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劉醒就過來瞭。
他裹得很嚴實,像是生怕被人認出來一樣,我心裡也很鬱悶,自己這一天到底經歷的啥事,上午是莫名其妙,被拉去瞭三人行,下午還沒來得及休息,就又被劉醒拉過來瞭,還是陪著他去看他老婆。
我們兩人見面瞭,彼此都有些尷尬,劉醒也沒有什麼廢話,開車拉著我,就往城西而去。
那個調教瞭劉醒老婆的男人是一個富二代,傢裡很有錢,似乎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劉醒的老婆成為性奴,也不過是半個多月的時間,但這半個多月,對劉醒來說,無疑就是噩夢!自己的老婆,自己最愛的人,結果成為瞭別人的性奴,被別人隨意的踐踏,我能夠想象的到,如果我的老婆被人那麼玩弄,還拍視頻給我發過來,說不定我真的會腦袋一熱,持刀將其砍死!好在這不是我的老婆!從上車開始,我就一直在默默地觀察著劉醒的狀態,我害怕劉醒腦袋一熱,找對方尋仇,做一些後悔莫及的事情,好在,從我的觀察來看,劉醒的情緒沒有那麼的激動,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反應,身上也沒有藏什麼兇器。
我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劉醒,一邊跟著劉醒,來到瞭富二代所在的小區。
我也不知道劉醒是怎麼有瞭富二代傢裡的鑰匙和門禁的,總之,劉醒帶我來的,是我們市裡有名的別墅區,上風上水,每一套房子,都有四五百平米,在這裡住著的,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大富大貴的存在。
我和劉醒兩個人進來,因為有門禁,保安也沒怎麼攔,雖然劉醒也是第一次來這裡,但還是很輕松的找到瞭樓層。
在樓門口停下之後,劉醒剛要下車,我連忙拉住瞭他。
“要不我在這裡等你?”我實在是不想上去,沾一身的腥,可劉醒聞言,臉上卻是露出瞭懇求的表情,看著我道:“韓醫生,我妻子之前一直不搭理我,這還是第一次同意我去看她,我也想要讓你看看,看看我妻子是不是心理有什麼問題!”
劉醒的話,讓我沉默瞭一下。隨即,我還是跟著他下瞭車。
就像是劉醒說的,富二代去上班瞭,傢裡隻剩下瞭劉醒的老婆。
我和劉醒剛剛下車,甚至剛剛站到門口,房門便自動開瞭,裡面還傳來瞭一個女人的聲音。
“進來吧”聲音不大,但站在我旁邊的劉醒卻是眼睛一亮,立馬竄瞭進去。
我抬頭看瞭看,心裡瞭然。
智能鎖、監控器我跟著劉醒進瞭屋,這間別墅有三層,少說七八百平,看著是真的敞亮,我和劉醒兩個人剛進去,迎面就是客廳,沙發、茶幾,一看都是高檔奢侈品,傢裡的裝修也很到位,我自認我和妻子的傢境還算是好的瞭,可是和這位富二代一比,差距不是一點兩點。
而且我也見到瞭劉醒的妻子,之前在視頻當中見過,現在算是見著真人瞭。
劉醒的妻子穿瞭一身白色的絲綢睡袍,睡袍像是披風一樣披在身上,紐扣沒有扣起來,而是大大方方的裸露在外面,裡面則是一件十分性感的性趣內衣,通體都是蕾絲設計,黑色蕾絲除瞭性感之外,更多瞭幾分神秘,但是大部分魅惑的部位都裸露在瞭外面,讓人第一眼看瞭就血脈噴張。
情趣內衣之下還穿瞭一條半腿黑絲,又配著一雙高跟鞋,走在客廳裡,嘀嗒嘀嗒,分外的有感覺。
我看瞭一眼,就慌忙將視線轉到瞭一邊。
太暴露瞭一對乳房除瞭奶頭處有遮擋,大部分地方都隻是一層薄薄的鏤空,半邊乳球都清晰可見,還有那私處,雖然沒有上半身那麼暴露,但是也隻有一個薄薄的內褲。
見到真人,我才發現,真人化瞭妝之後,也挺好看的,尤其是此刻,劉醒的妻子畫的是那種濃稠的夜店妝,眸色微醺,臉頰打上嬌艷欲滴的腮紅,嘴上的口紅也很鮮艷,似乎是朱丹紅,乍看的第一眼,就像是夜店女郎一般。
長長的秀發隨意的披在肩頭,身子略顯幹瘦,但是也多瞭一分苗條性感。
不過相比於視頻當中被蹂躪的慘狀,現在活生生站在我們面前的劉醒妻子,卻是沒有視頻當中的半分慘狀,或許是因為化瞭妝的緣故吧,我並沒有看出劉醒的妻子如視頻中一般的面黃肌瘦。
相反,在看到我們進來,她還品著紅酒,笑嘻嘻的站在那裡,哪怕衣著暴露,都沒有絲毫躲閃,反而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秀自己的身材一般。
不得不說,劉醒妻子的身材真的可以,前凸後翹,很火辣,尤其是那一雙大長腿,筆直修長,在高跟鞋的襯托下,更加顯得高挑。
“坐吧”她看瞭看劉醒,又看瞭看我,笑嘻嘻的說道。
劉醒在車上的時候就讓我幫忙看看她妻子的精神狀態,單單是剛剛這一系列的動作和神態,我就能夠判斷的出來,劉醒的妻子精神方面並沒有什麼大礙,精神狀態很好,很健康。
思路清晰,也沒有遭受囚禁、虐待之類的,至少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
我這邊想著,劉醒的妻子卻是大大方方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我隻能也坐到一邊,劉醒則坐到瞭他妻子的面前,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我原本還以為,進屋之後看到的,會是劉醒的妻子被囚禁、被折磨的畫面,可誰知道,劉醒的妻子非但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過得似乎還挺好的。
手中舉著的紅酒看品相就不是什麼便宜貨色、當事人沒有說話,我一個外人,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
兩人就這般沉默瞭一會兒,直到許久後,劉醒才抬起瞭頭來。
“老婆,咱回傢吧!”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個寂靜的落針可聞的房間當中,卻是每一個人都能夠聽的到。
“回傢?”我看瞭看正對面的劉醒妻子,柳眉微挑,眼神當中有火。
“回什麼傢?那個叫傢嗎?我在這裡住的挺好的,為什麼要回傢?”劉醒妻子看著他,眼神當中的嗤笑一覽無餘。
“當初把我推給別人的是你,現在又讓我回去的還是你,怎麼我在你這裡是貨物嗎?揮之即來,呼之即去?”劉醒妻子冷笑著,喝瞭一口紅酒。
“我是不會和你回去的,我在這邊挺好的!”
“好?哪裡好?”劉醒的眼角抖動,顯然是在極力的壓制怒火,但火氣還是蹭蹭蹭的竄瞭上來,隻見其一下子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怒氣騰騰的看著正對面的妻子。
“被人傢玩,給人傢當性奴,給人傢喝尿,就是好?”
“沒錯!”劉醒的妻子也立馬針鋒相對瞭起來。
“反正我已經被人玩爛瞭,當性奴咋瞭?喝尿咋瞭?當初又不是沒有喝過!我伺候你伺候的還少?你拿我當人瞭嗎?我跟你結婚這麼久瞭,咱兩吵架的次數有多少次,你數得清嗎?我跟他在一起,至少我們不會吵架,他要的無非是我的肉體而已,跟誰睡不是睡?我憑啥要一直陪你睡?”
夫妻二人針尖對麥芒,漸漸吵架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聽著他們的吵架內容,隻感覺三觀稀碎。
我以為,我和妻子在床上玩的就開放的瞭,想不到他們更開放。
不過也對,畢竟都換妻過瞭,其他的應該也都有涉獵我這般想著,同時觀察著兩人,或者說觀察著劉醒的妻子。
看得出來,劉醒和妻子之間還是有感情存在的,如若不然,夫妻兩人也不會這麼爭吵瞭,不過從他們的爭吵話語中,包括進門時的狀態我都能看得出來,劉醒的妻子真的是自願的,自願充當別人的性奴,也沒有被精神控制之類的。
這對於我來說,才是真正棘手的!心理學中,將精神控制分為瞭三個層面,自我否定,本我否定,以及自我認定。
這三個層面代表著三種被精神控制的深淺程度,一般來說,被精神控制的個體往往有三個特征:一、他們重復操縱者灌輸給他們的內容,成為操縱者的留聲機和傳聲筒;二、說話的語氣和韻律會發生變化,變得激動、高亢或莊嚴、緩慢,同時表情也變得嚴肅、莊嚴或緊張,眼神也更明亮、閃光。三、精神控制的犧牲品會變得虛弱、依賴以及形成雙重人格,產生認知功能紊亂、核心信念改變以及出現精神病癥狀。
在劉醒和他妻子吵架的當下,我也在認認真真、一絲不茍的觀察著劉醒妻子,在我的觀察之下,這三點劉醒的妻子都有,而且,學過心理學的應該都知道,想要成功心理控制,不得不做到六點。
比如使人意識不到存在著一個控制和改變自己的計劃,或者壓制個性化的行為與態度等等,劉醒妻子所在的房間,潛移默化中就起到瞭一個控制人的時間和生理環境的作用,簡單來說,就是看似對劉醒的妻子把控散漫,可以讓其自由離去,實際上,已經限制瞭其的活動路線,這也就是為什麼,劉醒的妻子始終不願意離開瞭,她現在的程度,已經心甘情願給人當性奴瞭,想要讓她擺脫這種生活,除瞭魚死網破之外,就隻剩下瞭讓其自己發覺自己做的不對,然後懸崖勒馬,及時醒悟,但想要讓她自己及時悔改,難度可以說是很大很大,畢竟哪怕是一些正常人,有些時候鉆進牛角尖裡都很少能夠出來,更不用說是這種受到刺激,成為性奴的瞭。
而且,除瞭這些外,在劉醒妻子與劉醒的爭吵當中,我還發現瞭,劉醒的妻子似乎格外的袒護她的主人,這種護犢子的心態,也代表著劉醒妻子已經是徹底的深陷瞭進去。
兩人就這般爭吵著,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
我觀察著劉醒妻子的狀態,哪怕是與劉醒爭吵,其妻子的言辭、邏輯都很是清晰明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甚至還能明確的反駁劉醒,不過隨著二人爭吵的逐漸激烈和白熱化,兩人漸漸地也便誰都沒有說話瞭,而是彼此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
氣氛,便是這般沉默著。
可誰知道沉默瞭沒一會兒,我突然就發現,劉醒妻子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那原本還大大方方赤裸著的睡袍卻是整個緊瞭一緊,坐在沙發上的姿勢,也變成瞭並攏雙腿、微微彎曲的貴婦坐,最主要的是,其臉上的表情,有瞭一絲緊張和害羞?是的,起初我以為是自己看錯瞭,但是細下一看,確實是害羞!就連左右兩邊的耳垂,都很快便紅瞭。
我突然有瞭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我發現,她與其說是在並攏雙腿,不如說是在遮掩私處,並且那一雙柳眉,時不時還會微微的皺起,就連嘴角,也會抑制不住的輕輕微抿,用牙齒勾咬紅唇,臉頰上也會升起一抹紅雲。
整個人的狀態,和我的妻子害羞的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不過嘛一旁的劉醒神經大條,我卻是觀察敏銳,劉醒妻子的一舉一動又豈能逃脫我這雙眼睛,我幾乎是看得清清楚楚,而讓我尷尬的是,正對面的劉醒妻子似乎也是察覺到瞭我的目光,抬頭看向瞭我,我們兩個人的視線不經意的在半空中對視。
登時便明白瞭彼此眼神當中的含義。
“兄弟,要不咱們先走?”我拉瞭拉旁邊劉醒的衣角,示意其先離開。
而神經大條的劉醒卻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離開,反而是略微的有些氣消,開始苦口婆心的繼續勸說瞭起來。
“老婆,咱回傢吧?咱回傢好好過日子,這個人他就是跟你玩玩,等他玩膩瞭,不想玩瞭,或者玩不動瞭,到時候你又該怎麼辦?”
“那是我的問題,與你無幹”劉醒妻子依舊冷言冷語,不過語調對比於先前,要溫柔瞭不少。
同時,那一雙並攏在一起的修長美腿,還在無意識的左右並攏在一起研磨著。
我看瞭看她的雙膝,心裡已然明白,此刻她顯然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吧。