美的細腰看著想讓人抱著懷裡玩弄一番。

  我暢快吐出一口氣,扔好垃圾袋後,回到別墅裡面時,秦心媚坐在沙發上,抬起螓首望瞭我一眼,隨後又繼續看書。

  刷完牙出來後,我仔細打量著秦心媚,一如既往的半盤著柔順的長發,束發圈著纏在發間,露出一小束發絲,上身一件藍色窄領五分短棉袖,下身蓋到小腿處的米白色裙子,搭著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目不轉睛盯著書看,清冷白皙的臉頰顯得靜謐淡然。

  而對面沙發是坐著一身白色衣恤,黑色束腰闊褲,拿著手機發信息的陳淺情,旁邊是一邊精神投入手機遊戲中的陳思婷。

  陳淺情抬起螓首,狹細微圓的臉孔露出一絲笑意:“陳青,我們單獨幫你留著早餐呢,現在趁熱吃。”

  “媽,小姑,姐,你們都吃過瞭?”我從秦心媚沙發後面經過,聽著小姑的口氣,她們幾個都吃過早餐瞭。

  陳淺情點瞭點螓首:“對,剛吃過不久,本想叫你的,不過你媽說讓你多睡會,所以沒叫。”

  陳思婷對剛才在外面我襲吻的事情,顯得波瀾不驚,清純的俏臉狡黠笑道:“弟,你自己睡懶覺,等下你自兒洗碗。”

  我在秦心媚坐的沙發後面站住腳步,居高臨下望瞭一眼白皙細膩的脖頸,不著痕跡吸瞭一口秦心媚嬌軀上好聞的體香,目光望向陳思婷,沒好氣道:“洗就洗,好像我沒洗過碗似的。”

  對於韓版美少女,我總有種忍不住和她鬥嘴的念頭。

  “媽,聽到瞭沒有,弟等會洗碗,我們不用幫他。”陳思婷盤坐在沙發上,對我做瞭個鬼臉,帶著笑意低頭又玩遊戲。

  “陳青,好瞭,趕緊去早餐吧,等會涼瞭。”秦心媚轉過螓首望瞭我一眼,有些好笑道:“你們姐弟倆不是小孩子瞭,別整天鬥嘴,讓我省點心。”

  “媽,行行,那我讓著姐幾分。”我摸瞭摸鼻子,行到飯桌前坐下,三下除二吃完早餐,拿碗到廚房洗的時候,秦心媚從沙發站起來,向廚房行去。

  秦心媚進入廚房後,玉手從架子上掛著的圍裙拿下來,一身藍色窄領短棉袖和米白色裙子,雖然沒有像平時在公司穿制服那般給人冰冷的氣質,但卻顯得溫婉絕美。

  “媽,就幾個碗,我來洗就行。”我見秦心媚正系著圍裙想來幫忙,頓時望瞭望不遠處大廳的陳思婷和陳淺情,小聲狡黠道:“老婆大人,你到外面歇著吧。”

  秦心媚一愣,沒想到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喊她老婆,可知道陳思婷和陳淺情在外面大廳,清冷的臉頰泛著幾分怒嗔。

  “陳青,你能不能給我安分些。”秦心媚突然上前一步,夾著熟悉淡淡的清香味撲鼻而來,抬起一隻柔軟的白嫩玉手防不勝揪著我的耳朵,咬牙道:“你作死是吧?”

  我小聲投降道:“媽,你高抬貴手,我不喊瞭,不喊瞭。”

  “碗你自己洗,給我洗幹凈些,還有,別將碗打爛瞭。”秦心媚清冷的臉頰泛著幾分氣怒,用力揪瞭一下我的耳朵,將圍裙掛在架子上,轉身行出廚房。

  我砸著舌頭,摸瞭摸耳朵,不再多想,將碗洗幹凈後,來到大廳剛坐在秦心媚身邊時,陳思婷從沙發上站起來,清純的臉頰帶著幾分笑意。

  “弟,我們去逛遊樂場吧。”陳思婷對我眨瞭眨眼,隨後對秦心媚道:“媽,今天是禮拜天,您也難得休息,一起去吧。”

  我望瞭望秦心媚和陳淺情,頓時見小姑一臉含笑望著我,似乎非常贊成陳思婷這個意見。

  隻是,礙於秦心媚,陳淺情沒有過多發話,免得又被擠兌,隻能讓陳思婷搭橋梁,她們姑嫂的關系看看能不能緩和,甚至更上一層樓。

  秦心媚抬起螓首,對陳思婷詢問道:“你不是報瞭駕校嗎?科目一的題都熟讀瞭?”

  “媽,您別擔心我,這些簡單的東西,我看一遍就記住瞭。”陳思婷一臉笑意,自信心極度的膨脹。

  我譏聲道:“姐,吹牛逼不打草稿,說的就是你。”

  “可惡啊,弟,我忍你很久瞭,不揍你,都上房揭瓦瞭。”陳思婷如一頭發怒的小老虎,氣沖沖好繞過茶幾一個小俯沖,香嫩柔軟的嬌軀如泰山壓頂撲在我身上。

  “哎呦。”我瞪大眼睛望著陳思婷,身體猛地被壓在沙發上,柔軟清香的嬌軀正中懷抱。

  “弟,叫你和姐抬杠,很喜歡抬杠是吧。”陳思婷踢掉拖鞋,屁股一個勁兒坐在我胸膛上,緊緊咬著嘴角,清純的俏臉泛著一絲興奮,兩個軟滑的玉手在我臉頰用力搓揉著。

  我臉頰被陳思婷揉得如面團般,對上韓版美少女的目光時,她小嘴露出狡黠的笑意,似乎是十分享受欺負人的感覺。

  要不是秦心媚和小姑在,我肯定對陳思婷實施反壓制的手段,現在隻能忍著瞭。

  秦心媚清冷的臉頰一變,嚯的站起來,冷聲道:“思婷,你在胡鬧什麼,趕緊從你弟身上下來。”

  “弟,以後乖乖聽姐的說話,不準反駁,這次看在媽的面子上,我放過你。”陳思婷吐瞭吐小粉舌,一雙玉手拍瞭拍,才戀戀不舍從我身上下來,兩個粉嫩的玉足穿上拖鞋,小嘴不時哼哼警告盯著我。

  秦心媚望瞭我和陳思婷一眼,有些無奈道:“走吧,陪你們逛逛。”

  陳思婷對陳淺情眨瞭眨眼,嘴角不著痕跡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陳淺情也站起來,一身白色衣恤和黑色束腰闊褲,穿著黑色一字高跟鞋,將高挑的身材展現出來,微笑道:“嫂子,陳青,思婷,今天所有費用我出。”

  秦心媚沒有說話,望瞭陳淺情一眼,從沙發上拎起一個白色手提包,米白色裙下邁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徑自向門口行去,在玄關處的鞋架上換瞭一雙5公分高的杏色高跟鞋,高跟鞋的顏色將精致完美的玉足相結合一起,顯得更加誘人無比。

  馬路上。

  我開著白色保時捷載著秦心媚,陳淺情開著紅色法拉利載著陳思婷,兩臺一白一紅跑車在馬路上不快不慢行駛著。

  秦心媚坐在副駕駛上,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清冷的臉頰泛著幾絲不滿:“陳青,以後在傢裡,你能不能註意些?”

  “媽,您在說什麼?”我握著方向盤,有些捉摸不定秦心媚說的是那件事情,疑惑問:“您說明白些呢。”

  秦心媚沒好氣瞥瞭我一眼,語氣有些嗔怒:“你又在給我裝傻是吧?”

  “媽,你等會,讓我捋捋。”我腦海瞬間走馬觀花回憶著今早的事情,突然恍然大悟,從後視鏡往瞭一眼後面不遠處的紅色法拉利,轉頭試著問:“是我叫您老婆的事情。”

  “知道就好。”秦心媚白瞭我一眼,清冷白皙的臉頰冷然別過頭望著窗外。

  我小聲道:“那在沒人的時候叫你老婆,這可以吧。”

  “不可以。”秦心媚轉過螓首,瞪瞭我一眼,似乎想到什麼,清冷的臉頰微微一紅,沒好氣道:“你怎麼就執著這麼叫啊,我是你媽,親生母親,叫我媽媽才是正確的。”

  我見到前面亮起紅燈時,慢踩停油門,哼聲道:“那天暴風雨天在公司的時候,老天響雷都答應瞭我們以男女關系相處,您倒好,鉆空子反悔。”

  秦心媚抿瞭抿紅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似乎覺得理虧,望瞭我一眼後,別過螓首一言不發望著車窗外。

  我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嚷聲道:“老婆,心媚老婆,老婆。”

  秦心媚嬌軀猛然探過來,玉手往我的腦袋拍瞭一下,氣得咬牙切齒道:“陳青,你還有完沒完,叫什麼叫?”

  “媽,隻要您答應我,就完事瞭。”我覺得在這件事上,不能退後,免得秦心媚一而三的再節外生枝。

  秦心媚沉吟瞭幾秒,反駁道:“陳青,在沒人的時候,你愛叫咋叫,看我理不理你?”

  我有些無語望著馬路前方紅燈一秒秒過去,故作嘆聲道:“是不是叫媽才理我?”

  秦心媚會心一笑:“乖,不錯。”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秦心媚才真正肯接受我叫她老婆這個稱呼,或者永遠也不會,畢竟我們是母子,秦心媚走不出這個禁錮倫理的觀念。

  想到這道摸不著又存在著的鴻溝,我心中生起一陣無力的感覺,愣愣出神望著前方。

  而當時在公司的時候,秦心媚為何要用三聲雷聲來見證我說男女關系相處的話,或會是敷衍我,又或許是穩住我當時的情緒?

  “陳青,你別走神,認真開車,都綠燈瞭。”

  “綠燈瞭啊?”我聽到秦心媚的聲音,猛然回過神來,輕輕踩著油門通過綠燈。

  這時,我心中有些壓抑和失落,不禁咬瞭咬牙,穩住心神認真開車。

  秦心媚蹙著眉頭,柔聲問:“陳青,剛才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我強打起精神,目光註視著前方,笑聲道:“沒事。”

  秦心媚靠在副駕座上,玉手撩瞭撩額頭上的發絲,嗤笑道:“你在想什麼,難道我看不出來嗎?”

  “切,您看出來又怎樣,又不退讓,簡直是想氣死我。”

  “陳青,你這是什麼語氣?反瞭你啊,是你想氣我才真。”

  “媽,您就讓我反吧,我們床都上瞭,我叫您老婆這個稱呼,是不會變的。”

  “陳青,你給我閉嘴。”

  “嘴巴在我身上,不閉。”

  “我不理你瞭。”

  一個小時後,我和小姑陳淺情在市中心大型遊樂場的停車場停好車,陳思婷俏臉有些興奮,對於出來玩耍,表現得非常的有勁頭。

  我愣愣望著遊樂場,這時候想起之前和納蘭曦來過一次,那次在冒險屋裡被扮演的“喪屍”拿著電鋸一邊恐嚇追趕,最後躲在一個房間的櫃子裡,我還吻瞭她。

  陳思婷繞過秦心媚,一把攬著我的胳膊,顯得十分親密,狡黠笑道:“弟,等會我們玩過山車。”

  我有些恐高,特別是對那種沒有安全感的東西是非常排斥的,我想也不想拒絕:“不玩,我有恐高癥。”

  陳思婷愣瞭愣,認真打量我一眼,像是看外星人的眼神,玉手猛然擰瞭一下我的手臂,清純的俏臉滿是譏諷道:“膽小鬼一個。”

  秦心媚提著白色手提包,目光落在陳思婷攬著我的手臂上,眉頭蹙瞭蹙,不著痕跡將陳思婷拉過一邊:“思婷,走吧,我們去買票。”

  陳思婷被秦心媚拉開,目光閃爍著幾分異樣的神色,隨後帶著笑容和秦心媚向售票窗口行去。

  陳淺情兩個嫩白的玉足踩著一雙黑色一字高跟鞋,帶著一陣香風行在我身邊,嬌軀幾乎貼著我手臂,顯得十分親近,好奇問:“陳青,你真的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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