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今天病瞭沒有上課,然而今天班房裡還真熱哄哄的,大傢都在七咀八舌的吵著。
事緣是,不知從那裡傳來瞭一個令班上的男生震驚的消息,說一個我們學校的女生竟跟我們班的小剛搭上瞭。
這個小剛,得介紹一下,在第一集出現過的他,就是那種每個班上都有的被欺負的角色,長得矮小,瘦削的臉上滿是青春豆,一副呆頭呆腦,木木獨獨的樣子,眼神卻總是閃閃縮縮的,從來不敢和人對視,有時卻不知道在幻想甚麼似的自己在偷笑,甚至在上課期間也會莫名奇妙的自言自語,學期初便因為他的古怪行徑被改瞭各種難聽的花名,早已是生人勿近。
沒想到在一次體育課期間,小剛被發現一直盯著穿運動衣的女生胸部,一臉表情色色的,然後在課堂中間更忽然不見瞭,老師叫其他同學去找,最後卻在男廁裡找到他,目擊者說他把雞巴拿瞭出來,竟對著廁格的門在弄,一邊不知在幻想像著甚麼似的貼著門來擼著他的下體,一邊發出猥瑣的呻吟聲。
擼到一半時卻被來找他的同學發現,膽小的他頓時嚇瞭一跳,整條本身已發育不良的下體更軟縮瞭起來,竟然連褲子也沒有穿上便直接跑走。
從此男生們便笑他是「暴露狂」,也因為他的雞巴特別的小號,所以便叫他「小雞雞」,還說甚麼「幹到一半就會軟掉」,「太廢,插不進去」之類的話,而一被說到這些,他便自己低下頭來自已跟自己說話,好像裝作聽不懂似的,偶然就算爭辯一兩句,但因為不喜歡他的人太多,所以怎樣也辯不過。
這件事被全班的同學當成笑柄,本來還有幾個同情他的同學也粉粉跟他絕交,後來他更成為瞭肥豪的手下,在那惡霸身邊他威作福的,更讓人討厭,說起來,也就隻有我那好心地的沛沛還肯借功課給他抄。
但是像他這樣的男生,竟然被發現,昨天放學後拖著一個穿著我們學校制服的女生在學校附近遊走,雖然還不清楚女生的真正身份,但無論如何,「暴露狂交到女友」這事,也還真讓人匪而所思。
「我說呀,那個女生到底是誰呢?」坐在我前面的是男班長,他對這些事最為有興趣。「會不會是被催眠瞭呢?」
「甚麼?哈哈……你是成人片看得太多瞭吧。要是小剛懂催眠人就不會被我們取笑瞭這麼久啦。」
鄰座跑田徑的小輝邊大笑邊回應說。
「…我…我才沒…沒有看…看這種東西啦。」被拆穿瞭的男班長說話變得結結巴巴的,但他還是繼續想像著。「那…可能…是被威脅瞭吧,譬如說被找到瞭裸照甚麼的。」
「哈哈,那首先應該是小剛被警察拉瞭吧,偷拍別人更衣甚麼的本身就是犯法的吧。」小輝笑著駁斥說。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男班長又想到瞭甚麼,繼續說道。
「可能是那個女孩自己先在公眾的地方做瞭甚麼不道德的事,然後給小剛拍下來威脅,這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天啦,哪有這麼多可能,可能你不是男班長,可能你跟小剛一樣是個暴露狂吧!」
小輝和男班長在我前面一直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忽然回頭問我道。
「你說是嗎?」
我呆瞭一呆,聳瞭聳肩,一副「我也不知道啦」的表情,腦裡卻想起瞭沛沛這陣子發生的事,好在我一直就在旁邊看著,也沒有發現有別的人,但想一想也不知道會不會在某個黑暗的角落,那變態小剛竟一直藏著,把她被凌辱的過程都看在眼內,甚至已拍下我那天真小天使的裸照,要脅迫她跟自己做上甚麼變態的事情。
我心裡竟有點期待那被威脅的女生真的是我的沛沛.我看著那今天沒有人的坐位,想起平日總是認真的聽著書,忙著抄寫筆記,一臉乖乖模樣的小天使女友,我幻想著她正被小剛的爛雞巴抵著她那清純的臉,像對待那男廁廁格的門般,把肉捧不斷的拍打在那小天使的粉臉上,那醜爛的雞巴在上面快速的打著圈,龜頭不斷的擠到那小巧精致的鼻子上,額頭上,整副俏臉都被泄出的臭精液所沾污,最後小剛把雞巴對著那微紅的咀唇插進去,在那沒有張開的口中,把精液直接射在那潔白的牙齒上,稀疏的臭精液在小女友的咀唇上噴得白糊糊一片。
「呀…」天呀,我又禁不著那幻想的毛病,下體硬挺瞭起來,一下子頂到瞭書桌的下方,痛得差點叫瞭起來。
欸,怎麼這裡有一張紙?我把手摸到書桌的底部,這裡竟然貼瞭一張紙。
我拾起來一看,心臟幾乎停頓瞭起來,下意識的往抽屜裡找著甚麼,要不是在課堂中我幾乎想立刻把所有書本都倒瞭出來。
「真的不見瞭……」我嚇得自己跟自己說話起來。「筆記去哪兒瞭?」
我疑惑的看著周圍,卻發現小剛正在用閃閃縮縮的眼光看著我。
我看看手上的紙,上面寫著:「你的筆記在我手上,今天放學到天臺來。」
我坐倒在凳上,身上冒起汗來,我的筆記本,我那本用來記下各種凌辱小女友的幻想的筆記簿,終於被發現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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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黃昏七時半,天都快黑齊,通常這個時候的校園都很冷清瞭,除瞭在後山的籃球場還有幾個熱衷運動的學生外,就隻有躲在更衣室吸煙的壞學生和想在教室鬼混的情侶才會在留到這個時間。
學園的天臺挺隱敝的,雖說通往天臺的門每天六時後便會上鎖,然而懂得門路的學生還是能從後樓梯的窗爬到這裡來。
想起來,沛沛今天沒有上學,我的心裡還是有點不安的,在班房裡猶疑瞭好一會,想一想,最後還是決定先到瞭這天臺的門前,現在的狀態讓我有點又興奮又怕,會是小剛嗎?我心裡不禁怦怦的跳瞭起來,難道…他真的要脅瞭沛沛嗎?他要我的筆記簿來做甚麼呢?難道要在我面前把那清純的小天使強暴嗎?
「呼…」我屏著瞭呼吸,打開後樓梯的窗爬瞭進去。
在校園的天臺上找瞭好一會,在小溫室的後方,我看見瞭一個熟悉的背影。
白色的校服裙在身下微微的顫動,紮得整整齊齊的馬尾精神的垂著。
她的雙手被分得開開的扯到後面,每邊也被一隻粗壯的手抓著。整個嬌小的身驅正被強行的壓在那天臺的石圍欄上。
她的校裙是揭起的,純白色的內褲上,一支黑實的粗壯雞巴在內褲的佈上面前後擼動裡,即白色的佈料被這黑色的雞巴前端溢出的黏液弄得濕黃瞭一片。
我以為是小剛,也曾經想過是男班長或小輝,但卻沒想過我會見到的人是惡霸肥豪。隻見他粗壯的手死死的扭著沛沛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呀?終於來瞭嗎?我可差點忍不住要開始瞭,我說呀,我很喜歡你寫的故事呢…尤其那一篇,把小女友變成聚精盤甚麼的…」
「甚麼…」我好像掉進瞭甚麼幻想世界似的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見那美麗清純的小女友竟在這校園的天臺擺出瞭這被強奸般的姿態,被迫的露出瞭那羞人的內褲,那豐滿的美臀隻隔那薄薄的佈料,被那醜陋的大雞巴從後的頂著,而且這一次,再不是像小風那種不成器的小雞巴,而是切切實實的一根成熟粗大的男人肉棒,我可不能想像冰清玉潔的天使小女友給這大雞巴插過後還能圓好無缺…可是看到眼前的景像,我的雞巴卻充血起來。
「小南……」被壓在身下的沛沛叫著我的名字。
「你準備好接受事實瞭嗎?」把沛沛壓在身下的肥豪,身型巨大得像熊一般,對比起嬌小的女友更是像巨人一般,他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我,有點悻悻然的問道。
「…不要……不要說…」沛沛叫著,一邊掙紮起來,但她的力氣卻完全比不上肥豪。
「為甚麼?究竟發生甚麼事瞭?」我問道,難道還有甚麼比現在發生的事更讓人難以相信嗎?
「哼,那個可惡的小剛,竟敢欺騙瞭我,偷去瞭我的『藥』。」肥豪說著,氣得臉也紅瞭起來。「還幹瞭你的女友。」
甚,甚麼?比起眼前發生的事,這事可震驚一百倍,我那清純的小女友竟然已被那暴露狂小剛……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那傢夥說找到甚麼好東西,說有辦法把這清純的妞送到我的床上,沒想到他拿到瞭藥後就不知所蹤……」肥豪說著。「還搶先一步的把這妞的給破瞭處。」
「…這……這不是真的吧?」我呆若木雞的問道。
「你自己問問她吧。」肥豪說著,把小女友的臉轉瞭向我來。
一直背著我的小女友此刻才終於看到瞭我起來,我們面對著面,雖然隻是沒有見瞭一天,但卻彷如隔世。
「小南……小南…嗚……對不起…我…」沛沛看見瞭我,眼眶早已紅瞭起來,我實在無法相信這清純的小天使真的已被那人見人憎的不知名小角色,無端奪去瞭處女。
沛沛掙紮起來,但肥豪的力氣比我還有大好幾倍,纖弱的她隻能像小羊一般被抓著。肥豪用力一握,沛沛痛得「呀」一聲叫瞭起來。
「肥豪!你快停手!」這時才清醒過來的我嘗試用拳頭打在肥豪身上。可那滿是肉的身體卻好像不痛不癢。
「我就是說呀,你知道為甚麼我要等你來嗎?」肥豪把沛沛放開,向我走來。「轟轟」的就是兩拳。「給那下賤的傢夥給搶去瞭處女,我現在正火著呢,我正打算把氣出在你們身上。」
肥豪的力氣大得驚人,竟把我的制服領帶夾硬給扯瞭下來,還把我的手綁在那燈柱上,動彈不得的我被他不斷的拳打腳踢,片刻已被打出血來。
「不要,不要打小南。」沛沛哭著的走過來,想用身子護著我。
「哼,我看這傢夥可恨不得看著你被幹呢,還在裝甚麼英雄。」肥豪說著,再在我身上重重的踢瞭兩腳。
「不要…」
「哼,就得在這傢夥面前把你幹瞭,才下得瞭火,可是…」肥豪看著我想瞭一想。「你男友也是個變態,我才不會便宜他,哼。」
肥豪說後把我的身子轉瞭過去,讓我背對著他們,還把綁著我手的領帶拉得更緊一點,自己則拉著沛沛走到燈柱的另一面。
「你,自己給我坐上來。」
甚麼?難道肥豪竟這麼殘忍?不單要在我身邊幹那清純可愛的小女友,而且還不讓我看嗎?
「不要……」沛沛叫著,就在我身後不到一米的地方,我看不到的小女友被肥豪拉扯著,隻聽到兩人跌坐在地上的聲音。
「來呀!你昨天不是整晚被那小剛給幹瞭不知多少遍瞭嗎?我說呀,我現在非常的火大,我可忍不住把你的男友打得殘廢!」
「沛沛…不要聽他的…」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肥豪的一拳已結結實實的打在我的後腦上,把我打得眼冒金星。「呀…好痛…」
「不要再打小南瞭…我…」就在那麼近的距離,我看不到的沛沛用顫抖的聲線小說的說著。
天呀,雖然聽不到沛沛後面的說話,但我竟感覺她像是已認瞭命,無法轉身的我隻能想像那小天使般的小女友正跪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那陰道慢慢的接合到那卑劣的男人的生殖器上。而這一切,我連親眼目擊的資格也沒有。
「快…坐下來,被要我動粗!」肥豪在身後呼喝著沛沛,也不知道這熊一般的男生正怎樣對待小女友那小白免般的纖弱身體。
「不是這裡,你自己的洞你也搞不清楚嗎?媽的你真蠢。」肥豪把手伸向我的耳朵,用力的扭著,力度大得幾乎要把我的耳朵給撕瞭下來。
「呀…好痛!你這…混蛋…放手…呀…」撕烈的痛讓我幾乎說不出話來。整個人被向後扯瞭起來。
「嗚…」我聽不到沛沛的說話,隻聽到那嗚咽的聲音。我感覺到身後肥豪身體正左右的挪動,好像在對準甚麼似的。還慢慢用力的向上挺。
「媽的,這穴好緊,老子雞巴太粗,今天總得幹爛這嫩逼。」我聽到肥豪的聲音。難道說那雞巴已插進瞭沛沛那剛破處的陰道裡嗎?可惡呀,我用力的掙紮,隻希望可以看到現在的情況。
「嗚…呀…不要……痛呀……呀」沛沛叫著,每一下的叫聲都有種痛入心菲的感覺。
「沛沛,你…怎樣瞭?…」我大聲的叫著,耳朵被扭著雖然很痛,但怎樣都及不上眼前那可憐的小女友被凌辱讓我感受到的心痛。
「呀…」我的耳朵被強行扯到肥豪的咀邊,好像故意羞辱我般的在身後發出舒服的聲音說:「你女友的小穴真不錯…我就收下瞭咯…呀…進去瞭!」
「噗!」隻聽到一下重重的撞擊聲,肥豪一手把我甩開。「呼……真暖……真不錯,哈哈…!」
「噗!」「噗!」「噗!」
天呀,我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可是那一下一下的肉體撞擊聲卻明明白白的告訴瞭我,小女友已被那熊一般的肥豪給插入瞭,她那神聖的小穴在無端的被破處後,竟就在我身後不夠一米的地方又再給另一個男人的雞巴進入瞭。
「痛…呀停下來…呀……不要…」身後的沛沛嗚咽著。
「怎麼可能停下來,我可還沒開始呢,他媽的還真緊,就可惜不是處女。」肥豪以用傢的身份滿意的評價著沛沛的小穴。「看我現在開始動瞭。」
感覺到我身後的肥豪忽然用力動瞭起來,那肥胖的身子向上挺起來,似乎開始從下而上的抽插起來。那激烈的動作下,肩膀不斷的撞到瞭在我身上,連我的眼鏡都給打飛。
「這……沛沛……」我看著那那掉到地上眼鏡,那角度剛好讓我在鏡片的反光中隱若看到後面的情況。
天呀,我的小沛沛,我那可愛的小天使,我從沒看過比這更讓人痛心的性愛,那俏麗的小可愛,一身校服被東拉西扯,乳房都半露瞭出來。那惹人憐愛的肉球被用手死死的捏著。她的整個嬌小玲瓏的身驅,毫無抵抗能力的被凌辱著,像在坐海盜船般的被拋上拋下,那校裙被揭瞭起來,內褲被扯到瞭一邊,被迫羞恥的露出那可愛小巧的陰毛,而那肉穴中間,盡管我不能接受,可那鬥大的雞巴卻就在那聖潔的,剛被開苞的陰道中劇烈的進出著,被當成泄欲玩具般玩著那活塞運動的遊戲。
我雖然也稍微知道肥豪的性格,可也想不到他竟然真的一點也不會憐香惜肉,即使對著這可愛的同班同學,這一向待人有禮的可愛小天使,竟也不給予她任何適應的機會,像要徹底凌辱她般的一開始便如狼似虎的狂插進去。可憐的沛沛生怕自己發出聲音,用手掩著瞭自己的咀。
沛沛明顯的仍然抗拒著肥豪,那一雙生羞的小腿合得緊緊的,才沒有讓肥豪的八寸長的雞巴完全進去,但那插瞭一半的雞巴卻好像打摏機般的不斷從下而上的把她整個人拋著。那嬌小的身體又怎能承受得著這猛烈的攻擊?這未經人事的少女防線被攻破,隻是時間問題。
「想起那小剛竟破瞭你的處我心裡就氣瞭起來。」肥豪的聲音又變得憤怒瞭。「竟敢在我手上搶走獵物,那可惡的小子!」
肥豪對小剛的氣卻發瞭在我的小女友身上,肥豪用上雙手扶著小女友的腰,每插入的時候便借力往下一推,沛沛的身子好像玩具般的,一時被拋得高高的,一時則被被死死的擠到那雞巴上動彈不得,且愈插愈入,而那校服裡的兩個肉球在白色的衣料中不時的上下晃動不已,沛沛無法知道肥豪的節奏,隻能本能的用手扶在肥豪的身上才不致被拋下來。
「不要……求你……停下來……」這場性愛的激烈程度早已超越瞭這剛破瓜小女友所能接受的底線。沛沛隻能搖著雙奶,無助的求饒。
「不行瞭嗎?我問你,那小子能像老子般插得這麼入嗎?」
肥豪的身子用力一挺,把我都給撞開瞭,這次我卻不小心踢開瞭眼鏡,該死的,我又看不到後面的狀況瞭。
可惡,我嘗試用腳把眼鏡調回角度來。「噗滋」,忽然後面聽到一下聲音。
「呀……不要……呀呀呀!」沛沛比起剛才更痛苦的叫瞭起來。
「呼…好緊…我就說…呼,他不能吧!看我的!」
「噗滋」「噗滋」「呀.呀呀呀.」
「這妞裡面好會吸,真爽…」肥豪發出難聽的呻吟聲。「小南,你看不到吧,我跟你說,我插進你女友的子宮咯,這下連清純的天使也回不去瞭。」
「甚…甚麼…沛沛,沛沛你怎麼瞭?」我不可置信的聽著這噩耗。
「噗滋!噗滋!噗滋!」「呀……」
隻聽到身後不斷傳來這聲音,難道沛沛那最後的防線也被攻陷瞭嗎?那嬌嫩純潔的神秘子宮,那即使是我全根盡入也無法到達的深入位置,竟然讓肥豪的巨器插到底瞭…那就是說,我這輩子也無法滿足到我的小女友瞭……
「我就替小剛和你那沒用的男友來幹你吧…好緊…」肥豪不斷的叫著。
「…呀…太…入.瞭……呀…我…呀 …」難道是因為藥物的關系嗎?沛沛終究是被幹出聲音來,那羞人的可愛聲線在痛楚中竟還呻吟起來,發出那勾人心魂的聲音。
「呀……」「噗滋!噗滋!」「啪啪…」
甚麼也看不到的我,除瞭沛沛的聲音和肥豪的低沈哮聲外,還聽到連續猛烈的啪啪聲,身後的小女友究竟被怎樣瞭?那小豪究竟用那清純的幼嫩肉體幹得多落力,竟然可以連續不斷的發出這些啪啪聲?
「哈哈,讓我把你清純的女友操成淫娃吧…」肥豪說著。「…這些,就送給你吧。」
肥豪把一些衣服向我拋來,…都是女友身上的衣服,白色校裙,外衣,打底的衣服,然後是…還熱著的小女友的粉紅色乳罩。
「你女友說這些都不要瞭。」肥豪笑著說。「哈哈,讓我來玩一下這雙大奶妹的肉球吧,這巨奶搖搖晃晃的還真誇張。」
「沛沛…沛沛,你怎麼瞭…」
我叫著,我隻能想像著這純潔的小女友竟在這學校的天臺上被脫得光光的,搖著那雙純白的美乳,被一個巨型的惡霸在操著她的肉穴,而作為男友的我卻隻能嗅著她衣服上的汗味,想像她是怎樣被幹。
「呀…不行瞭……呀……不…要…呀…」
沛沛叫著的,同時不斷傳來「噗滋!」的水聲,幾乎要把她的聲音掩蓋。
在後面甚麼也看不到的我隻能幻想著小女友被肥豪全根盡入的情境,而她那一雙巨乳當然是落入瞭肥豪手中,被肆意的左搓右扯,擠扁壓碎得不成形狀吧。
「告訴我,你是在哪裡被那狗娘生的小剛給破處的?是在他傢嗎?」肥豪一邊加快的抽插,一邊問道:「是在班房嗎?還是說…難道是在那男廁裡嗎?」
「怎麼.」我沒有聽到沛沛的回答,卻聽到那愈發激烈的淫水聲,難道真的如肥豪所說,我那小天使般的小女友,竟是在那男廁中,被那低賤的小剛當成肉便器般被抽插破處嗎?
「天呀,你們這對狗男女竟在那男廁幹這種事嗎?」肥豪愈說愈興奮,一邊加快的抽插,「噗滋!噗滋!」的聲音幾乎沒有間斷。
「難道說你這清純的臉都是裝出來的嗎?竟然在男廁給破處瞭,真是條下賤的母狗。」
「呀…不是…我……不是…狗……呀呀呀呀…」
「還說不是嗎?你的下面可不是這樣說呀!」肥豪可是著瞭火般,身後傳來重重的「啪!啪!啪!啪!」聲,「那他在你身上射瞭多少次?」
「呀…呀…我…不知道…」被連續抽插的小女友發出痛苦的叫聲。然而肥豪沒有慢下來的意思。「呀…我…說瞭…就…四…五次…」小女友已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本能的回答。
「是四次還是五次?」肥豪一邊快速的狠插著,一邊盤問著這階下囚。
「呀……五次……」沛沛羞恥的說著。
「哼,可惡!就爽瞭那種傢夥!」身後一下重重的水聲,想是肥豪把雞巴抽出來後再全根盡入,真不知小女友的身體是不是受得瞭。肥豪卻用低沈的聲音再問,「那你說呀,會是那廢物射五次的量多還是我一次的量多呢?」
「呀…甚麼…不.不要……不要在裡面…」沛沛的聲音顫抖得更快,明顯是被更快速的抽插起來。「噗滋!噗滋!噗滋!」
「我就在你男友面前給你灌精吧!」
肥豪忽然動瞭起來,他把嬌小的小女友整個抱起,卻是帶到我的前面,那一雙美嫩的粉腳被強行分得開開的,沛沛的整個陰道就那樣羞恥的對著我的臉。
「不要這樣…求你,把我放下吧!」
在我眼前,我終於清楚的看到,那上身被脫得光光的可愛小女友沛沛,她那兩個豐滿的巨型乳球上滿滿都是抓痕,被左拉右扯的褻玩後像被玩完的棄物般無力的垂著,乳頭上被咬得一片片紅紅的瘀痕,她那雙粉腿中間的純潔私處,此刻正被從後的插著一支巨型的八寸雞巴,那醜陋,長滿肉根的肉棒正在那被強行撐開的蜜穴中上上下下的抽插著,那整個陰戶上都是一片狼藉,滿是水珠和紅印。
從來沒有這麼近看過女生陰道的我,心裡面怦怦的跳瞭起來,而且,這可是屬於我那小天使女友的聖潔私處,這每天我朝思暮想,不堪一摘的小花蕊。竟然就這樣赤裸裸的在我面前被插破摏壞,我的心一邊痛著,一邊卻無法移開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接合處,苦苦的等待著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肉穴變得好緊呢…被男友看著很興奮吧,我也要不行瞭…呀…」肥豪加速瞭抽插。
沛沛整個人無力的被從後抱著,就在我眼前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她的肉穴正巨棒狠狠地插瞭一回又一回,那惡心的卵袋正在翻騰著,隨著狠插前後的擺動,忽然一陣顫動。
「呀…我射出來瞭!我在你的巨乳女友裡面射出來瞭。呀……」
肥豪抱著沛沛怒哮著,整根雞巴死死的全部塞進瞭她的嫩穴中,一輪又一輪的精液不斷的噴發,在我清純的小天使女友的子宮深處猛地噴射。
「不要呀!……呀呀呀……小南不要看…呀……」
被精液燙到子宮的沛沛銷魂的叫瞭出來,整個子宮被射得漲漲滿滿的,小剛五次的量的精液全滾進那嫩逼中。她緊緊的抓著肥豪的手,被肥豪在裡面猛射得一陣抽搐,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小女友的幹上瞭孕來。
肥豪的雞巴向上挺著,死死的射瞭數十秒。「呀…他媽的,內射真爽…全都給我灌進去裡面吧。」
肥豪射完後還要再向前伸挺瞭一下,確保瞭每一滴的精液都射進瞭沛沛的子宮後,才把雞巴拔瞭出來。
「啵」的一聲,那被大雞巴塞著的粉嫩肉穴口像開瞭蓋的牛奶瓶般倒噴出肥豪剛剛灌入的精液來,在我面前,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大量流出的白漿,從沛沛的陰道噴流出來,沿著她那美美的大腿,小腿,一直傾瀉到我的校服上。
「呼,你女友真是不錯呢。」肥豪把裸裸的沛沛放瞭下來,還把雞巴放到那肥乳上隨意的拭擦乾凈。
「就先等我一會吧,我回來後再幹你,嘻嘻。」肥豪順手大力的捏瞭小女友已被搓得紅腫的巨乳一下,暫時滿足瞭性欲的他穿上瞭褲子。「我現在先得去找那小剛,大概他還拍下瞭那開苞的影片吧,之後我們再一起看著找樂子吧。哈哈!」
沛沛已累得站也不穩,滿身紅印,下身還不斷流出精液的的她倒瞭在我的身上,不斷的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